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女对我抛出橄榄枝我却想拿她撸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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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修罗场的起点上

   夏洛特街区位于王城的东部地带,围绕酒侍女神喷泉而建立,内城的河流分成数条河道从中穿插过去,构图堪比艾诺利亚的威尼斯都市。

   宽广的河道可以让海上商品直接通过船只进入内城,由于占地特殊,商人们不敢过多喧闹,他们知道惹恼了内城的贵族会有多大损失,因此花大价钱对路线精心打理,使得河道边的红砖小楼,充满了乡村小镇的安逸风格。

   “到站了~哈欠~”

   从马车上下来的芙兰伸直双臂,柔若无骨的身子弯成艳丽弧线,引得旁人侧目。

   “芙兰,那样子也太随便了,稍微注意一点啊”芙兰几乎把身子倒折,连退两步就要仰面躺倒,背后的忧急忙赶过去扶正她。

   “了解,人家只是想倒在忧的怀里~”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享受着心爱男人的气息。

   此时的公主殿下穿着紧身长裤,上身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衣,布匹算不上上等,甚至还有点粗布掺杂在内,在劳作的平民中是很常见的打扮,生活的质朴就是她可爱的一面,作为女性正是因为这份可爱,才更美。

   “真败给你”忧同样一身便衣,长裤白褂,并不名贵。忧对车夫点头施礼“阿因爷爷,麻烦您了!”

   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老人,也是十三年前进入贫民区的那伙人,跟忧很是熟悉。如今芙兰解放农奴,他也受惠得到自由。

   忧示意芙兰走在前面,忧则跟在身后,两人顺着石板小路一路前行。

   河道旁停下的商船挂着各色旗帜,就像水上的富商,炫耀着着来自异地的财富。

   只是往来搬运商品的劳工并没有因为那家贵重而偏爱,先来后到,让这里井然有序的营运才是工作中最主要的。

   “嘿咻……使劲啊!”

   劳工们喊着口号,努力搬卸商品,有的赤着上身,浑身热汗蒸腾,而在下方的老板戴着眼镜,对着过来讨薪的工头唉声叹气。

   “老板,都是从中央大陆那边运来的,有的跨了几个空间门,几千海里,弟兄们都累坏了……您看这个月就别再拖了吧……”

   工头穿的也算干净,掏出在中央大陆买的雪茄递了过去。

   “老东尼,我也很为难,这段时间海上航运受阻,商会那边也是入不敷出,很多管事的都不愿出面,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大家伙再坚持坚持……”

   老东尼的脸上因为海风变得粗糙,看上去比一般中年人还要老上几岁,听了老板的话,努力挤出笑容“老板,我也知道大家都有难处,可是已经拖了很久,再拖下去大家真的都要没饭吃,您就大人有大量,给上面汇报汇报……”

   年轻老板摇了摇头,依旧是露难色,对于老东尼的苦苦哀求,他也没什么办法,他又不是管财政的,真的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小姐用手巾捂住口鼻,扭着小腰走到二人跟前,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吃面包的男孩。

   “亲爱的,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坐在工会的办公室不好吗?”

   小姐二十岁上下,一过来就把身子靠在老板身上,颤巍巍的胸部何其撩人。

   “你怎么来这?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快跟孩子回去。”老板急忙把女人推开,还环顾四周,眼神躲闪。

   “有什么不好,工会的老爷们也不会来这里,臭熏熏的,把我身上二奶香的香水都掩过去了……”

   二奶,咱比一奶多一奶,这是弗雷相当名贵的香水,据说一滴比劳工一年的收入都高。

   女性毫无忌惮的发嗲,老东尼也觉得身上燥热,这女人比小胡同的卖春女都要骚气,年轻的老板肯定为她花了大价钱。

   “小姐,您是老板的妹妹?”亲戚,绝对是亲戚,老东尼也是看遍老板生活的人了,立刻从词汇中寻找到合适的形容。

   年轻老板看见有台阶下,立刻说道“老东尼,你说的事儿我立刻就向工会汇报,我先走啦。”

   说着就要扯着女人离开,哪成想,女人脸上忽然变卦,对着老东尼骂道“老东西,你怎么对我说话的……”

   老东尼心想,老板的禁脔被人发现,员工上报工会和老板的正妻,这老板就算毁了。作为员工的给个台阶下,不强求,对双方都好,这女人怎么就看不明情况呢?

   “你别说了!赶紧走吧!”

