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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洁莉卡的忙碌

  本次的故事是关于爪牙团中另一位女性角色——音乐家安洁莉卡的故事,以一个我很熟悉的朋友为原型。(其实上次的格林斯也是以她为原型,不过这几天交谈之后更了解了她一些。)

  

   时间线大概是发生在上一篇文,突袭食肉天堂之后的事情。也是本次厂长第一次以女性第一人称视角尝试写作。

  

   ····················

  

   在完成了圣君下达的命令,并且命令手下一些有复生能力的手下把自己残肢断臂或者无头尸体,失去心脏的尸体留在现场之后我就又当了一把甩手掌柜提着我心爱的小提琴离开了那个伪装的‘诈死现场’。这样的话对于圣域里那群老怪物来说,活下来的爪牙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要说我不怕和圣君一样战力的执法者们的话,那肯定是在逞强,不过我很有底气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偷偷说一个连圣君都不知道的秘密——实际上人家和漆黑执法是夫妻关系哦~不论感情上还是实际上,甚至是法律上也都是真正的夫妻——这个可是被圣城公证处认证过的。

  

   今天的演奏有点不太尽兴,所以我需要新的刺激来抚慰我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不断激动着的细胞们。而刚好我老公最近顺着我的灵魂印记摸到了我们食指那边········啊哈,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涌出来了!

  

   ··············

  

   回到我私人的居所,轻车熟路的打开大门,把我珍贵的乐器放到我专门建的乐器房内,之后把乐器房的房门上锁——我可不想一会发生的事件可能污染这些精致的乐器,这些乐器可都是我呕心沥血的作品。

  

   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我悄悄地脱掉了鞋袜,然后蹑手蹑脚的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刚走上二楼就听到了熟悉的微微鼾声,哈哈,果然他在睡觉。

  

   虽然继续蹑手蹑脚的过去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这里就我们在家为什么不放开一点呢?这样想着,我穿着我的衣服趴在了地上,撅起我在紧身裤的包裹下显得非常修长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就像是狗爬的那样趴在地上——实际上我看外面很多调教所里的那些好看的肉奴都只能在自己的调教所里这样行走早就想试试了。

  

   但是趴着趴着我就感觉到有不和谐的杂音响起,低头一看居然是衣服上的扣子和装饰摩擦着地板发出这声音。

  

   “真是碍事·····”我小声抱怨着,听着他微微的鼾声并未中断微微松了口气,要是他醒来了我这么干可就白费了。

  

   为了不让衣服发出声响,我毫不犹豫的脱掉了身上的外衣,但是后来一想,既然脱掉了一件为什么不再脱一件?之后脱着脱着,我感觉好像脱衣服有点好玩于是就停不下来了,到了最后一遍已经堆起了不小的衣服堆,就连我的耳环和戒指也没有逃过厄运被一起摘了下来被丢在衣服对上,在夕阳的照射下微微闪光。

  

   现在的我浑身一丝不挂,因为吸血鬼血统的原因,阳光照在我身上反倒如同摄影棚里面的打光灯一样衬托的我的身姿更加雪白,实际上我对自己的身材也很自信的,虽然不及极乐和圣君家的那只龙族私奴,不过起码比大多数人都要好看。

  

   而且我的身体也是做乐器的绝佳材料哦~我可是自己亲自验证过的,不论是砍肌腱的声音,还是砸肉断骨的声音,都是非常清脆且好听的。

  

   脱光了衣服的我,马上又变回了刚刚的狗爬式,然后悄悄地爬向了卧室,微微推开虚掩的大门,那张显眼的双人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的那口子头上蒙着被子,身上只穿着内裤,把健硕且充满雄性激素的双腿露在外面,同时那古铜色的腹部那八块腹肌应该也露在外面。最重要的是那黑色的四角裤那里竖起了不小的凸起。

  

   那个凸起的晨勃就是我的目标!

