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No.19 暗哨前的兽欢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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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夜幕的荒原寂寥阴霭,和红灯绿酒的城市形成天壤之隔的对比。在一块挡风礁岩背后,几顶和石块融为一体的帐篷安静地伫立着,建造它们的军士用上了特殊的掩盖手法,常人即使走近了开,也根本无法发觉这处和四周环境毫无差别的暗哨点。

   “我们不能纵容这样一只魔物在面相世界的直播间逍遥法外,但现在我们更需要请瓦尔里德集团说明真实的情况:你们被曝光的实验站完全有违起码的人道,你们必须像全世界还原事实的真相。”

   “众所周知,那名自称雪莉的女魔物已经在直播平台肆意传播了一个月的恶邪信息。作为隶属极软势力下的平台管理企业,不封杀这样的直播间任其宣传负能量,我们更想请问极软财阀所以何为?”

   “对于现如今动荡的澳洲局势,沉欲窖一直深表关切。近期的国际恐怖摩擦时有发生,无论幕后指示是谁,有谁参与了其中的利益瓜分,我们都希望各大财阀可以做到用嘴不用手的原则。”

   ……

   褐色发须的男人关掉了微视仪,掏着自己的耳朵伸了伸懒腰,端起身边的速溶咖啡又喝了一大口,显得有些寂寞难耐。“我特娘得都快把这些外交官的台词给背下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不管大事小事他们都是那一套说辞,又不会真的闹出什么大动作,也不嫌隔应!”

   “悠着点儿吧,能让你站岗的时候收到新闻频道就已经够好了,别得寸进尺想东想西的。”

   “去你丫的!赶紧闭上眼睛睡你的觉,后半夜还得倒班呢,别到时候用踢的都叫不醒你———”

   褐发男笑骂了一声调侃自己的同伴,又端起军用望远镜朝外面看了看。归功于那只特立独行的魔女闹事,蓝山临近的好几个瓦尔里德城市都响应悉尼总部的号召派遣了搜寻队,大张旗鼓地支援而来,颇有赶尽杀绝的架势。但作为第一线的士兵,男人很清楚这些大大小小的队伍跟真正的总部精锐“执刑者”相比,能不给他们添乱就不错了。城市执政官们心知肚明,作出积极的响应无非也就是希望能争取个积极态度,以便在事后能从悉尼分得更多的资源,毕竟对于这些几乎是独立自治的小城主来说,谁没事愿意无偿去清扫别人家的垃圾呢?

   但本着一个军士应有的职业素养,男人和他的同伴还是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暗哨埋伏得逼真难测。

   “行了巴特里,你也别瞭望了,一起下来休息吧。到处都是游荡的搜寻队和哨卡,即使是荒原上的兽群都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蓝山溜达,更别说是什么胆敢混水摸鱼的细作了。”

   “好好睡你的觉诺布尔,没人把你当哑巴!啧……我现在就想看点儿刺激些的直播节目来提提神,就这么干等下去,都不知悉尼的执刑者什么时候才能到,真是浪费大好时光。”

   “还不是因为纽卡斯尔那位小心眼的雷格尔捅了大娄子,害的咱老板这两天也跟着神经过敏,苦的就是我们这些一线兵卒咯……”

   嘴巴闲不住的同伴还在那里感慨,戴着望远镜的巴特里却猛然捕捉到了什么。男人赶紧用脚踢了踢帐篷壁示意对方安静,又将眼睛凑近了些镜口仔细看去:荒芜的戈壁道上,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身着破烂的衣服,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窜过几处乱石堆拼命奔跑着。她的身后一片四溢的尘土,好几道黝黑庞大的深毛动物鼾声响鼻地紧追不舍,看起来就像是在垂涎到嘴的肥肉。

   “呵,你这乌鸦嘴真是跟开了光一样。瞧,这不就来了撵着个流民女人乱跑的野猪群嘛。”巴特里干笑一声顿时来了兴致,目不转睛地舔舔嘴唇观察起来。在荒原上,无家可归的流民和野兽争夺稀缺的食物资源是常有的事,而对于澳大利亚这片土地来说,几十年前便泛滥成灾的野猪野狗更是成为了蛮荒大地的支配者。作为戍守队的一员,男人曾在巡视荒野的途中见过不止一次落单的流民被兽群蚕食的惨状,对此也早就见怪不怪,甚至有不少他的同事还会因为前日上头的赌瘾,对残忍的饕餮盛宴进行各种戏码的下注。

