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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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我听到开锁的声音,一定是D回来了,或者他就根本没有离开过。

  束缚我的手铐也打开了,为了休息我向右侧躺倒,感觉脚腕、膝盖、手臂和腰部终于放松了,我惊奇的发现我的手好冷,一定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

  还没有让我充分的休息,D的声音响起来,“起床了贪睡的小猫,先把眼罩摘下来吧。”这是命令,如果我违反的话就会输掉游戏,我不能中任何的陷阱。

  于是我集中全身不多的力气,摘下眼罩。

  刺眼的光线让我痛苦的眯起眼,适应了一会,我睁开眼睛,看到D隔着笼子注视着全身赤裸的我。

  “好湿哦。”他说。

  我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是汗,手臂,胸口都是一滴一滴的汗珠,身下的毯子被我的汗水浸得已经变了颜色,怪不得我这么口渴。

  他说好湿哦,应该不是说我在出汗,看来泛滥的绝对不只是汗水。

  “可怜的小猫,快点出来吧。”D的笑容还挺亲切,让我不明白的是他的话是命令还是开我的玩笑,我必须小心对付。

  费力的用四肢支撑起身体,该死的药剂还在起作用,首先抬起右腿伸出笼子,后退,左腿,身体,右臂,头部,左臂,我出了笼子。

  虽然不能说是豁然开朗,但是我觉得外面的空气要新鲜很多。

  在我动作的时候,感觉最不一样的就是我的胸部,我的乳房感觉沉沉的、又坠又涨,晃动的感觉十分强烈,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它们。

  我变换姿势坐在地上,想用手帮忙先站起来。

  D用手按住我的肩膀,俯下身,好像教小孩子一样慢慢的说:“猫是不能直立行走的哦。”这个家伙,原来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让我全身乏力,又无法说话,和他玩宠物游戏。

  我也只有奉陪了,不过首先我要喝水,我很渴啊。

  “啊,啊。”被剥夺了语言真是悲惨,本来很简单的思想的传达都做不到,我用左手轻抚喉咙,想让D知道我需要喝水。

  “哦,你一定是口渴了。我们去厨房吧,你的饮料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容易?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是风声鹤唳,也许他只是想到新的方法来羞辱我。

  “那么你这么可怜的要水喝,算不算是求我呢?”他问。

  我心中一惊,如果我求他,那我就输了。

  但是如果我不求他,他很可能会不给我水喝。

  怎么办?

  我好渴啊!

  我闭上眼,思考自己的处境,如果我这样继续下去,很可能会脱水,严重的话情况很危急,但是他是医生,一定知道这一点。

  所以如果我脱水,他就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就会输了,结论是:我即使不求他,他也一定会给我水的!

  于是我抬起头看着他,坚定的摇摇头。

  看到我拒绝他似乎并不失望,反而有些高兴,“想喝水的话,就去厨房吧。你前面走。”他说,我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

  我试着站起来,但是立刻就被D阻止了。

  “怎么回事,这么不听话,我不是说过了吗?猫是不能直立行走的。看来我只好教教你猫应该怎么做了。”说完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东西对我说:“伸出……这个是……右手来。”我顺从的把右手伸给他,他把我的手装进一个皮革制成的套子里面,并在我的手腕处扣上了皮带。

  “再把左手给我。”在他处理我的左手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右手,原来是一个猫爪手套,很浅的皮袋子,每个手指都被装进一个单独的小袋子里,在里面只能蜷缩着无法伸展。好了,这下我连手也失去了。然后他给我的两条腿带上了由皮带和护膝组成的束具,我的大腿和小腿紧紧的被皮带绑在一起。装备了这些东西后,如果想要移动,我就必须像一只四足动物一样用双手和膝盖来接触地面爬行。唉,直立行走能力也被剥夺了。

  “嘻嘻,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听着D的调侃我脸上一阵发烧,“猫还应该有一样东西你没有呢。”什么,不会吧,他想让我带上假的猫尾巴!

  不幸被我猜中了,他把带肛栓的假尾巴拿出来,笑嘻嘻的走近我,如果我真的是猫,一定扑上去把他的脸抓花,让那讨厌的笑容永远消失!

  “转过身来。”我沉默的用“新的”四肢转身,因为不熟练险些失去平衡摔倒。

  他笑出声来,“呵呵,笨笨的。”讨厌,还不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给你一条新尾巴,帮你平衡身体。”说完他就想把尾巴塞进去,没有任何润滑,进入有些困难,我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唉,还真是麻烦,那就借一些水吧。”我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开始摩擦我的下体。我的身体已经注射药剂,即使是抚摸身上的皮肤也会有快感,更别提性感中枢的直接刺激了。在感觉上,我的大脑好像和下体短路连在了一起,下面的任何刺激都直接引起头脑一阵晕眩般的快感。D似乎忘了要让我喝水,只是不停的刺激我,我全身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击得发抖。双臂本来就没有力气,突然的一阵无力感袭来,我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我伏在了地上。用被束缚的双手垫着脸,我只能喘气和呻吟,在突然下落的时候胸部冲击了地面,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种酸酸的隐痛。

  “真是乖,用这个姿势来引诱我希望多得到一些快感对吧。”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我现在的样子,因为膝盖的支撑我的下体高高的翘起,这淫乱的样子完全暴露给身后的D。

  羞耻让我想用力重新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但是两个不争气的爪子就是不听话,我也只能这么趴在地上任由D玩弄。

  过了一会,我终于知道那药剂的厉害,我的全身都感受到平时无法体会的快感冲击,冲击这个词用在这里真是一点错也没有,我就像狂风中的树叶,如果是平时,这么强烈的快感早就让我高潮了。

  但是残酷的就在于此,我无法达到高潮来停止强烈的快感。

  高潮就好像是积累快感的一种宣泄,但是不断的快感体验却无法停止真是一种酷刑,无穷无尽的快乐本身就是永无止境的地狱。

  终于,好像是D厌倦了听我的呻吟和哭泣,他停下来,把那根假尾巴塞进我的肛门,没有任何困难,它已经被充分的润滑了。

  “想去喝水,就这样去厨房吧。”他从后面拉一拉我的新尾巴对我说。

  我又费了好大力气才撑起身体,开始通向厨房的旅程。

  我恨那个发明这套拘束装备的人,虽然对肢体的限制并不严密,但是在这些限制下爬行可就困难了。

  前面还行,虽然我现在力量不足,但是手臂还可以勉强支撑;困难在于大腿和小腿被束缚在一起,我的“后腿”没有必要的自由度,行进十分困难,我必须用一边的膝盖支撑,然后利用腰部和臀部的力量把另一只膝盖挪向前面,这个过程不断重复,我的臀部就会扭来扭去,好像是为了勾引别人故意做出的淫荡动作;雪上加霜的是因为连续不断的快感,我的腰部酸软,没有力量,这就让臀部翘得更高,我相信身后的D一定能看到我不断流出水的阴部;还有那条假尾巴,不断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扫过,让我步履维艰;晃动的爬行让我的全身都散发着性感,特别是让我的胸部左右晃动,我感到它们特别的沉重,坠得我肩膀好酸,但是在这种步态下想避免它们的晃动和碰撞真是完全不可能。

  不过还好,护膝里面的垫料很好的保护了膝盖,不过我又想,D有那么好心吗?

  一定是他不想犯规判负吧。

  从笼子边爬到地牢的门口我娇喘连连,呻吟不断,身后的D有时冷笑有时调侃,我失去了语言完全不能反驳或者还击。

  什么“怎么了嘛,才这样几步就不行了吗?”什么“手肘不要向外展开,你不是很优雅很又品味吗?没想到爬起来这么难看。”还有“哈哈,你的水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真像是正在画定领地的动物。”等等极尽羞辱之能事。

  好不容易爬到了楼梯口,我抬头向上看去,这是原来的那些楼梯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看楼梯是这么高,好像一座山。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算前面是世界第一高山我也必须这样上去。

  先把手搭在高些的台阶上,然后用膝盖一级一级的向上走。

  好累啊,药剂的抑制还有快感的侵蚀,我的身体重得不得了,上楼引起我的气喘,我爬得很慢。

  听见后面D说:“可惜没有相机,不然这样的景象真是很值得永久保留一张照片啊。”他提到照片,让我想起了霓裳,如果是霓裳的专业眼光一定会觉得现在的光线不够吧。

  我意识到自己在整个过程里面都没怎么想到熵,哼,很适合被人称作冷血动物的我啊。

  这本来就是我和D之间的事情,想起熵也没有什么用。

  如果我会使用对熵的记忆来赢得这场比赛,那么岂不是说我对自己的自信不足?

