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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欲俘

  没人知道被俘的男孩的姓名,也没有人在乎,全身发达的肌肉也让他的年龄难以猜测。接近一个月的酷刑审讯未果后,男孩本以为自己会被杀掉,但是敌人头目在见过拒不招认的他后,似乎有了其他的计划。

  

   男孩再次被带到漆黑的刑讯室,他发现以往五花八门的刑具今天都被收了起来,只有一张表面嵌满柳钉的圆台在屋子正中央的光线里。

  

   很快,男孩被命令站在一个高高的圆台上。被各种刑具折磨了快一个月的男孩深深明白,如今自己身陷囹圄,一味反抗不能改变结果,只会让敌人找到变本加厉凌辱自己的理由,只能一面无奈配合着不可抗拒的命令蹬上了刺足的圆台,一面咬着牙关和行刑人怒目相视。

  

   这一个月里,男孩身体许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经被打孔戴上了钢环。这些钢环可以方便的把男孩和许多刑具固定在一起。当这些敏感的皮肉被锁链拉扯,行刑人不需要多费力就能限制住男孩肌肉发达的身体。

  

   现在这些沉重的钢环正垂在男孩的舌尖,乳头,耳廓,肚脐还有龟头的系带上。这些冰凉的触感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男孩自己万劫不复的现状和深深刻进肌肤的羞耻。

  

   在行刑人的控制下,男孩高高举起双臂,双手绕到脑后,两只拇指被锁在项圈后颈的位置动弹不得。男孩脚下的圆台非常小,中间有一个圆洞,他只能踮起脚尖,朝两侧打开双腿,外加上身被迫挺起着胸膛,男孩像要保持身体的平衡非常艰难。

  

   男孩刚刚调整好蹲立的姿势,便听到胯下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柱体顶在了自己正对着下方圆洞的肛门口。然而机器没有停下,拳头般大小,带着螺纹突起的钢柱一路旋转着撑开男孩的肛门继续向上深深插入男孩肠道。

  

   肛门忽然传来的钝痛让男孩咬紧牙关低吼起来,绷紧的足弓和大腿摇摇晃晃险些跌下圆台。

  

   行刑人一边拖来挂在天棚滑轨上长长短短的铁链,一边告诫男孩,如果他从圆台上掉下来就把他丢进药缸里将他整个身体变成性器,不过他还有一些价值,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男孩听说过行刑人口中所说的那些被性器化的战俘。这些人身体的任何一处被人碰触都会轻而易举的产生高潮,平日里连走路时脚底的摩擦都能让他们淫叫连连,那还只是极少数幸运的活过了改造过程的人。

  

   男孩其实并不害怕死亡,但是像如此下贱的丧失最后一丝尊严苟着活却让男孩心生恐惧。宁死也不愿被丢进药缸的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忍住肉穴里的剧痛,配合着寸寸深入的巨大肛栓固定住自己的下体来稳住身形。

  

   行刑人带上胶皮手套,把一层厚厚的橙色软膏涂抹在男孩因为紧张而缩成一团的性肉上,剩余的一些在了他高高耸立在胸尖的乳头上抹匀。

  

   刚刚接触肌肤带着冰凉触感的药膏几乎在一瞬之间变成热辣辣的刺激。这股滚烫但又极其舒适的刺激很快渗透男孩的皮肤钻进他体内更深的地方。这些细细密密的刺激让男孩的性器不能抗拒的硬翘起来,连两颗挂着钢环的乳珠也逐渐变得饱满盈润。

  

   与此同时,男孩胯下不停插入的钢柱终于停在了他直肠的尽头,把男孩的盆骨牢牢的固定在圆台之上。虽然慢慢开始适应了粗大的肛栓,被巨物暴力逆向侵入排泻器官的男孩还是痛的流出了一身的热汗。

  

   喘着粗气的他这才发现身边几条垂下的铁链上已经挂着好几袋装满荧荧粉色药液的吊瓶。男孩意识到这些药液就是把战俘们的身体变成性器的罪魁祸首,不禁反悔着扭动身体想从圆台上挣脱。

  

   行刑人看男孩还在挣扎反抗,举起手中的短鞭,挥起手就是一记,狠狠的抽在男孩暴露在前高高挺的胸脯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白相间的鞭痕。

  

   行刑人捏住男孩的脖子警告他,现在只不过是要给他打上两针而已,要是不识抬举现在就把他丢进药缸。

  

   男孩听后再不敢强硬反抗,怒视着行刑人,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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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人拿起其中一个吊瓶的针头,推出针管里的气泡。随后他握住男孩粗大的仿佛凶器一般的性肉,把针头刺进茎身根部隆起的血管。

  

   男孩皱起眉头,紧张的准备抵抗药物的效果。然而和鞭打这样的体肤之痛不同,药物可以无孔不入的越过男孩结实发达的肌肉,无论他有什么蛮力,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的被侵犯。随着药液注入,几乎是一瞬之间,一股热流就从男孩性器的根部扩散开来。

  

   “嗯!!?

  

   啊————!

  

   啊... ...啊!”

