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月朦胧,娇俏王妃诉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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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时间又过了半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有序进行中,香水生产线的扩大和玻璃器皿的成型带来的丰厚效益,推动了襄阳的商业和手工业的整体发展。

  商户多纳税,襄阳府就能拿出更多的资金修筑城防工事,强化军备力量,这其中就包括我和莫三无偿捐赠的香水工坊的七成利润。

  为此,赵知府和吕文德大帅多次在襄阳时报上刊登了署名文章,表扬了以莫三为首的大商人等,对襄阳城无私的奉献精神。

  这也是我要的效果,我不想在此时太出风头,毕竟时风重农而贱商,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打上商贾的烙印,所以就把这些风光全部让给了莫三。

  黄老邪也破天荒的在襄阳定居了下来,和她女儿一起研习独孤九剑。

  我和师傅杂务缠身心有旁骛,致使东邪最后多了位传人,就是三娘,让黄蓉不禁笑自己的父亲越来越像老顽童耐不住寂寞。

  我的感情生活,依然是峰回路转犹如走钢丝一般。

  首先我有两个女人要去喂饱,这就需要我腾出许多时间来东屋串西屋,最终杨大少火了,直接把柳如是抱到自己买的那张坚固的檀木大床上,完成了花开并蒂,龙枪双飞的壮举,并且还激起了三娘和如是互相竞争的学习热情,总而言之,我享受的是帝王级的待遇,甚至让我见识到了许多传说中的技巧。

  幸而我有得天独厚的本钱,每天都能极大地满足、抚慰美人们的身心。

  但是……遗憾的是,我这样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换来的是郭芙忧郁的眼神和黄蓉的兰花拂穴手,以及谢婉琴和陆无双的白眼。

  所以,最近的三个月,我只能自我赎罪的把自己下放到营部来整顿虎贲营。

  我几乎每天都泡在军营里,那些流言蜚语和有些散漫的军心,也都在我无形的高压政策下消散了。

  至少从明面上没人敢在我面前呛声,包括大小武在内。

  虎贲营在我的刻意调教下,战斗力也是节节攀升。

  不过我心里明白,没见过血,这支部队就还不能真正算的上真正的虎贲之师。

  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有弥漫到此,因而还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去实践,而这支部队必须要隐藏的很深,才能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候起到它的战略价值。

  所以即使有人开始质疑这支代号虎贲的部队,是否真的具有战斗力,也有的队员甚至产生了抗拒训练的情绪,但是同样被我以高压手段和我在襄阳城的声望压了下去。

  我在等待一个战机,一个一战而定的不世之机。

  而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渐渐成熟了。

  “兄弟们,我们一直寻找的战机到了。”

  我开始在营里训话道。

  “这就是我们一直等待的,用来证实我们能力的时刻。”

  我用钓鱼战术,经过多次不懈的努力,成功的用一支伪装的商队,从上庸城调出了蒙古的一个千人骑兵队和三万汉人、色目人混编的步兵部队。

  这上庸守将因为早有耳闻襄阳近一年来的迅猛发展和富庶繁荣,又有经行西域的商队,多次经过我的防区,这一次我终于按耐不住了。

  “这一次的行动科目的主要目标,是检验你们所掌握的技能,是否能适应到真实的战争当中,也是为了让你们自己证实,你们是不是真正的精锐之师,如果现在有要退出的,我绝不挽留,有没有?”

  “没有!”所有队员整齐划一的答道。

  “很好,开拔。”我一声令下,换上了漆黑皮甲的五十二名队员跟随在我身后,登上了岸边的艨艟战舰。

  两个时辰后。

  上庸城的蒙古军守将,千夫长扎合屈岀律大骂着回了上庸城,并且一路鞭笞着汉人军卒。

  却是因为他乘兴而出,败兴而回。

  襄阳城商队的消息居然是假的,等他到达西面临近汉中的伏击地点,却连个鬼影都没有等到。

  当晚深夜,上庸城内军械库、粮仓同时火起,离奇的是居然没有将校出来组织灭火。

  等到南阳的部队到达房陵港,肇事者已然贼去楼空,只剩下残垣断壁上未熄灭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