  虽然我被玩弄、讽刺,但是我的心还是骄傲的站着,一定不能让自己的灵魂跪倒!

  我这样告诉自己。

  终于爬到了一楼了,为了休息我蜷缩身体,跪伏在地板上,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好渴啊!

  D毫不理会在地上挣扎的我,跨过我的身体径直先去了厨房,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好屈辱,一个女人这样跪在地上(这种束缚下,我想要休息也只有跪在地上了),他还要走到我的前面,给我一个后背看,就好像我下跪求他被他羞辱之后扬长而去一样。

  怎么能让他这么嚣张?

  我全身用力,再次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爬向厨房。

  从厨房门口的灯光来看,蜡烛已经被熄灭了。

  等到我走进去,才发现原来所有的餐具D都已经收拾好了,厨房十分整洁。

  老实说我的厨艺的确不错,但是我很讨厌刷碗这样的家务,想到把手浸泡在油腻的刷碗水里面让我起鸡皮疙瘩。

  所以每一次我做饭都会留着餐具不刷,等到厨房的水池快跨掉了我才会来一次大清扫,还好我有收集漂亮的碗和盘子的嗜好,餐具一向都够用。

  看来D对家务也很在行啊,我经常这样想,上帝啊,给我一个能帮我刷碗的人吧。

  哎呀,这些走神的想法是哪里来的啊,我必须小心应付D才行因为他正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脚下放着一个盘子,里面盛着满满的牛奶。

  看到牛奶我舔了舔自己干干的嘴唇,但是我不太敢去喝,看到D锃亮的黑色皮鞋我有点害怕,他会不会乘我喝牛奶的时候踢我?

  “怎么了猫猫?你不是很渴吗?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是一只乖乖的猫咪我就让你喝牛奶喝得饱饱的。”他还真投入,大量的叠字使用,好像我真的是他养的猫。

  我小心翼翼的爬过去,怯生生的抬头看着他,他笑嘻嘻的点点头,我低下头想要喝奶,但是我的头发垂下来会先进入盘子,我想把头发拢好,但是没有手指的我只能靠一只爪子帮忙根本是越弄越乱(另一只要支撑地面),面前就有解渴的牛奶却因为头发而喝不到,我好气自己。

  他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哈哈一笑,“还是我来帮你吧,笨笨。”他第二次说我笨!

  从小到大,我都是别人眼中聪明的孩子,从来没有人说我笨,即使是为了让我显得可爱。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绕到我身后,先扶着我让我呈跪坐的姿势,然后开始为我梳头。

  他哪里来的梳子?

  我现在是跪着的姿势,所以眼睛能看到桌子上,我的化妆镜!

  应该是放在卧室的化妆台上的啊,被他拿到了这里,看来梳子也是我的,只是被他拿下楼来了。

  因为我的头发有一些汗湿,所以不太好梳,不过他也不仔细,很多还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毕竟是男人啊,我这样想。

  他在我后面弄了一会儿,然后说:“完成。”说罢他走到桌子边拿起镜子摆到我面前。

  天哪!

  粉红色的缎带。

  这个适合我吗?

  我平时一般都用比较冷的色调,无论是衣着还是化妆,作为职业女性我很少采用暖色。

  不过看起来还行,如果我还是小孩子的话可能会更可爱一些。

  “这下我的小猫就更可爱了。”他是不是想故意气我啊!

  我一赌气,毫无反映的就想去喝奶,没有头发捣乱我很容易就用嘴沾到了牛奶,可是我还没有喝完一口,就被D拉着脑后的发辫拉了起来。

  我受惊“啊”的尖叫了一声,“怎么这么不乖呢?猫咪是要用舌头来舔奶来喝的。我的猫必须有很好的餐桌礼仪,如果你再不乖,我就不让你喝了。”原来是想这样羞辱我。

  他放开我的头发,我渴啊,可是我又不能痛快的喝。

  好羡慕小猫那充满倒刺的长舌头,我的舌头必须伸到最长才能刚刚接触牛奶,等到舌头缩回来只能沾上一点点牛奶而已。

  我很怕因为我再次用喝的方法他会拿走让我解渴的牛奶,所以我只好一下一下的舔,好辛苦!

  舌头好累!

  长时间俯下身子喝奶让我腰酸加剧!

  就这样喝了半天,我抬头一看,平时几口就能喝光的牛奶只减少了一半!

  气死我了。

  不过这毕竟缓解了我的干渴。

  看我不喝了他就盯着我的脸看,看了足有两分钟,看得我发毛,难道他又想到什么折磨我的方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用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着我的脸,右脚在地面上不停的跺,怎么了?

  他大笑不止,让我莫名其妙。

  等他笑够了,渐渐平息下来,他一边忍住笑,一边拿起镜子让我看。

  啊!

  原来是我喝奶的时候为了让舌头容易沾到牛奶,头压得太低,鼻尖接触到牛奶了,现在我的鼻尖上沾着白白的牛奶,好丑啊。

  我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用爪子抹了抹鼻子,他看到我的动作竟然又笑起来,“哈哈,哈,啊,我只听说牛奶胡子,没有听说牛奶鼻子的。哈哈哈哈……”我刚要生气,一想起自己的样子的确很可笑,我竟然也“呵呵”的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掩饰动作,我用左手抬起来挡住自己的嘴。

  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的时候,发现他的笑声也停了,抬头看他,我们的目光一接触,我立刻害羞得低下头。

  不过就那一霎那,我感觉他的目光很热烈,好像是初恋的少年凝视情人一样的眼光。

  僵了一会儿,他说:“看到你喝得这么香,我也想喝哦。”

  “那你就去喝啊,我买了一箱枕装奶,足够你喝的。”我想。

  只见他走到我身边,让把我向后仰,我失去重心后他用手臂托住我的身体把我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被人抱着的感觉……我必须说实话,很好!

  我的双手无法抓住他,这更让我有一种可能会被摔到地上的不安全感,但是自己的整个身体被他抱着身不由己的移动又让我有一种放心的归属感。

  在这两种感觉中,我竟然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哦,他身上男人的气息让我动情。

  不行!

  我怎么会这样就动情呢?

  药剂,一定是药剂让我有了错觉。

  我赶紧收敛心神。

  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因为腿上的束缚我的膝盖高高的挡在身体前面。

  他嫌碍事就解放了我的双腿。

  哇,伸展双腿的感觉好舒服。

  突然,他用左手锁住我的颈部,身体向后倒,我也被他拉着让身体伸展开,他的右手忽然伸到我两腿之间,抚摸我的敏感地带。

  立刻就有了感觉,啊,好!

  现在的我,即使是最简单的刺激也会发情,全身颤抖,双腿夹紧,好想要!

