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畜贱狮风岚》(R18G完整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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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畜贱狮风岚》(R18G完整版)

  角色:

   [uploadedimage:14038569]

   姓名:风岚

   年龄:45岁

   身高:220cm

   体重:190kg

   阴茎:32cm

   简介:健身教练,平日里沉默寡言,对待学员也十分苛刻。私下里其实是个喜欢受虐的抖M。

   [uploadedimage:14038570]

   姓名:阿里昂

   年龄:23岁

   身高:200cm

   体重:140kg

   阴茎:22cm

   简介:大学生,风岚的养子,对自己的养父有着感激之外的爱慕情感。知晓养父的特殊癖好,也很乐意满足他。

  

  

  

  

   风岚,29岁,单身,棕色大狮子,职业是男同性恋。不对,是男同喜欢的健身教练,标准的运动系雄兽,身为熊狮还络腮胡好吧。准确来说,这市里有十三家健身房都是他开的,还搞了一个卖运动服和器械的网店。身家七拼八凑,大概也能凑个一个亿出来。(开健身房这么久,只跑路过两次)

   打青年时期开始,风岚就对SM情有独钟,对普通的10性爱提不起多大兴趣。

   哪怕读上了大学,每天的性欲都和钻石一样坚硬,也从未想过找个男人爽一爽,仅是每天晚上在厕所花的时间格外的长。

   然而,自从某日逛贴吧时,接触到了捆绑爱好者的圈子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

   风岚自幼身强体壮,高中还开始搞起了健身,到了大学已经是一身的腱子肉,小麦色的肌肉线条,威风的棕色雄狮鬓毛,无论到哪都能引起女同学的目光。在SM圈里,也是极受欢迎的类型。

   某日里他在贴吧楼里找到了个圈内爱好者的联系方式,一把自拍照发给对方,马上就受到了人生第一次邀炮。

  

   回想起了,第一次捆绑经历其实并不是很美妙。

   对方网上吹嘘得自己很有经验,绑过的人都有半百个了,但手法明显极为生疏。

   脱下风岚的紧身运动服和短裤后,对方就开始对着棕狮上下其手,摸了个爽,连鸡巴都撸出前列腺液后方才心满意足,这才开始准备捆绑。

   麻绳比风岚想象中的还要糙,绳子上的各类芒刺刺得他浑身瘙痒。当龟甲缚终于竣工时,风岚已经感觉自己伤痕累累……绳子解开后一看,不仅有深红的勒痕,还发现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风岚这头血气方刚的大狮子哪忍得住,当场炸毛,直接把对方给踢出自己出钱订的汉庭。在那之后,他连着痛了好几天才恢复,短期内就再也没有接触过捆绑或者SM圈子。

  

   令风岚自己都感觉诧异的是,过了半年后,他竟然开始怀念当初的那份痛楚了。那被勒得腹部,背上,鲜血淋漓的体验,似乎也不是很糟嘛……

   三伏天的宿舍之夜,没得空调,只有贫弱的电扇在床头噶滋噶滋地响着。热烘烘的天气,搞得他每晚性欲也十分高涨,想着半年前那次糟糕的捆绑体验,想到被勒得痛出声,他竟然硬了,勃起的肉棒有将近三十厘米长,在燥热的上铺高高耸立着。

   “哈……”此时,狮子的下铺也传来了室友的撸管声,床铺也开始威威晃动起来。对于每天都至少要来一发的直男室友,风岚早就习以为常了,只可惜他对自己的室友们都没什么性趣,就算有根鸡巴就在自己屁股下面撸动着欲欲欲射他也提不起兴趣,只希望他赶紧射完,自己好睡觉。

   哪知性欲高涨的他上一晚没睡。

   风岚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再去尝试一下,再约个人了,不然他会迟早要被自己给骚死。

  

   这次他直接在SM相关的贴吧里找了个会玩的主,对方不仅擅长捆绑,滴蜡,打屁股,呼吸控制什么的统统不在话下,连工具都一应俱全,还主动承担房费,给风岚开了个四季,此等档次的酒店在当时的大学生风岚眼中,简直是百万富翁才住得起的贵族会所啊。

   这次的S,乍一看也是只颇有贵族气息的灰猫。墨绿色的瞳孔十分秀丽,看久了仿佛会令人迷失其中,猫兽左眼上莫名的刀疤也给他增加一丝不怒自威的威慑力。

   “你是第一次吧?”

   “嗯……”坐在大床上的大狮子显得有些拘谨,两只手一会儿放膝盖上,一会儿放床上,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好。

   “别紧张。”

   接下来的,是风岚人生第一次美好的体验,哪怕未来走到了终点,他也会记得灰猫接下来对他做的事。

   他先是被命令躺在床上,手脚张开成大字,然后被灰猫用软绳给束缚在了床上,四肢都被捆在床头床尾,不管满身横肉的棕狮怎样用力挣扎都起不了身。倘若灰猫突生歹意,把他给当场杀掉,然后解剖开来,他也根本无力反抗吧。

   幸好对方并没有要杀掉他的意思,而是笑着掏出了一根据说是滴蜡专用的低温蜡烛。点燃蜡,一团火苗在风岚瞳孔的倒影中摇曳着。

   灰猫在床上站起身来,倾斜着蜡烛,只见一滴水滴在眼前坠下……“啊!”然后就砸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一阵炙热的短痛立刻冲上他的感官神经,刹那间感觉自己胸毛都要烧起来了。

   “呼……”

   灰猫见状,也停了下来给大狮子一些恢复的时间。对方既然是第一次被人用蜡油烫,那总得温柔点。只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身下的肉棒起了反应,从风岚的裆部上逐渐苏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笔直地指着天花板。

   不愧是雄狮,阳具大小与威猛的体型相称,那三十厘米长,至少有六厘米粗的大鸡巴,看得灰猫都有些惊讶。

   猫兽更起了兴趣,继续将一滴又一滴滚热的蜡油滴在风岚颤抖的身体上。每被烫一次,鸡巴就抖动两下,连马眼处都渗出了一丝前列腺液。“真大,身子骨这么贱。”他越骂狮子鸡巴就顶得越朝天。

   玩够了低温蜡烛,灰猫就将它放在床头,拿起了一根精致的消毒铁棒,细的像棉签一样。这根东西萌新风岚还从未见过。

   猫爪握着铁棒,另一只爪半握住在掌心里颤抖的鸡巴,把棒口对准了马眼,“忍着点噢。”

   铁棒对着马眼,缓缓进入了雄性脆弱的尿道区,朝下探去。

   “唔!”风岚倒吸一口冷气,雄性最宝贵的生殖器,现在竟然被一根金属棒子穿了进去,这份不适感,比被蜡油滴身上还要难受的多。猫咪的肉垫此时摸上了他的大腿,顺着他两腿的毛发,令他放松了不少。

   不过,尿道棒可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一点点地,谨慎地继续深入。过了会儿后,整根都近乎没入雄狮阳具,只剩根部顶端的小把手还暴露在空气中。

   “好……好奇怪。”风岚夹紧双腿,仰头呻吟着。

   自己最宝贵的阳具就这样被金属外物侵入了,尿道火辣辣的,整条通道都被挤满了,寒冷的金属棒不停地与尿道摩擦,麻麻的还有些痒,但随着棒体深入,又有种给尿道挠痒的感觉,传出止痒的快乐。被金属入侵很恐怖,但也很爽。自尿道棒一插进去后,擎天肉柱就挺翘着不肯硬下来,一抖一抖地炫耀着它的尺寸。肉棒每次一抖动,就如同又推动了尿道棒一下,刺激得大狮子淫乱胡叫,挤出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

   灰猫一挑眉,把自己穿着的白内裤脱下来,揉成一团塞进了狮子嘴里,“谁允许你说话了。”连呻吟声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

   “现在,要开始进入正题咯。”

   猫咪的肉掌一把攥住半根狮屌,无视插在里面的尿道棒就开始撸动起来。

   “唔唔呜!”

   明明鸡巴还被铁棒撑着脆弱无比,却又在外力的推动下被快速抚慰起来,肉棒海绵体被撸动刺激的同时,里面夹紧的棒子也在剧烈晃动,顶得他尿道吃痛,隔着嘴里的内裤摇头狮吼起来,透过内裤,却化作成了可爱的呜咽。风岚的四肢在下体的刺痛下拼命挣扎着,但见他双臂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手脚也纹丝未动,被乖乖锁在床上一动不得。

   灰猫边笑着撸动肉棒,一手伸到狮子手臂的肌肉上抚摸,这隆起来的二头肌,连前臂肌群都那么结实,可真是块好肉啊。猫爪撸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岚挣扎动作的幅度却变弱了,隔着嘴里原味内裤也听不出抗拒的嘶吼,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呻吟声。

   “!”

   棕狮粉嫩的乳头被一下子叼住,温暖的猫舌在上面打转,每当粗糙的舌苔摩擦过去,风岚就感觉全身一颤,颤抖着又从龟头里挤出些许前列腺液。被撸出来的淫液汁水四溅,黏在龟头和包皮上,撸动时发出湿漉漉的滑动声。猫兽把打飞机的速度速度加快到了极限,几乎撸出了残影,紧接着再用力一咬!正如灰猫所料,未经多少性事的风岚当即就缴了械。

   “啊啊啊!!”灰猫此时把他嘴里的内裤给扯了出来,任他自由地叫,“好……啊…啊……”

   大狮子嘶喊着射出了自己的雄精,射过被堵住的尿道,隔着尿道棒爆射数发,在半空中划过数道弧线,落在了自己的腹肌上,他的雄性能力是如此之威猛,甚至还有一发射到了自己的脸上,还有更多像是劈开来的瀑布,水浪胡乱四溅,在狮子身体,和他身下垫着的毯子上扩散开来,黏糊糊的,这浓白的狮精里绝对游动着数亿颗健康的精子。

   “呼……哈啊……”棕狮大口地呼吸进新鲜空气,被塞了半小时内裤的他终于能喘气了,再加上被尿道棒搞到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哪怕嗑药也比不上这一瞬间的极乐,脸上神情一片迷醉,仿佛吸嗨了。

   灰猫欣慰一笑,抹了一把狮精放到面前嗅了嗅,腥臊味很足,很不错。他接下来并不准备给风岚恢复的时间,而是抓住尿道棒顶端的小把手,一下子就开始往外拔。

   “啊,慢,慢点!痛!”实际上灰猫拔得本来就很慢,只不过这点刺激,对刚射完精的鸡巴来说也太过于刺激了。

   灼烧的痛感在尿道的肉壁上左右来回碰撞,看着尿道棒一点一点从自己的马眼出被拔出来,风岚猛吸一口冷气,像是在手术台上被开刀似的。

   “哈,哈啊!”

   尿道棒终于被整根拔了出来,在离开马眼的那一刻溅出一排精尿混合的黏液,原本冰凉的金属棒,已经被风岚鸡巴的尿道给捂热了。棕师如释重负地躺倒在床上,感叹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一天。他的马眼已经被撑到了原来的两倍那么大,还一点一点地往外流汁,好像还在诉说自己的欲求,真是根贱屌。

   突然,风岚身体一颤,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被握住了。“射完了还这么硬,真够贱的。”很显然,灰猫还不想放过他。

   他开始快速撸动猫掌里的狮屌,另一只手放在他龟头上转动摩擦。

   “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啊!要!要死……呃啊……”才刚射完精,风岚龟头的敏感度此刻不知扩大了多少倍,任何摩擦所带来的刺激,都仿佛能把他的皮给挠破一层。脆弱龟头肉被猫掌划过,疼得他腰板瞬间僵直,神经反射性地想要弹坐起来,却被捆住四肢的束缚带残忍拦下,只得在大床上疯狂扭动身子,如同一条在菜板上狂舞的鱼。

   灰猫静静欣赏这一幕好戏,手上的速度也不断加快,让大狮子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卧室。两人之间早就定好了安全词,既然风岚没喊出来,他也不手下留情了。

   “不,呃!我,我要啊!等下……!”

