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哈克的委托—祭典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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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克是一只体表覆盖着细腻红色绒毛的鸟龙种,他与其他鸟龙种不同,前爪更为强壮,却没有鸟龙种特有的爪腕部分的艳丽羽毛,外露式的生殖器也不同于一般鸟龙种的生殖腔,后背的翅膀分外瘦小显的有点畸形,但下肢却更加强壮发达。一切一切让哈克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龙族,只不过龙族四肢着地,而哈克依靠后腿站立。

   龙种是劣化的龙族,但不可避免的,在龙种中有那么一小部分发生了返祖,而哈克正是其中之一,除了外形上更接近龙族,哈克还比一般龙种更加的聪明,觉醒后的他迅速地消化了传承中的知识,然后…没有然后了,聪明并不能改变他是龙种的现实。

   哈克因为长的像龙而被被选中参加一场特殊的祭典,庆祝兽人从龙族奴役下解放的祭典,而哈克,则作为祭品被大贵族老猫买下。

   这几天哈克一直被关在笼子里,不但没有虐待,而且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甚至还有专门的仆从打算卫生,怕他不舒服,仆从们甚至贴心的在笼子里铺上了柔软的垫子,或许这是许多龙种梦想中的生活,但哈克不愿意,他渴望自由。

   被困在笼子里的哈克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法逃脱,最终只得放弃。可是被关在笼子里实在太无聊了,在龙种无休止的欲望驱使下自慰是他唯一的娱乐活动。

   哈克躺在垫子上,头靠着笼子,下体的肉棒直直挺立着,灵活的双爪握住青筋暴起的火热龙根,轻柔而缓慢地撸动着,不时将爪尖伸进尿道,轻轻扣弄,发出淫靡的喘息,浪潮般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外露式的睾丸在温暖的阴囊内有节奏的一涨一缩,大量的淫水从马眼中溢出,打湿了胯间的毛发,但也仅此而已了,虽然身体本能地知道接下来将是带来极致快乐的射精,但哈克射不出来,在他被选中参加祭典的那一刻,来自神明的力量就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

   “啊,射精一定是很美好很幸福的感觉吧…”哈克今天依旧如往常一样躺在笼子里,双爪撸动着肉棒,一边享受着自慰的快乐,一边幻想着射精的感觉。

   突然门被打开了,哈克爪忙脚乱的赶紧翻了个身,把肉棒压在身下,他可不喜欢别的兽看自己自慰,不过龟头与垫子摩擦带来的轻微触感,让他依旧忍不住地耸动着胯部。

   “你们是谁啊!进来不会先打声招呼吗!”进来了并不是往常照顾哈克的仆从,而是几个强壮的虎兽人。

   “哼,还真是头淫龙。”虎兽人嗅着空气弥漫的情欲的味道,不怀好意的说道,“马上就让你再也淫荡不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哈克站起来张牙舞爪地威胁着,下体挺立着的肉棒却兴奋的左右摇摆,透明的淫液拉成晶莹的细线从马眼中滴落,甩的到处都是。

   哈克奋力地挣扎着拼命反抗,又踢又咬,可是最终双拳难敌四爪,被虎兽人们联合制服,拖出了笼子,把哈克绑到了房间中央的十字型柱子上。哈克的尾巴被牢牢地捆在柱子上,躯干被绳子缠绕几圈固定住,双爪被反绑到柱子后面,两条腿被强行分开,分别被绑在“十”字的“一”两端,露出毫无遮掩的笔直的翘着的肉棒。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哈克拼命地挣扎着大声的喊道。

   一只全身橘毛的猫兽人从门口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哈克,“你好啊,淫龙,做好准备了吧。”

   “准备?什么准备?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哈克不知道这个猫兽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本能地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快点把我放了,不然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那我先给你点好看。”猫兽人回答到,接着毛茸茸的爪子便摸上了哈克胯间昂首挺胸高高翘起的肉棒,猫科独有的肉垫轻轻地按压着圆润而敏感的龟头,恰到好处地力道让哈克发出了舒服的呻咛声。这是远比自慰更爽的感觉,哈克的肉棒一翘一翘,本能地用力地挺动胯部,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猫兽人感受到了哈克的动作,伸出一根爪子,插进了哈克的尿道,尿道一张一缩贪婪地吮吸着猫兽人的爪子,爪子上的毛发不停地刺激着尿道壁,尿道里刺痒的触感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一股尿意袭来,哈克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受到刺激,哈克的身体兴奋起来,快感不停地冲击着哈克的神经,绷紧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而肉棒却更加坚挺,淫水稀里哗啦的流淌着,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泊,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开来。