  他的手经腹股沟向上摸到小腹,在那里他用阴劲一按,好像这一下的力道渗透倒我体内,极大的宣泄了本来体内蚂蚁爬行的痒痒的感觉。

  但是这一下又激起多少欲望啊,我多希望他尽情的爱抚我,然后占有我。

  但是这只能是我的想象,现在的我被药物控制无法高潮,爱抚与进入对我来说只是酷刑而已。

  他的手蜿蜒向上,经过我的肚脐,右肋然后从侧面向我的乳房发起进攻。

  首先是从侧面轻轻的抚摸乳房的皮肤,从下面经过右侧乳房绕到乳沟,再上升抚摸整个左乳,当他的手擦左侧乳头的时候,快感让我全身扭动,如果不是他锁住我的颈部我一定会掉到地上。

  我的臀部触感告诉我,他压抑着自己的勃起。

  他又坐直,让我既庆幸又失望。

  “到地上去,手脚着地趴好。”我俯下身体,先呈跪姿,膝盖失去防护碰到坚硬的地面让我很痛,但是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四肢着地趴好。

  等着新的羞辱。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瓷杯,说:“我来为你挤奶,乖乖的不要动哦。”我以前认为挤奶只能是主人对家畜做的动作,没想到今天我也被人挤奶。

  好耻辱啊,我的心跳加快,看着他把杯子放到我下垂的乳房下面。

  又是缓慢的过程,他先用两手托住我的乳房,开始轻轻的摩擦。

  哦,好喜欢这样的触感,他用两手形成半球状用力向上一托,乳房的脂肪和里面包裹的液体都产生了剧烈的振荡感,快感产生的同时,酸酸的隐痛也出现了,我真的希望把奶水挤出来,继续饱含奶水的话我一定会更加狼狈。

  第一次的挤压,他进行的很慢,从乳房根部开始加力,渐渐向下。

  我那酸酸的痒痒的感觉随着D的手向下挤压也逐渐向下,集中到乳头上,当第一股乳汁流出乳头的时候我轻声的呼叫,伴随着宣泄(我想现在最需要的),我忘情的闭上眼睛,只为了体会这种混合着快感,压抑,屈辱的感觉。

  只听到滋滋的声音,一股一股的乳汁流到杯子里面,我明显感到左侧的乳房变轻了。

  D挤得很仔细,好像他不想浪费任何一滴,都已经没有乳汁再流出了,他还是不停的挤,连乳头也不放过,被他用手指挤压捻动,当然,还是苦了我,我用牙齿咬着嘴唇,忍受着尽量不发出呻吟。

  见没有乳汁再流出,他也终于满意了,从我的身体下面拿起杯子,端到我的面前。

  真难以相信,我这一边的乳房竟然泌乳达到几乎整整一杯,我以前从来没有分泌乳汁呢,真是好厉害的药。

  “想不想尝尝?”他把杯子凑近我的嘴唇。

  我一向好奇,但是面对自己的乳汁还是感觉有些别扭,我闭上眼扭过头去。

  “呵呵,那这些就是我的了。嗯,冰山美人的乳汁还是冰镇起来比较好喝吧。”我的乳汁刚刚挤出来还是温温的,他拿起杯子放进了冰箱。

  然后当然是右边的乳房了,他还是先抚摸,不过他很过分的捏住我的乳头,然后挤压我的乳房,无处可去的乳汁在我的乳房内造成很大的压力,那种隐隐的涨痛是只有女人才能体会的,在他手里,我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己是女人。

  有时候,我阅读的文章里面有这样的字句:残酷的刑罚让她们后悔自己生而为女人。

  我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酷刑,针对女人,让我们落入痛苦的地狱,今天被D这么蹂躏我虽然痛苦,但是我却并不为自己是女人而后悔,我承认,他还是很温柔的,没有用残酷的方法来折磨我让我屈服。

  又玩弄了一阵,他还是为我的右乳挤奶,这边也接了满满一杯。

  他还是把这一杯也放进冰箱。

  他看看在地上趴着的我,不知我身上有什么让他这么着迷的看着,没有他的命令我又不敢动,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他忽然说:“好了,脏兮兮的小家伙,我们去洗澡吧。”然后他解开了我手上的爪子手套,还有头发上束着的丝带,让我的左臂搭上他的肩膀,再次把我抱起来,他让我伸手关上厨房的灯,然后抱着我走出了厨房。

  我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人抱过了?

  在我的记忆力没有,即使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记得他抱过我,忽然我觉得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湿润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制止自己的感情。

  让我想不到的是,浴室里面被红外线灯照得很热,看来他早就烧好了洗澡水。

  他先把我放下,让我坐到洗澡用的凳子上面,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不会吧,我们一起洗澡?

  我从来没有和异性一起洗澡的经验,他脱掉了衬衫,然后解开皮带……我害羞极了,赶忙别开脸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他走过来,我头低着,只看到他的一双光脚。

  “看着我。”这是命令,我只好抬头看着我面前裸体的他,这样的场面让我心跳加剧。

  “想不想先小解一下?”他问我,其实我还不太需要,毕竟注射之后腺体的工作消耗了大量的水,但是我还是点点头。

  没想到他走到我身后,用两只手托住我的双腿,就像大人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

  好羞人!

  他就这样把我抱到马桶前,等着我尿出来,我的头枕在他的右肩上,他一定能看到所有过程。

  我又羞又急反而尿不出来了。

  突然,他好像放开双手一样,我的身体向下一沉,我吓得一声惊叫,下意识的两手向后想抱住他,同时下身一阵酸涨,尿出来了。

  我没有继续下坠,“笨笨的!没有我帮忙都尿不出来。”呜,讨厌,又欺负我,看人家小便还要嘲笑人家。

  我羞红着脸直到尿完,我的记忆中没有人看到过我小便,这真是羞耻的经历。

  他再次把我放到凳子上,“我来给你洗澡。”他说。

  给我洗澡?

  我没听错吧?

  他把淋浴的喷头拉下来,打开热水,淋到我身上,因为水有些热,我躲避了一下,他连忙把水调得冷一些。

  “你应该适应更热的水,这样对你有好处哦。”我心里想,真是罗嗦的家伙。

  他询问我平时使用什么洗发水,什么护发素,喜欢什么浴液,我一一指给他看,然后他给我洗澡。

  这种不用动手有人给你洗的感觉也很好,好像我真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被大人宠着。

  我最喜欢他给我搓背,虽然自己洗也可以全都洗到,但是那种被有力的按摩的感觉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可能是因为药力的作用,他的揉搓和按摩都让我不能自已的产生快感,我本来脸上就羞的通红,现在我的全身都成了粉红色,看起来很有诱惑力啊,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

  洗完了上身他突然对我说:“下面该洗一洗你最肮脏的地方了。”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掐住我的阴蒂。

  好突然的刺激,我被他掐的反弓身体,胸部前挺。

  然后他开始抚摸我的阴部,“哼,流出这么多肮脏的水,给你洗澡的水都无法稀释这么浓的爱液。”他拉过我的手放到我的下体,真的,粘粘滑滑的感觉绝对是我分泌的爱液混合了水之后的感觉。

  “你今天流了多少?自己尝尝看。”说完,他硬是把自己的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搅动,我只好用舌头舔他的手指,他还得寸进尺的用手指夹,扭,掐我的舌头。

  他把手抽出,我还没来得及闭上自己的嘴,他就说:“上面和下面的嘴都淫荡的张开着,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进入啊?”我被他说得羞愧无比,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脸。

  他使用浴液给我的下身按摩,集中在大腿内侧,臀部还有小腿。

  我被他按摩得全身燥热,好想要,下面流水流个不停。

  这真是我洗过得最有快感,也是最痛苦得澡,我希望它不要结束,又希望它尽快结束。

  终于洗完了,我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D的按摩,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软软绵绵、轻飘飘的。

  D拿来大浴巾给我擦干,全身被裹在浴巾里面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

  只听他抱怨着:“你下面怎么也擦不干,真是的。”我又羞红了脸,毛巾在我身上摩擦也让我有快感。

  他也为自己擦干,然后他竟然没有穿衣服就抱着我出了浴室,直接把我抱到了楼上的卧室。

  把我放上床之后,他对我说:“不要走动,也不许下床!”之后他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等着他,心里猜测着下一个活动,我竟然开始期待着,我这是怎么了?

  直到现在为止,D都是很温和的,这样下去他怎么能赢呢?

