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 2, Rocking Gold Teeth And Fang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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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回忆的小蜜莎被狱卒们的吼声拉了回来,他们伸出手指示意她过来。她试图动了动身子,可是双腿早已跪得酸痛不堪,费了半天劲才颤颤巍巍地站直。“快过来,发什么呆?”那狱卒只把身旁的门推开四分之一,对着小蜜莎招了招手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小蜜莎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走到了他面前。

   “进去。”狱卒冷冰冰地扔出两个字,伸手指了指里屋。房间里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浴室,暖乎乎的水汽萦绕,在室内形成一片不停升腾的白雾。光着身子的蜜莎走了进去,氤氲的水雾尽情扑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潮潮的。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浴室,正在好奇地张望着,忽然一束冰凉的水流打在她身上,凉得她一哆嗦。

   狱卒拿着一只花洒,不断朝着小蜜莎喷水,不一会儿小蜜莎就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怎么,嫌凉了?”见她想要躲开凉水的冲击,狱卒的态度更差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给你洗澡,算你命好。”小蜜莎低垂着脑袋,默默地承受着凉水的冲刷,不敢再有任何异议,生怕又惹怒了眼前的狱卒。

   待她棕色的头发和尾巴都湿透,狱卒又拿来了几个散发着香气的瓶瓶罐罐。小蜜莎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但狱卒已经将其挤在了她身上的各个部位,接着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涌起一片洁白的泡沫。小蜜莎的后背尽管骨骼毕现,还是有着小女孩该有的柔软。狱卒一双魔爪在她背部游走,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一道酥麻的电流从小蜜莎的后背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这样更加激起了狱卒心中的邪火,令他的动作愈发有恃无恐。摸着摸着,他的大手便穿过蜜莎可爱的腋窝,握住了那一对娇小的山丘,裹着泡沫肆意揉搓。营养的匮乏使蜜莎的胸部小得可怜,他只需稍微一捏,便能够轻松将其抓在掌心。

   小蜜莎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般没有任何力量,身体也变得无比燥热。狱卒明显的指关节持续摩擦着两颗粉粉的小豆子,弄得这小小的胸脯麻酥酥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揉揉,却被狱卒的手掌阻挡住了动作,只好徒劳地将小手扣在狱卒的手背上,完全阻止不了他进一步的骚扰。

   小蜜莎娇嫩的小红豆被手指拨弄得神魂颠倒,不一会儿就立了起来。这令她羞涩难耐,脸蛋更红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这时,狱卒的一双魔手已经来到蜜莎的臀部,一边玩弄一边轻拍。他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于是笑道:“你怕了吧。”蜜莎摇了摇头,坚决否认,但身体却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回答。

   此刻小蜜莎屁股上的几下棍伤仍在隐隐作痛。狱卒拽起她的尾巴,不客气地摸向她红彤彤的臀瓣间,那细腻如脂的嫩肉令他想要进一步探索下去。小蜜莎的身子猛地紧缩了一下,双眼露出害怕的神情,把屁股扭向远离狱卒的方向。可是她的挣扎反而让狱卒更加兴奋,他伸手一拉,就将蜜莎的臀瓣转了过来。

   滑溜溜的泡沫逐渐浸透了两瓣伤痕累累的小臀,紧绷的肌肉熬过了这阵微微的刺痛后,开始放松下来。就在蜜莎以为这次洗澡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狱卒却命令她趴到浴室墙边的长凳上,高高撅起装点着白色泡沫的红屁股。小蜜莎不敢有丝毫怠慢,乖乖照办,她趴在冰冷的长凳上,脸红得跟屁股一样。

   狱卒蹲在她身后,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臀瓣。蜜莎感觉痒痒的,可她不敢擅自回头看,只有花蕾般的小肛门害羞地翕动着。狱卒毫不怜香惜玉地分开她的腿,要求她保持两脚叉开的跪姿,这下,屁股周围的一切秘密都无处可藏了。

  

   蜜莎淡粉色的小雏菊一览无余地盛开在狱卒眼前,周围生长着细细的小草,触感柔和得好像天鹅绒。依然肿成两个小馒头的屁股蛋之间,这条隐秘的小缝隙尚未受过任何伤痕的洗礼,娇嫩如初。紧接着,狱卒拨开了花洒的开关,冲蜜莎收缩着的肛门喷出了水,同时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搓洗缝隙里的肌肤。

   在臀缝受到水柱冲击和被狱卒的手轻戳的两个瞬间,小蜜莎都几乎条件反射地产生了躲开的念头,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她知道如果躲避的话,肯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因此连用尾巴遮住私密部位的本能都克制住了。“怪、怪怪的……啊~”不知为何,蜜莎竟有些晕乎乎的,不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在沐浴液的润滑下,狱卒的手指在这小巧的缝隙中畅通无阻,白色的泡沫在水流的冲刷和指尖的搓洗中逐渐流到了凳子上。狱卒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她光滑的屁股上,尤其是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的后庭,至于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他只用花洒象征性地冲了几圈,就又回到了那个他“恋恋不舍”的地方。

   很快,狱卒手上体验到的滑腻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弹性的圆润与温暖。他满意地关掉了水,接着抄起一条毛巾给小蜜莎擦屁股,粗糙的毛巾按压在红肿的印子上,摩擦出火辣辣的刺痛。小蜜莎咬牙承受着痛楚,小屁股有绷紧的迹象。这时,狱卒眼疾手快地拨开她的臀缝,插入了一个小橡胶塞。

   “嗯?啊……这是干什么?”突然感受到肛门里有东西塞进来,小蜜莎立刻惊恐地喊叫起来。屁股里被异物填满的紧迫感十分难受,她刚想伸手把塞子拔掉,狱卒的一句“别动”让她不得不把手牢牢抓在眼前凳子的两条腿上,把屁股尽量撅起来,以此来拼命遏制被本能驱使着要将异物清除掉的渴望。

