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和俾斯麦的拷问计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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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塞留和俾斯麦的拷问计划

  “指挥官,你醒了?”

   这样沉浸的睡眠对我来说数个月可能都很难有一次,积累的工作压力让我时常在睡梦中也在倒腾战术指挥那点事,难得有一次我的梦里不再是战场的炮火和桌上刚刚处理好的文件,至于我到底梦到了什么,我不想再去回想,反正大概率也回想不起来,对我来说目前最紧要的任务,当然是向这位轻声唤醒我的金发美女说一声早安。

   “唔........早上好,俾斯麦。”

   金发的舰娘微微一笑,我藏在被窝里的双手突然被一对柔软温热的尤物踩踏住,下意识地我反手握住这对尤物,感受着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足被汗液浸湿后的独特手感,以及娇嫩的脚心窝被丝袜覆盖后诱人的火热,我似乎能想象到俾斯麦因为穿着丝袜在被窝里捂热一夜而产生的美味的足汗味道,一时间有些压不住枪。

   俾斯麦大概也了解我此刻的想法,她掀开被子坐起身,将赤裸的上身和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下身一下展露出来,这副模样当然是因为前一晚我为了满足自己的小小癖好而特别授意,否则以一对男女床上热恋的劲头,俾斯麦理所当然和我一样一丝不挂才对。顺着俾斯麦起身的势头,我先是捧起俾斯麦的黑丝莲足,放在手中並成深陷而柔滑的足穴,放在鼻尖上深吸一口,果然一股特殊的汗香混着足味扑鼻而来,而后我在俾斯麦欲拒还迎的娇羞之下,将这完美的足穴贴在我早就硬得受不了的肉棒之上,用纤巧的脚趾撸开包皮,然后将龟头贴紧足弓,绕着圈摩擦敏感到极致的马眼。

   “这大早上的,你可真是........”俾斯麦微皱眉头,一副愠怒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这只是装出来用来掩饰她的羞涩的,她那配合着我撸动的十根纤瘦修长的脚趾头早就暴露了她温柔的迁就,先走汁早已浸润了她的黑丝美足,露出那白里透红的脚心和可爱地蠕动着抠弄我马眼的脚趾头。俾斯麦将一切大权交给腓特烈大帝、退居二线专心考虑和我的婚后生活之后,足技早已在我的三番五次调教之下变得精湛无比,即便没有我多此一举控制着她的脚踝,她也能将我的肉棒服侍地舒舒服服,我之所以还强硬地把控她的娇足,也只是因为心中那膨胀的施虐欲罢了。俾斯麦当然也清楚我那些癖好,一边为我足交,一边还用她那特殊的清冷傲气的声音责怪道:

   “太用力了.......每次都要这么强硬,还非要用我的脚.......”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哼,若不是你说过不让我帮你足交就没法好好工作........你觉得铁血的前旗舰的脚就是这么好玩弄的吗?”

   “我倒觉得挺好玩弄的,你看,我随随便便就能玩弄到。”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色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倾泻在她的脚丫上,俾斯麦前一秒还在和我插科打诨,冷不丁被我射在了脚上,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我则不紧不慢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擦在俾斯麦的脚背上,然后看着俾斯麦被精液覆盖的双脚,摊手说道,“看,想要玩弄前旗舰大人的脚,是不是非常简单?”

   俾斯麦虽然又羞又恼脸上带红,但是还是一直等着我把精液倾泻完,听完我的调笑,才一手刀打在我的额头上:“就知道耍贫嘴,每次都弄到我的脚上,这样我要怎么下床!”

   “和以前一样就这么穿着鞋子把脚丫藏起来不就好了。”

   “........看来今天又只能乖乖待在港区里了。”

   我很喜欢俾斯麦这一点,虽然每次都满嘴怨言,但是还是会照顾我的爱好,乖乖将覆盖着精液的脚丫藏在靴子里,然后踏着脚底咕叽咕叽的水声,面带微笑轻轻向我鞠躬:“走吧,指挥官,今天也是秘书舰俾斯麦为你服务。”

   “多谢了,我的秘书舰。”我接过她递来的大衣,在她的帮助之下整理好衣服,然后踏出我和俾斯麦的甜蜜房间。

  

   腓特烈大帝接过派遣官送来的文件,那厚厚一叠的战况报告让她多少也有点皱眉头,不过报告的第一页内容就让他立刻眉头舒展,手中的油性笔随之在指尖转动。

   “怎么了,腓特烈,看起啦前线有好消息啊。”罗恩本来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玩弄腓特烈办公室的盆栽。作为审讯官的她最近好久都没有真正上前线战斗过了,因为和鸢尾战斗的胶着,后方需要拷问的舰娘也有很多,罗恩只能每天拷问那些弱小的普通舰娘,一来二去她都有点厌烦了,现在能让她高兴的事情除了被派遣上战场撕裂那些不知好歹的舰娘,就是能够拷问一个身居高位嘴巴强硬敌方舰娘,最好是主力舰娘那种。

   “看来和鸢尾的战争快要结束了。”腓特烈露出十足的玩味的微笑,“黎塞留一被捕,鸢尾的势力很快就会溃败吧。”

   “什么,抓到了黎塞留?!”罗恩毫不掩饰自己的两眼放光,“她现在在哪里?”

   “刚刚送到监狱........”

   腓特烈的话还没说完,罗恩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跳到腓特烈的面前,腓特烈已经能从罗恩放光的双眼里看到了更为深邃的黑色光芒:“是要拷问吧,肯定是要好好拷问她一番吧,这种事情一定要交给我来,我保证会帮你把她拷问地服服帖帖~”

   “哎呀呀,鸢尾的旗舰大人大老远披枷戴铐押送到这里,你都不让人休息一下就要开始拷问,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家了。”腓特烈闪躲开罗恩想要抢那份俘获报告的手,轻笑道,“要拷问也可以,不要下太重的手,你要是再向以前一样随便拷打死犯人,就不是被剥夺出海机会这么简单了。”

   “明白明白,腓特烈大人,你就放下心来吧。”罗恩一边说着一边抢过文件,随便扫了上面的黎塞留戴着锁链的照片一眼,便蹦蹦哒哒大大咧咧走出了办公室。

   “........门都不给我关,看来下次得找个理由好好处罚你。”腓特烈嘴上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兴奋,毕竟抓到的可是鸢尾的旗舰,战略意义非凡,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因为罗恩刚刚扫的那一眼,眼中分明全是狠辣和狂热。腓特烈不由得轻叹一口气,如果有人能帮她监督一下这个狠毒的拷问官就好了。

  

   我拉着俾斯麦的手惶急地走向腓特烈的办公室,原因无他,因为刚出房间门我就被传令官拦住了,这时候我才得知鸢尾旗舰黎塞留被捕获的消息。然后我便急匆匆地和俾斯麦来到了腓特烈的办公室。

   不过来的路上我还是答应了俾斯麦一个小要求,同意俾斯麦可以先去厕所把脚上的精液处理掉。

   “刚刚那个传令官小姑娘明显是听到我靴子里的声音了,”俾斯麦抓着我的手臂,脸色绯红,“被那种小孩子发现也就算了,我不想再被腓特烈发现,你知道她最喜欢调侃我们.......”

   俾斯麦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她,只能稍微等待了一会儿,结果就因为这一小会儿,我发现我大概是来迟了。

   “怎么了,指挥官,和俾斯麦的懒觉睡醒了?我因为你们起码要一起睡到午饭。”

   看来还是没有逃过被腓特烈调侃的命运,也许是被腓特烈闻到了不一般的味道,俾斯麦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而我则只能咳嗽一声把气氛拉回正轨,努力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我听传令官说,鸢尾的旗舰已经抓到了?”

   “.......指挥官可是来晚了,罗恩已经提前去拷问那位黎塞留了,如果指挥官乐意,可以和她一并去提审,正好也帮我看着罗恩,免得黎塞留小姐身子骨被打坏了。”

   腓特烈一双深邃的瞳孔一直聚焦在我的脸上,看得我多少有点心虚,没错,对于那位鸢尾的旗舰黎塞留,我早已是期待已久。我曾在战场上目睹过那位旗舰亲自领队出航作战的英姿,她那闪耀着的橙色长发,精致而不失英气的五官,纤细美好的身姿,最重要的是一双修长的宝贵着红色丝袜的美腿以及被公主鞋好好保护着的令人心驰神往的美足,无不让我在暂离战场的时候也心心念想。我时不时会庆幸那位黎塞留是同我们相对立的舰娘,这样日后俘获了她,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拷问折磨她,来满足我那膨胀地虐待欲。

   我意识到腓特烈这是打算给我腾出机会,于是我继续保持着我身为指挥官的架子,接着腓特烈的话茬说道:“那样也好,一方面让罗恩来拷问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性,另一方面有些问题我也想亲自从黎塞留嘴里敲出来答案。”

   “那就麻烦指挥官了。”腓特烈站起身,将一份文件递到我手中,“这里有捕获的过程,还有一些我考虑到的问题,拷问的事情就麻烦二位了。”

   腓特烈这个时候也没有忽视掉俾斯麦这个现任秘书舰,对着俾斯麦微笑道:“俾斯麦小姐以前也参与过拷问,指挥官要是不忍下手,让俾斯麦小姐来拷问也是一样的。”

   “多谢旗舰大人的关照,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并不想在俘虏舰面前抛头露面。”

   俾斯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她和腓特烈眉来眼去,我总觉得她似乎从腓特烈口中领会到了什么,不过面对两个舰娘,我也不好多问,在和腓特烈互相行礼之后,我和俾斯麦离开了旗舰的办公室。不过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并不是地牢,而是海军食堂。

   “虽然让罗恩一个人去拷问黎塞留多少有点危险,不过先让她去威慑一下黎塞留也不错,一时半会儿罗恩不会把黎塞留折磨成什么样子的,我们可以先去吃个饭,先让罗恩玩弄一下那个女人。”

   俾斯麦是这么建议的,这个前旗舰谈论起战场上下的话题还是有一种不可置疑的威严,我也不敢忤逆她,于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但是我的秘书舰似乎吃饭的时候也有点蠢蠢欲动,手中的蛋包饭还没有动几口,我便听到啪嗒一声,我的经验告诉我那是俾斯麦蹬掉自己靴子的声音,果然,一只纤瘦温暖的脚丫已经贴在我的胯间。

   “亲爱的,想要的话我们可以等吃完饭........”

   “你可不要想太多,还不是怪你非要让我穿着精液靴子,脚上的东西擦干了靴子里还有,我难受,脚没地方放。”

   俾斯麦居然有点撒娇的意味,我不禁嗤笑一声,感受着胯间那份柔软和温暖,我回话道:“难受就对了,那不正是我的目的吗?”

