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与竞技场(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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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刽子手与竞技场(2)

  既然杀掉了老板看中的角斗手,那么接下来老板肯定不会让她好过。杀手、野兽、单挑、群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明的暗的,阴的阳的使了一遍,可结果是损兵折将,女忍者却依然活蹦乱跳,转眼,不知火舞又是连胜6场。“我说诸位,明儿个那姐姐可就打第十场了,哥几个有什么办法吗?”一个男人问道。“要不让师爷再找那妞谈谈去?硬的不行咱来软的吧。”另一个人答道。“谈过了,油盐不进。”被称为师爷的男人答道。“嘿,我说这臭娘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吧?咱要不然这会下点本,搞点狠角儿做了她完了。”又一个人开了口。“还搞啊,我说哥几个,还搞啊,刚开始搞的时候这女的也就跑的快点跳的高点,现在搞得什么忍术啊,分身啊都出来了,不说咱们场子搭进去多少东西,现在外边的人一听这单子,也都没人敢接了。”“唉……”会议场上发出了一阵叹息。“……要不老板,咱还是愿赌服输吧,过几天让那娘们拿了钱走人完事。”一个男人说道。“我又何尝不想啊,可是咱们这奖池堆得,这笔钱出去咱们这一年就算是白干了。”被称作老板的男人说道,“唉……”会场上又一阵叹息。“这次我亲自解决她”在一片愁云惨淡中一个镇定的声音说道。“诶,希瓦姐,您说您要亲自上?”有人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希瓦听出了话语中的迟疑。“那不敢,可您现在是场里最红的角,万一您跟她拼个两败俱伤的,那我们还不如让她拿钱走人了。”希瓦冷笑了一声,这分明还是觉得自己对付不了那个奶牛,“我的本事嘛,我自己心里有数。不过,要对付那奶牛,还是要好好准备一番啊……”

   离开了那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男人,希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她渴望着与女忍者的战斗,三分出于好胜,七分出于情欲。自从那场比赛后,无数个夜晚,她都想着那头乳牛自慰。她喜欢杀戮,她渴望鲜血,她更喜欢践踏这样强大而美丽的花朵。她痴迷于不知火舞健美的身躯,痴迷于她妖艳的面庞,痴迷于她机智的头脑,更痴迷于她的血肉。巨大的落地镜前,希瓦双目迷离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已经灵魂出窍。“哦,希瓦姐姐,快舔小舞的骚逼啊,快吃小舞的肥奶啊,小舞的手脚都被希瓦姐姐打断了,肚子也破了,小舞…小舞……可能要不行了,小舞好…想做…希瓦姐姐的飞机…杯啊,好想这样一直被…姐姐玩弄…下去……”希瓦疯狂的扣弄着自己的下体,忘情的叫喊着,此刻的她眼前仿佛真的浮现出女忍者和她交欢的场景,浮现出两具完美的女体以情爱和死亡起舞的舞姿,二人似乎合二为一,在死神的翅膀下共同达到了绝美的高潮。“啊……”随着一声销魂的叫喊,浑身香汗淋漓的希瓦瘫软在地,华美的地毯早已被淫靡的汁水弄得星星点点,室内充满了令人迷失的空气。“等着吧,我的爱人”希瓦失神的喃喃自语道“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

   两个成熟女性之间的Cat Fight永远是竞技场比赛中的上上签,而两个又强大又性感又残忍的婊子之间的决斗更是令观众们趋之若鹜的好戏。虽然在原则上当天的对战名单是有参赛斗士现场抽签决定的,但是富有经验的观众们还是能够嗅到异样的空气——倔强的人气新星和称霸赛场的不败女王出现在同一天的比赛中,可能会有人告别赛场,但总归要有人告别人间。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放弃了呢,没想到居然会让你出来送死”不知火舞开了口。“那可未必,我对舞小姐肚子里的零零碎碎可是很感兴趣的,不知道它们和母猪的下水有什么区别呢”希瓦回击道。“哦?我本以为希瓦小姐会对人家的胸部兴趣更大一点呢,虽然都填的是一样的东西,但形状还是差太多了呢。”说着,女忍者挤了挤自己丰硕而挺拔的胸部,挑衅式的冲希瓦笑了一笑。“婊子,看我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猪!”平心而论,希瓦的胸部却是也算得上雄伟,可和不知火舞的胸部相比还是差上三分,那看上去并不像生物生长的结果,而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对形状如同玉碗般完美的乳房似乎并没有受到那如同夏瓜般硕大的尺寸的影响,克服了地心引力一般骄傲的挺立着,再配合上女忍者白嫩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和暴露装扮下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的确是令所有男人为之痴狂的宝具。“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女忍者奔放的抖了抖了自己雄厚的资本“看起来观众们都等急了,快点开始吧,香榭丽舍大街还等着我呢。”“希望你还有命到那里”说着,希瓦摆好了架势。

