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0章 刑奴(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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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的周五下午,我如约来到医院复检,这回也是我一个人单身前往。

  我又见到了沉大夫,这回我们比上回少了几分客套,多了几分稔熟。在沉大夫的帮助下,我的妇检很顺利,我开了两瓶冲剂和几种西药。

  当时离医院的下班还早,我受沉大夫的邀请来到了他的诊室。沉大夫是肛肠科的医生,那天他几乎没有什么接诊的病人,偶尔来上一两个患者就很快对付过去了,所以我们就有时间闲聊。

  他问起我的同学韩爱英,了解我和韩爱英的关系,我未加保留地告诉了他。然后我好奇地问他道:“沉医生,那天韩爱英做的什么检查?我看她在检查室待了那么长时间,出来后精疲力尽的模样。我事后问她,她也不好好说。您能告诉我吗?”

  “哦,韩爱英没向你说什么吗?”沉大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我道。

  “没有啊,感觉她的那个检查有些神秘,好像有些不方便说的样子。”

  “这样啊。那既然她不说,我也不方便说了。医生为患者的隐私保密,这可是希波克拉底誓言之一啊。吴懿,你是医学院的学生,你们入学教育也应该有这个学习吧。”沉大夫微笑着说道。

  “切,你不愿意说就别说,少拿希波克拉底誓言教训人。”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看到我顽皮的神情,沉大夫笑了。笑过之后,他开始和我聊家常,问起我家里还有什么亲人,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上海有什么亲戚。

  我没有和他见外,就都一一告诉了他。出于礼尚往来,我也继续询问他的个人讯息。原来他不是上海人,是江苏常熟人,也是复旦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毕业后托人留在这里。他毕业的时候,母校还叫做上海医科大学,还没有和复旦大学合并。

  这样一来,我和沉大夫还是校友,我们似乎更亲近了几分,聊得也就更加热络了。

  很奇怪,可能沉大夫是医生的缘故,他也两次帮过我,而且谈吐优雅随和,我很快就对他有了几分信任。我再次约请他吃晚饭,作为对他的答谢。沉大夫笑着问我为什么这么客气,两次三番地请他吃饭,是不是我瞧上他了?

  我也开玩笑道:“是啊,我看上你了,不可以吗?总之你是单身,我又不是第三者插足。”

  沉大夫笑道:“是吗?那我可不胜荣幸。既然有这好事,我现在也没啥患者可接待,那我们现在就开溜。出去过二人世界去,省得来这里闻消毒液的刺鼻味。”在下午 4 点钟的时候,沉大夫就带着我出了医院。我们去了一家咖啡厅里点了咖啡和糕点,边吃、边喝、边聊,十分随便惬意。之后他提议我们去看电影,记得我们看的是美国大片《珍珠港》,残酷的战争和凄美的爱情对比强烈,令我动容。

  看完电影出来后,已经是晚上 9 点多钟。他又和我在 2001 年暮秋的夜里,在城隍庙街头吃小吃。吃完之后,他意犹未尽,又拉着我在黄埔江沿岸散布。

  他主动将右臂曲起了臂弯,我很乖巧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们俨然像一对情侣般地徜徉在东方明珠塔对岸的黄浦江畔。暮秋的江畔冷风习习,我贴着他胳膊的身体有些发抖。沉大夫很体贴地将他的外衣脱下来披到我身上,还伸出一只胳膊将我搂在怀中为我保暖。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我默默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荡漾起一阵温馨的甜蜜,恍然间似乎穿越到和初恋男友热恋的往日时光中。

  我们默不作声地走了好一会儿后,他抬起腕表看了看,告诉我说已经是晚上 10 点多钟,问我是继续陪他散步呢,还是现在就送我回学校。

  我低着头轻声回答他道:“我愿意听你的。”沉大夫停下脚步,眼神热切地望着我道:“吴懿,那你愿意??去我的家里吗?”

  这下我迟疑了,我不知该如何作答:说我愿意,小孩子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因为我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处子啊;说我不愿意,但我享受他大哥哥般的体贴温情,也不愿意伤害他的热情。今晚的所有开销都还是他支付的,他不愿意让我破费。这下令我感觉很难决断。

  “懿,我知道你有些为难。我不想让你为难,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沉大夫看着我含情脉脉地说道。

  我还是一时难以决断,只能低着头默然无声。

  “懿,那就让我们赌一把吧,让命运的硬币决定。”

  他掏出一枚一元硬币,高高抛起一个美妙的弧线后,又灵巧地接到手中。然后他用手捂着硬币说道:“懿,你猜国徽是上面还是下面,猜中了??你就和我走,猜不中,我就送你回学校,好吗?”

  我忽闪着眼睛,调皮地说道:“不!”

  “那你要怎么样?”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我道。

  “猜中了,你就送我回学校;猜不中,我就和你走??”

  “可以,那你猜吧,国徽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猜??,国徽在上面。”我小心翼翼地说道,心里却隐约有个声音在低声嘶喊着:别猜中!

  他伸开掌心,我看到是“一元”的字样在上面——我猜错了。想不到我敬爱了二十二年的国徽,这回却出卖了我。

  我们打车去了沉大夫家,我心里既有种恐惧又有种好奇——放纵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

  就这样,我和沉大夫见过三回面就上床了。那时候,我知道很多女同学都和自己的男朋友做过那种事,很多女同学早就不是处子了。当然我不是那种传统保守的女孩,当时我对性也有朦胧的渴望。我大一就有把贞操献给初恋男友的打算,只是因为他出国移民而作罢。我一直坚守到大三,眼看着这片处女地就要失守。

  我是初次,对那种事一无所知,只好任由他来引导摆布。当他的阳具深入我的下体时,我后悔了,那种撕裂的疼痛让我哭了起来。

  “懿,你还是处女,真是委屈你了。”沉大夫把我抱在怀里,一边吻着我,一边极力安慰着我:“懿,想不到你还是保守的女孩子,真是难得,我还以为??。算了,不说了,你想就此结束,还是继续?”

  我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儿,看着沉大夫那愧疚的表情,觉得他不是那种欺骗女孩子的坏人。事已至此,我已非完璧,就一狠心,决绝地说道:“继续!”

  我在沉大夫那里尝到了性爱的刺激和甜蜜。说实话,他是性爱高手,技巧娴熟、动作轻柔,使我一次就感受到了高潮,完事后抱着他久久不愿意撒手。

  看来在我美丽温柔的外表下,掩藏着荡妇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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