   老板想要强硬的拉走女人,后者依旧骂骂嚷嚷,恨不得让老东尼当场自尽,告诉别人自己的地位。

   老东尼心中尴尬无比,在老板杀人的眼神下,他是想要离开的,但又不知道这次的女人是什么身份,要是甩膀子走人,以后这女人真的上位,别说讨薪了,保命都成问题,脸上的表情像是海里的翻车鱼,十分难看。

   就在这时,那个吃面包的孩子突然说话了“妈妈,这个大叔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尽管手里的奶油面被啃的不成样子,小孩子还是把它递了过去“妈妈说心里难过就多吃点,吃了就不难过了。”

   老东尼看见他就想起家里的儿子,心里涌上一股酸楚,他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也不知家中怎么样,鬼使神差的蹲了下去,对孩子说“孩子,大叔不饿,你多吃点,早点长大,一切都好了。”

   小孩依旧把食物递到老东尼眼前,后者把拿蛋糕小手又推了回去,另一只手摸了摸眼中热泪。

   那女子见了,嘴角一抽,抢过孩子手里的蛋糕,犹如深仇大恨的仇人,把蛋糕狠狠丢在一旁,拽着孩子,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应了老板一声扭头就走。

   那小孩被女子的做法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说“妈妈,你不是教育我要节约粮食吗?蛋糕还能吃。”

   女子也不看小孩,迈着大步向远处走去“咱们的东西就是喂狗,也不能喂给这种人吃,他不配!”

   小孩被女子扯得疼了,不知是心疼蛋糕,还是可怜老东尼,有点哭腔的说“我吃和大叔吃,不都一样吗?他难道就不能吃吗?”

   女子呵斥一声“你这么可怜他,跟他过去好了,跟那种没本事的人过活,看他给你面包?看他给你新衣服?”

   小孩满脸涨红,也是在母亲的教育下知道错了,带着哭腔说道“妈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不再犯了!”

   女子见状平复内心,还是有些不屑补了一句“你以后千万不要成为这样没本事的人,还有,你以后当着那个男人不要喊我妈,要喊我姐,不然没人要咱们了。”

   “嗯!妈妈,我知道了。”孩子以为母亲原谅了他,单纯的笑脸像朵小花。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容,母亲叹息道“你这孩子,总让我操心。”

   母亲和孩子相互谅解的一幕,被她们上方小楼阳台的人尽收眼底。

   “唉~教国果然偏了初心”纤细稚嫩的身子爬在靠椅上,娇小的阿维斯塔注视着母子走向远方。

   阳台上,菊花金灿灿的反射着阳光,花瓣的清香挥发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一张圆桌,二人观景品茶,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听了阿维斯塔的观点,忧放下手中的骑士勋章,将带有几片秋菊花瓣的清茶品了一口。

   “嗯,还行。”简短,少言,这是忧面对人性问题的一贯作风。

   阿维斯塔扭动身子,坐的端正起来,同样品了一口清茶,说道“这骑士章做的如何?阿不思啊。”

   骑士勋章是骑士身份的象征,上面雕刻的是一个受封骑士独有的图案,象征着国家下属的圆盾、利剑,出自教会的圣十字、圣光,来自家族的动物、植物。材料所用的宝石、稀有金属,雕刻的雕刻师。

   它的材质,做工,也都是作为骑士各方面态度的体现。

   桌上的骑士勋章则是木质,没有金属坚固,没有宝石更持久。雕刻做工极差,像是小孩随手甩的泥巴。

   而图案方面,得益于以上两点,只能隐约看出一根柱子,把椭圆的勋章分成两半,其余戳出来的几个黑点,几道波浪划痕而已,根本看不出什么。

   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承蒙厚爱,在下十分满意。”

   对面少年欣慰的说“真的?可别口是心非啊,雾大陆的面子功夫在弥赛亚可不通用。”

   男人将勋章带在胸前,这个等待了一个月的勋章真的已经符合了他的要求。

   “真的满意了。”

   “那就好,我还是第一次给人做勋章,姐姐唠叨了很久,半路捡来的树枝不能雕勋章什么的~萤裁骑士的规矩真多~”

   少年开心的看着男人,那张精致小脸真是人间美玉,内里活泼的精力永无极限“呐~阿不思,芙兰殿下有没有拖欠过你的工资呢?”

   哎呦!要拿芙兰和刚才的老板做对比的话,刚和芙兰重逢的一个月开销,全是忧自己负责的。

   那时候芙兰一贫如洗,女仆甚至偷偷变卖她的财务充当工资。

   尤斯特鲁和菲利希亚对待女儿,也就相当于让她在公共食堂吃白饭的态度。

   好惨啊!