   观众们早已迫不及待了,看两个美女相互辱骂固然是一种乐趣,但观赏两个人的厮杀似乎趣味性更强。全场洋溢着热烈的气氛,双方尚未交手不少人就已经激动的大汗淋漓。希瓦首先出手,只见她一个滑铲欺近女忍者,然后一套地躺刀直击不知火舞的下盘,但女忍者却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只见她双腿一蹬,高高跃起,然后居高临下的冲希瓦扔出一柄折扇。希瓦也并非庸手,她腰上用力一个翻转回旋,轻巧的躲过这自上而下的一击,但女忍者却并不给她喘息之机,又是一把折扇横飞过来,但这次希瓦却并没有闪躲的意思,只见她持刀在手,一击直劈迎面而来的折扇。斩箭术,这是希瓦为了对付这种擅长使用投掷武器的敌人专门演练的武技。金属对竹木,结局似乎可想而知,然而……“叮!”的一声脆响,女忍者掷出的折扇被弹了开来,而希瓦也被震得虎口发麻。“怎么会”希瓦心下一凛,难道这个女人使用的折扇居然是钢制的?从之前的观察来看这女人用的绝对是木制的折扇,可刚刚她听到的却又分明是金石交击之声啊!如果是钢制的话,这就意味着要防备的不仅仅是忍者那两条有力的长腿了,她手上武器的威力也同样不容小觑。

   “呵呵,本事嘛,自然要一点点的露,免得你们想好怎么对付我!”女忍者掷出一把折扇,趁着希瓦闪避的空隙一个翻滚捡起刚刚被希瓦格挡开来的另一把折扇,同时接住那把自己飞回的折扇,帅气的摆了个pose。“可恶,大意了”希瓦暗自咒骂道,这下自己在兵刃上的优势可是大打折扣,既然现在她的钢刀不能有效压制住女忍者的折扇,接下来她可能不得不面对女忍者在攻击距离上的优势了。“花蝶扇!”果然,接下来女忍者利用折扇发动了一系列远程攻击,只见她不断翻转腾挪,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灵巧的身手和远程的优势,不断寻找着希瓦防御的弱点,逼得希瓦只有招架之力。“混蛋,再这样下去的话……”在花蝶扇的轮番攻击下,希瓦虽然还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但几次疏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几处红肿的印记,但更可怕的是,因为严重的体力消耗,希瓦已经感到自己的刀法正在逐渐散乱,反应速度也在下降,如果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那么被击败只是时间问题了,“可恶,必须速战速决”希瓦心想“那个女人真的完全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在即将做困兽之斗的前一刻,希瓦突然停下了脚步“虽然我的防御已经濒临瓦解,但是她的攻击频率也越来越低,而且像这样攻击范围优势的情况最好应该和我保持距离,可为什么她似乎在有意识地向我靠近?”想到这里,希瓦再次观察了一下她的对手,此刻的女忍者正摆出攻击姿态,一脸戒备的看向她,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摇晃,豆大的汗珠随着那富有节奏感的摇摆从两坨白玉般的乳房上滚下,这香艳情景不要说男人,就连希瓦这样的女人都不禁看的有些入神了。“糟糕!”意识到自己出神的希瓦慌忙收敛心神,可女忍已然利用这短暂的一瞬发动了闪电般的突袭,“原来她的身体…这也是一种战术吗?”希瓦勉强躲过了女忍者的攻击,但右肩还是被女忍者身后的珠子狠狠抽了一下。“汗珠!”希瓦心中一凛,那个看似占尽优势的娘们的弱点终于被她发现了,是的,虽然有这种种出人意料的表现但那个忍者毕竟也只是个人,使用沉重的金属武器作战自然要比使用竹木武器累的多,更何况需要拖着这么一对大家伙来回翻滚、跳跃呢?为了主动进攻,那个女忍者的运动量可是要比一直防御的希瓦大得多,更不用说女忍者的那点小伎俩了,虽然可以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但对自己的体力消耗也不小,所以,她也未必拖得下去!正是如此在远程占据优势的女忍者才会寻求主动接近希瓦,因为她也未必耗得下去。但是虽说已经知道她的弱点了,可希瓦也无法主动向女忍者发动袭击,如果这样继续僵持下去那么还是要靠一场消耗战决定胜负,想到这里希瓦活动了一下刚刚被击伤的右肩“还好,不影响战斗”希瓦心想。“肩部?!”希瓦突然灵机一动,既然双方都急于求胜,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你吧!希瓦再次轻轻扭动了一下肩膀,显出很不舒服的样子,而不知火舞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次她投出的花蝶扇瞄向的是希瓦的右侧,但希瓦的右手仿佛真的已然脱力,只能用左手的刀去拨开飞来的折扇。女忍者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再次击出一把折扇,然后一记忍蜂紧跟了上去,看起来是打算尽快解决战斗了。可就在这时,希瓦的右臂突然恢复了活力,一刀击飞了右侧袭来的折扇,同时左手回抽挡开了后一把折扇,然而,女忍者的速度实在太快,虽然挡开了女忍者的折扇,但希瓦此刻也已经空门大开,这记忍蜂已然是万难避开。可这时,希瓦腰身突然一弓,双手支地,一记望月脚径自踢出,而深藏于长靴中的三寸长的刀刃也从靴中露出,迎向不知火舞。这一计实在是兵行险道但也的确精妙,几次假动作之后突然出招,而女忍者在空中更是无处躲闪,看来定是不免开膛破肚之祸。