  是夜,上庸城被枭首的中级军官多达二十八人,其中有十八名百夫长和两名千夫长。

  七百六十三名蒙古士兵死于践踏和哗变,留守的三千五百名下族军士哗变叛逃长江南岸。

  而蒙古人苦心经营链接汉中和南阳,能够顺流而下,对长江中下游重镇发起攻势的房陵港据点,连同上庸城内十万担粮食、一千五百匹战马,以及军备若干,一夜化为乌有。

  而宋军的伤亡一栏,居然只损失了十三人。

  “好!”当郭靖在吕大帅府上阅读这份战报统计,不禁乐得嘴角开了花。

  “过儿这小子,当真是胆大妄为,事先也没知会一声,所以我们也没派部队接应,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却端上庸据点。如果不是他带回了屈出律的首级,只怕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正是英雄出少年啊,当年郭大侠一夫当关,五万蒙古大军顷刻败退之时,也大概不过及冠之年吧?”吕大帅笑道。

  “及冠?哦,某家那年是二十有三,比不了这小鬼啊。”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如果我大宋多出几匹这样的千里驹,光复之日不远矣。”吕文德感慨道。

  “大帅,您就别这么夸这孩子了,不过他倒识机。回来后,就跟部属讲明,作战在于正奇相辅,如果一味剑走偏锋,则为铤而走险之举不可取,可见他还没有被些许战功冲昏头脑。”

  黄蓉笑道。

  “郭夫人所言甚是,我立刻下令斥候营缄口,如此犀利的武器,可不能过早的暴露,用多了就不灵光了。”吕文德笑道。

  黄蓉看大帅听懂了自己旁敲侧击的劝谏,总算放下了心:“这孩子做事干脆利落,沿途混迹于敌人部队里,在城中制造混乱,事后以城破次族受株连为由,煽动三千多人哗变,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让蒙古人无法推断是何人做的手脚。又依靠长江天险,组织泅渡过江,阻断敌人的追击,不可谓不精彩……”三人开始分析我这次战术的得失,以及应用在战场上的实用性。

  “正是如此……”吕文德叹服。

  就在大帅府里热烈的讨论之时,我已经懒洋洋的躺在了初平街的小窝中。

  前天打扫战场,清点损失,造军功册忙活到了头天下午,万事都有第一次,我也不得不手把手的,把规矩立下来。

  归葬了英勇就义的十三位同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毕竟同吃同训这么久,之间还有多年的夙识。

  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总是会有牺牲的,但是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离别的我,每到这时候我也会感到十分的难受。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悲壮的挽歌: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荒城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兴亡谁人定?盛衰岂无凭碍?一夜风云散(呐),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呐),离合总关情(呐),担当生前事(哎),何计身后评。长城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自有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犒赏全营的兄弟,并给他们放三天的假休息,我下达了封口令,所有队员不得泄露此次任务的任何细节,否则军法论处!

  所有队员也通过此次实战,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刻苦锻炼的成果,心中俱都再无怨言,只过了一天就自觉地回营锻炼了。

  我也乐得偷懒,所有的训练科目和战术要求,已经全部交代给了陈振源和李天强、贺擎山、大小武手里。

  “如是,替为夫捏捏腿,这三个月来,真是累坏我了。”我躺在三娘丰满的腿上,张嘴接住郭芙递到我嘴边的草莓嬉笑着说道。

  “是啊,看相公都晒黑了。”柳如是一边替我按摩着,一面心疼的说道。

  “如是姐姐别听他的,芙儿那天还听大武说他们前阵天天在南山举行的篝火晚会的,想必是让炭火熏黑的。”郭芙扮个鬼脸笑道。

  “这事少赖大武,我警告过他敢打我小报告,我就打断他的腿,量他也没这个胆子。定是你又跟着去偷瞧了,别当我没发现,上月二十二,你还偷着跟到城南的,对不?”

