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境历元年元月初三 大寒之时

　　 “ありがとう，恋人よ。”

　　 浅草的身体渐渐苏醒，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中缓缓退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随之充盈着自己的阴核，全身都被无穷无尽的魔神之力滋养了起来。她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青鳞、白牙、玄甲三大魔姝，静静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而蹲在身边正在整理裙摆的，是一名样貌清秀，一袭灰蓝的淡雅女子。

　　 “……你？”她惊异地叫道，“你是……”。

　　 那女子莞尔一笑：“雨云霏雨。绛月，可觉得身体大好？”

　　 浅草幡然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仍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抽动，故作轻松地调侃道：“一不留神就又欠了个大人情，这可如何是好……奴家可得叩谢雨云大师救命之恩呢。”

　　 雨云霏雨颔首微笑，并不答话，随即转向龙荃，将一颗漆黑的心脏，交在龙荃手中，“鬼力龙心，还当奉还，统御魔族实属不易，你留着当有用处。”接着用略显骄傲的眼神，巡视着面前的四大魔姝，朗声道：“斗转四千年，今日于此再见，诸位久违了。”说着欠身一揖。

　　 青鳞白牙两大魔姝望着雨云，面色冷峻，一言不发。与之相比，玄甲魔姝桑薇倒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雨云沉吟片刻，合手而立：“当日诸位与霏雨对赌，以你我输赢，定灵境生死。今终局落定，霏雨承让，小胜诸位一筹。”

　　 “雨云大人过谦，我啲愿赌服输。”龙荃的声音冷静而克制，但仍能听出一丝不情愿。

　　 “甚好。”雨云霏雨继续说道：“前日，霏雨按照我家主人计划，重置赌局……主人的死狱冥王之力诚不可当。霏雨前日已将死狱魔星推回八星以外，在太阳系边缘按新轨道运行，待主人将手上诸事料理停当后，自然会重启魔星之劫……”

　　 四大魔姝神色肃然，静听着雨云霏雨的叙述。

　　 “……泰安年，真如观凌烟道长心魔之变，误启天门，致魔族数十万众误入巫山灵境。直至景安年末，广凝邝飞携寄育白虎之力的飞妤剑破空而出，才将魔境大军逐回魔域。时至今日，巫山境魔族势力已十分孱弱，不复往昔。灵界与魔域孰消孰长，诸位当有所诫。”

　　 “雨云大人此言差矣，”龙荃开口驳道，“凌烟心魔之变，纯属机缘。一来魔域并无十足准备，二来我啲四大魔姝也都未回附元灵。一班拉杂下人群龙无首，乌合之众，点能代表我魔族真正噶实力。”

　　 “哦？如此说来，冥月以为尚有可期？”雨云反问道。

　　 龙荃从雨云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挑衅意味，眉梢微微抽动一下，并不答话。

　　 雨云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门下八名女徒业已收毕，各位也已还了婴魂，元灵初成，魔力将长。而今霏雨尚需寻到风花雪月二灵姬，以授她二人将主人遗命传承后世。十九万六千六百零八枚真虹之印，亦须待一十六载酿制醇熟之后，方可落印。诸位……这再一轮，可想好了？”

　　 浅草萤徐徐从地上起身，欠身万福，一双赤红的瞳仁直视着雨云，举重若轻地回答：“那……我姐妹四人，就陪雨云大师再多玩儿一轮吧。”

　　 霏雨立刻躬身回礼：“那就请烦诸位……连同风花姬与雪月姬，再入一次轮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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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16年12月23日 05：11：37

　　 身上最后一名幸女，也一脸娇媚地失力落地。

　　 “她们为了我，究竟经受了何等痛苦，我也许永远都无法想象吧……”巫山呆呆望着由于得不到雨露滋润，只能在大床上彼此纠缠慰藉的三元魂姬，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就算她们后半生再不省人事，我也要全心全意地厚爱她们。”

　　 他这样想着，翻身爬到大床中央。三元魂姬眼见这个面目俊美，身材健硕的少年接近，纷纷显露出急不可耐的神情，对着巫山性致大发，此起彼伏地发骚浪叫起来。此时的她们哪还分辨得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自己血脉相亲的亲生父亲。

　　 “芸茵……”他用手捧起金发女孩的脸庞，仔细端详着，随即又用另一只手捧起另一名全身乌亮的女孩的下颌，“蘅芜……”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剩下的第三个女孩，“蔓蓉，还没轮到你，再稍稍忍耐一下吧。”