   但不知火舞再次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举动,她身后的珠子改变了女忍者在空中的姿态,希瓦的刀锋只是在女忍者后背的衣物上割开了一条口子,然后…“刚临!”越过希瓦的不知火舞利用围栏再次从希瓦背后发动了袭击,而希瓦这次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忍者的双腿如同灵蛇一般缠上了自己的脖颈,利用整个身体的惯性将她投了出去。“唔,好痛”整个人拍在地上的希瓦艰难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努力试图站起来。“没用的,你脑子确实不错,实力也相当可以,可是,你还是不了解我。”女忍者在他面前自信的站着,威风凛凛,宛如女神。是的,这次对决,希瓦输的彻底,女忍者隐藏了太多的本领,她从一开始就压制了对手,也许从一开始希瓦就不应该在情欲的驱使下贸然同不知火舞对抗,但是在这个舞台上,从来没有修正的机会。“居然能在我认真的情况下打伤我,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我会点你的死穴,这样你还可以留个全尸。”舞说道。“但我会把你削成人棍,让你多叫一会儿”趴在地上的希瓦仍然在挑衅,这似乎激怒了女忍者。她娇叱一声,一脚向希瓦踢来,但这时她却突然感到脚下一软。“这是……怎么回事?”一阵无力感突然袭来,舞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仿佛在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希瓦这时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你的确是个很让人头疼的对手,正面对决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所以我用了点小伎俩。”“不,这不可能,到底是什么时候”不知火舞强行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自己一定是中毒了,但究竟怎么……

   “你的身手确实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好的,但可惜,有的时候这事和本事关系不大。”希瓦轻轻叹了一声。“我…一直都在观…察,你们不可能……难道是……”不知火舞的脸上只剩下了震惊和不甘。“你的确很警觉,但我说过这事和本事关系不大,你的确盯得很紧,但是你终究只有一个人”希瓦说“让你这样的人中计可是很不容易的,我们从来不觉得一个陷阱就能捉住你,也不觉得用一种简单的东西就可以骗过你,所以我布下的是连环计,从你进入竞技场开始,陷阱就启动了。无论是水源,上场时的喷气还是整个新风系统,我们都在里面加了料,但这些料自己不会有什么影响,充其量只是会让人陷入亢奋和一点致幻,对于这里的每个人来说这都不算什么,所以我还需要一点催化,话说你不觉得今天的场馆有些热的过分吗?这就是所有的手段最后汇聚的一点,当你踏上这个赛场的那一刻,只要我碰到你,你就死定了,我的双刀、指甲、当然还有这个小惊喜。你要知道对于一个玩刀的人来说,带那么长的假指甲是多么不容易,但是很幸运,你虽然很厉害,但还没有厉害到我一次也碰不到。”