   哗的一声,一道水流从狮鞭的马眼里射了出来,划过半空,落在事先准备好的垫子上,顿时释放出一股浓烈的雄臊味。要不是灰猫事先在风岚身下摊了一整张垫子,整张床可都要送去洗衣机了。纯白的垫子被迅速染湿成深色,连灰猫的猫爪上都滴着狮子的臭尿……“味还挺大的,骚货。”说着,他还舔了舔,很满意的样子。然后,他就把尿抹在了风岚羞红的脸上,棕狮试图扭头躲开,可他早就无处可逃。

   现在,胯部,大腿根,脸上全都弥漫着他自己的尿臭味,就像只还没学会怎么撒尿的贱狗一样。“哈啊……”就这样被活活责尿。

   大口吐舌喘气的风岚没有生气的意思。失禁的那一刻,他体会到了从未设想过的快感,整个下体都陷入了痉挛,不受自己控制,仅仅是凭着动物本能在床上排尿,享受和畜生一样低贱的快乐。毫无疑问,他被玩失禁的同时,他也高潮了。

  

  

   ————

   体验完与灰猫的奇妙冒险后,新世界的大门从此向他打开,门里的大千世界,一下子射满大学生棕狮饭饱思淫欲的大脑。在大学的四年里,他几乎每个月都会至少和人约炮一次,不过基本上从不做10这样的插入式性行为,而是倾情于SM。而在SM上他的口味也是逐日重口味化,日积月累,渐渐的,连灰猫都无法满足他了,那种程度的虐待,在心理上都令他爽不起来了。SPANK打屁股、TK挠痒、巨根插入、胶衣、狗奴play、拳击、虐腹、虐阳,等等等……三年多的大学过去了,学到的新玩法比讲堂课上听进去的知识还要多。

   等到了大四毕业这年,除了黄金这样的排泄物play他完全接受不了外,多重口的SM玩法,风岚基本上全都试过了,甚至已经都玩腻了。

   天无绝人之路,万幸的是,就在贴吧被扫黄行动统统剿灭掉的前一个月,他发现了个叫做“冰恋吧”的宝地。正是这里,终于帮他找寻到了自己这头雄狮的心之归属。

   点进第一个帖子,就是有人在连载自己的黄色小说。普通做爱的小黄文风岚读了连硬都硬不起来,所以刚点看来这个帖子的时候,他是不抱什么期望的。

   【我从未想过 自己会有这一天 被扎脖子的粗绳子勒住脖子,被粗暴的黑牛卫兵给押上绞刑架。套在头上的麻布面罩被摘了下来 台下挤满了围观我死刑的民众 原来,这就是战败一方的命运吗 在这些平民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敌军绞死】

   ……

   读到“勒住脖子”,“死刑”,“绞死”,这些字眼,风岚顿时一下子精神抖擞,感觉内心深处哪的开关被打开了,自己的下体也雄伟地硬了起来,在大学宿舍上铺,边读黄文边勃起,立马把被子撑出了一顶帐篷。

   【在濒死之际,射出了生命中最后的精液,只可惜都白白留在了绞刑台的木板上 浪费掉了 再也没有延续后代把基因传承下去的可能了】

   读着读者,这篇连标点符号都漏打的黄文,竟然读得他鸡儿邦硬,龟头紧紧顶在床单上,前端感觉湿乎乎的,淫液很明显已经把被子鼓起来的那块给浸湿了。几个月来,从未有过任何东西能让他这么性奋……他,他这到底是怎么了?风岚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射精的边缘,放上去撸几下就会射一被子。

   而他就真这么做了。

   咬紧牙关,风岚挺起胯部,一连七八发全部把雄精给射在了床单上,被窝里顿时臊味弥漫。

   “我去,半夜打飞机,岚哥够猛!”风岚极富生机的的雄腥味,连下铺都能闻得到,雄兽宿舍里接连响起了室友们爽朗的笑声,大学生们嘛,宿舍床上撸管也是常有的事。“什么片,也传我个。”

   “去去去,谁打了,睡觉睡觉!”虽说如此,宿舍里还是响起了扯纸巾和擦拭的声音,幸好室友们倒也是习以为常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风岚的撸管素材和他们这些蠢直男的可是大相径庭。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悄悄地,风岚的生活轨迹已经在他尚未意识到的情况下,彻底改变了。

   之前的话,他还是能对着重度SM的视频撸得动的,可在昨晚读了冰恋吧里的小说后,被捆绑起来掐住乳头,对着肉棒就开始疯狂榨精和边缘控制这样的题材已经显得没什么趣味了。风岚开始疯狂地逛吧,点开每个帖子,每个精华帖都要仔细品读,像只掉入米缸里的小老鼠,如饥似渴地把吧友扭曲的性癖全都给吞下去。

   对大多数人来说,在死亡面前,恐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风岚意识到了自己可不是一般人。那股死亡的追求,最纯粹的暴力,是刻印在他DNA里的原始欲望,几百万年的血腥斗争下的基因,在这现代文明世界里,依旧鲜艳地绽放着。这才真正地令人愉悦呢……夺走另一个人的生命,自己像牲畜一样任人宰割,多么无与伦比的快感。风岚认识到,自己也应该享有和畜牲同等的命运,被一位令自己身心臣服的主人宰杀掉。

   在冰恋吧里,风岚陆续结识了很多同好,有的直到如今还是朋友。他们经常在群里探讨自己的爱好,当然他们是无法在现实里实现的,这基本上就是违法行为,他们都能将幻想与现实划清界限。

   既然现实实现不了,欲望又该如何满足呢?答案是语C,或者直接一点,叫文爱。

   每天晚上宿舍11点拉了灯后,风岚就会躺在床上和吧友在QQ上激情文爱,有的还会在吧里盖上堪比群P的文爱高楼。他这只骚货M狮,喜欢扮演的自然都是受害者。

   今夜,他是威风鼎鼎的刑警大队长。他带着三名队员,持手枪潜入了这座废弃工厂,执行逮捕任务。哪知一踏进工厂,他们就遭到了伏击。枪械开火的响声像落雷一样惊醒了队员们,但为时已晚,枪管的火光一时间照亮了半片工厂,白虎副队长刚看见被枪火照亮的歹徒,就惨遭步枪子弹一枪爆头,子弹击穿他的颅骨和大脑,下一秒就陷入了永久的黑暗,当场身亡。更惨的还是德牧队员,被十几发子弹密密麻麻地打在躯干上,喷洒血雾,他抽搐着被击打在地上,不甘心就此牺牲,他还试图想把脑袋挺起来,展露出最后的骨气!但他也只是抬了一下,就倒在自己的血泊上咽气了,唯有手脚还在一抽一抽的。或许是被连续打穿躯干的刺激感太过于强烈,德牧的犬根竟在他死后硬了起来,在他的警裤里活生生地撑起了一顶帐篷,还能看到黏稠的液体从裤裆上渗出来,这是他身体在死亡之际,下意识想要做出的想要繁衍后代的举动吧,只可惜他再也不会有后代了,这一摊精液只能白白浪费掉,还要被收尸的歹徒们嘲笑这个废物条子死了还射一裤裆。

   “妈的,把枪丢了。”唯一幸存的白猫队员从黑夜的影子里走了出来,还有一名看不清种族的歹徒在他身后,拿手枪顶着他脑门。“麻利的!”

   “啧……”两滴热汗从风岚队长的额头上落了下来,现在只剩他们两名刑警还没被干掉,而歹徒数量远远超出他的预估,而他现在孤身一把手枪,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听话了吗?“他妈的情报里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

   棕狮叹出一口气,缓缓蹲下身,把手枪放在了地上,以示投降。

   歹徒轻轻耻笑了一声,然后按下了扳机。

   “砰!”白猫的脑壳瞬间就被穿了个大洞,一道血柱从子弹飞出的洞口喷涌而出。白猫警员眼神呆滞地望着他的队长,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肉眼可见地能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在一点点从他身上流逝。跪姿仅坚持了几秒,就侧倒在地上,和其他两位队员一样变成了一具死肉。

   “不要啊啊啊啊!”风岚立马扑向地上的手枪,只想要把子弹全部他妈倾斜在眼前这人脸上!

   可还没等到他能够到手枪,就被身后不知哪冒出来的人,给一枪托砸中了后脑勺,眼冒金星地瘫倒在了地上。无论自己上身的肌肉再怎么健壮,也比不过一记枪托。

   “这些条子可真够废的啊。”视野模糊,呈半脑震荡的风岚,勉强看到一只鬣狗兽人扛着把AK模样的步枪,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然后,一脚踩在了警裤裤裆上。

   “!”

   棕狮吃痛地哀嚎了一声,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凄惨,雄性卵蛋被暴踩的痛苦,比被枪托抡脑袋可要高出无数倍。“哈哈哈哈哈哈,叫的真好听!”

   “别他妈玩了,快点。最后一个,快点杀掉完事。”那只蒙面的凶手也向自己走了过来,脸上还沾有白猫脑袋里溅出来的鲜血。

   吭哧一声,风岚队长感觉到自己被从地上架了起来,背后有人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用蛮力把一只一百五十公斤重的雄狮撑了起来。这破厂子里至少有三名歹徒,大队长想着,还在思考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这肌肉练不错啊小条子。”这歹徒捏了捏棕狮鼓起来的胸肌,结实得像道肉菜似的,两臂的肌肉也比得上普通人的腿一般粗,上面隐约浮现着青筋,“可惜和我们虎爷比,那还差远了。”

   “咳啊!”棕师肚皮上猛挨了一拳,歹徒把他架起来可不是好心,只是为了方便做掉他。狮子的六块腹肌迅速撑起来保护主人,但这一拳仍把他打得吐沫星子直飞。蒙面歹徒一连揍上了整整一刻钟,等原本英俊的刑警大队长脸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后方才罢休。

   “哈啊……”

   “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

   歹徒通过面具嗤笑了一声,什么废物条子,连这么骨气都没有。他没有回答,而是把匕首的锋芒对准了风岚柔嫩的脖颈,轻轻抵在上面,只要轻轻一按压,就能刺穿皮肉。

   脖子被刀刃顶住,大狮子瞬间被吓得钳口结舌,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生怕喉咙动一下都会触碰到刀尖。在这与死亡面对面的紧要关头,即将要被划开喉咙,像杀鸡一样宰杀掉的惊恐,不仅令刑警队长胆惊心颤,还激活了他基因里求生的本能,肾上腺素开始分泌,身体的肌肉开始紧绷起来,连裆部里塞得好好的下体,竟也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逐渐变大,牢牢贴紧他穿的三角内裤,把警裤都顶了起来。

   “贱货。”蒙面歹徒冷冷一笑,抬起匕首一挥,银光划过风岚的视线,噗呲一声喷洒出鲜红的血液。

   “不……咳咳咳!为唔唔呜?!”

   背后的兽人松开了束缚,把棕狮往前面一推。风岚顺势着踉跄跪倒在地上,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颈,想要把往外涓涓流淌的血液给按住,给止住。但显然的,连两只狮子爪都染红了也止不住,不断在地上扭动翻滚,被匕首划开的喉咙只能发出一些诡异的声响,已经不是活人的声音了。大抵过了半分钟,棕师就不动了,染红的双手垂落在一边,脑袋低垂,眼睛半睁着,只有温暖的血液还在缓缓流淌。

   歹徒走上前察看情况,然后,就听到了另一种更急促的水声。

   “妈的,这傻逼还尿了!”

