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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凤凰改编

   刘小刀---黑凤凰篇

   ---本篇幅是按照原版刘小刀传奇修改版,如有侵权即刻下架---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胸前一对爆乳和丰臀。她的皮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小麦色的,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易。

   “刘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别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请您来有事相商。”

   “大当家不必客气。刘某身无长物,仅一点儿养家糊口的雕虫小技还可示人,想来大当家必是为此招唤喽?”

   “当然,论别州,谁有先生的技艺纯熟,自然是为此事相求。昨日,手下捉了一名官府的奸细,想请先生动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刘某靠手上的刀争一碗饭吃,向来只问银子多少,不问杀的是谁,该不该杀,怎么谈得上肯与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开价多少?”

   “这要看费不费事了;如果是一刀两断,不论砍头也罢,腰斩也罢,一刀分尸也罢,五十两足矣;如果凌迟细剐,就按时间算,一个时辰一百两,不知大当家要哪一种?”

   “好说。如果是一刀两断,也不敢劳先生大驾了。这桩生意只怕要花上三、五个时辰,就依先生的价钱,银子银票由先生挑选,不过,另有一事相商。”

   “大当家尽管说。”

   “那奸细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这山寨中没有男人,就请先生为她破身,不知怎样?”

   “如果看得过去也还罢了,若是丑陋不堪,刘某还要另收银子。”

   “这个自然,我保证先生不会失望。还有,我寨中有许多姐妹快要出阁了,到时候就让她们看看,免得进了洞房还不知道该干什么。”

   男人出火的时候女人要参观?这可少见。女犯们破身理论上并不限制其他女性在场,男人们也不会在乎,只不过女人们大都不肯就是了。“黑凤凰”寨中清一色的女子,没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过过眼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刘小刀”十分为女人们着想,所以也不以为意。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同小妾云雨之时,也经常让其他几个在一边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床上,把剩下的一个个叫过来用手摸,直到把她们都弄得泄了算完事。

   “大当家的果然爽快,成交了。不知女囚在哪里?”

   “就在后面,等饭后再说吧,免得扰了吃饭的兴致。”

   “就依大当家的。”

   这顿饭从上午直吃到未时末,然后“黑凤凰”带他去看人犯。

   后面一间柴房临时用作牢房,一个女人绑在屋子当中。那场面还真让“刘小刀”这样的用刑老手儿开了回眼。那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女人,大约二十三四岁,皮肤白嫩,容貌秀美,与周小蕙和“黑凤凰”简直难分高下,不过,周小蕙是“小刀”的初恋情人,而“黑凤凰”则比这姑娘多了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所以“刘小刀”还是觉得“黑凤凰”更美一些。屋子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八仙桌,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只脚交叉绑在自己胸前,而她自己的脑袋则被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正顶在自己的肛门部位,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转,而这女子除了长相非常漂亮外,胸前被绳子勒的异常凸起的乳房也十分巨大,怎么也让刘小刀想不到顶着这么大的乳房是怎么练就这么一身缩骨功的呢?

   这种捆法“刘小刀”还是第一次见,一是想不到那女人的身体这般柔软,二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还会有这样的招法。“黑凤凰”看出来了,便告诉他:“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赛红拂’,轻功和软功是她入室行窃的法宝,一般的办法怕她会什么缩骨功跑了,所以才这样绑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里,哪里!简直漂亮极了,这别州地界的美女,当首推大当家的,其次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夸奖。”看不出“黑凤凰”的脸有没有变红,不过,“小刀”知道她很高兴,当然,“刘小刀”也并非谬赞,所说的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不是夸奖,是真的!”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难免让我觉得可惜。大当家的没有想过放她一马吗?”