　　 巫山说完，将朔合偃珠朝空中一掷。偃珠慢慢变大，一片奇异的光华，渐渐从偃珠核心朝外扩散，直至整间卧室都被映得一片雪白。巫山将芸茵和蘅芜夹在身体左右两侧，任由自己被这道光芒完全笼罩。

　　 依稀看到有人从门口突然闯入，是郭萱和潘璐，她们的眼神中充满急切，似乎还想要劝阻些什么。巫山向她们微笑点头，示意她们安心。

　　 “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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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安年腊月廿三 卯时一刻

　　 光芒散尽，眼前是连绵飘渺的远山，矗立在浩瀚无极的苍穹之下，万千星辰透过七彩极光的掩映，兀自闪烁，遥相辉映。

　　 “……巨蟹座？”巫山望着天空正中，那七颗略显幽暗的星群组成的巨大人字形，心中不禁又想起了风花岛上那张挥之不去的面容。

　　 巫山将思绪拉回现实，只见四周雕栏玉砌，正前方的矮丘顶端，当空悬着一面巨大的玉环，环眼中仙霖九曲，蜿蜒窈窕，宛若苍龙吸水。回身看雕栏上方，用玉匾篆着三个字。

　　 “芸茵丘……”巫山心下思索着这个名字的意义。

　　 “月当九嶷，空山鸟语，

　　 见龙在野，相如之许。

　　 玄天汝血，沧海吾契，

　　 忆梦杳杳，往生离离……”

　　 耳边悠悠传来空灵而忧伤的女子吟唱，却找不到歌声的来源所在，幽怨辗转，恍若天籁。

　　 “就要沦陷了……”一个清丽绝伦的声音。

　　 巫山转头看去，蘅芜伏在不远处兀自沉睡。芸茵却不知何时，已然静坐在自己身边，双眸空灵地遥望着对面山崖上璀璨琳琅的玉宫飞檐，脸上不再有之前不识世事的狂乱懵懂，反而自生出一股由内而外的神女气质，让人莫敢逼视。这种凛然不可侵的神华气韵，比之巫山在巨蟹宫初见忆梦时的感觉，更甚三分。

　　 巫山仔细思索着芸茵刚刚那句话，心下疑惑不解。

　　 芸茵金发飞扬，朱唇轻启：“……飞妤降世，广凝军锐不可当……魔境二十万众节节败退，已被逼至九嶷峰下，用不了半个时辰，风花陵就要被慌不择路的魔境军占领了。”

　　 巫山心下一惊，原来现下所处的，并非是计划中雨云所在的巫山境时代，而是在那之前，雪莉携白虎之力殉炉后，邝飞执飞妤剑横空出世，魔境军大举败退的景安年末。也就是说，霏雨，萤，雪莉，甚至是蒂娜，在这里无法见到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

　　 风花陵？

　　 巫山抬头遥望着四周山崖之上的神宫玉城，沉思了片刻。又或许，这里才是自己真正要找的地方吧……想通这一节之后，巫山心下豁然，对着芸茵轻轻顿首：“芸儿，事关人魂两界四千年百亿生灵存亡大计。对不起，冒犯了。”

　　 芸茵嫣然一笑道：“呵呵，父圣说笑了……女儿与父圣一样，自一生下来，就担负着人类存续繁衍的使命。这副身体，也不过是父圣藏魂雪魄的容器而已，当然早已决意献给父圣。只是前日重生大祭，透支太过，现在不知还用不用得了……”

　　 巫山用右手端起芸茵瘦削而精致的下巴，凝视着她淡蓝色的眼睛：“谢谢你，芸儿。”说罢扶住她纤长的后颈，倾身朝芸茵的樱唇吻去。

　　 芸茵开始似乎有点不大适应，有些本能地抗拒，但熟悉片刻之后，便逐渐接纳了巫山的亲吻。巫山察觉到了她情绪的转变，便进一步将手掌放在她高挺的酥胸上。芸茵微微“嗯”了一声，原本略微僵硬的肢体逐渐松软下来，显然是卸下了防备之心，开始慢慢享受生发的快感。