   “这个小东西,就是用来收拾你们这些狼崽子的!”狱卒再次打开了花洒的开关,专心冲洗着蜜莎全身的沐浴液,似乎忘记了之前对两瓣红馒头的爱不释手。尽管身体的各个角落都被狱卒的手侵犯着,小蜜莎仍无法将集中在小屁股沟里的注意力哪怕分散一点点。四周的肌肉又是缩又是张,可那胶塞就是纹丝不动。

   “唔……”小蜜莎越来越压不住想要娇喘的冲动,好想哭出来,然而屁股沟里麻酥酥的感觉,又隐约带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意。身体这么燥热,她有些庆幸狱卒给自己洗澡用的是凉水,这令这股在体内乱窜的邪火无法肆意蔓延。不料这时,狱卒突然将花洒绕到了她的脚底下,对准了她的脚心,将水开到最大。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蜜莎当即就爆发出了惊人的笑声,由于跪趴的姿势,两只脚只能小范围地四处摆动,但水柱还是能够直冲她的脚丫,一朵朵水花溅在她仰面朝天的脚底上,将污垢与气味一并消除干净。当然,在小臭脚“享受”着难得的清洁服务的同时,它们的主人可是痒得直打颤。

   “哈哈哈哈……你、你太过分啦~”蜜莎边笑边扭动着屁股抗议,但狱卒根本就不理睬她。直到把两只小脚丫各冲了足足10分钟之久,他才停了下来,把花洒关了,接着伸出手指轻戳了戳蜜莎水润的足心,湿滑的触感令他很满足。

   小蜜莎全身已不见一处泡沫,只有颗颗水滴流过她棕色的皮肤,她双眸紧闭,嘴里还不断地喘息着,脸颊因为羞愧而涨得通红。随着脚心酥痒的平息,肛门中的紧密再度清晰了起来,脆弱的小洞被粗糙的橡胶刺激着,非常不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蜜莎只是默默地撅在那里,等待着狱卒的下一步行动。狱卒蹲在了她的脚前,抬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脚掌,一阵阵电击般的酥麻顿时袭遍蜜莎的全身。幸好狱卒的动作更接近玩弄而不是抓挠,不算很痒,她才勉强能克制住。尽管如此,她的小脚丫实在太怕痒了,不一会儿还是晃动起来。

   “你的脚多久没洗了,怎么还这么臭?”狱卒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心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不悦道,他的表情很明显是厌恶极了蜜莎的脚臭味。小蜜莎听了,顿时委屈地扁起了嘴巴,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她这段时间被关在牢里,澡都没好好洗过,更何况这双小臭脚可不是多洗几遍就能洗干净的。

   见小蜜莎不答话,狱卒也不再追问,整个浴室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当时钟的分针指向12的时候,狱卒终于让蜜莎解除了跪趴的姿势,小蜜莎瞬间像虚脱似地瘫在凳子上,只是屁股里的胶塞仍然煎熬。“好了!走吧,跟我们去城里接受审判!”狱卒抬手指向他背后的一扇门,冷漠地对小蜜莎说道。

   “呜呜呜!”蜜莎呜咽着,不敢抬头,生怕被狱卒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快走!”狱卒不耐烦地挥挥手,将蜜莎从长凳上拽了起来。蜜莎费了好些力气才让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艰难地挪动步子,这时狱卒又拿来一条细绳,将她的尾巴抬高,跟她的长发系在了一起,使插着肛塞的屁股能完全地裸露在外面。一丝不挂的蜜莎就这样被拖了出去,带到了监狱以外的大街上。

   站在不知道驶向哪里的囚车上,小蜜莎的全身上下都充分展现在路人眼前。这一幕引来众人的围观,他们看着小蜜莎光溜溜的身体,脸上各种丰富的表情,有惊讶,有羡慕,有愤怒,也有嘲笑……各种目光交错,让小蜜莎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耻辱感。她低垂着脑袋,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再多看这些人一眼。

   “喂!狼崽子,把那支笔给我捡起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小蜜莎身后响起,她转过头看去,发现竟然是那个早上打她屁股的家伙,而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一只圆珠笔。小蜜莎不敢怠慢,赶快转过身去,弯下腰去捡。但是她的腿刚一弯曲,屁股上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小蜜莎的上半身弯到最低点时,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让她再也直不起腰。这样一来,她的小屁股便正对着大街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那圆润可爱的臀部曲线,诱人的粉红色肛门,以及牢牢钉进屁股的紫色胶塞。她羞愧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但却遮掩不了那些人投来的视线。

   车上的警卫们也纷纷大笑起来,对着蜜莎展露在空气中的小菊蕾指指点点。小蜜莎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她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不断落下大滴的泪珠。她紧闭双眼,张开嘴大口喘息着,硬撑着羞耻的姿势,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她拼命想并拢双腿,夹紧屁股,然而一切都是白费。

   囚车内的气氛已经变了味,各种龌龊的语言不绝于耳,有人已经伸出了手去摸小蜜莎的屁股,甚至将她羞涩的屁股缝更大地分开,想看到更加美丽的景象。这只“危险”的小狼在他们面前,竟像一只小羊羔一般无助。

   上半身被强压下去的姿势令小蜜莎呼吸困难,小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潮红的脸上被泪水和冷汗浸湿了一大片。这样的折磨足足持续了数十分钟,直到颠簸的囚车渐渐停下来,那些吸附在小蜜莎身上的手才一齐收了回去。

  

