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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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问:“你们想在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餐吗?”

  “当然,”我需要抽出时间去陪伴丈夫,需要维持我一个好妻子的形象。

  “太棒了,我好想吃顿好的”儿子补充道,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下,摸到了我的阴户。

  “你总是很饿,”我开玩笑说,这句话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我是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年轻人,”他说,我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屁股底下慢慢变硬,很明显他的话也有双层的含义。

  丈夫笑着说,“没错,你搬出去后,家里的食品支出肯定会大幅降低。”

  儿子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我的阴唇,说:“但是我肯定会想念家里饭菜的味道。”

  他肮脏的性暗示让我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嗯,当你回家探亲时,总会吃到你妈的菜的,”丈夫说。

  我咬着嘴唇,以免笑出声来。

  我的丈夫根本没意识到他在不知不觉中给他儿子提供了怎样的东西。

  “我早都打算好了在我回家的时候要大吃特吃,”儿子说。

  我补充说:“我也可以偶尔去你们学校看你呀,也许会给你带去一些新鲜的饭菜。”

  “那我肯定会乐死的,”儿子说,他的手指现在分开了我的湿润的阴唇。

  丈夫说:“食堂的饭菜肯定不会好吃的。”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妈妈的味道,”儿子回答说,我的脸在他的手指和正在发生的超现实对话中变红发烫。

  收音机里传出了一首80年代的歌曲,丈夫开始随着音乐唱着,谈话结束了。

  儿子利用这首歌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的机会,他托起我的屁股,缓慢地把我阴户放到他的肉棒上。

  我轻声呻吟着,“已经厌倦了我的屁眼了吗?”

  他笑着说,“只是想确保你的三个洞都得到应有的重视。”

  我笑了,“你真体贴。”

  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只是坐在那里,他的鸡巴深深地埋在我的阴道里。

  我不需扭动屁股,我不需要他用力的操我。

  我满足于他在我身体里面的充实感觉。

  “只需要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丈夫说。

  “太好了,我饿坏了,”我说,我的胃告诉我,仅仅是高潮是无法满足我所有的需要的。

  “我也是,”儿子补充道,“坐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燃烧了大量的卡路里。”

  丈夫笑着说:“是啊,你不习惯一直坐着是不是?”

  儿子同意了,“嗯,我怀念我的健身房。”

  “也许一会儿到宾馆后你可以去,”丈夫建议道。

  “我绝对应该,”儿子附和着说。

  我把这句话看成是他让我开始的暗示。

  我没有上下套动,而是开始来回扭动我的屁股,在他的鸡巴上磨我的阴道……想慢慢地给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我可能也需要去健身一下,”我补充道。

  “过去的两天一直坐在这里,让我变得有些僵硬。”我对“僵硬”这个词的偶然用法感到得意。

  “我现在也很僵硬,”儿子打趣道。

  “也许泡在热水浴缸里泡个澡对我们都有好处,”丈夫建议道。

  “当然,”我说,并补充道,“这肯定会让我放松一点。”

  “我猜你被困在后座那么窄的地方一定很紧张,”丈夫补充道。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笑声,同时碾磨着儿子的鸡巴,肉欲的快感逐渐在体内升高儿子开始抚摸我的阴蒂,迫使我把重点重新转移动身体的快乐,而不是闲聊上。

  我开始更快地扭动屁股,另一次高潮很快就出现了。

  突然间,在我的性高潮即将爆发的时候,儿子停止了抚摸我的阴蒂,并握住我的胯部让我动弹不得。

  他低声说,“未完待续”

  我回头看着他,说:“你认真的?”

  他耸了耸肩,重新玩起来了电话。

  我开始主动的上下套弄他,绝望的想要高潮,但他只是抓住我的屁股,把我放重新放回坐到他的大腿上,我发短信:

  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

  他回短信:儿子:最好的东西都会留给那些能够耐心等待的人。

  我大声叹了口气,这时丈夫说道:“我们到了。”

  “太好了,”我说。

  “我的屁股疼死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好受”丈夫赞同地说,听起来很有同情心。

  对我话的真实含义的毫无察觉。

  让他始终保持这样的懵懂状态在我和儿子身边,确实对我们的性爱起着很大的刺激作用,但一部分的我同时也感觉很糟糕。

  然而,这部分的我被儿子带给我的巨大快感中彻底溃败。

  丈夫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我们下了车。

  丈夫笑着说,“确定你需要伸展下身体。”