   “做了坏事一定要付出代价。”我又听到一声啪嗒声,然后两只脚丫一并踩在了我的下身上,“在去拷问那个女人之前,你必须帮我暖干才行。”

   “好好。”我一边陪笑一边夹紧双腿,可俾斯麦的动作明显不是单纯想让我暖干她的丝袜,这位时不时散发出威严的前旗舰一面露出一副不容质疑的霸道感,一面又偷偷用脚趾头触碰我的阴囊,灵活的脚趾头不时托起我的囊袋,然后点点戳戳我的睾丸。但凡我的双腿稍微在她的抚弄下稍微松懈一点,她又会用脚趾头狠狠夹一下我的睾丸以示惩罚,就这样在她的玩弄之下,我们这顿饭也不知道吃了多长时间。俾斯麦小姐似乎已经忘了我们吃完饭要去做什么,而我也只能在心中默默为黎塞留祈祷。

  

   黎塞留知道自己总会有这一天,以鸢尾的战力,想要和铁血硬碰硬确实是异想天开,她也确实做好了随时随地牺牲的准备,但在这之前她仍旧期待着能得到皇家的援助,没想到皇家的援护没有到,反倒是自己先深陷囹圄。

   “让巴尔.......”

   看着双手双脚上沉重的镣铐,黎塞留只能无声地叹息,她只希望自己那个妹妹能够从铁血的手中将鸢尾保护下来,至少要坚持到援军的到来,这样她也能死而无憾了。虽然做好了觉悟,但是黎塞留还是有些担心,铁血究竟要怎么对待她?拷问折磨肯定是免不了的,黎塞留至少有信心自己不会出卖鸢尾。但若是.......奸淫羞辱呢?她对铁血指挥官的好色早有耳闻,恐怕,失去贞洁也是难免的吧。

   就在黎塞留胡思乱想之际,牢房门突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终于来了,黎塞留长出一口气,等待的过程往往比直面刑罚还要煎熬,与其坐在牢房里徒劳无事,还不如尽管面对严刑拷问来得痛快。不过让黎塞留有点惊讶的是来提审她的狱卒居然是数个人类男性,黎塞留还真是很少见到舰娘港区里出现除了指挥官之外的人类,甚至鸢尾那边连人类指挥官都没有。

   黎塞留乖乖站起身,狱卒用一条锁链将黎塞留的手铐和脚镣连接在了一起,锁链的长度刚好比黎塞留的手脚间的距离短了一些,逼迫地黎塞留不得不微微完全身体,这样黎塞留挺翘的屁股显眼了不少,黎塞留本来就厌恶这种细微之处的羞辱,结果她的屁股还被一个看到黎塞留这副前凸后翘的身姿就管不住手的狱卒偷偷摸了一把。

   “唔!”黎塞留这会儿正是又紧张又愤懑的状态,突然被如此揩油,她直接转过身去劈头盖脸地大骂,“下流,恶心!原来你们人类都是如此恶心的生物吗?还是说铁血都是这种下流无耻之辈!”

   “你!”那狱卒也没想到黎塞留囚禁之身还如此嚣张,一时气不过还想要动手,结果旁边的狱卒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如此冲动,黎塞留看着狱卒这番表现,多多少少还觉得有点奇怪,她还以为自己定会先被这些狱卒玷污,结果从牢房到拷问室,一路上也没见这些狱卒对她动手动脚。

   黎塞留知道有猫腻,不过一时也想不到到底有什么问题,只能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在狱卒的押送下进入了拷问室,虽然想要尽量保持镇定,不过拷问室里那浓郁的血腥味儿和杂七杂八塞满了的带着血迹的刑具,仍旧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看看这是谁来了,黎塞留小姐,虽然离我传唤你不过十分钟,但是等待你的时间对我来说永远都那么漫长。”

   黎塞留小瞟了一眼,她认识这个一脸笑吟吟迎上来的舰娘,战争的最开始她甚至和这个舰娘交过手,后来她就再没怎么见过这个舰娘了。

   “我知道主教大人不认识我,不过那也没关系,我叫罗恩,是铁血最专业的拷问官。”

   “.......铁血以残酷的拷问手段最为臭名昭著,你真的觉得身为拷问官的你很自豪吗?”

   罗恩虽然眼中多少流过一丝阴狠,但是脸上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捏着黎塞留的下巴说道:“嘴上功夫倒是不错,不愧是大主教........既然大主教如此强硬,那我也不便让大主教等太久了,这样吧,在拷问之前我想跟大主教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黎塞留的双眼紧盯着罗恩,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罗恩不可能提出任何合理的要求,果然罗恩只是牵引着黎塞留连接手脚镣铐的锁链,拉着黎塞留到了拷问室中央的一个椅子面前,当黎塞留注意到那张椅子只有三条腿、右后方最后一条椅子腿处明显有断痕的时候,罗恩已然将一把图钉洒在了椅子后方。

   “游戏规则很简单,相信黎塞留大人也能看懂,”罗恩的嘴角抹出几分诡谲的微笑,“就是请黎塞留大人坐到这张椅子上,只要您不摔倒、扎到自己就行。”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罗恩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等着她自己摔倒。黎塞留甫一坐上去便绷紧全身的神经,不过椅子的不稳定程度还是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她几乎是一半坚持坐在椅子上,而腾出一半的力道以半蹲着的姿势尽力维持椅子和自己的稳定。而就在这时,罗恩也开始了她的行动,只见她很是“恭敬”的半蹲在地,拿起一把沾着些许血迹的小剪刀,一边挑起黎塞留上身制服脖颈处的第一个扣子,一边笑吟吟地说道:“黎塞留大主教作为领导者奋战在前线,我却只能为了确保情报驻留在后方,不能再次见到主教大人,心中自然是又落寞又觉得可惜.......”

   “咔嚓”一声,黎塞留衣领上的扣子被轻松一剪刀剪落,然后是第二个扣子。很快黎塞留的整个衣领不可避免地绷开,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的半个酥胸。黎塞留的乳房规模本就不可小觑,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出那丰满的胸脯何其的诱人,现在被剪开衣服,直视那硕大的乳房,则更是觉得大得晃眼。

   “看来大主教还有一颗少女心,这粉色的胸罩,很适合调和情调。”

   黎塞留就算不断在心理安慰自己,她那要强的性格也不忍让自己忍受这种慢性的羞辱,只能偏过头去不理会罗恩,然而罗恩的剪刀已经顺着绽开的衣领向下,很顺畅地将小腹上的衣服顺着刀口直线拉开,黎塞留上身制服随之彻底向两边裂开,中间展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内中只余下胸罩勉强遮蔽住女人最隐蔽的地方,可是面对着恶毒的拷问,这最后一分遮蔽也势必将荡然无存。

   然而罗恩并不急于让黎塞留的敏感处暴露在外,她就是要慢性折磨黎塞留。于是剪刀刀锋辗转向两侧,这次的罗恩换了裁剪方式,每一剪子下去,一片布料便飘忽忽落下,伴随着的是罗恩不间断的废话和黎塞留一片片暴露的雪白的肌肤。

   “听说黎塞留大人到访,我也是第一时间就申请来好好‘招待’黎塞留大人,毕竟像大人这种不得了的人物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见到,我作为主要在后方待客的角色,自然不能冷落了大人这般人物.......”

   很快黎塞留的上衣就只剩下两只袖子,看上去就像是两只紧身套袖,罗恩小心翼翼自上而下将黎塞留的两只袖子剪成两块方形的布料,上半身彻底暴露的一瞬间黎塞留真的想用双臂遮挡住身体,然而稍微轻举妄动,则难免摔倒在地,黎塞留不敢想象被地板上那些图钉扎满身体是什么感觉。然而一向身为神圣代名的大主教,居然任凭自己的肉体在敌人面前裸露.......

   罗恩看出来了自己的手段对黎塞留相当的有用,刀锋一转,便来到了黎塞留的下身。

   “呜!”突然感受到剪刀冰冷的刀身贴在自己的下腹部,黎塞留身体一紧张,差点向后摔倒。

   “要小心啊,黎塞留大人,被图钉扎穿是很痛的。”

   这当然不用罗恩提醒,黎塞留愤恨地看着罗恩,而后者根本不关心黎塞留愤怒的眼神,很认真地将黎塞留的裙子一点点减短,让黎塞留丝袜和裙子之间的绝对领域一分一分地扩大。黎塞留的双手颤抖着,下意识死死抓住自己的裙摆,身为信徒的她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在意礼义廉耻,然而罗恩只是轻轻拨开黎塞留的双手,几剪刀下去,黎塞留的裙子就只剩下绕着腰间的一圈,而粉色的内裤也呼之欲出。

   “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主教大人,您保贞守节这么久,也该好好释放一下自我了。”

   黎塞留的鞋带被剪开,一双鞋子当然无法保持在脚上,随着啪嗒两声掉落在地,掉落的那一刻黎塞留还拼命蜷缩着脚趾想要勾住鞋子,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让脱离鞋子的丝袜脚丫第一时间呈现出勾着脚趾头的可爱姿态,又是引得罗恩连声“夸赞”。一边跨一边顺势从脚趾尖剪开黎塞留的红色丝袜,露出黎塞留纤细粉嫩的脚丫。黎塞留的脚丫似乎没少保养过,柔软娇嫩不带一丝多余的足茧,无论是娇柔粉红的足心,还是弹软的足踝,都保持着最为纯真的状态。实在让罗恩喜欢异常,不由得多把玩了这双脚丫几下,在敏感的足底瘙挠了一番,黎塞留这双嫩足自然是抵抗不了这般瘙痒,难免挣扎了几下,却差点又让她陷入摔倒的危险境地。而罗恩玩闹够了,顺着足踝向上,将黎塞留的整条丝袜全部撕扯下来,只剩下吊袜带用的两个腿环,罗恩为了保持情调,没有扯下这两个腿环,当然仅仅是腿环也保护不了多少黎塞留的隐私。

   “呵呵,虽然知道主教大人不会轻易开口,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罗恩一边说着,一边将剪刀贴在黎塞留的胸口中间,刀口正对着黎塞留胸罩中央那短短的连接处,“主教大人现在有没有将鸢尾目前的兵力配置和作战计划告诉我的想法呢,最差也可以将关于让巴尔的情报说给我听听吧。”

   “......”果然不出罗恩的所料,黎塞留完全是闭口不言的状态,不过这恰好顺遂了罗恩的意,罗恩可不希望黎塞留这么早就招了,不然可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罗恩手上一挑,在黎塞留低低的惊呼声中,她的胸罩就这样应声而落。

   “接下来.......”

