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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架杀母案

  第一节

   “你小子怎么了,垂头丧气的。”顶着一头黄毛的马谡扒拉一下旁边眼角耷拉着的马俊成说道。

   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舞池里狂甩头发的张婉时身上,那对大屁股又圆又敲,胸前巨乳更是要把白色内内衣都撑破了,一对乳头都露出淡红色的圆点。

   “别提了,今天回去和我妈要钱,又被损了一顿。”马俊成收了一下哈喇子,拿起吧台免费提供的白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

   “堂婶也是,堂叔都没多少年了,钱一直被她抓在手里,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不给你一分钱。”马谡点了两杯鸡尾酒,递到他手里。

   “连你都看不下去了,是吧。我可是她亲儿子,花点钱算什么。”马俊成一口气将酒都倒进嘴里,嗓子被里面的威士忌烧得火辣辣的疼。

   “你可慢点啊,好贵的。”马谡心疼道。

   “等老子将来有钱了,还你十杯还不行么。”马俊成酒壮怂人胆,嚷嚷

   “靠,那得啥时候。等你把你老妈靠死,最少也得四十年。”马谡不忿道。

   “你说我老妈不给我钱,她自己却花的那么痛快,是不是有别人的男人了。”马俊成在他耳边叨咕。

   “这我上哪知道去,得你自己想办法弄清楚才行。她要是真有男人了,你可就惨了。说不定把你父亲留下的那些财产都带走,扭头和那个男人私奔了。”马谡诈唬道,跟着又点了两杯低度酒。

   “那怎么办啊。”马俊成酒也喝不下去,只嘬了一小口。

   “要不,我帮你找一下大哥?”马谡把声音压到极低。

   “大哥?我怎么不知道?”马俊成诧异道。

   “嘘,小点声。我说的这个大哥,是混黑道的。”马谡把嘴凑到他耳边。

   “黑,黑道!”马俊成吓得都结巴了,差点把酒砰洒了。

   “你小点声,你这是也就大哥能解决,换别人都不成。”马谡继续劝道。

   “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他能帮忙么?”马俊成也把声音降下来。

   “放心,有我在,大哥就算不出手,至少也能告诉咱们该怎么办。”马谡见他上道了,继续蛊惑。

   “会不会很麻烦啊。”马俊成心里打鼓。

   “你要是想继续穷下去、任由你妈和外人把你爸的遗产都偷走的话,当我没说。”马谡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马俊成的脸变了变,抓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哥,我听你的。”他喷着酒气说道。

   “这就对了,这才像个男人。”马谡心中大喜,也跟着仰脖将酒喝掉,拍拍他的肩膀。

   “走,坐我的车去。”他拉着马俊成往外走。

   “哥,咱俩可喝酒了,现在抓酒驾这么严,要是被警察逮到就不好了。”马俊成有点害怕。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警察早下班了。再说这些开酒吧的早就把交警搞定了,否则交警天天堵在门口抓,这酒吧还能开得下去么。”

   马谡拉开车门把马俊成塞进去。

   “你说的也有道理!”马俊成点点头。

   车飞快的来到市郊的一处平房区。

   “大哥就住着啊?”马俊成一下车就迷糊。

   “黑道就得低调点,住在这安全。”马谡的解释让人听着就挺尴尬的。

   “安全?”马俊成看了一圈,“说得对,警察到这也得迷路。”

   “走吧,大哥等着咱们呢!”马谡在前面引路。

   “等着?你路上也没和大哥通电话啊?”马俊成糊涂了。

   “我发微信了,你坐在后面没看到。”马谡知道自己说漏嘴,赶紧找补。

   “哦,怪不得呢。”马俊成也没有深究这事,脑子里还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能被让老妈赶紧把钱多给他点。

   “来啦!”马谡刚敲两下,一位矮胖子就把门打开了。

   “大哥,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非常抱歉。”马谡上来拉着马俊成先鞠一躬。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他将俩人扶起来。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他指着马俊成问道。

