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俘虏后,面对绞刑架的威胁,恰巴耶夫提出的条件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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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女士,您要知道,在北方联合,一身勋章不仅无法成为将领们的保护,反倒会更让他们容易撞上行刑队的枪口。”,关上身后的房门,少女眼睛扫过这间纷乱的公寓,转头望向墙上挂着的无数勋章,灯光下它们闪耀着金黄与银白交映的光鲜,但走近了看,却会被灵魂深处弥漫出的鲜血气息压抑的喘不过气。

   “确实,前皇帝虽然缺乏军事才能,但起码他懂得任用人才,而不是懂不懂就枪毙一大片高级军官。”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指挥官反唇相讥。

   “而他任命的将官除了您之外都被挂上绞刑架了,您也这么急着去死吗?“

   “呵。”不屑的哼了口气,“想让我死哪里用得上绞索,只需要把我扔进城市,哪些饥渴的士兵不到几天就能把我变成一具残缺的尸体。”抱着膝盖的胳膊卷的更紧了。

   “我们那些军纪出色的部队早就死在战场上了,这是铁血应得的代价。而且她们多数还活着,不比北联人民遭遇的好多了?”耸了耸肩,对指挥官的指控无动于衷。

   “算了,我们直入正题吧,你肯定不是来跟我讨论战争伦理的吧,这位不知名的……巡洋舰小姐?”昂起头盯着少女的眼睛,柔和而自然的海蓝色头发与蓝黑色的眼瞳异常相配,军大衣挤不拢的两团柔软和白皙无暇的脸颊流露出那份不属于人类的美。

   “我是恰巴耶夫,您叫我恰巴就好了,我是北方联合建造的……”

   “不用这么开诚布公,咱们的关系可没好到哪个份上,直说北联想怎么处理我吧。”打断了少女自豪的自我介绍,少女开心而骄傲的笑容僵了一瞬,翘起的嘴角下依稀能听见牙关紧咬的声音,然后立刻便回到了那副和煦的笑。

   而指挥官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的脸。

   “我们希望您加入北联的海军力量。”恰巴耶夫一字一顿的道。

   “免谈,我宁可跟那群老头子一起上绞架。”年轻的指挥官摆了摆手。

   “北联还真找不到审判您的理由,随便处死没对我们犯下过战争罪行的俘虏是野蛮人的作风。”恰巴把‘野蛮人’三个字咬的很重,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同时我还需要提醒您,由于您没有出现在北联的公审名单上,我们蜗在岛上的盟友一直对您的处置权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您要是落到他们手里,等待着您的就不会只是简单的一根绳子了,不是吗?”

   看到指挥官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恰巴耶夫心中窃喜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北方联合与皇家的那群废铁的交易非常简单,只要您把罗恩的位置和情报和盘托出,她们与您的仇恨就可不再提起,如何?作为北方联合的最新锐人形,我们结合的力量会远超于哪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骄傲的轻锤着自己的前胸,娇小的拳头让胸前的两团软肉抖了几抖,脸上炫耀着止不住的得意,丝毫不在意坐在床上的指挥官掐着床单的手攥的越来越紧。

   “她也终将如无数前辈们一样,在冰冷的大洋深处长眠海底,在那里朽烂、遗忘……”

   “住口!”指挥官瞪着布满血丝与泪滴的眼珠怒视着面前的少女,然而这暴起的吼声只是让恰巴耶夫的话语稍微停了一下,她饶有兴致的低下头,踱到指挥官身边将头凑到她眼前,泪水模糊了视线,但眼神中喷薄而出的怒意和悲伤却是无法被任何东西掩盖。

   蓝色人形那副蔑视与兴致并存的脸就挂在自己面前,领口露出的白皙脖颈既像嘲笑,亦像是挑逗,自己只需要不到一秒就能把双臂缠上她看似脆弱的脖颈然后用力一拧将它绞断……但除了向对方暴露自己的愤怒和脆弱外毫无意义。

   “没事的,您要是直接答应了,也不配成为我的指挥官了,谁会乐意让这样随意抛弃自己爱人的指挥官坐镇后方呢。”看着泪水划过脸颊,掉在床单上,恰巴几乎凑在指挥官的脸上。

   “不过呢,如果北方联合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不会让它溜走。”挑起一根手指在指挥官下颚的泪珠上划了一下,点上舌尖轻吮。

