第5章 笑林——奸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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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参考—金瓶梅、笑林广记;半古不古,半白不白。

   “娘子,你好骚啊。”

   匍匐在妇身的男人一边深入浅出一边调戏领家妇人。

   且看那妇人,生的是明眸皓齿、肤白貌美,犹如天上仙女落下了人间。

   现云鬟半解,粉面满春,不消多说依然被奸夫勾动起淫火。

   “官人可别打趣奴家了,专心些许咱都受用。”

   二人何名何姓?

   听我娓娓道来,且当饭后闲谈、妄言耳。

   有一县曰:清河。

   县中有一酸秀才,身无长物,单有一股子穷酸气,亏得家里有几分资本,不必为活计奔波劳碌。

   靠着父辈早早定的婚约讨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可谓是人生赢家了。

   可这秀才偏偏有龙阳断袖之癖,放着家里美妙少女不去开采,发而去外边儿寻美男作个双头龙。

   他天生愚钝,旁人一勾搭就就将他钱财尽数拿去,还乐在其中。

   幸亏媳妇颇为持家,没让家产尽失。

   再说他媳妇。

   姓李,名唤作淑娴。及笄年龄已嫁入他家,缝绣功夫十分了得,常常靠着绣画绣花补贴家用。

   惜了天生一副媚骨,自处次行房之后性欲亢进,随年龄从几日一次长到一日好多次。

   若是丈夫强欲也还好说,可那酸秀才不仅阳事不举,还酷好男风,不得满足只好趁着郎君不在家,与角先生共度春宵。

   最后说那奸夫。

   姓周,名江,字明志。

   给他取字时,望他明白自己的志向所在,能够有个远大理想。年少一日,无意间看到一位美妇洗浴,他顿悟了。

   他的志向就是找女人。

   碰巧生的一副好皮囊,整日里去与少女们耍子玩闹,给不少黄花大闺女开了苞,年龄渐增,感到年少女子实在无趣,既无技巧又生涩得很,又去寻少妇、怨妇。

   那些妇人最爱的是甚么?

   驴大的行货!

   再度凑巧。

   他不仅有了驴大的行货,其它四件也是齐齐整整。曰:第一要潘安的貌;第二要驴大行货;第三要邓通般有钱;第四要青春少小,就要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第五要闲工夫。

   话归正题。

   “奴家与官人两情相悦、各取所需罢了。”

   亲上胭脂红唇,伸出香舌到奸夫的嘴里与他水声啧啧地唇舌纠缠起来,喉头不断在脖颈上来回滚动。

   在李淑娴乳尖狠狠一捏,周江笑道:“各取所需,娘子可是取走在下十足的阳精,又回报了甚么?”

   “奴家身无一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咯。”

   周江道:“那可得好好享受娘子的身子骨儿了。”说罢从牝穴里把出阳物又曰:“还未受过娘子口舌呢,且与我一试。”

   李淑娴眼睁睁一瞧,真是生的一根好物:

   一物从来七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语俗,然留之可入俗眼。

   挽回乌发,妇人捏住阳物根茎,一副淫靡颜貌:“方才在奴家穴里已觉得粗长巨大,现观果然不同凡响。”

   说罢将阳物送入小嘴儿,巴兹巴兹舔吸起来。

   “如此口技莫说寻常妇人,就连娼妓里也寻不出几个能有娘子熟练的。”

   好无语给了周江一个白眼,李淑娴再度将那活送深许多,从周江视角看去就是这位人妇将自己七寸骇物整个吞入又吐出只留龟子在口里。

   一点香舌若游蛇灵敏机灵,不断扫过龟子伞朵。雅如鹄的脖子已然撑到极限,周江眼尖,看到一个极为明显的圆柱型轮廓在不断移动。

   “娘子可真是爱极了此物,这么卖力服务在下这二弟。”

   “唔唔唔,呼……还不是我家那个死鬼,非要去寻男娼,给了官人这淫贼机会。”

   李淑娴拔出阳物,烛光摇曳,阳具上沾满口水显得熠熠生辉。

   看周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妇人深深吸了口气,再度吞下七寸阳物,卖力服侍起来。

   “咕唧咕唧咕嗞?……噗噗咕噗……咕唔!??……咕嗞咕嗞……啵唧?”

