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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遗产【福利卷】

  番外 福利篇

   “来,看镜头,看镜头~”我扛着摄影机,顺着走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招呼。

   最先循声探出头来的自然是衔蝉,在不使用心灵感应的情况下只有我和她不存在语言障碍。“好,那就先从你开始吧,进房间,对,坐在床上,来个全身特写。衔蝉你很懂嘛。”“开玩笑,我超懂的好不好。”她傻笑着,晃荡着一双肉丝细腿。脚趾间卡着人字拖,鞋面下垂,露出少女脚底曼妙的弧线,往上则是宽大的灰色短袖T恤,上面印着白底的“死灵名单”四个毛笔字,裤袜下裸露的鲍鱼在T恤的下摆间若隐若现。“拍好了嘛,主人,”她弯腰脱下拖鞋随手甩到地上,“衔蝉...已经忍不住啦。口球,肛塞,跳蛋,乳环什么的,请随意虐待衔蝉。”“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满足你,”我把摄影机搁在书架上对准床,然后短助跑把衔蝉飞扑压倒在床上,“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给你好咯。”我坏笑了下,摸出一根空竹绳,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绕了两圈,用力绞紧。“呃啊,上来就玩这么大,好...过分...咳咳....咳咳咳。”衔蝉娇嗔两句,随即被我封住呼吸,剧烈咳嗽起来。摄影机正对着少女奋力踢蹬的双腿,那双裹着肉丝的尤物在床单上前后摩擦着,脚底狠狠下压,移到床边缘时一滑,踢出青春靓丽的一道抛物线,又收回来重复这一动作,丝袜与床单搏斗着,发出尼龙织物特有的沙沙声。再切回衔蝉可爱的脸蛋,她比例大到失常的一双美眸圆睁着,瞳孔上翻,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涌出来,鼻翼和嘴唇翕动着想要摄取空气,面色已有一丝青紫,不过我敢肯定她现在相当享受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因为她娇小的玉手并没有扣着那根取她性命的绳索,而是一只在揉自己没穿胸罩坚挺起来的乳房,另一只在抠裤袜下潮湿的下体。“咔...喀呃啊啊啊,”衔蝉还想继续在窒息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却突然猛一仰头,小嘴微张露出一排贝齿,双腿也不再踢蹬,叉开伸直了一阵抖动。“别尿,不好清理,”我对着少女濒死的身体命令道,即将松弛的括约肌立刻在死灵之术的作用下再次绷紧了。“咕啊啊啊...啊...啊。”衔蝉发出断气的声音,娇躯软倒在床上,没了动静,倒是双手还在抽搐着自慰。“真是骚透了,我的小宝贝,”我解开绳索扔在一旁,低头深情地亲吻衔蝉的嘴唇,搅动她不再动弹的舌头。“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清纯而不涉世事的异世界少女?”我放过嘴唇,从下巴舔到锁骨,吸干净上面的口水和眼泪。“是说谎的味道呢。”我说着,把宽T恤卷到完全露出胸部。衔蝉的一只手还搭在乳头上,手指保持着捻搓的姿势。“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帮你吧。”我笑着,激活了负责传递胸部和下体快感到大脑的神经链接以及负责发声的神经链接,和刚刚的括约肌相同,复活部分躯体功能,这是死灵傀儡独有的技术。指肚轻按肌肤,从乳晕开始,对称向外绕圈,绕到乳沟处换成整个手掌,像挤压水球般,先向中间上下摩擦,再完全握住打太极。“嗯...嗯啊...”娇喘很快从尸体发紫的嘴唇间溢了出来,而少女的双眼依旧翻白,不见一丝生机,这场景实属诡异,也实在刺激,我扒下衔蝉的裤袜便掏枪插了进去。衔蝉的小穴和后庭都经过了我的充分开发,除了保持适当的紧致外还是很容易一次插到底的,再加上爱液的润滑,一秒钟五个来回不是问题。“嗯...嗯...嗯啊...啊啊啊,”少女发出有节奏的呻吟,我随手解除了死灵之术的假死状态,刚刚还一动不动的尸体迅速复活,勒痕和淤血快速消退,“嗯嗯嗯”的有气无力的母狗叫声也渐渐变为“爽,爽死了,再用力一点,用力艹死衔蝉吧”之类的淫叫。我在这幅有声有色的未成年少女春宫图里爆射而出,喘着粗气拔出有些萎靡的老二,转身扛起摄影机向门口走去。“等等...等等,主人!”衔蝉面色潮红,挣扎着爬了起来,“人家还要,再给衔蝉一点吧...”“不——行!”我转头微笑道,“因为在录节目。”我抛下欲求不满的衔蝉,清清嗓子,猛地推开房门,躲在门外偷听自慰的狸奴躲闪不及,仰面摔在地上。“啧啧啧,下体都湿透了吗?”我拉近镜头给了湿透的粉色内裤下轮廓分明的鲍鱼一个特写,“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好了。”