   “接下来的几天,您之前五个月在饥寒交迫中度过的软禁生活将像是在伏尔加河畔度假一样舒适……当然,我代北方联合抱歉对您的招待不周。当然了,我也很期待您究竟有多么硬气。士兵!”恰巴高喊,将守在门口的两个军士唤入。

   “将指挥官女士带到下面,请稍微……温柔一点。”

   看着两个粗壮的士兵将床上半个身子裹在被子中的女性粗暴的抓起两边胳膊抬起,恰巴耶夫翻了翻白眼,从大衣的口袋里拿起早就为指挥官准备好的漆黑头罩,

   “就当是尽量给您一个惊喜吧,您可比我还要了解这个基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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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实的头罩几乎透不过气来,窒息模糊了时间和距离感,但她隐约能猜到自己应该被带到了地下深处——那些尚未来得及拆除和销毁的设备和药品都是绝佳的工具。

   “我们到了,”恰巴扯下几乎将指挥官憋死的头罩,让被夹在两个士兵胳膊中的指挥官大口的呼吸着,饶有兴致的注视着恐惧的神情一点点随着指挥官的打量逐渐爬上脸颊。

   虽然有点僵硬的脖子转不到背后,看不到墙上那些闪着寒光的器件,但面前接着无数导线的椅子却是蛮眼熟的:与人体脊柱曲线完美贴合的椅背、流线型的扶手上还留下了几个供使用者搭手指的小凹槽,椅面由一块平整的坐板被替换成了一根根留有空隙的金属柱。

   但从各个部位栓出的皮铐却说明它的设计目的不是供人舒适使用。

   “我看过您署名的那些报告,您想必对它很熟悉吧。”对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请指挥官‘入座’,两个强壮的士兵挟住她的双臂将娇小的姑娘抓起,光洁的小腿软软的拖在地面上,被粗糙的石质地板划出点点血滴。

   “不——”,被抬起的指挥官无力的挣扎着,叫声中带着微微的哭腔,蜷曲起的双腿激烈的挣扎、在空气中胡乱蹬着,“老实点!”旁边的士兵厌烦了她的挣扎,在她的小腹上重重的怼了一肘子。

   “呜——”重击让她的身形躬起,挣扎与喊叫戛然而止,片刻之后只有无力的咳嗽声,原本绷紧的双腿和手臂软软垂下,任由她们摆弄自己难以动弹的躯体。

   “刺啦”,这是指挥官身上单薄的衣裳被暴力扯掉的声音,还在微微抽噎的指挥官低下了头颅,泪光在眼睛中闪烁——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被暴力的撞在椅背上,好让两个士兵将皮质束带紧紧的栓在脖颈上,让她有点喘不上来气。

   “好了,辛苦你们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了。”恰巴静静的目视着指挥官的头颈、腿脚、手臂均被厚实的皮带捆绑的结结实实,又走近观察了一下,扯了扯那些锁链,确保瘦弱的指挥官不会从镣铐中‘滑’出来,“你们出去吧,请把门锁好。”

   “在我们开始之前,需要给您‘讲解’一下您身下的椅子是做什么的吗?”待脚步声逐渐消失,恰巴勾起指挥官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萤蓝色的眼瞳,轻佻道。

   指挥官当然不需要她的解释,在罗恩的秘书官以‘零件维护’为由请假的那段时间,自己算是被罗恩拽着‘欣赏‘了一遍她的手艺,这套电椅自然也在其中:配套的无数电极能够伸入人体的任何孔洞、灵活而精准的可调节电压、帝国最优秀的监测仪器又可以在危及受刑者生命时警告乃至切断全部功率。

   一般来说,罗恩是不太喜欢这些辅以很多高科技的刑讯设施,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双手就是最精密、最高效的拷问工具,而且她也更享受亲手握紧器具分开温暖的皮肉而非在冰冷的触摸板上重复着一遍遍点击的过程。饶是如此,那几位受害者抽搐着的焦黑色尸体与房间中久久难以散去的熟肉香气,也曾在一段时间成为过指挥官的小小梦魇。