   小蜜莎被狱卒拽着,从囚车上走了下来,一步三摇地踏在冰冷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她只感觉自己的脚像是灌满了铅,每迈出一步都是如此艰难。“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小蜜莎忍受着胯部的酸疼,用力地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问道。狱卒回头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这让小蜜莎的心情更加紧张了。

   不一会儿,狱卒就带着小蜜莎来到了一座宏伟的教堂。这座教堂看起来有些古老,但是不失威严,一排排黑衣士兵守卫着四周,让人感觉到无比庄重。与狱卒互通信号之后,守卫们整齐地让开了一条道,放押送囚犯的一行人进入。进去之后,狱卒的脚步仍没有停下,他们带领小蜜莎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狱卒用力拍了拍铁门,外面的守卫立即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咔嚓”一声,大门应声而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让小蜜莎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大铁门的另一边,是一座宽阔无垠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个临时搭起来的又宽又高的大台子,两列士兵在高台与铁门之间形成了一条道路。

   “走!”狱卒粗暴地推搡了小蜜莎一把,将她拖出了大门。小蜜莎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体,尽可能跟上狱卒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直达高台顶端。此时广场已是人山人海,蜜莎脸朝观众,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火热的阳光和他们炯炯的目光下,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件展览品。

   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将她转了一圈,把她红红的、肿肿的屁股向更多人展露了出来。观众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阵尖叫,蜜莎低垂着脑袋,不自觉地缩着屁股,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高台上那些行刑的人很清楚观众更想要看到的是什么,于是又有一个人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小蜜莎一脚。

   小蜜莎本就酸软的双腿挨了这一踢,立刻失去平衡,重重地跪倒在台子上。这下她那伤痕累累的红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羞怯的屁股沟全都张开了,就连那个“咬人”的小胶塞也暴露在观众的面前。看到这一幕,人群中再度爆发出一阵哄闹声。小蜜莎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站在蜜莎旁边、身着法袍的人朗读着蜜莎犯下的种种罪行,这期间他们用木枷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小屁股和小脚丫面朝着观众露在木枷的一侧。随后,她肛门中的胶塞被一下子拔出了,突然的解放反而让逐渐适应了挤压的小菊蕾感到一阵空虚,她忍不住使劲扭曲着小菊蕾,希望通过如此羞耻的动作获得一点慰藉。

   “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只要各位愿意,都可以有序上台惩罚她。”那个穿着法袍的男人用洪亮的声音宣布了这个消息。听到这话,观众中顿时炸开了锅,这么一只被固定住的、赤裸的、棕色皮肤的小狼萝莉可以任意玩弄,大概谁都会忍不住想去把玩几下。他们纷纷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去,抢占着有利的地形。

   台上的守卫连忙维持着秩序,尽力将人潮排成单列,接着将一根根羽毛发给了他们。第一个人先不着急动用手里的羽毛,直接朝着小蜜莎那双卡在足枷中的小脚丫走去,捏拿起她脚底上那软嫩的痒痒肉。“噫哈哈~住手!哈哈~不要!”蜜莎被这突然的挠脚心弄得措手不及,几个可爱的脚趾耐不住痒痒,纷纷岔开。

   十根手指像是在赛跑一样,交替在小蜜莎的脚丫上滑动着。“嘻嘻呵呵呵……别挠了哈哈……”又是一阵剧烈的笑声,小蜜莎的双脚为了躲避挠痒,条件反射般地蜷缩起来。

  

   “不要啊……哈哈,好痒好痒,求求你不要再挠了啊,哈哈……”一双深色的小嫩脚在指甲的连续攻击下,不一会儿就满是微红的划痕了,痒感像炸弹一样爆炸开来。小蜜莎使劲用拳头砸着身下的台子,疯狂地大笑着,不知是因为阳光的直射火热还是自身的紧张,随脚趾蠕动的足掌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液。

   脚底可以说是小蜜莎浑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洗脚的时候被水草碰到都会笑着缩一下腿,有时清理脚掌脚跟的死皮还会哆嗦几下,如今被这样折磨,她怎能忍受得了?瘦小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绷紧,两只敏感的小脚丫也变得不受控制,在足枷的孔洞中尽可能胡乱地踢踹着,试图摆脱那恐怖的痒感侵袭。

   她脚心上渗出的汗液在此时发挥了润滑剂的作用,让手指在肉乎乎的脚掌上更加畅通无阻。指甲平滑而锐利的边缘划过她细腻而柔软的脚底,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刮痕,逐渐连成一片。这片醒目的红色在小蜜莎两只完全暴露出来的小脚丫上肆意蔓延,颜色如同盛开的鲜花,刺痒却随之深入脚丫内部,直钻骨髓。

   在两只小脚上各刮了一下后,后面的人停下了挠痒的动作。他取来一大一小两根羽毛,开始朝着上面那颗棕色的“大桃子”进军。大一些的羽毛先在她屁股中间充分展览出来的窄小缝隙里长长地划了一下,接着以一种极为柔顺的律动,逗弄着会阴部的敏感地带。小羽毛则在小蜜莎的蜜穴上扫了起来。

   小蜜莎感到股间一阵酥麻,小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像电流一般,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唔……”她下意识地想要夹住双腿,可是被木枷牢牢锁住的屁股不管怎么扭都是高高后撅的,几乎将肛门和小花园最大限度地展露出来了。在这种状态下,无论羽毛搔到这小小区域的哪一处,整个股间都会酥麻难耐。

   “哈啊~哈~哈~嗷呜~”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从臀间传遍全身,使得小蜜莎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并拢的小脚紧张地蜷缩了起来。忽然蜜莎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正要从那个地方冲出来,她几乎无法阻止。这种奇妙的感觉使得她的脸颊瞬间升温,嘴唇也开始变得干燥起来,那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的身体……