   “Oh,that’s warm......(哦它真是温暖极了)”几分钟后,狸奴半躺在她房间的床上,双手后撑,弓着腰,外岔双腿,用母语发出由衷的感叹。她已脱了内裤,换上了20D的黑丝长筒袜,我握着这对优雅的脚丫,用它们映着灯光的弧线帮我足交。“今天一天都没有穿皮靴,所以脚臭变淡了呢,”我按摩了一会儿老二确保它重新变硬,然后把狸奴的左脚举到面前轻嗅,“不知道吮吸起来是什么味道。”话音刚落,我便张口含入了狸奴的大半个脚丫,隔着黑丝用舌头挑逗着。“Don’t...don’t lick there(别舔那里),hahahahahaha,”狸奴被我舔的笑个不停,“just insert my pudendum please,master(请插入我的生殖器吧主人).”“哈,到这个时候就别拽文保持你的女王气质了,”我舌头不停,继续剧烈地挠她的脚心,“what do you mean?Speak it out directly!(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出来!)”“well...m...master,hahahahaha...”狸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please fuck me and fill my hole!Come on,master!”“对,这才乖。”我狠吸一口混着丝袜味道的香气,丢下美足,把狸奴高挑的身体翻过来,她很顺从地没有反抗。“仅仅是开发后庭不够好玩呢......”我自言自语道,“哦,对了,就这样吧。”我按住狸奴后颈,催动死灵之术。“保留心跳和大脑运行,切断全部感官,只保留触觉,然后把屁眼的敏感度开到四倍,”我默念着要求,放出精气在洋妞全身运转,“保留发声器官,把运动神经切了吧,免得抖得太厉害。”施法完毕,我收回精气,揪着狸奴的卷发端详她脸上几近痴呆的表情,她的大脑现在是光杆司令,除了屁眼那点压感细胞一无所有,当然也不能做出反应了。“更准确的来讲,是‘屁眼特化植物人’”我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脸朝下扔回床上,然后伸出食指,扒拉了一下她屁眼外围的褶皱,一声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尖细的呐喊立刻从狸奴嗓子眼里冲了出来。“哟,这么敏感吗,”我抓住她圆润的屁股瓣儿,强行掰开她的屁眼,无视她一长串夹杂着“please”的刺耳尖叫,挺枪插了进去,直接捅到了直肠口。这一下相当猛烈,狸奴短促地嚎了一句后直接没了动静,大概是失神了,还好她遵照我昨天晚上的指示,在我扛着摄影机走廊里招呼的时候提前去卫生间把奥力给彻底排空了,否则我可没有老八那种在粪便里冲锋的闲情逸致。听说情侣做爱一般是不能动屁眼的,肛门艹多了会出现各种疾病,艹的时候被艹者也会很痛。不过对于这些随时都能修复,没有所谓人权的死灵傀儡用不着怜香惜玉,我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已经昏迷的狸奴被海啸般的快感和剧痛唤醒,疯狂地持续尖叫,然后很快又在高潮中昏厥过去,循环往复,生不如死。“如果我把这段声音录下来发到网上,说是未成年小男孩被大叔开后庭,说不定有人相信哦,”我俯身说道,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双手绕过洋妞腋下握住那对巨乳,换成经典的国家队驾驶姿势,更快地抽插着。现在狸奴的声音已经不能叫呐喊了,简直是嘶吼,仿佛被刀插入屁眼旋转一般,屁眼则反其道而行,越吸越紧。“好啦,结束吧。”我不再忍耐射精的冲动,把乳白色的液体全部交入狸奴的直肠里,然后拔出下体,解除了狸奴身上的封锁和特化,拍拍她的脸颊:“结束了,起来吧,辛苦了。”狸奴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一丝恢复行动能力的表现,只是趴在那把头埋进被窝,高翘着屁股。“不是吧,这么刺激的吗,艹死了?”我把她翻过来,灌入精气一测,还有心跳,不过大脑融化了大半,看来是被过强的刺激电流烧傻了。这种东西当然是可以修复的,不过死灵之术很难定向地把傀儡变成傻子,狸奴现在的表现很有意思,不如先保持这样。再看狸奴的表情,瞳孔中有了神气,但基本是傻气,口水流一身,披头散发的,我又来感觉了。

   “搞什么搞什么啊,”一个身穿淡黄长裙,头发蓬松的年轻女子(喂你的穿着要素溢出了)突然推开房门闯了进来,“主人你真是的,注意一点嘛,就算是独栋别墅,喊成这样邻居也要投诉了。”她的死灵代号是“惠风”,“风花雪月”死灵四姐妹的老大,我去年三月尾随勒死了彻夜轰趴后回家的她,把她制成了死灵傀儡。她同时也是这栋别墅的主人,是相当有钱的富二代,“尺玉”林姝伟归顺之前她就是我最大的资金来源。“呃,抱歉,我会注意的。”我尴尬地表示歉意。死灵傀儡性格随原躯体记忆,惠风生前就是个脾气火爆、颐指气使的千金小姐,成为死灵傀儡后也经常刀子嘴豆腐心,不过我还蛮喜欢这种性格的,毕竟平时喊得越凶,床上叫的越响嘛。“哇,这是给艹傻了吗,活久见欸,”她注意到了床上的狸奴,像参观科技馆的小女孩一样惊叹道。“你来的正好,”我调试了一下摄影机,扛在肩上,“去你房间,咱们继续。”