   “快叫大哥。”马谡催促道。

   马俊成进了屋才发现男子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看上去格外狰狞,裸露的手臂都被纹身占满了,左边是一个夜叉,右边是个下山虎,吓得额头都见汗了,说话又开始结巴,“大,大哥,我叫马俊成。”

   “别大哥大哥,叫我段德志就行。”他客气道。

   “大哥,他才多大啊,怎么能直呼你的名字呢。”马谡给他试了一个颜色。

   “进了门就是一家人,叫大哥太生分,你就叫段哥好了。”他的手在下面比划一个OK的手势。

   “那行,我们都叫段哥。”马谡明白,先改口。

   “段哥!”马俊成生怕段德志生气,也赶紧改口。

   “要不咱们边喝边聊!”段德志征求俩人的意见。

   “好啊!”马俊成想起路上马谡买了一箱啤酒和好多下酒菜,虽然他没有明说,马俊成也能猜到是给大哥买的。

   “我过去搬,你俩先聊着。”马谡已经把事情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要靠段德志才行。

   “俊成,坐下聊。”段德志拉过一把椅子。

   “段哥,要不等我哥回来?”马俊成还是有点害怕。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说好了。”段德志摆摆手。

   “段哥,那我可说了。”马俊成想了想,是自己求人又不是堂哥,咬咬牙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只要能帮得上,我一定义不容辞。”段德志露出大哥风范。

   “那就先谢谢段哥了。”马俊成有点激动,接着将马谡推测的和自己想的一股脑说出来。

   “别说,这还真有点棘手。”段德志皱了皱眉头,“她要不是你妈就好办多了。”

   “她都不当我是亲儿子,有什么资格当我妈。”马俊成赌气道,拎起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一瓶进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她可是十月怀胎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伺候大的。”马谡话锋一转,批评道。

   “拉倒吧,有亲妈这么对亲儿子的么,一说要钱就把我骂个狗血淋头。”马俊成的态度很坚决。

   “既然这样,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母亲绑架到我这,然后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将银行密码都告诉你。”段德志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好啊!”马俊成脱口而出。

   “大哥,她要是死不开口怎么办?”马谡貌似和俩人一直唱反调。

   “那就把她弄死,找个地方埋起来。她失踪超过三个月,我就可以申请继承遗产,钱还是我的。”马俊成抢先回答道。

   俩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马俊成咬着牙,拳头都砸到桌子上,装花生米和毛豆的盘子都跳起来,洒了一桌子。

   “这样俊成,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用这招。绑架这事可以由我们出面,然后你以家属的身份付赎金,到时候她为了活命肯定会把银行卡的密码都告诉你的。”段德志劝道。

   “大哥这个主意好,咱们能不沾血尽量不沾血。”马谡附和道。

   “那我就听两位哥哥的!”马俊成又干了一瓶啤酒,人有点支撑不住了,脑袋一歪靠在椅背上睡过去。

   俩人对视一眼,见马俊成上套,一脸的兴奋。

   “我这是在哪啊?”第二天一大早,马俊成头痛欲裂,从床上坐起来。

   “当然是段哥家了,还能在哪!”马谡把刷牙水帮他接好。

   “谢谢段哥!”马俊成翻身下地。

   “吃完饭咱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把你妈绑到这里来。”马谡说道。

   “真,真绑啊。”马俊成显然后悔了。

   “你还想要钱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马谡知道他性格软弱,肯定会有反复。

   听到“唯一”两个字,马俊成的手都抖了,“绑架的话,我们会不会被警察抓啊。”

   “这事只要你不报警,警察上哪知道去。等钱到手,我们把你母亲咔擦掉,更没人知道这事了。”段德志走过来,冷笑一下,脸上的伤疤红里发紫,把马俊成又吓得一哆嗦。

   “我,我听两位哥哥的。”