   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右半边屁股上,使她扩张的、空虚的小菊门和两片鲜嫩湿软的花瓣更加无处遮掩。紧接着,刚才那根小一点的羽毛探入了小菊门内,轻轻地搅拌了一番。纤细的羽枝在湿润的肠道壁中分散开来,化作数十数百条蠕动着的触须,每一次蠕动都会带来一阵痉挛和收缩。

   “呜呜呜!呜!嗯~呜啊~~”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冲击令小蜜莎无法抑制地叫喊起来,她的眼睛开始迷离,双腿更加紧密地贴近木枷,似乎渴望更多的安慰。一环一环的括约肌如饥似渴地收缩着,想要将那根不停作怪的羽毛咬住,然而在屁股蛋被极大地分开的状态下,再怎么息合也会留下一个羽毛足以进出的小洞。

   润湿后的羽毛变得凌乱不堪,在小蜜莎体内四处游走。小蜜莎越是撅挺挣扎,这些羽枝便在其中更加活跃,细小的摩擦汇集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电流,刺激得人神魂颠倒。蜜莎哭了出来,小家伙平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羞辱,全身上下都在涌出热汗,偏偏后庭的搔痒只能让她保持在浪潮的顶峰,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小蜜莎娇喘连连,不停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尤其是印着粉色掌印的小屁股和一片通红的小脚丫,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小家伙的蜜穴更是湿哒哒得一塌糊涂了。

  

   就在人群陆续朝着高台上面移动时,洪亮的喇叭声从广场中央的上空响起:“现在即将宣布审判结果,请各位尽快离开处刑台,回到广场当中。”后面那些不幸没能享受到的人们当中发出一串沮丧的叹息,只好无可奈何地掉头,从高台上缓缓撤了下去。等到高台上又只剩下了小蜜莎和卫兵时,审判者开始朗读:

   “经过裁决,案犯狼女蜜莎·巴鲁塔因于店铺内行窃,造成严重后果,已由警方拘捕,并且依法行驶司法途径,判处桶刑!”那人洪亮的朗读迎来了结尾,人群瞬间沸腾了,不断有人交头接耳地讨论,也有些人在台下远远朝着小蜜莎高撅起的屁股大喊“你活该!”之类的话。而蜜莎一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听到桶刑这个词的时候,天真的她稍微松了口气:“桶刑?可能是把我装在桶里推来推去吧?这可比打屁股舒服多了。”蜜莎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她还没等高兴多久,一桶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到了她那惨不忍睹的小屁屁上。一股彻骨的寒意迅速从臀部传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冻得小蜜莎浑身发抖。

   在宣布行刑后,几个人走到蜜莎面前,将木枷打开,随后让她翘起脚尖蹲在一个偌大的木桶里,头和手腕伸出木桶口。他们用一块特制的盖子扣上了木桶,蜜莎的头和手腕穿过盖子上的洞口留在桶外。他们又将盖子与木桶死死地锁住,用白色的泡沫塑料堵住了洞口和蜜莎肢体间的缝隙,使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出。

   这时,一个人走上台来,手中拎着一双破旧的棉鞋,小蜜莎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穿过的。他们从鞋子里拉出了那两只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袜子,用力按在了小蜜莎的脸上。小蜜莎的鼻孔直贴着那发黑发硬的袜底,酸臭的汗味源源不断地飘进鼻腔,熏得小蜜莎难受极了,鼻涕眼泪都被自己的脚臭味呛了出来。

   就在小蜜莎不住地打着喷嚏时,又有几个人来到了木桶边,他们手里拿着一捆麻袋。其中一人拉动木桶上的一个手柄,木桶的一侧像抽屉一样打开了。拿着臭袜子的那个人见状便将袜子从小蜜莎的脸上轻轻地提了起来,在手中团了团。接着几个人解开麻袋绳,费力地将麻袋举起,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入桶里。

   “啊……这是什唔!”刚一倒入蜜莎就感觉不对,她觉得一些滑溜溜黏黏的东西进入了桶里。她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她的臭袜子堵住了嘴。嘴里全都是自己脚汗酸臭的味道,她不禁“唔唔”叫了起来,想用舌头把袜子顶出去,但是怎么做都是徒劳。几个人把木桶的侧面合上,径直拿着空麻袋离开了。

   这和蜜莎想象的桶刑完全不一样,她感觉那些滑溜溜的东西在桶里不断蠕动,有些都已经爬到她的身上了。小蜜莎吓坏了,想挣扎却又被束缚住,只能在桶里面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甩脱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但是根本没用,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东西爬上来。小蜜莎委屈地哭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在蜜莎身上游走,蜜莎感觉到它们在刮蹭她的身体,爬过的地方留下黏糊糊的痕迹。它们在蜜莎细嫩的腰部不断爬来爬去,有些甚至已经爬到了光洁的腋下,用毛刺持续刺激着蜜莎的敏感腋窝。小蜜莎下意识地想呼救,可因为嘴被臭袜子堵上了,一个字都发不清楚,只好通过扭动身体缓解痒感。

   (“噗!唔哈哈哈……嘻嘻嘻痒,怎,怎么回噗唔唔哈哈哈哈……”)

   蜜莎的笑声和呜咽声混杂在一起,在广场上回荡。酷刑,才刚刚开始。

  

   很快一种更强烈的刺激从小蜜莎的脚下传来,她意识到已经有东西来到了她的脚丫上,而且正在朝敏感的脚心进军。蜜莎惊慌失措地扭动着双脚,试图将脚丫上的东西甩开,却并不奏效。毛刺不断在蜜莎柔软偏棕色的脚丫上摩擦,逐渐到达脚心,划过嫩肉。小蜜莎不经想要叫出来,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气味的引诱下,滑溜溜的东西成群结队地附上了小蜜莎的脚丫,柔韧的毛刺在她逐渐渗出汗水的脚心上四处游荡,肆意挠痒,就好像它们知道这里是蜜莎最软弱的地方一样。“唔唔唔唔!唔唔……”小蜜莎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感觉被那种不明粘液接触过的地方似乎都变得滑滑腻腻的,好像更敏感了!