   不…不要,可恶…可是身体…

   看着仅仅刺激了一下尿道就爽的说不出话来的哈克,猫兽人也兴奋起来,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沾在爪子上的淫水,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目光贪婪而又残忍。

   “真是…淫乱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了…对了,我叫克罗夫,你叫什么?”克罗夫随意地问到,接着将随身携带的工具箱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从里面抽出了一把令哈克不寒而栗,的刀子,“配合一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让你好好爽爽。”

   “你要干什么!”克罗夫拿着刀子在自己眼前晃悠,哈克害怕起来,惊恐地大叫着,“救命啊!杀龙啦!杀龙啦!”

   “真是不听话…”冰冷的刀子贴在哈克的脸上,然后轻轻的划过,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后,温热的液体顺着哈克地脸颊流下,“看来先要给你一点教训…”

   “好痛!不要!拿开!哈克!我叫哈克!快把刀拿开!”哈克疯狂地挣扎着,但只是让绑住自己的绳子勒地更紧了而已。

   “很好,我听仆从说这几天没事的时候你一直再自慰?”克罗夫的刀子慢慢地下移,刀锋贴在了肉棒的根部,冰冷的感觉透过肉棒传来,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哈克的肉棒切断,“要知道,你是龙种,龙种自慰是要被阉割的…你不想被阉割做一条阉龙对吧?”

   “拿开!把刀拿开!求求你拿开…呜呜呜。”

   哈克拼命地摇头,睁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里不停地发出求饶声,身体不停地颤抖,恐惧充斥了他的脑海,但哈克的身体却莫名的兴奋起来,下体的肉棒一跳一跳,竟然隐约有点期待。

   救救我,随便谁,救救我。哈克不停地在心里祈祷,或许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克罗夫移开了贴在哈克下体的刀子。

   “我不要做阉龙…不要…”

   眼泪止不住的从哈克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流出来,看起来分外惹兽怜悯。

   “你看你,哭什么啊。”克罗夫拿爪子温柔地抹去了哈克眼角的泪水,“我就是来帮助你的…你一般是用左爪还是右爪自慰的?”

   “左爪,你要…做什么?”

   哈克不明白克罗夫的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克罗夫灵巧地把刀转动了一圈,然后一下砍在了哈克的左肩上。

   “啊啊啊!”

   在哈克的惨叫声中,刀刃轻易地切开了左肩上的皮毛,深深地嵌入皮肉之中,鲜血流淌下来,把哈克鲜红的皮毛染成暗红。

   疼痛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哈克的身体本能的扭曲,肌肉不停的筋挛,可是根本无法缓解哈克感觉到的疼痛。

   “啊啊啊啊!”

   锋利的刀刃轻松的划开肌肉,在克罗夫的操纵下慢慢向下,可是突然一顿,刀刃被骨头卡住了,克罗夫却毫不在意,握住刀子的爪子微微用力,刀尖向下用力,让刀刃嵌入骨头之间的缝隙中,接着快速地来回切割。

   “啊啊!停下!痛!停下!求求你停下!”哈克哭喊着,哀求着,眼泪从睁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下,他后悔了,后悔偷偷自慰了。

   如果我没有偷偷自慰就好了…

   “停下?怎么能停下呢!停下好让你继续自慰吗!”克罗夫的爪子上的动作更粗暴了,刀子来回运动带起的鲜血溅到了克罗夫的脸上,让他分外的狰狞。

   不…

   哈克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看或许就不痛了,可事与愿违,闭上眼睛后一片黑暗,骨骼与刀锋摩擦的“吱嘎”声如同魔鬼般直接在脑海中回荡,深入骨髓的疼痛变的更加汹涌,骨骼慢慢破碎的感觉更加清晰。

   “求求你了!停下吧!我不自慰了!不撸了!再也不撸了!呜呜呜…”哈克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折磨睁开了眼睛,“痛,我痛…呜呜…”

   可是,晚了,骨头被切碎,左爪只剩下一丝皮肉连接着,而这些皮肉正在刀锋之下迅速地被肢解。

   “啊啊啊啊啊!”哈克的左爪被整根切下,而哈克的惨叫也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是为自己从今以后变成独臂的残疾龙而哀嚎。