   黎塞留浑身都在颤抖,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冲击她内心的信仰,尤其是现在她的内裤也被一条一条剪下来,直到最后内裤整个只剩下两条窄窄的布条兜住黎塞留最后的敏感部位,罗恩狞笑一声,将黎塞留的内裤整个剪了下来。

   “开心点吧,黎塞留大人,您已经赢下了第一轮。”

   因为腓特烈的特意提醒,罗恩也不敢真的动用那些动辄断臂折腿的刑罚,但是就算是不能用那些重刑具,罗恩也有信心从黎塞留嘴里敲出点什么。接下来罗恩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支针管,黎塞留只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罗恩则相当的兴奋,因为那两个针管一个装着吐真剂,另一个则装着催乳剂,两针下去,估计黎塞留的心理防线就要被彻底打破了。

   “放松一些,黎塞留大人,打针而已,没必要这么害怕。”

   罗恩一边说着,一边还要揉搓黎塞留的乳尖,黎塞留比起害怕,更多的体验就是耻辱,居然被人如此玩弄乳头什么的,简直下流无比。可惜黎塞留也就只能强硬在脸上,从未被调教过的乳尖没几下便堪堪发热立起,而罗恩就抓住这个机会,将催乳剂的针头一下扎在黎塞留的胸脯上。

   “啊——嘶!”

   令黎塞留有些没有想到的刺痛,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乳尖能如此敏感,一针下去还有一针,黎塞留忍着乳房上的痛楚一言不发,倒是罗恩的脸已经快贴在黎塞留的脸上,轻声说着:

   “这两针下去,一会儿拷问起来,黎塞留大人的身体会变得非常好看.......难得能和黎塞留大人如此贴近,所以我一早就想要给黎塞留大人‘补个妆’。”

   罗恩说完,大概准备活动也完成了,黎塞留只觉得胸口又是刺痛又是火热难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恩也没有给她接受这一切的时间,只是拉起黎塞留便往拷问室的角落走,光着脚走在阴冷的拷问室里,脚底板被凉得很不舒服。然而很快黎塞留就连体验光脚踩地板的资格都没有了,罗恩从天花板的滑轮上引出一道绳索,不由分说让黎塞留双手手背贴手背捆了个结实,然后拉紧绳子,将黎塞留整个儿悬吊起来,双脚离地起码得有五公分。突然被吊起来让黎塞留有些吃不消,尤其她的双手是被手心朝外绑吊起来,手臂被扭曲拉扯疼痛难忍,而腋下的暴露也让黎塞留及其不安,果不其然,罗恩吊完黎塞留之后,就开始在黎塞留腋下一阵玩弄,黎塞留痒得直打颤,口中不断发出难忍的滑稽笑声,但是却一点逃避的方法都没有,只能被动受刑,挨了一会儿瘙痒折磨,罗恩再次揉捏起黎塞留发热的乳尖,说道:“接下来可就是正餐了,黎塞留大人,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

   黎塞留这会儿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罗恩心中略有不快,不过即将受刑的犯人往往会表现出既抗拒又恐惧因而一言不发的状态,黎塞留此时的沉默只能说明她开始恐慌了。罗恩也不多废话,她搬来一个硕大的机器,从机器的一端引出一根铜丝,铜丝的尽头是一个细铁环,到这里黎塞留已经能看出罗恩这是要用电刑的,但她没有想到罗恩将这个铁环固定在了她的乳房上,铁环扣着乳晕的周围,而从铁环内侧连接的数个小夹子则夹在了她柔软的乳肉上。紧紧是被这些小铁夹夹住乳肉,黎塞留就已经疼得倒吸冷气了,毕竟为了防止装置在犯人挣扎的过程中脱落,这些小夹子都是带着铁齿的,锋利的铁齿夹在敏感的乳晕上,疼痛感可想而知。

   然而黎塞留也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准备工作罢了。她要忍受的苦痛恐怕远不止于此,为此她必须做好十二万分的心理准备。然而很快黎塞留就发现了异样,本来被牵扯得疼痛得乳尖,此时却莫名出现一种及其刺激地胀痛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

   黎塞留努力安慰自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结果罗恩一句话就打破了黎塞留的幻想:“怎么,这么快奶水就要出来了吗?看来主教大人是个合格的乳畜呢。”

   黎塞留脸色霎时一变,然而胀痛感很快便如潮水般涌现,黎塞留努力想要压制胸部产奶的冲动,但是哪有这么简单就能压制,何况,罗恩现在又开始一下一下勾挠挑逗黎塞留的乳尖,揉捏黎塞留的乳房,黎塞留难受地直哼哼,悬空的身体不住扭动,想要缓解这般痛苦,可惜她的乳房已经开始向外渗出乳白色的奶水。

   “嗯,味道不错啊。看来铁血奶牛紧缺的状态又可以缓和了。”

   罗恩伸出舌头,绕着黎塞留的乳尖辗转了一番,又含住黎塞留的奶头嘬了几口,嘬得黎塞留的乳头又痒又刺激,痛苦之余几分快感又让黎塞留闷哼几声。听到罗恩的一番评价,黎塞留又羞又急又气,但她除了默默忍耐和用眼神反抗罗恩之外,毫无挣扎的余地。而罗恩此时又拿来一段铜丝,一段固定在黎塞留胸部的铁环之上,另一端则盘成一个椭圆形,一点点塞进黎塞留流着奶水的乳孔之中。

   “啊.........好痛,不要往那里面插啊........”

   “这就受不了了,那之后可有你受的了,主教大人。”罗恩眼见着黎塞留的乳孔被一点点撑大,奶水浠沥沥往下滴,这刺激的一幕让罗恩内心中的施虐欲极度膨胀。也不顾黎塞留的痛叫,罗恩将铜丝也接到电机上。做完这些罗恩还要故意摇晃揉捏着黎塞留的胸部检查电线接得是否牢固,实际上是趁着机会再次玩弄黎塞留可怜的胸部,在催乳剂和媚药的刺激下,黎塞留的胸部胀大了好多,里面全是奶水,随着罗恩的摇晃,几滴奶水还甩在了黎塞留的脸上,罗恩凑近了将黎塞留脸上的奶水混着汗水舔掉,随后想到什么似的,从刑具架上取下一个全新包装的蕾丝边黑丝裤袜,展开之后一点点给黎塞留套上。

   “这可是我那个变态足控指挥官特别准备的‘囚服’,这种黑丝裤袜偏厚不易透气,被用刑的姑娘往往疼得死去活来,遍体香汗,这袜子自然就会变成.......我们指挥官最喜欢的色情样子~”

   黎塞留只道是铁血指挥官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她已经不愿想象铁血指挥官来亲自审问她时她又会遭到怎样的羞辱折磨。黑丝裤袜勒着她的一双长腿,黎塞留不适地踢动着双腿,黑丝将她的双腿塑造成更加紧致漂亮的形状,膝盖处和脚踝处透着的些许肉色、以及被绷紧而展露曲线的大腿和屁股更为这双美腿增色不少,一双黑丝美足更是激地罗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抓着黎塞留被丝袜包裹的纤瘦的小脚,将铜丝缠在柔软的脚掌和蜷缩的脚趾头上,又揉搓了几下黎塞留黑丝中透着肉色的脚踝:“这是我最喜欢的刑罚之一,叫做飞天华尔兹,看主教大人这副身段,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在空中裸体起舞的样子了。正好看主教大人对性事一点都不了解,趁这个机会让主教大人好好释放一下........哦,对啊,这么说来主教大人应该还是个处吧。”

   罗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黎塞留身后,将裤袜扒到黎塞留大腿根处,手指向内摸索:“果然,这下可真是便宜了那个变态指挥官........”

   也不知道罗恩哪里来的脾气,一边吐槽自己的指挥官,一边抠弄起黎塞留的小穴、尤其是那早已在媚药调教之下湿润的阴蒂,将那小豆豆夹在指尖不停挤压揉弄。现在的黎塞留哪里能忍耐罗恩的性调教,不消片刻她的脸上便是红晕丛生,双腿不断地蹭来蹭去,一对本就硕大的乳房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上胀痛难忍,产乳带来的刺激,乳夹带来的刺痛,以及乳孔被异物持续摩擦折磨的胀痛交合在一起,让黎塞留的一对奶子苦不堪言。黎塞留现在无非就是忍耐着一手高潮的快感,她死也不想在敌人面前高潮出来,然而在电刑之下,高潮是迟早的事情。

   “接下来,就交给黎塞留大人自己好好享受吧,我就不帮黎塞留大人高潮了。”

   说着,罗恩将最后一个铜丝连接着的夹子夹在黎塞留一片泛滥的阴蒂上,在黎塞留因为阴蒂被夹而呼痛之前,罗恩合上了电闸,瞬间,黎塞留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呜——!”

   黎塞留樱唇微启,两片薄薄的嘴唇伴随着身体的颤动一起微微颤抖,看不见的电流一瞬间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这第一声的呜咽单纯是因为首当其冲的乳尖、双足和下身的刺痛,如同被无数根针刺穿的疼痛让黎塞留短促地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强烈的电流流过黎塞留的周身,黎塞留浑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起来,在电流的剧烈刺激下被迫用力挺着。挂在空中的黎塞留身体僵硬如一块铁板,挺直的同时还是快速颤抖着,汗水更是肉眼可见地沁出,短短数秒钟就把黎塞留浸泡地浑身湿漉漉亮晶晶的。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罗恩一面观察着黎塞留的状态,一面缓慢增加着电流强度。终于,当电流达到了6毫安的时候,黎塞留终于是受不了了,开口连声惨叫起来。

   “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这不成人样的连续惨叫的是黎塞留不断挣扎的身体,乳头、脚心和阴蒂的疼痛已经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好像随时都在被锤子碾砸一样剧痛难忍,浑身上下更是如同被虫子蚕食,又疼又麻折磨得黎塞留眼泪口水直流。忍耐到极限的黎塞留在求生欲之下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断扭动身体踢动双腿,一双黑丝美腿在半空中划拉乱踢,时而交错胡乱踢踹,时而并起蜷缩然后使劲蹬腿,一双小脚更是一会儿用力蜷紧,一会儿又如同蛙蹼一样用力展开,看上去滑稽至极,但也色气至极。尤其是双腿完全被汗水浸湿之后,一双黑丝袜的表面浮现出晶莹剔透的质感,这让这双正在被电流折磨的双腿更显出诱惑感。

   “好啊,真好看。”面对这样残忍的景象,罗恩一边拍巴掌一边笑意满满地满口赞许。她赞许的当然是黎塞留这滑稽可怜的挣扎姿态,倒真如在空中起舞一般,虽然起舞的代价后果就是黎塞留的乳尖已经肿了一大圈,双足则作为流汗的重灾区,脚心的汗水滴答滴答顺着曼妙的足尖一滴滴滴落,而同样滴落的还有黎塞留的双腿之间,她的下身不可避免地分泌着爱液。