   “收拾利索,把早饭吃了,我送你回去。”马谡也跟着变脸,命令道。

   马俊成被俩人胁迫着,来到家里的别墅。

   “你昨晚死哪去了,打电话你也不接。”一开门,马俊成就听见王海丽骂了一句。

   王海丽穿了一件定制的蜀锦旗袍,开叉都到了大腿根。顶级面料加上精致细腻的刺绣,别致又轻盈的淡蓝色,让她化身春日里的花园精灵,举手投足尽是香甜馥郁。修长的大腿裹在白色的真丝连体裤袜里,让她看上去根本不像马俊成的妈,倒像是没大几岁的姐姐。

   “我就是死外面了也用不着你管。”马俊成忿忿的回了一句,门故意没关严,留了一条缝,换上鞋往自己的卧室走过去。

   王海丽白了他一眼,在镜子前又照了照,扭着不到二尺的小蛮腰,从鞋架上找出一双黑色恨天高套在脚上。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她的身后伸过来,随后一块充满乙醚的小方巾捂在她的口鼻上。

   王海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刚想试图推开那只硕大的手掌,就觉着全身酸软无力,眼前一黑,人随即失去意识,变成了一团软泥往地上滑。

   “出来帮忙!”马谡朝从门缝里往外看的马俊成喊道。

   “她,不会装晕吧。”马俊成探出个脑袋,却没有动弹。

   “装个屁啊,这麻药是从宠物诊所弄出来,上百斤的大狗一支就能干趴下。给她用了两只,明天都不带醒的。”马谡骂了了一句。

   马俊成蹑手蹑脚的走过来,马谡让王海丽平躺在地上,段德志那边也下车了,拎着一个立起来一米二高、八十宽、六十厚的超大号行李箱进来。

   “来,你把手脚给她捆上。”马谡将一捆秦屿产的白色棉麻绳递给她,掏出一个黑色镂空的塑胶口球,捏着下巴扒开王海丽的嘴,塞了进去。

   马俊成倒是听话,绳子抖落开,对折后在王海丽的脚踝上缠了三道,跟着往上奔着她的双手拉过来。

   “小黄片我也领你看了不少,你见过只捆脚的么。”马谡气的骂了一句,将皮带勒在王海丽脑后,“大腿多捆两道,注意膝盖别动。”

   “我知道了。”马俊成把绳子拉回来,在她的小腿中间和大腿中间各来了一道,这才把她的手并拢在一起,勒在手腕上。

   马谡又拿出一副黑色的真皮套鼻眼罩蒙住王海丽的双眸,将皮带同样扎进。

   俩人抬着将王海丽,将她大腿折叠起来塞进行李箱。

  

   第二节

   正如马谡预测的那样,王海丽这一睡到了次日晚上才被段德志强行用水泼醒了。嘴堵着臭烘烘的破布团,她只能用鼻孔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大屁股扭动了好几下。

   她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站着眼前的劫匪,他们脸上戴着地摊上专门卖给孩子的西游记里唐僧仨徒弟面具,身上穿的是三件黑斗篷,为首的美猴王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猪八戒上去一把将破布团薅出来,还没等美猴王说话,沙和尚先瓮声瓮气的开口了。

   “你,你被绑架了!”

   这不是废话么,王海丽一睁眼就低头看了也一圈,发现自己坐在一把带扶手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勒的死死的。为了防止她挣扎,腰和脖子也被绳子勒在椅背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没把我儿子怎么样吧。”王海丽回忆起自己被绑架的经过,他们多半是尾随马俊成过来的。

   “他又拿出钱来,我们绑他干屁。”沙和尚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海丽松了一口气。

   “好个屁,赶紧的,给你那个废物儿子打电话,让他带着钱过来赎你。”美猴王走过来,将匕首的刃贴在她脸上。

   “大哥,你们刚才不是自己都说了么,他手里没钱,拿什么赎我。”王海丽苦笑着回怼道。

   “他没钱,你有钱啊,就你这身衣服至少也得十几万吧。你把银行密码告诉他,让他现在去自动提款机取。”又是沙和尚开口,美猴王气的直瞪他,显然是觉着他的话太多了。

   “这都几点了,自动提款机一次最多也就是五千,一天最多能取二万。如果你们只要这点钱的话,我现在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你。”王海丽看到外面天都黑了,再次回怼道。