   如果只是独臂的残疾龙就好了……

   克罗夫将切下左爪放到准备好的托盘里,接着从工具箱里拿出了特制的药水涂抹在哈克左肩的伤口处,冰冷清凉的感觉迅速驱散了疼痛,鲜血很快的止住,伤口慢慢的愈合,只留下一片猩红的没有毛发的皮肉,原本连接爪子的骨骼只留下一小截断裂的骨茬还暴露在空气中。

   哈克疲倦地喘着粗气,搔痒与神经中不时传来的残余的疼痛让哈克的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伤口处变得火热与敏感,甚至简单的空气流动都会带来轻微的快感。

   在这轻微快感的刺激下,哈克的龙根变得更加的兴奋,丝毫也没有因被切断一只爪子而要软下去的意思。

   “以后还撸吗?”克罗夫一边拿着一把锉刀仔细地打磨着哈克断裂的骨茬,一边随意地问道,骨茬与锉刀吱嘎吱嘎的摩擦声每响起一次就让哈克更恐惧一分。

   “不撸了,不撸了,再也不撸了…呜呜呜…”哈克哭着摇头,但下体的淫水却泛滥了…

   “既然不撸了,那右爪留着也没用了…”克罗夫看了看磨平整的左肩满意地点了点头,“要对称,这样才好看…”

   “我…我撸!我要撸!不要砍我的右爪!求求你了!我不要变成没有双爪的龙,求求你了!”哈克听到克罗夫的话立刻惊恐地大喊。

   如果没有双爪,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要撸啊?那就更要砍了,龙种怎么可以自己撸呢?”哈克看着克罗夫奸计得逞的嘴脸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借口而已,自己的求饶根本没有用,只会让他更加残暴的对待自己。

   魔鬼!

   “我告诉你!我要你不得好死!龙族迟早会来救我的!到时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克虽然明白自己不是龙族,但如此强大的龙族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吧?大概。

   “还龙族,每个龙种都这么威胁我,你看我不一样好好的?能亲爪处理一次真正的龙族我可是我的梦想啊,啊呀我好兴奋啊!龙族怎么还不来找我!”克罗夫仿佛想到了什么令他兴奋地事情,裤子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帐篷的顶端还有一点水迹。

   不…

   看着克罗夫的爪子里的刀缓缓靠近自己的右爪,一想到自己下辈子要做一条没有双爪的龙,哈克绝望了。

   我还想撸…我还没有射过…我还有一只爪子,只要保住这个爪子以后我就还可以撸…

   看着克罗夫带着狞笑直直地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右肩,剧烈的疼痛激起了哈克的凶性哈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要砍我的爪子,我咬死你!

   于是哈克不顾疼痛,张嘴一口咬向了克罗夫拿刀的爪子。

   吓了克罗夫一跳,仅此而已,哈克的脖子上有根很短的绳子,哈克自己都没有发现,正是这根绳子,阻止了哈克最后的反抗。

   “贱龙!原本还想让你轻松一点的!现在是你自找的!”看着还在不停伸过脑袋龇牙咧嘴做势要咬自己的哈克,克罗夫恶狠狠地说道,接着将插入哈克肩膀的刀子用力一推,只留下一个刀柄还露在外面,接着拔出,举过头顶再用力地扎下,一下又一下。

   哈克低沉的咆哮瞬间变成了悲鸣,刀锋恶毒地撕咬着哈克的血肉,哈克的肩膀被克罗夫扎的血肉模糊,刀子每扎一下哈克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咬啊!再咬啊!贱龙!有本事再咬啊!”克罗夫一边咒骂一边疯狂地摧残着哈克的肩膀。

   “不敢了,呜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扎,痛,我痛,呜呜…”肩膀上的骨头与刀尖摩擦,发出令兽牙酸的声音,哈克绝望地哭喊着求饶,但克罗夫的动作丝毫没有地停顿,他现在就如恶鬼一样品尝着哈克的绝望与痛苦。

   “不要…求求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克麻木而机械的小声嘀咕着,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右肩的疼痛慢慢麻木,但内心却更加痛苦。哈克清楚地知道,当右肩的疼痛完全消失,就是他永远失去自己右爪的时候,他还没有射过,还没有自己撸出来过,他是残疾龙了,以后永远不能用爪子自慰了…