   只到李淑娴小嘴酸疼,精关才舍得打开,明白男人是想射在自己口中的妇人,顺从的将阳物深入喉咙。

   周江哼哼两声,一把箍住妇人的头,毫无保留地交代给了她。妇人挺起腰,受下源源不断的阳精。

   “未免太多了吧。”

   李淑娴口有淫物无法发声,只能在心里默默想到。不过,跟她所想的一样,周江射出的阳精分量十分的多。到后来甚至于她吞咽的速度都比不上射出的速度,粘腻腥臭的阳精开始倒灌而出,不住的从嘴角溢出,就连鼻孔也开始往外吹出淫荡的精泡。

   “咳咳咳……”

   眼白都翻了起来,意识接近涣散的妇人努力吞下最后一口阳精,猛地咳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官人,你这是要折腾死奴家呀。”

   “娘子这可就错怪在下了,是娘子口活实在太舒服,这才出来如此多。”

   “贫嘴。”

   虽是出了许多,可李淑娴一看那物仍旧是硬挺挺若杆黑樱枪;伸手一掂量卵袋仍旧是沉甸甸。

   “娘子,莫要休整了,在等下去你家的秀才郎君要回来了。”

   她听了,忙睡倒。

   周江爬上身,对直一捣,就觉得里边润滑无比,开始便进去了大半。李淑娴道:“官人好冒失,不晓得奴家身子骨弱经不得这般大的阳物?慢慢的抽抽着。”

   周江哪里听得进去,只觉得一股子吸力引着寮子,一连几下发狠地耸到底,李淑娴觉得内中滚烫炽热,且又塞得满满当当,便不动也甚爽利。

   周江见时机成熟,身下妇人已是穴口大开,做好了全盘接受准备,大抽大送起来,约有数百。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是寻常女子的,李淑娴这天生媚骨是让她年不过桃李年华就有了三四十怨妇那般性欲,且身体发育也是极快的。

   那玉身不摇而自颠,足无意而高跷,忽大叫道:“不好,你且歇歇,我要溺尿呢。”

   常在花丛游荡点周江自然明白妇人是何意思,要慢便快、要快便慢、要停便行、要行便停。

   力道越发大起来,奸得那妇哀叫连连又不住得喊亲亲宝贝官人。

   只见她道:“奴家要死了。”

   就手摊脚软,双目紧闭,鼻孔中微微有哼声。周江也不去折磨昏女子,力道小巧老练,只浅插慢送,积蓄力气,可就是不肯歇。

   李淑娴醒来,问道:“奴家怎么样?”

   “你怎么样,如何问我?”

   妇人道:“奴家里头急的像溺尿一般,官人又只顾快插,忍不住热流出来。又从头顶到脚底板一连酥酥麻麻,就不知道了。”

   周江笑道:“娘子以前可有过此番滋味?”

   妇人回答:“没,官人也是知道我家那个的喜好,之前就用手或角先生,算是手麻臂酸也无此番十分之一。

   这李淑娴:

   双足自高呈,耸花心任送迎。

   通身畅快浑忘恨,方才罢停。

   两人温存片刻刚要再战,踏踏踏脚步响起。

   不是那酸秀才又是谁?

   有一歪诗说这夫妻二人:

   一身酒气心愚钝,一位娇妻惹人爱。

   你有去龙阳断袖,我来偷汉莫相扰。

   周江急的想要翻窗而逃,被李淑娴拉住,妇人道:“官人,你且静卧在床,由奴家解决。”

   少顷,夫至。是酒气迷眼,色气迷心,问道:“床上何人?”

   李淑娴低声道:“快莫作声,隔壁王大爷被老婆打出来,权避在此。”

   夫大笑云:“这死乌龟,老婆值得恁怕!”说罢直直走到床边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妇人轻声唤了几声,见郎君无甚反应便让奸夫出来,道:“官人且先回去,不然被这死鬼发现可就成西门庆与潘金莲了。”

   “哈哈,他家又无武二郎,怕甚?”

   周江道,抱起妇人到东厨作乐起来。

   约半个时辰,两人具是大汗淋漓、腰酸背疼、心满意足、欲火尽灭,齐齐走出厨房。

   又是一阵打情骂俏,妇人道:“奴家会在窗边做个计,官人看开窗便是可来、若是关窗便莫来了。”

   周江赞道:“娘子真是好计划。”

   刚要离开,屋里穿出一声尖叫,惹起左邻右舍鸡鸣狗吠。

   “怎的了!”

   “死鬼真成死鬼了!”

   李淑娴虽与人偷欢,但为人善良,定是不干那潘妇勾当的。其又惊又恐,道:“官人,这不是奴家杀的,可要寻办法救救奴家。”

   周江这下子也不怕死人,摸了摸秀才脉搏确认是死了,又见其嘴边吐满秽物,道:“在下已有良计。”

   “快说快说。”

   “这良计又是事实,你那丈夫是醉酒呕吐堵住吸气呼气而死的,娘子只需要将你、我二人之存在消去即可。”

   “如何消去?”

   拍了拍李淑娴的小手示意她冷静:“且对官府来的人说,你见丈夫睡去,便到堂屋缝缝绣绣去了,在下会去给张知县送些钱财,让他赶快结案的。”

   两人又商量一番对策,领里领居已有些来看热闹了,李淑娴收拾收拾便去报官了。

   话分两头,说周江这边。

   “张知县,学生可是许久未登门拜访了。”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张知县是位中年人,模样算是周正,气息却有些萎靡,周江早知此人爱财贪色,带了几片金叶子几颗金豆子却当礼物。

   “哈哈,不知知县大人近来可好?”