   毕竟,这套设备最方便的地方,就在于施刑者玩腻了后可以简单的点一下按钮让失去情报价值的受害人在不算太痛苦的抽动中结束生命——虽然样子不太好看。

   害怕和无助使泪水不住的涌出,过往的受害者那些扭曲或破碎的面庞一个个的回忆在自己脑海,或许是太清楚她们经历过什么,指挥官的恐惧才会如此真实。

   但对爱人的忠诚将她的嘴封的死死的,指挥官曾许诺过要保护她,哪怕自己仅仅是个脆弱的人类。

   欧根已经不在了……自己不能再体会一遍失去罗恩的痛苦了……

   “您或许还不太乐意说话,看来我需要给您一点帮助。”略有遗憾的远离了指挥官紧闭的双唇,从角落里推出放满了电线与仪表的设备车。

   “您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位军人,”恰巴耶夫走近,仔细的扯下夹在铐镣间的衣服碎片,同时打量着指挥官白皙而又毫无疤痕的身躯,在指挥官板上钉钉般的乳头上用指尖一擦,“倒像是一位居住在城堡里的贵族小姐。”饶有兴致的感受着指挥官的身体随敏感点的侵袭而颤动,“真的很难将您与他们口中的恶魔联系起来啊。”她努力朝指挥官的眼神中看去,试图找到一分锐利与杀意,但只有闪躲与害怕。

   “啧,无聊”,指挥官的不为所动让恰巴自讨没趣,将一片电极贴在指挥官乳晕下起身走开。

   “希望等它们开动的时候您还能如此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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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指挥官白玉般的躯体上被恰巴密密麻麻的贴满了颜色各异的电极片,上面连接着的细导线像粽子的线一般包绕着她。

   恰巴胳膊上捧着电源的控制板,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般把玩着,尽管脸上的阴愠笑容会让任何人不寒而栗。

   “这个东西的前期准备好麻烦啊,这么多线需要接。”恰巴语气有点不耐烦,手指在触摸屏上划了划把它放到一边,从空空的小车上拿起一个嵌满金属片的口塞和束带,“啊——张嘴~”温柔的语气伴随着粗暴的动作掐住她的脸颊,两指发力把指挥官的上下颚分开,在脖颈、头颅的数条绑带与超人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无能为力,但片刻后恰巴耶夫停下了手做沉思状。

   “抱歉,太繁琐了以至于我都忘了您还需要张口说话呢,那这些就不用了吧~”,松开手的同时揉了揉指挥官遍布泪液的脸。

   “忙活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开始啦,先给哪里好呢?”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挑动着,眼神间或扫过指挥官的身体,一个人型的轮廓在屏幕上亮起。

   “您好像是左撇子呢,那就先从撰写作战计划的左臂开始吧~就当是替皇家的同胞们小小的报复一下咯。”电源的滴滴声响与指挥官牙关的打颤声应和着,恰巴手指抬起,然后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额啊啊啊——”,电压下抽动的肌肉带着整条胳膊在捆缚中一跳一跳的,火烧般的剧痛顺着皮肤直入骨髓,就像将手臂一霎间放进了滚热的油锅,肌肉和神经在高温下由内而外的溃烂一般,但指挥官凄厉的惨叫只是让恰巴耶夫略有不忿的挠了挠耳朵,低下头观察着屏幕上的生理指标,在确认指挥官的身体一切正常之后,恰巴才抬起头,“怎么样,指挥官小姐,您终于有机会亲身体验它的威力了,不是吗?”

   煎熬中的指挥官多么希望自己一头晕过去,短暂的逃离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疼痛,但她明白,电椅最出色的一点就在于——受刑人可以在拷问着的精心控制下一直保持清醒,直到整个躯体成为椅子上一块焦糊的人形肉块——即使整个房间已经湮没在她的惨叫声中,恰巴耶夫的冰冷话语也能清晰的映入脑海。

   “停下它……”眼泪从因疼痛而扭曲的面颊上一点点滑落,指挥官颤抖的求饶着,但恰巴依然只是冷冷的矗立在一旁,直到滴滴的警告声从怀中的电子屏上响起才不满的停下电流——再持续下去会对她的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喏,指挥官,我很仁慈,没有选择废掉您的手臂,您的左臂下半辈子可就只能软软的耷在您体侧了——当然,前提是您愿意活下半辈子——同我一起。”

   她咄咄逼人的站在指挥官面前,“指挥官,我要的情报呢?还是说,您觉得刚刚电的还不过瘾?”恰巴耶夫的右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指挥官的胳膊,肌肉抽动堆积起的大量乳酸让她胀的生疼,尽管比起电流穿体的痛苦来说不值一提。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了……”,眼里闪着泪光的指挥官怯怯道,头颅在束带里微微的摇动着,指挥官努力歪着眼睛瞧向立在身旁的加害者“放开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泪水从眼角滑落,‘啪嗒’的落在地上。