  我发现自己未婚妻确是养成了偷窥的癖好。

  且不说自己和三娘欢好两次被她窥见,在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她也是经常躲在父母卧室门口或是衣柜里偷听。

  “芙儿也是担心你被那些粗鲁男子给带坏了嘛,才跟去瞧瞧的,正好碰见你们打猎完了,在那烤肉吃。”

  “好了,芙姐也是的,没看出咱们爷是逗你的嘛,他才不舍得生你气呢,不然早就动家法了。”

  柳如是早就和郭芙混熟了,现在言辞间亲昵的好像亲姐妹一般。

  “对了,今晚上,爹娘去了吕将军府上赴宴去了,我跟娘说了,要回去给外公做饭。不如我们一块儿回去吧,如果晚了,就住在家里,我也好和如是和三娘好好说说话。”

  郭芙在初平街的小窝,总是没有在自己家自在,毕竟郭府才是她的主场。

  “呵呵,如茵,最近和外公学剑有什么感悟没有啊?”我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三娘丰满的臀上逡巡着,一边问道。

  “坏手,别让芙儿看见,又好不高兴了。”

  三娘小声的说道。

  在这小公主眼前,她和柳如是都不敢跟我太过亲近,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郭芙年纪还小,万一有样学样,最后倒霉遭罪的还是我。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似乎比以前进步了许多。”

  “嗯,那是说明你还没入门。不然所用的词汇不是进步,而应该是飞跃。”

  我心里这么想,却没好说出来打击三娘。

  “这柄刀,你留着护身吧。”

  我递给三娘一把精美的匕首,正是当年欧阳锋带给我的龟兹短匕,而这龟兹钢就是后世出名的大马仕格钢锻造工艺的前身,是种难得的利器,别人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清楚。

  当兵的那个不爱刀?

  不过,三娘至今都没有把趁手的兵器,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并嘱咐三娘把匕首贴身藏好,而三娘原本练过判官笔之类的小巧兵刃,所以对这精美的匕首格外喜爱。

  “现在所有事业基本上都上了正轨了,我想也是时候考虑下出发去临安走走了。”饭后茶余,我突然跟大家宣布道。

  黄药师看了我一眼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老夫早就希望你能自己提出来出去走走了。”

  “科考仅有一年之期,过儿到了临安可要记得刻苦攻读,才……”郭靖说到一半,看到黄药师死死的盯住他,吓得不敢再多说废话。

  黄蓉看在眼里,心里叹息,这个当年天不怕、地不怕,跟着自己探王府闯皇宫,砸酒馆戏官差的靖哥哥怎么被磨得没有了一点棱角。

  但是还是顺着我说道:“过儿,科考终究是大事,切不可贪玩,误了正事。”

  “嗯,过儿知道了。”我点头答应道。

  “准备何日启程?”倒是谢婉琴在旁边关切的问了句。

  “等转过年来就走,不过只是想走的安静点,不然人多了来送,难免多许多麻烦。”

  我已经将虎贲营全权委托给了郭靖。

  经历了上庸房陵港一役,陈振源已经被我认定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将才,虎贲营可以放心的由他接手。

  而在他身后还有黄蓉看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香水工坊和玻璃厂,我也已经全权交给莫三打理了,就连生产配方都交给了他。

  经过半年多的观察,莫三对工作的敬业,和体现出来的爱国热忱,让我相信他不会生出什么歪心思,毕竟这是千古传名的大事。

  莫三也从好名声中,得到了许多实惠,比如他已经被选定为莫家的下一任家主的首席继承人,想来他不会因小失大。

  我也防微杜渐的跟莫三先小人后君子的恫吓了他一番,所以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反正莫家家大业大,真是出事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至于我剩下的一成红利,我吩咐莫三全部交到我师傅手中。

  我还私下里嘱咐过师傅,给自己和郭靖改善下生活,毕竟太多事需要他们主持,有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份孝心也让郭黄二人感动不已。