   流民和这些荒原的野兽一样,都是窥伺城市的掠夺者,同情他们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包括巴特里跟他的大多数同事。

   “咕啊!~”

   刚逃出乱石堆,踉跄奔波的丽影就双脚互踩,在尖叫中失足跌倒在地,脏乱的身躯在泥泞上擦出了好几尺才勉强停了下来。凌乱的头发扫起几片浑浊的尘埃,狼狈的脸颊看不真切模样,凹凸有型的躯体意外地玲珑可人,却是被挂出了好几道带着血痕的伤口。趴伏在地上的流民少女抽搐着身体,发颤的腰臀正对着暗哨口,即使是夜视望远镜也掩盖不住她那火辣性感的臀肉勾人心神,甚至可以看到汗渍斑斑的腿缝间,那破开的布裤中若隐若现的粉色一线天。

   双目大睁的男人都还来不及思考自己那骤然升起的邪火是怎么冒出来的,几头紧随其后的野猪就拱着猪鼻冲到了少女跟前。

   “哼唧~哼唧哼唧~”

   粗糙的嘴鼻在夜深人静的荒原发出了清晰的响声,也盖过了少女惊恐的呻吟声。如人大小的野猪起伏哼叫着,带着泥泞压住倩影娇柔的身躯在上面肆意乱拱,充满兽性的腿鼻好似没有轻重,赛过硬刷的毛发更是像无数颗被开起的跳蛋。尖叫的少女佝弓着肩背,富有弹性的乳房被两头猪鼻扑腾着鼻气来回顶撞,柔软凹陷的小腹被猪蹄像揉面团那般磨蹭踩踏,大大岔开的腿根挂满了猪背上的污泥,内侧向下那被完全撕扯开的布片马上就不知所踪,水灵的粉色蜜口就这样在汗渍中微微张开,仿佛两片可口的美肉在等待享用。

   “呜呜!!~~不要……呃呃啊~咿呜呜呜呀呀!~~~”

   “别拱……咿呀呀呀呀!~~噢噢……呜呃呃……”

   手指紧抠的少女很快就从惊恐的呻吟变成了喃媚的娇喘,扭捏收缩的身躯就像陷进泥潭那样不住地挣扎,却又在不经意间将正被野猪玩弄的乳房跟穴缝展露出来,从任何方向都不至于会被遮住。粉嫩凸显的乳头就像钻洞冒出来的地鼠,欢快地被拱嘴跟粗鼻来回有力地摩擦,沾满了野兽的鼻涕跟口水。即使浑身脏乱不堪,但那被拱得不断发颤哆嗦的玉体依旧看得人血脉喷张,虽然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神色依旧惊恐交加,但从她那悬空乱蹬的裸足,以及四下乱抓的手指看起来,她好像也跟透过夜视镜望眼欲穿的男人一样,逐渐被调动起了焚身的欲火。就在野猪们哼叫的顶撞下,一弯浅浅的晶莹顺着含苞欲放的蜜口缓缓溢流了出来,哪怕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似乎都能让男人闻到一阵挠人心神的香艳气息。诱惑的淫水很快就爬满了少女高高翘起的尻臀,饱满的精滴又惹得两三只猪鼻顶上来一阵乱嗅乱拱,惹得呜声连连的倩影又分泌出了更多的观潮爱液,完全陷入了野兽的身躯中痉挛起来。

   活脱脱的一副垂涎三尺的人兽春宫图,在城市的淫靡会所绝对见不到的野性场景,完全吸引住了聚精会神的巴特里。精壮的士兵甚至已经没功夫去思考这副突然就开始的欢交之景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整个人都像被点穴了一样定在了原地,他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惊扰了那些野猪,那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极致肉景就无从享受了。

   “咕呜呜!~~啊嗯……啊嗯!~别拱了……呜呜别拱了呀呀呀!~~”

   “不行……呃呃不行了呀……呃哦……咕哦哦!呜呜呀啊呀呀!!~~”