   “呵~”,恰巴从柜子里掏出几张吸水纸轻轻盖在指挥官的脸上,在她的颤抖中慢慢将脸上的眼泪和额头的汗水擦干——这是为了防止在接下来的审讯中让这些液体将电线搞短路,而后踱到指挥官面前蹲下双腿,直视着指挥官的眼瞳。

   片刻后起身,将手臂抬起扬了扬,“指挥官,咱们来回忆一下您的履历,”手指抿在下巴上,背对着椅子上的指挥官,“13岁被选入情报处作为间谍培养,17岁由于出色的心智适应性被选为心智同调实验品……在海军中活跃至今……您的这些表演和话术,都是接受间谍培训的时候学来的吧,难怪这么眼熟呢~”恰巴耶夫猛然转过身,逼在身前掐住指挥官的下巴,审视着指挥官的表情,手上攥的越来越紧,“能把小时候学的技巧在十几年后还原的惟妙惟肖,您的老师想必会很自豪吧。而且您演的实在是太棒了,那副可怜的模样和语气,再冷血的审讯者都会在您面前动摇呢。”恰巴放开手,背身不去看指挥官的表情,一只手重新夹起了放在一旁的控制板。

   “但您忘了吗,我们这种生物……可没有什么愚蠢而虚伪的同理心呀!”,敲击声,而后是恐怖的滴答声,“我相信您终究会成为我的东西,就把这些当成是咱们互相了解的第一步吧~”,电压的麻痒感飞速爬上指挥官的手脚,刚刚让她死去活来的痛苦即将几倍的在身上重演,“你是永远无法成为另一个她的,你这个用图纸残卷制造出的赝品。”指挥官颤抖的声音充满悲伤,却又十分……冷静?

   “哦,是吗?我们以后会知道的。”恰巴低着的眼神似是蛮不在乎,“或许,我们需要先去收集一下她的残骸才能更好的了解我们之间的区别,不是吗?在您告诉我她的坐标,让她被愤怒的皇家舰队撕成齑粉之后。”说罢敲下一个键钮,不再言语。

   “呵——”指挥官还想强撑着继续挑衅几句,但接下来电流撕扯四肢的剧痛让她的意识与言语迷失在了一片血红之中,将还未出口的字符打碎成了一片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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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指挥官小姐,把我想知道的东西告诉我罢——她到底藏在哪?”恰巴侧过头,将埋在蓝色长发里的耳朵附到指挥官面前。

   “呜……”哭红的眼睛已经挤不出几滴泪水,喊哑的嗓子也已发不出什么声音,指挥官刚刚被电流肆虐过的四肢软塌塌的摊在皮铐和导线中间,接下来的几周指挥官的四肢都无法使出任何力气。

   “杀-了-我-你-也-别-想-知-道-”,不连贯的文字从沙哑的嗓子眼里蹦出钻进恰巴的耳朵,几小时的虚度时光让恰巴姣好的面庞不由得青筋暴起,目光上下打量着指挥官冷汗浸透的身体,一个更加残忍的方案从脑海闪过。

   “我本来是不想用这个的,考虑到咱们未来可能还有很长的日子要一起生活。但看上去您并不期待,所以不如就拿出来吧。”恰巴从哪些没投入使用的设备中拿起一只——一个粗大的橡皮阳具,当然,与其他配套设备一样,同样镶满的电极片,尾端还连着两截红色导线。

   而毫无力气的指挥官只是怔怔的看着,嘴巴张了张,但没发出任何声音。

   恰巴蹲下腰将指挥官软下来的双腿又掰了点,确保每一条皮带都捆的死死的,“啊啦……您居然还是处子之身,”手指探入指挥官两腿之间,恰巴本来想给这个硕大的器具做一些前戏,却被一个软软的粘膜挡在半途,“是给她留好的吗?还是什么有趣的约定……”,昂起头直视着指挥官的脸,嘴上调侃着,而伸在指挥官下体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威胁意味的施加着力量,只需要轻轻一戳就能破坏哪脆弱的结构。