  一场瑞雪,昭示着淳祐元年,应该是一个丰收的年景,至少襄阳城上下都对过去的意念充满了感恩,又对新的一年充满了憧憬。

  郭家大院里也热热闹闹的大排筵宴,一大家子人和仆从同乐。

  商业带动繁荣的襄阳城的新年,更是坊市喧嚣,知府赵大人特批示,取消初一到初三,以及正月十五上元节当晚的宵禁,百姓欢腾。

  吕文德大帅又特批双饷犒劳守边在外的将士。

  正月里,我跟着郭靖拜会了几位襄阳军政要员,顺道算做辞行。

  吕文德,赵昱等人也纷纷写了举荐之信,分别让我投给右丞相史弥远、枢密使别之杰手中。

  吕文德人虽厚道但却是奸相史弥远的门人,而枢密使别大人则是已故的老孟经略的故交。

  我虽然没打算用,但是也拜领过来贴身收好。

  几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又去营地和兄弟们吃了个团圆饭,才算把这一圈走访完。

  剩下的日子里,我知道时间无多,也尽量的在府上陪陪郭靖和黄蓉,没事找黄药师往大里忽悠。

  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三女逛街、游玩,沾沾新年的喜气,又陪着如是回到醉生楼拜访了莫三和马香兰。

  十五上元之夜,我还邀请了莫三和孟珙、余玠等人携亲眷一同畅游汉江赏月观灯。

  “改之贤弟,今日月圆灯明,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唱一曲,以助游兴?”莫三怪叫着起哄道。

  “呵呵,要赋明月与花灯,有古以来,成就最高者,诗不过李杜;词莫过于苏辛,小弟那点陈词烂谷,就不在此献丑了。”我摆手笑道。

  余玠笑道:“杨兄大才如果都是陈词烂谷,那小弟也只能见容于这江底的鱼虾了,你们可都别拦我啊。”

  说着作势就要跳江,引得大家一阵嬉笑。

  “好吧,既然大家抬爱,小弟又远行在即,借此一曲,望在座诸位,皆前程珍重。”

  我笑笑,当即清唱了一曲王菲的明月几时有……

  一曲终了,江川上一时间寂即,而我的三个小妞都已经深深陶醉,欢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而陆无双和谢婉琴坐在后排目光流连,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杨兄大才,这首变了宫调的水调歌头,确是为东坡先生的佳篇增色不少。词曲虽然婉转,却无靡靡不振之音,歌声直沁心脾,余玠必然铭记杨兄此番的情意。”

  余玠笑着拱手说道。

  “其实自改之贤弟传唱一曲《精忠报国》,我就知道他深通音律五味,只是我不告诉你们……”莫三笑道,也引来旁人的一番哄笑。

  我沉默地笑对众人欢愉,而后却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改之,不知你是否有什么心事?”孟珙悄悄把我拉到一边问道。

  “璞玉兄,想来小弟在房陵港的一番胡作非为你也知晓了,可是而今蒙古势大,今日邸报上讲,蒙哥部下谷力莫哥部五万人,已经开始向汉中集结。只怕年内蒙古人会对川都有大动作,而如今襄阳城虽然稳固,但是如果西面屏障失守,当不知这繁华景象是否还能年年见到……”我哀叹道。

  “哎,如果朝廷里皆是改之这样忧国忧民的官吏,我大宋何愁不能光复乾坤啊。拨乱反正,只可惜……你我人微言轻,却也无从插手此事。”

  孟珙扼腕道。

  “想那文正公曾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故而,此次小弟临安之行,还抱有个奢望,却不知自己的一点浅见,是否能上达天听了。不过我始终坚信,中华不亡有我在!”

  我想起了那句深情的宣言。

  “好,好一句,中华不亡有我在!”余玠和莫三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上来,听到我这句:“中华不亡有我在。”俱都深感热血澎湃。

  “难得我们兄弟情投意合,意气相投,不若我们就在此设下香案,仿效古人义结金兰如何?”

  余玠年纪最小,却也最是心性跳脱的年纪,当即表态道。

  “如此最好。”、“哈哈……只要三位不嫌弃莫某出身。”孟珙和莫三纷纷表态道。

  “莫三哥乃是天下儒商之典范,即便抛开你举人的身份,你所行之利国利民的大事,孟某也是佩服的紧的。”孟珙笑道。

  “其实那都是……”莫三还想澄清那都是我幕后策划的,我却拦着他说道:“正是如此,三哥就不必再谦虚了。”