  

   男孩感到药物所及的地方,肌肉皮肤都开始拉伸扩张起来,隐隐作痛的同时酸麻的痒感也一波一波像是电流一样直窜脑髓。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在没有任何东西碰触的情况下,高潮时尿道深处那块发烫的性肉所产生的爆炸一般的快感,此时此刻正被无限期的拉长,源源不断的填满自己全部的感官。

  

   忽然受到强烈刺激的男孩呻吟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额角青筋暴起奋力抵抗着袭击着大脑的性欲,两条粗壮的大腿颤抖着顶起中间的巨物。

  

   然而男孩似乎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并不能射精,顶在身体最前端,不停颤抖的浑圆龟头把马眼勒成了一道深缝。那条缝隙里不间断的渗出透明的淫水,一缕接着一缕把男孩的龟头打湿,泛着靡靡的水光。

  

   药液顺着男孩的血管注满了他肉棒的海绵组织,又随之流进了脉络更加丰富的前列腺内。

  

   饱胀充盈的前列腺在男孩的小腹里随着脉搏跳动着,连插在后穴里的巨大肛栓此刻也雪上加霜的隔着肉壁挤压按摩着男孩颤抖痉挛的性腺。

  

   行刑人看着男孩呼之欲出的肉欲确认药已生效,便用胶带把针头固定在了男孩的肉棒上,随后拉着铁链把吊瓶提的更高。

  

   随着大量的药液进入体内,男孩的脸上已经开始渗出红潮,滴滴答答的热汗从他的额头和腋下渗出,把男孩硬朗的脸庞和身体结实的肌肉线条镀上一层莹光烁烁的水雾。

  

   男孩拱起的脚趾颤抖着抓着台面,也顾不上脚下的柳钉刺足。男孩感觉自己的理智像是裸露在炭火上煎熬,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灼人的快感剥夺控制。

  

   然而逐渐陷落肉欲的身体开始给出诚实的反应,男孩不易察觉的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企图靠后深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刑具排解自己难耐的欲望。

  

   在一边的行刑人将这些变化都清楚的看在眼里,他甚至能感受到男孩肌肉饱满的身体散发出的逐渐升高的滚烫体温。不等男孩适应侵入的药物,另一根吊针也被刺进了他性器茎身的另一侧。

  

   “...啊...啊... …

  

   呃... …

  

   啊————————!啊啊——————!!!”

  

   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孩嘶吼起来,靠吼叫发泄着下身又痛又痒,在高潮的边缘被各种感官撕扯的煎熬。

  

   双倍的药剂涌入男孩本已经敏感之极的性器,过渡充盈的海绵组织让男孩顶在身前的巨物再次胀的更加硕大硬挺。

  

   现在男孩浑圆的龟头光滑盈润仿佛剥过皮的荔枝,马眼随着他的脉搏不停的往外喷出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这些粘腻透明的淫水飞溅着打湿了他身体下的圆台和地板。

  

   一个月里在试遍了各种酷刑之后,如今第一次让这个倔强的男孩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行刑人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男孩虽然胯下的性器已经被药物折腾的溃不成军,但他依旧不甘心向敌人示弱。原本就抱着必死决心的男孩再次咬紧牙关,锁紧眉头,两对瞪圆的眼睛怒视着行刑的人,像一只随时准备扑杀的郊狼。

  

   行刑人看男孩锐气不减,反而起了兴致。

  

   原本只需要完成注射任务的他,今天一定要把男孩脸上那个不肯服输的表情彻底粉碎抹除。

  

   行刑人用手狠狠捏住男孩的脸,另一只手从他被撬开的嘴巴里拉出打上了钢环的舌尖,之后用一根细链子穿过,并把链子两端系在男孩的乳环上。

  

   过短的铁链让男孩不得不狼狈的伸长舌头,即便如此,自己的两颗圆润的乳珠也还是被向上提了起来,而两片发红的乳晕也被拉成的椭圆的形状。

  

   被打环不久,刚刚愈合长好新肉的创口被如此拉扯还是传来了针刺般的痛楚。但是如今深陷药物侵扰的男孩对这点刺痛可以说是全然不觉,反而敏感点的刺激让他觉得两个乳头也酸酸麻麻的产生了近乎高潮的错觉。

  

   随着药物的注射,男孩饱满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重。勃起的肿大性器向下弯指着,龟头已经饱满的像是一个小孩的拳头。

  

   行刑人把男孩的巨物握在手中掂量着,感受着这条滚烫的性肉瓷实的重量。

  

   仅仅只是被人将性器握在手中,男孩原本凶恶的表情就抽动了一下,眉目中隐约透露出一丝溃然,这让他不得不抵抗着直窜大脑的快感再次回到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

  

   看着男孩摇摇欲坠的狼狈样子,行刑人拿出另一条一端带有鳄鱼夹的细链,细链的另一端被系在被打在男孩肚脐的钢环上。接着行刑人一手掀开包裹在男孩龟头上的包皮,一手把鳄鱼夹夹在了男孩包皮的边沿上。

  

   鳄鱼夹的锯齿牢牢的咬住了男孩的包皮并被男孩打在肚脐的钢环向斜后方拉起,直到男孩龟头下的冠状沟暴露在外。

  

   男孩沉甸甸的肉棒坠着自己的包皮,让它和肚脐的钢环互相拉扯。暴露在外的冠状沟是男孩最敏感的私处,相比皮肉上的疼痛,自己最隐私的地方如今被打开展示在敌人面前,使男孩奋力抵抗的意志备受挫折,羞耻万分。