  

   看到那个凸起,我感觉我的猎食模式一下子开启了,忍耐多时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待,直接四肢并用,跳到了那张大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指甲撕开了他的内裤,之后看着他那挺起并且泛着熟悉味道的粗大男根,马上直起身子,然后微微掰开我的两半柔软的肥臀,之后把菊穴对准了男根的尖端插了上去。

  

   “啊~”那种后面被填满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叫了出来,而且还是一下子怼到最里面,灼热的感觉让我很愉悦,但是——好TMD疼啊。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用后面插进来啊?这里我根本没有开发过啊,只是之前知道这种玩法所以感觉好玩所以想试试,明明看着那些自称母狗的母畜被从后面这个地方进来的时候都满脸高兴兴奋。根本没有一点痛苦的地方啊。

  

   啊啊,不管了,总之先像是正常做爱那样上下套弄吧。这样想着我把姿势从跪坐改成蹲坐,然后微微的上下套弄着那根粗大的男根,这家伙现在还是睡死的模样,顶多只是感觉下面有点凉而已吧。

  

   “嗯···嗯哼·····”我压抑着我舒服的声音,肛交的确对我来说很舒服啊,敏感的肠道从未开发过,但是肠壁的摩擦却比阴肉里的摩擦还舒服啊。温热的龟头是不是的点一下我的肠道壁,那时候我的肠子能清楚的感觉到收紧的感觉,虽说有点像是上厕所的时候一根夹不断的东西留在后面的洞里一样的感觉,但是随着速率逐渐加快,我逐渐的感觉到了比正常的洞做的时候还要兴奋的感觉。

  

   就在我感觉他的男根逐渐胀大的时候,他有意识的伸出手,然后抬手捏住了我一只水滴形的乳房,然后狠狠的掐住了我的乳房。

  

   “啊——”我带着痛和愉悦叫了出来,但是更多的感受还是愉悦,紧接着被子被掀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刚睡醒有些迷茫,但是面色通红,眼里也微微闪着丝丝怒火的俊脸。

  

   “你干嘛呢!”老公的声音十分恼火,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如果起来的话就要把他抵达到门口地方的精华全都一滴不剩的憋回去,或者是用手自己解决,所以按照我的推测他就只能留在这里保持现状。

  

   “嗯,啊?就是,想试试。”我口齿不清,眼神迷离的回答着,我感觉我差不多也要高潮了,我的蜜汁不断地从阴唇边涌出,然后洒的他身上和床上到处都是,还给后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我双手按在他的胸上,上下快速的做着蹲起,虽然腿已经软了,但是我感觉高潮还差一点点·····一点点痛就好了。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老公突然伸出另一只手,对准了我鼓起来的充血阴蒂狠狠地弹了一下。霎时间我感觉浑身就像是被电击一样,大量快感的信号传导到我的大脑,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收紧,紧绷,小穴像是喷水枪一样收紧,把大量我的爱液像是喷水枪一样一起挤了出去。同时我的后面也紧紧的夹住了他的男根,他表情虽然不太高兴,但是也遵从本能从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一股激烈的暖流冲入了我的肠道,将我的肠道完全填满,失去了力气的我向前倒去,贴在他的身上,现在我身上也沾满了我的爱液了。不过我还是翘起了我的臀部,不准那些东西流出我的菊穴。那些东西都是我的战利品,而且我的后面还很痛呢。

  

   “你这傻狗!”我气还没喘匀,脑袋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发出了清脆的‘咚’的声音。而我老公则是有些生气的把我从他身上弄下去,之后下床试图找到自己的内裤,结果却在我的身下下面发现了已经被撕开完全报废曾经是内裤的布块。

  

   “你怎么把我的内裤撕了·······?”我老公伸手抓住了我的后脖颈,将我整个提了起来,眯着眼看着我,表情像是质问一样问道。

  

   “唔,我错了,下次还敢~”我吐了吐舌头,试图萌混过关,和我料想的一样,我老公沉吟了片刻,之后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我的脖颈,又让我趴回了床上,撅着翘臀一副趴在盘子里火鸡的样子——如果阿食那个食尸鬼在的话一定会这样形容现在的我。