　　 过了半刻，巫山循序渐进地将芸茵外层纯白的衣衫褪去，此时才惊异地发觉，她身上竟然从前到后，被一股白色的棉绳紧紧缚住。绳子在她的胸前背脊、小腹腰身之间来回盘绕，打着精巧而工整的绳花，浑圆粉白的双乳在绳结的束缚捆绑之下丰满饱胀，更显呼之欲出，两股棉绳并排从肚脐下方绕过大腿根间，嵌入粉红色的两瓣光洁无毛的阴唇之中，向后切开臀瓣直到尾骨，再向左右胯间分开。

　　 巫山用手轻轻抚摸着芸茵肩上的棉绳：“这是……”

　　 芸茵此时情欲初涨，粉腮微红：“嗯……母亲们知道，父圣重生大祭的性虐强度，远远超越了正常的人体极限。为了让女儿成为合格的魂姬，母亲们从小就用这种方式，培养女儿身体的敏感度和受虐能力……女儿自四岁时起，便要每天承受高强度的性虐特训。”

　　 “是么……”巫山听芸茵说到这些，心中隐隐作痛，“芸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爸爸今后绝不再让你受苦。”说着，便伸手去解芸茵背后的绳结。

　　 “不！”芸茵突然急促道，“如果父圣真的为我着想，就让女儿为父圣献身到最后一刻，直到这个身体不能再用为止……这是女儿身为天魂姬生存的全部意义！”

　　 巫山越是听她这么说，心中越是不忍：“但是……你从小就没有过过一天正常人的生活，我的重生之祭，更是让你经历了一番生不如死……你不恨我吗？”

　　 芸茵神色凄然而坚定，摇头道：“不能为父圣献出所有的一切，才是我毕生之恨……女儿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毁了，无法再回到祭典之前的完美状态……所以请父圣尽情享用女儿的残躯吧，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巫山终于忍不住，一把将芸茵扑倒在地，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从绳结中高耸出来挺胀的乳房上用力揉捏着，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用力地抵着她柔软的阴唇。芸茵的蜜穴入口被绳结牢牢封住，巫山久不得其门而入，却因此而更加激发了他心中对插入芸茵压抑不住的热望。

　　 “父圣……呃……父圣……”芸茵在巫山身下一边扭动着婀娜的身体，一边吃力地叫喊着，“……解……解开我背后的……绳结……嗯嗯……把我的手臂……啊……绑在身后……啊……”

　　 巫山起身，用力将芸茵的身体翻转过来，解开她背后的绳结，将她肤若凝膏的双臂反剪起来，用绳索穿插绕了几圈。这绳子的花式打得异常精巧，解开之后的长度，刚好足够将双臂绑住，与此同时，封住小穴和后庭的绳结却瞬间散开，只有周围的一圈，紧紧环扣住中间肉色的花苞。芸茵身体失力前倾，臀部高高翘起，光洁的大阴唇从绳环中凸起，看来更加秀色可餐。巫山将芸茵的手臂牢牢缚住，随即一手抓住她腕间的绳头用力一拉，芸茵“啊”地一声，上半截身体被巫山提起，双腿分开跪在地上。

　　 巫山挺起肉棒，运了运气，径直纵深插入芸茵的蜜穴。芸茵“啊——”地呻吟了一声，胸前的傲人双峰顶端，居然开始淋淋沥沥地分泌出白色的奶汁。由于有绳环的限制，芸茵白嫩肥厚的大阴唇，被箍成紧凑的一团，如此一来，小穴入口的部分反倒远比深处更加紧窄有力，顿时将巫山粗挺的肉棒根部卡得死死的。

　　 第一次抽出有点费力，但习惯了之后，每一次抽出时，这种内松外紧的结构，都会将整个肉棒的动势和组织，从根部到尖端推挤一遍，而不是从尖端到根部向外挤压，因此每一次的抽插，都比以往更加新鲜快意。巫山不住抽插，一手配合挺进的频率，将芸茵的身体向后回拉，一手扶住她雪白而结实的大腿，看着她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逐渐凌乱，表情也越来越香艳难耐，粉嫩的乳头前后颠动，浓腻的奶汁喷洒在她身前的地面上，散发出沁人的乳香。连续抽插了半晌，巫山感觉丹田以下一阵积聚，灼热的精流马上就要被芸茵紧窄的大阴唇从身体里榨出来。

　　 一条金色的游龙，庞大的身躯几乎紧贴着地面从巫山二人背后凭空出现，猝不及防地抓起在旁兀自沉睡的蘅芜，呼啸一声腾空跃起，继而在天空中蜿蜒着，朝不远处芸茵丘顶的玉环飞去，在它身后随之而来的，是渐强的吵杂声和呼救声。