  

   舌尖上的口水沿着绑在乳头上的细链止不住的滴落下来,龟头和冠状沟里也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水光烨烨,高挺的胸脯,暴露的腋下和被大开的双腿顶在前面的硕大性器。男孩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下贱的被展示在这个圆台之上,更不要说那根把自己固定在展台上的肛门栓正挤压着小腹里发烫的性腺。男孩也同时惊恐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确确实实的沉浸在快乐之中。

  

   那个曾经抱着必死决心战斗的自己,现在在敌人的刑虐和羞辱中,颤抖的产生着快感。

  

   这淫荡羞耻的窘态使得男孩脸上锐气凌人的表情里少了不少强硬。原本紧皱的眉心也开始上扬,两个眸子也闪烁着不再倔强。行刑人满意的欣赏着男孩身体和精神上的变化,而对男孩的改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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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还在不停流进男孩的身体,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热腾腾涌入大脑的血液让男孩头脑发昏,眼前闪着星星点点的白斑,两耳也开始嗡嗡作鸣。

  

   找到机会想继续对男孩施压的行刑人,从背后的刑架上取下一个厚重的金属锁环,却因为没有拿稳不慎把锁环掉在了地上,引起一声巨大的闷响。这看似不大的锁环内部其实注满了钨,所以才让它异常的沉重。

  

   行刑人重新捡起锁环,把它沿折页打开成两个半环。男孩虽然努力摆出一怒目相视的表情,但他已经被药物弄得有些头晕脑胀,恍惚不已,一时搞不清行刑人的意图。

  

   只见行刑人一手握住男孩挂在胯下的卵蛋,朝下微微拉扯。接着行刑人把沉重的圆环套在男孩睾袋的根部合上锁好。男孩这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是为时已晚。

  

   没等男孩做好准备,那个沉重的锁环已经坠落下来压着自己两颗卵蛋把整个睾袋骤然长拉。

  

   睾丸的挤压和皮肤上的拉扯让男孩的小腹传出持续不断的放射状剧痛。两颗浑圆的卵蛋如今被挤压成了柳长的椭圆,充满弹性的厚实皮肤还在极力和锁环的重量抗衡,却无奈被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

  

   呃...呃————啊!!!!!”

  

   快感和痛苦在同一个敏感的器官不断堆积,接近阈值的大脑逐渐让男孩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那张被折磨到扭曲的英俊面容再也挂不住咄咄逼人的英气。汗水,鼻水,口水在男孩的脸上,胸口打湿了一片。狼狈的表情,呜咽呻吟的喊叫,纷纷昭示着男孩的落败的前兆,之前傲气的郊狼在短短几分钟里就变成了丧家之犬。

  

   被药物催化,异常敏感的男孩再也适应不了身体上的折磨,虽然他绝心不要开口服输,但是他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了无法掩饰的央求。然而正当男孩看向行刑人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对方手里又拿起了两根吊针。

  

   男孩急促的呼吸着,眼看着行刑人把针头对准了自己正饱受折磨的卵蛋,不住的摇着脑袋发出绝望的呻吟。

  

   不能挣脱,不然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但是如果自己的身体再被注射更多的药物会变成什么模样?男孩不敢想象,只能眼睁睁看着行刑人端起自己浑圆红肿的卵蛋,把针头缓缓刺入核心。

  

   被针刺入睾丸的疼痛转瞬即逝,更加可怕的感受立刻取而代之。

  

   男孩从来没有体会过自己的两颗睾丸会主动产生着切切实实的肉欲。他不知道那股不停想要溢出的酸麻快感是药液还是自己的精液,而输精管被挤压,锁住的通道硬生生的把这股外泄的洪流囚禁在了两颗不断胀大的卵蛋之中。

  

   现在这股攒动的让他又酸又痒的热流在两颗睾丸里漩涡一般的翻卷,如果精液可以被称为精虫,那么男孩现在可以说已经完全淹没在了虫潮涌动的快感之中。

  

   四股药液持续不断的注入到男孩的性器里,男孩一时间在过量的快感之中发不出声音,两耳蜂鸣的鼓膜像是蒙了一层纱布,周围的声音沉闷的像是从几里之外传来。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烫,但是这种温度又很舒适,自己的小腹深处随着脉搏鼓动着,快感像是流动的液体,不停从自己的性腺里迸出窜进大脑。就连男孩的表情也不再是凶狠咄人的乖戾,口水滴落的嘴角和茫然失焦的眼神都透露着一种迷醉的享受。

  

   “啊!”

  

   忽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男孩后背爆炸般的传来,行刑人正手持着刚刚那柄短鞭,沾着水抽在男孩肌肉饱满的后背上,顿时一道血印带着红沙留在了男孩黝黑的肌肤上。这一鞭也让刚刚开始忘我享受快感的男孩重新清醒的跌回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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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男孩的后背数十次的鞭笞后,行刑人为了避开男孩正面输液的吊瓶而转向男孩身体的两侧,开始用鞭子大力抽打男孩暴露在外的胳膊内侧,腋下和两肋。

  

   最为脆弱敏感的皮肤很快被挥舞的短鞭抽打的红肿破裂,换做平时,男孩完全可以忍住这种程度的疼痛,一声不吭,毫不动摇的熬刑坚持直到行刑的人筋疲力尽,但是现在被药物消耗殆尽的意志让男孩再也承受不下这额外的痛苦。

  

   一鞭落在男孩的乳头和肋侧的肌肉上。

  

   “啊————!嗯呃...”男孩吃痛大声呻吟着。

  

   又是一鞭落在他朝前暴露的大臂内侧。

  

   “呃!啊————————!唔唔...嗯!”男孩似乎在哀求一样的摇着头呜咽着,鼻水,口水和眼泪狼狈的横流在他的脸上。

  

   下一鞭落在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腋窝上,

  

   “啊————————!