  

   随着肠道的本能收缩,精液还是有一些从我的菊穴里流了出来,随着重力,顺着流向了我的胸部,经过微微张开的阴唇之间,然后被一开一合的小嘴全都吞下去。

  

   “啊,真是的,我明明只有那一条内裤。”我老公抱怨着,然后从衣柜里轻车熟路的拿出衣柜里唯一一套朴素的男装,然后穿在身上,很快一套干练笔直的西服就这样穿在了他身上。

  

   “还趴着干嘛,赶快下来啊?还是你不吃饭了?”老公看着我仍然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有些无奈和哭笑不得的说着。

  

   “但,但是啊,这后面装的可都是我的战利品!”我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当它们灌入肠道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任何实用性了。和粘在身上的那些精液是一样的存在,留给它们的结局只有被免疫系统杀掉,或者被肠壁吸收,完全没有受孕传宗接代的用途。”老公回答道,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不过听老公的话,我又想到了一个玩法。

  

   “哦~对了对了!为了不浪费这些战利品,就弄得像是我被轮奸一样,浑身沾满白浊粘液,然后随便的瘫在地上拍个写真集好了~”我马上把我所想的和老公提了出来,同时伸手去抹那些涌出来的精液,在我两块屁股上抹上。同时转身下床,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支起来,双手微微扒开我的阴唇诱惑的扭着腰诱惑着他。

  

   “动点脑子啊莉卡·····我们男的可不像你们女的那样只要受刺激就能不断往外流水或者喷液体······换而言之,我现在一滴也不剩了。”老公的声音有些无奈,同时有些头痛,以我吸血鬼的血统,我感觉他的血压高了起来。

  

   “啊,这个啊,有酸奶,往我身上倒点呗,我自己抹。”我认真的思考了之后给了他这个回复,或许是他缺乏耐心的毛病又犯了,直接过来扯住了我的脚踝严厉的说道:“该去吃饭了!顺带去洗澡!听话!”

  

   “不要!不要!”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不想下去,但是因为没有抓到床的另一个边缘,所以只能抓着床单被强行的拖走。但是我没有认输,见我抓不住床单便伸出指钉在了地板上。这下我们俩总算是处于同一角力点了。

  

   “你在那个惨灰的疯子那里为什么就显得那么正常?!”老公还是没有放弃拖拽,仍然试着把我强行带走。

  

   “正常的定义是谁的定义啊?!大家都和我一样我不就是正常的了吗?!”我仍然死死地扒着地板,光着身子和他在地上角力着。“要不你就把我宰了吃得了,反正我也死不了!”

  

   “好主意。”在我刚刚因为生气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老公就立刻做出了回应。

  

   “我是不是说了很蠢的提议?”我这样想着,紧接着我就感觉我的两只腿被松开,重重的丢在地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双腿根部和肩膀处一凉,回过神,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双脚,切口处被包上了止血布,随后没法反抗的我就被老公提着脖子像是小猫一样揪了起来被仰面抱在怀里。就像是一个肉抱枕一样。

  

   “要是我刚刚力气再大一点你是不是打算把地板掀了?”老公的额头处青筋有些微微凸起,嘛,这就是和我同居的好处——起码不用担心血压低的事情发生了。

  

   “完全没考虑。”

  

   “哎·····你啊······”老公果然又露出了那副略显无奈的尬笑表情,我趁机也伸着脑袋求着他的抚摸。

  

   “嗷呜~”我撒娇道,同时控制我的断肢切口那里的血液凝固再生,把自己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肉葫芦,同时我洒在地上的血液也像是有意识一样的汇聚到一起,凝固成了一根绳子,然后钩住我那离开身体的四肢,之后像是蜘蛛丝一样弹射出去挂在天花板上。

  

   这样就不会弄脏地板了。

  

   老公习惯性的摸了摸我的脑袋,之后抱着我的身子下楼去了厨房那里。不过他到是并没有一上来就把我放在案板上,而是把我的身子直接放进了洗碗池里,然后打开了水龙头,直接把凉水淋在了我身上。