   “她本是黑道中人,却作官府的细奸,此事天地不容,万不能饶。先生莫非想插手此事?!”“黑凤凰”有些警觉。

   “大当家的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某是个男人,怎会对美人不动心呢。不过,我既然是刽子手,决不会坏了行中的规矩。”

   “那就好。”

   黄昏时分,“黑凤凰”命手下女喽罗们在聚义厅前布置好了场地,请“刘小刀”为“赛红拂”开苞。她们不敢放开她,就连八仙桌一块儿抬到大厅前的空地上,然后用匕首割开衣服把她剥得精光,用温水和皂角洗干净了,这才去客房请“刘小刀”。

   那女人被挂在竹杠上,反躬成一个圆圈,毫无反抗之力。由于这种特殊的姿势,使她的一对肥大的乳房在重力影响下垂着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她那生着浓密黑毛的阴阜也高高地翘在两腿之间,两层肥美的阴唇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肤拉扯着分开,清晰地暴露着粉红性感的肉穴。

   “刘小刀”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当着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面给另一个女人破身。他是个非常竟业的人,尽管多少有些怪怪的感受,也还不会忘记把手上

   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这女人美妙的身体从头到脚又摸双揉,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生生把个毫无经验的“赛红拂”给摸得一边“嗷嗷”怪叫,一边满屁股流汤,流出的春液把她自己的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浑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层汗水。

   “刘小刀”把她转成腰肢搭在竹杠上的状态,这样她的肉洞才正好斜斜地冲着他,然后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长一截,粗一号的巨型肉炮,紧贴着她的一头秀发,慢慢地,但十分坚决地轰了进去。破瓜之痛让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在随后到来的一波波狂轰烂炸之下,她变得疯狂了,两只硕乳随着身体起伏上下翻滚出优美的波浪,淫声的叫喊得一边的铜锣乱响,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祭坛上的牺牲品。

   “黑凤凰”和她的女卒们全都站在当院里参观,一边看,“黑凤凰”一边给那些雏儿们低声讲解她们将来需要的知识。“黑凤凰”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原本是一个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亲没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脑袋。尽管她自己十分能干,但丈夫当年的手下终是不愿意在女人手底下混,于是她便放他们离去,自己只带着些女喽罗继续维持这个山寨。由于她胆大心细,手也比男人更狠,所以在道上越叫越响,人也越来越多,但守寡几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那个“刘小刀”的能干和“赛红拂”的疯狂叫喊让她比其他女匪更先感到难以控制自己,又怕让手下看出来,便借故离开,而没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小刀”,焦燥的双腿拚命并紧,身体乱扭,恨不得冲上去把“赛红拂”扔到山下,自己顶替她的位置,现场一片难以抑制的哼哼声。

   “刘小刀”对这种场面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们看他出火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因此,他不敢太过张扬,便努努力,一口气把“赛红拂”送上顶峰,随着胯下女人一声啸叫,她那两只硕乳因为高潮甩的飞起后,刘小刀赶忙结束了战斗,免得惹火上身。就算这样,他离开现场回客房的时候,还是被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乳肥臀给蹭了好几下儿。

   晚饭的时候,“刘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开始了。此时的“赛红拂”已经被从竹杠上解下来重新捆过,这次她是被双手并拢捆着吊在半空,两脚也被分别捆住向两边拉开成一直角。

   大厅前大大小小的铁锅摆了十好几口,下面架起柴火烧着清水,每口铁锅周围都放着各色各样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数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这里来了。这种场面“刘小刀”以前见过多次,没想到女匪们也会喜欢这种调调儿。

   “黑凤凰”来到“赛红拂”面前,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拧住她的一枚粉嫩乳头,之后恶狠狠地瞪着她:“小贱人,竟敢跟我作对,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为官府作奸细,出卖江湖同道的下场!”

   “赛红拂”“呸”了她一口虽然乳头吃疼但还是强硬的说到:“臭婆娘,别高兴得太早,有朝一日你也会让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定把你那身骚肉剐个干净!走着瞧!”

   “好——!好——!有——种!”“黑凤凰”咬着一口银牙,拖着长腔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向已经站在“赛红拂”跟前的“刘小刀”拱了拱手:“刘先生就请动手吧。别让这小贱人死得太快了,她胸前那对肥大的淫肉定要仔细剐割已解我心头之恨,在下谢过了!”