  我照着他的话伸展着四肢,尽管淫液已经流到了我的腿上,“长时间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实在太辛苦了。”

  儿子走过来小声说:“很高兴知道。”

  当丈夫在宾馆登记的时候,我们了解到只剩一个房间了,似乎是有一个牛仔竞技会在城里举办。

  我们定了这个房,我想知道我要如何能让儿子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或者我和他讨论的群奸该如何进行。

  然后我摇摇头,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们进了宾馆,然后直奔正餐,我们都饿坏了。

  晚餐时,我们主要谈论儿子在大学的新生活和它带来的新挑战。

  整段时间我都很难过。

  其实无论有没有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我都会感到悲伤……但是原本的空巢综合症的悲伤现在却被要空闲的屁眼和骚逼综合征的悲伤所取代。

  这很荒谬,但却是真实的。

  晚餐结束后,儿子说:“爸,我可以开车去购物吗?”

  “当然,”丈夫点点头。

  “你妈和我要去热水浴缸泡一下。”

  “你说的太多了!”儿子开玩笑说。

  我补充道:“是的,宝贝,妈妈和爸爸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在热水浴缸里做爱。”

  “莎拉!”丈夫大声说,不习惯我的直率。

  儿子笑着说:“没关系,爸,我知道你们俩有性生活。”

  丈夫摇了摇头,把钥匙递给儿子,说:“把车也加满油。”

  “没问题,爸。”儿子点点头,拿起钥匙。

  等儿子一走,我把手放在丈夫的胯部,试图用儿子重新唤醒的我的性欲来改善,或者说是挽救我的婚姻。

  “热水浴缸?”丈夫说:“我想泡澡。”

  “我想鸡巴。”我抚摸着他的肉棒,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亲爱的,”他呻吟着。

  “我们走,”我说。

  “好”我领着他走到宾馆房间,马上在他身前跪下,拉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他呻吟道:“我以为我们是要去泡热水澡。”

  我舔了他几秒钟,然后站起来,微笑着说:“我们是。”

  “我可没有抱怨,”他脱下衣服说,“但我得问,突然之间,嗯……”

  “后座幽闭恐惧症似乎真的让我很兴奋,”我回答了他还没有问的问题。

  他笑了。“好吧,我应该让你每天都坐在那儿。”

  “你是想让我变成一个色情狂吗?”我开玩笑地说,其实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还有更糟糕的事情要做,”他耸耸肩说。

  “讲得好!”,我笑了。

  我们去了游泳池,看到那里有很多人,我很失望……人太多了,不能在热水浴缸里做爱了。

  我低声说:“你认为我们能在这里做爱吗?”

  “你说呢?”他说。

  “要不是这里有许多孩子,一进浴缸里我就会坐到你的鸡巴上,”我说着,走进了热水浴缸。

  我们泡了20分钟,和另外一对夫妇随便聊着天,然后回到酒店房间。

  一进屋,我就把丈夫推到床上,说:“这不是热水浴缸,但它仍然可以。”

  “儿子回来怎么办?”丈夫问道。

  “我给他发短信,确保他会一直很忙,”我说。

  我发短信给他:我:你在哪里?他回短信:儿子:为明天的旅行买些特别的东西。

  我给他发短信:我:你个操妈妈的坏蛋!你要多久才能回来?儿子:大约15分钟。我警告你,你敢让我爸操你!!今晚你是我的骚逼!!

  这些强烈的话语使我兴奋……希望丈夫也能这样的强势和咄咄逼人。

  我回答说,尽管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在我们共用一个房间情况下操我。

  我:是的,主人!

  我叹了口气,“对不起,亲爱的,儿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狗屎,”丈夫叹了口气。

  我耸了耸肩,想到儿子并没有说我不能给他父亲口交,“也许有足够的时间给你来一段传统的口交。”

  “你确定吗?”他问。

  “我要吃点心,”我耸耸肩,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鸡巴叼回我的嘴里。

  “哦,上帝,”当我上下快速舔弄时候,他呻吟着。

  正如我所预料的,他没有坚持多久,甚至不到两分钟,他警告说:“我要射了。”

  我没有停止舔吮,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坐起来说“好吃。”

  “肚子饱了吗?”他开玩笑地说。

  我揉了揉肚子,笑着说,“饱了。”