   占据着其他部位的东西仿佛也不甘拜下风,它们纷纷裹着一大团粘液,仔细涂抹在小狼女的腋下、腰肢和大腿上。接着,像是在帮蜜莎印证她的猜测一般,这些东西开始在相应部位活动起来,对她那被粘液处理后,已然无比敏感的身躯发动了攻击。此时此刻受到的痒感,已经足以让小蜜莎精神崩溃。

   不一会儿,蜜莎的全身各部位都出了一层薄汗,毛刺在汗水的润滑作用下更加畅通无阻,难忍的剧痒在蜜莎身上翻倍地爆发,皮肤逐渐变成红彤彤的一片,看起来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尤其是两只小脚丫,在毛刺的侵袭下不断颤抖,却连半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因为翘着脚,她甚至不能通过弯曲脚趾来缓解痒感。

   接着,小蜜莎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了她的脚趾缝,在十根脚趾间摩擦穿插,这感觉让她快疯了!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和尾巴,想把那些爬上来的东西弄下去,哪怕缓解一下痒感都好,可这完全是徒劳。不仅如此,尾巴根部随后也传来了毛刺划过的搔痒感,这如同一道电流直击蜜莎的大脑,无情地摧残着她的意识。

   (“嘻嘻别,别挠了哈哈哈!啊~~痒死了痒死了啊哈哈哈!”)

   后来那些东西又穿过小蜜莎的大腿间,先是在她软嫩的小腹上肆意抚摸,还时不时挑逗起两侧的股沟,每到这时一阵似笑非笑的呻吟就会从小蜜莎被堵住的嘴里传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部分东西在她分开的大腿内侧搔弄起来,光滑的大腿只能可怜巴巴地在一片极小的空间内挣扎,任由这些可恨的毛刺搔弄。

   小蜜莎不断地使劲用鼻子吸着气,口水浸湿了嘴里的袜子,从她的小嘴边溢了出来。那些不明物体则毫不留情地瓜分着她的身体,从柔嫩的腋下到毕现的肋骨,再到柔软的肚皮和纤细的腰肢,就连两瓣娇臀之间诱人的缝隙也未能幸免。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粗糙的毛刺带着粘液,缓慢地捅进了她松弛的小屁眼。

   这与挠脚心时由外入内的剧烈痒感不同,一阵黏糊糊、麻酥酥的感觉从自己的肠道内发出,就好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啃噬着蜜莎娇小的身体,令小狼女无法自已地抽搐起来。疲惫不堪的小蜜莎同时承受着内外两股让人抓狂的快感,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令人兴奋的娇喘与欢笑从她无法咬合的小嘴中不停地漏出。

   在毛刺一刻不停的工作下,小蜜莎下腹中的尿意随之传来。尽管绝大部分身体都被关在桶里,但终究还是在众人面前,尿出来的话仍然很羞耻。可是,尿意越来越重,深陷包围圈的小蜜莎越来越管不了这么多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毛刺在她的脚趾缝中正好划过最痒的一下,负隅顽抗的城门,终于还是沦陷了!

   “哗!”努力憋着尿的小蜜莎再也忍耐不住,金黄色的温泉霎时爆发,喷出了好大一片,全部蓄积在桶底。

  

   突然喷射出的尿液令那些东西的活动有所减轻,让小蜜莎得到了些许喘息。用力绷紧的腹部终于得以放松,仿若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上下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但她看不到也没有心思去在意的是,桶中的东西正争先恐后地吸食着她刚刚排出的尿液,随后它们的形状竟然一点点发生了改变,就像是在进化一样!

   没过多久,木桶里的物体重新展开了动作。它们当中的一些演变成了管子的外形,不过里面布满了刷子似的绒毛。它们贪婪地咬住了小蜜莎娇嫩的酥胸,刮着两颗小豆豆,除了令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刺痒之外,还有一种火热的感觉从幼小的乳头传出。小蜜莎猛地绷直了身子,力气却在更快地从胸前被吸走。

   自打出生以来,小蜜莎还没被任何人碰过自己的胸部,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不知所措。在这些东西穷追不舍的逗弄下,原本柔软的小草莓逐渐变得坚硬挺立,一种如梦似幻的感受荡漾在蜜莎娇小的丘陵上,既似天堂般轻飘,又如地狱般灼热。小蜜莎的精神愈发沉沦,想要从中逃脱的意志一点点被消磨着。

   绒毛的活动来回变换着,时而从下面托住蜜莎娇嫩的乳头,向上轻挑,时而围绕着侧面画起圆圈,全方位地照顾着这两颗含苞待放的小点点。直达骨髓的剧痒无情地摧残着小蜜莎的意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萝莉,对这种从不曾体验过的迷幻毫无抵抗力,不一会儿连攥紧小拳头给自己摆励志造型的劲儿都没有了。

   似是在渴求更多萝莉体液的滋养,一部分东西开始沿着蜜莎光滑的小腹一路下行,相继缠绕在了她娇嫩的大腿根,很快那儿就跟腋窝、胸部、腰肢、脚丫一样,被一层一层地覆盖起来。欲求不满的它们甚至朝着那个秘密的地方进军,忘我地吮吸着两片沾着尿渍的柔软小花瓣,催促着小家伙的下一次喷发。

   小小的花瓣在煎熬中抽搐,排出的液体越来越少,“尿意”却越来越强。那些东西钻进了秘密花园,在里面不断摩擦,有些还用毛刺包裹住那颗粉红的小豆豆,针对它最为强烈地刺激着。在痒感和另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服又有点别扭的感的包裹之中,小蜜莎全然忽视了众人的目光,只顾不停地在其中挣扎。

   (“哈哈哈要死了……嘻嘻哈哈哈真的要痒死啦哈哈哈哈嘻嘻嘻……啊!”)