  

   啊...

  

   啊...啊...啊...唔!!!!!!”男孩再次颤抖着绝望的摇着脑袋。

  

   或许男孩应该庆幸自己的舌头被像是狗一样被牵着垂在外面,不然也许他就要控制不住说出求饶的话来。尽管如此男孩也还是终于发出了让行刑人极为满意的声音。健壮硬朗,誓死不屈的男孩终于发出如此驯顺低贱的惨叫。行刑人像是上了瘾一样加快了鞭子挥舞的速度。

  

   “啊~

  

   啊——————!

  

   啊... …啊啊...

  

   啊...啊~~嗯~~~~

  

   嗯~~嗯~~~~”

  

   刑讯室里鞭子抽打男孩肌肉的声音和男孩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是另行刑人惊讶的是,很快男孩的呻吟声里在痛苦之外居然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舒爽。

  

   行刑人这才发觉,原来在自己沉浸于虐待折磨男孩的时候,药物的注射已经过了大半。

  

   药物对男孩的影响已经蔓延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连男孩自己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鞭打那爆炸般的剧痛过后,剧痛涟漪一样扩散开的余韵里竟然带着一种搔到了奇痒之处的快感。尤其是当鞭子用力的抽打在自己厚实饱满的胸肌上,充血硬挺如两颗粉色浆果的乳头时,那种痛苦后酥酥麻麻的快感似乎可以弥补一些因为无法手淫而造成的空虚。甚至男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不停挺起胸脯故意用自己敏感的乳头去主动迎向落下的鞭笞。

  

   慢慢的,原本让他痛到崩溃的鞭打也变成了性爱一般的刺激,痛苦和快感此消彼长,逐渐变得难以分辨。

  

   鞭打持续了半个钟头,男孩从一开始的挣扎惨叫变成了伴随每次鞭打都会发出愉悦的哼声,双眼无神,只会流着口水的痴态。

  

   行刑人揉了揉男孩厚实的胸肌,拨弄着男孩已经被鞭打到红的发亮的乳珠。创口的剧痛和紧随其后的细细密密的快感让男孩立刻双眼翻白发出浪叫,胯下的被药液注满的巨大性器也配合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滑腻的淫水。

  

   行刑人知道时间已经到了药物改造的最后一步,两支容量更大的吊瓶被拉到了男孩身边。但是此时的男孩已经完全淹溺在快感之中,面对行刑人的举动连最基本的反抗意识都丧失殆尽。

  

   这两支吊瓶的输液管比普通的输液管粗上几倍,端口也不是针头,而是一个比导管本身还要大上一圈的球形滴嘴。

  

   行刑人拿着两根粗大的导管伸到男孩面前,沾了沾他舌尖上的口水抽打着男孩的脸蛋。而男孩两眼失焦的呆呆看着前方,还在体味着刚刚鞭刑的快乐,没有丝毫挣扎反抗,也没有之前对注射的恐惧。

  

   现在男孩脑海里的只有全身各处此起彼伏的痛觉和快感,还有自己必须绷紧肌肉蹲立在圆台上不要跌落的命令,那后者在男孩混沌一片的意识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保证生存而不可跨越的底线。

  

   这点让行刑人未免有些失望,遗憾自己不能眼看着快要被驯化的男孩和以前一样,充满恐惧的好好体会接下来的责罚。

  

   不过时间已经不能再耽搁,行刑人一手抬起男孩硕大发烫的龟头,另一只手把其中一根输液管对准男孩龟头中央不断渗出淫水的尿道,靠着黏稠润滑的淫液一点点的把导管的端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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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药物漫长的侵蚀,男孩的性器现在哪怕被吹上一口气都会爽到颤抖。虽然这一根导管对于男孩的尿道而言并不粗大,但是男孩最为敏感的核心被直接逆向插入还是让他产生了激烈的反应。

  

   本应该疼痛万分的不适感现在已经被药物变成了纯粹的快感。导管前面略大一圈的球形开端对男孩柔嫩的尿道肉壁源源不断的产生近乎高潮般的刺激,而行刑人在插入导管一段之后会抽出一节,紧接着再次插进更深的地方来延长对男孩尿路的责罚。

  

   炮烙般的快感折磨让男孩腰身折断了一般向后反弓过去。此时男孩的表情不是恐惧,也不是享受,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崩溃。他全身的血管骤然暴起,每块肌肉都在持续的痉挛着扭动颤抖,仿佛触电一样,两颗硕大的乳头随着自己厚实的胸肌上下甩动着,连男孩呻吟的声音都变成窒息一样断断续续的哽咽。

  

   行刑人故意放慢抽插导管的速度,让男孩的敏感到极致的尿道充分体会被从内开发的刺激。随着每一次拔出和插入,成股的淫水从男孩的尿道的缝隙里喷溅而出。

  

   “啊——————!!