   忧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按皇室一个月一开支的制度来说,她拖了一个月以上。”

   以前当护卫队都是掐着头发算日子,忧在这方面严谨的很。

   阿维斯塔鼓着腮帮子,不满意的说“这情况你不该说什么[我们情投意合,不需要工资来衡量]……”

   少年掐着兰花指,一副怪样。

   “又或者什么[公主殿下已经用她高贵的肉体,还了我的债]”

   双眼眯成一道缝隙,两手兰花对着碰,声音尖的像母猫,名为阿维斯塔的[人]类,如此总结。

   男人看着眼前手足舞蹈的奇珍异兽,抱着胳膊撸了撸,又拧了一下,很疼,自己没做梦。

   “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那么喜欢看爱情小说吗?还是带着点黄色的那种?”

   阿维斯塔昂脖瘫在椅子上,失望的看着天空,看来自己的性别已经被这个男人看穿了。

   “女孩子都比较早熟啦~对吧!大哥哥~”

   少女抛了个媚眼,让忧想起家里的同样有块活宝,还是那种经常偷看小黄书的家伙。

   “要是别人拖了你那么久的工资,你会怎么办啊?”

   看芙兰的例子无用,立刻置换成别人,少女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走法律途径呗,向上级汇报,王室不必多说,工人工会,商人协会,所为[制度管人,流程管事]就是如此。”

   用制度约束意识,有事按流程应对,是管理的精髓和要义。

   阿维斯塔嘴角上扬,开口道“可万一人家是最高管理者怎么办,你能向谁汇报?”

   忧说道“你在设置一个无法举起的石头,无法走正规途径取得自己的利益是制度的原因,并非方法错误。”

   跟当初在教堂的答辩大同小异,只是从模糊概念,具体到一件事的利益得失而已。

   并没有多大新意,忧在几年前就能答辩自如了。

   “可是多数人的正规,和少数人的正规又如何比对呢?做同一件事,一个人觉得是对的,但一百个人说是错的。那那个人是对是错呢?”

   阿维斯塔见忧看的明白,索性把表象去掉,深入的聊了起来。

   她没见到忧是如何辩驳犬养,只是听别人复述。当初贸然把忧册封骑士,在她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忧笑道“重点不在对错,而在信息差,我也举个例子吧!”

   男人一手伸出一根手指“一加一等于二。”

   阿维斯塔点头,所有所思的看男人表演。

   “你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我不知道,我以为等于三。”

   微风轻轻拂过,内城河的水流在岸边打出浪花,涛涛水声流而不歇。

   “你可以选择告诉我,就是等于二,让我知道等于二。又或者你可以隐瞒下来,甚至告诉我这不等于二,等于四、等于五、甚至等于一百,看着我一直错下去。这就是信息差……”

   凡事有云:当一个人说你有问题时,你可以毫不在意,但是当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所有人都在说你有问题,那你是真的有问题。

   其实这跟[谎言一千遍是真理]一样的流氓逻辑。

   重点不在于对错,而在于信息是否共享。

   阿维斯塔笑了笑“为什么窗台的鸽子看着这么大~呜呜呜”

   “因为你带着自己的观点去看它啊~嘻嘻嘻!”

   其实对于总教,忧还有很多疑惑,他们希望人类团结起来对抗魔物,却又让人类各自为政,政权松散,明明有统一全大陆的意愿,人们也愿意遵从。

   在大陆中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集结在哈吉米多顿山下,都是众多有统一追求的人们,可就是这群人总教放任雨果对他们的侵染,在欧罗巴合众国各种理念侵染下,一个个脱离总教加入了进去。

   而对于欧罗巴合众国,这个有统一全大陆目标的国家,总教的理念应该是赞成的,那为什么又要在这雷斯卡特耶选择牵制对方,遏制他的壮大。

   尽管其中有着多项原因,交锋的大致理念,都摆在眼前,没理由跟自己作对。

   忧说道“骑士……”

   顿了一顿居然不知该怎么说,阿维斯塔见忧沉思,她倒是体谅人,说道“根据骑士守则,看见不公平的事情,应该给对方予以帮助,下面那个东尼大叔,你作为骑士是不是该去帮帮他。”

   又是同一个问题,但是交锋双方已经变了,之后的议题会有更大变动。

   忧说道“根据守则我确实是该过去帮他,但是……”

   用下巴指了指那些货物“东尼在进购货物中夹带不少私货,那些毒品、违禁品,都是从他的货船里卸出来的,还有他对待下属时也会私报,瞒报。”

   忧作为王城护卫,查过东尼不止一次,而且受祝勇者的眼力已经从雪茄里看出含有稀少毒品,就是为了让那个年轻老板上瘾,好对他控制。

   而且由于远航时离教国太远,路途很多时候都需要海员自行安排,包括对海员的招收,对上司报上人数,然后在远航途中人员因为[意外]导致缺失,回来之后,领取补贴金时,导致补贴重新分配,都是惯用伎俩。

   那些缺失的人是留在目的地,还是半路失踪,都没人会在意。

   阿维斯塔恍然大悟,她自然也看得见东尼藏的毒品“表面看不出来的事情啊,可是那几个年轻人怎么说呢?”