   “你管这么多干嘛,你麻利的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他就好了,你总不能只有一张卡里有钱吧。”猪八戒把她随身的LV包拿过来,里面钱夹都被各种卡塞满了。

   “大部分是信用卡,只有三张是储蓄卡。”王海丽解释道。

   “你可是咱们市远近知名的富婆,怎么可能靠信用卡活着。”沙和尚忍不住质问道。

   “我手里是有几个子,不过我儿子不争气,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也没找正经工作,就知道在酒吧夜店里胡混,多少钱都不够他造的。我只好把大部分钱买了财富基金,然后把利息提出来给他。这样即便哪天我没了,他也不至于饿死。”王海丽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瞟着沙和尚。

   沙和尚注意到,往美猴王身后闪了一下,不去看她。

   “少在这扯没有用的,就说这几张卡里有多少钱吧。”猪八戒把储蓄卡都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

   “我这是为了办金卡会员,每张都存了二十万。”王海丽说话实说。

   “这么少,三张才能取出六十万?”美猴王吃惊道。

   “不少了,我每天穿的光鲜亮丽,那都是给别人看的。其实我每个月的生活费还没有马俊成那个小兔崽子多呢。”王海丽骂了一句。

   “你,你胡说!你每天都和那些贵妇名媛们一起逛商场,做SPA,开PARTY,一个月下来没个几万块怎么够。”沙和尚忍不住再次插嘴道。

   “别跟她废话,六十万也凑合了,你现在把密码告诉我,我联系你儿子,让他把钱取出来赎你。”美猴王打断他的话,把匕首往脸颊压了一下,再使劲刀刃立马就能割出一个大口子来。

   “停停,我告诉你密码还不行么,你把刀拿开。”王海丽屈服了。

   “说!”美猴王把刀收起来。

   “密码是马俊成的生日。”王海丽叹了口气。

   “知道该怎么办了吧,你去吧。”美猴王把三张卡递给沙和尚。

   “段哥,我知道了。”沙和尚结过卡,美滋滋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赶紧去,这里交给我俩就行。”猪八戒赶紧把他的话打断,气的想要踹他两脚。

   “两位哥哥,我先过去了。”沙和尚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拱了拱手转身出去。

   “你俩就不怕他自己拿钱跑了!”等到他身影完全消失,王海丽这才开口警告道。

   “他是我们兄弟,怎么可能呢。”美猴王话虽这么说,眼睛却看向猪八戒。

   “对,他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你还在我们手上,他不敢不回去。”猪八戒慌张之下,也说漏嘴了。

   “我身上就剩这身衣服和包还能值点钱,不过你们要是拿去卖的话,衣服是按照我身材量身定制的,也卖不上价。那个包就更甭提了,能卖五千都是一大关。他手里可是六十万,正经能花一阵子,他拿卡真跑掉了,你们还能追到他不成。”王海丽继续挑拨。

   “我,我就追他去。”猪八戒一听真急了,立马也要出去。

   “等等,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美猴王把他叫住,匕首这次架在她喉咙上逼问道,“你不是猜出来了吧。”

   王海丽吓了一跳,没先到他变脸这么快,连忙否认道,“我,我猜出什么了。你们都戴着面具,我上哪知道你们是谁去?”