   一团深色的水迹从被鸡巴顶起的裆部扩散开来,迅速蔓延到倒在地上的左腿,流到膝盖处后开始洒出来,布料吸不住的骚尿就这样流到地上,逐渐在风岚的下半身出形成了一小摊尿。棕狮死后的阳具还依旧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只可惜他也和自己的队员一样,没有和人交配过,连个种都没有就这样可悲地死去,大鸡巴也只能这样浸泡在尿湿的警裤的里面,屈辱万分。

   ……

   ……

   语C到这里,躺在床上的风岚又忍不住要射了,闷哼两声,连续好几发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的灰色三角裤里,全部泄了自己的内裤里面,黏糊糊的堆积成一片。

  

  

  

   ——————

   十年过去了,世界发生了很多事。连曾经笑傲互联网的贴吧也不再辉煌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风岚记得应该是自从那次扫黄事件之后吧,连他最重要的冰恋相关的吧也被彻底清扫干净了。

   十年之后,他已经是个身家过亿,可随时提取的现金超过千万的成功人士了,光在帝都,白手起家的他,健身房就开了十三家。大学毕业后孤形只影来帝都北漂的他,在这陌生的大都市里打拼着,除了炽热的梦想,和父母给的两百万外,他啥都没有。

   可叹的是,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下,他依旧是孑然一身,每个七夕和情人节的夜晚他都是个孤家寡人,只能独自在自家健身房里深夜锻炼发泄。

   说到发泄,十年来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人生目标,去寻求那凡人一生之中的终极快感。目前为止他还没能找到令自己满意的主,也压根没多少人主动想在现实里玩冰恋,哪怕有对方也不一定够得到自己的标准。畜牲归畜牲,他的贱命也不能随便让个路人甲给取了。

  

   身为堂堂帝都连锁健身房的大老板,风岚依旧保持着以前做私教时的习惯,常亲自到各分店里,和别的教练一起教课,偶尔兴起还会找个顺眼的会员,免费给他整一堂。一直健身十余年不动摇的他,身材接近完美。从上往下,肩膀上宽硕的斜方肌撑起了整头狮子的版型,彪壮的手臂肌群和胸前隆起的胸大肌,看得连不少雌性都感叹道这世界是如此的不公。腹部八块巧克力版一样的腹肌更是不用多说,坚硬的同时,周围也有一圈柔韧的肚子肉。大小腿的内外两侧都是饱满的筋肉,对风岚来说练出肌肉来容易,但把双腿双脚和两胸的肌肉群都练得一样均衡,可是花了他整整十年,才炼制出这番美景。

   只可惜,空有一副完美的肉体,就没有能屠宰他,把他的肉体价值榨取殆尽的那个人……

   今天是周六,和往常一样,周末总是最忙的,不少社畜都被放了出来,纷纷赶到健身房里强身健体,有的为了提升自己的性吸引力,也有的是单纯为了强身健体,以免在岗位上猝死。

   “呼……”棕狮此时也在深蹲区做训练,今天又加了些重量。

   做完最后一组后,他略带吃力地把器械卸下来放回了原处。他抓起毛巾擦了擦脸颊和毛发上的汗,放下毛巾,看见一对白虎父子走进了健身房,还是生面孔。父亲还穿着上班族的衬衫,领带解松,看起来刚下班的样子。他们还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少见的剑齿虎,军刀般的上犬齿流露出别样的野性。

   对于潜在的行走会员卡,风岚下意识地关注起了他们。“挺帅的……”棕师对着白虎自言自语道,而且还是对着那位儿子。

   棕狮老板当即下定决心。他上前主动和对方攀谈了起来,和白虎父亲聊了聊他的工作,果然是在附近工作的社畜,不仅如此,他还是位单亲父亲,和孩子母亲离婚后,这三年来一直都是他自己在照顾小里昂。风岚感叹,对单亲父亲的不易深表理解。作为男同志,当然要互相帮助嘛。他主动钻到柜台下,拿出了一套XXL的压缩运动服,然后拉了路过的一个手下教练,叫他给这位父亲上个免费的1对1课程,并且给他年费打半折,私教费用全免!白虎父亲的俊脸上难掩感激之情,身为普通打工人的他,风岚这一善举直接给他每月省了好几千块。

   棕狮笑了笑,叫中年白虎这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还主动提出帮他照顾小白虎,让他放心地练去吧。

  

   现在,只剩下他和小里昂了……七岁的白虎才刚上小学,初看就十分帅气,剑齿虎极具威慑力的犬齿,在他脸上就显得很可爱,完美继承了他父亲的俊脸,还没有中年人的沧桑,也没有被社畜生活磨去了灵气。不仅如此,他虽然才小一,身高就已经有一米六了,骨架很宽,身材也很健康,不像现在很多的小孩那样胖乎乎的。

   “大……大哥哥?”

   “啊,抱歉抱歉!”风岚这才意识到自己怪异的举止,怎么能这样失礼地盯着人家小孩子!“来,我带你打王者。”

   “噗,谢谢大哥哥,不过现在我们都打原日,王者太20年代啦~”小白虎不失礼貌地笑道,露出一小排虎牙。

   风岚挠了挠头,并没有因为被暗讽过时而不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咳咳,那你教我玩这个原日吧!好不好呀,好弟弟?”

   小白虎乖巧地点了点头,主动把自己的手机拿给棕狮看,还当正像教练一样手把手地教了起来,不仅长得帅,人也活泼灵动,礼仪什么的家长也教的不错,真是个好孩子啊。

  

   如果能把他搞到手就好了。

  

   那天过后,龙阳路上的这家健身房又多了两位常客,每隔一天,风岚都能见到那对白虎父子,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阿里昂。话说如此,他实际上也不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陪他一起打游戏已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计策。但他和白虎老爸倒是相谈甚欢,每次健完身后,两人还会一起坐在健身房内部的大办公室里边品茶,边看球赛。一个奔四,一个奔五的,两个中年人竟在健身房里一见如故,周末在办公室里一侃就能侃上两个小时。这也难怪,社畜白虎职场的高压环境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地方也交不到什么好友,加上妻子离他而去,平日的生活里都怪寂寞的,现在有了风岚这一位健谈友好的晚辈,简直是久旱逢甘雨,他干涸的心灵世界终于迎来了浇灌。

   棕狮笑了笑,他不反感与白虎相处,只是要天天装成老阿贝的挚友,还是有点麻烦的,话题有点跟不上啊。为保可信,风岚只能假戏真做,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把自己都给催眠了。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急,这件事,要办就要耐心地办,事后绝不能引起警方的怀疑。

  

   又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周末,白虎如往日一样在下午两点左右抵达健身房。但这次阿里昂却没有和他把一起来。询问后才得知,他和朋友去水上乐园玩了,晚上才会回来。棕狮内心一震,意识到他等候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白虎爹地练了一个多小时,洗澡冲掉臭汗后,就兴致高昂地自己走进办公室来找风岚一同看球。这次,风岚还准备了一箱啤酒。

   “弟啊,哥不会喝酒的。”

   “喝嘛喝嘛,度数不高的啦,就一点!”

   “可是……”

   “诶呀好吧,没事,就是我这特意为哥你冰镇的……一个人喝也没事,就是,啧,感觉有点怪孤儿的。”

   “唉!好吧好吧,我最多就只能喝半罐啊!”

   棕狮心底里疯狂窃喜,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一半了。

   白虎对他的后辈狮子早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兄弟情谊,话说完就开罐喝了下去,不带半点犹豫。

   酒这种东西,一旦喝起来就很难刹住车,特别是,当它的实际度数与包装不符的时候。

   就过三巡,老虎大叔的白脸上就泛起了胭脂红,像是干了一整瓶伏特加一样醉醺醺的,挥舞着自己的大手,啤酒罐一下没拿稳,打翻在了自己刚换回去的长裤上。

   “诶呀,哥你喝醉了吧。”风岚拿起手机,给前台的小妹发了个微信,让她拿盒纸巾过来。

   白狐小妹很快就带着盒纸巾进了俩大男人的小窝,也正如棕狮所计划的,她被白虎醉酒后失态的表现给吓了一跳,连忙扯了好几张纸巾递给他。白虎接过纸巾,擦着擦着就呆滞住了,不断重复地擦着自己的裤裆。白狐犹豫了会儿,最后索性自己用纸巾把他衬衫和沙发上的啤酒给擦干。

   这下,人证也有了。

   过了足足一刻钟,白虎才逐渐恢复过神智,可醉意仍未消散,酒劲聚集在脑子上挥发不掉。“哎!我老婆……前,前妻……她怎么可以这样抛下我们……他妈的!”白虎突然双拳砸在茶几上,身体往前,把头深深埋进了双臂之间。

   “我和她这么多年,就这样走了……说,什么我那里不行,明明就是……我知道的,那个有钱的小白脸,富二代!他妈的!我,我不要就算了,连她亲生骨肉也,也……小里昂……他连最,最后,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哇呜呜呜……”白虎就这样趴在茶几上哭了起来,狼狈的模样看得风岚心都拧紧了起来,可怜的单亲父亲,活得太累了。

   酒精让他得以融化自己一直以来背负着的面具,在他信任的后辈面前痛痛快大哭一场,也是挺不错的,风岚欣慰地想到。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棕狮意识到时间快要到了,才下定决心把还躺在沙发上抽泣的白虎给带回家去。

   他俯下身,把虎胳膊扛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支撑着他的部分重量,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白虎光站起来也十分地艰难,踉跄两步,一下子又摔进了风岚怀里。喝醉酒的中年壮男也颇有一番魅力,只可惜他意已决。

   棕狮基本上是把白虎给抗出了办公室,换了个更宽敞的空间后,他好像略微清醒了一点,至少腿能支撑住自己了。在众工作人员和健身中的会员们的余光下,两人一摇一摆地向出口走去。在这段路上,风岚边支撑着白虎的身体,边在大庭广众之下,针对前妻的事情安慰白虎,确保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精神萎靡的哭包样。

   离开健身房后,风岚就把白虎塞进了自己SUV的副驾驶里,准备自己开车带他回家。现在时间还足够,离阿里昂回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他没花多久就开到了白虎父子所住的小区,刷了下醉酒白虎的脸,就顺利开了进去。他记得白虎父子是住在13楼,糟了,电梯还在修……没法,他只能把这头老虎给亲自扛上去了。

  

   “呼……”哪怕自己肌肉再壮,把个一百多公斤的成年兽人扛上个十几楼还是有些耗费体力的。 风岚在白虎的裤兜里摸了摸,搜出门钥匙,开门,关上,松手,让白虎直接从自己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就海星般四肢摊开在客厅的地板上。白虎父子住的地方还挺漂亮的,客厅也很开阔,除了大电视,茶几,沙发,还有一架钢琴外,还有充足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住,房子却那么大,看来还是他离婚之前的家啊,显得十分冷清。

   “呼……老弟啊,你,你这酒……咋回事……啤酒这么,度,度数高。”白虎突然张嘴说了一句,吓了棕狮一跳。

   “呼哧……”

   看来是在说梦话,权当是他的遗言吧。

   风岚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正好45分钟,他从暗区购置的无色无味特制迷药开始起作用了。为确保没有任何闪失,他连踹了白虎屁股好几下,还戳了戳他的大叔脸,脸部和肢体上都没有任何反应。

   棕狮笑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得手。

   他接下来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健身挎包放下来,拉开拉链,拿出这次需要用到的工具,还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一件漆黑的连体衣。它能遮住全身,确保自己的毛发,和身为狮兽人的气味都不会遗留在这案发现场。