  我真猜不透他还有什么招数。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了,衣服也穿好了,但是他手里拿着他的公文包,我现在好害怕那个包。

  他从包里面那出一个东西,让我从坐起来,给我带在了脖子上。

  然后他给我化妆镜(他装在了公文包里面带上来),又开始给我梳头。

  我急忙看看他给我带的东西,一个宽宽的丝带绑在我的颈部,正面坠着一块菱形的金属片,比一元硬币大一些,上面有字,我用手扶住它,经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上面是英文花体的字样:Rainbow。

  这个牌子是什么意思呢?

  刻上我的名字的装饰品,一个礼物?

  或者因为我扮演他的小猫所以他给我一个名牌,以后有人捡到我可以把我送还给他?

  我把牌子翻过来,背面写着很多小字,字体本来就小再经过镜子反射,我根本看不清。

  我想把牌子摘下来看个仔细,但是他立刻阻止了我,却没有说一句话。

  我想,反正它戴在我的脖子上,迟早都会被我看到。

  他继续给我梳头,这次很仔细,原来他早就想到给我洗澡,所以之前那一次没有仔细给我梳头。

  “试着说两句话。”他这么说。

  “我……”我下意识的想说,我怎么说得出来?结果我发出了第一个音,这让我惊讶的回头看着他。

  “现在快到零点三十分了,让你无法说话的药力应该已经消失了。”他说。

  “真……真的,我能说话了……试音,1、2、3、4”我的确能说话了,但是舌头似乎还有一些松弛,不过我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他被我说的话逗笑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发,因为还沾有一些湿润的水汽,所以现在的头发是触感最好的。

  “你身上所有注射的药剂都在渐渐失去效果。乳房不会再分泌了,即使有,也是很少的一点。乏力的现象也会消失。快感也会变得正常。”

  “那么……算是我赢了吗?”我小心的问。

  “当然不算,我们还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呢,而且我的手里还有王牌!”他的笑容不会是装出来的,“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我怕你会受不了,所以我们必须再次休息一下。”说完,他从包里拿出注射用的工具。

  “还要注射?”我抱怨。

  “别抱怨啦,这会让你有深沉的睡眠,帮助你快速入睡。我控制药量让你睡到大约七点,然后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一边说,一边把药剂注射到我的左臂。

  药效好快,我很快就感觉眼皮有千斤重量,睡意向我袭来,我根本无法继续思考D准备怎么对付我了。

  就在我进入梦乡前的一瞬间,我听到D说:“好好睡吧,也许你一觉醒过来会发现你已经输了。”

  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知道我醒了,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什么深沉的睡眠啊,D又骗我了。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最糟糕的是我的头脑里面好像隐隐有一种恐惧,就像夜晚道路边上的黑影,因为无法看清所以让人惧怕。

  这分明是做了恶梦的不安稳的睡眠嘛!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好亮啊,哦,霓裳也在,我看到霓裳坐在床边。

  随着我渐渐的清醒我意识到不对劲!

  这么亮,不可能是早晨七点半D预定叫醒我的时间。

  霓裳怎么在这里?

  我的家已经设置了定时锁,不过中午十二点应该是任何人也进不来的,而且我让霓裳在下午两点到我的家来,我告诉她比赛的结果的。

  这是……“姐姐,你好贪睡哦,把我这个客人晾在一边。”

  “怎么、啊~”我刚刚用语言表达了我的惊讶,一阵剧痛从我的嘴里面爆炸开来,好像火焰在我的嘴里跳动,我痛苦的捂住嘴。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霓裳的右手搭上我的肩膀,着急的问我。

  我挣扎的坐起来,又一种疼痛在我的腹部爆发,好像我被什么东西撞到过似的。

  我坐起来,发现我盖着被单,被单下面还是全身裸体,我拿起梳妆台上的化妆镜,照着自己的脸,在痛苦中张开嘴。

  天哪,我嘴里面牙齿两侧的口腔粘膜有大面积的破损,就像是烂掉了似的,又好像被自己的牙齿狠狠咬了一下。

  再看自己的腹部,右侧明显有一块圆形的淤青。

  “啊,这么可怕的伤口,怎么回事?是D弄的吗?”霓裳说出我的想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想,“我怎么昏睡了到下午?这个嘴里面的伤口又是……还有D去哪里了?我们比赛的结果到底怎么样?”我赶忙下床,从衣柜里面找到一件睡衣穿上,冲出卧室,我从楼上找到楼下,甚至是阁楼还有杂物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D的踪影。

  在客厅的时候我喝了水,虽然口腔在喝水的时候产生剧痛,我也忍不住喝下三大杯,毕竟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只喝了一些汤,一点红酒,一些牛奶。

  我觉得十分奇怪,难道在D让我睡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应该啊,按照D的药量我不应该睡到现在,可是为什么延长了这么久呢?

  难道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再次给我注射更多的安眠药?

  我看到霓裳在我身后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就问她:“你,嘶(好痛啊,我不得不小声说话,尽量不动嘴),是几点来这里的?”

  “和约好的一样两点啊,我是刚刚到的。”我看了一下时间,是两点十分过一些。

  “门是锁好的吗?”

  “是啊,我用你给我的那个信号发生器开的门,我听到开锁的咔哒声了。”

  我推断:D为了什么事情再次给我注射,然后在十二点之后就离开了。

  不对,我嘴里面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乱成一团了。

  突然,我想到,也许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答案在哪里——我的电脑,里面有直到正午十二点之前的所有活动的录像,只要看看那个应该就能解答我的疑问了!

  拉着莫名其妙的熵进了工作室,我开始K作电脑。

  忍住嘴里的疼痛,我简单向熵介绍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比赛结果,从凌晨直到刚才都在睡觉,D不知去向,伤口成因未知。

  太好了,录像的影音文件就在硬盘里面。我看了看,好大啊!我连忙打开。

  “咦,好像看电影一样啊。”霓裳倒是很开心的样子,“姐姐,你有没有买我喜欢的冰激凌?我拿上来边看边吃。”真是无忧无虑的人。

  我刚要和霓裳说话,就忽然注意到第一部分的录像是十二点之前的,我很奇怪我们十二点之前在阳台上,怎么会有录像呢?

  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于是放弃了快进的打算,看看最初的录像到底录了什么内容。

  竟然是客厅,我看到D进了客厅。

  哦!

  我想起来了,D自告奋勇去拿咖啡,那个时候是在我启动录像设备之后,我正在阳台上等他。

  只见D走到沙发旁边,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试管。

  我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就听见D的声音说:“小虹!”我被吓了一跳,才想起录音和录像是同步的,D是在对着看录像的我说话,“你一定在看吧,呵呵,我并不知道我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我当然希望自己胜利了,正在搂着你一起看。”这个家伙,游戏还没有开始就放出了胜利宣言,怪不得他要我录音录像。

  “你一定很奇怪我在干什么。告诉你吧,这个试管里面是安眠药,我需要你先睡一觉,大概是到晚上七点吧。呵呵,别怪我偷偷下药,我需要时间来准备一下啊。”说完,他就把那些药剂倒进一个杯子,然后把咖啡壶和两个杯子放进一个托盘出了客厅。

  怪不得我明明不困却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他上阳台的时候自己坐下喝咖啡,原来是想确认我一定会喝到有安眠药的咖啡。

  我知道的过程就快进略过。霓裳又说:“好不好嘛,姐姐,我很口渴啊。”

  我小声的说:“去厨房看看吧,冰激凌在冰箱里,想喝饮料里面也有。”

  “我很快回来,不会错过精彩内容的。”我感觉和她在一起,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不过现在重要的是电脑屏幕,我紧盯着,怕自己错过什么。

  ……时间显示下午三点整,我已经完全睡熟了。

  D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小虹。”又吓了我一跳!