   周江随口问道,但他这一问可是精打细算的。

   张知县叹了口气道:“唉,家里的葡萄架又倒了,不让纳妾又不让去青楼,周老弟是知道我那夫人的。”

   “不满大人所说,学生近日家里备了场酒席专候知县大驾光临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弟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本官解决的?先说好了,咱可没天大的本事。”

   周正喝了口茶水道:“一会儿回来个丧夫妇人,大人只需按着流程走就是了,但得结案快些。”

   说罢给了张知县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瞬间秒懂的张知县点了点头:“小事耳,不过周老弟这可是吃独食啊,知道本官家有母老虎来刻意挤兑我的。”

   “学生的宴席有能让大人无比满意的东西。”

   “懂事~”

   ……

   几日里,酸秀才的葬礼后事已经完成,什么停尸七天的民俗通通不管。

   常言道:想要俏,一身孝。

   李淑娴这妇人,脱了孝服,换了件素白衣裳,打扮的是西施模样。

   这日,阳光明媚,正是设宴的良日。

   李妇被一顶轿子从后门接入周府。

   这周府可算是清河县的土皇帝,县里人都说:铁打的周姓,流水的知县。

   由此可见一斑。

   “今日高兴,咱多喝些酒当趣味了。”

   “官人说笑了,奴家喝不了那么多的。”

   “小酌几杯小酌几杯。”

   周江暗笑这妇人不知货,这酒名叫“不觉醉”,一连喝好几杯都没有醉意,但过会儿就能让人趴下了。

   李淑娴昏昏沉沉道:“奴家有些醉酒了,官人寻个房间给奴家歇息下。”

   周江将她付到家里一处偏室。

   “张知县,学生带人来了。”

   “嗯……断案那日未细看,如今仔细瞧果然生的貌美如花,不过周老弟为何要灌醉她?这人啊一醉到就软趴趴的,跟个死人一样,甚是无趣。”

   周江摇了摇头道:“唉,这女人把我想成如意人了,清醒着大人怕是难以下手。”

   “呵,如今天底下哪来的好人啊。”

   “哈哈哈,学生说自己是好人就行了,无人可以说坏的。”

   张知县细细品味一番,也是笑道:“言之有。”

   “那老弟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

   说完关门出去与狐朋狗友喝酒玩耍了。

   张知县也不磨蹭,一把扯下李淑娴特意穿的不复杂的衣裳,里边剩一件淡雅粉色的肚兜和一条自己特制短短亵裤。

   “真骚啊,这般短的亵裤连青楼女子也不愿穿吧。”

   说罢解开绑住亵裤两边的绳子,但见:其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一只大馒头、白馥馥鼓蓬蓬中有软浓浓、红绉绉的馅儿~

   “本官之前还未有试过白虎的滋味,这会算是了解心愿了。”

   响起家里那个母老虎,张知县准备将心头之恨释放到李淑娴身上。

   “这奶子好大,还有股奶香味。”

   没人知道张知县心底一直有个梦想,乃称为探花达人,可惜家有悍妇,不得实现。

   妇人发育极好的奶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感,让人不免产生肆意蹂躏之恶意,上面那股奶香就算离了一步远、穿上衣服也可以轻易闻得。

   张知县不断用手指扣弄李淑娴的牝穴,直到淫水不住流淌,他也是懂得此道的人,当即架起妇人双腿,扶着鸡子,往牝穴挺近。

   “滋~”

   极为柔软和湿润,有一词曰:屄由心生,这李淑娴是温柔良善之人才生的如此一张好穴。张知县望向身下美人那副俏脸,忍不住凑了上去舔吃胭脂、互换口水。

   李淑娴若有感觉,蹙着眉头,嘴角似乎无意间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官人……”

   “草了,周老弟什么时候俘获这么个美人的芳心。”

   张知县开始不断来回抽送,久经沙场的牝穴像有灵智般自动挤压阳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并非熟练的老手,几番抽插险的滑出来,那牝户口子便将龟子含住。

   明白此阴乃是名器,张知县不留着力气,将李淑娴的双腿架到肩头开始全力冲刺。

   不过他的实力没有周江那般强大,约数十抽插,就已经临近喷发。

   “要不要射里边?”

   张知县脑里一转,不知道周江的意愿,还是先射外边吧。

   “……我这是怎么了,好累。”

   李淑娴渐渐醒来,她记得自己好像醉了,被周江扶去歇息了。

   身子开始穿来酥麻的快感,妇人一回头看到周江正搂着侧躺的她,卖力耕耘着。

   “官人太坏了,趁奴家没醒过来就折腾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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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00558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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