   “当然,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像功夫一样辣了”希瓦抿了抿嘴唇,像老虎一样扑了上来。“卑鄙小人!接招”不知火舞知道现在的她必须奋力一战才有一线生机,毕竟经过一番苦战希瓦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但是被麻痹后的身体状况显然不能达成她的愿望。“怎么了,你是醉了吗,舞小姐看来需要有人帮她醒醒酒呢”迅猛的双拳带着凌厉的劲风打在了不知火舞头上,好一招双风贯耳,头部受到重击,不知火舞的眼睛猛然睁大,身体像醉汉一样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的走了两步,她想反击,她想扳回一局,她还不想这么结束,但巨大的眩晕感让她只能摆出一个滑稽的姿势,然后在一股巨大的恶心感的冲击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Game Over。现在的女忍者只能跪在敌人面前,无助的呕吐着,等待着对手的裁判。“好难过啊”不知火舞呢喃着,头部的受创似乎已经冲击了她的神识,她的双眼也逐渐开始迷离,但似乎战斗的本能还在驱使着她迷乱的伸出双手试图推开希瓦,双腿在地上乱蹬着试图重新站起。“现在我要履行自己的诺言了”希瓦说着,抓起舞的头发将她狠狠向铁栏撞去,颅骨是人体上最坚硬的骨骼,但和金属相比,这种坚硬显然还不值一提,一下、两下、三下……猛烈的撞击让女忍者的颅骨开裂,让她的额头出血,也让她的思维逐渐变得混沌。但希瓦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折磨,她的刀柄重击了女忍者脆弱的后脑,打得她双目翻白昏迷了过去。这时的女忍者哪里还有一点开始时的英姿?只见她遍体鳞伤的瘫倒在擂台上,衣物由于厮打而残破不堪,前额由于受创而鲜血淋漓,耳朵和鼻孔里都不断有鲜血流出,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着。“别装死,我还期待你待会多叫两声呢”希瓦抬起了不知火舞的一条腿,轻轻抚摸着女忍者性感而结实的小腿,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光滑白皙的肌肤包裹着强健的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而恰到好处的脂肪又避免了肌肉带来的过度的粗犷感,而小腿的末端连接着一只肥嫩的小脚,希瓦忘情的凑近了女忍者那可人的小脚丫,将她紧贴在自己脸上,刚刚的战斗让女忍者的玉足出汗不少,袜子也有些黏糊糊的,但希瓦却毫不嫌弃的把女忍者的玉足贴上了她的脸颊,变态的舔舐着这只可爱的小脚,尽管隔着黑色的袜子希瓦仍然能感到女忍者那圆润修长的可爱脚趾和肉乎乎的脚掌,“真美啊”希瓦心想,这简直是一件大师级的雕塑,一件有血有肉的艺术品,像这样的美人应该住在王子的城堡里,活在画家的画笔下和诗人的诗篇中,应该像珍宝一样被人鉴赏,像花朵一般被人呵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凄凉的等待着被人宰杀。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命运使然罢了,希瓦心想,不如让她最后开心一点吧。希瓦一只手举着不知火舞的脚奋力的吸吮舔舐着,一只手疯狂的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她再一次为自己对手的身体感到惊叹,她的身体很香,这种香气并不是来自于后天的梳妆和清洁而是来自于先天的恩赐,即使是现在的情况,这种香气也没有被遮蔽分毫,这种香气同汗水和血液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居然显得相当和谐,似乎是一曲无声的挽歌,在诉说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刻苦的练习、高强的武艺、充满梦想的生活和最后惨烈的结局。真是可怜,希瓦亲吻着舞的肉脚感受着女忍者脚趾的抽动和脚心的温存,但脚跟上强韧的筋腱又提醒着希瓦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武器,这个赛场上并容不得任何仁慈。“干正事的时候到了”希瓦停止了亲吻,她再一次的端详了自己的对手,“真是个好孩子啊,是个适合被好好宠爱,仔细呵护的女孩子,把她放在玻璃柜里是不是更好呢?”躺在地上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好像一个正做着甜甜的美梦的孩子,但残破的衣物和流出的鲜血又证明了这个可爱的女人经受了怎样残忍的对待,看上去别有一份凄美的感觉。“告别的时候到了”希瓦把女忍者的脚向上一掰掐住了她结实健美的筋腱,舞的肌肉跳动着抽搐着,似乎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惨剧,但一把钢刀已经插进了她的皮肤,接着凶狠的一挑——不知火舞现在已经彻底废了。