   黎塞留终究还是在敌人面前高潮出来了,虽然她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电流带来的巨大的刺激让她的阴蒂红肿不已,并且最终伴随着生理性的高潮激射出大量的爱液。爱液伴随着失守的括约肌喷射出的尿液一起哗啦啦流到地板上,黎塞留痛苦地喊叫着,随之失守的是她可怜的红肿了一圈的乳尖,原本就憋不住的乳汁突破了塞入乳尖的钢圈,两股乳白色的液体伴随着“啵”的一声高高地喷射出来,流淌到地板上。

   “吊在空中跳舞的感觉如何?黎塞留大人,看您这四处喷射的样子,一看就是爽得很啊。”罗恩走上前去,轻拍着黎塞留硕大的屁股,“第一次高潮很舒服吧,想不想好好谢谢在下呢。”

   “咳、咳........”黎塞留被电的舌头都快打不了弯了,但她还是咬着牙坚持说道,“等.......等我找到复仇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哈哈哈,黎塞留,你是不是被电傻了,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罗恩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看那样子本来是想再说点什么,但是最后她还是觉得继续用刑比说一万句话都强,于是罗恩再次压下电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还累得脱力的黎塞留现在又被电流刺激地浑身抽搐,好像要榨干她全身每一块肌肉的每一分气力一般,让黎塞留歇斯底里地不住挣扎,乳尖、阴蒂和脚丫这些被夹子直接迫害的地方被电得彻底麻痹之后反而是难以感受到痛苦,更多的刺痛遍及全身上下,如同被压路机来回碾压身体一般,直痛到头发根上。不多时,黎塞留就变成了眼泪口水鼻涕混在一起不停往下流的状态,意识在消弭状态之间不断进行着痛苦的循环。

   然而电击是很不容易晕过去的刑罚,施刑多久取决于受刑人的身体状况和施刑人的心情。像罗恩这般残忍的拷问人搭配上黎塞留这种忍耐力强大的旗舰,自然就是漫长又煎熬的折磨,黎塞留再次失禁和高潮了,浑身上下各种液体混合起来在地板上留下了满满的一摊。黎塞留美丽的足尖用力勾起,这些液体淅淅沥沥从黎塞留的足尖流成漂亮的珠帘。

   “噫啊呃——呃呜呜……”

   黎塞留开始翻白眼了,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也逐渐小了下去,但是从她抽搐的身体和颤抖的声音依旧可以看出她还在极力忍耐,受到的苦痛依旧是有增无减,只是她已经几乎到达了极限、极度脱力的状态,罗恩作为拷问的老手,这点事情她当然看得明白,只是她想让黎塞留受到足够痛苦罢了,看到黎塞留快要坚持不住,罗恩冷笑一声,关掉电闸,黎塞留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紧接着她头一歪,晕厥了过去,暂时的摆脱了拷问的地狱。

  

   “指挥官,太过大胆很容易出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港区里也有几个对你怀有极端感情的姑娘。”

   “没事的,我心里当然有数,而且有时候不追求点刺激不过瘾啊。”

   我一边回答俾斯麦的疑问,一边在俾斯麦的踩踏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俾斯麦有点无奈地摇摇头,我知道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我,但是我更相信她对我的爱恋,不然她也不会允许我在向下直通地下监狱的走廊上提出让她再帮我足交一次的要求。看着俾斯麦一边一脸无奈,一边还要脱下靴子,用刚刚被我捂热乎的黑丝脚丫拉下我的裤链,为我撸动我灼热的肉棒,一阵强烈的背德刺激感就涌上我的心头。此时的俾斯麦早已为了公务而换上军装,身着笔挺军装一脸威严的她,一只脚丫却被迫做下流的事,这种强烈的反差才是极致快感的来源。俾斯麦还不太懂我这点小心思,也许只是在疑惑这一次我的状态怎么来得这么快。踩着我肉棒的脚丫也不得不快速撸动,隔着丝袜用大脚趾和食指夹着马眼环绕着进行不断的刺激,一向娴熟的技巧这次也不辱使命,不一会儿便让我的肉棒来了感觉,大股大股的精液自下而上直冲俾斯麦的小腿,将俾斯麦小腿前面和脚趾部分完全覆盖。

   “早上明明已经射过一轮,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大量。”

   俾斯麦看到自己的小腿都被射地白乎乎一片,又是惊讶又是羞恼,我知道羞恼的是这个样子又要被其他舰娘发现,一直以来她都不希望自己身为前旗舰的威严受损,所以经常因为我不顾她的要求乱射一气而羞恼。果然,帮我射完的她先是抬起脚丫伸到我的面前,将被浸湿后透着丝袜依稀可见的白里透红的足底展现在我的眼前,活动着五个秀气优美的脚趾,精液在她的脚趾端拉出长长的白丝,然后她直接用这样色气的脚底踩了我的睾丸一脚:“都说了不要射在我的脚以外的地方,现在又弄到我的小腿上,要不要我惩罚你再强制射一轮?”说着她的脚趾再次活动起来,五根脚趾交替按压我的睾丸。

   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故意在挑逗我,不过我猜想她也没有想到我在射完一轮之后还能勃起,所以按压了几下之后她立时觉得事情不对,赶紧收回脚丫羞涩地踩在地板上,满脸恼火道:“居然还能硬起来,你是种马吗?”

   “没办法,”我一边站起身提上裤子,一边嘿嘿笑着对俾斯麦说道,“一想到马上能够拷问鸢尾的那位旗舰黎塞留,我的状态一下子就回满了。”

   我能想到说出这种话俾斯麦一定会吃醋,不过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惹得她吃醋,果然,俾斯麦眼神一沉,一巴掌把我拍到强上,用膝盖顶住我勃起的肉棒,这一下可用力不小,不过也只是让我感受到了压迫感的程度:“指挥官,在铁血其他舰娘面前,你最好能自重一点。”

   “好好,知道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威胁我。”我直接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状,俾斯麦这才愿意放过我。

   不紧不慢地赶到拷问室,为了方便观察犯人的表现,拷问室的一整面墙实际上是由单向透光的玻璃,因为拷问室内部的光线非常昏暗,从内部是看不出来这种设计的,而在墙外则能够清晰地看到大半个拷问室。我虽然内心非常迫不及待,但是为了观察情况和不干扰罗恩的拷问进度,我只能趴在墙外观察拷问室内部的情况,这一看我的下身就更硬了:黎塞留只穿着一双色气的黑丝裤袜,裤袜很好地显出了她性感的身材,一双美腿在汗水的覆盖之下色气至极。而现在这双美腿被强制拘束在一张黑色的长椅上,向前伸直分毫必现。根据我的经验她现在应该是在承受老虎凳酷刑,膝盖被紧紧固定于长椅,小腿则被波浪形的软垫高高垫起,软垫之上的两圈半圆形的波浪完美贴合黎塞留纤细的脚踝并起到了固定作用,而伸出软垫的一双纤瘦的美足则因为疼痛紧紧蜷曲着,呈现出内八字的足形,两只性感的大脚趾扣在一起不住搓动,可爱地让人想要好好抚摸疼爱这双脚丫。根据我的经验,目前软垫的高度大概是一两块砖左右,也就是刚刚到达极限产生剧烈痛苦的程度,所以黎塞留姑且能够咬紧牙关苦苦承受,若是再高一点,我大概就能看到黎塞留疼得大喊大叫的场面了。

   看起来我来的时机算是恰到好处,黎塞留应该已经经过了几轮初步的拷问,赤裸的上身满是鞭痕,一对让我忍不住想要好好揉捏的丰满胸部上也是伤痕交错,从那布满伤口的乳晕可以推断出她还遭受了针刺双乳的刑罚,此刻罗恩一边让黎塞留苦熬老虎凳的疼痛,一边还在调戏黎塞留的双乳,用毛刷轻刷黎塞留的乳尖,然后又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黎塞留显然是受不了罗恩对她乳房的亵玩,一脸的羞愤,但是又不得不因为胸部的快感而露出沉溺的神色。估计在拷问之前罗恩给她的胸部已经打过我想让黎塞留尝试的药物了,因为我看到她那勃起的乳尖时不时流下白色的乳汁,然后被罗恩用舌尖轻轻接住。罗恩应该是在品尝奶水之后又说了什么调戏的话,因为我看到黎塞留仰起头怒骂了什么,结果被罗恩惩罚性地再次提高软垫的高度,黎塞留疼得又一仰头,然后满脸痛苦地垂下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几轮拷问大概让她的气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从发梢到脚趾尖满是汗水,尤其是被丝袜包裹的美腿和腋下,大颗大颗汗水从肌肤表面渗出,在长椅上留下一大摊水渍。

   黎塞留这副楚楚可怜但是又坚强不屈的样子比我想象的更加带感,我猜我现在透着玻璃看着她受刑的样子一定是相当痴汉,因为同时我也能感受到身后的金发美女投来的灼热的眼光。罗恩应该是开始逼问了,黎塞留咬着牙一脸痛苦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在义正言辞的拒绝,她的小腿被越架越高,黎塞留掩饰不住她的丑态和疲态,双脚不住地打摆子,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夸耀一下我吩咐研究室特地研制的囚犯用丝袜,就算她的脚踝在软垫上拼命摩擦,十个个脚趾头也在不停打架,那丝袜也一点破损的迹象都没有。挣扎了好一会儿,黎塞留也再次到达了极限,再没有胡乱挣扎的力气,对罗恩的逼问也再无法回复。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接收到什么消息还是单纯的巧合,欧根居然跑了过来。这个魅魔一样的姑娘好像在和罗恩寒暄什么,从罗恩的表情我可以猜到罗恩现在大概是在和欧根抱怨黎塞留的嘴硬。欧根满脸写着有趣,捏着黎塞留的下巴端详黎塞留疲惫痛苦的神情,然后又在黎塞留的乳尖周围擦拭了点奶水,放在嘴里嗦了嗦,接着又观察起黎塞留身上的伤痕。我不禁又有种不需要我也能行的感觉,这两个姑娘加起来估计能把黎塞留玩得自杀的心都有。突然产生这个想法让我又觉得我必须赶紧进去,否则过一会儿黎塞留可能就要在她们两人的手底下招供了........

   “嗯?你不是很期待吗?怎么还不进去。”俾斯麦的语气里还有种酸酸的味道,“你最爱的黎塞留还等着你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最爱的肯定还是你嘛.........”听到俾斯麦冷哼一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你看啊,面对这么好看的舰娘,我要是,不舍得把她的那副肉体弄坏了怎么办,到时候面对她我直接手软,拖慢拷问的进度不说,估计罗恩都要先生气了........啊也不是说我不馋她,要是我又因为太馋了结果下手又偏重了,把她打坏了怎么办.......”