   他在房内转悠了一圈,锁定了白虎老爹的卧室,里面进去就是一股汗味,床脚还有换下的黑袜,看来这位父亲不是很在意个人卫生呢。棕狮把房门关上,观察了一下门缝,很走运,门上面的缝隙比较宽,够绳子通过,侧边的缝就窄了,确保上吊的时候,不会因为挣扎使得绳子沿着门滑落下来。风岚掏出了一条粗得吓人的麻绳,在房间外的把手那绕了数圈,固定住,然后沿着门上的缝隙,穿到房间内,然后再打一个看起来很业余的绞索结。绞索准备后,再把浴室的小板凳给搬过来放在门内。

   处刑的场所布置完后,风岚就回到客厅,抓起白虎的爪子,在各个作案工具上都留下了他的指纹和气味。至于他本人嘛,棕狮就以公主抱的姿势把白虎抱进了卧室里。

   “酒鬼……够沉!”逼得他使出吃奶的劲来,风岚才成功把白虎搬到了凳子上,但昏睡的他自然是无法站在凳上的,上半身耸拉着靠在棕狮肩上。

   “Here you go~”白虎的脑袋被风岚塞进了套锁里,被洁白虎毛包裹的脖颈,轻轻摩擦着粗糙的麻绳,只要他一松手,白虎头就会猛地一沉,和他四十二年的生命一起沉入黑暗。

   风岚现在一手撑着白虎的身体不让他坠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抚摸。即便隔着手套,白虎老爹的身体摸起来也是一级棒。历经数月的刻苦锻炼,加上棕狮老板的1对1指导,他原本的社畜身材已经大大改善,远超了同龄上班族,啤酒肚缩了进去,手臂和大小腿上也浮现出了些肉眼可见的肌肉,很符合他们同性恋的大众审美。只可惜,风岚不喜欢那种刻板审美,而是追求更完美的身材。白虎老爹已经是中年兽人,无论再怎么锻炼都达不到他心中的完美。

   因此,只能委屈他一下,让他去上黄泉了。这样一来,他就能将希望寄托于小里昂上,小白虎有着白虎老爹的精子所携带着的优秀基因,不仅如此,他还拥有着父亲已逝去的青春,未来可期……

   风岚最后还把手放到裤裆那摸了摸,男同嘛,有机会怎么能不抓住。被包在裤子里的虎根,隔着手套摸起来也还是软软的,不过疲软时感觉就至少有十厘米。

   鸡巴也摸完,该上路了。

   棕狮深吸一口气,从板凳上走下来,然后轻轻一抬脚就把它给踢翻。失去底下支撑,白虎沉重的身躯一瞬间就被地心引力拽了下来,脖子在短距的坠落下直直卡进绞索的套索里,喉咙被勒瘪了一整圈,疼得虎老爹直接惊醒过来!

   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气喘不上来,喉咙像要血肉都要裂开来般疼。

   “咳啊!咳咳咳咳唔!!”白虎下意识般地试图控制双手,但哪知两只手都被502给黏在了一起,紧紧贴在同样白净的衬衫上无法动弹,胶水瓶子还握在掌心里。他只能胡乱摆动着自己的双腿,往底下的空气乱踢一通,在死亡面前无用功地挣扎着。

   风岚坐在白虎每晚休息的大床上,观赏着眼前的真人绞刑秀。他不得不承认,白虎老爹在绞索上挣扎的模样,直接给他看硬了。

   而白虎,也在死亡的终点面前起了生理反应,长裤的裤裆被他的虎鞭顶得老高,像快要爆出来一样,从轮廓来看估摸着得有二十厘米吧,有这么好一根阳具他老婆还要离婚,真是不识货,棕狮在内心里打趣道。

   裤裆下的虎鞭还一挺一挺地,往外戳洞,甚至在帐篷顶端顶湿了一小块。生物真是神奇,在生死光头,传宗接代的本能盖过一切,虎老爹的鸡巴亭亭欲射,不断抽搐着想要射出自己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再生下一个后代。此时如果风岚再摸一下他的虎鞭,给他隔着外裤撸动几下,可能就会全部射在裤子里了吧。

   棕狮咬咬牙,硬是把欲望给压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徒增自己被发现的风险。

   “咳啊!”一声濒临死亡的临终嘶吼,白虎竟活生生把被502黏在一起的两只虎爪给扯开了!伴随着撕裂声,一大撮虎毛在半空中飞舞了起来,白虎爪子抬了起来,高举了那么一刻。然后,就无力地垂在了两边,捏紧的拳头也松了开来。

   白虎老爹被绞死了。

   等阿里昂一回家,他就会发现父亲的尸体,然后哭喊着找邻居报警,警方也会来调查。如果一切都能顺利按计划进行,结合在健身房里的失态,因前妻所导致的情绪崩溃,加上尸检后发现的高酒精浓度,警方最终便会把这一起事件判断为自杀案。

   白虎的尸体在门上还一晃一晃的,手脚也还时不时会抽搐一下,表现出很不甘心的样子。

   “这什么味……”风岚往死者裆部的方向凑近,嗅了嗅,闻到一股精液的腥味。看来,虎老爹在临死之前也最后爽到了一次呢。

   看着海军蓝色长裤上的白浊,棕狮忍不住揉了几下鸡巴,好棒啊,死亡射精,死前喷射出所有的存货,享受平生最后一次射精一定很爽!他竟然还有点羡慕白虎,心想,如果套索里的是他的脖子,那该有多好啊。

   只可惜白虎老爹也不是他理想中的目标,不配处死他。他一定要找到,那梦想中的,能令他心甘情愿献出这条性命的刽子手。

   “阿里昂……”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这只年仅7岁的小白虎。

  

   清理了一下现场,确保没有遗留下任何可以指向自己的证据后,风岚就离开了他第一次杀人的现场。可悲的白虎父亲,人到中年,事业有成,也有一个优秀的孩子,正当他以为自己收获了一份宝贵的友谊之时,就这样命丧黄泉。脑袋低垂,歪着头,吐着舌,挂在麻绳的套索里,随风微微摆动,过几个小时后还会被亲生儿子看见自己这副滑稽的惨样,给他蒙上一辈子的阴影。

   而对于亲手绞死一只活兽这件事,风岚竟无一点波澜,还有一丝暗爽。他顶多担心的,是警方会不会识破他的计谋。

   硬要说的话,对于生命本身,棕师还是夹杂了一丝愧疚之心的。白虎老爹是个好父亲,单身父亲中的模范,不应刚过四十人就被埋进土里,这对他而言未免太不公平。这就是命运的不可抗力的吧。谁叫你基因那么优秀呢,棕狮嘀咕道。

  

   ————————————

   死亡是纯粹的白。

   身为他身前最好友之一,风岚也出席了阿里昂父亲的葬礼,不仅如此,还是他开车载阿里昂去的葬礼。阿里昂唯一可依靠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亲生母亲果真如他爸说的那样,根本不愿养这儿子,而他的爷爷奶奶也早就去世。出席葬礼的只有白虎老爹的三舅公,和他的两位朋友还有一众同事与上司。他那位狠心的前妻,连葬礼都懒得出席,只送来了俩花圈以表薄意。三舅公年事已高,也没有能力去照顾一个还在上小一的孩子。

   可怜这小白虎,年仅七岁就孤身一人,在这世界里孑然无依,风岚叹息道。

   但这着实成全了风岚,现在,只有他想要收留小白虎。就等收养手续一办,他和阿里昂两人的美满生活便触手可及。

   棕狮子低头看着拉住他手的小白虎,他直勾勾地顶着在花簇之中的父亲尸体,哭干的两只大眼睛里是无边的空洞。真是可怜。

   雪一样洁白的剑齿虎兽人,只活了四十岁就躺在了棺材板里,很快就要在焚化炉里化为一团灰,只剩几根骨头,连他们族人标志性的犬齿都会在烈火中燃烧殆尽,融入骨灰里。

   这葬礼可苦了风岚,棕狮不仅要背负起安慰小里昂的责任,忍住自己勃起的欲望,还要憋住不能笑出声来。听说,警方把白虎老爹的死亡案件,以上吊自杀结案了。这几周内,除了第二天有警察来健身房询问外,再也没有找上门过,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已经摆脱嫌疑了,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还不是给他逃了?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万一在小里昂面前笑出声来的话那可就完了。

  

   ————————————

   十年,这个世界又经历了一场经济危机,三次差点打响三战的武装冲突,但对普通人来说,往回望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风岚已经39岁了,根据男同圈的标准来说,早就已经是中老年人的年纪了。所幸的是,直至今日,他都没有放弃过健身,每日适量运动最直观的好处,就是身体还和二十多的人一样,丰腴的肌肉依旧能用来吸引同性。不过,他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无需再去网上约炮,他要把自己的所有……全都留给小里昂。

   十年过去,阿里昂也十七岁了,刚考完高考,整天都在外面和朋友狂欢。这头小剑齿虎,刚领养他的时候声音都还没变,现在已经接近两米高了,和他自己的相比就差了一个头。目睹着小白虎一点点长大成人,陪在他身边一步步帮他从丧父的阴霾中走出,茁壮成长成了一只阳光开朗的年轻兽。

  

   风岚还记得今年年初,那天是大年初二,他们父子俩走了一整天的亲戚,等晚上拖着身子回到家时,早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洗漱完后,他本准备就这么睡了,但却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小白虎羞涩地敲响了他的房门,走进来的他一看就怀揣着心事。

   阿里昂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在床上坐下来,坐在风岚身旁。

   “怎么了儿子?” 想当年他一直都不敢以孩子一词来称呼白虎,生怕刺激到他。

   “爸……怎,怎么说呢,呃。”

   “嗯?”

   “这个事,呃,啊,要怎么说,哎呀。”阿里昂挠了挠头,迟迟开不了口。

   “怎么,喜欢上女同学了,想找老爸给参谋参谋?”棕狮老爹爽朗地笑了起来。

   白虎一惊,似乎是被说中了,“呃,啊,是,也不是。”

   “怎么,是女的,也不是女的啊~?”风岚戏谑地说道。

   “爸……”阿里昂的声音突然沉重了起来。

   “嗯?”

   “如果。”

   “如果我。”

   “如,如果我,我喜欢男的!怎么办!!爸!你能接受我吗!”白虎突然激动了起来,声音连着升了几个调,身形仿佛都长高了个十厘米,“你能,接受我吗……”

   片刻的沉默。

   越是沉默,越让小里昂心急如焚,窗外鞭炮烟花的火药味都飘进了屋里。

   “爸,如果——”

   “——你无论怎样,我都接受你。”

   !

   阿里昂转过头,张大了带有剑齿虎犬齿的虎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白虎看着自己的养父,从眼眶流出的咸咸液体让他双眼有些睁不开来。“爸,你是,说真的吗……”

   “真的。”风岚,笑了笑,一把抱住了不知所措的傻儿子。

   两人相拥,静静体味着这一刻的宁静,千言万语,也不过体温传递过去的真情。

   身为男同性恋,风岚他本身也不会因为阿里昂的身份而歧视他,倒不如说,小里昂竟然是男同这件事,对他的计划来说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不费吹灰之力就帮他的计划更近了一步,既然自己的养子也是个男同,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就在那一晚,棕狮也顺水推舟地,向自己儿子出了柜。

   “什……什么……爸你也?!”即便他在敲门之前在浴室里构思了一个小时,也没有预料到这么荒诞的剧情走向。

   换做别的家庭,儿子可能接受不了父亲是gay这件事,但他们是养父子关系,而白虎其实也已经对棕狮憧憬已久,在父子层面上有着崇拜的心理,在雄兽层面上,还有着多一层的情感……

   就在那一晚,两人在窗外五彩烟花的照亮下,做爱了。

  

   时间回到现在,距他们发生乱伦关系后,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阿里昂也快满十八了,正值雄性壮年,他养父也自打初中就开始带着他一起健身,一起跑步打篮球,等到他高三毕业这年,白虎的身材毫无疑问是班里最养眼的存在,引来女同学和个别男同学的视奸目光,他那一身腱子肉已经丝毫不亚于养父了,和十年前蒙古汗子一样的风岚比起来,也只不过是差了一丢丢罢了,加上剑齿虎标志性的獠牙,无时无刻不往外喷散着自己的男人味。

   风岚再过个生日也要到四十了,和还在每日成长的小里昂不同,棕狮的身体只会朝衰老的道路走去,或许等他到五十,不,可能四十五,他的身材就会残酷地弃他而去。而他一定要在那之前……

   今晚,风岚也准备要和阿里昂促膝长谈。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对话并不让白虎他流出喜悦的泪水,反之,他只会给白虎带来怨恨,带来改变他余生的痛苦。

   对,他要向小里昂坦白,告诉他,他亲生父亲所谓的自杀完全是他一手策划的,实际上,是他亲自把他父亲的脖子塞进了绞索的索套里,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在窒息的痛苦中死死挣扎,生命的光芒一点一点被从躯壳里剥离。

   ……

   …………

   “爸你说啥?”