  “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出茱丽叶的对白呢?”我一惊,不知该怎么回答,“记得我们一起去看罗密欧和茱丽叶的时候,你和我才刚刚相识,如果不是我威胁你要泄漏你的秘密你是不会和我去的。”他又躺下,趴在床上,面对着躺在他身边的我,“我知道为什么哦,聪明的小虹,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这一瞬间,穿着睡衣坐在工作室里的我,和裸体躺在卧室的我重叠到了一起,我好像躺在那里听他的质问,我不知道答案。

  “因为你不爱我。”我的眼睛模糊了,D声音中的寂寞和无奈让我心疼。是啊,我无法对D说出茱丽叶的台词,因为我不爱他。

  突然,一个想法进入我的头脑,如果罗密欧和茱丽叶相识之后,茱丽叶不爱罗密欧,那罗密欧该怎么办?

  是哪一个结局更惨?

  两个相爱的人一同赴死,还是罗密欧的单相思永无回音,活在痛苦之中?

  D看了我一会儿,拿来被单盖在我的身上。

  “如果你已经忘了细节,就请回头重新看一看我的独角戏,看看我和罗密欧有什么不同,这不同又意味着什么。如果你重复看了几遍也不知道,那么或者来问我,或者就把这个情节忘掉吧。”说完他就独自走出了卧室。

  “该死!”我又进入了他的步调,被他控制了。我连忙退回到他念对白的部分,“……为了我的爱,干了这一杯!在这一吻中,让我死吧。”

  原来如此,的确和戏剧里面不同,罗密欧应该是在说“干了这一杯”之后喝下毒药,然后说“在这一吻中,让我死吧。”并吻茱丽叶。

  但是D没有喝下毒药而直接吻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要让我去问他?

  我正在思考,霓裳突然拿着冰激凌冲进来说:“哇,姐姐你冰箱里面用杯子盛的奶是什么牌子的?好好喝哦。因为太好喝,所以我把两杯都……喝了。……怎,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什么,我头痛。”这个丫头,真能把我气死!

  我刚刚想起来冰箱里面D放的东西,他没有喝吗?

  我返回刚才的断点继续播放,熵开始在我身后吃冰激凌。

  从卧室出来,他的目的地是厨房。

  “哇,你上午去购物了吧?本来我还害怕你这里没有材料让我发挥,毕竟巧男也难为无米之炊啊。”他要做饭了。

  他一边忙着做饭,一边对我说话,对我这个无法回答他的听众说话。

  “你的盘子和碗也太多了吧!”

  “我猜你一定喜欢这张桌布。”

  “嗯!决定了,烛光晚餐!。”

  “好精致的银餐具!应该多多保养才是。”

  “厨师帽啊,我带上看起来怎么样?”

  从熵开心的笑声来看,这的确是像是情景喜剧。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他闲的无聊,从客厅的公文包里拿来一本书读起来,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海明威一再强调《老人与海》并不是一部为了象征而写的作品,但是书中的角色却很有象征意义。……你认为那个孩子象征着什么呢?小虹。”这个问题太宽泛,我想,他可以有很多的象征意义啊,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也在看《老人与海》,在同一天,和我看同一本书。

  时间显示六点四十五的时候他合上书,点燃蜡烛,“魔力就快解除,公主就要醒来了。……小虹,对于我来说我就是那个孩子啊,你就是那老人!”说完,他把书放回了客厅的公文包,又开始忙活了。

  他总是这么语出惊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是那个老人,难道这个问题也要问他?

  过了一会,我也来到了厨房,快进……时间显示八点十二分,他把我锁进笼子里之后回到厨房,“小虹,这样对待我的汤可不好哦!”呵呵,他在埋怨我把漱口水吐进汤里面。

  他开始收拾餐具,清洗它们。

  “我说我们很相似,你说我们如此不同。我觉得我们都没有说错。”这又是什么意思,自相矛盾。

  “我们很不相同,的确,我油嘴滑舌,你沉默寡言;我个性张扬,你恬静内敛;我处事圆滑,你外柔内刚;我衣着随便,你风度翩翩。我们很相似,很对,我们对艺术的品味——戏剧、书籍;我们的思维模式,——理性主义;我们的语言特色——精确、尖锐;还有……呃,我们的饮食习惯——我也不喜欢甜食。……好吧,好吧,我承认最后一个共同点有些牵强,……那……这个怎么样?我们都是孤独的人。”这句话像锤子一样击中我的心。

  “他说得对哦,姐姐。”熵这样说。

  我让播放暂停,回过头来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她。

  “你和邵岚很相似,虽然你们有很多不同,但是……你们都给我很相似的感觉。比如……你们说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懂,只能安静的听着,但即便是我这个不明白的人,也很确信,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是这样吗?

  虽然我不能说熵所说的是共同点,但是我不能否认,我和D确有相似之处。

  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录像上面。

  看着他在厨房忙活,我想到那个时候我被锁在地牢的笼子里恨他恨的牙根痒痒,但是我在电脑前却想恨他也恨不起来。

  “怎么样?还可以吧,我的清洁标准可是医疗等级的哦。”他又转了转看看没有什么遗漏,“现在是九点半,我准备在十一点的时候放开你,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我还有很多手段呢,不要时间没有过半就屈服哦。”他还真相信我,如果不是我在关键的时候想到笛卡儿的名言,我一定会崩溃了。

  他又从包里面拿出书来看,快进……时间显示十点五十分,他离开了厨房,过了几分钟,他又回来了。

  他去干什么呢?

  对了,是去浴室烧洗澡水,并且拿了楼上的梳妆镜和我的梳子。

  回到厨房后,他拿出两个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一个盘子放在地上,打开一袋牛奶,把盘子装满。

  这时候,后面的熵插嘴说:“咦,他没有把杯子装满吗?那两个杯子里的奶到底是那里来的呢?”我花了几秒钟想了想是不是要把那两杯奶的真相告诉霓裳,最后我坏坏的决定瞒着她一辈子,除非……我也能喝到她的……快进……时间显示一点零七分,裸体的他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到厨房收拾了盛牛奶的盘子、镜子和梳子,拿着公文包回到卧室,给我带上那个颈饰,对了,我下意识的抚摸脖子,名牌果然还在那里,我竟然一直没有发觉,不过分出胜负比较要紧,上面的文字等录像完了在看吧。

  他给我注射,我睡着了,就是从这里开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瞪着眼睛盯着屏幕,那个时候录像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整。

  (七)大结局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准备看看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结果这个该死的D吊我的胃口,竟然也躺在我身边开始睡觉。

  没有办法只好快进……时间显示早上七点,D的手表突然发出“嘀嘀”的声音,是他定的闹钟。

  他一下子坐起来,说:“快起床了,贪睡的小猫。”

  “嗯~,七点了吗?”我如此吃惊,以至于不顾嘴里面的疼痛把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我在床上回应他的呼唤!

  我醒了吗?

  可是现在的我却完全没有印象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种虚幻的感觉和对自己的怀疑让我抱住了自己的头,霓裳在从后面扶住我的肩膀柔声说着什么,我听到了,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屏幕上,D说:“快去洗漱,我们要开始了。”

  “我给你拿备用的牙齿和毛巾。”一个迹象让我迷惑,如果我醒了,也就应该起床,可是我当时在说话,身体却还躺在床上没有动作。

  反而是D离开卧室,他去了……厨房?在洗碗的水池上用冷水洗脸,他似乎需要振奋和集中精神。

  “小虹!”他每次叫我的名字都让我心惊肉跳,“感到奇怪吗?呵呵,是昨晚,呃不,应该说是今天凌晨我给你注射的药剂的作用。那个是我最得意的发明哦,简直是艺术品。它的作用是让你类似睡眠的状态,并且给你一个梦境,同时除了视觉之外的所有的感觉都还在起作用。在这个梦中,你是如此的轻信和盲从,无论别人对你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也就是语言会改变你的梦,同时,嗅觉、触觉呵味觉都会按照声音的暗示工作。这有点像催眠术的暗示。还有一个好处是,你在睡眠的状态下不会有太多的挣扎,反抗。你会变成一个受我K纵的木偶,演着我编导的戏剧。如果没有激烈的肉体刺激来冲击你的神经,你根本不会清醒。顺便告诉你,我给这个药起的名字是:Soul-torturing……说太多也没用,我做给你看吧。”说罢,他回到了卧室。

  “既然我们已经洗漱完毕,并且已经吃完了早饭,我们就开始新的活动吧。”他还是那一套高高在上的口气。

  “哼,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新招数。”除了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之外,这的确是我会说的话,我真的是在回应他!