   俾斯麦估计早就猜到我心里这点心思了,不然面对我语无伦次的解释,她早就应该开口骂我而不是黑着脸看着我了。仔细想想我之前虽然和各位铁血舰娘都有过关系,但是她们又都是俾斯麦的同事兼闺蜜的关系,俾斯麦也不在意和她们分享我这位指挥官,但是看到我对这位异域舰娘也这么好色,俾斯麦会看不起我也是理所应当。

   “呵呵,指挥官,您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看把俾斯麦姐姐气的。”

   也不知道欧根什么时候出来的,估计我的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此时这位小恶魔一样的舰娘挽住我的胳膊,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手臂,感受到胸部柔软的我心里有点颤抖,欧根注意到了我的心动,一只手顺势向下摸去,隔着裤子在我的肉棒周围辗转。

   “硬成这个样子可真是失态,指挥官。”欧根撇着嘴笑笑,“刚刚指挥官这么说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指挥官会相当喜欢的办法,就是.......可能会牺牲一下俾斯麦大人。”

   欧根看了一眼俾斯麦,俾斯麦神情一怔,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扯上她,欧根神秘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俾斯麦姐姐已经退出前线好久了,至少比我们遇到鸢尾舰娘并且开战要早得多,黎塞留不会认识俾斯麦姐姐的,正好可以让俾斯麦姐姐装扮成一位普通的鸢尾量产舰娘的样子,和黎塞留一起被拷问,一来可以让黎塞留顺利破防,二来也可以让指挥官试试下手轻重,把握不住火候或者卡壳的时候,就去俾斯麦姐姐身上试试,发泄一番,再根据俾斯麦姐姐的反馈调整拷问黎塞留的力道。这三来嘛.......指挥官心里应该比较清楚吧。”

   啊这——听上去倒很像是欧根能提出来的想法,但是这也太........我直接就连连摆手,“这怎么能行”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俾斯麦倒是轻笑一声,直接说道:“听起来倒是个有趣的好方法。”

   “啊?这样也太危险了,那可是拷问啊........”

   我本来还想要多争辩几下,但是俾斯麦却意味深长的挑逗般看了我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拷问不拷问的,你不是心知肚明吗”。的确,我其实平时也没少和俾斯麦玩这种拷问系的sm游戏,但那也仅限于游戏,实际上很少真的下手,更别提正经拷问时下的重手了。但是俾斯麦似乎打定了注意,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姿态,沉吟道:“虽然不太能肯定黎塞留会不会相信我们,但是如果她真的相信我只是鸢尾的一个普通舰娘,以她的性格是肯定会心软的,这样也能让指挥官心心念念的鸢尾旗舰黎塞留小姐少点拷问的痛苦,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我是拗不过俾斯麦了,而俾斯麦说完这番话就跑去更衣了,只留下我和欧根两人。实际上我是想追上去组织俾斯麦执行这个危险的计划的,但是欧根一下子从身后把我抱住阻止了我:

   “指挥官大人怜惜俾斯麦小姐,这我心里清楚,但是指挥官大人心里恐怕又是另一番想法吧,比如说——想要将俾斯麦小姐变成自己的女奴,变成自己的囚犯,关在牢房里绑在刑架上肆意折磨玩弄.......之类的?”

   我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欧根的说法相当具有诱惑力,说实话我根本无法否认我从未有这个想法,而且就算我嘴硬否认,我逐渐立起的肉棒也表露出了我此刻最为真实的想法。

   “呵呵.......”欧根发出两声玩味的笑声,她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去,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肉棒,我那不争气的阳具在这些姑娘面前真是将我最难以启齿的小秘密暴露无遗。欧根一边帮我撸开包皮,一边调笑道,“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指挥官就不要拒绝人家的一片好意了,难得可以对俾斯麦小姐恣意妄为,您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指挥官大人~”

   看来这一次我绝对无法拒绝这几个姑娘的好意了,欧根在用手帮我撸了几次之后,便开始动手解开自己靴子上的卡扣,欧根向来很会挑逗我的情欲,她故意脱得很慢,而我看着她逐渐暴露的纤细脚掌,只觉得浑身燥热,迫不及待想让她用脚丫好好帮我做一回。终于靴子随着欧根手指最后一勾瞬间落地,欧根勾了勾自己可爱的脚趾头,在我面前俏皮地晃了晃脚丫,却仍旧不帮我足交,我虽然急迫难耐,却也不好开口催逼,这妮子却又开始脱起袜子来,又是一番漫长的等待,当足交有些闷湿的黑色长袜脱离欧根白皙的足趾的时候,欧根勾起那只袜子,笑道:“指挥官大人这次的重头戏是俾斯麦小姐和里面那位被严刑拷问的囚犯吧,我可不好抢这成人之美,所以只好用这只袜子来为指挥官代餐了.......不过以指挥官这好色的秉性,恐怕效果照样会好得不得了吧。”说罢,她再次来到我的身下,将黑丝袜一点点套在我的肉棒上,直到那有些濡湿的温热袜尖顶到我的马眼,微妙的爽感让我不禁轻呼出声。

   “真是下流,指挥官~”欧根轻声在我耳边说着,然后开始舔舐我的耳廓,温热的感觉只会给我带来更多刺激感,而欧根的手下也没有停止忙活,手掌带着丝袜温柔的摩擦着我的棒身,湿漉漉的袜尖不断刺激我的龟头,欧根纤细的手指还时不时按压一下我的尿道口,指尖残留的气息让我几乎支撑不住,就在我要抵抗不住欧根温柔但却诱人的攻势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哎呀,看来玩得很开心啊。”

   “腓特烈.......大帝?”

   看着腓特烈一副调笑的样子,我顿时感觉有点脸红,虽然大帝其实也没少配合我处理的性欲,她身上的那种成熟女人的气质在整个港区几乎都是独一份......但是在公开场合玩这种性欲游戏什么的,怎么都会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很快我就找回身为指挥官的气势,向腓特烈问道:“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腓特烈大人。”

   “指挥官觉得欧根亲王是被谁允许才能来到拷问室的,”腓特烈摇晃着手中的刑讯批文,“审讯俾斯麦的想法可不是这家伙当着你的面想到的。虽然我放手欧根这么做了,但是总觉得这么有趣的场合,我不亲自下场着实有些可惜。”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她只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吧。这句话我忍着没有说出口,但是被腓特烈硬生生打断了射出的欲望,对我来说确实相当的不爽。恰恰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欧根“阿拉”了一声,我刚刚伴随着欧根的惊讶声转过身去,便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俾斯麦此时已经换上了铁血的囚服,说是囚服其实也只是一块勉强裹身的白布,毕竟囚服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拷问的时候脱起来方便。白布下是套着黑丝裤袜的纤细修长的双腿,这丝袜正是我为了在拷问时增加情趣而特地要求的、加厚加强的特制丝袜,丝袜包裹的双腿双脚看上去何其的完美,不加一丝点缀,不过她的脚上依旧穿着靴子,按照要求,犯人被换上囚服的同时一定会失去穿着鞋子的权力,一方面是为了拷问的方便,另一方面则是防止犯人逃跑。一向注重细节的俾斯麦并没有忘记将头发弄乱,以及将脸上的妆容弄乱,涂抹上灰尘,现在的她确实完全就是一副囚犯的样子,尤其是她装出的一副愤恨的神色,配上脏乱的模样,更是别具一番风味。

   “好了,现在就请我们的指挥官大人,亲自给我们的囚犯‘妮娅’小姐戴上镣铐,扒掉鞋子吧。”

   欧根看来早就准备好了,我有些犹豫地接过欧根手中沉重的手铐脚镣,她还不忘小声说了一句:“记住一定要粗暴一点,现在你是拷问官,而她是你手中嘴硬的囚犯~”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准备入戏了,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狞笑着面对俾斯麦,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她似乎被我粗暴的行径弄疼了,轻哼了一声,我则全然不顾俾斯麦的感受,将沉重的手铐拷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紧接着我蹲下身去,拽着她的靴子一下扯了下来,俾斯麦后退了几步,装作挣扎的模样,但是她的脚趾头无论怎么勾都勾不住她的靴子,转瞬间她的脚丫就失去了保护,一双可怜兮兮的黑丝脚丫踩在地板上,在沉重的脚镣的反差下显得异常单薄。

   “好好享受吧,‘妮娅’小姐,希望被大刑加身你还能这么嘴硬。”

   俾斯麦狠狠瞪了我一眼,愤恨地说了句“下流”,结果她很快就被腓特烈扇了一巴掌,大概是为了逢场做戏,扇巴掌的同时欧根将俾斯麦推进了拷问室,响亮的巴掌引起了里面正在苦苦熬受老虎凳酷刑的黎塞留的目光,她看到了脸颊红肿穿着囚服脏兮兮的俾斯麦,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到被脱下裤子肉棒上套着丝袜的我,更是愣上加愣。罗恩显然是被欧根提前知会了,看到俾斯麦这副模样,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反倒是看到我的下体,她明显愣住了,随即露出不满的神色,然后将黎塞留可怜的反弯的双腿放了下来,黎塞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趁着这个机会她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开始休息。

   欧根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当下的气氛尴尬,一转头发现包括腓特烈大帝在内的所有人都挤在了拷问室里,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好俾斯麦比较聪明,被欧根推进来之后,俾斯麦顺势摔倒在黎塞留的老虎凳前,仰着头有点含混而艰难地小声叫了一声:“黎塞留大人.......抱歉以这样的形式再次和大人见面.......”

   黎塞留不认识眼前这个舰娘,只能从舰娘目前和她相同的阶下囚处境和她认识自己,判断出可能同样都是鸢尾战俘,而且应该是那种比较重要的有一点职位、知道一些情报的舰娘,毕竟鸢尾的量产舰很多,有一点官位的量产舰也有不少,黎塞留不可能个个都认识。

   “你是.......”黎塞留刚想开口询问俾斯麦的身份,欧根却在这个时候发话了:“抱歉打断你们忙活了,罗恩拷问官,我猜到你可能拷问不顺利,所以带来了另一个战俘。看这情况应该不用我多介绍了,黎塞留大人,您不心疼自己,多少还是要心疼一下自己的属下吧。”

   罗恩环抱着双手,上下打量着挣扎着爬起来的俾斯麦,黎塞留看看这位陌生的舰娘,再看看罗恩和欧根的反应,“果然是鸢尾的舰娘吗”,黎塞留皱紧了眉头,没想到铁血还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虽然她不认识这位舰娘,但是同为鸢尾的战士,都是为了守护鸢尾的荣耀而被俘虏,说不定这位舰娘还是因为自己指挥失误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可恶!

   “黎塞留大人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唔,放开我!”