   下体的涨痛感越来越强,哈克难受地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撸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肉棒在空气中轻微的一跳一跳,淫水拉成透明的细线一丝一丝的低落到地上,哈克低着头嘴巴张开喘着粗气,双眼布满情欲。

   想要自慰……

   双臂的断口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愈合,只露出没有毛的红色的肌肉,冰冷的空气抚摸着刚刚愈合的伤口,带来了一丝清凉,可是非但没有缓解哈克的痛苦,反而让哈克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克罗夫呼唤来的侍从打扫着地上的血水,自己则拿出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哈克身体上的血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驱散了血腥味,却让哈克发情的味道更加的浓郁。

   “真是贱啊,这样了还能发情…”克罗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的按压着哈克的龟头,酥麻刺痒的感觉让哈克极度的舒爽,他想撸,可是他已经没有双爪了…

   “帮我撸…求求你了,好难受,想撸…”哈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他只希望可以痛痛快快地撸一场,然后死而无憾了。

   “成为骑奴怎么样?”克罗夫诱惑道,接着按在哈克龟头上的爪子更加用力了,快感如同闪电般贯穿了哈克的身体,哈克想要好好享受克罗夫的按压,但一看到克罗夫的右爪依旧握着刀子,哈克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可能连这最后的快乐也会被剥夺。

   我不想变成阉龙,我想要快乐,只要答应他或许就不会被阉了。

   “我同意…”哈克有气无力地回答到,“我愿意成为骑奴…不要阉我。”

   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快乐一下?

   “那你以后还撸吗?还敢偷偷自慰吗?”克罗夫感受着爪子下面哈克那一跳一跳的如同火焰般灼热的肉棒,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我…我…我,我不撸了,不自慰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克害怕地摇头,失去双爪的他也不能自慰了。

   “既然不敢了…”克罗夫顿了顿一脸坏笑地说道,“那你下面这根东西也没用了,不如割了吧。”

   “不!不要!不用割!我撸!我要自慰!求求你不要割!”哈克的疯狂的摇头拒绝,身体不住的颤抖,他不想被割掉肉棒。

   “这样啊,那更要割了,龙种怎么可以撸?怎么可以自慰呢?”克罗夫开心的笑着,哈克绝望惊恐的眼神让他很满意,他就喜欢看龙种被阉割前绝望的眼神。

   “不要!我不要做骑奴了!不要!…呜呜呜”一根皮带捆住了哈克的嘴让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真是不听话,怎么可以说不想做骑奴呢?放心,等我把你阉了,你就会发现做骑奴是多么的快乐了。”克罗夫笑着搓揉着哈克敏感而柔弱的龟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冲击着哈克的神经,身体越来越热,好像火焰在小腹燃烧,哈克忘却了恐惧,不停地扭动身体,享受着克罗夫的对自己的爪淫。

   好爽,好爽,还要…

   睾丸强烈地胀痛,精液早已多到要溢出来了,可是却被神力阻止,完全无法释放,最原始的射精本能支配着哈克,他本能地讲力量聚集在小腹,哈克实在太想从肉棒中排出点什了…

   温热的液体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哈克的尿道,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抖动着,尿道中断断续续的射出腥臭的尿液,从未体验过的奇特快感瞬间就让哈克沦陷了。

   原来排尿可以这么爽啊…

   “真骚…竟然尿了。”克罗夫也不在意哈克的尿液,“爽也给你爽过了,准备和你的肉棒说再见吧…”克罗夫的右爪拿着刀子缓缓靠近哈克的下体,而哈克依旧沉浸在快感之中并没有发现。

   冰冷刀子闪烁着寒光,刺骨的寒意将哈克从快乐中拉回了现实,刀子已经抵在了肉棒上!

   “呜呜呜呜!”哈克拼命地摇头,嘴里不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不过想想大概也就是些“不要”之类的吧,可是克罗夫怎么可能会停下呢?