  

   呃呃——啊啊啊啊!!!!”男孩痛苦的嘶吼声比他之前遭遇的所有刑罚时还要凄惨,然而相对男孩濒临崩溃的惨状,行刑人倒是显得非常平稳耐心,手中的导管被均匀的速度不停的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再一次插入,然后再一次拔出... ...

  

   凌迟一样的尿道责罚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男孩全身汗如雨下整个人精湿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那根逐渐深入的导管终于抵到了他敏感尿道的尽头。

  

   这里是男孩前列腺的出口括约肌阀门,那颗充盈着药液的前列腺已经充血饱胀成了黄杏大小。行刑人加大了插入的力气,把导管粗大的球形端口硬生生的撑开了本来只能单向排出液体的括约肌闭口。

  

   “啊————!!

  

   呕...咳咳咳...

  

   啊... 啊...”

  

   巨大的刺激让男孩腹腔的隔膜也陷入了痉挛,男孩一边干呕着一边痛苦惨叫,感受着身体里控制快感的器官核心被外力插入的可怕折磨。

  

   当快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一种暴力的侵犯时,男孩每一秒都被迫停留在本应转瞬即逝的高潮里,不允许解脱。

  

   男孩颤抖的足弓已经撑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在前列腺被突破的一瞬间,双脚发软的男孩两个足跟落回了圆台上,脚趾吃力的把住圆台的边缘,靠整个足底踩在满布柳钉的台面上,继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而落下去的身体让本已经深埋在肉穴尽头的钢柱又向更深的地方插入。刚刚遭到侵犯的前列腺也被这根刑具更加用力的从后穴挤压蹂躏。

  

   被里外夹击的脆弱性腺彻底陷入了紊乱,大量的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像是开闸外流的小便一样,这种比平常透明的爱液要浑浊浓稠的淫水从男孩的马眼淅淅沥沥的流出。

  

   行刑人用手指左右转动着被淫水打湿的导管,让插进男孩前列腺里的球形端口持续的摩擦敏感性腺的内部,换来的是男孩歇斯底里的惨叫,这一次男孩没有丝毫的掩饰,本能让男孩几乎短路的大脑控制着他发出最卑微的哀求。

  

   然而男孩的这种表现无疑是对行刑人的鼓励,另一根导管也被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插进了男孩的尿道。

  

   已经吞进一根导管的尿道比之前紧窄许多,所以第二根导管的插入对男孩的刺激更加强烈。

  

   肌肉发达的男孩几乎在用带着哭腔的嘶吼回应着尿道里的折磨,很快,导管再次抵到了尿道尽头的前列腺闭口。这次行刑人直接加大了力气让导管的端头进入。男孩惨叫着用力的朝两侧打开双腿,肌肉鼓胀的两条大腿几乎被他拉成了一条直线,每根筋腱都在跟着自己尿道里的折磨不自然的抽搐颤抖起来。

  

   然而这根导管没有停在男孩的前列腺里,而是挤过了先前一根导管的端头继续朝前深入。很快,导管遇到了第二道阻力,那里是通往男孩膀胱的入口。

  

   行刑人先是慢慢把导管抽出一段,然后猛地用力把导管粗大的球形端头插向男孩的膀胱。球形端口摩擦着男孩前列腺敏感的内部,把那道肉瓣强行撑开几分。

  

   “咯呃呃————!!”

  

   男孩痛苦的倒吸着凉气,在肛栓允许的范围里疯狂扭动摇摆着腰身。他膀胱和前列腺的括约肌还努力的咬住试图侵入的导管,企图阻止异物的入侵,然而行刑人再一次更加用力的抽插终于击溃了男孩尿路的最后一道防线。

  

   整条尿道被两根粗大的导管贯穿,强烈的刺激让男孩的尿道不停的收缩着企图把它们排出。而行刑人并没有停下,而是握着两根导管不停的快速旋转抽插,直到男孩的两道肉瓣彻底崩溃。

  

   “唔————!!!

  

   嗯...啊————!!!!

  

   啊————!啊——————————————!!!!

  

   呃...呃... … 唔...”男孩带着哭腔用最大的声音惨叫呻吟着。天真的男孩空有一身肌肉,却不曾想到自己身体可以制造的快感要远远超过自己的大脑能够承受的容量。他被完全打通的下体开始在这刀绞火炮般的刺激中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膀胱里残留的尿液从男孩再也无法闭合的尿道里娟娟流出,直到完全排净。男孩的马眼依旧因为尿道内肌肉的痉挛而兀自开合着,被扩张的畅通无阻的尿道几乎可以容下一根手指插入。

  

   而刚刚还在不停失禁的男孩此时已经嘶吼到嗓音沙哑,尿道里的责罚未曾让他体会到一丝疼痛,相反的,那是最为纯粹的快感,在他的小腹里无比尖锐的从内部刺穿了他所有的抵抗。

   [pixivimage:100425040]

   男孩从未惧怕过疼痛,哪怕是鞭打,灼烧,刀剑,这些疼痛可以让他清醒,让他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使命和仇恨。他可以在疼痛之中依靠愤怒坚定自己的意识,逆流而上不断地反抗。