  “让我想想……穿环怎么样?”

  “……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穿环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这会让你输掉比赛。”在床上我的身体翻了一个身,但是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规则?没有啊,你看看规则上面写的,根本没有禁止我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这样一项啊。”他充满自信的声音极具说服力。

  “不可能,我反复看了规则的。”

  “规则吗?只有一句话啊。如果小虹请求邵岚,则判邵岚获胜,没有时间限制,没有方法或者手段的限制。你看看难道不是吗?”

  我注意到躺在床上的我开始辗转反侧,“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看到规则的限制。”我竟然这么轻易就被骗了,梦中的我手里一定拿着一张不存在的规则,我可以想象那种惊讶。

  “想反悔吗?绝不可能!你自己签了自己的名字在上面的。”

  “不,不,这样的规则我是不会签字的。不可能的。”

  “你这个女人,去地牢!必须好好教训你,纠正你这种自以为是的高傲态度!”

  “啊,放开我,不要啊,我不要穿环!”看着自己在床上无力的挣扎,我的心收紧了。

  “这么不想被穿环吗?”D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和,好像可以商量的样子。

  “不要,放过我。”床上的我开始低声下气,我知道我当时肯定已经哭了。

  “那就求我吧,如果你求我,或者叫我主人,我也许一时高兴就放过你了呢。”原来陷阱在这里!

  “……”即使是在梦中,我也抵抗着。

  “好吧,如你所愿,给你穿环,你想穿几个啊?我算算,怎么也要穿十个吧,嗯?”

  “不、不,啊,放开我的手,你弄疼我了。”

  “哈!这么一点疼痛就受不了了吗?等一会钢针会直接刺穿你最敏感部位哦。那个时候再叫疼吧!”

  我无法忍受了,停止了录像的播放,用手捂住脸,佝偻着身子痛苦的摇头。

  霓裳抱住我,摇动我的身体,“怎么了姐姐?怎么了?”

  “我好怕,我好害怕啊。我……我可能已经输了。”我几乎哭出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录像还没有看完呢,你也许赢了呢。”熵尽力安慰我。

  “怎么可能!”我突然爆发了,推开霓裳对她大吼,“你没有听见吗?没有时间限制!我无法反抗!他可以用任何方法和手段!那是地狱一样的恶梦!他可以对我施加最残忍的酷刑,可以毁灭我的人格!我怎么能赢?!”

  熵毕竟是熵,她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上来抱住我,让我的眼泪落在她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姐姐,”原来她也哭了,“但是,但是现在还不到下午四点,录像上面的事情不过是今天早上发生的而已,你就在这里啊。……别怕,别怕。”

  熵那语无伦次的宽慰竟然发挥了作用,“是啊,我就在这里,可是D却不在。如果D赢了他怎么不在这里?”我突然这样想,“按照他的性格和行事风格他一定会等到我苏醒,然后得意的炫耀。”似乎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没有获胜,至少最后结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熵,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大吼大叫的。”我扶住她的肩膀,帮她擦掉泪水。“我们一起看一看那永远只有一个的真相吧。”

  喜欢看卡通片的她被我逗笑了,在她笑的同时又有一滴泪水滚落下来,我们收拾心情继续观看录像,但是我们都知道,那绝对不是情景喜剧。

  一想到我曾经被困在灵魂的牢笼中我就深深的感受到恐惧,虽然录像中D在和当时的我说话,但是我曾经身临其境,这种同一感让现在的我经历一种微妙的体验,好像D所说的一切,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当他说“老实一点”的时候,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当他说“看你还乱动”的时候,我的头发好像被他拉扯。

  一切的感觉都太真实了,我的头皮发麻,身体微微的颤抖,好像……不,实际上情况确实如此:我就是那个在D的淫威下挣扎的灵魂。

  我在床上翻滚,在梦中我一定是用力挣扎着,D只是看着,同时用语言控制我的梦境,“我先要把你锁在X形架上!免得你挣扎得太厉害刺伤你别的部位。”我突然想到,D去除了对自己不利的规则的同时也去除了对我不利的规则,那就是我可以反抗。

  但是转念一想,我发现这个限制对于梦境中的我毫无意义,D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制止我最激烈的反抗,也许让我反抗只是更加突出我的无助的手段。

  “好了,老实一点,把手伸进手铐里。”他这么说。

  “不。”我倒是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也没再多说话,而是走到床边,握住我双手的手腕拉到头上向两边分开,而我则无力的挣扎。

  我猜想在我的梦里我一定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这种精神的挣扎反映到肉体上只不过是些微的力量罢了。

  D把我的双手在床上握紧,说:“这样锁住,看你还怎么阻止我。”他的双手松开后,我惊奇的发现虽然我的手腕没有任何实物的束缚,但是躺在床上扭动的我却无法移动双手。

  他又拉开我的双腿,按在床上,“这样一来,你就只能任我鱼肉了。感觉怎么样啊,我的大工程师。”

  我在床上手脚僵直,只有头部在左右摇动,嘴里说着“不要”,“放开我”之类的话。

  他竟然还要调侃我:“嗯,在你的求饶与呻吟中做这件愉快的工作真是享受。”

  “你看,这根针过一会就会刺穿你的乳头,利用里面的管状结构,把开放的环引出来穿好,然后再把环的开口封死。你的胸部就会点缀上最好的装饰。”

  “感谢我吧,我为你选择了冰冷的金属光泽,没有一点金色哦。”

  “以后你的乳头就会永远处于勃起状态,摩擦和牵拉都很有快感哦。”

  我在哭泣,我真的哭了,无论是躺在床上的我,还是坐着观看的我。

  我真怕下一个瞬间听到自己的声音,宣告D是我的主人。

  在那个梦里,我被紧紧的锁住,受到残酷的对待,D那自信沉稳的声音消磨着我的意志力,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信心,经受这样考验,自然,当时的我也一样没有信心。

  “好了,我要穿了哦!”D的声音就好像是在说:我开始吃饭了哦。

  “……”我的心真的提了起来,不过我最深层的意识似乎认为:D不会刺下去。

  “真是倔强勇敢的性格,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反抗,让我对你的征服充满了期待和乐趣。”说完,D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左侧乳头。

  “啊——————————”躺在床上的我高声惨叫,背腰部顶起又放下,全身抖动不止,坐在椅子上的我也抖了一下,我的乳头感到了刺痛,这种痛并不是很尖锐的刺入痛感,而是好像伤口愈合之后对刺入的回忆带来的阵阵痛楚,虽然我明确的知道我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但是痛感却十分清晰。

  D任凭我叫喊挣扎,只是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过了一会,他放开手,“好了,明亮的金属光泽配上红艳的鲜血真是漂亮极了。”

  “呼,呼,呼……”一时间,除了我喘气的声音之外没有别的声音。

  “怎么样?如果你不屈服,我就会继续这个游戏了哦。”

  “你……你,呼,呼,呼,你竟然真的刺了!”现实中的我也有这个惊讶,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他虽然羞辱和虐待我,但是还是很温柔的,为什么在给我用药之后这么粗暴和残忍呢?

  “当然,我又不是和你开玩笑。”这个理由我不能满意,但是我的心里开始出现对他的怒气。

  “哼,哼哼哼,呵呵呵呵,那我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了。如果我为了怕痛,承认你是我的主人,那么我今后只会得到更多的痛苦。”说得好,我这样想,为自己加油鼓劲。

  “痛苦?让我们来看看。”说罢,D伸手抚摸我的下体,然后把手拿起来说,“你看,只是穿刺了一边乳头就湿成这样,看来如果下面穿环的话,你一定会兴奋的泄出来吧。你应该感觉耻辱!下贱的女人!”