   还未成年的剑齿虎凝视着棕狮的脸,眼神空洞。

   风岚没有回答他。

   “爸,你在说什么……这,什么真心话大冒险阿,哈哈哈哈是吧,啊?”阿里昂推了推他养父的肩膀,期望他赶紧承认这全都是一场脑抽的大冒险而已。但他只看见自己养父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了。风岚掏出了手机,翻了好一会儿,然后翻到了他父亲被绞死的那张照片,把它举给白虎看那图片中的中年白虎。在裆部那边,还有风岚带着手套,不安分乱摸的大手。

   一阵彻骨的恐惧袭遍白虎的身子骨,他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尾巴上的虎毛都竖了起来。

   “你这有意思吗!!不要骗我!”白虎站起来怒吼一声,直接把手机打飞,砸在墙上屏幕瞬间碎裂。

   处理噩耗的五个阶段……风岚想道。

   他的养子又对着他接连怒喊了好几分钟停都不带停的,直到把喉咙吼哑,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都还在沙哑地扯着嗓子。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吐过那么多脏字。

   骂到后来,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小里昂逃去墙边,缩在阴暗角落里哭成泪人。棕狮怜惜地走上前,把手搭在他颤动的肩上,“对不起儿子,你知道我爱你。”

   “滚!”白虎爪一挥拍开了狮掌,继续缩在双臂形成的城墙后面啜泣。

   “我欠你一个父亲,这我能还你。我是爱你的……对天发誓!但我,还欠你一条命。”

   “那你他妈要怎么还?!”阿里昂怒视着养父,诡异怒火在他大脑里熊熊燃烧。

  

   “用我命来还。”

  

   风岚面不改色地说道。

   他告诉阿里昂,他这条贱命留到现在,就是留给他的,他若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取走。他想用自己的肉体来赎罪,每一道伤痕,每一记痛楚,都是他在偿还他的罪孽。至于他的真实目的是从受虐中汲取快感这件事,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

   白虎能听出来,养父他是认真的。

   “那就去死吧你!!”阿里昂腿脚发力,突然弹跳起来,一跃而起将棕狮扑倒在床上,可这次却没有了以往父子做爱时的激情,只剩下杀戮的欲望。白虎露出利牙,举起锐利的虎爪,展露出剑齿虎的狩猎本能。

   ……

   “他妈的……”阿里昂松开了风岚。他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实际上,他只想闭上眼睛,逃离这一切。怎么会这样?养父不是他往日里最敬重的人吗,那个善良,体贴,无论怎样都会站在他身边,在床上也很厉害的棕狮养父,去哪里了?他刚读小学那年不幸丧父,所有人都不要他了,他没有家了,只有风岚给予了他依靠,在暴雨天里为他撑起了大伞。结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自己,本来是有父亲的啊……

   风岚松了一口气,而阿里昂不知道的是,这实际上是他惋惜的叹息, “如果你动不了手,那就折磨我吧,一直把我折磨到你腻了为止,然后再动手也不迟。”棕狮的声音里微微颤动,这十年来,把小白虎培养成人,没有产生出亲情也是不可能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现在就要利用小里昂的恨意,让他跟着他所写的剧本翩翩起舞。

   “折磨你又有什么用!变态!离我远点,滚!”小白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摔门而出,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锁了起来。

   那一晚,渡过了整整十年甜蜜生活的房子里,无人入眠,阿里昂翻出了他和亲身父亲小时的合照,在被窝里哭了一整晚,风岚也在隔壁房间陪了他一夜。

  

   隔天醒来,阿里昂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快半夜了才回家。回到家后和在客厅里等候养子回家的风岚只是对视一眼,就又回房了。一直这样持续了好几天,他才愿意动嘴和风岚说话。

   阿里昂告诉风岚,说自己接受了他荒唐的提议,愿意用肉体上的折磨来发泄杀父之仇的愤恨,令棕狮喜出望外,拼了老命才把内心的真实情感给掩藏起来。

   “磕啊!”话说完,白虎就一个右勾拳猛击风岚的腹部,拳拳生风的爆裂虎拳直接把他给打喷出口水,握着健身背心下的小腹,跪倒在地板上大口喘气。那天,阿里昂直接把自己的养父当成了个人肉沙包,拳头不断地招呼上来,把他锤到趴在地上后,又下意识地抬起脚,对着他翘起的臀部狠狠一飞踢,把风岚踢得嗷嗷直叫,而他自己的脚在与盆骨猛烈撞击后也疼得不行。

   一直到棕狮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只会一动不动地哀嚎,除了腹部的起伏外一无一处动的了的地方,阿里昂才停了下来,他的手脚也都酸痛得不行,况且明明打得是养父,不知为何,哭的却是他自己。

   白虎去浴室了洗了个澡,把揍风岚出的一身臭汗给洗走。洗完后,他就独自一人出门吃饭了,没给棕狮包扎,更不可能叫救护车。反正他知道这头恶魔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自己揍死。

   他的推测是对的,风岚虽然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这些伤都留不下永久性的损伤,只不过估计得要一两星期才能恢复。比起这个,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小腹被养子打中的第一拳,他下贱的肉棒就立刻翘了起来,撑满整条内裤,幸亏他蹲下来的及时,没有被小里昂看到他这副贱样。

   被连续殴打了十几分钟,前列腺液早就流满了整条白色三角裤,还有一些甚至渗出了他身穿的军绿色迷彩裤。如果白虎再坚持一会儿,把他给直接打到昏迷,他恐怕就要直接射在裤裆里了。

   “咳!咳咳!那,继续……”风岚的左爪逐渐恢复了知觉,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撸动他淫贱的大鸡巴,脑海里浮想着小里昂如何把自己用复仇怒火活活揍死,把脑浆都给打出来溅在墙上。

   “哈啊!”棕狮挺直了身板,屁股抽动着,一声狮吼就一股脑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内裤里,十几发粘稠的精液搅浑在一起,腥味在整个客厅弥漫了看来。风岚就这样,在被他养子痛揍的催情下,不知耻辱地射精了。

   “痛痛痛……”精虫下脑后,失去多巴胺对疼痛的抑制后,身体被爆揍的痛楚立刻就明显了许多。他还得赶在阿里昂回家之前,把自己清理掉,现在还不是让阿里昂知道他性癖的时候。棕狮也只能咬咬牙把剧痛硬抗下来,拽着桌脚从地毯上爬起身。

   真是太刺激了……

   小里昂过了两小时才回家。在听到开门的声音时,风岚立刻把手机收起来,继续躺地毯上呻吟。白虎只是瞧了他一眼,就径直往他自己房间走去了,路过棕狮的时候,还把一袋KFC丢在了他脸上,一下子把他给砸懵了。

  

   阿里昂后续并没有把全身淤青的养父,拎起来再暴打一顿,而是放任他去养伤,过了两星期才痊愈。等风岚一养好伤,白虎就主动过来和他谈话,说把“发泄”的方式给改一改,换成更隐蔽的形式,以至于不会让他完全见不了人。

   直到现在,小里昂还处处为他着想,真是叫老父亲风岚感伤。

   是啊,对白虎他自己来说,生命旅途上真正陪伴着他的父亲,并不是只存在于照片里的中年白虎,而是面前的,活生生的大狮子。7岁前的记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把记忆翻开,好像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追忆,但端起来一看,每张相片都已褪色。

   冷血地说,他对自己亲生父亲,实际上没有多深厚的情感,最致命的,是阿里昂他也清楚这点。他恨,恨风岚欺骗了他十年,但他也憎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杀人犯,整天与杀人犯为伍!养父为何要这样背叛自己?!他凭生最厌恶的就是背叛者……如果能把养父杀了就好了。

   不,唯这一点他无法做到。

  

   他把风岚绑在餐桌旁,身子弯曲,裸露的屁股朝向自己。他找了找,只找到一根引体向上用的棒子,金属内壳,中间空心,外面裹着海绵,重量较轻,但一挥动照样呼啸生风。

   白虎紧握海绵裹住的长棒,朝风岚的肉屁股挥去,“啪!”

   棕狮闷吼了一声,他的翘臀在一瞬间内似乎都被打出了波纹,棍状物体的杀伤力真不容小视……

   “哈啊……”仅是一棒,风岚全身肌肉就通通紧绷起来保护主人,冷汗都从额头流了下来。

   阿里昂接下来了换成虎掌来教训老狮子,打起来声音清脆响亮,力度也颇为惊人,只不过这打得自己手心也痛得不行,无法长期持续。

   白虎走回房,一个人待了一会儿。正当趴在原木餐桌上的风岚纳闷又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小里昂就手握藤条样的东西走了出来,夹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

   据说,如果你在新加坡犯了什么大罪,就会在服刑之前先经历一遍他们的特色鞭刑。鞭刑所用的藤鞭有雄兽的指头那么粗,在行刑前一晚,藤鞭的前半段会在水里浸泡上一夜,变得极具韧性和弹性,打起人来哭喊声加倍,而且还不会因为藤条断裂而造成感染。

   水滴从藤条的顶端滴落在地板,在宁静的野外里和雷电一样透彻。

   “啪!!”

   风岚鲤鱼打挺般直起了身,然后又重重落下。等到他从剧痛中回过身来时,感觉到口腔传来一股微弱的铁锈味。估计是把自己舌头都咬破了。

   藤鞭抬起,一道鲜红的口子绽露了出来,风岚棕色的臀部被直接一鞭穿透毛发皮肉,在他的打屁股上留下一条血淋淋的红线。紫色的淤青圈也很快就在红线周围扩散开来。这一鞭子的杀伤力连阿里昂自己都有些惊讶。

   但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等,等一下……啊!!!”