  

   但是这猛毒一样的快感却截然不同。

  

   被快感淹没的男孩感觉自己的大脑在一点点被电击般的高潮挖空,自己的意识和被驯顺的牲畜一样不断的退化。像是煮在等待沸腾的温水之中,每一次让他疯狂的快感都像是喂进他嘴里的毒药,蚕食着男孩的意志力。

  

   在敌人面前无法控制的排泻,脸上挂着鼻水,口水和眼泪。男孩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战场上令人生畏的战士,肌肉发达的他现在无助的呻吟哽咽着,让他听起来与同龄的其他男孩子相差无几,一样的脆弱,一样的愚蠢无知。甚至那被快感催讨而出的,带着一丝甜腻的鼻音,也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讨好自己面前的施暴者给与他满足,央求对方不要再继续下去。

  

   因为男孩深深的明白,在这快感的尽头是自己被完完全全的征服,绝望的男孩怎么也不想失去那最后一点自我与尊严。

  

   可行刑人再次走到男孩面前,手中握着一条长长的拉珠,每一颗金属的珠子都有接近一厘米的直径。

  

   笑看着男孩绝望无助的表情,行刑人用拇指把第一颗珠子按进了男孩马眼。

  

   “啊~~~

  

   嗯...嗯嗯呃...”

  

   被导管彻底打开的尿道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吞下这个珠子,剩下的只有纯粹的快感,被钢珠嵌在男孩滚圆的龟头里。电击般的快感涌入男孩的脑袋,他似乎感到自己疲惫的意识里,仅仅绷住的弦断了一根。

  

   “嗯!!啊~~啊~~...”第二颗珠子被塞了进去,更多的快感沿着性器的肉道朝男孩的身体深处侵入。

  

   “嗯啊~啊啊啊~!”第三颗。

  

   “唔唔呜——————!

  

   哈...哈...哈....”第四颗。

  

   “哦... …哦... …”第五颗,男孩的舌尖上垂下了大片大片的涎液。

  

   “呵... 呵呃呃~~~~” 第六颗。

  

   “呵... 呵…”第七颗。

  

   第八颗。

  

   第九颗... …

  

   每一颗珠子都带着让男孩崩溃的快感一步一步做着加法,而男孩苦苦坚守的那丝自我和尊严也随着每一颗珠子的深入寸寸瓦解。

  

   行刑人看着男孩一双曾经闪着锐利锋芒的眸子逐渐晦暗熄灭,越发浪荡的呻吟声取代了之前野兽般的吼叫。药物已经走遍了男孩的全身,他脑袋里残存的意识已经溃不成军,自己的身体像是玩偶一般被快感提线操纵着。

  

   一整条拉珠已经完全插入男孩的尿道,许多珠子都穿过了男孩前列腺深深的嵌入他的膀胱之中。男孩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了这条深埋在自己最敏感穴道里的凶器

  

   然而行刑人不愿给男孩一丝怜悯,紧接着打开了拉珠的震动开关。

  

   男孩的身体瞬间崩的笔直,两颗无光的眼珠翻进了脑后。顾不上舌尖对乳头的拉扯,男孩疯狂的摇着脑袋,大张的嘴巴里发出接连不断的让人无法分辨的声音,吞咽声,窒息声,呻吟声,吼叫声。

  

   男孩心想自己一定会在这没有尽头,令他发狂的快感里死掉吧,心脏爆炸,或是呼吸停止,自己身体可以容纳的快感似乎已经累积到了极限。

  

   这时,行刑人打开了最后两支吊瓶的阀门,更多的药液顺着导管倒灌入男孩的膀胱和前列腺里,把两个腔室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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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男孩忽然停止了挣扎和呻吟,翻向上方的眸子逐渐扩散开来,嘴巴大张着仿佛溺水一样深深的倒吸着空气。

  

   刚刚那些超过身体负荷带来的不适消失了,男孩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涌进了自己的小腹。男孩被充满的膀胱,把过多的药液推挤进了肾脏。而前列腺里溢出的药液也顺着输精管逆流进入了其他性腺和睾丸。

  

   男孩之前一直拼死抗拒着那些快感,而现在他感到自己已经变成快感本身。

  

   小腹融化了,胯下的性器融化了,胸腔甚至脑袋也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舒适感,仿佛自己的身体停留在了高潮时,头脑发白的一瞬间。而这一瞬间在被无限的拉长,周围的时间变慢了,行刑人的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大脑深处传来的一样,成了男孩唯一可以理解,可以跟随的东西。

  

   “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很下贱?”那脑海里行刑人的声音问道。

  

   “嗯...”男孩两眼无神的费力理解着那句话,大脑不容抗拒的给予了诚实的答案。

  

   那脑海里的声音继续问道:“身体被调教的是不是很爽?”

  

   “嗯... …”男孩表情木讷流着口水,缓缓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更爽?”