   是指年轻老板几人吧,忧没有停顿,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根据守则那个老板包小三,就该上报上级撤他的职,但是讨薪问题依旧没有解决,甚至还会因为上级找不到替罪羊,坑下一个人,再者说他对底下的人还是有点感情,盲目换掉,会有其他问题。”

   “至于女人还有她的孩子,唉~我查窑子的时候见过她,她当初被男人骗光财产,怀着孩子,没有劳作能力,只能用皮肉生意,我如果告诉那人的正妻,女人就会和她的孩子失去容身之所。”

   阿维斯塔说道“你就在这里看着这一切?”

   忧结结巴巴地说道“所以教育是立国之本,茫茫星火可燎原,把我们的知识书装订成册,用魔法多建点学校给大众普及知识提供工作岗位,整好地基,立好目标,剩下的……下一辈……也可以继续做……”

   修炼的[凡念六意]对底下的人都是免费发放,忧的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对它的词汇,进行过翻译校正,忧对它更加完善。

   加上忧和芙兰的明星效应,已经流传出去很多,无论是偷还是过来赞助之后的赠送。如今跟那些流传出去的唯一区别,就是这里的人都有自己亲自指点的部分。

   除此之外他和芙兰做了很多,新制度,新区域,相对更好的环境。

   听阿维斯塔一说,忧忽然想通了,这不就是总教和欧罗巴合众国的境遇吗?

   一瞬间,感觉眼前少女深不可测。

   “不简单、不简单。”赞赏两句,忧是打心底里佩服她,眼前的女孩跟雨果辩驳有天地之差。

   阿维斯塔起身走向阳台边,两手扶着栏杆,背对着忧看不见她的表情。

   “阿不思的称号,有纯洁的意思,你就算在弥赛亚成长至今,接受的思想依旧是雾大陆为主导,面对这里还是很难适应,我记得雾大陆有句话说的很好[当别人觉得你不行的时候,你要知道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当别人都觉得你行的时候,你要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的人]”(出自兰颜岭)

   阿维斯塔要见证忧的受封,可不是一时兴起,这意味着总教对他的认可。

   “算了,直奔主题吧!”

   少女转身,解开了身上的魔法禁制,麻花辫化作三千青丝四散开来,忧眯起眼,凌神听着。

   “别这样看我,这个年龄段,身材跟姐姐还差得远呢~”才十几岁的贫弱胸部,自然无法跟弗雷德丽丝的巨乳抗衡。

   忧尴尬的咳了两声,打破僵局,阿维斯塔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印加大帝的故事吗?”

   忧还真的听过,在弥赛亚西方,有一个和弥赛亚跨海相望的大陆,在那片大陆上被一个部落统治,之所以是部落,是因为他们的文明和弥赛亚差距太大。这个部落中有三位著名大帝,玛雅、阿斯特克和印加。

   在忧的印象中,他们的地位每一个都相当于弥赛亚的初代勇者,无一不是千秋一帝,享受万世荣光的伟大人物。

   除此之外呢?

   没了。

   双重意义上的没了。

   “当年教会的开拓团进入那片大陆的时候,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人们和旧时代的魔物们和谐共处,不知人与魔物的差别,同吃同住,不知勇者魔王,开始也考虑到是否被控制,可是神明作证,他们是真心和平。然而古鸢尾的骑士们还是给他们输出弥赛亚的观点,挑拨他们的关系,原本和善的人与魔相互开始对立,全大陆都播撒了战火,最终沦于灭顶……”

   忧听到这等秘闻不由汗颜,开口问道“当初的教会是否因为[正义]阻止这一切。”

   既然可以和平共存何必播撒战火呢?大可以让骑士们撤回来,或者让对面进行反输出,大家一起来解决问题,这样弥赛亚也可以获得和平。

   “唉~”只有关乎教义的时候,少女总是无奈“哪里的人和魔物一直保持和平状态,武力普遍不高,遇上装备精良的骑士们基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根本无力保护自己的财富……稀有金属,人力资源,根本就只能任人摆布。”