   “好说。刘某会尽心的。”说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细地把“赛红拂”的阴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转到她的身后,先仔细打量着那雪白的玉臀儿,然后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臀,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女人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儿,便有约两寸长,二指宽的一块肉皮被割了下来。微转身,把那块嫩嫩的肉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细瓷盘子里,又把左手按在创口处,小刀一挥,第二片,不过这一回可不是肉皮了,而是连皮带肉,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儿。他继续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飞快,一层接着一层,但间隔却很长,一片片屁股肉被割下来放进盘子中。

   “刘小刀”的手艺的确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臀肉被切得飞薄,象纸一样可以透过字来,这样漂亮的肉片在知名的大酒楼中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厨师们在砧板上慢慢切出来的,而且用的是已经杀好的牲畜。而这里既没有砧板,“赛红拂”也不是死人,虽然她咬牙硬挺着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着,能在这样一个活女人的屁股上割下这里的肉片可就不是名厨们所能胜任的了。

   起初,女匪们只是因为痛恨“赛红拂”才要把她碎剐了出气,许多人还为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杀她颇为不解,等看到“刘小刀”的手艺,大家才觉得这钱花得不冤,看着看着,她们便由对“赛红拂”的痛恨转为了对“刘小刀”手艺的欣赏,那不是杀人,简直是艺术!

   “赛红拂”的半个屁股花了近半个时辰才片成了两大盘鲜红的肉片儿,由“黑凤凰”的侍女给她端了过去。“黑凤凰”用筷子夹起一片儿来对着旁边的蜡烛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刘先生果然是高人,这等手艺只怕大清国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大当家过奖了。”

   “这小贱人虽然可恨,这一身贱肉倒是十分鲜嫩,想来口味一定不错,还是请先生尝第一口吧。”

   “谢了,刘某可没那个口福,还是各位当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凤凰”笑了笑,也不勉强,兀自将那片儿“赛红拂”的臀肉放入开水锅中,涮一涮,鲜红的肌肉已经变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赞了一声,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盐作料,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后轻轻摆了摆头:“妙!难得这般美味!来呀姐妹们,大家都尝尝。”

   于是,侍女便把那两盘肉片儿逐桌传去,每人一片儿,个个赞不绝口。“刘小刀”知道土匪头子们经常用吃人肉的办法让手下练胆量,至于这人肉究竟什么味道,他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吃,看着她们一个个交口称赞,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过那煮过人肉的汤倒是开始泛出一点微弱的香味儿,闻上去仿佛还不错,至少比在别的山寨中割过的那些莽汉们好多了。

   “刘小刀”接下来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边半个屁股,直到两边露出白森森的髋骨,然后让女匪帮着把“赛红拂”的两脚解开。臀大肌控制着整个下肢,割掉屁股,她的两条腿功夫再深也没有用。他依次把那女人的两条白嫩大腿、两条小腿上的肉片下来,把她的股动脉从膝部割断,就手打了个结,免得出血太多,这才把她两只纤细的脚丫儿从踝骨的接缝处切下来,早被两个手快的女匪抢了去扔在自己面前的锅里,他再分别在膝关节和髋关节处把已经剔得没什么肉的腿骨分成四段,交给侍女去放在单独一个锅中煮汤。

   然后“赛红拂”被放得低了些,“刘小刀”又把她的双手也片肉截骨,直到只剩下美丽的头颅还长在身躯上。这回没有办法再捆绑她了,也没有必要捆绑。

   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张八仙桌上,一对硕乳摊开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没有死,还在强忍着疼痛逞英雄。

   “刘小刀”伸出左手捏住她粉红的左乳头,然后慢慢贴着那一大片深粉色乳晕切下来,这时女人终于屈辱的惨叫了出来,刘小刀看了看手里这枚连带着乳晕的大奶嘴子,足足有掌心大小,可见这女子乳房真是生的奇大无比。刘小刀用左手握住她缺少了乳头的左乳乳根,用刀沿着乳头伤口下慢慢割下去,一圈又一圈一片又一片直剐的肋骨都能看见为止,薄薄的乳片堆了一小碟,过程中女人忍不住凄厉哭喊大声求饶,可是刘小刀一个刽子手又怎会理她?而黑凤凰对此则是哈哈大笑。刘小刀又用同样的方法去了她的右乳,两只硕乳切片后足足摆了两盘子,肉片像小山一样堆在盘中,而女子此时早已昏死过去。