  

   “嗯... 啊~啊啊~~”胯下淫水四溅,男孩只是本能的联想到声音里所说的快感,自己敏感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产生了愉悦的反应。

  

   “哪怕把你全身变得和你的鸡巴一样也可以?”那声音忽然用巨大的音量,耳语般的语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男孩不堪重负的前列腺终于在直接吸收了药液之后,被迫到达了高潮。两颗涨成棒球大的睾丸里,精液像是决堤般的涌入尿道。但是已经被塞满的尿路阻挡住了喷射的精液,只能让男孩的精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马眼里流淌出来。

  

   男孩垂着脑袋,舌头被拉到唇外,鼻水,口水黏黏乎乎的打湿了自己厚实的胸脯和腹肌,两只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生气。他疲惫的意识被快感蹂躏的千疮百孔。

  

   男孩费力的思考着,但是他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自己现在身在哪里,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如此快乐而又羞耻的展示着身体,也想不起自己苦苦坚守的是什么秘密,空荡荡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问题,要不要央求更多的快感?要不要把身体变成和自己那条性器一样的下贱?

  

   不过男孩贪婪的身体似乎已经替他做出了这个选择。

  

   “... …嗯... …”男孩两颗眸子里最后的一点光芒也消失了,再次缓缓的点了点头。

  

   行刑人感到自己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如生铁,在裤子里高高的撑了起来。眼前这个曾经令人生畏,倔强不屈的男孩如今已经被彻底击垮,心甘情愿作废自己变成一个玩物,这让行刑人享受着无比的满足。

  

   他踩下地上的开关,男孩胯下的巨大钢柱开始快速的旋转着抽插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变成整根从男孩肠道里拔出,拉出一丝丝的滑液,然后再整根插入撞在男孩肉穴的尽头。

  

   而他自己再次拿起那根短鞭,用尽全力的抽打起男孩的肋侧,腋下,双臂和后背。

  

   “啊————————————————!!!!!!哈~哈~~~~~

  

   哦啊——————!

  

   哈...哈... …呃呃...

  

   啊...啊啊~”

  

   男孩在全身上下漩涡一样的刺激中放声浪叫着,用一个十四岁男孩最为本真的稚气嗓音宣泄着自己的快乐。

  

   在没有间断的不停高潮了十五分钟之后,男孩发达的肌肉也终于完全脱力。在一次肛栓抽出时,男孩再也支撑不住痉挛的身体从圆台上跌落下来。

  

   瘫倒在地上的男孩还保持着两腿弯曲朝侧面打开的姿势,张着挂满口水的嘴巴,从两颗眼珠上只能看到白色的眼底。他胯下的性器失去了刺激却依旧不断流淌出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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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之前行刑人制定的惩罚,男孩瘫在地上被拖着粗大的性器一路拉进隔壁的屋子,一根粗大的呼吸管被深深插进男孩不停干呕的喉咙,在口鼻处用胶带封死,手脚被束带绑得严严实实。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已经被刑具虐干到无法合拢的肛门被行刑人塞入一个直径有一拳宽的钢箍。钢箍紧紧卡在男孩后穴入口处括约肌的肉环里,把穴口大大的撑开,方便药液倒灌,同时内外浸泡男孩的身体。

  

   在屋子一角的竖立水箱中注满了粉红色闪着荧光的药液,这些闪着诡异光芒的药液是用那些来改造男孩性腺药液的原液。在安置好男孩全身的器械后,行刑人把被绑好的男孩用机器吊了起来。

  

   行刑人控制着机械手臂把男孩移到水缸的上方慢慢的落下,在男孩厚实脚掌浅浅浸入药水的时候停了下来。只是被药水接触了脚掌的男孩在空中像是离水的活鱼一样开始扭动起来,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胯下巨大的性器也因为足底激爽的快悦开始喷溅出白色的浊液。

  

   接着行刑人按下了按钮,男孩被直接丢进了水缸里,水缸顶部的盖子被扣上,只有插入男孩喉咙的呼吸管道连接着水缸内外。

  

   完全浸泡在药水里的男孩全身一瞬间被过于强烈的刺激侵蚀,产生了各式各样的幻觉,有时像是被热水蒸煮,有时候像是被冰水浸泡,有时像是被上百只蚂蚁啃咬,有时又像是被无数的手抚摸,唯独不变的是四面八方淹没而来的快感。

  

   原本小腹里那团发烫的性欲似乎在不断的扩张,直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前列腺高潮时那种电流传过的绝顶快感。男孩发疯般的吼叫呻吟都被封在了自己堵住的喉咙里,无可奈何的体会着自己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一点一点被快感蚕食,直到自己的整个肉体不再属于自己。

  

   水箱外,行刑人看着男孩忘我的疯狂扭动着肌肉鼓胀的身体,比之前勃起的还要粗大的通红性器在没有任何东西碰触的情况下,不停从打开的马眼里喷出丝丝缕缕的浓稠精液。

  

   水箱里的药水会逐渐在男孩的肌肤上建立新的神经元和神经递质,让男孩的身体不论接受了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反应成为性刺激。从产生性欲的脑区,到控制高潮的脑区都会被最简单的肌肤接触激活,男孩每一寸皮肤都会像是敏感的性器一样无法控制的为男孩产生快感。

  

   接下来男孩要在水缸里度过漫长的一周,期间要对男孩进行很多次测试来判断改造的进程。

  

   其实行刑人一开始对男孩性器的注射改造本来就是全身性器化的一部分,从一开始男孩就躲不了被丢进药缸的下场。

  