  于是女人们七手八脚的布置,并在一旁做了见证。四人祭拜过天地,又叙了长幼,当以莫别情为长兄,孟珙居次,我第三,而余玠最幼。

  “那以后是要叫三哥为大哥了。”孟珙笑着说道。

  “正是,不然要是叫错了,只怕嫂嫂们不愿意。”余玠凑过来打趣道……众人皆笑,却把马香兰羞了个大红脸,不依的追打四猴子。

  月上中天,众人尽欢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清早,业已出了年节,黄药师没有惊动任何人,连陆无双都没知会就自己走了。

  我留书说自己需要静悟,让所有人不必担心。

  黄蓉现在已经将独孤九剑融会贯通,猜想到父亲可能会离开,只是乍失亲情,她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而陆无双也跟着辞行,说要北上华山去看看表姐程瑛,黄蓉也没有挽留的理由,只是让她路上小心,切莫心急去找李莫愁寻仇。

  陆无双点头答应。

  “哎,路上可能会比较辛苦,看你瘦的一阵风就要刮走的样子,别太虐待自己了。”我在回廊里拦下了她,塞给她一千两银票说道。

  “我……”陆无双终于摘下了她脸上的青面面具,将自己的真容显露在我面前。

  “希望你记住我的样子……”这是无双辞别前,对我单独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得不承认,陆无双是我见过的女人中,相貌仅次于黄蓉的美人。

  瓜子脸、弯月眉,肌肤胜雪,想必是终年在面具下不见阳光的缘故。

  最让我难忘的是她那双似柔情,却总是有一股解不开的忧伤双眸,不管如何,这个楚楚可怜的无双妹妹,已经烙在了我的心扉。

  无双走了,明日自己也要和三娘、如是启程了。

  郭芙哭着闹着,也没有说动她固执的爹给她放行。

  对外宣称是说,三娘准备回南诏国的老家,但是实际上当然是和我们同行去临安。

  我提着手中的软猬甲,心里一暖。

  却没想到,师傅对自己关心若斯,居然将曾经贴身的宝贝都给了自己。

  一时不由痴痴的举着那软甲,似乎想从上面寻找到她贴身的气息。

  已经过了子时,我却久久无法入眠。

  “须有一阵见不得她了,却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否也在念着我?要出远门了,这一次怕是要去许久……”我喃喃的念道。

  我原本兴致不错,刚才偷偷去大小武屋里给他们下了点佐料。

  但是忽然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襄阳了,想起了那个巧笑俏兮的俏师傅,一股患得患失的心情油然而生,不禁有些惆怅起来。

  “咯咯咯……”我窗外传来一阵娇笑声,我一惊-没想到此时居然有人在我屋外偷听,看到进来的居然是王妃谢婉琴,才松了口气道:“我总算知道芙儿那偷窥的癖好是谁教的了,这么晚来我房里作甚?王妃娘娘。”

  心想她怎么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须知谢婉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气感,而我也不会时时刻刻在自己屋子里提放有人要害我,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谢婉琴在屋外偷听。

  “人家才没有那种怪癖,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你说思念某人,奴家当然会思念你的,小傻瓜……”谢婉琴风情一笑,对我娇嗔道。

  我心内莞尔,没想到她还真有几分自作多情了,倒不妨戏耍她一番。

  “还说不是有意偷听,连鞋都没穿,也不怕冻了脚。”说着拍拍床榻,示意她把脚伸进被来。

  谢婉琴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床尾,将白嫩嫩的一双小脚抵到我胸前。

  我有心调戏,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双三寸莲足。

  “看,都冰冰凉的了,让我帮你捂捂。”

  谢婉琴早已春心荡漾,却假作不依的嗔道:“你怎能如此无礼。”

  “这不是婉琴姐想要的吗?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里来?”我笑着说道。

  “可能……我也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很久都看不到你,奴家……”谢婉琴再也顾不得矜持,扑进我怀里泣道。

  原来是要和老子玩一夜情!