   “赛红拂”的乳头肉自然是被黑凤凰吃了,那两盘乳片则在众女匪哄抢下瞬间就被吃干净了。

   之后“刘小刀”用手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小刀从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边割边向外抽出,再捅,再抽出……,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经美妙动人的女阴从阴道割开到了耻骨,再用力向上一挑,便割开到胸骨的部位,一副内脏“呼”地全流了出来,他迅速地先取出她的心肝放在盘子里,然后才将其他内脏掏出来扔到地上的竹筐中,这才最终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刘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时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个多时辰。

   人一断气,刽子手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后面的事他不再掺和。“黑凤凰”叫了两个平时负责厨房的女匪去把“赛红拂”躯干部位的肉拣完整的剔下来切片儿装盘,把骨头统统熬成肉汤喝。

   这种活儿实在是很累人的,当天“小刀”没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夜。

   晚上,“黑凤凰”独自来到客房给“小刀”送酬金,并顺便致谢。

   双方互致寒暄并把正事交待完后,“黑凤凰”总是有意无意找些话茬儿不肯走。“刘小刀”冰雪聪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说,他也正有话要说,不如由自己挑明了吧,这种事情总不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

   “大当家的,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某自成人以来,所阅女子无数,如大当家这般貌如仙人者鲜有其人,本欲与仙子共效于飞,怎奈刘某身为刽子手,行事之时,必当谨守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哦!难道先生同女子求欢还需要什么规矩吗?”

   “这个自然。刽子手行中自有规矩,可与妻妾戏,可入烟花巷,可于剥衣厅中与待刑者戏,然决不可与良家女子戏,亦不可与官家或绿林中女子戏,此二者大忌也,刘某决不敢忘。”

   “原来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见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结,但决不敢强人所难,不过,先生难道没有通融之道么?”她是江湖女子,本来没有那么多忌讳,何况别州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这里的民风骠悍,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大当家的作了刘某的亲眷,自然是个例外。自敝师姐之后,大当家是唯一令我有意迎娶之人。但以大当家目前的身份,却是万万不可。不知大当家愿否走刘某指点的明路?”

   “请讲。”

   “如果大当家愿入寒家,有两条路可行,一是招安于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讲了,这两条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愿闻其详”

   “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说小妹身负官家数十条人命,官家决不许我招安,便是让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绿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轻易放过我。那时候,”赛红拂“的下场便是小妹的榜样,先生难道愿意有一天被人请上山去,把小妹的身体也切作别人的口中美食么?”

   “那么金盆洗手,从此不入绿林又当如何?刘某不才,愿助大当家的化解往日仇隙。”

   原来,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数月广发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为得是避免今后仇家上门骚扰。江湖道上有规矩,在金盆洗手仪式之前,凡与本人有仇有怨的,可邀帮手前来寻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帮助御敌。若是洗手仪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报复,否则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武林中任何人都可杀之。金盆洗手的强盗,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刘小刀”让“黑凤凰”金盆洗手,并愿意替她接下往日结下的梁子。“黑凤凰”明白,如果“刘小刀”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是不可能愿意为别人化解什么仇隙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领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艺决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小妹往日的仇家自然不足为虑。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个姐妹怎么办?难道都让她们金盆洗手吗?先生就有万贯家资也养不起这许多人。她们跟了我,就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们一走,她们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脑袋,早晚也要被其他寨子里的男人们给吃了,我又于心何安呐?”