   “大哥,我觉着她绝不会只有那么点钱,家里肯定还有存折一类的,咱俩还是给她上手段吧。”猪八戒明白了,自己刚才差点上了她的当。

   “这个主意好。”美猴王拿出黑色眼罩再次蒙住她的双眼,跟着把匕首放下,迅速的将旗袍的扣子解开,露出白色的胸罩和后面那对高耸的双峰。葡萄粒被挤得都凸一个淡红色的圆点。

   “你们要干什么!”王海丽虽然看不见,但夜风直接吹到皮肤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干什么!”段德志将受够了这个恶心的面具,将它摘下来扔到一边。

   马谡也是如此,将面具摘下来,手及朝着她的白色裤袜摸过去,连着内裤一起全都扒了下来。

   王海丽又羞又愤,大声的嚷嚷,“来人啊,救命啊。”

   且不说这个房间的隔音很好,就算是声音传出去,段德志也不怕,这地方马上要棚改,居民早就搬走了,周边连条野狗都没有。

   马谡也知道这个情况,不过王海丽的嗓音又尖又细,调门还高,震得他耳朵疼。裤袜剥到一半受不了了,拿起破布团重新给她堵死,继续将裤袜脱到脚的位置停下,露出那对粉嫩的阴唇和幽深的小穴。

   “大哥,让老弟我先享受一下如何。”马谡伸手蹭了两下,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支楞起来。

   “你先等会,办正事要紧。”段德志把面具捡起来,俩人重新戴上,随后将王海丽的眼罩拿下去。

   “呜呜,呜呜……”王海丽知道自己正面都被剥光了,眼泪都下来,屈辱的发出一串闷哼声。

   “你现在要说还来得及,真要逼我们哥俩动手,你可就惨了。”段德志的手指掐住那对娇艳欲滴的乳头,使劲往前拽了一下,随后松手弹回去。

   麻痒和刺痛混合在一起冲进王海丽的大脑,一时间她的意识都模糊了,鼻孔里的哼哼也被娇喘取代。

   “真他妈够骚的。”马谡骂了一句。

   麻痒持续了十几秒便消失无踪,王海丽眼珠子都瞪圆了,愤怒的看着二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段德志朝马谡使个眼色,马谡把抽屉拉开,随后拿出一根红蜡烛,用打火机点着了,挪到她的小穴上面。

   他的手一歪,滚烫的蜡油瞬间滴落在茂密的森林上。

   “呜…………”虽然是低温蜡烛,也有五十度左右,王海丽被烫的发出一声惨哼,脸都痛苦的扭做一团。

   而这还没完,段德志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镊子,上去夹住半凝固状态的蜡滴,里面还裹着好几根黑色的阴毛。

   手指用力,手腕一抬。镊子、蜡滴以及裹着的阴毛同时离开王海丽的皮肤,疼的她又发出去一声凄厉的闷哼,手指都攥成拳头敲打着扶手,脚后跟更是磕在椅子腿发出砰砰的声音。

   “说还是不说!”段德志将蜡油扔到地上,示意马谡继续往下滴。

   啪!蜡油准确的落在森林的边缘,这次裹的比上次多了几根。

   王海丽牙死死咬住布团,眼里冒出的火比烛焰还要炽烈,她闷哼了两声,倔强的晃了两下脑袋。

   “那你就别怪我了。”段德志手里的镊子再次落下,又将她小穴周围的皮肤清理出一块。

   “呜,呜呜…………”王海丽这次发出一连串的惨哼,手脚挣扎的更加厉害,皮肤都被蹭出血丝。

   蜡油一滴跟着一滴落在阴毛上,段德志这回也不问了,上去就是一通薅,几分钟后王海丽小穴周围的皮肤变得十分干净,连隐藏在里面的螺旋形阴蒂都露出来。

   马谡是真么想到王海丽这么刚,人都痛的快要晕过去,还是不肯点头,手一抖差点烫着自己。

   段德志放下镊子,拿出一瓶酒精拧开盖,朝着刚脱完毛的透着青黑的皮肤洒过去。

   “呜……………”这一下可比刚才蜡油烫和拔毛还要疼。剧痛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痛的她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闷哼声,不仅是手脚,连胳膊和大腿都跟着颤抖起来,没过几秒钟,脑袋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收拾一下,他快回来了!”段德志看了一眼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将胸罩重新给王海丽套上,马谡也走过来,把丝袜和内裤给她穿好,那笤帚把地上的蜡油都扫干净。

  