   第二鞭下去,在刚才血口子的正下方又添上一道。刚才的口子开始往外渗血,殷红的血滴从臀部随着重力往下流,然后渗进了新添的二号伤口里面,露出的鲜红嫩肉,被自己的血液轻轻摩擦,刺激得风岚又嘶吼起来,脑袋连脖子左右乱甩,上下鄂并拢咬紧,眼睛都拧成了一条线来对抗痛感的冲击。这简直就像是对着大火烧开的油锅里洒水,只需几滴就能让整个锅开始连环爆炸,劈里啪啦在棕狮的痛觉神经里一痛乱炸,已经把他逼到了休克的边缘。他的鸡巴,此时也在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悄悄勃起了,硬挺着翘得老高,

   “咳啊……我……啊,不,不行了要……”风岚胡言乱语道。整头狮子上身趴在木桌,下半身跪倒在地,屁股上的血液陆陆续续地滴落下来把旁边的地毯都给弄脏了。

   阿里昂停了下来,知道再打下去的话怕不是会要出人命,他还不允许养父的命这么快就走到头。

   养父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场面,竟有些诱人,吸引他驻足观赏。一只一百多公斤重的肉壮猛兽被打得屁股血淋淋的,瘫软在餐桌上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画面令他情不自禁地心砰砰直跳,还有些口干舌燥。这一定是挥鞭时涌上的肾上腺素所导致的,白虎这样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是因为对养父进行肉体上的施虐而产生了性快感。

  

   阿里昂似乎又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回到家,喊了声爸爸后却没人回应。不见人影的情况下,他就跑到他父亲的卧室里,然后就……亲眼目击了父亲的自杀现场。现在才知道是他杀,被养父亲手绞死。

   中年白虎悬空摇摆,透过敞开的邋遢白衬衫,生父饱满的肉体在被汗浸湿的白色布料下,依稀可见。因为发福而肥胖起来的好身材,在大半年的健身下逐渐鼓出了胸肌和浅显的腹肌。他当时脑门一热,想都没想就直接扑了上去,扑向父亲冷却的身体上。他的脸刚好对着父亲的裆部,因窒息死亡而勃起的虎鞭把裆部撑出了个大包,里面还黏满了他人生最后的精液还有死后失禁的骚尿。这些蕴含着雄性生命气息的液体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臊味,隔着裤子布料都能闻到。几乎是下意识的,小里昂凑上前,虎鼻子贴在生父湿漉漉的大包上,嗅了嗅,一股令人兴奋的味道涌上脑海,然后他就失去了记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是他可爱小虎鞭一生中的头一次勃起。这些怪奇的记忆触发了他PTSD的机制,被他的大脑尘封起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回忆起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因父亲被吊死而感到性奋的。原来,变态的种子早就在他心中栽下。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风岚,他这丧尽天良的养父,罪恶昭彰,枪毙个十次都不够。但他肯定做不了刽子手,他不是那样的人!

   阿里昂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肉体上惩罚风岚,并从中获得了快感,他做的这一切,是否都是风岚在背后提线操控?不,不可能!他只是要让杀父仇人付出代价,只是他这样的罪犯不值得自己去坐牢罢了!

  

   鞭刑惩戒告一段落后,风岚又被迫休息了好几天,火辣辣的屁股一落地,就像卡通人物一样疼得原地飞起来,连睡觉也只敢趴着睡。过几天去健身房处理事情,他也一刻都不敢懈怠,强迫自己时刻以双脚站立。棕狮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被判处鞭刑的囚犯从来不会一下子打完了,每一鞭下去就要一个月才得以康复。

   借此机会,风岚向阿里昂提出了再换一个玩法的请求,同时还向他递上了一个精致的金属锁。金属锁的顶端雕刻上了精致的虎头,张开的虎口旁还有剑齿虎特有的尖长利齿,象征了他阳具的所有权被白虎牢牢攥在手里。

   “惩罚我,让我射不出来,无法享受吧。”而且这样惩罚方式很隐蔽,即便戴着贞操锁出门也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请最后让我射一次吧……”棕狮咽了口口水,祈求道。

   “想得美。”阿里昂同意了养父的提议,但对于被锁起来前最后再享受一次男人的高潮这种事,直接否决,这可是复仇,不是给他享受的。白虎直接一盆冷水浇在棕狮不老实的贱屌上,强迫这根炽热的大铁棍冷却下来,萎靡成适合的尺寸,然后就强行把他塞了进去,让整根生殖器都挤进了金属笼子里面。

   伴随着锁头转动的“咔哒”声,风岚的下体彻底变成了反射着银光的虎头贞操锁,只能透过虎口看到一点肉色,别去的废肉被困于牢笼之中,没了任何勃起的可能。白虎明明是第一次给人戴CB锁,却展现出惊人的熟练度,仿佛天生就是做S的料。

   于是乎,那之后的每一天,风岚都是身下挂着贞操锁出门的。金属的锁沉甸甸的,极具存在感,就算你不去想它,他把你下体往地面拉拽的压迫力也会迫使你想起来自己的鸡巴被锁起来的羞辱事实。不仅如此,如果走路速度快了,还会发出社死般的金属碰撞声,万一被人意识到这是从你裆部传来的声音,人生就要完了吧……对于风岚来说,他最担心的是给会员上课的时候被人家盯着裆部看。运动压缩内裤配上紧身的短裤,裆部的大包就显得十分吸晴,老是遭人调侃说“老板那活儿可真有气势”,殊不知这实际上是金属撑起来的轮廓。

   只有到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阿里昂才会亲自把棕狮的贞操锁给解开,为他清洗,洗完后再塞回去重新锁上,途中禁止他触碰自己的鸡巴,哪怕碰到了一下就要被暴弹卵蛋。白虎简直是无师自通。

   头几天,风岚还挺享受自己身下沉甸甸的金属锁,激发出内心深处渴求已久的奴性,每天从健身房回家拉开内裤一看,前列腺液早就在布料上凝固成了一片,还有不少黏液刚从锁眼里滴出来。

   但生殖器被锁住的日子很快又过去了几星期,然后时间就显得越来越漫长,鸡巴被限制住的快乐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酸麻的痛感,无处释放的性欲像铁锤一样每天不断敲砸他的大脑,整根屌都要涨掉了。三个月过去后员工都忍不住说老板这几天变得易怒了。

   半年后,阿里昂抓住他养父在房间给贞操锁上油,试图把它给卸下迅速偷偷撸一发。可现实是残酷的,还没等他爪子碰到自己的分身,就被白虎一把抓住,暴揍一顿不说,鸡巴也在冰水的浇灌下,重新被管理钥匙的白虎给抓起来丢回了金属牢房。

  

   光继续锁上还远远不够,阿里昂虎尾巴在浴室的地板上拍来拍去,最后尾巴拍到养父沮丧的狮子脸上,灵机一动。

   “怎么还要滴蜡。”风岚嘟囔道,委屈巴巴地蹲在淋浴间墙角,“是低温的对吧……?”

   “不是,是普通蜡烛。”

   “嗯,是低温蜡烛就好。”

   “嗯?”

   “什么,你用普通蜡烛?!”

   “是呀。”

   “搞烫伤怎么办,还会留疤!”

   “对呀,不然怎么叫惩罚。”阿里昂轻描淡写地给棕狮下了判决。

   风岚的双臂被用静电胶带反捆到背后,推搡着逼回了白虎的房间。自从风岚坦白交待自己的杀人事实后,阿里昂就再也没和他同床共枕过了。

   把大狮子的手脚都用粗绳牢牢困在床角,确认一下绳结和松紧,确保他不会突然挣脱反抗。

   准备就绪后,白虎就端着低温蜡烛和打火机,向四肢摊开的棕狮慢慢靠近,他现在就像只被架起来的烧鸭,任他养子宰割。

   蜡烛的香薰味徐徐填满了整间卧室,亮粉色的沙滩海风轻轻吹过。

   “会烧伤的吧……呃啊!!”风岚挺着脑袋,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从那根凶器上滑落下来,一眨眼的功夫,烧完的蜡油就滴落在毛皮上,“啵”的一声与其亲密接触,迅速摊开来变成一小滩,火辣辣的刺痛立即穿透棕狮皮毛,直达痛感神经,让两米二高的壮汉嗷嗷直叫,蜡油着落的那块肌肤仿佛已经烫出焦味来了。

   这可不是小朋友嬉戏用的低温蜡烛,80度的高温即便划过半空也能把活人给整出医学烧伤,至于风岚能否咬牙硬撑过去,就全看他造化了。

  

   “哈啊……”

   “竟然还没昏过去,厉害是真厉害。”阿里昂抚摸着风岚热汗满布的肉体,感叹道。

   棕狮身上沾满了蜡油凝固形成的污块,暗红色的蜡点一个个像拨火罐一样布满雄狮的躯体。古代的烙印之刑可能也不过如此。

   等蜡油完全冷却下来,该烤熟的都烤熟后,阿里昂才把这些污块给用小刀刮走,不时还划过烫伤口,在红焖的熟肉上留下一小道口子,把半昏迷中的风岚又活生生痛出激灵来。

   蜡块剃干净后,距蜡油落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有多个烫伤留下的伤口不仅红彤彤的,还浮起了一个半透明的肿包。皮肤被高温烧伤后,皮下组织的血管开始迅速扩张,血浆渗出了血管,形成了水泡。阿里昂想了想,似乎是会引起感染?还是说留着它自己消退比较好?算了,又不能拖着这么明显的SM痕迹去医院。他把小刀做了简单的消毒措施,就果断动手,哗哗几刀把脓包给全部划破,吐出气味怪异的脓水。

   “啊别别别!呃啊……”比起之前蜡油灼烧的痛感,戳破个脓包倒是算不上什么。

  

   近一个月过后,身上的烫伤痕里只有一半成功自我修复了,还有很多看起来像是打在风岚胸肌和腹肌上的粉红色补丁,左胸上的那一大块似乎是油滴多了,摸上去伤疤还有些凹凸不平的软肉,这一块十有八九是要陪伴他一辈子了。

   实际上,在滴蜡惩罚结束后,风岚的狮子大屌就硬的比做爱的时候还要硬挺,迫使白虎把他养父的鸡巴接连撸射了两回后才看他终于坚持不住瘫软了下来。他索性把粘稠的狮精当作润滑油来用,握住狮子卵蛋,把最大号吊环穿过蛋袋,再把鸡巴塞进去,圈住整幅生殖器。然后,攥紧狮屌,把小号金属笼对准,缓缓套入,肉色一点一点被银闪闪的金属遮住,直至全部没入为止,只能从虎头的血盆大口里窥见一丝深红。

   “既然今天破例射过了,那就再锁上一年吧。”风岚的养子一笑,总共给他的鸡巴判了两年有期徒刑。

  

  

   ————————

   然而这一锁就是五年。

   五年内,风岚身下的鸡巴锁一次都没有开过。

  

   经过岁月的蹉跎,他都怀疑自己的鸡巴已经彻底丧失了勃起能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没有体验过晨勃的痛楚了,即便把贞操锁每周一次摘下来清洗,鸡巴也不再会顽皮勃起,如同一条极富弹性的软肉。这对他来说,既恐惧,也有解脱的感觉。

  

   从健身房下班到家,阿里昂又想往日那样在厨房里忙活着,闻着味道,葱蒜香,番茄,还有罗勒的清香味,今天做的应该是欧洲式的炖肉。

   “儿子。”

   “嗯?”阿里昂一惊,连切罗勒叶菜刀都放了下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养父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了。

   “后天,就是你大学的毕业典礼了吧?”