  我冲了个澡,出来看到丈夫和儿子在看体育比赛聊着天。

  我说,“轮到你了,丈夫。”

  “我想我要泡个澡,”丈夫说。

  “当然,”我点了点头。

  丈夫走后,我听到水流声传出啦,我问:“那,你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为明天准备的惊喜,”儿子微笑着说。

  “你知道我讨厌惊喜,”我说。

  “到目前为止,你似乎喜欢我所有的惊喜,”他耸了耸肩,走到我身边。

  “的确,”我点了点头。

  “弯下腰,”他命令道。

  “你的父亲就隔壁房间,你现在就想操我吗?”我问道,我除了披着一件长浴袍,一丝不挂。

  “更准确的问题是,你的丈夫就在隔壁房间,你想让你的儿子操你吗?”他问道,隔着浴袍握住我的双乳。

  “你真坏,”我呻吟着我用一面墙作为手臂的支撑,弯下腰去。

  儿子走到我身后,把他的鸡巴塞进了我的体内。

  他飞速的操了我不到15秒钟,我们听到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儿子快速转身离开,刚把他的鸡巴收好,丈夫就走了出来,说:“我忘了拿剃须刀和剃须膏。”

  在差一点儿就被抓住的恐惧中,我说,“都放在行李箱里呢。”

  他走到行李箱旁,儿子说:“我打算带妈妈去兜风。”

  “哦,去哪?”丈夫一边翻着行李箱,一边问。

  我走过去,拿起他找不到的旅行包,戏谑的说“你真的有双好眼睛。”

  丈夫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怎么没看到。”

  “因为你相当粗心,”我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有你,”

  他耸了耸肩,回到了浴室。

  门一关上,儿子就向我走来,把我弯到床上,把他的鸡巴重新插入的我阴道。

  我呻吟道:“这太危险了。”

  “比在后座上做爱还危险?”他问。

  “言之有理”我笑了。

  他继续操着我他补充说:“另外,这不是更刺激吗?”

  “有一点而,”我呻吟着,不想承认这种在丈夫身边被儿子操的紧张感给我带来的巨大刺激。

  “哦,我看出来,你喜欢,”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我……不知怎么的,他竟比我二十多年的丈夫更了解我。

  “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我呻吟着,听到卫生间浴缸的水龙头关上了。

  “你最好经常去宿舍看我。”他说。

  “那你向你的同学怎么介绍我?”我问。

  “我的骚逼,”他说,又接着说“我的中年女友。”

  “不说我是你的妈妈吗?”我问,我的高潮在接近。

  他笑着说:“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这恐怕无法接受”

  “好”我同意了。

  他突然抽出了鸡巴,说:“去穿衣服,今晚我还有一个惊喜给你。”

  我叹了口气,很气愤自己的性高潮再次被阻止,我恨恨地说:“坏小子,你最好能完成你所开始的。”

  我也很好奇,他是否找到了一种方法,能让群交真的发生。

  我现在欲火焚身,我知道如果真的把我放到那种情境下,我是无法拒绝的。

  “哦,我确实打算那么做,”他一边拍着我的屁股一边笑着说,“现在快点儿,骚货。”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我说,站起身来,捏了捏他的鸡巴,抓了几件衣服。然后我走进洗手间换衣服。

  丈夫已经在浴盆里了,我走进去,穿上一件太阳裙。

  丈夫问:“穿裙子会有点儿凉吧?”

  “也许,”我耸了耸肩,然后补充说,“但我觉得有点浮肿,不想穿牛仔裤。”

  “吃了太多的精液吧?”丈夫开玩笑说。

  他的问题的让我啼笑皆非,“可能吧。”

  “不穿内裤吗?”他问。

  “我顽皮的秘密,”我耸耸肩。

  “你真调皮”他说。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我弯下腰,吻了他一下,然后走了出来。

  我刚回到房间,儿子就递给我一副长筒袜,“你可以在车上穿上它们。”

  “是的,主人。”我向他敬了下礼,好奇他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跟这他走到外面,惊讶地发现,刚过9点,天已经变得很黑了,气温也下降的厉害当我们上车的时候,我问:“我们要去哪儿?”

  “不远。”他说。

  我坐在后座,儿子坐上驾驶座。

  当他开车的时候,我穿上长筒袜。

  看到一个黑色的袋子,问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要打开,”他命令道:“这是明天的惊喜。”

  “好,”我叹了口气。然后我问:“我们要去哪儿?”