   “别……”指挥官声若游丝,被皮带拴紧在椅背上的头颅细微的摇了摇,眼神中的坚毅与愤恨又抹上了一分恳求。

   “哈,您不用太担心,我没想着在这种场合下夺走您的‘第一次’,”恰巴直起身拍了拍指挥官的脸,看到她终于向自己求饶了一次,恰巴的脸上稍微好看了点,“但您可要特别小心咯~”。

   语毕,将手指抽回一点,指尖的指甲掐着下体的门户,为那簇粗大而又邪恶的刑具维持着通路。

   尽管外形被特制过的金属片不会刮伤女性柔软的膜壁,但粗大的体积塞入引起的扩张本身也是一种被设计好的疼痛。恰巴小心的让它在指挥官体内推进着,直到敏锐的双手依稀感觉到顶上了什么柔软的阻碍。

   “喏,就这样~”,将线路一条条接好之后,蓝发人形满意的起身“一会您在扭动的时候要小心咯,要是幅度稍稍大了一些,说不定您守护多年的贞洁就要糟蹋在这冰冷的机械上了……对了,要是流血了,说不定短路的温度会在一瞬间将您的下身烤熟……虽然不会危及生命但大概您就得从此跟女性的快乐说拜拜了哦~”

   “好了,咱们这就开始吧!希望这一次可以让您改变主意哦~”,用袖子擦掉指挥官眼角的泪痕,防止它们滴过指挥官身上的线,顺手检查一下粘在指挥官乳房上的几组贴片是否依旧牢靠,而后启动了电源。

   从乳尖接入的电流起初酥酥麻麻的,片刻之后便升级为钢针穿入的痛感,就像抚摸在上面的手指变换了姿势转而用指甲尖用力狠掐一般。变化的电极又时而会让指挥官毫无发育的胸脯感到恐怖的胀裂感——即使在外观上没有丝毫变化。豆大的汗珠从指挥官的头顶往下滚,在扭曲的脸颊上扯出一道水痕,指挥官张着嘴拼命的喘息着,试图用快速的呼吸安抚下前胸暴走的神经。

   于此同时,嗞嗞的电流声炙烤着指挥官的下体,灵活而又布满神经的内壁肉膜在高频电压的冲击下无序的律动着,让那根粗大的橡胶棒在阴道口一蹭一蹭的,沾染着淫靡的液体。双腿跟着快感与痛苦并存的下身——大概是痛苦居多,在束缚中来回抖动,带起零星的叮当声。

   从下体和乳房涌入的电流在体内肆虐,仿佛五内俱焚,将人的躯干活活扯碎。

   指挥官连好好表达自己痛苦的机会都没有,仅有在刑具上不断抽动的身躯和扭曲的面孔能窥得一斑。

   或许是指挥官的大脑再也分担不了如此冲击,身躯的颤抖戛然而止,头颅软软的垂下,浠沥沥的响声与房间中骤然升起的恶心气味——污秽从指挥官身下涌出,穿过椅面的柱条落在下方的凹坑中——她失禁了,两腿之间因短路形成的瞬间将高温大腿根部的嫩肉烧的通红,幸亏及时弹开的断电保护停下了所有输出,不然她的腿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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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帮我翻一下说明书呗。”罗恩转过头略带烦闷的敲击着手上的屏幕,。

   “好的……不过等一下,让我再补两笔,我怕忘了……”,在角落里沉浸在文字工作里的指挥官头都没抬一下的回应道。

   “唔,无所谓的啦,反正您要是忘了,我再问她一会就行了。”罗恩一只手在脸上挠了挠,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后向屋子另一侧被缚在椅子上的少女瞥了一眼,后者正在小声的抽泣,被各种电线层层包裹的身躯下还有无数的伤痕,看到这个淡粉色头发恶魔的目光后害怕的低下了头,抿紧嘴唇,生怕自己啜泣的声音引来新的痛苦。

   “呼~完事了。”指挥官合上记录本把笔扣好放在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小本本,推开椅子走上前来揽住罗恩的肩膀,接过她抱着的电脑,“想做什么?”