   “大当家的难道不知树大招风吗?你已经是官府的眼中钉,如果现在不思退步,塌天大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见过别州各个山寨中的女人,有几人活过了三十岁?!刘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见你法场之上肉体破碎,再说以姑娘这等案情,又岂是断头可以了得?”他他没有明说,按“黑凤凰”的案底,无论如何也是凌迟处死,但“黑凤凰”又怎能听不出来。

   “先生所说,小妹早已了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该如此,又能怎样。先生既不肯慰小妹一夜之欢,只怨小妹时运不济就是了,不过,小妹尚有一事相求。”

   “请讲。”

   “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先生亲自操办,小妹死前若能与先生同宿一宵,便别无它求了。”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小刀”无奈地说。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时候,“黑凤凰”称病没有出来相送,“小刀”心中有数,一路嗟叹着回了家。

   真让“刘小刀”说中了。“黑凤凰”的山寨固守了数年未破,可偏偏就是“刘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谨慎小心的“黑凤凰”只带了几个人下山踩点,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个随从女匪被当场砍死,“黑凤凰”本人也在杀伤了十余名官兵之后力尽被擒。

   “黑凤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乱了阵脚,不等官府去剿,便一哄而散,各奔前程了。

   由于“黑凤凰”杀了官军和官差无数,官府对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迟之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游街示众,好让被她杀死的官差家人出气。

   “刘小刀”再次见到“黑凤凰”的时候是在她死前两天,由于另加的一日游街,所以破身日就提前了一天。本来别州府在职的刽子手有两个,“刘小刀”也不愿意亲自动手,但由于“黑凤凰”指名要“刘小刀”行刑(这是她的权力),所以“刘小刀”还是没有躲得过去。

   这一回,“刘小刀”终于亲眼看到了“黑凤凰”那一身缎子般细腻的肌肤。

   她的两只乳房比只“赛红拂”只大不小,颤抖着在胸前甩动,顶着两颗手掌般大小的褐色乳晕,乳晕上面长着两颗足有成人食指指甲盖大小的肉头,官府知晓她生育过,应是给她乳房下了淫药两颗大乳头里熙熙攘攘流着母乳。她的臀部丰满圆润没有一丝赘肉,与大腿之间的肉沟也不象一般东方女子那样呈一条水平的直线,而是呈弯曲的弧形,十分迷人。她的小腹由于勤练武功而象男人那样扁平却又无腹肌,又深又圆的脐孔让人一看就由不得不兴奋。而当“刘小刀”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发现她那与身体同样颜色的生殖器早已濡湿了。

   尽管“刘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去品尝这少有的美女的身体。他后来知道,第二天“黑凤凰”被拉出去游街的时候,她的遭遇尤其悲惨。那些苦主儿的家属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无男丁的便花钱请人来替自己出气。

   为“黑凤凰”准备的囚车也是特制的,有一根圆木横在离车底板三尺高的地方,“黑凤凰”光赤条条地平伸了双臂绑在圆木上,由于圆木比较矮,她只能跪在车板上。支撑圆木的两根立柱的根部还另外装了一个枢轴,使另一根更高些的横木活动地装在枢轴之上。囚车走不多远,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里,他们用手指抠入“黑凤凰”的下阴,把她光光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把那根活动的横木撑在她的腹股沟处,由于她的两脚腕被分开绑在车底板上,所以她的身体撅成一个接近直角的锐角,私处向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便当着围观着的面插入她的身体之后狠狠地捏她的肥乳疯狂抽插。一家儿发泄后,再放她跪下来,继续前进,而不远的前方还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着。就这样,“黑凤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插了六、七十次,乳房也被捏出了乳汁和青筋。

   晚上,“刘小刀”仍然按约定等在剥衣厅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助手们却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这一整夜,“黑凤凰”就紧紧地把自己丰满的肉体挤在“刘小刀”的怀里,她那一对肥乳撑满了刘小刀的胸膛,而且黑凤凰一直不肯让已经射过精的他把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让他觉得没有谁比她更像个“小”女人。

   “刘小刀”无法让官府改变对她的判决,黑凤凰是这五年来别州唯一一个判剐600刀以上的女子甚至光她胸前的那对肥大的乳房便是在仇家打点下判了足足100刀,甚至还明确要求剐刑结束后只准留下骨架不得见肉,可见对其恨之入骨,当然这也是难为刽子手了,整个别州估计能做到这些要求的也只有他了吧。