   “嗯,是。”

   “那个,能,能帮我把锁解开吗?我怕现在这样,后天做那事的时候可能连硬都硬不起来,给我两天时间恢复一下。”

   白虎顿了顿,不用把话说明白,他也知道棕狮说的“那事”是什么。

   时间回到滴蜡那天的当晚,风岚吊着粗气,半死不活地向阿里昂透露了自己的心愿,希望被他接近完美的养子给活生生折磨致死,最好是在他大学毕业当天,亲手屠宰他,结束他日落西山的生命。这是他一生的夙愿,希望白虎能看在十几年来养育之情的份上,帮他达成这个意愿,也算是为他的亲生父亲报仇了。

   换做刚高考完的他,一定不会答应。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对于杀父仇人的恨意不再像原来那样爱恨分明,而是与他对风岚的仰慕之情混杂在一起,化为了一种他自己都到不清的感觉。如果这是养父的梦想,那干脆就帮他实现吧,了解这一切。

   现在的白虎也不负风岚的期望,上了初中后就开始和养父在他旗下的健身房跟着他一同健身。到高考之时,肌肉已经不亚于棕狮了。等六年过后,白虎大学本硕连读即将毕业,而且还练出了一身超越了养父的腱子肉来,3D立体的肌肉群看起来一拳就能把人打进墙里。白虎不仅光搞器材,还和棕狮一起练散打和拳击,练出一身活肌肉的体魄,魁梧有力,又有足够的脂肪含量作为支撑,不至于让青筋异常凸显,观感上来说连十几年前正值壮年的风岚都要自愧不如。如果他生活在1940年的德国,纳粹完全可以用他身材来制作雅利安虎族的宣传画了。

   面对如今完美的养子,风岚甚感欣慰。

  

   阿里昂一解开金属的束缚,风岚的软吊便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羞耻地甩动着。疲软的鸡巴晃来晃去,以前没有勃起也有十几厘米长,怎知锁了五年后,看起来已经连五厘米都不到了,粗度也从六厘米的直径降到了普通兽人鸡巴的程度,在筋肉狮子的裆部下挂着,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白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单爪握住它撸动了好几下,都丝毫没有想要硬起来的意思,看来是真的被锁废了啊。原本勃起后能有三十厘米的狮子大屌被锁成了阉割掉雄蛋的太监,没有比一只健壮的雄性沦落成母狗不如的生物更滑稽可笑的事了。哪怕用力拉扯他的乳环,再双爪环绕住狮脖子,往死里狠掐,脸都掐出紫色来,在这样极乐的刺激下,风岚的分身也是软趴趴的。

   阿里昂露出复杂的颜色,最后给养父下了两日通牒,如果到时候还是硬不起来,处刑也依旧会按照规定好的日子执行,至于能享受多少,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幸好风岚的鸡巴还是挺争气的,才过了一天,就恢复了些许勃起的功能,能达到半勃的状态。到了第二天,就连晨勃都回来了。只是,这大小还是变回原来那样,离之前那个脱下裤子就能把0给吓一跳的尺寸还相差甚远,现在近有二十几厘米,只能算个普通水平。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了……风岚正在镜子面前打着领带,身着一套黑色西装,为出席阿里昂的毕业典礼做准备。想到他的生命即将止步于今日,他就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感觉到心脏开始加速,砰砰直跳,额头和双耳也热了起来,难以掩盖的兴奋伴随着骨子里依存的生存欲,这就是夙愿终得以实现的甜美吧,今晚……风岚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做出本子角色会做的那种变态表情。

  

   在他养父的陪同下,阿里昂一行两人盛装出席。身为省内最好的985大学,毕业典礼也不会甘于小搞几下溅起水花就完事,而是要在丽兹卡尔顿的顶层包下整层天台,正对着市内标志性的电视塔,往下眺望,江景尽收眼底。

   校方的口袋虽不缺钱,学生们的家境则各有不同,有的穿着订制的名牌西装,也有人把毕业晚会当漫展一样穿cos服,还有人组团摆烂。风岚和阿里昂父子俩仅穿了普通的快消店西装,黑色西装外套配上白衬衫,休闲风格的他们选择不打领带。

   尽管他们的打扮再为普通不过,但两人的身材却毋庸置疑地成为了全场最吸晴的一道风景线。宽松款的西服,在他们爆棚的肌肉也变成了修身的战衣,仅是瞧上一眼,就会被雄性丰硕的胸肌吸引住,两人种族是猛兽,肩膀的骨架也大,根本不需要肩垫就能把西装的魅力给释放得淋漓尽致。

   只可惜风岚已经是头四十多岁的中年狮子了,不仅身材在养子的衬托上略逊一筹,颜值更是被正值壮年的剑齿虎帅哥给完爆。整场晚会,都数不清有多少妹子想让他扫自己的二维码了。

   毕业典礼在欢声笑语中告一段落。今晚,还没有人担心未来的生活,大家也都认为同学之间会一直继续保持联系,友谊地久天长坚不可破,十年后,还是好基友,一切照旧。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但身体倍棒的两人还是很精神,特别是风岚。

   棕狮关上门,把外套挂在架子上,一把拥住阿里昂热吻起来,他们已经有五年多没亲吻过了,自从他坦白了他的罪行后,那象征爱意的双唇就再也没能贴近白虎。这次,白虎没有把他推开。

   两人相拥互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后,风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把银丝拉断。他知道,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亲吻。

   “那,走?”

   “嗯。”

  

   两人坐上给阿里昂新买的SUV,驶向风岚在郊区购置的一家仓库,位置格外的隐秘。两人在车上还有说有笑的,阿里昂边开车边和风岚讲他对未来生活的规划,活了四十多年的他也相应地给养子提了不少建议。无论如何,他的小里昂在未来至少不需要为生计发愁,自己的财产,全是留给他一人的。

  

   处刑正式拉开帷幕。

   拉开工厂沉重的铁门,里面上千平米的空间格外的开阔,特别是整个厂房里面只有中心位置摆了一张手术床,一个浴缸和工作台。手术床上惨白色的灯光打在金属床上,不知道这到底是手术台还是解剖台。在灯光下折射着银色光芒的金属台,还有工作桌上摆满的各式工具,肃杀的气息弥漫了整个空间。

   阿里昂从身后抱住比自己高过一个头的养父,温柔地帮他把衬衫取下,叠起来轻放在地上。

   随后,他一把抓住棕狮的手臂,用蛮力把他的双爪拉到背后,用金属手铐反铐住。白虎的手法粗暴,手铐直接挤压进了棕狮的皮肉里。在风岚的吃痛声中,他被推搡着一路推到了手术床前,然后被推倒在冰冷的金属表面上。

   阿里昂命令风岚坐起来,然后帮他把手铐解开,再绑定在金属床上,用特质的锁拷一圈围绕肘部铐住,让他像人体解刨图一样把上肢的双臂张开。现在只剩下一条快要被大腿肌肉撑爆的西裤了。白虎解开皮带抽下,拽住两边就一口气把西裤脱到了脚踝处,露出一条军绿色的迷彩三角内裤,顶起鼓鼓的囊包一柱擎天。内裤顶部早已被腥臭的黏液给染湿,如今都已经干涸了。解开锁的两天内都穿同一条内裤在健身房和会员一同挥洒汗水,才闷了两天,就已经闷到雄臭熏天了,一脱下西裤,像打开蒸笼盖似的,扑了白虎一脸的汗臭味,还夹杂了一些腥臊。

   “已经准备好了呢。”

   风岚也微微点了头,眼神着充满复杂的兴奋之情,这一刻真的来临了,自己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阿里昂深吸一口气,就从工作台上拿了卷胶带把棕狮的嘴给封住,眼睛也蒙上了黑布。在视觉被剥夺的那一刻,干涸的内裤又再次被淫液浸湿了一片。

   棕狮知道接下来都会发生什么,阿里昂会用磨好的斧头利落地砍下他的双臂,把他做成人彘,帮他射出生命中的最后一发后再终结他的生命。至于尸体怎么处置,就随小里昂怎么想了。

   视觉被封闭,嗅觉就变得灵敏起来,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然后耳边就想起引擎的呼啦声。这怎么会有摩托?不,这吭呲吭呲的声音,是,是电锯!即便是风岚这样渴望被屠宰的贱畜,在听到电锯恐怖的轰鸣声时也会害怕起来,这可能是兽人基因里对撕裂之声的恐惧。电锯上的锯齿随着引擎驱动的链轮,在滚链上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速滚动,在血红的喷泉中它一切都能锯断。

   阿里昂双手举起电锯,对准风岚的右臂高高落下。“唔唔!!!”风岚的表皮和覆盖在上面的那层狮毛眨眼间就化为乌有,划穿表皮,浅浅一层的油腻脂肪像是泛黄的猪油,和狮子的皮毛一起飞了出去,还有些碍事的残渣卡在了锯齿之间,但这远挡不住电锯的脚步。轻轻一压,嘶吼的电锯就切开了风岚引以为傲二十余年的肌肉,鲜红的肌肉纤维哪怕力量再强,二头肌再发达也不是金属的对手,像是被屠杀的弱者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电锯往下深入,已经要触碰到原本被肌肉好好保护的肱骨了。

   切到白骨,阿里昂故意把电锯切割的速度放缓,把风岚惨遭截肢的痛苦放到最大。

   是,他是答应了养父会在他毕业的这晚屠宰他,成全他一生之愿,但他也没说这次屠宰一分一毫的细节都会跟着他来。养父对他有恩,他也还爱着养父,但他也是人,不是风岚可以利用的棋子,在成全养父的同时……旧账新恨也都要一并清算。白虎笑着把坚硬的狮骨切成碎片,甚是享受,听着风岚隔着胶带无能嘶吼的丧家犬模样,颇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快感。

   电锯突然发出一阵怪异的机械声,锯齿停止了转动,眼见骨头快要切开,竟然故障了。白虎举起来一看,发现毛皮肉末还有骨头渣子混在一起,在链轮布满,竟然活生生把锯齿间的缝隙给卡住了。风岚的半只右臂被切开,露出的半截白黄色的骨头也只切到中间,露出肉粉色的骨髓来,仓库的冷风刮过风岚被砍到一半的手臂,这股钻心的刺痛令他一不慎咬到自己舌头,手臂断处鲜血乱喷溅了不少在白虎的白衬衫上,连封嘴的胶带也在往外渗血。

   阿里昂整了好一会儿也启动不了电锯,卡进去的渣死活弄不出来,看来这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好了。而自己的养父还在手术台上挣扎,被锁住四肢的疼得控制不住地乱动,一扯到只剩一半还连着的右臂,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又再一次变得格外清醒。这副惨状看得白虎都有些于心不忍了。阿里昂叹了一口气,端起了摆在一旁备用的斧子。然后,攥紧斧柄,对准剩下的半条手臂,上空划过270度弧度一斧子劈下!把风岚带着胳膊肘半只手臂利落砍下,重重砸在金属床上,看着那只断手直接配着喷涌而出的鲜血飞了出去,落到一米外的地上。三角内裤里的狮屌此时也跟着猛烈抖动了一些,挤出一大滴半透明的白色浊液。

   白虎把斧头放在台上,从旁边预热好的锅炉里掏出了烙铁,长长的铁棍顶端连着一块被烧至橘红色的铁片,就和电视剧里用来拷问犯人的刑具长得一模一样。他直接把烙铁按在风岚右臂的断口上,用力挤压,在风岚模糊不清的哭喊声中融化血肉。

   ……

   肉烤焦的香味从风岚的断臂的横截面飘了出来,暗红的血迹和烤焦的狮子的骨肉凝固成了一团不可名状的骇人模样,不禁令阿里昂想起沙耶之歌里布满扭曲腐肉的场景。

   阿里昂看着棕狮整幅身体像电椅上的死刑犯一样扭动,唯一还通着气的鼻孔哼哧哼哧地抽动着。热腾的汗水从额头冒出来,顺着棕狮糙汉子的脸流淌下来,滑过俩大肉包一般丰硕的双胸,经流颤动的六排腹肌,在顶起流汁的大包顶上停留片刻,最后滴落到仓库的地上。

   对于仅剩的左手臂,白虎没给他养父多少恢复的时间,直接趁热打铁,手起斧落,磨利的利刃一斧头劈下,干干净净地把狮臂一分为二,不带一丝多余的血肉飞了出去,横截面整齐得如同人体解刨图。

   “咳!”阿里昂不幸被从断肢处爆发出来的两道血色喷泉所击中,虎脸上,白衬衫上全都是养父鲜血的铁腥味。

   大狮子被砍断大半截的左臂也同样依靠烙铁成功止血,这部分他倒还有些准备,只不过他隔着胶布含糊不清的哀鸣,好像是在说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只要能把风岚断臂的血止住,让他多活一会儿当然不在话下。

   “想射吗?”白虎走到风岚背后,低语道。

   被蒙住眼睛,呼吸急促的大狮子,脸色煞白,是他一生中最脆弱的时刻,和农村里被架起来令人宰割的牲畜一样。他的中枢精神系统所能承受的痛楚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理智上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被屠宰的痛苦,但实际上……他发现下面鸡巴硬到发痛的存在感竟盖过了被砍下双臂的休克性剧痛。冒烟的断臂处传来的每一次刺痛,都会让阴茎抽搐两下流出一股被憋了五年的黏液,直挺挺地像是要日天。

   要是能在这个时候从把他的子孙袋和鸡巴用绳子捆起来勒紧,然后一刀子把他阉了,就能在永久保存下这根四十岁还能长得更长的鸡巴,加些防腐处理就能一直令其保持最佳的勃起形状。一生中的最后一次勃起,竟然是最坚挺最完美的一次。

   阿里昂会帮父亲达成他的愿望,但是嘛,细节上的理解还是很主观的对吧。主观上来说,他会让风岚享受死亡,但绝不会让他达到高潮!要让棕狮在憋屈的绝望中惨死。

   他回到工具台上,拔出了把军用匕首。根据约定,他就会像给母鸡放血一样割开他的喉咙,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帮他射出来,享受最后一次极致的高潮。

   “准备好了?”