   第三节

   “钱取回来么?”段德志没想到马俊成一去就是三个小时,这要不是看在他和马谡是堂兄弟的份上,非得暴揍他一顿不可。

   “拿回来了。”马俊成把黑色塑料袋摊开,露出一沓一沓百元大钞。

   段德志查了一下,整整二十万。

   “怎么会这么多?”马谡也凑过来。

   “提款机有限额,但转账没有。我把钱转到我的银行卡里,不就能多提一点出来么。”马俊成得意道。

   “还是你小子聪明!”马谡拍了他一下后脑勺。

   “这样,我和马谡也操作一下,把剩下的钱都提出来,你在家看着。”段德志把卡要过来。

   马谡心领神会的跟着点了点头,把黑色塑料袋握在手里,“段哥说得对。”

   “那行段哥,回来的时候你们买点吃的,我就顾着赶路,肚子都叫唤了。”马俊成没有多想。

   “你记着,千万别把王海丽的眼罩拿下来,如果她把你认出来的话,那就只能咔擦了。冰箱里还有剩下的啤酒和花生米,你要是饿的话先自己喝着。”段德志嘱咐道。

   “太好了。”马俊成兴奋的喊一嗓子。

   “你小点声。”马谡批评道。

   “我俩走了!你自己小心!”段德志让马谡拎着钱去开车,把门从外面反锁。

   听见马俊成进屋的脚步声,王海丽睁开眼,发现自己眼前还是黑的,嘴里的臭烘烘的布团也没有拿出来,只好晃晃脑袋,用鼻孔发出几声呜呜。

   马俊成看了一眼她,发现她衣服穿的还挺整齐的,就是手脚被绳子捆时间长了,蹭出一道道红色檩子。又见她脸上憋的都紫了,走过去将布团从嘴里抠出来。

   王海丽扭头吐了几下恶臭的口水,跟着深呼吸几下,感觉顺畅多了,脑袋也清亮不少。

   “钱取的顺利么?”她缓了几分钟,确定屋里没有第三个人,这才小声问道。

   “关你什么事?”马俊成以为她看不见自己,声音也恢复到正常。

   “傻孩子,你拿了钱为什么还要回来呢。”王海丽叹了一口气。

   “我不回来能去哪,你还在他们手里呢。”马俊成反驳道。

   “报警,把他们抓起来。”王海丽劝道。

   “你真当我傻啊,警察抓他们不抓我?”马俊成反问道。

   “我可以跟警察说,你是被他们胁迫的,而你又有立功表现,将来上了法庭我帮你一求情,你肯定不会坐牢的。”王海丽解释道。

   “你赶紧把嘴闭上吧,再敢说话我就给你堵上。”马俊成听得不耐烦了,吓唬道。接着把啤酒起开,一口气灌进肚里。

   “孩子,你过来一下行么。”王海丽见这招不行,咬咬牙让声音变得温柔一些。

   马俊成还从没停过母亲这么跟他讲话,耳根子都热了,下意识的走过去。

   “你帮我把脖子上的绳子以及旗袍领子解开一下好么,我有点上不来气。”她哀求道。

   “解开没问题,你别想着跑就行。”马俊成的手指一碰她柔嫩的肌肤,就跟过了电一样。

   “我的手脚都绑着,你怕什么。要不你把腰上的绳子也给我解开好了。”王海丽晃了晃肩膀,得寸进尺道。

   马俊成想了想,觉着她说的有道理,跟着把腰间的绳子也解开。

   领子一开,王海丽的酥胸把旗袍顶得露出一大块白,她趁势抖了两下,把乳房露出来的更多。

   马俊成这么多年因为手头拮据又爱喝酒,就没有被女人看上过。除了跟马谡一起看过几次小黄片外,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更别提上床,至今还是处男一枚。见到王海丽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眼睛都直了,手都不由自主的往里头伸。

   王海丽感觉到了他的手指都在颤抖,把身体往前一顶,干脆让他的手指顺着凝脂般的肌肤往里滑进去,直接碰到了那对被挤压的充血到了极致的乳头。

   马俊成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女人这么敏感的部位,哪怕眼前这人是他的母亲。

   “把扣子都解开好么,我好热啊!”王海丽的声音软绵绵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好,好么?”马俊成迟疑了一下。