   刀锋轻轻地亲吻了青筋暴起的柱身,一滴殷红的血珠如同玛瑙般美丽,接着迅速地顺着刀锋流下,刀锋切开柔软肌肉的触感的触感龙令克罗夫痴迷,他慢慢用力,仔细的感受着刀子微弱的反馈。

   啊,切破表皮了,啊,切到肌肉了,啊,海绵体被切开了,这是…尿道,尿道被切断了…

   “呜!呜!呜!”所有的痛苦都被牢牢地堵在哈克的体内,甚至连张嘴大喊都做不到,哈克拼命发出痛苦的闷哼,眼睛布满血丝,代表疼痛的眼泪疯狂地流淌,双腿疯狂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哈克敏锐而清晰地感觉到刀子嵌入了自己的肉棒,切割着自己身为公龙的象征,他不敢低头去看,又不得不低头去看,去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离开自己。

   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阉龙!

   肉棒离开了哈克的身体,或许出于怜悯,克罗夫给哈克留下了短短的一小截残根,随爪将哈克还微微勃起滴答着淫液的肉棒扔到桌子上,接着蹲在哈克的胯间,正对着哈克的残根,伸出爪子摸上了哈克的蛋囊。

   哈克的蛋蛋只有普通鸡蛋大小,这在龙种中属于比较小的一类,刚好可以被克罗夫一爪一个握在爪子里。

   哈克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蛋蛋被克罗夫握在爪子里,身体不停地发颤,但是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他害怕,害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失去自己的蛋蛋。

   克罗夫用爪子上的肉垫按压着哈克蛋囊的表面,轻轻用力挤压着,胀痛的不适感从下体传来,哈克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满满都是精液的蛋蛋里出来了。

   “我…我还没射过…求求你…求求你把我阉掉前让我射一次吧,求求你了。”哈克最终还是开口了。

   既然逃脱不了被阉割的命运,那至少体验一次射精的感觉吧。

   “龙族有阉割弱者与奴隶的传统,而祭典上将龙种阉割则是为了表示兽人对龙种的支配权。”克罗夫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爪子上的力度,疼痛瞬间升级,哈克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

   “不过我觉得纯粹是为了不要让龙种在祭典上做出什么淫乱的举动,毕竟只有阉掉的龙种才不会有那些淫乱的想法…”

   哈克感觉自己蛋蛋要被克罗夫捏爆了,可是残根竟然在这个时候勃起了,明明只有短短地一小截,可是却迅速地充血,断面处新生的肌肉变的通红,就像是龟头一样。

   克罗夫的爪子越来越用力,好像打算直接把哈克的蛋蛋捏爆。

   哈克不想变成阉龙,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改变自己成为阉龙的命运,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

   “碰!”门被狠狠地踹开,接着一个比克罗夫还矮一个头但全身猫色黑到发亮的猫兽人在一群强壮的虎兽人侍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那个猫兽人大声地质问克罗夫。

   “塔利欧斯少爷,马上就好了…等我把他阉了就结束了。”克罗夫先是一脸不悦,但立刻起身,转过去对着那个年轻的猫兽人赔笑到,“这里等下会比较脏,要不少爷在外面再等一会儿?”

   “阉了?把蛋割了?不行不行、把他阉了还要静养,那又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几天?我看现在这样就挺好!稍微恢复两天就可以出发了!”

   “对对对,不要阉我。”奇迹发生了,哈克立刻附和到。

   神啊,他一定是您排来救我的吧。

   “可是…可是这样不符合规定!参加祭典的龙种都必须阉割”克罗夫试图劝说塔利欧斯。

   “规矩?我就是规矩!我说不阉就不阉!不过一个下人,还和我讲规矩!”塔利欧斯听到克罗夫竟然和他提规矩,全身的毛立刻炸了开来,指挥着虎兽人侍卫就要教训克罗夫。

   “少爷,都听您的,您说了算。”克罗夫赔笑到,毕竟把塔利欧斯哄开心了,稍微赏赐自己一点自己就可以少干几年,至于祭典?老爷通情达理,知道少爷是个什么性子,不会怪自己的。

   “很好,算你识相,接下来要做什么?”塔利欧斯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要午睡了,动作快点。”

   “接下来要断角,然后去翼,再然后…”克罗夫耐心地向塔利欧斯解释道,可是却被塔利欧斯不耐烦地摆爪打断,“做就行了,动作快点,要不是老爹说处理过程我一定要在,我才不想来呢。”

   “是少爷…”克罗夫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把散发着不妙气息的锯子在哈克绝望与恐惧的目光中步步逼近。

   不!不!不!