   “其他国家一见有利可图,都加入了进去,所用计谋在我们眼里看来算不得什么,可对于哪里来说几乎是毁灭的,只需要告诉他们一张魔物头皮值多少钱,值多少毒品,他们就会疯了一样相互残杀。”

   忧的脸上严肃起来,说道“这和不列颠尼亚派往阿三的总督所用计谋差不多,眼镜蛇效应。”

   当年不列颠尼亚也自称骑士之国,在弥赛亚盛极一时,红头阿三就是它的殖民地。

   那时候阿三受沙漠王朝影响,拜灾厄蛇神,遍地都是毒蛇,对殖民者来说影响很大,当时的总督阿欧乐斯就想出一条妙计,给毒蛇明码标价,让当地百姓拿毒蛇换钱。

   (资本获取第一手信息差,先捞取大部分的利益,然后把责任平摊给大众,这就是眼镜蛇效应)

   “唉~所说不假,后来情况反噬古鸢尾实力大损,之后的弥赛亚分裂也有这个原因。”

   并不是金钱奖励本身带来的问题,而是奖励条件设定错误,以及奖励高于造假成本带来的问题。​

   虽然是平凡叙事,忧却能从中感觉到大阴谋,这一系列的历史进程,似乎在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人类之间觉醒了。

   那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东西,雨果也只是它的一个棋子,不,甚至只是他的附属品。

   “把利益收入囊中,却把责任和灾祸丢给别人,这是它们的惯用伎俩……”

   阿维斯塔又来到忧的身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少女的行为察觉不到一点邪念,反而有依托在神像脚边的归属感。

   忧伸出双手,将少女的长发分成几束,将它们重新辫起。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史记)

   雾大陆对此的分析早就有了,但忧只是没想过在这里居然还有如此露骨的现象。

   “他们难道不在乎人命吗?”

   阿维斯塔又是一声叹息“人命在他们眼里值几个钱?在他们眼里,拿出一两块铜币把自己包装成大善人,就是花大钱了。”

   给女孩梳理头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金色发丝在手中流淌,很快就变回原来的麻花辫。

   “总觉得奇怪,好像我被你利用了。”

   忧把双手放在少女肩膀上,薄薄的皮肉下是少女稚嫩的骨骼,粗糙大手一张一合,不由自主的给少女揉肩。

   少女听见男人的话,知道他心魔未除,不由得笑出声“你提倡的教书育人,不也是利用下一辈可能出现的能人吗?”

   忧刚才陷入思维误区,只觉得尴尬,以前的自己可没考虑过这点。

   人有七情六欲,杂念繁多,就算定下目标,这些思想也会不断侵扰。

   “惭愧,死读书了,圣人之言不等于真理,用它来治世无疑是自取灭亡。”

   雾大陆以前没有真理一词,只有[天道],此消彼长,万物演变,都是天道的一部分。

   [天变道不变]

   以天道强言人道,绝对是本末倒置,而执行它的人跟[想要马跑,又要马不吃草]的人没区别。

   “那你动心了?”

   从少女侧脸向下,隐约可见领口的锁骨,想要让人剥开衣物,仔细悄悄她的白皙脖颈,必然比嫩葱还要鲜美。

   忧心跳加速,居然鬼使神差的抚摸上去,粗糙右手摸在少女脖颈,喉管和脊椎都在忧的掌中,施虐感油然而生,少女就坐在自己腿上,她的骨骼隔着血肉,让自己心跳加速。

   少女竟让忧幻想起男人自渎的场景,手中握着的不再是少女的要害,而是自己的阳具,炽热充满生命力的脉搏,在手掌之中不断跳动,只要胯下用力,便可以在手的协作下登上快感高峰。

   ——你动心了吗?——

   “呵~”要不是三昧真火以自身为鼎炉,把三尸烧个差不多,忧就真的沦陷了“想到我要对抗这么强大的对手,我就觉得自己太NB了。”

   阿维斯塔把身子靠在男人身上,两手抚摸着男人大腿,搞得忧心中发毛“也不能说是[我]吧,在合适的时机会变成[我们]。”

   少女昂起头,小嘴对着忧的下巴吹了一口气“要加油哦,没准以后服侍你的天女就有我呢~”

   忧赶忙抱住少女的腰,把她放在一旁,挥着手“使不得,使不得,这种事真的不行。”

   阿维斯塔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看着男人的囧样,让她觉得真不该给他象征纯洁的称号,这和他的未来并不匹配。

   “好好好,就当你使不得,不过你身后的那个人使不使得就说不准喽!”

   忧闻言只觉得寒芒再背,接着脑袋遭受重击,两眼一黑,视野就开始天翻地覆。

   只是在失去意识之前,耳边隐约能听见芙兰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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