   “啊!!!”巨大的痛苦把女忍者从昏迷中拉起,但是对头部的猛击已经造成了脑损伤,女忍者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低能无脑的大胸蠢货,迟钝的大脑根本无法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她一条艳名远播的大美腿已经被挑了筋,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残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惩罚在等着她。但是生物的本能驱使着她努力逃开,驱使着她尽力留住自己的烂命。希瓦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她只是静静看着女忍者惨叫着翻了个身,然后就是一记千斤坠砸了了女忍者背上,女忍者大叫一声又昏了过去,不过希瓦可并不着急,她还有一条腿呢,这次要玩点新花样。希瓦使出一招脚踝锁扭住了女忍者,这个游戏可没有拍地认输,接下来怎么玩全看她的了。女忍者的骨骼发出凄惨的咯咯声,然后仿佛什么东西被扭到极限一般咔的一声断开,随着一声惨叫希瓦放下了女忍者的脚,现在那只脚完全被扭成了麻花样。女忍者本能的翻了个个,想抱住自己被折断的脚,但希瓦却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现在她要对付女忍者的胫骨了,刀柄狠狠地砸在胫骨上,清脆的咔嚓声又一次出现,白森森的骨碴刺破了细嫩的皮肉,看着分外渗人。“不…不会…败…死”女忍者发出了几个意义不明的音符,希瓦这回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就死过去,于是给了她一针,这针能够刺激人的大脑让他们更加清醒的受刑,不过希瓦不清楚这针药剂带来的巨大冲击会不会让不知火舞那饱受折磨的脑子直接爆掉。“咿呀!”女忍者叫了出来,看起来这药的确让她精神了不少,至少在希瓦像折树枝一样折断她的手臂的时候她还清醒着。

   “真像她”在破坏女忍者健硕的大腿骨的时候,希瓦突然想到,那是她曾经以为已经遗失的记忆,那是她一直企图通过鲜血和狂热遗忘的过往,她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想起了那座在森林中的村庄,想起了爸爸的洋房,制毒工场和那个总是缠着自己讲故事的小女孩。“想什么呢”希瓦摇了摇头,开始专注于眼前的工作,不知火舞几乎已经没了人形,除了左臂以外她的肢体扭曲着,几根断骨刺破了皮肉凄凉的露在外面,左腿甚至连大腿骨都露了出来,一只手上原先玉葱般的手指已经拧成了青紫色的麻花状,鲜血顺着手指不断落下,把红色的指甲染得更加鲜艳。

   “颜色真好看,比草药染得好看”记忆中的女孩对希瓦说,她的面容模糊,但是却有着雪一样的白的肌肤,红色的指甲在她身上更显出肤色的娇嫩。

   “这算什么,世界上好看的事情可多了,我以后会带你去大城市的,那里有好多好多的高楼,好宽好宽的路,像这样的指甲油根本算不得什么,那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口红,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们想要的全都会有的。”希瓦把手放在女孩手中,她看到了女孩的腿,她坐在轮椅上,双腿纤弱而扭曲。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就好了,我的腿,不知还要等多久……”小女孩嘟囔了一声低下了头,希瓦刚想安慰她,却发现小女孩似乎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有你在就一定可以的吧,…”突然小女孩的身上开始渗出鲜血,手指变得扭曲,鲜血不断的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接着身体开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希瓦惊叫,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消失的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她和奄奄一息的女忍者。“南…镇…海滨…啊…废…迪士尼…牡丹…饶…圣诞老人没有礼物……咿!”眼前这个像破娃娃一样的女人在说什么?是脑子里未完成的梦想,是对她永远不可能拥有的未来的某种期盼还是对过往人生的留恋,抑或是那个半瘫痪的大脑生成的一些毫无意义的字节?希瓦感到了烦恼,她恼怒的把刀往前一捅,这玩意儿像切牛油一样穿过了不知火舞的乳房,把她的两个奶子连了起来,顺便带出了一大堆淡黄色的脂肪和杂七杂八的乳房组织。“痛啊!”女忍者又一次绷紧了身子,然后无力的倒向希瓦的怀中,像一滩烂泥一样瘫了下来,随着体力的耗尽和生命的流逝,她的挣扎已经逐步停止了,现在的她只能无助的躺在敌人怀里啜泣,她在哭什么?痛哭未实现的心愿吗?还是痛哭自己的选择?那个低能迟钝的大脑或与已经思考不了这么多了,她也许只是出于生物的本能在绝望和恐惧中走向了崩溃?希瓦不知道,也无法做出解释,她已经失去了对这场虐杀表演的兴致,或许早点结束比较好?