   由于性腺对刑罚的重要性很高,但是其相对其他地区更为封闭,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提前开始对性腺的集中改造,只是通常情况下为了保证受刑人不死于过激反应,多数性腺改造是在麻醉情况下施行的。只是行刑人想独享男孩人生中那最后的一次挣扎,才自导自演了这次刑虐,迫使男孩主动受困在圆台之上。

  

   与其让男孩毫无还手之力的直接变成一块性肉,行刑人更想在那之前享受亲手折断这根利剑的快乐。

  

   在最后一次测试中,男孩被拖出水箱,带上扫描脑部的头盔绑在了手术台上,为了检测性反应的效果,男孩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性器被注射了安定剂慢慢变回了疲软的状态。

  

   在镇静剂的帮助下,男孩的身体终于平稳下来。面对着被头盔遮住眼睛,呼吸平和的男孩,行刑人用手轻轻的摩擦着男孩的手臂。

  

   本应该是皮肤上最不敏感的部位遭到碰触,男孩却立刻倒吸着气,舒服的呻吟起来。两块厚实发达的胸肌也开始明显的起伏,呼吸急促,胸脯上两颗红润的乳头也迅速膨胀硬挺。男孩胯下的性器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从被镇定疲软的状态再次快速恢复勃起,兀自开合的尿道里也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行刑人没有停手,继续摩擦着男孩的小臂,男孩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拘束允许的范围里拼命的扭动着全身结实的肌肉,胯下已经硬如生铁的性肉也在兀自颤抖着,龟头饱胀,不停喷溅的淫水似乎已经濒临高潮。头盔对男孩的脑区扫描显示,被简单的触摸手臂皮肤所对应的最为活跃的大脑部位集中在了杏仁体上,男孩的全身已经变成了性器。

  

   男孩的脸上,鼻水,口水,眼泪打湿了一片,紧紧咬住的牙关的嘴巴向下咧出一个充满悲愤的表情。男孩已经绝望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死亡都未曾让其落泪的热血男儿,如今在牢笼一样的快感里绝望的流下眼泪。行刑人看男孩心中还在抗拒自己的命运,便想让他彻底的了解一下成为性器的人究竟该如何自处。

  

   行刑人拉起男孩的双臂在他头顶固定好,让他打开暴露上体。之后用双手指尖扣在男孩露出的腋下,用力的抓挠揉搓。

  

   “哦!!!啊————————!!!!!”

  

   几乎是一瞬之间,男孩全身的肌肉全部绷紧,后背离开台面反向拱了起来,两颗乳头都更加硬翘起来,浑圆的乳珠高高挺在胸口,被大力反弓起来的身体顶在身体的最顶端,随着抽动的肌肉诱人的摇摆着。两条绷紧的公狗腰像是托着小腹下高高举起的巨大性器,随着腋下皮肤不停窜入脑髓的快感,不停做着挺抬的动作。一股浓稠的白灼很快从男孩的马眼里喷射而出,越过他的上半身落在男孩带着头盔的脸上,接着更多源源不断的精液像是火山的岩浆一样,从男孩的龟头处涌出。只要身体上任何一处的刺激没有结束,高潮就不会停止,在男孩的呻吟声里,他那结实的胸腹肌肉线条慢慢的消失淹没在自己喷出的厚厚的一层精液之中。

  

   十分钟后,快感的处刑终于停了下来,男孩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完全打湿,他狼狈的脸,胸口和腹肌已经看不出时口水还是精水。男孩的嘴巴里已经发不出一个带有意义的声音,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他那一息尚存的意识里似乎有一个被崩到极限的弦,而自己正摇摇欲坠的站在那根紧绷的弦上。

  

   忽然行刑人挥起一掌狠狠的扇在男孩因为持续高潮而紧紧贴在性器根部的卵蛋,腹腔传来的剧痛和同样程度的快感放射状的从脊椎直入大脑。刚刚才停下的高潮再次被迫开启。

  

   “啊!”

  

   “啊——————!”

  

   “啊!!!!!”

  

   男孩感到头脑中那根弦绷断了,他不停坠落的他终于明白自己不再是可以控制这具肉体的主人,相反的,接下来这具肌肉饱满,柔韧耐劳的身体会控制着自己那再无翻身之日的精神。随着每一次抽打,卵蛋产生的刺激都让男孩的性器爆发式的喷射出一道精液,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直到半个小时后,男孩的卵蛋被彻底的抽打榨干,再也射不出东西,行刑人才停下手来。

  

   他走到男孩头边,摘下了他头上的头盔,再一层厚厚的白灼淫水下面,露出来的是一对完全翻白的眼睛,之前咬紧牙关的嘴巴也大张着,舌尖探出唇外,咧着一个近乎痴笑的愚蠢表情。

  

   今后的日子里,男孩和其他被折磨改造成性器的战俘一样,连行走,触摸甚至进食,排泻都会产生极强的性欲和快感。他被肉欲填满的大脑面对别人的命令将毫无还手之力。

  

   那么接下来对男孩的刑讯会变得无比简单,哪怕只用一根羽毛也可以瓦解现在的男孩最顽固的抵抗。敌人想要得到的是男孩的秘密,一名士兵也许可以坚守住一个秘密,但是一个被人在股掌之间把玩亵渎的性器,又有什么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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