　　 “阿蘅——！！！”巫山眼看金龙带着蘅芜远去，即刻便要抽身追赶。

　　 芸茵突然开口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拔出来……父圣……你……嗯……你是纯阳之身，不能……啊……不能踏上……归灵玉阶……你先……嗳嗳……先别急……”

　　 “那怎么办？！”巫山心急如焚，眼看那金龙身体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飘飘摇摇在玉环周围盘桓了两周，随即龙爪一松，将蘅芜扔在芸茵丘顶，甩尾便朝更远处断崖另一边的玉宫飞去，“阿蘅在芸茵丘顶！”

　　 “啊……嗯……”芸茵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分开的双腿并拢，臀部高高翘起，如此一来，巫山的肉棒被她用力紧绷的肌肉夹得更加一点也透不过气来，“请……请父圣搂住我的腰，趴到我背上来。”

　　 巫山心下一愣，迟疑了片刻：“芸儿……可以么？我很重的，你受得住么？”

　　 芸茵回头从额头散落的乱发间望着巫山，口中呀呀喘息着：“可……可以的。”

　　 好在芸茵丘并不算高，坡度也相对缓和，那金龙已经飞远，蘅芜在丘顶应该暂时安全。巫山平定了一下心绪，将上身伏在芸茵背上，双臂紧紧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随即慢慢抬起双腿，向前转移身体的重量。他万万没想到，芸茵的阴唇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自己双腿已经完全离地，但是肉棒兀自被她紧窄的小穴夹着，下半身以阴茎为支点，承受着所有体重，却一丝一毫也不会向外滑出。

　　 巫山双腿在芸茵柔嫩的大腿根间盘定，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这个柔弱的女儿身上。芸茵慢慢将屈着的双腿伸直，但上身仍然保持着俯身向前的姿势，以防巫山从自己身上滑落。她先抬起一侧膝盖，一只脚跟落地，随即又抬起另一条腿，由单膝跪地变为蹲踞在地上的姿势。

　　 此时芸茵一双玉足亭亭玉立，穿的虽然不是重生大祭时的立踵高跟，但鞋跟的高度仍然高达12公分，以这个姿势而言，曲线曼妙的脚背与地面几乎也已呈90度角，想要再做起身的动作几乎不能。然而芸茵却凭着柔弱双腿的力量，背负着巫山，一点点从地上站起，被束缚着的酥胸不住荡漾，白色的奶水由于胸部急促的呼吸受到挤压，喷射得更加激烈。

　　 因为身上背着巫山，芸茵的身体不能完全直立。她站起之后仍然弓着上身，腰部向下凹陷，臀部翘起，以便伏在背上的巫山不至于重心向后偏移，然后缓缓将修长的双腿重新向两侧张开，采取微微半蹲的姿态，用大腿支撑住巫山双腿的重量。这个姿势虽然看起来淫荡而难堪，巫山伏在她身上却丝毫不用费力，说不出地受用。

　　 “父圣……请不要停……继续……用力……用力插我……”芸茵气喘吁吁地说。

　　 巫山深吸了两口气，双臂箍紧芸茵紧绷用力的身体，重新鼓动腰间的力量，用力一抽，肉棒从小穴深处迅速拔出，芸茵一时猝不及防，“咿”地惊叫了一声，巫山顿时心下大爽。一下，两下，三下……芸茵在小穴承受肉棒冲击的同时，仍要在负重状态下极力保持身体平衡，待到巫山开始放肆抽插的时候，芸茵也已调整好了身体的状态，抬起脚尖，性感高挑的白色高跟鞋“咔嗒咔嗒”地敲打着地面，背着巫山，一步步沿着芸茵丘缓坡上的玉阶开始向丘顶攀登。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芸茵胸前的两束奶水沿着蜿蜒的玉阶小径不停洒落，每向上一步都迈得更加艰难，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而巫山不停抽动的肉棒却被她小穴中极度紧张的肉壁紧紧裹食着，直爽到魂飞天外。

　　 就快接近丘顶了，大玉环此时顶天立地地高悬在正前方的天空之上，从环中飞流直下的瀑布，轰隆落入丘顶中央一面清澈见底的银湖，蘅芜就静静仰卧在湖心微微荡漾的水面上。而此时的芸茵已经被巫山抽插到筋疲力竭，双腿不住地打颤，步履维艰，却仍然拼尽最后的余力硬撑着。