   哈克大声地怒骂着,挣扎着,反抗着,可是毫无作用,象征血统的龙角被无情地锯下,龙翼被连根拔起,脑袋上也带上了直接嵌入颌骨的一辈子也也取不下来的笼头。

   哈克无力地垂着脑袋,这些伤口已经夺走了他太多的体力了,喉咙喊到沙哑,他已经连咒骂都做不到了,除了低声啜泣,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少爷,最后需要您亲自动手…”克罗夫简单地在哈克的伤口处涂抹了一点药物,确认伤口已经愈合后,转身将一个盒子打开,然后毕恭毕敬地递到了塔利欧斯面前。“最后需要您亲自夺走哈克自由排泄的权利…”

   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根树枝,这根树枝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一端被仔细打磨,光滑细腻方便握住,而另一端不但表面是粗糙干枯的树木皮,而且顶端被仔细的削过异常的尖锐,一看就知道,这一端就是为了捅进龙种的尿道里。

   “你不能弄嘛?”塔利欧斯没好气的说道,时间太久了,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少爷,这一步是宣示您掌控了哈克的一切,是最重要的一步,其他我都可以代劳,这一步可以让哈克永远对您忠诚,只要从尿道插进去一捅到底就可以了,很方便的。”

   “麻烦。”不过塔利欧斯还是拿起了盒子里的树枝,走到了哈克身边,反正只是捅一下,要不了多久的。

   “唔…”哈克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塔利欧斯,不准确地说是看着塔利欧斯爪子里的树枝。

   就这?这还能比刚才更痛?

   哈克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他以为一根小树枝,还能怎么折磨自己?还能比砍去双爪切掉肉棒拔掉翅膀更痛?

   哈克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确实可以更痛。

   塔利欧斯紧紧地握住树枝,对准哈克的尿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尿道,从未被触碰的尿道是这样的敏感,摩擦传来的轻微快感让哈克的身体一阵颤抖,慢慢变大的异物感让哈克感到不适,但马上这种不适迅速扩大,转变为撕裂版的疼痛,狭小的未曾扩张过的尿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根树枝,于是尿道被撕裂了。

   哈克的痛觉早以麻木,但现在更加强烈的疼痛感又将其重新激活,哈克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啊啊啊啊!”

   塔利欧斯并没有被哈克的惨叫所影响,他一边慢慢旋转树枝一边向下用力。

   尿道被树枝填满,树枝每前进一次,疼痛便加剧一分,但每一次旋转都会带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就这样在疼痛与快感的混合中,树枝在哈克狭窄的尿道里艰难前进。

   “该死,怎么进不去了。”好像是捅到头了,但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无论塔利欧斯如何旋转如何用力,除了让哈克发出意义不明的淫叫外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拔出去…进来,再进来一点…”哈克被这种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折磨到快崩溃了,他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塔利欧斯拔出去还是继续插进去。

   树枝深深地插入尿道,淫水被牢牢地堵住带来强烈的尿意,睾丸饱胀到酸痛,尿道中的异物感带来强烈的不适。

   塔利欧斯开始烦躁起来,最终他决定不在思考如何让树枝更进一步,毕竟大力出奇迹。

   猛的,塔利欧斯用力地向下一拍树枝,树枝被直接拍进了哈克的尿道里,只留下裸露在外的一小截。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体内传来,哈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树枝扎进了体内的某个地方,以及自己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拔出去!拔出去!快拔出去…”哈克哭喊着,来自体内的疼痛分外的难忍。

   “少爷,拔出来就结束了…”

   “啧。”

   塔利欧斯握住了树枝的末端,然后用力一拔。

   “嗷呜!”哈克发出一声痛呼,接着在一阵舒爽中,尿液混合着血水一起从残根中流出。

   “怎么了,我下面怎么了…”尿液不停地流出,流到哈克残根上,蛋囊上,然后流到地上,哈克集中精神努力地想要让尿液停下,但哈克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停下!停下!快停下啊!”哈克终于明白了克罗夫所说的剥夺自由排泄的权利是什么意思,让自己这样一辈子失禁。

   尿液的排出带着轻微的快感,哈克的残根勃起了,哈克的残根在空气中轻微的一翘一翘,尿液排空后从尿道中流出的变成了,晶莹的淫水。

   “恶心死了。”哈克的尿液溅到了猝不及防的塔利欧斯的脚爪上,塔利欧斯瞬间尾巴立起打算给哈克一点教训,但看着哈克下体沾满的尿液,尾巴又垂了下来。

   “好了吧!恶心死了!我要洗澡!”