   忽然“嗞”的一声,什么东西从花园的门扉中射了出来,小蜜莎整个身子当即瘫软无力,而且似乎变得更敏感了。没一会儿,她又就被痒感和那种说不清的感觉覆盖住,每个部位受到的刺激都更加强烈了,她完全无法抵挡。这次小蜜莎挣扎得非常厉害,整个木桶都在“嘎吱嘎吱”地晃动,旁边的卫兵急忙按住。

   (“爸爸,爸爸妈妈救我啊嘻嘻嘻哈哈哈救,救我……咿呀哈哈哈……”)

   无情的酷刑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不知不觉天色已黄昏,围观蜜莎处刑的人觉得无聊了,就渐渐散去了。只有小蜜莎还在活活承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烈刺激,不管有多难熬也不挣扎一下,因为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翘着的脚丫也酸痛的要命,再动只能徒增痛苦。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双目无神,眼角挂着泪花。

   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小蜜莎的秘密花园一次又一次喷吐着体液,被东西吸收后便是新一轮的折磨。可怜的小家伙连排尿和高潮都分不清,只知道体内极度干渴,身体不听使唤,脑袋昏昏沉沉,她的生命已经干枯。小蜜莎呆呆地歪着头,模糊地看着远处黄昏的阳光,她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后的光芒了……

   (“咦……怎么黑了……”)

  

   “快看,那边有美洲豹(Jaguar)!”

   处刑台下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喊声,原本陷入沉寂的围观人群瞬间再度涌动起来。处决小狼女的场景早已不具有吸引力,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广场外围,四处寻找着那只不知于何处现身的猛兽。然而,除了一辆停靠在道边的黑色捷豹(Jaguar)外,他们一无所获。“开什么玩笑,这是恶作剧吗?”

   就在跃跃欲试要去制伏野兽的人们意识到自己被骗而失望之际,一道黑影早已逆着人潮的目光,以飞快的速度直冲上高台,连台上的守卫都没看清对方是如何从几乎垂直于地面的侧壁爬上来的。“不好……”一位守卫反应最快,在惊慌之余拔枪准备射击,不料黑影的斗篷下掉出一个小物体,浓烟顿时笼罩了高台。

   夜幕笼罩加上烟雾弹的作用,守卫们的可见度降到了最低。紧接着黑暗中响起一连串又快又狠地捶打木头的响声,随后又是“喀嚓”一声巨响,是木桶变得支离破碎了。失去了桶子的支撑,可怜的小蜜莎一下子就倒下了,她不敢闭眼,怕一闭上便再也睁不开。她隐约看到,黑斗篷中的白色粉末散落在自己身上。

   黑影迅速扶起蜜莎,把手中瓶子里的液体一股脑地灌进她嘴里,这无疑是久旱后的甘霖,小蜜莎贪婪地吮吸着瓶口的奶嘴,那咸甜交加的味道一直蔓延到心底深处。有奶嘴在,她不需要人帮忙就能安全地饮水。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甚至让她没有意识到黑影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抱起来,从处刑台上跳下去的。

   台上的烟幕还没散去,广场四周已经响起了警笛。黑影躲避着警察的视线,在人群中敏捷地穿梭,在不速之客的入侵下,广场上的围观群众乱作一团,为其提供了逃离的绝佳条件。但是,警方已经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刺眼的白光直照着人群,黑影从中脱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何况还带着一个累赘呢!

   然而,敌人出现在了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只见一片黑幕忽然罩在了街边警察们的头顶,他们抬头一看,才发现那个黑衣蒙面人从广场边缘的一棵大树上扑了下来!“这家伙抱着人怎么还能上树的!”惊讶之余,拔枪已经来不及了。黑影稳稳地落在了那辆黑色捷豹旁边,雷厉风行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黑色捷豹随即疾驰而去,看来一直没有熄火。“该死,追啊,绝对不能让他们跑掉!”警官们急红了眼睛,朝着对方车辆远去的背影放了几枪后,也训练有素地跨进自己的警车,呼啸着追赶了过去。不料在转过第一个街角之后,面前就出现了两台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捷豹,那两辆车同时加速驶向远方。

   “可恶……快调监控!我们先兵分两路,两辆车都要追上!”

   两辆车在前方的路口驶向了不同的方向,坐在其中一辆车后排的黑衣人透过车窗看向后方的追兵,摘下头上的斗篷,头发上好闻的香精味弥散开来。路过一盏街灯时,灯光映出了那位在面包店制伏小蜜莎的店员的面孔,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莎拉,没受什么伤吧?”前面的驾驶员用好听的声音问道。

   “就那几个小随从,能拿我怎么样。”话虽如此,莎拉还是放松地长舒了一口气,她将斗篷完全脱下来,给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娇小女孩盖上,“接下来还要拜托你了,阿龙。”阿龙嘴角上扬,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就像箭矢般冲出去了,很快与后方的警车拉开了距离。接着,阿龙和莎拉不约而同盯向时钟。

   “三。”“二。”“一!”钟上的数字变化的瞬间,两人异口同声喊起来。

   “砰!!!”