　　 金龙此时又从对面的山崖上转头朝芸茵丘的方向飞来，庞大的身躯渐渐支持不住，从对面宫城上方的天空开始向下坠落，砸碎了飞檐一角，随即翻身越过山崖，径直穿过银湖上空的玉环中央，最后重重地摔落在湖岸边。它长啸了两声，全身散发出万道金光，之后突然炸开，成千上万金鳞点点，在巫山和芸茵周围四处飞散。

　　 一颗金光闪闪的龙心，从半空中缓缓掉落在湖心昏迷不醒的蘅芜身边。

　　 巫山突然想起那时，在冥月广场上亲眼目睹的八岐龙邪之力。这颗龙心一定能够用得到！他这样想着，下身更加急不可耐地在芸茵体内大力攒动，精液迅速地在肉棒根部重新汇聚起来。芸茵由于承受不了突然增强的抽插，终于全身失力，缓缓屈身，双手撑地，蹲在最后两阶玉阶上不住喘息着，全身随着小穴被抽插的频率前后摇动，洁白的乳汁更是从乳房尖端喷涌而出，身体下方顿时湿成一片。

　　 “啊！……嗯嗯……父……嗳嗳嗳……父圣……不……啊……我不……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芸茵背上仍然背负着巫山，身体不能倒下，只能勉强支持着俯身蹲在原地，全身紧绷汗流浃背，先于巫山达到了高潮，乳汁和淫水瞬时间从她体内一泻千里，顺着身下的玉阶，逐级向坡下流淌。

　　 巫山趴在芸茵背上最后用力顶了几下，在她体内射出一道强而有力的精流，随即迫不及待地拔出肉棒，从她背上就势向前一滚，越过最后一道玉阶之后，起身奔向湖心的蘅芜。巫山在蘅芜身上四处查看了一阵，确定她并未受伤之后，放下心来，随即转身，伸手从清浅的湖水中捞起那颗尚且炽热的龙心。

　　 “不！神龙！！”身后传来一个少女呼叫的声音。

　　 巫山回头看时，三五个身着白色祭司装束的巫女衣衫狼狈，满脸血污，正越过体力不支伏倒在玉阶上的芸茵朝湖心赶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再多耽搁片刻，顺手扛起身边昏迷不醒的蘅芜，再朝芸茵所在的方向看去时，她却仍瘫在玉阶上动弹不得，口中喘息不止。巫山眼看那群巫女距离芸茵近在咫尺，正用怨憎的目光盯着自己，口中开始吟唱作法，他知道此时再去顾及芸茵，已经来不及。

　　 芸茵也知道巫山不可能再回身来救自己，拼尽最后的力量喊道：“……父圣！她生下来后叫什么名字？！”

　　 巫山扛着兀自昏迷的蘅芜，几步跑到芸茵丘尽头的玉栏边缘，前方是万丈深崖。他回头朝银湖另一边的芸茵最后望了一眼，几团猩红色的灵球，从几名女巫所在的方向飞速射来。巫山抱紧蘅芜，转头纵身，一跃而下。

　　 “忆梦！她叫风花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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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居于时空之隙另一端巫山灵境的魂族，是人神魔三族逝去的虹女，再入轮回的魂灵。

　　 怀灵姬之印者，四万九千一百五十二，她们构成了灵界魂族的存在主体。

　　 灵姬从芸茵丘顶归灵时，皆为虹洲在生时的女相。但由于巫山灵境灵阳之气充盈，故不得不先从归灵湖上方的纳灵宝玉中吸纳灵阳之力，化生为一体双性后，才能从归灵玉阶步下芸茵丘，自风花陵进入灵阳之境。

　　 在巫山境雨云筑时代，幼年的忆梦也曾给我讲过，她与母亲芸茵在风花陵时的际遇。风花陵女皆是为南皇守灵的巫女，而在她们看来，当时被我留在归灵玉阶上的芸茵肉欲横流的模样，本是严重亵渎了南皇神祭。

　　 但事实上，事后无论是芸茵，还是多年后出生的忆梦，都意外地被陵女们照顾得很好。或者说，在风花陵的那些年，当是芸茵这一生中仅有的一段岁月静好。忆梦说，风花陵首座从一开始，就未将神龙失心的责任怪在芸茵头上。在她看来，芸茵只是一个惨遭凌辱之后，又被遗弃的可怜人，而风花陵不应再对这样的人持有恶意。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