   “好了少爷,接下来交给我吧。”克罗夫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塔利欧斯离开,然后转头对低垂着脑袋的哈克说道,“我们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

   哈克的身体身体颤抖起来。

   “你到底还要对我做什么!这样都不够吗!”哈克就像回光返照似的大声质问。

   “这是为了让你幸福啊…你下面这么窄,要是现在不处理好,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

   克罗夫带上了特制的手套,从一旁的火炉中抽出了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棍,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哈克。

   “呜呜呜…”哈克一边哭着一边摇头,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克罗夫爪子里握着的那一根一端红到发亮的铁棍。

   不要…会死的…

   “不要害怕,会很爽的…”克罗夫慢慢地把铁棍靠近哈克的残根,即使还没有碰触,敏感的残根都可以感受到铁棍上那恐怖的温度。

   “呜呜呜呜啊!”哈克疯狂挣扎起来,固定的绳索勒进了肉里也毫无察觉,现在他只想远离那根铁棍。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铁棍还没有贴到,热浪已经席卷而来,残根断面残余的神经受到刺激本能的勃起腥臭的尿液不停地从尿道中排出,哈克吓尿了…

   “嘶…”滚烫的铁棍直接捅进了还在流出尿液的尿道中,尿液瞬间蒸发,浓烈的尿骚味伴随着肉类焦糊味弥漫开来,高温炙烤着哈克脆弱而敏感的尿道,高温的铁棍就像直接捅在了哈克的大脑里一样,疼痛让哈克感觉脑浆在沸腾。

   随着高温的铁棍慢慢深入,原本狭窄的尿道被慢慢撑开,在尿道壁在高温的灼烧下迅速地收缩碳化,被变成黏着在铁棒上的黑色物质。

   “呜呜!呜呜!呜!”克罗夫猛的拔出了铁棒,没有鲜血没有淫水,哈克的残根中间只有一个烤的焦黑的圆洞,火辣辣无时无刻的刺激着哈克的神经,即使铁棒已经拔出,哈克仍感觉尿道中依旧有火焰在燃烧。

   克罗夫将铁棍插回火炉,接着蹲在哈克的胯间,将药水倒入哈克的残根中间的圆洞,然后伸出一根爪子,仔细的涂抹着。

   清凉的药液熄灭了尿道中的火焰,也将哈克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严重灼伤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黑色的焦碳迅速的剥落,露出新色的粉红色的嫩肉,尿道壁伴随着哈克的呼吸轻微的收缩,除了尿道看起来大了一圈外已经完全恢复了。

   身体上的疼痛在药物的迅速的消散,但心灵上的伤痛却永远地烙印在了哈克的身体上。哈克低着脑袋眼神无光,他不想这样,不想成为失去双爪的残疾龙,不想成为失去肉棒的阉龙,不想成为…骑奴,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不,还有办法,只要有龙族愿意帮助自己,魔法,神秘的奇迹力量,传承中无所不能的只属于龙族的力量。

   哈克的眼神重新焕发了光彩,是的只要活下去,还有希望,这样的外伤普通的魔法就可以恢复。

   “怎么了想到什么好事?”克罗夫看到了哈克不自觉露出笑容的嘴角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福?我处理过不少龙种。”克罗夫一边整理自己的工具,一边指挥着仆从们擦拭哈克身体上的血迹与尿液,“他们一开始都很恐惧我,不过后来他们都很快乐。”

   “你也会快乐的…”克罗夫将自己的工具箱合上。

   终于结束了…

   不,还没有。

   克罗夫将一把暗红色的形状如同树叶一般的刀子从工具箱侧面的夹层中取了出来,“我会让你永远快乐的…将这些快乐永远的刻在你的身上。”

   “你是不是在想以后还有恢复的可能…”克罗夫凑到哈克耳边轻轻地说道,“是没错,你可以恢复,不过…”

   刀尖轻轻地划破哈克的皮肤,并不疼痛,甚至还有点痒,细小的伤口在出色的再生能力作用下迅速的愈合,但是却留下暗红色的线条。

   “魔纹可以永久性的固化你的身体…即使最高级的神术都无法治疗…”

   不!不!不!停下,求求你停下…

   哈克绝望地被仆从们拖回笼子里,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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