  “让你的另一个幻想变成现实,”他回答说。

  “你要让一群人轮奸我?”我问,我的阴道渗出了淫液。

  “不完全是,”他说,然后又补充说,“酒店只剩一间房间的事实可能是向我暗示,群奸是一种错误。”

  “怎么这么想?”我问。

  “我想的越多,我就越不确定我是否愿意和别人分享你甜美的阴道和紧紧的肛门,我甚至不想让我爸操你。”

  “他几乎从来没有真正的操过我。”我叹了口气。

  “很好,”他说,听起来有点嫉妒。

  “但我确实找到了一种方法,让你的幻想变成现实。”

  “怎么做?”我问他。

  他拐进一条有一家成人用品店的购物街,“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他边说边停下了车。

  我们一下车,他就拉起了我的手,竟使我产生一种浪漫的情绪。

  他领着我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

  当他带领我穿过一排性玩具和一条狭窄的走廊时,我迅速了解到现在的性玩具竟然已经取得了如此巨大的进步。

  我们一进房间,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我在一个寻欢洞里。

  (译者注:寻欢洞又叫厕板洞,通常是在卫生间隔间的隔板上打洞,让男性的性器官可以从洞中穿过,详情请百度。此文的寻欢洞应该是成人商店里为顾客色情表演的隔间,墙上有洞)我的阴道在期待中收紧。

  我问:“所以你不想让陌生人去操妈妈的骚逼,不想让陌生人抽插妈妈的屁眼,但你可以接受陌生人用鸡巴填满妈妈的嘴。”

  “出于某种心理,”他点点头。

  “确是如此。”

  我说,“我怀疑我们在你父亲打电话之前没有太多时间了。”

  他走到我跟前,撩起我的裙子说:“该是真正品尝你的时候了。”

  “嗯,”我说,“你想尝尝妈妈的味道。”

  “我一整天都在想吃你做的这道家常菜”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舔我。

  “好吧,吃吧,”我呻吟着,看着他把脸埋在我两腿之间。

  他舔了一会儿,我开始呻吟,因为他重新点燃了我在酒店房间里还没有达到的高潮。

  “对,宝贝,舔妈妈的骚逼。”

  “哦,上帝,”一个声音呻吟道。

  “你们两个真的是母子吗?”我瞥了一眼,注意到房间内不是一个,而是有两个洞,分别处在对立的两面墙上。

  我问,“你想操你的妈妈吗?”

  “哦,该死的,”震惊的声音传来,随后我看到一只眼睛正盯着我看。

  “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我命令道。

  很快,一只小鸡巴伸了进来。

  我呻吟道:“你这只鸡巴这么硬是不是在想着操你的妈妈呢?”

  “上帝,是的,”他呻吟着。

  儿子终于从我的双腿间探出头来,说,“过去,妈,舔他的鸡巴。”

  “是,儿子,”我说。

  “我总是像个骚逼妈妈一样服从我儿子的命令。”

  说着如此淫荡的话,使我的兴奋变得更强烈了,我走到那只小鸡巴前,弯下腰去,把这只不大,但很硬的鸡巴含进嘴里,同时噘起屁股,把骚逼和屁眼奉献给我的儿子。

  “哦。哦。”这家伙呻吟着。

  我在他的鸡巴上快速的舔吸着,很容易就把他的不足10厘米的小鸡巴放进喉咙里。

  我喜欢这个寻欢洞的刺激,但我渴望更大的鸡巴。

  “骚逼还是屁眼,妈?”儿子突然问,我的裙子被掀了起来,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上。

  我把小鸡巴吐了出来,回答说:“儿子,我身上的洞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操都可以。”

  “你们不会是真的妈妈和儿子吧?”那个小鸡巴男人问道。

  “他是18年前从我的骚逼里出来的,现在他又要回去。”我回答说,儿子的鸡巴插入了我灼热的阴道。

  “操,”那家伙呻吟着,我把他的鸡巴重新吸回我的嘴里,自信他很快就会射精。

  不一会儿,他的精液就喷进了我的嘴巴和喉咙里。

  我仍然不停的舔着,直到他所有的精华都被我吞入体内,然后我说:“谢谢,儿子。”

  “谢谢你,”小鸡巴男人虚弱地说。

  儿子一直操着我,说:“如果你还饿的话,在另一个洞里还有一只鸡巴。”