   不得不说俾斯麦的演技真的很好,连指挥官都恍惚间有种俾斯麦就是鸢尾的囚犯的感觉,而现在正押着俾斯麦的腓特烈演技更好,下手也毫不留情,面对着反抗挣扎的俾斯麦抄起皮带就是几下,本就宽松的囚服被皮带抽成碎片,露出俾斯麦光洁后背的几道肿痕,俾斯麦吃痛,惊呼出声。

   “不要动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她不可能知道什么情报的.......鸢尾的姑娘,不要反抗,没必要让她们多伤害你!”

   欧根微妙的笑了笑,看来在黎塞留眼中,俾斯麦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有受刑经验的鸢尾下级舰娘,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只要不引起黎塞留的怀疑,下一步就是好好凌虐一番俾斯麦小姐,然后逼问黎塞留的口供。

   实际上俾斯麦还不至于被皮带抽得痛叫,但是听到黎塞留这番喊话,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于是她一边躲避腓特烈的皮带,一边装作痛得大叫的样子,还一边用手铐甩打腓特烈的胸部,腓特烈平静的脸上闪过几分阴沉,她抓起俾斯麦的长发,几乎要把俾斯麦拎起来,然后用皮带一下一下狠抽俾斯麦的胸口,将俾斯麦丰满的胸部抽得乱甩。胸部被抽打让俾斯麦真的有点受不了了,痛叫得更加有实感。

   “你们.......对无罪者下如此毒手,一定会被降下神罚!”

   黎塞留又急又气,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只觉得是自己害了这位不知名的姑娘,可这时腓特烈却丢下了俾斯麦,回身看了黎塞留一眼,就是这一眼便让黎塞留猛地打了个寒噤,明明腓特烈的脸色很平静,但这平静背后,却是只有黎塞留这位当事人才能感受到的、阴冷的深渊。

   “黎塞留主教,该被降下神罚的,难道不是你吗?毕竟是你把自己的属下害成这个样子的。”腓特烈的嘴角抿出一分讥讽的微笑,“如果你执迷不悟,那这个孩子受到的苦痛,将是你的十倍不止。”

   “........”黎塞留一时被唬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腓特烈将俾斯麦的镣铐解开,俾斯麦被打得一点反抗的气力都不剩了,任凭绳索套在她被镣铐磨肿的手腕上,然后一点点吊起来.......

  

   另一边,罗恩趁着腓特烈还在那里绘声绘色的演戏的档口,走到欧根的身边,瞟了一眼欧根只穿着靴子而丢失了袜子的右脚,黑着脸问道:“指挥官肉棒上的袜子是你的吧。”

   “呵,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呢。”

   欧根明明一点掩饰都没有,却还要这样挑逗罗恩,罗恩反手捏住了欧根的手腕,欧根一下吃痛,只能咬着牙小声说道:“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只是和指挥官玩玩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你还敢跟我开玩笑,欧根亲王,下次这么做的事情至少要有被我卸掉胳膊的心理准备。”罗恩看着欧根的眼神让欧根心里发毛,欧根只能打马虎眼:“我知道我趁着你拷问的时候和指挥官独自玩有点自私........但是你现在就可以找指挥官,反正腓特烈应该还要忙活一会儿,我还要去配合腓特烈,你只需要和指挥官在拷问室门口完事不就好了。”

   罗恩很明显的眼神一亮,轻声说道:“对啊对啊——”随即转身去找指挥官,顺便还对欧根甩下了一句:“帮我争取点时间。”留下欧根在原地,一边心有余悸一边直摇头。

  

   我看到罗恩向我走来时,就已经想到这个有点可怕又有点可爱的舰娘想要做什么了,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对黎塞留动手动脚,就被罗恩拽到了拷问室门口,虽然将俾斯麦和黎塞留交给欧根腓特烈我是绝对放心的,但是我还是想再看看黎塞留,果然罗恩一把抓住我的两个耳朵让我无法转头,紧跟着就是将我一下推倒在地,推倒的同时还把欧根的丝袜拽了下来,绕在我的脖子上。

   “和我做就不要再想着看其他舰娘了指挥官,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爱和不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罗恩现在还能一脸平和地对我笑,但我知道一旦我再多往拷问室多看一眼,我大概就要被欧根的丝袜绞断脖子,于是我只能陪笑着靠在墙上,等待着罗恩的示爱。罗恩当然知道我喜欢女孩子的脚,所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双脚的鞋袜。罗恩的铁靴我相当喜欢,知道我喜欢气味之后,罗恩是第一个主动脚靴子加厚、靴口加紧的舰娘,每次为我足交时我都能“品尝”到足以满足我xp的湿漉漉的汗脚丫,也许是现在时间还早,罗恩脚丫上的汗水并没有太多,只有袜尖位置有些许汗水,所以罗恩干脆将一只脚上的袜子也脱下来,而另一只脚上的袜子保留,而后坐下来,将一只袜脚、一只裸足一左一右放在我的肉棒两边,很温柔地说了一句:“我要开始咯。”

   一边是丝袜的顺滑,一边是裸足的柔嫩,一下子夹住我的肉棒,让我差点喊出声来。双重的奇妙体验令人欲罢不能,尤其罗恩还出乎意料经常保养脚丫,她的脚丫反而是最柔嫩的,天生的白皙脚丫非常养眼,后天的保养让这双脚又软糯无比,再加上还有一只黑丝袜脚的增色,这些都让我的肉棒很迅速地进入了状态,高昂着的马眼,迎来了最柔软的脚心的踩踏,那温润的足肉让马眼上迅速流出先走液,罗恩很迅速地用袜脚接住了那些先走液,黑丝足心出现一块被弄湿的深色,而另一只脚的脚趾在按压马眼的过程中也沾上了先走液,脚趾缝晶莹剔透又漂亮又色情。

   罗恩的技术比我想的还要好,或者说多日没有和她做过,她的技术反而变得越来越好了,我知道她对我有着相当隐晦却又强硬的执着,十有八九是私下里偷偷练过了,脚趾按压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刚好对我的马眼造成最舒服的刺激,弹软的趾肚在龟头上的摩擦更是轻柔又不缺乏挑逗,很快我便来了感觉,罗恩也在这舒缓的足交中渐渐进入状态,露出一种活像是青春少女般的羞涩,在我的授意下,她的脚丫一左一右夹住我的肉棒,开始来回揉搓按摩。

   肉棒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压着,每一次揉搓,内中包含的精液似乎都要涌出来,却被罗恩刻意放松气力的挑逗硬生生憋了回去,罗恩似乎越来越会提起情欲了,明明她那双美足足够在一分钟内就让我忍不住射出来,却在她的一点点挑逗之下强撑了好久,罗恩似乎也不舍放开我的肉棒,很是认真地在用自己娇足的每一寸柔软的肌肤和顺滑的丝袜质感为我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但是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像这样揉搓棒身没过多久,一股暖流从我的肉棒中窜出来,尽数喷射在了罗恩的脚掌上,沾染在裸足上的精液给那只秀气的脚丫增添了不少色气,而另一部分精液则是在罗恩的丝袜上留下几道白色的痕迹。

   罗恩完全不在意自己脚上那些乳白色的浆汁,直接将鞋袜穿了回去,踩踏着双足的精液在我面前很高兴的转了个圈,脚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奇怪水声。让大家看到罗恩脚上的精液多少让我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罗恩丝毫没有多余的担心,拉着我就要回到拷问室:“终于满足了,不过指挥官在那个俘虏面前,可多少要矜持一点啊——”

  

   俾斯麦身上的囚服还没有捂热乎就被欧根一点点扒了下来,此时的她被悬吊在空中,位于黎塞留右后方,黎塞留勉强回头才能看到一点俾斯麦的现状,在她眼里这个坚强的“鸢尾舰娘”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愿望,沉默着对抗着欧根和腓特烈的侮辱,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被两道绳索拉扯成一百八十度,身上的所有隐私部位大敞四开暴露出来,黎塞留只能为这位舰娘祈祷,但是她也能猜到这位舰娘必然要遭受很残忍的酷刑。然而黎塞留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俾斯麦心中反而略有些兴奋,毕竟像这样的玩法,在指挥官那里她也从未体验过,虽然全身隐私暴露让她多少有些羞耻,然而这羞耻心反而增大了她的兴奋。

   “这样就脸红了吗?鸢尾的小姑娘,趁我现在还没有动手,你还有招供的机会,或者你也可以劝说你的旗舰赶紧开口救救你,否则的话——”欧根假意瞥了黎塞留一眼,果然黎塞留一脸不忿看着自己这边,“否则的话,你就只能怪你的旗舰大人太薄情寡义了.......”

   “.......”俾斯麦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冷静地看着欧根,黎塞留不禁也为这位鸢尾姑娘的勇气动容,但是这样坚强的结果必然不会太好,欧根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走上前去用力握住俾斯麦的一边的乳房,狠狠按压揉搓,将本就柔软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俾斯麦一时吃痛,难受地哀叫起来,然而敏感的乳房受到刺激,反而让她在疼痛中之外产生了其他感觉,导致她的叫声更像是浪叫。

   “哼,很享受对吧,这对下贱的乳房!”

   欧根捏的越加起劲起来,她倒不会因为心疼俾斯麦是自己人就会手下留情,所以不消一会儿就捏得俾斯麦双乳上全是青色的肿痕,俾斯麦也是又难受又刺激,鼻息喘喘。恰恰这个时候罗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指挥官一起进来了,欧根和腓特烈都有注意到罗恩丝袜上的白色痕迹,不过她们也都不是很在意,精神全部集中在拷问上。恰好罗恩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故意走到俾斯麦面前,一边抠弄起俾斯麦的下体,一边鬼笑着说道:“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做,黎塞留大人又那么嘴硬,拷问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不能用重刑根本没法拷问出来情报,黎塞留大人也就算了,这位鸢尾的姑娘,指挥官应该不会同情吧。”

   罗恩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向指挥官征求重刑拷问俾斯麦的意见,指挥官随即点头默认,欧根和罗恩相视一笑,这都是她们和指挥官交流之后早就得知的结果。而黎塞留听完这番话,只能是暗自着急。但是她完全无法阻止罗恩在刑架上取下一根两米长的、表面凹凸不平的长鞭,呼呼空挥了两下,然后面对着俾斯麦,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粗糙的鞭身。

  

   看到罗恩那出那根鞭子,我多少有点担心俾斯麦的安全,毕竟那根鞭子是特制的,鞭身的粗糙凹凸可以对受刑者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以罗恩的水平,轻松就可以将俾斯麦的皮肉抽烂。然而欧根却用眼神示意我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想到她们应该提前商量过,我稍微放下心来,然而罗恩真的能掌握好力道吗?听到她空挥鞭子产生的爆响,连我都打了个寒颤。但是一想到这么狠毒的鞭子一会儿就要抽打在俾斯麦较弱的身躯上,令她产生巨大的痛苦,而后又想到俾斯麦顶着疼痛坚毅的神情,我又莫名兴奋了起来。正好,这边就有一个我期待已经的俘虏来发泄我的兴奋。