  也罢,其实每日里这尤物总是泡个媚眼,或是轻轻的身体触碰的勾引我一两次,弄得我早就想尝尝这皇家的女人是什么味道了。

  “去我那,那里没人打扰。”谢婉琴勾着我脖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谢婉琴居住的院落,是一个很僻静的小院,平日里也不会有下人敢来打扰,更不用说夜半无人的时候了。

  我刚把她放到牙床上,这艳妇烟视媚行,自觉地轻手轻脚解下了锦衾,一对雪兔儿骄傲的跳脱出来,可就是迟迟不肯把肥臀上那窄小的丝绸亵裤给脱掉……

  我一个饿虎扑羊推倒了谢婉琴,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我没想到谢王妃居然也是人间胸器,居然不堪盈盈一握,我不禁愉快的大快朵颐起来。

  偶尔还轻轻的含吮那鲜红色的小草莓,逗得谢王妃浑身酥软,娇喘殷殷。

  我搞了上边弄下边,当我的唇舌吻到了谢婉琴平坦的小腹,忍不住用舌尖四处肆虐,最终陷入了一处凹陷,美艳王妃的小肚脐也劫数难逃。

  “啊……你这个小冤家。折磨死奴家了……”谢婉琴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樱唇主动要向我索吻,她的香舌主动伸进我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

  良久,谢婉琴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扭过头去躲开我,微微的喘息着,那柔若无骨的一双柔荑,也在不知不觉中,搂上了男人的宽厚紧实的腰背。

  我趁机翻身骑到谢婉琴身上,谢婉琴双颊绯红,配合着我的动作,慢慢弓起玉股,让男人把那小巧贴身的丝绸亵裤顺着一双修长玉腿褪了下来,一具赤裸的玉体就此横陈在我眼前……

  我把鼻子凑过来闻了闻,果然是皇室贵妇啊,隐私之物上还残留着一股茉莉花香……

  啧啧,够骚够味道。

  我的笑容很YD,眼神很YX,惹来艳妇王妃一阵不依的娇哼……

  谢王妃在绣床上玉体横陈,我意气风发的微笑着,大手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隐私之所。

  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扇蓬门微微张合,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我心中浮起一丝邪念,双指并拢,探入谢婉琴的肥臀玉股之间,谢婉琴娇躯一颤,随即一抬下巴,发出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

  我看到美人如此媚态,忍不住双手搂着她的香肩,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深情的拥吻起来。

  春情荡漾的皇室贵妇,双眼微闭的张开小嘴把丁香吐出,忘情地和男人的舌头纠缠着,并且不断地吸吮着,像是要把我的口水都吃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都快喘不过气来,两人这才分开来,谢婉琴张开小嘴喘着气,媚眼如丝,“让奴家为爷宽衣……”

  我的前戏做足,美妇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热吻照顾到了。

  “呵呵,没有想到吧?杨郎。王爷的女人,说白了只是娼妇的另一个代词,也许我们要学的,比娼妇还要多,所以……狠狠干奴家吧!”

  谢婉琴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

  她俏脸红似火,媚眼细如丝,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那滚烫火热的粗枪杆子,颤抖地对准了她的隐私……

  接着玉臂缠上我的脖子,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也钩住了男人的腿……

  我气喘如牛,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艳王妃的一双修长玉腿,双膝跪在床榻上,急色的喘息道:“婉琴姐,我要来了。”

  我长枪突进,直抵溪口泉眼……

  “啊……慢、慢一点……坏人……你不……不轻点……好痛……你……轻一点嘛……”谢婉琴被这夺命一枪顶的粉脸煞白,待得我想要退出来一点,谢婉琴娇靥已经疼得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真是紧凑无比啊,我原以为风流王妃面首无数,那里应该很松弛才对,却没想到她那儿竟如处子一般紧凑。

  我是爽的要死,可瞧身下美人儿疼痛的样子却无从作伪,我不敢再乱动了。

  “婉琴,你、你怎么样?”

  以前以为谢婉琴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子。

  现在想想情况并非如此,只是这半年来她不一直深居简出的呆在郭府吗?

  想到这儿,我的眼神不禁充满了歉意。

  “杨郎,你是不是觉得人家是那种下贱的女子,可以任人轻薄、认真作贱的?”

  谢婉琴含羞带怨,似乎是在发泄这些日子来我总是对她横眉冷对的样子。

  “你、你个没良心的冤家,为何这般作贱我……”

  谢婉琴竟然扑在我的怀里低泣,小拳头一个劲的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也是没料到,平日里风骚放浪的谢婉琴会如此委屈,到好似是我负心薄情一般?