   “半年没来过我这儿了,一来就给我带这么多麻烦精?”半小时的翻云覆雨后,别墅最大的房间中央的圆形公主床上,我搂着惠风在被窝里,侧着身体,两张脸相距不过几厘米。“别这么说,她们都是你妹妹。”我有些虚脱地回答。虽说惠风人比较刁蛮,好歹她比我大六岁,读过硕士,有时候在床上她反而像主导者,扮演着知心姐姐的角色。死灵傀儡的“傀儡”二字并不完全代表着被动和弱小,除了忠诚和坚贞不渝的爱之外,在性格方面死灵傀儡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师父有一次喝醉了,跟我说武则天实际上是李治花重金制作的死灵傀儡,吓得我当时直接“祖传掉碗”。我收回思绪,把怀中的惠风抱得更近了些,双腿缠住她温暖的肉体。“还要做吗?”她轻轻喘息着问道,“你今天已经射三次了,还有存货?”“不做了,累了,”我侧过脑袋和她蛇吻,拉出一条银色的口水丝儿,“倒是你,今天是危险期吧,不怕怀孕吗?”“能怀上主人的宝宝,我有什么不乐意的?”惠风抽出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再说了,不是有你刚刚得到的那孩子吗,【剪切】掉不就完了?反正我也不会记得。”“但是,我会记得啊。”我刮了刮她笔直的鼻梁,“下次是危险期,记得提前跟我说。”我最后揉了揉她弹性十足的奶子,翻身爬出被窝。空气中飘来阵阵菜香,暹罗这个工作狂,狸奴都叫成那样了还有心思做午饭,待会一定要好好“奖励”她。

   我拎着摄影机径直来到厨房,暹罗刚刚做好了一道中式炒饭,在洗碗池洗锅。相比别墅里其他几位或性感或暴露的穿着,她的衣服搭配简直是性冷淡,仅仅是简单的白色扎下摆T恤和宽松的及踝牛仔长筒裤,配上一双再常见不过的白兔拖鞋,一头乌黑长发束成高马尾,左右晃荡着。“我说你啊,不能正视一下自己的性需求吗。”我从背后冷不防地探出手,塞进牛仔裤裆部隔着内裤抠动着暹罗的下体。“亚...亚蔑...”她吓了一跳,把锅搁在案板上,想让我把手拿出来。“别飙日语了,我听不懂,观众更听不懂,”我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把它半脱下来,“站着别动,既然我不艹你就不来感觉,那不如我教你自慰吧。”我扒下暹罗白色的内裤,把食指塞进去快速抠动,暹罗娇羞地站在那,既不敢动,也不敢看,只是捂着脸,发出“嗯...嗯...”的声音。“老毛病了,在床上你也是这样,叫都不叫一声,高潮了就紧闭着眼睛把脸别过去。艹了你三次了,次次如此。能不能有点长进呢?”我轻柔地碎碎念着,换了个姿势,开始抠她的G点。“呜呜呜嗯~”暹罗沉闷地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潮吹了,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差点瘫倒在我头上,还好扶住了墙壁才不至于摔倒。“这么猛烈也不愿意叫出来吗,还真是没法理解你......”我抽出食指,帮她穿好裤子,她只顾着趴在墙上喘气,看来就算是自慰对她来说也是很大的刺激吗。

   “那么,由于尺玉忙于工作,今天的节目就到此...嗯?”我提着摄影机准备结束录制,突然想起还缺了什么。从厨房和储物间之间的楼梯下行,进入完全石质墙壁和地板的地下室,推开厚重的木门,她果然在那,背对着我坐在石台上,不知在想什么。“小巫。”我唤着她的名字,坐到她旁边。她已改变了发色和瞳色,隐去纹路,穿着塞弥拉弥斯的cos服,目光黯淡,似乎回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又似乎就在眼前。“你是来找我发泄性欲的吧,”她直截了当地说,“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肉便器?”她转过头盯着我,一双蛇瞳中除了忧郁外只有麻木和习以为常。我忽然想起师父刚刚介绍她时我心里那个近乎笑话般的疑问,她这两千年被多少个死灵术士干过了?有人在意她和一般死灵傀儡的区别吗?我别过头去,把摄影机关了。“不,你误解了。”我牵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像身下的石头。“我只是来告诉你,吃午饭了,我们走吧。”

   (家族遗产全卷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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