  “耻辱,哼,是啊,我感到非常的耻辱和痛苦。因为我竟然被你这个我不爱的人玩弄到湿了,真是太让我羞耻了。你,你竟敢妄动我的身体,除了我自己和我的主人,谁也不可以伤害这个身体,你竟然……”

  霓裳突然按下空格键停止了播放,她把我转向她,拉开我睡衣的衣襟,仔细的看我的胸部,直到她确定我的乳头没有被穿刺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姐姐,听你的口气难道你也有了主人?”

  “小傻瓜,没有的。”

  “那你刚才怎么说……”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再次播放录像。

  “哼,你的主人?是你未来的主人吧。……根据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只有你的爱人才能做你的主人,对吧?”D说这句话的同时,再次用手捏住了我右侧的乳头。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是另一边的穿刺,我的身体再次一震,刺痛从右面传来。

  “……”一片寂静,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穿刺的疼痛不让自己的叫声发出来,但是就在自己的眼前,录像中的我竟然做到了。

  “嗯,啊,呼呼呼……”屏住呼吸之后接着就是大口的喘息,在D的手指松开的一瞬间,我轻声的叫了一下。

  “你说过,不愿意成为我的奴隶是因为会失去太多东西,尝过了昨晚的快感之后,你还是这样想吗?”

  “当然。”

  “那么强烈的快感也不能打动你?昨晚你做我的小猫难道感觉不好?你被一个主人宠爱一生的感觉难道不好吗?”似乎D很惊讶的样子。

  “当然,再多的快感也不能代替工作上的成就感,朋友之间的温馨……快感只是我生活的片段,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真正爱我的人,不会为了他自己的快乐而让我成为快感的奴隶。你……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喜欢我,并非为了我的快乐而爱我,所以我也不会爱你”

  “……”

  我们两个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在我的梦里,D就站在地上,看着四肢成X形被分开束缚在墙上的我;而我也毫不回避他的眼光,坚定的看着他。

  这一副画面如此清晰,好像我伸手就可以碰到D汗湿的衬衫,摸到我的胸部还沾着鲜血的乳环。

  D啊,你真的还不明白吗,如果你无法理解我,我就不能爱上你,我就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主人。

  以前,我和D就好想在捉迷藏,他解开了我的伪装,发现了我喜欢SM,而不服气的我更进一步的保护自己,拒绝接纳他;之后我们有了第一次比赛,我进一步发现他和我的理念不合,我就更无法接纳他;虽然昨天晚上的过程他让我动心,但是我却无法分辨那是药剂的作用还是我真的喜欢他;他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他还想昨晚那样对待我,也许我就会……可是现在……“好啊,好一个‘我也不会爱你’。”D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你知道吗?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第一次和你合作,第一次和你看戏,还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告诉自己,看着吧,你将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一定会拥有你!。”再没有相互的捉迷藏和猜测,他也直接说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渴望。

  但是D的宣言让我害怕,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情,从他的身上我只能感受到狂暴的力量。

  我知道他为什么给药起名为Soul-torturing,在这种药的控制下,肉体无法再掩藏灵魂,他的语言会直接作用于我的灵魂,那不正是“灵魂拷问”的真意吗,让我害怕的是,我的灵魂能否在他的狂暴下继续完整的存在。

  “我很好奇,小虹,你为什么能坚持自己的理念到这个地步。我很好奇我能否摧跨你的意志,让你屈服于我,这就是我所谓的征服。你说你不会爱上我是吗?很好,如果我不能令你爱上我,我就要别人再也无法爱上你。”他是什么意思?

  让别人无法爱上我是怎么回事?

  录像上的D俯下身,尽量的靠近我,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既然我们的游戏没有时间限制,我又不受方法和手段的限制,那么我就可以彻底的改造你的身体。在你身体的敏感部位穿上环,全身纹身,烙印,给你用药,让你不停的分泌乳汁和爱液,胸部达到H杯怎么样?哦对了,呵呵,切除你的四肢,再拔掉你的舌头。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承认我是你的主人,那么最后我就给你注射药物破坏你的脑子,让你成为没有思想的活着的性玩具。到了那个时候除了属于我你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吧。”

  “太、太残酷了。我看不下去了。”霓裳哭着跑出了工作室。

  原来用这样的方法别人就不会爱上我了,剥夺我作为人的一切。

  虽然D说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难受,但是我必须看着!

  为了最后的真相,为了我坚持的理念,也为了D近乎疯狂的执着,我必须看到最后。

  “你知道我安排的下一个活动是什么吗?”

  “不要说了~”

  “呵呵,我要把你绑好,用最性感的方式,给你灌肠再堵住不让你排泄,给你的下面插入假JJ用车把你拉到你的公司,放在……”

  “住嘴~”

  “会议厅怎么样?每周一不是都有董事会吗?就放在那里,哦,我会把肛栓拔掉的,让你浸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面一定很好看。”

  “不要说下去了!”

  “再然后,呵呵,你会失去工作,也许报纸上会登出这样的报道:高级女工程师玩变态游戏被发现,公司高层表示将要辞退此员工。”

  “你这个魔鬼!住嘴!”

  “魔……鬼……吗?让我住嘴,那好,你只要说一句话,我就会住嘴了。”

  “哼,想让我叫你主人吗?”

  “哦,是的,很想,我想得都要发疯了呢!”

  “To beor not tobe,this is the question!”

  “不——!”D发现了我的意图,他的速度好快,我刚刚张开嘴,他就急忙用右手伸进我的嘴里,用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把我吐出来的舌头推回到嘴里,但是我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手指,“啊!”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试着用左手握住我的两腮,想用握力让我松开嘴,但是咬合的力量惊人的大。

  情急之中,他左手握紧,在我肝脏的位置猛击一拳。

  只见我全身一震,D拔出了他的手,因为用力过猛他向后仰倒,后背撞到了衣柜的门,然后坐倒在地。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之内,我在电脑前吃惊的张大嘴。

  我嘴里面的伤口原来是这样造成的,D为了让我张开嘴,用最大力量握住我的脸颊,是未咬合的牙齿边缘把粘膜撕破的。

  我腹部的淤痕是他为了让我休克,击打我的肝区造成的。

  听到D绝望的高喊,熵又进来想看个究竟,突然的变故让她轻声的惊呼。

  “呵呵呵呵呵呵,”D坐在地上,用左手把右手压在胸前,“七点半啊,我以为最有效的办法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败下阵来了吗?”他拿开左手,看看受伤的右手,两只手上,还有他的衬衫的前襟上全是血。

  “必须处理一下才行啊。”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身体,站起身来。

  用左手从他的公文包里面拿出用于注射消毒的酒精,“真是报应啊,小虹,我让你的梦充满痛苦,现在轮到我品尝了。”他苦笑着走出卧室。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了,手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我无法通过录像看清他手上的伤到底有多重,只能看到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一定很疼。

  他从包里面拿出一卷绷带,费力的用左手配合牙齿把右手包扎了一下。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准备了备用绷带。”这句话显然是对着看录像的我说的,而不是对着躺在床上的我。

  “我真是可笑啊,小虹,尽情的嘲笑我吧。”他的右臂僵硬的弯着,一看就知道手指的疼痛让他肌肉僵硬。他用左手轻轻拉起我僵硬伸直的左臂,让左手以自然的姿势放在我的腹部,然后是右臂;他又让我的两腿自然并拢。“这算不算是我把你从X形架上解救下来呢?”他问,“但是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了。你宁愿死也不屈服,尤其是不向我屈服吗?”他弯下腰,想拿起我放在化妆凳上面的衣服,但是这个动作在碰到我的衣服之前就僵住了,他改变了主意,回身坐在我身边。“我想再更多的靠近你一些。你不介意我坐在你身边吧。”

  他坐下来,“又是独角戏吗?我这个罗密欧还是得不到茱丽叶的心吗?”他沉默了一会儿,用左手拿出注射器的盒子,取出一个注射器,“这一针解药会让你一直睡到比赛结束之后,呃不,应该说是睡到正午十二点之后,比赛已经结束了,我因为违规而输了。”因为右手不能使用,他注射的动作显得笨拙。

  “这个药剂有一个副作用,恶梦的所有内容都不会留在你的记忆里。这样正好,这些不愉快的记忆还是不要比较好吧。”怪不得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虹,还记得昨天中午我们的对话吗?我们关于人的改变的对话?你问我或者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们成年之后变化需要某种契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比如霓裳对于你,或者你对于我。”原来他想要这么说,现在的D又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我现在的身体没有任何药剂的作用。

  “我说过我就是那个孩子,你就是那个老人,因为你是我追寻的目标啊。”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现在和我说这些?