   突然间希瓦眼前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她怀中抱着的不再是那个残缺的女忍者了,而是一个褐色头发的少女。她穿着淡黄色的洋装,皮肤惨白到有些病态,手指纤细而柔软,双腿纤弱而扭曲。她的手中捧着一副地图,上面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画片。“这里是里约,有基督山。这里是利马,这里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这里是纽约,是很大的城市……”看着看着,几滴眼泪落在了希瓦手上“真希望和姐姐一起去啊”“什么嘛,当然要一起去了,不过那些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没有花花草草的,比这里差远了。”希瓦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女孩。“坏姐姐,我知道,我走不了,出去会麻烦姐姐的呜呜呜……”希瓦顿时乱了手脚,但是小女孩却突然破涕为笑,甜甜的窝在了西瓦身上“又骗到姐姐了,只要姐姐看到就好,姐姐就是我的眼睛。”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吗?自己是否也曾经这样抱过那个女孩?不过他们一个人只能盯着画册发呆,另一个人只能永远的留在这个舞台上,这或许就是命运罢,最终我们还是在原点,希瓦痴痴地想着。

   “破了,流了,黄黄稠稠的,奶子废掉了呜哇”不理会那头母猪对着自己的惨样发骚,希瓦像爱侣一般亲吻着她的身子,亲吻她丰润的嘴唇、天鹅般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还有硕大的乳房。她调皮的把不知火舞的乳头含在嘴里,孩子般的吸吮着,却发现女忍的乳头居然硬了起来。“这个样子也能性奋吗”希瓦不禁有些诧异了,“真是个十足的受虐狂”希瓦心想,女忍者的乳头里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东西,是乳汁吗?有些香甜又带些血腥味,她居然在这个状况下还能泌乳吗?尖利的牙齿撕开了结缔组织,血腥盖过了奶香,她又开始疯狂的亲吻女忍者,硕大的乳头在二人舌尖下纠缠在贝齿间粉碎,肥厚的阴唇相互碰撞溅出淫靡的汁水。她将手指深入女忍者的伤口,勾出一大串的脂肪和肥嘟嘟的乳腺,她贪婪地舔舐着那些,不理会味觉上的腥臊,她只想理会灵魂上的快美——她的爱人不也一样吗?希瓦把手伸进舞的嘴里,将残留的乳房组织均匀的涂到舞的舌头上,但是女忍者却没有挣扎,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挣扎,只留下淡淡的呆滞——一如她的妹妹。

   枪弹在希瓦身边飞过,惨叫充斥着她的耳膜,身边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溅满了了她的身体。但她的眼睛里却只有一个小小的躯体,那是玛利亚——她的妹妹。她趴在地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灰尘与血污,小小的身体上嵌满了弹片,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希瓦挣扎着抱起了自己的妹妹,但玛利亚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玛利亚就这样死去了,手里还抱着那本画册,上面满是她再也去不了的地方,接着几只手拉住了希瓦的胳膊。敌对团伙的人马偷袭了这个制毒基地,他们杀了所有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除了希瓦,希瓦被从自己妹妹的尸体上拉开,然后成为了一件商品,最后几经波折来到这里,她适合这里,也不想去别的地方。那个时候希瓦还是个孩子——但现在不同。干掉身边的几个雇佣兵希瓦只用了十五秒,到30秒她已经抢到了一把突击步枪,五分钟她杀死了雇佣兵的指挥官,十分钟全场的火力都在向她倾泻,但十五分钟的时候却只有一片寂静。希瓦跪在玛利亚的身体旁,抱起了她的姐妹,“我会永远保护你的,你知道吗”希瓦低声说着,妹妹的身影和女忍者的身影重合了起来,她们的眼睛慢慢闭上,神情也变得安详。