  

   “呀!”我惊叫着哆嗦了,一下,然后老公就把我晾在那里,去一边把案板和斧头拿出来。

  

   “喂,老公,你打算怎么宰我啊?”我转头看向忙碌的老公扭动着身子问道,

  

   “简单斩首,就这样。”老公有些冷淡的回答,“虽说按理说有兴趣的话应该日你一下,但是你已经提前把我弄出贤者模式了。”

  

   “诶~那起码过来帮我好好洗洗嘛~”我撒娇着说道,果然他准备完之后就撸起袖子走了过来,之后先是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也顺势在他手上蹭了蹭,之后在他的帮助下翻了个身,然后被他抬起了后臀部,之后,被扒开了后面露出了我的后庭孔。

  

   “啊——”凉水灌入了我的菊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感觉有一把小刀刺入了我的菊穴然后缓慢的旋转起来,将我后面的洞完全的挖了下来。

  

   “好过分诶,那里可是我储存战利品的重要地方呢~”我眼睛里带着微微的泪光向他抱怨道,但是下面却是很口是心非的流出了不少水。没等我说下一句话,我的后面就被一只手强行的塞进去,然后抓住了肠壁,之后一股脑的把我的肠子从后面抽了出来。

  

   “嗯啊啊~~”我感觉到我的内脏逐渐离开我的身体,同时摩擦着我后庭的敏感带,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舒服,但是也很痛,如果不是我稍稍调整了一下我的痛觉感知大概我已经晕过去了吧。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我感觉我的肚子里面已经被完全掏光了,现在我的肚子里除了生殖器官和心脏肺叶等维持精神的必要器官,其他的都已经被挖走了。对于不会在身上留下太多伤痕的内脏处理我感到很满意,因为我个人很希望自己的身体在摆上餐桌的时候可以保持美观。

  

   “那么接下来就洗洗其他的部分。”老公说着,然后拿起一边的海绵沾上水之后开始细心地清洗我的身子,因为他手法的问题,我感觉在他清洗的时候我又要高潮一次了,所以下面很自然的泛滥成灾。

  

   “啊····真是的,下面漏太多水了。”老公一边吐槽着,一边把我抬起来,把我无毛的阴部直对准水龙头,微微扒开我的阴部,露出了粉嫩湿润的阴部软肉和阴蒂。之后拿起了一边的钢丝球——这个是老公的绝活。

  

   “那么要开始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钢丝球,之后看着老公把钢丝球在我的小腹上面慢慢的划着,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划到我最柔嫩的部位上,但是他一直就这样来回划着,正当我感觉有些无聊分神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疼痛划过我最柔嫩的部位,同时快感就像是决堤一样传入我的大脑中。

  

   “啊——”我又喷了一大股水,身子紧紧地绷紧,如果我有奶水的话肯定也会一起喷出来吧,随后我的身子软了下来,之后我就被搬了出来,脑袋放到了案板上,头发也被撩开,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我正面仰躺着躺在断头台上,看着他提起斧子,稍稍舔了舔嘴唇。

  

   “最后再摸一下~”我撒娇道。

  

   “好。”他说着,然后伸手轻抚我的脑袋和脸颊,我也舒服的闭上了双眼,之后随着他很掐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又下意识的挺起了身子,就在我准备呻吟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脖颈一凉,脑袋被切了下来。

  

   身子爆发了最后一次高潮,持续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猛烈地颤动搞得这里到处都是。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倒饶有兴致的开始舔起了流到地上的爱液——呜呼~超好喝的不是吗?

  

   “行了行了,赶快再生帮忙。”把我安分下来的身体抱了起来,然后用斧头末端微微戳了戳我的脸一脸无奈道。

  

   “被宰掉的肉畜怎么能自己处理自己呢?”我反驳道。老公也只好无语的自己去处理我的身子了。

  

   在他做好饭之前,我还是先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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