   伴随着少女拼命压抑又充满恐惧的悲鸣,噗嗤一声喷射而出的淫水潮像炸开的花洒,在天空中滋出了一小片令人瞠目结舌的水幕。洋洋洒洒的淫欢之花滴滴答答地漫洒在野猪们的毛背上,就像是浇灌农田的甘露,一跳一跳拼命收缩舒张的蜜口连续吞吐着芬芳的甘泉,将每头野猪都淋了个遍。欢快的野兽们随着绝顶的少女一并亢奋地哼哼着,好像如人一样发情到了极致,一头距离她小腹最近的野猪打着嘔音的响鼻,健硕宽大的身躯噗叽一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抬起深毛间那根比人类夸张得多的雄性蛟龙,哼叫着猛地就撬开了水灵粉嫩的蜜口,瞬间塞满了紧致潮润的阴道。

   “噢噢噢!!~~~肚子……好胀呀呀呀!!!~~咕……噢噢呃呃呃呃!!!~~”

   一动不动的巴特里险些跟少女一道叫出了声,透过清洗的望远镜,他分明看到倩影那被牢牢压住的小腹给顶起了一片圆凸,翘起来的大腿也下意识地夹住了野猪的身躯。野猪粗声粗气地哼鸣着,亢奋地在少女满面潮色的脸上一顿乱拱,腿肚架着肥硕坚实的肉体开始卖力地在令它无比舒畅的淫穴中耕犁起来。仿佛插进泥潭的打桩机,强有力的啪啪声几乎和它欢鸣的声音一样大,将少女完全悬空的臀腿撞出了一层层小小的肉浪,咕叽作响中,溢满的淫水在飞速的交合中不断漫出,和汗渍与泥泞搅和在一起,将春宫图完全画向了浓墨重彩的绝景之处。少女的手扣紧了野猪的毛发,又在拼命的抽搐中无力垂下,再被硬生生刺激得哆嗦抬起,肉体间若隐若现的脸再也看不到半点儿惊惧之色,翻目吐舌地被插得一个劲吞咽流溢着香涎,即使嫩肉的肌肤被身下的石块磕出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也不能将她从被兽物侵犯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哼唧!哼唧!哼唧!”

   “呃呃啊啊啊!!~~不要……噫噫噫噫噫!!!呜噢噢噢!!~~嗯啊啊啊噫噫噫噫噫!!!~~~”

   此起彼伏的叫春声下,欢鸣的少女一刻不停地被野猪卖力享用着。完全潮红的身体在痉挛中流满了汗液,交合处涌出的淫水倒流向她跟着拼命张合的菊穴,抽搐不止的四肢攒满了力气挂在兽腹下,倒像是一层柔软舒适的肉垫。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分钟,嗷嗷爽叫的野猪仰着头扑倒在少女身上,摇曳着下体完全卡住了她大开的阴唇,蓬勃的精流一股脑地顶进了潮热的小腹,令少女整双眼睛都像要鼓出来了一样枕在野猪的脖颈上,崩坏地浪叫了起来。

   “噢噢噢!!!~~~好多……呃呃噫噫噫噫噫噫!!!~~~~”

   “咕……呃呃呃呃咕………”

   “呃呜……咕呜……”

   成年的公猪能持续十几分钟到半小时的射精,射精量在动物中也是无比夸张。

   聚精会神,几乎快把自己嘴皮都咬破的巴特里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这样一句他已经忘记了在哪儿看到的知识,只恨不能直接冲上去近距离地看个痛快。镜头中只能看到少女那高潮的欢愉脸色,和她时不时猛然哆嗦抽搐一下的手臂跟小腿———她真的能一直这样忍住野猪那持续的喷精么?男人觉得自己除了饥渴的性欲,好像连赌瘾都跟着被调动起来了。他偷摸地慢慢缩回帐篷,兴奋地摇着自己同伴的身体,连自己嘴角流出了口水都顾不得去擦:“诺布尔!没睡死吧?赶紧起来,这真是……难得的刺激大戏啊!”

   “……你发什么疯?刚刚不是还让我好好睡觉么?”

   一脸不解的同伴睁开眼睛,愣神地被他嘘声拉出帐篷接过了望远镜。和男人的反应差不了多少,仅仅不到十来秒的功夫,理解到了什么的诺布尔就同样兴奋得差点从暗哨下蹦哒了起来。

   “你特么刚刚怎么不叫我?这已经……多久了?”