   “好热,能快点么?”王海丽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道。

   马俊成的手指都不受大脑指挥了,把扣子全都解开,胸罩刚才没有系扣只是挂在肩膀上上,被旗袍一带,也掉下来,把一对巨乳完整的展现出来。他的大肉棒都开始变硬,在裤裆里跃跃欲试想要支楞起来。

   “想要我么?”王海丽的呼吸都变粗了,轻声呢喃着。

   “想,当然想。”马俊成退口而出。

   “那就继续帮我脱好了!”王海丽感觉到他应该是头一次,手指抚摸肌肤时都特别的羞涩。

   “还怎么脱?”马俊成傻乎乎的问道。

   “裤袜和内裤啊,这还用问,傻蛋!”王海丽要是手能动,小拳头肯定会打在他的肩膀上。

   傻蛋,马俊成被刺激到了,肉棒把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出来。

   他的手从腰上摸过去,拉住两侧往下使劲。

   王海丽主动把屁股往前挪,凳子都被她抬起来。

   裤袜脱得非常顺利,露出一双干净修长大腿的同时,那对一挤就要出水的阴唇也落在马俊成的眼里。中间那条幽深的沟壑,没有了阴毛遮蔽的螺旋形阴蒂,把马俊成的哈喇子都搀出来了,顺着下巴滴落在王海丽的大腿上。

   王海丽扭了一下屁股,一对乳房也跟着颤了两下。

   马俊成是真憋不住了,都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亲妈,大肉棒亮出来就要往里插。

   “孩子,这样不行,你得换个姿势把我绑起来才行,要不插不进去的。”王海丽虽然看不见,但仍能感受到马俊成鼻孔里喷出的热浪。

   “怎么绑!”马俊成强忍住冲动,询问道。

   “把我的手从凳子上解开,然后绑在身后,这样我就能站起来。”王海丽说道。

   “你,你不会趁机跑了吧。”马俊成有点担心。

   “我的脚还绑在凳子上,怎么跑。”王海丽把身体尽可能的靠近马俊成,吹气如兰。

   “也对!”说完马俊成把她的一只手解开谨慎的拧住手腕压在腰眼,用另一手把绳子慢慢松开,迅速扭在一起,用绳子将两个手腕十字捆在一起。

   这回没有了椅子的桎梏,马俊成的大肉棒立刻化作一条蛟龙分开阴唇钻进无尽的欲海之中。

   “使劲,使劲!”王海丽屁股不停的扭动配合着马俊成的动作,让大肉棒次次都能击中她的G点,快感一波跟着一波冲进她的大脑深处,让她迅速到达了兴奋的顶点,嘴里更是娇啼声不断。

   马俊成被她的叫声刺激的,小腹都已经发烫了,身上的T恤都脱掉扔到一边,嘴叼着她的乳头,手还不停的掐着另一个。

   王海丽的潮水来的更加猛烈,随着大肉饼的抽拉,不停的飞溅出来。

   “不要停,不要停!”王海丽继续鼓励着马俊成,人晃动的更加厉害,尤其是双臂和手腕。

   马俊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热浪席卷全身,他的手从乳房上挪开,向下直接抓到她的圆润翘挺的大屁股上,使劲的掐了几把。

   刺痛和快感接连袭来,将王海丽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出去,飞到了珠穆朗玛峰顶,俯瞰着脚下芸芸众生。

   菊花瞬间绽放,无数的精液从里面喷涌而出,沿着狭窄的宫颈朝子宫深处那个大圆球进发。

   马俊成幸福的颤栗着,双手紧紧的搂住王海丽的后背,让自己的大肉棒多硬一会,继续撞击着穴壁,让王海丽继续在高潮里徜徉。

   一直到肉棒变成面条状,马俊成和王海丽分开,将它从小穴里滑落出来,顺道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让屋里的空气变得骚气十足。