   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里,然后用手仔细抚摸着分开双腿捆绑着双手吊在他眼前心爱女人的下体。黑凤凰仍然不停地流着爱液,她说过只要想到他自己就会流水。

   刘小刀不忍心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千刀万剐之苦,于是他冒了个险,只见他捏住黑凤凰肥硕的左乳,故做要将刀伸向乳根部位整块切下乳房,但一瞬间他的刀下去得飞快,从刀尖捅入她的心脏开始到拔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得清,黑凤凰甚至都没有感到痛就逐渐眼神暗淡下来了,不过死前黑凤凰嘴角摆出一副忍痛的样子,为了不让人太早看出其实已死也算是在死前最后为刘小刀解了麻烦。接着刘小刀装作用刀背托起那只肥乳的乳根,好似在端详该如何下手,其实只是为了掩盖刚才那致命一刀罢了。

   刘小刀见她已经彻底断气后才开始剐割她的身体,先是抽出了她鲜红的小舌头沿着舌根割下,紧接着便抚起一只另他魂牵梦绕的肥乳,将刀挑进那片大乳晕中的肉头底部,一刀将还在流着母乳的肥乳头挑了出来放在手中,刘小刀看着指中夹着的肉头心中不断哀叹:对不住了!

   随着台下的叫好声,刘小刀将那只肥乳还在流血的乳晕横竖各一刀切开,深浅则是正好不多不少,最后沿着乳晕边缘挖了进去分成四小块剐了出来,因是黑凤凰的乳头挺翘的缘故连着乳晕也突出乳房本身一小截才能切出这么四块乳晕肉来。

   沿着乳晕伤口往里看已是可以看到黑凤凰那只巨乳内的结构,乳腺混合着血管,脂肪混合着白腻的乳肉在里面。如果不是官府判了她这对乳房100刀的酷刑,刘小刀也不忍心剐割这对他心爱至深的双乳。

   刘小刀心里一狠,将刀沿着乳晕伤口一小块一小块的剐了下去,乳房中间的肉剐下来是脂肪混合白色肉的小块,有点与猪脂混肉一样,只不过乳房的脂肪比起猪脂肪显得更黄且有的成小拇指大小的脂肪块状。这只乳房不多不少正好50刀,直剐到胸前一个巨大的血坑,甚是可以看到森森肋骨,刘小刀本不希望将黑凤凰的身体剐割成如此惨状,但也无可奈何,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胸部取下100块肉不多割下一些肉来怕是数量会不够。之后刘小刀如法炮制的将黑凤凰另一只巨峰剐成了碎块,胸前两个巨大的血洞和一旁盘子中一枚枚的乳肉形成了另类的对比。

   接着刘小刀用手轻轻抚摸了那照顾他二师兄一夜都不肯放出的两片阴唇,甚至现在都有爱液挂在上面。带着忍痛割爱的决心快速的两刀将两片美丽的大阴唇割了下来,手中刀尖不停沿着腿缝旋转一圈将整个子宫掏了出来,甚至可以看到其中有个半透明的小肉包中还储存着他昨晚的精液。

   叹息过后,刘小刀用传统铜钱剐的方式将黑凤凰四肢的嫩肉一一剐了下来,最后只剩下骨头连着些许血丝才罢,之后刘小刀将黑凤凰丰满的臀部切片直到割至髋骨可见为止,翻过面将后背用铜钱剐方式切块剐下,刀子再从阴部那个血洞一路向上割开一一取出里面的肠子、肝、胆、心脏等等。至此黑凤凰所剩无几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任何人型,人棍样的上体被从中大开破腹。

   刘小刀见罢,一刀割开黑凤凰的美首,将其取了下来扔在一旁,沿着脖颈的伤口处用刀划开,再从颈椎到尾骨将整个上体的皮肉剥了下来,刚才吊在台上的肥乳美人现在已成了一副骨架......

   后来由于“黑凤凰”的原因,“刘小刀”从此彻底断绝了取妻的想法,甚至后来又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没有使他再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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