   希瓦开始了哭泣,她本应该做玛利亚的眼睛的,她本应该带着眼睛去看玛利亚梦想的一切的,她的眼睛里本来应该装满纽约和伦敦的灯红酒绿,装满西安的地下军团,伊斯坦布尔的恢弘建筑,装满香格里拉和阿尔卑斯的美妙风光,而不是装满这样的鲜血和杀戮,不是这样的荒唐与放纵。希瓦的眼泪打在玛利亚的脸庞上,“对不起”她啜泣着,但已经死去的女孩却抚摸了她的脸颊。“姐姐不用太自责了,我们可以一起走的”白光中的女孩宛如天使“一起走吗?”希瓦楞了一下,但很快笑了起来,是啊,她曾经抛下了自己的妹妹,继续在这个烂泥潭里挣扎了十几年,现在她愿意握住那双手,永不分开,“那就一起走吧,这次可不要抛下姐姐啊”她拉住了妹妹的手,痴痴地笑了……

  

   尾声

   夜幕下,一辆敞篷汽车在公路上飞驰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年老,却有着一头白色的头发,他双手紧握方向盘似乎很专心的在开车。旁边,一个女人慵懒斜倚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丰满的胸臀把衣服撑得满满的,一双裸足很不乖巧的搭在了男人的腿上。“你在妨碍我开车”男人很不解风情的说道,女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反而得寸进尺的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圆润的乳房几乎可以碰到男人胳膊。“现在我们有可能直接飞到悬崖下面,或者被时速上百公里的载重卡车压成肉饼”男人嘴上描绘着可怕的前景,但看起来却并不为此担忧。女人无视了男人的警告,甚至挑衅似的用胸脯蹭了蹭男人的腹部,“昨天自由城那边出了点大事”女人说道“我听说,有人从从竞技场那边转了七个亿美元进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账户,还有人干掉了他们最能干的刽子手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有人说昨天的那场决斗不像是战斗倒像是公开做爱,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乱摸,摸完就亲,亲完了就滚,边滚边叫,然后就死了一个。不管怎么说这几个人胆都是挺大的,但是动维加将军钱的人似乎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是吗?但是我听到的版本似乎内容要更丰富一些”男人顿了一顿,似乎有意在等女人的回应,但是女人却只是静静的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嘴里轻轻哼着歌,男人只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说了下去“我听说真正看过昨天那场比赛的人其实没几个,不少观众在比赛开始前就已经陷入了幻境之中,能清醒的看完比赛的其实没几个,但他们却都不约而同的认为那是他们有生以来看过最精彩的比赛,而调查人员在竞技场的场馆和通风系统里也发现了高浓度的LSD残留,而死去的女斗上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大量吸食LSD后表现出的异常笑容,同时他们的安全主管和采购经理也都消失了,很有趣不是吗?”“监守…自盗吗?”女人终于懒洋洋的回了他一句。“有可能,但有趣的事情还不止于此,昨天维加将军的高级特使也来到了竞技场观看那场比赛,但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特使先生虽然没有受到致幻剂的影响,但他身上的文件却不知道怎么到了对头手里,现在大国们或许正在准备对维加政权的新一轮制裁。特使先生现在或许已经沉在几百米深的海底了,而自由城和竞技场的高层们说不定正忙着跑路。”“哦”女人冷淡的回了一声,那些大国们总是这样,他们明知道维加做了什么,但每个国家都觉得他们可以利用维加来制衡他们的敌人,所以他们全都对维加选择视而不见,除非他们觉得维加试图脱离他们所有人的控制。

   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天空中的繁星,思绪也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她想到了自己的生命,那该死的契约和那些可笑的选择,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朋友和家人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只是因为那可怕的欲望灼烧着自己的灵魂,她深入对手的腹地几个月的时间,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和粉碎自己所珍视一切的可能,只是为了填饱自己永远不知满足的身体。但在最后她却选择了放弃,她为色欲取得了灵魂,但方法却未必能令那至高的神灵满意,而或许她也正在以此取乐?而或许色欲也在享受的看着她绝望而努力的抵挡那必然降临的未来?小孩子们有时会拔掉昆虫的肢体和翅膀并以此取乐,欢愉之主是否也在享受这种乐趣,是否也在观察着这只小小的昆虫是如何一步步的被拔掉翅膀、除掉爪牙、最后碾碎肢体,最后悲剧而无望的向她祈求最终的沉沦或者说解脱呢?但在那之前她还是想多做一些事情,哪怕只是在出卖别人的灵魂前多安慰一下。她不愿去想了,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向上伸出了手臂,仿佛想够到天上的星星。“想什么呢,小舞姐姐?”身边的男子突然问道。“我在想,回去以后要不要去迪士尼呢,带上小霞、小千她们一起,孩子们总是喜欢那种地方”她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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