  呸呸,不是说好了是一夜情的吗?

  谢婉琴哭着把她的身世说了,原来是那死鬼王爷生性喜欢玩虐待,也曾经用尽各种办法这么谢婉琴,直到三年前行房的时候死于马上风,可是谢婉琴也就此被冠上了女王蜂、黑寡妇之类的不祥称号。

  不但皇家排斥她,那襄阳王世子赵昀逼奸未遂,更是视之为眼中钉;此事更是牵扯自己的娘家人,使得她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弃子。

  谢婉琴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郭府,但是又被黄蓉婉拒。

  所以,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我杨过头上来,虽然确实有心利用我,但是也确实是倾慕我的才学才会对我“特别照顾”。

  我心想:过不得你一个襄阳王太妃却赖在郭府不回府,也不回娘家。

  倒是幸亏郭靖这棵大树靠得住,又心肠不错,不然只怕她已经横尸街头了。

  心想到底是我冤枉了人家。

  “杨郎,你抱抱我嘛。奴家……太久不曾……受不了你这么狠的……等会儿就好……你这狠心的坏人……奴家为你……被你弄的疼死了……”谢婉琴撒娇的声音很勾人,软语浓浓,呢喃耳边靡靡低语,惹得我心头一阵怜惜。

  渐渐的,谢婉琴丰腴妖娆的肉体已经渐渐适应了男人的雄壮,花径中春水溢出,那搔痒难耐的感觉渐渐上来,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摩擦着……

  “宝贝儿,感觉好点了吗?”以前以为怀中美妇水性杨花,如今看来她确是只钟情于己,我温柔的替她拭去额前香汗,一面问道。

  谢婉琴一双玉臂环着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玉腿也和男人的双腿纠缠着,勾人地道:“杨郎,奴家可以了,还望你怜惜奴家。”

  还是成熟妇人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啊!

  光这贵妇的低声告饶软语相求,就让我听着就十分舒坦。

  我把我近来常用在三娘身上的温柔手段尽数施展,两人唇舌相接,吻到情动黯然销魂,而我的双手也攀上了谢婉琴浑圆的玉乳轻柔的爱抚着;下面轻轻的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研磨,更惹得俏王妃娇喘连连,神授魂销。

  不多时,谢婉琴柳眉舒展,绕在我背后的雪白长腿用力地向我肌肉结实的臀部压下来,直到我的火热占满她的隐私,美艳妇人才满足舒坦地轻吁了一口气。

  美人扭动着肥腻的丰臀,以实际行动向身上的少年表达自己的钟情。

  小院之中,大床之上,浪声阵阵,销魂蚀骨。

  春帐低垂,两人的身子正扭缠在一起。

  “嗯……杨郎……婉儿好、好喜欢……这、好美,告诉婉儿,这是真的。”

  谢婉琴春吟不已,扭动、迎送柳腰,配合我的动作,肆意缠绵,婉转承欢。

  听了谢婉琴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我更是心中怜爱,好一个可爱的可人儿啊,好一个可怜的多情女。

  我知道她受得住了,就渐渐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伏在谢婉琴雪白丰满身子上的我,结实的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我的双手勾起美女的修长双腿,将它们扛在肩上,然后整个上身压上,在谢婉琴身上更加卖力的耕耘着。

  谢婉琴亢奋的娇声呻吟,一双玉足如同风中荷苞尖尖角一般,随着我的抽插而在我肩上摆动。

  我用手拨开女人额前沾湿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容颜,那眉目如画,俏脸绯红,确是十足的尤物。

  我气息也开始渐渐粗重,却依然奋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肉体。

  谢婉琴在男人身下,也配合着扭动挺耸丰臀,男女双方都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宛若两人真的合为一体,有了一丝心灵的交汇。

  多少年,没有让男人碰过了,三年,五年?

  谢婉琴迷糊了,身上卖力不止的少年,那英俊的脸,渐渐和记忆里两张熟悉的脸重合。

  不,王爷性行阴鸷暴戾,也不似这小子这般龙精虎猛。

  那个人?