   王海丽手腕上的绳子松脱了,她把一只手从里面缩出来,把头低下,手迅速的抬起,将眼罩掀开一条缝。

   “真的是你,兔崽子!”她勃然大怒,忍不住骂出声来。将眼罩从头上摘下来,挥动双拳朝马俊成砸过去。

   马俊成那里想到她居然把绳子挣开了,往后退了一步。

   王海丽此时也忘记了自己双脚还绑在椅子上,下意识的往前挪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朝地上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毕竟是亲妈,马俊成也不忍心看她脸摔开花了,只好冲过来将她扶住,顺道抓住她的手腕重新将绳子系上。

   “王八羔子,赶紧把老娘放开!”王海丽被他强行推到椅子上,双手从椅背套了过去,跟着腰和脖子也被重新捆好,气的破口大骂。

   马俊成恼羞成怒,拿起破布堵住她的嘴,跟着又把眼罩给她蒙上,让她重新回到只能用鼻孔哼哼的地步。

   “哥,你们到哪了,啥时候回来啦。”马俊成拨通了马谡的电话。

   “快了,马上就好,你多等一会。”马谡安慰道,一边把油门轰到最大,沿着高速公路狂奔。

   “哥,我,我妈看到我了!”马俊成焦躁道。

   “什么!再说一遍!”马谡吃惊道。

   “我妈看见了我,咋办啊哥。”马俊成手足无措的在原地转悠。

   段德志把电话抢过来,“傻弟弟,事到如今只有灭口了。床下面有一个塑料瓶,里面装的是农药百草枯,你给她喂下去,保证她几分钟后就死得透透的。”

   “段哥,我不敢还是你们回来再说吧。”马俊成听到这话,冷汗都下来了。

   “你要是不敢,信不信现在我回去就把你俩一起弄死。要么她死,要么你俩一起死,自己选吧。”段德志直接把电话挂了。

   “老大,你说他会不会干啊。”马谡担心道。

   “管他呢,反正钱咱们已经到手了。就算她们娘俩真报警,咱们也进山了。警察想抓咱们,门都没有。”段德志得意的笑着。

   “他要是真把王海丽毒死了,咱们会不会更麻烦。”马谡又问了一句。

   “真毒死跟咋俩就更安全了,马俊成这小子肯定不敢报警,而是按照咱们之前说的,对外编个理由说她母亲跟男人跑了,半年后他一报失踪,万贯家财还是他的。”段德志说道。

   “那可真便宜这小子了。”马谡忿忿道。

   “得这六十万咱们就知足吧。”段德志给了他一下子。

   马俊成坐在床上,握着百草枯手都在颤抖。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二人回来。马俊成是真怕了,把心一横将盖子拧开。

   王海丽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直在打鼓,刚才自己真的太冲动了,不该骂他太狠了。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冷静下来,然后在想办法劝。因此她一直都没有再哼哼,更没有挣扎激怒他。

   马俊成蹑手蹑脚的来到王海丽的身后,一把将破布薅出来,跟着将瓶子对准她的嘴巴,然后捏住她的鼻子。

   王海丽下意识的张嘴,跟着就将百草枯全都吞到肚子里。

   几秒钟后,胃肠就开始转筋一样的疼,想要吐,手脚却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其他部位,一边发出凄惨的哀嚎。

   马俊成看见母亲痛的死去活来,不想让她接着遭罪,拿起绳子勒住她的脖子。

   “妈,我来帮你!”他慢慢的将绳子勒紧,看着母亲舌头从嘴里吐出来,眼珠子都瞪圆了,从眼眶里往外使劲的挤。脸憋的跟猪肝一样,红里发紫。

   手脚不停的颤抖着,肩膀和脑袋一起来向后仰。

   几分钟后,王海丽的手脚才停下来,小穴里汩汩的往来流出腥臊的尿液,屁股后面也是噗噗的冒出不少臭气。

   马俊成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母亲的尸体一动不动的待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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