   黎塞留此时还苦苦熬受着老虎凳,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大腿受到的反扭力道一下增大,黎塞留痛苦地哀嚎了一声,我则一边用之前欧根留下的原味丝袜打手冲,一边观察黎塞留那曼妙的身体。虽然遍身都是各种各样青肿甚至破皮流血的刑伤,但依旧掩盖不了黎塞留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甚至对我来说这些伤痕都是最好的妆点,尤其是黎塞留硕大的美乳上星星点点的血液和乳汁,更是让她的身体显得无比色气,看起来黎塞留的身体已经在罗恩的调教下高潮了好几次了,下身的潮湿泥泞依稀可见。这样的黎塞留着实涩的让人受不了,果然还是来一发比较好,这样想着的我干脆将肉棒夹在黎塞留的双乳之间,在黎塞留几分惊讶几分羞涩又有几分强硬的眼神之中,捧起她的乳肉裹挟起我的肉棒来。

   黎塞留胸部的手感柔软的像是棉花糖,因为受刑所以胸部之间满是汗水,比起平常还要火热很多,然而这些都让我的肉棒感受更加舒服,虽然没有办法让她舔舐我的龟头,但是仅仅使用胸部已经让我十分满足,尤其黎塞留还不时发出娇嗔,刺激着我的快感神经,我时不时用龟头去戳黎塞留还在一滴滴漏出奶水的乳尖,黎塞留即便是不想被我的肉棒控制,但在这样的挑逗已经我的肉棒释放出的雄性气息之下,她还是自觉不自觉发出一阵阵呻吟。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黎塞留还有心情去关注俾斯麦那边,当罗恩抬手想要抽打俾斯麦的时候,黎塞留一扭头大喊:“你们不要动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量产舰娘,不会知道太多情报的,你们要拷问就拷问我!所有的情报都在我这里......你们想要知道的都在我这里!”

   我是没想到黎塞留到这个份上还能说出这么有气势的话来,不愧是我感兴趣的女人,于是我用肉棒拍打了几下黎塞留的脸,黎塞留受惊一样转过头来,我则立刻再次把肉棒插在她的乳房之间,笑着问她:“黎塞留主教不愧是鸢尾的旗舰,说是真正的忠杰烈女也不为过,详细情况我都听罗恩说过了,像主教大人这样面对酷刑都不怎么流泪的舰娘,我们也是很少见到啊。”

   黎塞留看来不是很懂我的意思,她一面恶狠狠地盯着我,一面又在尝试避开我的肉棒,当然被结结实实捆着的她完全做不到,充其量只能避开眼神不去看我的肉棒,以求得些许的心理安慰,虽然她现在被我肆意侵犯着是赤裸裸的事实,我在玩弄她胸部的同时还故意说着“好舒服啊、真是极品的胸部”这样的话,然后观察黎塞留害羞的表情。

   “不过刚刚罗恩也说过了,只是因为在我的授意之下不能用重刑,你才能好好坚持下来,我才能玩弄到这样的胸部。”说着我又揉捏起黎塞留的乳尖,黎塞留在不忿之下还是会轻声呻吟,“但是那个姑娘就不一样了,她可是面临着承受我们铁血各种残忍酷刑的局面,你觉得她还能坚持多久?或者我们打个赌,是我先射出来,还是她先招供?”

   我挑逗般将肉棒怼在黎塞留的嘴边,露出一副“你懂的吧”的表情,不过正如我所预料,黎塞留只是厌恶的撇开头,看来她还是将自己的贞洁摆的比伙伴的安危更重。我拿开肉棒,摇了摇头,再次用黎塞留的胸部揉搓了几下我的肉棒,将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黎塞留的乳房和脸上,黎塞留一时无法躲避,只能在嫌恶和惊叫中用胸部盛住我的全部精液,还未来得及开口辱骂我,我已经点头示意罗恩开始动手,罗恩丝毫没有犹豫,挥起鞭子狠狠插在俾斯麦的大腿上。

   鞭子的尖啸声相当的刺耳,而俾斯麦的尖叫声更加的震耳欲聋,我能明显地看到俾斯麦一瞬间狠狠绷紧了大腿的肌肉,但是依旧被大腿上抽打出来的血红鞭痕疼得不住喊叫。这一鞭子顶的上一般皮鞭的十鞭子,俾斯麦疼得浑身直冒冷汗,脑门上更是汗如雨下,一双秀气的白皙脚丫紧紧绷直,苦苦承受鞭子的疼痛。

   黎塞留的表情也跟着扭曲了,即便是一言不发,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但是那有如何,带着遍身的伤痕和满脸的精液的她产生的怒气只是让她显得更加的可怜。接着第二鞭子也打了下来,罗恩丝毫没有收力的想法,每一鞭子就是一道可怖的血痕,俾斯麦的眼睛都瞪大了,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拼命想要抵抗那种剧痛。然而她的身上还是不断渗出汗珠,一双美足足心更是一滴滴滴下豆大的汗液,惨叫声更是无法控制,惨叫过后还有一声声难过的哀叫。直到俾斯麦完全吃下了上一鞭带来的疼痛,罗恩才举起手,抡圆了抽出下一鞭,接着又是痛叫、挣扎、哀嚎、以及苦苦忍耐。

   罗恩这是典型的熬刑手法,重鞭加上持久的折磨熬刑,曾让无数的姑娘最后哭着求饶招供。哪怕是俾斯麦这样坚强的姑娘,此时也被抽打的狼狈不堪,身上三道血痕渗出殷红的鲜血,额前的几绺碎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金色的长发耷拉下来,遮住了她痛苦的面庞。一双手脚在使劲攥紧蜷缩之后又软软垂下,似乎熬受那无尽的苦痛就让她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但是下一鞭打上来之后她又猛地仰起头攥起拳头绷紧脚趾,发出惨烈的哀叫........五鞭子过后,即便是她也只能流着疼痛的眼泪,不断摇晃着脑袋,虽然不是摇尾乞怜,但看上去也是尤为可怜。

   就在俾斯麦熬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时,不知什么时候,腓特烈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一句话不说,沉默着脱下自己的长靴,我已经能猜到她想干什么了,果然,腓特烈紧接着脱下自己的黑色丝袜,套在我的肉棒上,然而并不像欧根那样只是让我自慰,腓特烈紧接着蹲下身来,开始给我这套着丝袜的肉棒口交,口腔的温润和原味丝袜的顺滑相得益彰,而腓特烈的动作不急不徐,我则一边享受这舒服的口交,一边看着罗恩鞭打俾斯麦的盛况,欣赏俾斯麦狼狈但却坚忍的神情,不知不觉间精液已经灌满了整只丝袜。没办法,腓特烈的口交技术相当的老道,任谁都会忍受不住,而腓特烈对能品尝到我的精液也相当的兴奋,直接将那只素白修长的美足穿进装满精液的丝袜里,然后又略带兴奋地将脚塞进鞋子里。

   此刻俾斯麦已经吃到了第十鞭子,再怎么坚强的她此刻也已经到了昏厥的边缘,罗恩绝大部分鞭子都打在了俾斯麦的乳房上,一双美乳已然是伤痕累累,不知道罗恩什么时候给俾斯麦打的催乳剂,在严酷的鞭打之下,俾斯麦也没有撑住催乳剂的强效,乳孔里淅淅沥沥渗出奶水,我还从没见到产奶的俾斯麦,色气程度让我想要去嘬她的乳头。

   黎塞留的视野只能看到俾斯麦的被强行拉开的左腿,因而只能根据俾斯麦的惨叫声和鞭子抽在身上发出的音爆声来判断出俾斯麦在忍受怎样的痛苦,到了第十鞭子,黎塞留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的性格本就要求她不能对自己的伙伴坐视不理,现在她居然默然看着自己的伙伴吃了十下重鞭,即便是内心的谴责也累积到了黎塞留无法不发话的地步。在一声“停手!我招供就是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主教身上。

   “别再打她了,我说就是了........”黎塞留粗重地喘息了一声,一番要做出重要决定的样子,“我只要说出鸢尾的通讯密码,你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没有人打断黎塞留,欧根也拿出笔记准备记录,黎塞留淡然地一个个数字地说着,说到第八个的时候,她忽然噤声了。

   “........我只能说到这里,剩下的,你们就尝试着从我的嘴里撬出来吧。”

   我知道黎塞留这是缓兵之计,想要从俾斯麦身上将拷问的重点移到自己身上,但是这也确实是气人,欧根一把扭住黎塞留的肩膀,扭曲地笑道:“你在耍我们吗?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只对付你一个吗?”

   腓特烈仍旧是冷静地看着黎塞留,估计她早就猜到了黎塞留会用这种方法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欧根还想着示意罗恩接着对俾斯麦用刑,但是被我阻止了,说实话我真有点担心继续用重鞭会把俾斯麦打成什么样,欧根后知后觉意识到我的想法,于是点头道:“既然你喜欢挨打,那就继续拷问你好了,不过这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先让你试试我们铁血招牌的电刑椅好了。”

   黎塞留之前已经经受过一次电刑,所以对于那种浑身疼痛抽搐的感觉更加恐惧。欧根正是利用了黎塞留这种心理。所谓的电刑椅和普通椅子仍旧有所差别,只有一根黑色的立柱撑住窄小的椅子,椅面仅有两块软垫,托住黎塞留的两边臀部,而中空的结构似乎可以放置其他刑具。黎塞留在被解开束缚之后很自觉地走到电刑椅旁边,虽然被拷问得有些脱力,走路也一瘸一拐,但是黎塞留仍旧保留着十足的决心,欧根用皮带扣将黎塞留的手脚紧紧固定在电刑椅上,用遥控装置让椅子向后倾斜,本就显得不怎么稳定的椅面加上倾斜的设置,让黎塞留在失衡的状态下更加恐慌。似乎随时都会摔倒在地板上,而后欧根又开始往黎塞留身上夹夹子,这一次电线连接的敏感处更多,除了饱受摧残的乳尖和阴蒂之外,连大腿内侧和手指腋下都没有放过,甚至黎塞留嘴里还被塞了个口衔,口衔前端的中空设计将黎塞留的舌头拉了出来固定住,让黎塞留只能保持着张着嘴吐着舌头的样子,而后电线也接在了黎塞留柔软的小舌尖上。