  虽然生就一副好皮囊,但是我的女人那么多,说不定早把人家给忘了……

  缅怀往日的谢婉琴,渐渐沉寂在我如火的热情中不能自拔,张着檀口呢喃,那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从她如此高贵身份的女人口中说出,更是让我多了一份成就感。

  谢婉琴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在急促的娇吟声中表露无遗,加大了腰臀扭摆的幅度,整个浑圆挺翘的丰臀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芙蓉暖帐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不行,不行了……”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谢婉琴的身心。

  “杨郎……杨郎……”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紧拥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啊、啊、啊……冤家,我要死了……不行了,婉儿又要丢了……噢……快点,再快点……嗯、嗯……好烫、好烫……杨郎……杨郎……”紧锁敏感的软肉一阵剧烈的收缩,在我数千次的往复运动的攻势下,谢婉琴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畅快的泄了几次身子。

  这一次,我也强弩之末,在谢婉琴迷人的身子里爆发了……

  云收雨歇,谢婉琴的还在急促地喘息着,触电般的高潮还未退去,她浑身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媚眼紧闭、娇靥酡红,享受着我亲吻着她依然敏感的娇躯,那无限的温存让她很是受用。

  “婉琴,你爽吗?”久旷怨妇一夜之间,突然爆发起来的热情,简直让我舒服的骨头都快酥了。

  刚才谢婉琴到达巅峰之时,精元丰沛异常,我运起双修之法,一一吸收炼化后,不禁感到受益匪浅,心想皇家选妃果然资质非同凡响。

  我担心谢婉琴会元阴有亏,因而才渡阳精入她体内,使她片刻间就能恢复体力。

  只见谢婉琴此时神采奕奕,娇颜更盛往昔。

  啧啧,好功夫,原来是日出来的。

  “杨郎,什么是『爽』?”谢婉琴心愿得偿,反倒害羞起来,偎在我怀里低声问道。

  我嘿嘿傻笑,乐晕了头,把一千年后最常用的口头禅都用了。“就是我家乡的俗话,爽就是,舒服,舒服的死去活来。”

  谢婉琴红着脸抬起头来,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道:

  “奴家从未这般爽过。”

  我听的邪火又起。正想搂着大美人再来一次,门外的丫鬟秋香敲门提醒道:“娘娘,天快亮了,要不要奴婢服侍您起床更衣?”

  “你先退下吧。”谢婉琴吩咐一声。瞅瞅天色依然漆黑,却舍不得这宽厚温暖的臂膀。

  “哎,你去吧,冬季日短,想来下人们也快起了,要是被他们撞见了不好,你……早点回来……”

  我穿好衣服,回首凝望。

  她,云鬓散乱,脸颊上绯红一片,眼中却含着泪。

  一夕欢愉,难道真的就能这么过去?

  我发现自己真的玩不起感情游戏,即便我的判别能力还在,却着实不忍心去让我喜爱的女人失望。

  多情是苦,即使多少穿越者能游戏花丛,搂着十个八个女人还当着面对其他女人说,我爱你们全部,你们都是我的最爱,那是纯属扯淡。

  突然间,我有了一丝悔意……

  灰溜溜的,没有敢回头的逃出了谢婉琴的小院。

  吃过午饭,我收拾行李准备上路了。

  郭靖夫妇,还有神雕把我送到门口,却终是没有见到郭芙和谢婉琴的身影。

  想来,两个人都因为各自的心事在屋里黯然神伤呢。

  神雕因为体型太显眼,所以还是留在了郭府,不过看它似乎也已经被双雕迷得乐不思蜀了,让我不禁腹诽它重色轻友。

  郭靖不断吩咐,如果路遇不平之事,一定要管。黄蓉也说:“到了临安要谨慎行事,切莫恣意胡来,招惹是非。”我一一答应。

  我心里揣着一份愧疚,跳上了马车。等到了初平街,却见郭芙和小绿主仆已经等在了这里。

  “哈,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惊喜道。

  “嘻嘻,我娘根本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出来了就出来了,在家谁还敢拦着我?”

  郭芙嘻嘻笑道。

  我心想跟自己猜的差不多,于是一行人接了三娘和如是,弃马乘舟沿江顺流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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