   “就几分钟的时间。嘿,咱俩现在来打个赌吧,猜猜看这妮子会不会被那些野猪给直接干死?”

   “呼……看来你脑子也短路了,哪个落单的流民经得起这些野兽这么折腾?”

   “哈,那你是没看到刚刚那妮子的表现,人家可是享受得欢乐呢———”

   就在两人眉飞色舞地闲聊时,野猪堆又有了新变化。大概是实在等不及,哼声高叫的又一头野猪扑腾着爬到了自己同伴的背上,小腿蹬着少女美艳的胳膊,将她的上身踩在了泥泞中。少女哆嗦着身体像是正在被电击那样抽搐不止,被压住的小腹已经圆润地鼓胀了起来,不知道已经包裹了多少野猪的阳精。但看起来已经坏掉了大半的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情意正浓的野猪哼哼着用头顶着她那已经被压变形的酥乳,下腹的又一更夯实的硬物再度抵住了她的脑袋,容不得少女出声惊叫,硕大的巨根就卡住了她口水遍布的嘴巴,摇曳咕噜地探插了进去,将她的喉咙也完全撑起,卡出了一块夸张的凸起。

   “呜呜呜!!!!~~~~呃呃呃……呃呜呜呜!!~~~~”

   分不清的悲鸣还是爽叫的少女半截身子都被挤翘了起来。下身的野猪还伏在她身上,将涓流不息的滚滚热浪持续注入到早就满满当当的蜜穴深处,上身的野猪则刚找到了全新的开垦地,同样润滑舒爽的喉道腔肉滋润得它也来了耕犁的动力,几乎将少女整个脑袋都闷在了大片肉腹中,开始一道畅快地抽插起来。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

   两头野猪抖擞着肥硕的身躯,将颤巍的少女慢慢吊离了地面。看起来筋疲力尽的少女挺着身怀六甲般的肚子双膝跪地,高翘的美臀大张着粉透的鲍蕾被牢牢吸附在巨根上,不断地收缩舒张中,还在源源不断涌出的猪精液顺着那包不住的蜜口咕噜咕噜地外翻冒出,已经将她的大腿都淋出了好几条诱人的白流。少女反弓抬起的上身下,两头占不到位子的野猪趴伏在地,悻悻闷气般地拱着她那队早已沾满了野兽唾液的玉乳,不时还将它们含进腥臭的口中研磨几下,每一次叼含都激起了少女几下摇摇欲坠的哆嗦。而在她正前方,闷住她脑袋的野猪欢声哼唧,几乎要把少女嘴巴撕裂的巨根完全没入了整个食道,蛮横的顶撞令她只能用双手拼命抵住野猪的厚皮才不至于被它直接把腰给撞断。饶是如此,也不知道少女是如何承受了两只野猪的重量后还能保持半跪立的姿势忍受它们的侵犯,就好像是她刻意在用令野兽舒服的动作训话它们一样。一时间,响亮的哼鸣声又迎来一波全新的高潮,几乎完全埋进了野猪堆中的少女连呜咽声都被掩盖了过去,只能看到她痉挛得愈发厉害的大腿,已经那一股股遏制不住,形成了精坑的白浊水洼。

   当然对那两名偷窥者而言,一切的不合理跟异样都无关紧要,脑子跟着一并发热起来的他们只想马上找个地方泄泄火,或是巴不得取代这些不通人情的野兽,美美地将那面庞都没看清的少女狠狠压在身下揉拧享受一番。

   “巴特里,赶紧把微视仪调成录像模式啊!这种劲爆东西,咱俩回去加工一下没准还能卖钱呢!”

   “用得着你提醒么?早就开始录了!”