   风岚用尽仅剩的一丝理智,扭动脖颈的肌肉点了点头。

  

   阿里昂转了一圈,走到手术台后方,调了下位置让狮子脑袋平躺下来,露出柔嫩的脖子肉。抱住老狮子粗糙的汉子脸,白虎温柔地摸了一圈,做完最后的仪式。

   比起温暖的红血,刀子冰冷的触感更容易令人颤栗,大狮子的心脏砰砰直跳,作为唯一的噪音在辽阔的仓库上空回荡。

   就这样了?他生命就要走到头了吗?活了四十多年,世俗的成就似乎已经到了常人眼中的巅峰。但这低级的乐趣,哪有生命被夺走来得快乐?上亿的资产又如何,拥有的越是越多,人活着就越恐惧,只有把一切都献给强者才能获得安宁,享受从血肉凡体到精神全都被粉碎夺走的极乐。身材开始显出颓势

   正当他想着,脖颈处当即传来割裂的痛楚,柔嫩的脖颈被轻轻松松一刀划破,一股热血夹着滚腾血泡,像水幕一样整齐地喷洒了出来,眨眼功夫就流遍了他的胸肌,整个上身血红血红的。

   “唔……咳!”风岚下意识地想要发表下自己的遗言,但当即就被自己的学呛到,剧烈咳嗽着把湿辘辘的胶带彻底染红。他雄伟的下体也意识到了死亡的逼近,不断朝天顶裆,连两粒鸭蛋大的卵蛋也在微微颤抖,拼命往根部输送精液,赶在死前尽数射出来以传宗接代。

   要……要射……只要……

   断臂的风岚没有锁拷来限制他上身,不受控制,令自己这副残缺的肢体剧烈扭动了起来。

   “撕拉”

   白虎一抬手,把棕狮冒着血泡的胶带从他嘴上撕了下来,露出血盆大口。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一欲动嘴就被血液活生生给呛了回去。

   之间白虎解开西裤,脱下竟也沾了点血珠的白色四角裤,露出二十多厘米长,不大不小的虎鞭,完美继承了他生父生殖器的模样,但是颜色更粉嫩,更可爱。

   阿里昂对准狮嘴,一挺跨,就猛地把下体怼了进去。

   “哈……”嫩滑的口腔,已经威胁不到他的两排利齿,还没冷却的血液温暖地包裹住他整根肉棒,还不断有从气管涌上来的新鲜热血来给他的龟头进行水疗按摩。最爽的还是风岚濒死下颤抖的食道,深喉的快感真是比操穴都要刺激,颤抖的食道壁不间断摩擦着龟头敏感的粉肉,像是挠痒似的。白虎呼出一大口气,从剑齿虎的下犬齿飘散到空气里,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射出来了。

   “你想射对吧,爸?”他把狮子的眼罩扯断,让他得以正视自己。

   “咳……”风岚已经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恍惚,视野中俊美的虎脸被一团迷雾所笼罩,世界也在被黑暗一步步蚕食。只剩涨到快要爆开来的下体还有直觉,提醒他人生终点还有未尽之事。

   “听不到噢。”白虎笑道,然后握着拔出了自己的鸡巴,从淌血的狮嘴里抽出几道血色的黏丝。

   “那就只能处死你了。”

   “?!!”风岚在心里拼命甩着脑袋,他是不是听错了?他还没射呢!他要射!下,下面好想要,要射出来了!明明只要被撸两下就能达到高潮了。

   然而,自己养育了十余年的养子已再次高举巨斧,上面沾着的血肉已经化为了不详的暗红色。只要这斧头一落下,风岚四十年来的努力都会顷刻间化为乌有,哪怕连养子发誓答应他的遗愿都遭到背弃。他努力了这么久,耕耘了这么多年,不惜杀害一个无辜的父亲,把自己的人生抛到低级肉欲的脑后,结果一无所有,只有最亲的人赤裸裸的背叛!

   “谢谢你。” 爱这一字无法说出口。

   银光一闪而过,血肉和脊椎在干脆的分离声被瞬间切断,和菜市场里切肉没什么区别。风岚的大脑袋转着飞了出去,世界天眩地转,仿佛过了许久才终于落到地上。喜欢玩老游戏的阿里昂,才意识到原来CS1.6那样能飞到两三米高的血柱并没不夸张。整张虎脸都被染成了梅花红。

   遭到斩首的瞬间,棕狮的全身立刻开始痉挛,四肢强健的肌肉都在抽动,身上鞭刑留下的疤痕如波浪般晃动,挺直朝天的生殖器也随着胸口的脉动一颤一颤的,龟头拼尽了权力挤出了一小摊粘稠的精液,大约只有一两毫升。这根无主的大屌在空气中不断抽动,但无论怎样都射不出来,可悲的风岚,不仅活着的时候享受不到高潮,连刚被砍下脑袋,意识还没彻底消散的时候,都无法看到自己的鸡巴射出精来。

   白虎小跑过去,一把提起养父的首级,脖颈处的横截面十分得平整,不断往下滴血,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竟会被阿里昂背叛!

   为……为什么……

   这是风岚大脑死亡前想到的三个字。

   然后就是虎鞭腥臭的臊味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汗味和微生物发酵的阴茎毛出奇的臭,还很扎眼。这,是棕狮人生中最后的感知。

   风岚麦黄色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身材,逐渐散开,震惊、愤怒、痛苦、遗憾,都逐渐从他的肉体中出窍了,只有不甘的眼神还微微睁着,不肯合上。

   他,死了。

  

   此刻,中年狮子也很合时宜地放出了声响屁。括约肌松弛,死亡的象征之一。

   阿里昂吻了风岚的脸颊一下,唯一还没沾上血的地方。然后就毕恭毕敬地把他的首级放在了工具台上,任血逐渐流淌到地上。

   他回头,发现风岚的鸡巴好像没有割喉的时候那么坚挺了。再过了一会儿,鸡巴圆润的龟头也垂了下来,三十多厘米慢慢缩成二十多厘米,最后彻底疲软下来。这根鸡巴就这么废掉了呢。白虎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带着些许惋惜。

   但除了鸡巴外,整幅尸体都有还多能用的地方,特别是屁股。

   白虎把养父两条柱子一样粗壮的大腿抬起来扛到肩上,露出他的狮子屁股,肛门的洞帘也被掀开。屁股圆润,只可惜人到四十,肉抓起来也没以前那么嫩了。他找好位置,腾出手来把死狮子的屁穴给往外掰开,“很好,至少后面没漏。”还好事先灌肠了,不如的话哪怕是养父他也下不去屌。

   死者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多花心思去扩张,阿里昂直接涂了点油就开始往屁眼里面顶,如果棕狮还活着,肯定会和上烙铁一样嘶吼起来吧。

   “哈啊……”出乎意料的是,整根虎鞭蹭了几下就轻易地滑了进去,把堵塞的禁地一并捅开,往左右两边扩了开来。尸体还保有余温,狮穴暖暖的,很润,很舒服。

   在白虎下体彻底没入棕狮体内的那一刻,风岚的肉棒竟然重新抬起了头,恢复了些许生计。真贱阿,白虎内心想道。但就算白虎屌在他屁穴里快速撞他的前列腺,肉棒也只能恢复到生前半勃的水平。

   对待尸体无须怜香惜玉,阿里昂直接压上去把狮腿折叠起来,摁在尸身上,分成M型,扭动胯部驰骋起来,用自身的重量不断撞击操干他的骚屁眼子。

   狮子的卵蛋突然猛烈抽动了几下,往半勃的鸡巴里输送精液。数股奶白的精液瞬即从马眼里爆发出来,连续狂射好几发,头两发直接射到了白虎脸上,还有的射到风岚自己的胸前,还有抖动的腹肌上面,总共加起来接连射了十几发才停下来,如果风岚还活着,那绝逼能射到两腿都抽筋那么爽,只可惜自己的脑袋早就都搬家了。整副无头酮体都挂满了自己粘稠的种子。这一发估计把他毕生所剩的精子都全部射出来了。如果能保存下来,说不定还能给风岚传宗接代。但白虎只是把落到嘴角的精液一爪子抹掉,放进嘴里全部吃了进去,这样淫贱的罪犯基因,就应该被扫进下水道里,不配有后代!就此断子绝孙。

   想着大仇已报养父已被自己亲手杀死,阿里昂突然性欲暴涨,继续加快了在他肠壁里抽插的速度,“操,操死你……他妈的!”略逊于风岚大小的虎蛋猛烈拍打在逐渐冷下的屁股肉上。

   伴着一声虎吼,白虎挺跨操到屁穴所能容纳的最深处,把自己的种子倾泄进狮子身体里。他射得也很爽,双脚都感觉软得动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放下双腿,任其重重落下砸在手术台上,令尸身又抖动两下。

   “滋……”

   “操”

   半软的狮屌流出了腥黄的尿液,直接流到了白虎染血的衬衫上。阿里昂下意识想要躲闪,但最终还是把屌继续插在养父体内,任尿液顺着衬衫一路流过他的生殖器和双腿。温暖的尿液是风岚最后的余温。

   他现在身上夹杂了养父三种体液的味道,独特的血腥味,发酵一样的精臭,刺鼻的尿骚味,可以说他现在是世上最有男人味的雄兽人了。

   沾着养父死后的精尿,赤裸下半身的白虎俯下身子,抱紧棕狮断臂无头的身体,相拥了好几分钟才放开。

  

   风岚剩下的身体被阿里昂亲手掉了。在几近崩溃的情绪下把棕狮的剩下两条粗壮的大腿也一并砍了下来,最后一条左腿还砍歪了,斧刃卡进骨头缝里拔出来,最后是用砍刀接连疯狂砍了十几刀才剁了下来,屠宰场面极其狼狈。最后再剥皮,割肉,剔骨,做成了好几顿美味的烤肉和炖汤。而帅气的狮头首级,则被进行了防腐处理永久收藏起来,藏在养父生前所住卧室的保险柜里,实不实还会拿出来观赏,或是用来做飞机杯。

   阿里昂继续过着他圆满的人生,继承了风岚的健身房事业,在多次经济和社会面危机前屹立不倒。他后来也交了一位猫兽人男友,带他到家里做爱时,也会在养父曾睡过的大床上压住对方操干。保险箱里的养父,也会为他幸福的生活而感到欣慰吧。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两位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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