   “没玩够。”罗恩小声道,声音很轻,确保不会传入不远处哪个姑娘的耳中,一边顺着说明书的操作点击着。

   ‘安全限制已关闭’血红色的字体带着一个不详的图标在屏幕上闪烁了一下

   “喂喂,不合适吧,你刚刚还答应了会放了她的,而且她可是什么都说了,对这种‘降兵’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吧。”指挥官用手指擦了擦罗恩的鼻尖,她可太熟悉罗恩这种神情了。

   “你让我扫射落水士兵和救生艇的时候这么考虑过吗?”罗恩斜斜的瞥了一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指挥官,嘴角微微翘起,满意的看见她的脸开始泛红,“对她来说,就算回国了也是无尽的关押与调查,我这是在帮她解脱。”

   “好吧,那你慢慢玩。”可能是有点理亏,也可能是习惯了她偶尔的肆意妄为,指挥官起身。

   “你不能走。”还没向门口走多远,罗恩一个箭步搭在指挥官肩膀上,在她来得及回头之前,将刚刚拿出来的一个小装置顶在指挥官的腰间启动。

   ‘嗞啦嗞啦‘的微弱电流声响起,一阵麻痹感飞速从指挥官的腰间扩散到全身,她刚刚张嘴却发现连舌头都不听大脑使唤,地面在向眼前飞速接近,但就当鼻子即将亲密接触它前罗恩温暖的胳膊便揽住自己的腰,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肌肉还在打抖的指挥官抱在身前。

   “我今晚还不太过瘾,那剩下的就由您来支付吧?~”,罗恩低下头,隔着衣服在指挥官胸前猛吸一口,也没给舌头发麻的指挥官抗议的机会,便抱着她走到房间的角落,用一副长手铐穿过暖气将指挥官的双手拷住。

   “嘶,地板有点凉啊。”罗恩抱怨了一句,而后将身上还带着体温的军装脱掉铺在地上,将指挥官放在上面,扯掉指挥官的上衣,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室内不算冷的空气中,叠了下扯下来的衣服放在指挥官脑后,好让她躺的稍微舒服一些。

   还不能好好讲话的指挥官半是无奈半是害怕的看着罗恩,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害自己,但也对接下来的玩法感到了一点紧张。

   “只是泰瑟枪而已,我亲爱的指挥官,不会有任何后遗症……所以最适合用来助兴了~”,将刚刚击倒指挥官的小玩意展示在指挥官眼前,“当然,有点‘悦耳‘的音乐就更好了~”,罗恩拿起之前夹在腋下的平板电脑,无视了一排亮起的警告弹窗按下了哪个红色的骷髅头状按钮,然后把它远远的推到一边。

   房间的另一头响起仪器的滴答声,还有接踵而至的惊惶惨叫,“这是什么,不是说好会放我走吗?不要啊——”重新启动的电流开始攻击少女的手足,逐渐升高的电压会依次摧毁她的四肢、内脏,最后高温会将她失去功能的大脑和整个身躯烧成椅子上的一块炭。

   “……”,指挥官幽怨的盯着罗恩,她一向不喜欢这些场景。

   “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罗恩按住指挥官的前胸,让她好好的躺在这张简陋的小床上,另一只手穿进她松脱的腰带将整条裤子扯下来,顺势在指挥官光滑的大腿根部摩挲着,用手指逐渐探入、揉捻着指挥官开始湿润的毛发。同时,另一只手拿起刚刚被扔在一边泰瑟枪,在电流的打击声响起之后凑近指挥官胸前逐渐充血的蓓蕾。

   “不用怕,会很舒服的~”在指挥官惊恐的眼神中按下,将那颗乳尖戳到电光的中央,酥麻的快感在一瞬间卷过指挥官的前胸,让她舌头恢复过来的第一个词就是一声舒爽的叫唤,与此同时,罗恩的手指穿入指挥官湿润的下体,找到那颗熟悉的凸起揉捏着,频率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叫声中,一股水液浇在审讯室光洁的地面上,让罗恩的双腿也变得湿漉漉的。

   “呵~”,罗恩满意的舔了舔湿润的手指,聆听着房间中少女的惨叫与爱人的娇喘交织形成的淫乐,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烧起的欲望,用双唇堵住指挥官的嘴,将自己的双腿同指挥官纠缠在一起,给房间内缓缓升起的焦糊味补充着激情的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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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您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要等我给这些针通电了您才会睁眼呢。”

   指挥官从逐渐破碎的梦境中睁开双眼,让周身的痛楚重新缠裹住自己的灵魂。

   恰巴正站在一旁,一只手结实而又毫不放松的将指挥官的头颅卷在怀里,军衣包裹不住的北半球带着女性的体香袭击者指挥官的鼻腔,但头顶密密麻麻的刺痛和另一只在头上磨蹭的手臂却让指挥官无暇在意其他。