   “嘶……你小子够精的啊,哎呦……我真想一梭子把这些家伙赶走自己上去玩,在这破地方站岗可真是挠死人了。”

   “谁说不是呢!都特么怪那只不知死活的魔女,这么堂而皇之地闯实验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怨天尤人,下身支起的帐篷久久消退不下去。看了几分钟,捅入少女喉咙的野猪也达到了快意的巅峰,浓烈的阳精一股脑地喷涌进了她的胃中。少女剧烈地抽搐着,飞快蠕动的喉咙也赶不上精液喷涌的速度,呛得连连咳嗽,甚至有不少精液都倒灌进了她的鼻道流了出来。原本就被住满的小腹看起来有大了两圈,就像一只包满液体的鼓胀热水袋。欢声哼鸣间,趴在少女身后的野猪总算是结束了射精,心满意足地拔出了阳跟走到边上,大开的蜜口被完全捅成了粗大的针管形状,正对着两个眼睛都瞪直了的暗哨士兵。一道滚筒的精流瀑布顺着少女那两座美艳的臀山涧中缓缓留下,甚至可以透过白浊看清她腔穴内侧还在收缩个不停的粉色软肉,但也就是十来秒的功夫,下一头等待已久的野猪就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交欢的位置。不等少女鼓胀的肚子消下去多少,它便用自己的分身又一次死死堵住了唯一的通路,继续在本就包裹满精液的温穴中卖力挺动起来。

   “咳咳!!!~~~呜呜呜咳咳咳!!!~~~”

   “呜咳咳!~……呜咳!!!……呜呜呜咳咳咳!!!~~~”

   连续的咳嗽听起来气若游丝,但下一秒就像会给干断气的少女却依然保持着爱意十足的姿势应付着野猪们的交合。酣畅淋漓的哼唧声中,后臀的野兽也达到了它的极限,前端的野猪仍旧未停止持续的喷精,两股夸张的白流顺着倩影的两个洞口反复溢流而出,鼓胀的肚子撑着水嫩的肌肤显得愈发夸张,让打赌的两名观众都忍不住捏紧了拿着望远镜的手指。几分钟后,满脸欢潮的少女将嘴从野猪的下腹慢慢抽出,呜哇几声呕出了一大股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随即就又被另一头野猪捂住了脑袋,继续抱着她的胳膊在粘滑的食道中猛干狂插。由此以往、反反复复,尽管这些野兽趴伏射精的时间比它们交欢的时间还要长,但那厚实的体重和夸张的白浊量却更加让人触目惊心。

   稀稀拉拉的星光被片片漂浮的乌云遮蔽,又慢慢地重新明亮。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野猪们接二连三地享用着少女,在泥泞的精坑中乱拱打滚,也将她在泥地里肆意揉拧施暴,践踏。待每头野猪都充分舒展了身体,哼哼着抖着脑袋离开后,半米多深的精坑全是惊人的味道。披头散发抽搐不止的少女挺着浑圆的肚子倒着身体瘫痪在其中,只留下一双颤抖的腿足挂在坑外,她的脑袋半截都埋进了精水洼内,嘴中溢满了浓烈的白浊,勉强露在外面的鼻孔还吹着枚精液构成的鼻涕泡泡。少女的大腿好像已经完全并拢不上,圆滚滚的蜜口同样塞满了夸张的粘液,随着她抽搐的身体还时不时哆嗦着往前喷出一小股精水,连整个身体也像糊上了一层浓厚的滑油。

   “啧啧啧,诺布尔看到没?这妮子居然还在动,我就说吧她挺得过来!”喋喋称奇的巴特里从暗哨中钻出来,凑到近前探头看着这副淫靡之景,忍不住舔着嘴唇踢了两下少女痉挛的脚背。他的同伴看起来稍稍镇静些,但也同样双眼放光地走过来,完全忘记了站岗放哨的事。

   “真是个骚婊子,肚子被撑成这样了还没晕过去———”男人的同伴俯下身,提着少女的一条腿用力将她从精坑中拽了上来。少女含糊地呜咽几声,满头浓精的脸却挂着舒畅崩坏的笑意,颤抖的舌头顺出了几口倒流出来的白浊,被举起的大腿向内压住了鼓胀的肚皮,又从圆洞的蜜口涌出了几股精泉涓流,好似还没喝够的冲着两个男人一张一缩地展露着腔内的软肉。

   “呜呜呜~~~呃噢噢噢噢!!!!”

   巴特里淫笑着用脚咕叽一声踩在挺起的小腹上,双眼粘满头发的少女立刻就发出了欢愉的娇喘,腰腹甩扭大腿紧绷,弹性十足的臀肉啪嗒啪嗒地拍打在泥泞上,更多的精水被挤压得喷涌而出。仿佛受到了这灼热快感的进一步蚕食,少女呜呜连声猛地仰头,竟又这样被踩着绝顶了一次。

   “还真精神呢!我说,咱把她带回去吧,洗洗干净包装一下,能在黑市上卖个好价钱呢!”