   趁着黎塞留在被拘束的时候,罗恩和腓特烈也并没有冷落俾斯麦的意思,正好光是抽十鞭子罗恩也并不满足,但继续抽又怕俾斯麦会受不了,于是罗恩和腓特烈就干脆一人一边抓住俾斯麦白皙修长的嫩足,腓特烈拿起一根相对来说比较普通的皮鞭,却是朝着俾斯麦最柔软的足心抽打,虽然没有罗恩那么狠毒,但是腓特烈的鞭打也并不轻松,似乎随便几下就在俾斯麦的脚心上留下数道暗红色的肿胀,敏感的足心被抽打显然让俾斯麦相当吃不消,没吃几鞭子就开始不住地痛得哼叫,而腓特烈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而且下手既狠辣又精准,从雪球般的足踝一直抽打到扁扁的脚掌,然后再次一鞭鞭按顺序从脚趾肚抽打到足踝,肿痕一道道整齐地遍布在俾斯麦的脚底,原本略带红润的足底现在彻底变成了鼓胀的红黑色。俾斯麦疼得浑身冒汗,内心的不屈让她没有惨叫出来,但是越发叠加的剧痛让她几乎要忍耐到了极限。

   打破俾斯麦最后的忍耐防线的是来自另一只脚的折磨,罗恩果然并不像腓特烈那样的温柔,她直接就拿起了插在旁边火盆上的烙铁,椭圆形的烙铁带着弧度,那是拷问室专门用来烙烫足心的烙铁,带有弧度的表面正好贴合少女的足心,将少女娇嫩的足心充分烙烫,带来最大限度的痛苦。不过似乎是碍于指挥官可能会心疼俾斯麦,罗恩提前将烙铁过水降温,饶是如此,烙铁仍旧让俾斯麦猛地尖叫出声,并且将俾斯麦的足底烫出大片的红色烫伤。

   “唔!呜呜!”

   黎塞留听到俾斯麦的惨叫,有些慌忙地叫了两声,却被欧根用两根手指掐住了舌尖,嘲笑道:“这个时候还要考虑同伴的安危?主教大人,您已经自身难保了哦~”

   欧根并没有给黎塞留留下多少心理准备的时间,黎塞留甚至没有看到欧根是怎么启动电刑椅的,那针扎般的刺痛就已经遍布全身,这一次黎塞留都没法惨叫,只能吐着舌头噫噫呜呜地发出高频率的怪声,甚至因为她的舌头也被接上了电线,黎塞留只觉得舌头都难以活动,黎塞留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被电流刺激地僵直的手掌噼噼啪啪拍打着电刑椅的扶手,一双脚丫也不住在空中乱踢,若不是脚腕也被拘束,她踢打的动作恐怕会更加夸张,即便是现在倾斜着的电刑椅也如同摇摇椅一样拼命摇晃。

   电刑的效果相当的好,没过多久,电刑椅就被黎塞留的汗水整个浸泡了,开始用刑没过多久黎塞留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失禁直到电刑停止之后才慢慢停下,而黎塞留已经被电得一动不动,双眼几乎失神。

   “就别浪费时间了吧,黎塞留,这样下去你只是在徒增自己得痛苦而已,或者说你想看到自己的同伴因为自己的犹豫而继续受苦。”

   欧根一边说着一边拉扯黎塞留身上的夹子,让黎塞留的敏感处持续受到鳄鱼夹的折磨,但是黎塞留实在是太疲惫了,又因为电刑的特性,导致她根本无心说话也无力说话,她的舌头都被电肿了,估计也没法好好说话,在欧根的折磨下她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乳尖和下体则在持续性的迫害之下变得更加的惨不忍睹了。

   一边的俾斯麦已经是晕过去一次的状态了,就算是她也顶不住两人的左右折磨,尤其是烙铁带来的巨大痛苦。在被泼醒之后,欧根丢下黎塞留,又去点起俾斯麦的下巴,问道:“你呢,你也什么都不打算说嘛?”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欧根摇了摇头,将黎塞留的电刑椅转过来和俾斯麦面对面,然后将电刑椅上的电线和夹子牵引到俾斯麦身上,用电线将两人的两对乳头连接在一起,然后又将黎塞留舌头上的电线捆到俾斯麦的阴蒂上。这样,电流就可以在两人的身体上循环。

   黎塞留嘴巴和舌头被固定,没办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安慰俾斯麦,俾斯麦向黎塞留回以坚定的眼神,但是欧根一通电,两人的表现都没有这么淡定了。黎塞留姑且已经承受了数次电刑,再加上她被折磨的脱力,几乎已经无法挣扎,只是口中还发出怪叫。而俾斯麦第一次受电刑,显然被电流流遍全身的感受远超她的想象,施行前她还努力咬着嘴唇,而电流一过乳头和阴蒂,俾斯麦立时开始嚎叫起来。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还保持着被悬吊在空中双腿被拉开的状态,几乎没什么挣扎的空间,饶是如此她全身肌肉的颤抖都清晰可见,而且随着俾斯麦疯狂的颤抖,她的身体表面很快就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汗液,这让俾斯麦看上去也色情了不少。

   虽然俾斯麦是第一次受刑,欧根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用刑过程持续了将近三五分钟,俾斯麦已经被电的不住漏尿,欧根才关掉了电闸,电流停止的一瞬间,俾斯麦全身都瘫软了下来,一头濡湿的金发披散下来,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而紊乱。

   “好可怜啊,主教大人,你不心疼你的手下吗?”

   俾斯麦尚被折磨成这样,黎塞留更是几乎奄奄一息,完全不剩什么说话的余地。喘息了好久,还是俾斯麦先抬起头来,一边剧烈呼吸一边说道:

   “不要......不要折磨主教大人........要折磨就折磨我.......”

   “哦?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欧根说着,抓着黎塞留的头发将黎塞留的脑袋抬起来,黎塞留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能把眼睛睁开,虚弱地说道:

   “只有我知道密码........你们拷问其他人没用的......”

   “但是拷问其他人能让你张口。”欧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装置推过来,那个装置像是架在地板上的铁棍,欧根将它固定在俾斯麦的身下,然后演示一般扭动装置底座的旋钮,那铁棍的顶端居然分裂成四瓣慢慢张开。这样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个装置是用来做什么的。

   “住、住手......”

   “想让我住手,你就要先招供,否则我就只能继续用刑了。”欧根对着垂死挣扎的黎塞留说着,黎塞留似乎真的犹豫了一下,然而.......事关鸢尾的安危,她不能就这样说出口。

   铁棍被欧根慢慢升起,一点点顶开俾斯麦的下身,俾斯麦呜咽了一声,铁棍的尺寸尚且是俾斯麦有些难以忍受的,俾斯麦已经不敢想象这东西慢慢扩张之后是什么后果。俾斯麦只能用祈求一样的眼神看着黎塞留,黎塞留终究是个心软之人,只能偏开头不愿看到这残忍的景象。但是腓特烈却抓着黎塞留的头发,强行让她看着俾斯麦受刑。

   “啊、喀.......啊啊!痛!”

   欧根一点点转动旋钮,俾斯麦的下身被一点点撑开,俾斯麦不住扭动着身体,逼迫自己强行忍住扩张的疼痛,但是随着下身的痛苦越来越强烈,小穴口的撕裂感越来越无法忍耐,直到俾斯麦的小穴口开始流出鲜血,俾斯麦也不得不开始惨叫。

   “怎样,现在想说了吗?还是说主教大人想要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活活撕开小穴吗?”

   欧根一边继续转着旋钮,一边逼问黎塞留,同时腓特烈已经解开了黎塞留脚腕的皮铐,捧起黎塞留的一只脚丫,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刑针,拿出一根一下插进黎塞留足底的穴位。

   “唔嗯!”

   黎塞留身体一抖,足底剧烈的疼痛让她满头是汗,腓特烈并没有逼问黎塞留什么问题,只是一边阴恻恻笑着一边将刑针慢慢旋转深入黎塞留的脚心,给她带来持续性的痛苦,直到再也无法深入黎塞留足底,接下来就是第二根,第三根。黎塞留疼得受不了,但是嗓子又早已经喊哑了,只能无尽地挣扎,忍受疼痛。抵死不说出情报。但是,她此刻的内心却又是矛盾的,虽然知道目前的俾斯麦作为她的“手下”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为她而说出情报的,但是她绝对不会忍心看到俾斯麦受苦。

   “可真是难对付........”

   罗恩低声说了一句,欧根也觉得有点棘手了,她也不会真的把俾斯麦的小穴撑坏,可黎塞留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没事的,各位,我们有的是时间,毕竟我们的主教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逃出这里。”

   腓特烈终于说话了,此时她已经往黎塞留的足底扎了十几根针,黎塞留的足底全是斑斑血迹,触目惊心,而腓特烈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也不逼供,也不问话,就是静静的用刑,然而这种折磨却也是最可怕的,因为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止,只能持续忍受苦痛,持续感受这种无尽的绝望。

   “主教小姐的脚丫好美啊,能够在这暗无天日的拷问室里遇到这样一双浑然天成的美足,谁都想好好折磨一番吧。”

   黎塞留的脚底疼得她快要晕过去,仅仅是现在足底被扎成这样,就已经让她疼得眼冒金星了,但接下来腓特烈的动作更是让她背后发冷,腓特烈用手指隔开黎塞留的大脚趾和食趾,然后轻轻用手指头撩拨脚趾缝间的嫩肉。

   “这里很敏感吧,主教小姐。”

   黎塞留已然猜到了腓特烈想要做什么,然而她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然后在刑针刺入她的脚趾缝嫩肉的时候,嘶哑的惨叫出声。

   “啊..........”

   只能发出无力的声音,这就是黎塞留现在的极限了。但是一根针显然是不够的,腓特烈捻转着将针刺到极限,然后又拿出一根针,刺入黎塞留的第二个脚趾缝,然后是第三个........当黎塞留左脚的四个脚趾缝全部被针贯穿后,黎塞留终于晕了过去,暂时得到了解脱。

  

   “........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再拷问下去,很有可能会出事。”

   腓特烈拍拍自己的膝盖,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着鞋子里的精液,面对着俾斯麦:“干得不错。”

   我看到腓特烈又转身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欧根已经将俾斯麦身下的刑具撤走,然后解开俾斯麦的双脚,让俾斯麦能够踩到地板上,但是并没有解开俾斯麦双手的束缚。罗恩则已经将黎塞留从电刑椅上解开,拖出拷问室,应该是要把黎塞留押解到牢房里。

   “那么接下来,就是指挥官的表演时间了,‘犯人’俾斯麦,需要指挥官来好好拷问拷问了。”

   欧根闭上一只眼睛,有些俏皮地说完这句话,便和腓特烈一起走出拷问室,独留下我和俾斯麦两人,而俾斯麦还是被吊起的状态,一双碧色的眼睛盯着我,半是敌意,半是玩味。看到她的眼神我便立刻明白,接下来,是我和她两个人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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