  

   就在全速追赶的警车即将从前面的转弯处驶离车水马龙的大道时,一辆满载的货车猛地从拐角的另一边冲了出来。领头的警车刚想着打转向,一辆卡车就加速从旁边超过,两辆大车躲闪不及,随着一声巨响,在路口猛烈地相撞在一起。有这么两个庞然大物挡住去路,警察们自然是暂时无法从这边经过了。

   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绕远路的警察先沿着被各色各样的货车、卡车、出租车、公交车挤得水泄不通的大道勉强行驶了一段距离,接着迅速在最近的一个拐角脱离了出去。然而,那辆成为目标的黑色捷豹早已不见踪影,他们又不得已在涂鸦满墙,街舞遍地,信号灯和路标都十分异常的街区里兜了半天圈子。

   利用争取来的宝贵时间,阿龙和莎拉乘坐的黑色捷豹已经回到了繁华地段,停在了一条不引人注目的小街上。接着,阿龙从后座抱起被裹在斗篷里的女孩,和莎拉一起走上了大道,混入人流之中后,他们故作无事地转了几圈,随后径直走向街边的一家饭店——那儿正是几天前小蜜莎吃霸王餐的地方!

   饭店里一如既往地热闹,断然不会是西装革履的人士想要光临的场所。阿龙今天的穿着很朴素,叫人看不出他家里有那么大的院子,莎拉则已经在车上换好了平日下班后常穿的外衣,完全足够融入这个环境。那天为小蜜莎点过餐的侍者见到这两人,立即主动上前,从容不迫地将他们带到了一个预定好的位置。

   “喂,你这家伙又干了什么?”侍者坐在了两人对面,不满地敲着手边的空高脚杯,“没被人看到你们的长相吧!”阿龙摇了摇头,莎拉展开自己纤细的手指,仔细端详着十根锋利的指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抱歉贝德罗(Bedloe)先生,之前的乱子是我捅出来的,我在想办法弥补那个孩子……”

   “所以你去救了她对吧。现在外面警方的人可都在找你啊,这样一来对我们的威胁不就更大了吗?”贝德罗先生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担忧和焦虑,“不过算了,我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大概也会这样做吧。那个小家伙情况怎么样?”他将菜单递给两个年轻人,示意他们先点餐,不要让人觉得不对劲。

   用菜单遮住脸,阿龙在认真地选取着价格低廉的美食,今晚那起交通事故与街区里乱成一团糟的交通标志可花了他不少钱。莎拉也读着菜单,可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眼中还隐隐闪着泪光。“小丫头她……应该还救得过来,他们!竞然……”少女的语气越来越愤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那样折磨她!”

   察觉到莎拉的情绪有失控的倾向,阿龙急忙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莎拉小姐,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莎拉迅速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便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手上的利爪收了回去:“我们…真的只能永远这样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吗?我不甘心……那群畜生……竞然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更要保护好自己啊。”贝德罗先生错愕地看着莎拉,随后叹了一囗气并说道:“我是看着你们几个,也包括水仙和玫瑰长大的,无论是谁遭遇了这种事情,我都不会好受的。但这个社会本来就如此,既然选择了在人类的世界里生存,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去遵守他们的规矩……”

   贝德罗先生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好了,接下来的几天,你们最好去避一避吧。一会儿我负责送你们三个走,今晚这顿饭我来请客。”他望向躺在对面座位上、被斗篷包着的女孩,“她要不要吃点什么?”

  

   瑞巴尔城郊区的山林中,一座规模宏伟的城堡若隐若现。漫山遍野的树木为这座城堡提供了天然的保护色,通常人们只会看到它从中露出的一角,还以为是一座二层别墅之类的地方呢。繁星点点的夜空中,有一只似人似鸟的白色生物正拍打着巨大的皮质翅膀,朝城堡顶层的一扇窗户飞去,双腿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布兰琪姐姐!”那生物用翅膀末端敲了敲玻璃,里面随即传来一个小女孩惊喜的喊声,接着窗户被打开,阿龙的妹妹、名叫玫瑰的女孩出现在窗边。布兰琪收回双翼,从窗子中飞进了屋,将腿上夹着的东西放在床上。玫瑰连忙跑过去一看,躺在被单上昏迷不醒的,正是一丝不挂、气息奄奄的小蜜莎!

   布兰琪熟练地从玫瑰手里接过吊瓶,眼疾手快地将其挂在床边的输液架上,接着剥去针头外套着的塑料壳,把滴出几点液滴的针尖扎进了小蜜莎的手背。做完这一切,布兰琪才擦了擦她白似雪的短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休息起来。玫瑰也把拖鞋蹬掉,跪坐在布兰琪旁边,献殷勤似地给她按摩起了肩膀。

   “姐姐辛苦了,来喝口水吧。”不一会儿,玫瑰又从小桌上端起了茶杯,送到布兰琪面前。布兰琪轻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不喝这些东西的。你忘了吗,我只喝……”玫瑰嘟了嘟嘴,把茶杯放回原处,接着走到床边,满目怜惜地摸了摸小蜜莎惨白如纸的脸庞,触感很干燥,指尖按下去的小坑迟迟不平复。

   “她好可怜……”玫瑰极为小心谨慎地将蜜莎侧过身来,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依旧红彤彤的屁股。小女孩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自责,不断地喃喃自语:“都怪我,如果当时我说服大哥留下她的话,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她伸出颤抖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小蜜莎红肿的屁股,眼眶红了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玫瑰。”布兰琪安慰地拍拍小女孩的脑袋。

   “但我还是害怕……”玫瑰的泪珠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掉落,“我们为什么非要隐藏起自己真正的样子呢?我想要大大方方地生活下去啊!”她棕红色的长发中竖立起一对喇叭状的耳朵,睡裙短短的裙摆也被一条灰黑色有绒毛的尾巴顶了起来,“我的全名,是麋鹿黄玫瑰(Mai Gwi Wong the Père David\\u0027s Deer)!”