  “我饿极了。”我回头一看,看见有一只巨大的黑鸡巴从洞口伸了进来。

  我补充说,“巧克力。”

  “我猜你会喜欢吃甜食的,”他说着,把我抬起来,他的鸡巴始终保持停留在在我的阴道里,让后把我放到那又大又粗的黑鸡巴那里。

  我把它握在手里,喘着气说:“它太大了。”

  “舔它,白婊子,”那个声音命令道。

  我不需要他说第二遍,我张开嘴,遵从这个陌生黑人的命令,把他的鸡巴放到嘴里。

  “哦,是的,膜拜我的鸡巴,”他呻吟着,然后又说,“你们这些白婊子都喜欢它。”

  我在他的鸡巴上呻吟着表达着同意,想知道在这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如果插入我的阴道,或者我的屁股里,会是怎样的感觉。

  儿子,并没有因为此时他不再是我身体里的最大的鸡巴而感到烦恼,他继续操着我,命令道,“对,舔那个鸡巴,妈,两个幻想一起成为现实。”

  我又呻吟了一声,因为我的舔陌生人的鸡巴和黑鸡巴的幻想突然都实现了。应该算是一石两鸟。

  我慢慢地舔吸着,专注地想要把他那20多厘米的鸡巴更多的塞进嘴里,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能力完整的吞下它,但我愿意尝试。

  在吮吸了几分钟之后,这个黑人问道:“你真的想吞下我整条鸡巴吗,荡妇?”

  “上帝,是的,”我回答,满脸饥渴。

  “把你的嘴放到洞口,我要去操你那漂亮的白婊子的嘴巴,”他命令道。

  “是的,先生”,我服从道。

  “不许呕吐”他命令道,开始快速的抽插我的嘴巴。

  这一次,我只是他用来寻取快乐的容器。

  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能表现得淫荡,但这只是增强了我的快感。

  儿子此时从我的阴道里抽出鸡巴,滑入我的肛门。

  很快我的嘴和屁眼就都被鸡巴填满了。

  这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变成一个的下贱妓女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办法再过这次旅行之前,我的那种平静的家庭主妇的生活了。

  在我的嘴巴和屁眼被两条鸡巴持续插了几分钟后,我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但还没有爆发,那个黑人命令道,“用手给我打手枪,荡妇,我要把精液射满你的这张漂亮的白婊子的脸上。”

  我服从了他的命令,疯狂地用手套弄着他的鸡巴,等待着它在我脸上的喷发。

  颜射是我作为婊子的终极行为,之后,当然还有乱伦和接受在自己屎洞的射精。

  当我给黑人打着飞机的时候,儿子一直在抽插我的肛门。

  我注意到我的白手和黑鸡巴的摩擦撞击。

  同时,也注意到我戴在手指上的结婚戒指,一个突然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的象征。

  有那么一会儿,我感到内疚。

  但内疚很快就随着那个黑人的呻吟声迅速消失了,“要射了,荡妇。”

  顷刻间,他的精液从他黑色的大炮里射出来,射到我的脸上。

  我闭上嘴巴想得到一个完整的彻底的颜射。

  黑人射了一股接一股,他的精液击中了我的头发、前额、鼻子、眼睛、脸颊、嘴唇和下巴。

  “哦,是的,全部给你,”他呻吟着。

  当我觉得没有精液再射到我的时候,我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吸回我的嘴里,想留下他的每一滴精液。

  他又呻吟着,“妈的,你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白婊子。”

  我在他的鸡巴上呻吟着,我贪婪的吸吮着它,我的儿子仍然在用力抽插着我的肛门。

  当那个黑人把鸡巴抽出去时,他说:“最好什么时候能在这儿再见到你。”

  我撒谎道,“你可以期待。”

  我回头看了看儿子,说:“我能高潮吗,主人?”

  “现在,妈,”他呻吟着,显然他也快射精了。

  我把一只手移到我的骚逼上,疯狂地抚弄自己,而用另一只手来保持平衡。

  一会儿,我的高潮就像潮汐一样上升,我尖叫道:“是的,宝贝,妈妈来了。”

  肛门的几次勐烈抽插之后,我的淫液如洪水般从体内流出,流到了我的腿上。

  儿子的精液也填满了我的直肠。

  又过了一会,儿子从我的肛门里抽出了鸡巴,我虚弱地跪倒在地,并不关心地板有多么恶心。

  儿子说:“我们应该走了。”

  “那我呢?”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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