  “我和罗密欧有什么不同?哼,罗密欧为了茱丽叶喝下毒药,而你……你就是我的毒药。”我想起那个场景,他没有饮下毒药而直接吻了我。“在这一吻中,让我死吧!”他再次说出这句对白,再次吻了我。我的心提了起来,他为什么急着向我解释这些?他不会是想自杀吧。

  “以为我会自杀吗?呵呵,如果你会担心那我真是太荣幸了,这样至少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我要离开你了,……也许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你想问为什么吧,你就是喜欢这样刨根问底。从我们第一次比赛结束我就思考,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坚持自己的理念。我想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就是那种无法被永远束缚起来的美丽小鸟,你的每一片羽翼都发出自由的光辉。所以渐渐的,我不再想让你完全属于我了。……为什么昨晚我让你扮成小猫呢?呵呵,就是因为小狗不太适合你,猫是神秘而独立的动物,就像你一样。……但是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我是个笨蛋,想先成为你的主人,然后搂着你,告诉你我是理解你的,这是……虚荣之虚荣啊。可是我无法证明我是理解你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失败!甚至一向油嘴滑舌的我都不能当面对你说出我真实的想法,只能通过录像来向你传达。……现在距离大门开放的时间还早,到十二点的时候我自然会离开,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欣赏你熟睡的脸吧。哦,还有,好好照顾霓裳,那是你应得的,你也当得起。”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动都很少动一下。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我关闭了软件,站起身来,身后的熵抬头看着我,我说:“我赢了。”

  “桃子姐,你赢了比赛,却把心输掉了。”

  “没有,我……”

  “姐姐,不要骗我。”她最大的武器就是淡淡的笑容和撒娇一般的拥抱,“不要为了我委屈了你自己。我知道,他是爱你的。你一定想问为什么,你看,他多了解你。我对自己一向还是很有信心的,可是,我一说姐姐你的事情,他就立刻拒绝再和我保持SM关系。我好嫉妒你啊,可是我心服口服。姐姐,那是你应得的,你也当得起。”

  “我该怎么办呢?”

  “去找,去把他找回来。你一定能够找到他,我相信你。”

  这个丫头,我经常怀疑她傻傻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我的确知道D会在哪里。熵啊,你真是为我指引方向的人。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D问我。

  我还在回味他看到我的时候嘴巴张大的样子,“……你在那二十四小时之内提到你会发表报告或者宣传新药,所以我猜测你近期一定会出席某个医学学术会议。我只要问问你的朋友安德森就会知道你大概的去处。而且你通过安德森的关系,一定知道我也会来这里。以你的性格,你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于是你在离开我的家之后,以手指受伤为由请假,但是你还是随团来纽约,表面上是度假,实际上是为了在我想不到的地方躲避我。我说得没错吧。”

  “啪”他想鼓掌,但是只拍了一声就因为疼痛而停止了,“精彩的推理!所以你,就多方查找,我想是通过假装秘书的身份查询机票确认我的行程,确认我确实来到美国。……但是你怎么这么快找出我呢?我看你每天都忙着推广医疗器材的工作啊?”

  “我不会像你一样耽误工作的,我可是出名的工作狂啊。你难道不知道美国有一种职业叫私人侦探吗?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就能完成你交代的调查任务。至于找到你也很容易……你会来看我们开的推广会!我让私人侦探混在人群中,找到在远处偷偷注意我的人,如果核对照片是你,就跟踪你,然后我就得到报告说你每天下午来这里喝咖啡。”

  “算你厉害!”

  “我是捉迷藏的高手。”

  “……为什么要找我呢?”

  “……我们散散步吧。”

  咖啡店门外就有一个公园,我们走进去,已经是临近冬天,一阵风刮起来,D把自己的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

  多此一举,我穿的是高领的毛衣,但是我没有拒绝。

  “霓裳……她一定让我找你。”

  “你……本人一点想找我的意思都没有吗?”

  “我也要找你!你还欠我一个证明!”

  “证明我理解你吗?”

  “是的。”

  “如果我能证明就不会躲避你躲到这里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答案就能证明你是否理解我。”

  “……如果你这样说,那我也许还有希望……问吧。”

  “如果你赢了那场比赛,你让我怎么处理和霓裳的关系呢?”

  “呵呵,是这个问题啊。那我反问你一个问题吧。有两对父子,第一位父亲给了自己的儿子三张邮票,然后第二位父亲给了自己的儿子一张邮票,但是被交接的邮票实际上一共只有三张,这是怎么回事呢?”

  “哼,你这个提问题的人水平可不高,‘然后’一词泄漏天机!这分明是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祖孙三代,爷爷给了父亲三张邮票,‘然后’是父亲给了儿子一张邮票,这样一来,交接的邮票就只有三张了啊。”

  “哎呀哎呀,对你来说还是太简单了啊。”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是不是像拖延时间想对策?”

  “哦?你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和我们的联系吗。之所以有‘两对’之说,只是因为他们三个的关系,我们三个也可以按照关系形成‘两对’啊。”

  “你……这个解决方案我也想过,可是我认为SM的关系必须是两个人之间的,不能牵扯第三个人。”

  “这个问题来源于你,你有两个方面的倾向。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这样看,把S的你和M的你看作是两个人,你和我组成一对,霓裳和你组成一对,每一对的人相处的时候关系就起作用,如果我和霓裳在一起,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如果我们三个同时在场每一对的SM关系就自动消失,三个人都是朋友关系。虽然这个想法还有些不成熟,有些细节还要更加明确,但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即使我赢了,我也不希望因为霓裳的离开让你不愉快。”

  “……”

  “我的证明还让你满意吗?”

  “一个不充分的证明!”

  “这么严格啊。”

  “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两个一起回国,我们怎么和霓裳说这件事呢?”

  “哈哈,我觉得对她解释很容易,她也一定会被我们说服,困难在于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一定会为了你而选择离开,……所以你必须单独回去,假装还没有找到我,她就会陪在你身边安慰你,而后我和你再约时间三个人见面,当然不能让她知道,然后事情就好办了。”

  “……你还挺了解她的嘛。”

  “我也和她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总有些了解。”

  “这个证明也不充分。”

  “啊,我是没希望了~”

  此时我们走到了公园中心,我突然转身看着他,他也转向我。

  “手还痛吗?”

  “碰到的话还是会痛。”

  “找医生看病的时候你怎么解释这个伤口的成因呢?”

  “我说是喂老虎的时候被咬到了。”

  “……我决定了!我要做一个实验。”

  “啊?”

  “如果什么命题不能被严格的证明,我就会做实验来检验其真实性。”

  “……”

  我向前走了两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头脑中立刻浮现出那天夜里他把我当作小猫一样抱着的样子。“主人……”

  主人的身体一阵战栗,我听见他的深沉而悠长的一次呼吸,他刚才屏住了呼吸吗?

  “Tightly,I\'ll hold the rain bowin the sky. Nobly,Color\'ll be romance dcause\'sun shine. Twistingus,Wind always drifts high. Becoming one segment,I don\'t know why.”

  “呵,你看了名牌的背面吗?”

  我退后一步,解开围巾,拉下高领毛衣的领子,我的脖子上还带着那个颈饰。黑色的丝带缠绕着我的脖颈,明亮的金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主人他走上前来,紧紧的抱住我,就像诗句里面说的,“彩虹。”这是他第一次以全名称呼我。

  “主人,欢迎进入我的生活片段。”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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