   “你是说……那家‘黑市’?”

   “不然呢?反正现在就咱两人,没有其他城市的士兵知道有这么个妮子!”

   高声谈笑的男人踢着少女肮脏的身体,将她一路翻滚着往暗哨口中推去。少女晃着滚圆的肚皮一边呕出一口口刺鼻的精液,一边高潮着从下身挤出更多的欢潮,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淫靡又刺眼的白色路痕。哈哈大笑的两名士兵将她停在暗哨前,忍不住又用微视仪冲着这团艳丽的美肉摆拍了好些大饱眼福的照片。

   “哎哟,不如先干她丫的两炮再说吧!这妮子……看得我真快憋死了!”

   “———喂,她刚刚才被那些野猪给上过呢,你清醒些。”

   “嘶……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真的……真的……”

   看着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同伴,稍稍还保存着几分理智的诺布尔有些被男人给说蒙了。他看着对方就开始不管不顾地解开裤带,忍不住想要伸手继续去制止,然而他刚抬起一半的手臂却被一只粘滑的细手轻轻抱住,未等他回过神来,一双闪烁着粉色桃心的明亮美眸便正对上了他的视线。趴伏在地上一副坏掉样子的少女鬼使神差地已经攀上了男人穿着荒野军装的身躯,鬼魅般的嗓音温柔又充满诱惑的魔力,轻轻地在他耳畔吹着勾人的媚气:“是婉莘的魅力不够嘛?这位叔叔居然还能清醒地说话呀~但是不行,现在要乖乖地精虫上脑才行哦~毕竟———这个暗哨附近只有叔叔们两个人对吧?”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诺布尔的双目就被满满当当的淫欲给完全占满,变得和他的同伴一样饥渴起来:“嘶……对呀,对呀!去他丫的什么野猪!这么骚气十足的妮子……不玩玩真是白遭罪了!”

   “嘻嘻~那就来吧,婉莘下面的两个洞,叔叔们自己选好哦~不管哪个都是能让你们舒服上天的———可要好好珍惜最后的黄粱春宵呀。”

   再也受不了的两个男人嗷叫着扑向了少女,一前一后地抱住她的大腿将其夹在了中间。腥臭的猪精被他们视而不见,理智的警告也被他们充耳不闻,满眼满脑只有窈窕倩影的士兵激动地脱掉军裤,将早就胀到发酸的分身磨到了还流淌着白浊的蜜口前端,急不可耐地就一蹴而就捅了进去。

   “呼呀!~~还是……人类的更……呜噢!~~叔叔们,用力呀……”

   如果是意识清醒的人,怎么也都该怀疑前几秒还高潮得近乎濒死的少女,此刻怎么就有了这般俏皮妩媚,活力十足的嗓音,但对巴特里跟诺布尔来说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们就像是只有腰身被拧上了发条的机械,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都吸引不了他们改变塞满大脑的淫欲,唯有那裹满猪精的艳美躯体才是他们的全部。男人们肆意挪动着嘴唇,吮吸着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两条爬行的虫豸顺着她的喉颈一路亲吻而下,健壮的手臂褪下了手套,争强用力地把玩着那对被揉成了各种形状的乳房,两根尖枪游龙完美地堵住了阴唇和马眼,用力朝着最深邃的花蕊不断来回挺进。说来也诡异,明明之前都被野猪捅成了那副闭合不上的模样,但当新的肉棒深入时,少女腔穴的肌肉却又立刻恢复成了正好适应他们形状的样子,如她所言地给他们带去了恰到好处的紧致快感。良宵春色,玲珑剔透,只想着做爱的两个男人完全成为了提线傀儡,甚至连发音的舌根都不再受他们自己大脑的控制。

   “啊嗯~啊嗯……叔叔们,有、有这附近的……啊呜~附近士兵的~布防图么?”

   “有,有!就在……帐篷内的床沿下……”

   “那么~呜嗯~你们收到的命令……啊嗯……是~是什么呢?”