   “哎呀,别傻了。谁愿意用那么长的名字称呼别人啊?”白翼吸血蝠布兰琪·拉萨尔(Blanche Lasalle the White-Winged Vampire Bat)微笑起来,口中两颗尖利的牙齿在灯下闪着银白色的冷光,“不管大家叫你什么,你就是你啊。”

   玫瑰沉默了,低垂下了自己的小脑袋,眼中满是不甘。“小妹妹什么时候可以起来玩呢?水仙得留在家里陪妈妈,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许久,她爬上了床,趴在小蜜莎身边,一边拍着她的背脊,一边抽泣着低声细语。不多时,玫瑰的手上沾满了粘液与汗液的混合物,可她却不想立即擦干净。

   “那今晚我们一起照顾她好不好?”布兰琪笑了笑,“说不定可以增进一下感情呢!她身上这么脏,你去给她擦擦吧!”说着布兰琪将小蜜莎从床上抱起,塞到了玫瑰的怀中。玫瑰愣愣地抱着怀中沉甸甸的小狼,她虽然年纪稍大一些,也没强壮到能把同龄人抱起来的程度。不过,她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等吊瓶里的液体滴完,布兰琪端出了一盆温水,边缘上挂着条毛巾。玫瑰把针拔掉,在小蜜莎手背上贴了层针后贴,接着打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拧了拧水,先在蜜莎的脸上擦拭了一番,接着移动到颈部、胸部、腋下……还没擦到肚子,毛巾就被染得脏兮兮一片。

  

   “虽然不能怪她,但还真是脏呀!”小玫瑰尴尬地吐了吐舌头,重新把毛巾丢进水盆里洗了一遍,接着擦起小蜜莎的腹部。“她大概有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吧……”小肚子摸起来很空虚,一点也没有饱胀的感觉,玫瑰心疼得皱起了眉头,“等她病好了,我就带她去贝德罗大叔工作的那家饭店好好吃一顿!”

   腹部和腰部都擦干净之后,接下来就轮到下半身了,玫瑰不由得脸红起来。尽管都是女孩子,可是给别人擦那里,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偏偏小蜜莎经过多次失禁和高潮,粉红色的花心蜜穴又黏又湿,于是玫瑰索性把毛巾缠在手上,围着她的小缝简单转了几圈,又清理了几下大腿根,就把毛巾丢回到水盆里了。

   “好嘞,接下来是……”玫瑰把蜜莎翻了个身,让她的小屁股高高翘在自己腿上。小蜜莎的屁股依旧红肿得厉害,叠加的伤痕交错,让人触目惊心。玫瑰知道,这上面有不少拖鞋印子是自己的哥哥留下的。尽管哥哥是因为蜜莎偷了衣服而惩罚她,玫瑰还是不由得埋怨起他来,要知道她和水仙这些年也没少挨打。

   “哼,臭大哥,女孩子也打得这么重!”玫瑰撅着小嘴,一边轻轻揉着蜜莎的臀部,一边不满地嘟囔道。小时候挨了大哥的打之后,大哥都会哄到她不哭,再帮她揉揉被揍得五彩斑斓的屁股。她回忆着那时的感觉模仿着,希望能对减轻小蜜莎的痛楚有帮助。小蜜莎似乎有所察觉,轻哼了一声,把屁股向外挺了挺。

   玫瑰愣了一下,难道刚刚自己用劲大了吗?这样一想就更内疚了。她连忙收拢了双手,更加轻柔地揉起小蜜莎的屁股来。小蜜莎好像感觉舒坦了许多,慢慢地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小妹妹,你快点好起来吧。姐姐真的不忍心再看到你受苦了!”玫瑰见蜜莎又沉睡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再次拿起了毛巾。

   不久,清洁工作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是蜜莎的这双小臭脚。“哇哦,真的好臭!”玫瑰嗅了嗅就惊叫一声,连忙捂住了鼻子。这双小脚丫的味道实在太臭了,她严重怀疑自己能否把它们洗干净!“兴许阿黛尔姐姐会喜欢呢……”玫瑰自言自语道,还是硬着头皮用毛巾在蜜莎的脚上擦洗了起来。

   洗完之后,玫瑰又找出一块干净的白色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蜜莎的小脚丫,把每一个角落都弄得干干净净。做完了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上喘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接着把小蜜莎放趴在床上,以免挤压到她肿得跟面包似的小屁股。玫瑰回到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跟布兰琪通红的酒杯碰了一下。

   “他们大概没有找到这边来,你们可以放心离开了。”干杯后,美洲野牛肯尼斯·贝德罗(Kenneth Bedloe the Bison)先生起身从收银台后面的柜子上拿下一瓶酒,原来这儿是个开关,收银台内的地面缓缓地打开了。两个年轻人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缓缓移动到了收银台附近,没有引起其他顾客的注意。

   黑美洲豹莎拉·格莱特利(Sarah Golightly the Black Jaguar)心里纠结了一会儿,随后便下定决心,抬起头现出美洲豹本相,用锋利的爪甲提起裙边,对贝德罗先生行了个屈膝礼:“我知道了,大叔……保重!”她跟同样露出耳朵和尾巴的麋鹿黄龙当即通过地下道乘上了一辆白色保时捷,朝着城郊疾驰而去。

   “跟他们这些张牙舞爪的年轻人相比,我果然还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啊!”贝德罗先生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关上了开关,柜子恢复了原样,“不过至少,只要有我在,人类们就别想动这些孩子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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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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