   “嗯,找到位置了,请您先不要挣扎,扎歪了伤到大脑其他部分可就不好了~”,恰巴‘安抚’着,抱住指挥官的手臂收紧,像是要将她憋死在自己的胸脯中的架势紧紧按住,同时,另一只手将一根卷好线路的细针在找好的位置扎下——

   颅骨被钻动带来的不是疼,而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啃噬感,尽管头颅动弹不得,指挥官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紧咬的牙关发出吱吱的响声。

   片刻,恰巴放开了指挥官的头,在她来得及挣扎之前将头侧的一系列皮带系好,又检查了一下指挥官从头皮直入大脑的十几根电针布局是否准确——以舰船人型的精密度当然不会出错,只是她需要确认一下。

   毕竟,北联和恰巴耶夫需要她活着,至少现在需要。

   “好了,我接下来说明一下将要对您做什么吧~”,恰巴走到指挥官眼前,搓了搓手。

   “在您享受睡眠时我扎在您头顶的这些针,它们连接着您大脑皮层各个关键的神经,当我给它们通电的时候——”,说罢举起控制板作势敲了一下,“您之前所体会到的一切都会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

   指挥官拷在扶手上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她才注意到之前贴在身上的电线都被取掉了。

   “当然,还有一个好处,您无法再通过睡觉或昏迷逃避了,同时您的神经敏感度也会上升好几个等级。”

   “而在这之后,“恰巴耶夫从指挥官的视线之外拖过一个桌台,将一个硕大的钳子握起”我会依次夹碎您手指上的每一块骨头,欣赏您俏美的脸蛋——哪怕从我们的审美来说也是——一点点扭曲的不成人型。“

   “我原本是想用工具扯开您的舌头的,但您还需要用它把我要的情报给我。“恰巴靠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挥官眼角的泪水。

   “我没多少时间可耗了,在我动手之前,您还有十几秒考虑一下,或许我会无视在您头上忙活的时间。“恰巴耶夫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那种轻佻与悠然,冷漠的抬着手里的电脑。

   “我……“指挥官张了张嘴,蹦出几个字眼。

   “哦?“恰巴眉毛抬起,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指挥官终于在自己施加的恐惧面前屈服了。

   “从选择与她共同踏入深海起,对将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尽管自己颤抖声线中带着些许哭腔,指挥官还是选择直视着恰巴的眼瞳宣言道。

   “那就请您,好好享受吧。若是抵不住了,只要大声的喊出我需要的东西即可,它们不会伤害您的语言中枢。“不再废话,恰巴按下了电源。

   调制好的低压电流顺着细针伸入指挥官的大脑,尽管微不足道,可也足够将更加精密的神经电位搅的乱七八糟,猛烈的幻觉在周身炸响,针扎、火烧、极寒、撕裂……种种人体神经的极限感觉混乱的席卷在全身每一个角落,破碎的光芒与过往生活的碎片像老旧的胶片放映机一样在眼前闪过,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全功率立体声音响。

   在这片光、声与感觉的洪流之中,有一束痛楚就像白噪音中的尖啸冲刷着她的灵魂,那是手上的指节在巨力下一点点碎裂……

   痛呼、求饶、绝望……但用刑才刚刚开始,还有漫长的折磨等待着这个疮痍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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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不知道为啥她骨头这么硬!“气急败坏的将开始报警的电脑扔到地下,昂贵的设备在舰船力量的一摔之下裂痕密布,转过头看着手脚抽搐的指挥官,鲜血正从后者的鼻腔、耳道和眼角缓缓淌出,及时启动的安全保护系统救了她的命,不然接下来爆裂的就是无数脑血管——哪怕再优秀的医生都无法挽救。她两只手上的指骨已经被碾碎不少,可能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握笔与从事哪怕精细一点的手工活计,但却没有吐露哪怕一个字,迎着恰巴目光的浑浊眼球中充满绝望,但隐约还有一束光织成一个小小的网,把抽泣的灵魂护在那个角落。

   “进来!“恰巴回应着咚咚的敲门声,”对了,帮我去叫个医生!“对正在敬礼的士兵呼道,”你说什么?“

   ……

   “啊,这样啊……“恰巴失落的低下了头,”抱歉了指挥官,看来我们注定没有缘分吧……“

   To IF1——不列颠岛的血色盛宴(待续)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30871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30871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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