   “我们……各自为营,不同城市的戍守队……基本不互相联系……悉尼的……执刑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

   就在这样谈笑般的交欢声中,两个士兵竹筒倒豆子,将蓝山周围所有部署悉数贡献了出来。从具体的巡逻路线到哨岗的安插图,以及他们知道的一切武器配置和人员参与,样样俱全,一应具有。没花十几分钟的功夫,淫靡审讯很快就走向了终点:完全没有用魔力维持男人们的身体机能,一味榨取的曲婉莘轻盈地落在地上,小腹已经是平坦如初,将所有的白浊吸收得干干净净。而带着满足神色的巴特里跟诺布尔,则是消瘦得仿佛少了十几斤肉那般瘫倒在地,当然,从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并不痛苦,也许在大脑的幻想中,他们依旧左搂右抱着垂涎的少女还在孜孜不倦地卖力交欢着。

   “这里是婉莘~和前面几个哨岗一样,他们提供的情报没有太大出入,应该都是完全可信的。”

   看着昏厥在地,失去意识的两名士兵,曲婉莘俏皮地冲着他们耸耸肩,掏出了不知被她藏在哪里的通讯仪,接通了连接。

   “一会儿婉莘就将他们身体内植入的微体证取出来,这样加上他们两人的数量,叔叔们之后也就可以全员自由地出入不少权限区了。”少女嬉笑着舔了几口手指上残留的白浊,抓过通讯仪轻轻放到了耳边。“看来这些士兵相互之间确实交际甚少,这样倒是对咱们更加有利了呀~本杰明叔叔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片刻,通讯仪的另一端就传来了黑人的回应:“都制版妥当了……只是小婉莘,你明明可以直接走过去魅惑他们的。一定要这么刻意地把这些士兵瘫痪在原地,而不是让他们永远闭上嘴么?万一他们当中有谁清醒得早,把信泄露了出去———”

   “不排除附近还有别的岗哨,伪装成被野猪侵犯的流民也好探清虚实。至于闭嘴这件事……可以的话,婉莘不想要了这些士兵的命。他们在城市中同样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也只是遵从命令前来这里巡视站岗的,他们没有对婉莘和叔叔们做什么必须要他们死的坏事。”

   “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这边也就只废掉他们的四肢吧。但那两家伙都玩了你的身体,支付些应有的报酬也是合情合理的。”黑人说完,通讯仪那边就响起了骨头被扭断的声音,以及好几声被堵住嘴也竭力嚷出的崩溃惨叫。“小婉莘,有时候善良并不会帮你赢得更多的谅解。这些士兵永远和你不是一路人,再怎么对他们展现你的仁慈,也不会使他们对你———”

   “噗嗤~放心吧本杰明叔叔,在纽卡斯尔活了这么几年,很多东西婉莘还是分得清的。婉莘只是不愿做得太绝,仅此而已……对了,澜咲她还好吗?”

   “你就安心地先将那个暗哨的一些都处理妥当吧,这女孩可比你想象的要机灵,她那卷触手比我们的体型可有威慑力多了。就在10分钟前,还有个女士兵被她给吓得失禁昏厥了呢,哈哈。”

   听到黑人爽朗的笑声,少女也放下了心来。她随即将哨岗外的痕迹清理干净,又将两名士兵先前留下的录音设定了时间,按照他们的描述直到下一轮换班前,正常反馈报告还能让接受讯号的指挥中心至少晚上一天才能发现这里的异常,足够她进入实验站找到那些该找的东西了。

   接下来,就是操控那些在荒原上蛊惑的野猪,来给实验场外那些明哨士兵一点儿意想不到的的惊喜了。

   “希望你们的身体足够健康,醒来过后能快些将下身恢复好呐。因为人类的阳精比那些野猪的味道好上太多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吸得有些过分,实在对不起啦~”整理好身体,扒下了军士的衣服和一些干净的布抹,曲婉莘郑重地冲着两个毫无意识的男人鞠躬道歉,又在他们紧绷的脸上亲了两下。尽管一路下来,再没有碰上像戈恩那样果敢正直的士兵,但少女还是尽可能地保证了他们性命无忧,只是蛊惑移除掉他们的行动力和通讯力。她在纽卡斯尔已经为那个男人做了太多肮脏的事,她不想再给自己加些本可避免的血债在激化更多矛盾乃至憎恨了。

   “好啦,该和两位叔叔道别了哦~”

   “蓝山实验场———就让婉莘以逸待劳,再跟你们索要些至关重要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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