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全文放出】【伪娘】被叔叔在电车强制中出的汉服美少年,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高傲美母同样被叔叔的手下强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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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要,要来不及了...”萝莉的银白色秀发被风吹起,她还在向前狂奔着。

  

   “纱橘酱,小心点!走廊里不能跑那么快啊!”老师提醒着可爱的萝莉。

  

   “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声音在逐渐地远去,银发的萝莉还是以极快的速度狂奔着。穿过城市的车水马龙,一路小跑到一处隐秘却又奢华的豪宅门口。她在门口呼呼的喘着气,伸手将门推开。屋内一片漆黑,将光明吞噬。不过随着她的小手一推,橙色的灯光从她的圆头小皮鞋前开始向着远处蔓延,随后慢慢的点亮了整个客厅。

  

   一位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的女士西装的贵妇人向银发萝莉款款走去。黑色高跟鞋的高跟踏在地上发出蹬蹬的声响,很快她就走到了银发萝莉的面前,轻轻揉捏着萝莉的小脸:“纱橘酱,生日快乐!只是一晃眼,纱橘酱就已经这么大了。”

  

   萝莉难受的扭了扭小脑袋,试图从美妇的魔爪中逃脱,她不满的嘟囔道:“木木真系的,哪有那么夸张。”肉嘟嘟的脸蛋被美妇的手捏住,纱橘连话都有些说不清。好似小猫一般,那明亮的赤色眸子向着屋内望去,纱橘带着期待望着美妇:“哥哥呢?欧尼酱在哪里啊?他怎么不出来啊?”

  

   美妇不由噗嗤一笑,她那笋白的手指逗弄着自己的女儿,一脸好笑的抬头示意着:“凛人啊!今天下午才刚刚参加完足球赛,现在正在卧室睡觉呢,他可是一再强调,你一回家就让我去叫醒他。”

  

   “哥哥,应该赢了吧?”

  

   “那当然了,他可是足球队的前锋,跑起来好似一阵风一样。”

  

   客厅深处的楼梯口处传来了脚步声,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年露出了阳光的笑容,他对着楼下的美妇和萝莉打着招呼:“母亲晚好,纱橘酱,生日快乐。”

  

   “哥哥!”好似一阵风一样,萝莉径直扑进了少年的怀里。她的小脑袋轻轻地蹭弄着少年的胸膛,发出奶猫一般的咕噜咕噜声。少年无奈的笑着:“好啦!纱橘酱,我们该吃蛋糕了。明明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萝莉那明亮的眸子开心到眯成了一条缝:“在哥哥面前,纱橘酱本来就是小孩子嘛”她边说边蹭弄着凛人的胸膛,无论怎么都不愿意离去。没办法,凛人只好像对待着挂件一般将妹妹纱橘带到了餐桌前。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美妇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养着这两个孩子。如今他们似乎真的算是长大了呢。她的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一边看看文静的凛人,另一边看看闹腾的纱橘。

  

   “哥哥,哥哥,我要吃那个!”

  

   “哥哥,这个,这个我还要!”

  

   餐厅中充盈着纱橘酱那甜美活泼的笑声,但无论是美妇还是凛人都不觉得吵闹,只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门外传来了一声轰隆声,门被重重的撞开了。先是管家出去看了下情况,美妇则蹙起了眉头看向了大门,至于凛人和纱橘则一脸茫然的望向了对方。

  

   “源,源武少爷!源武少爷您回来了!”老管家先是惊讶,随后喜悦的叫出了声。

  

   男人抖了一下身上的雨水,向着屋内走去。在他的背后,不知不觉天已经阴沉下来了,银白色的闪电夹杂着轰隆的雷声,男人从大雨中走了进来。他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他却毫不在意的随手一捋的向着屋内走去。那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被踩出一个个泥印,雨水顺着他的衣服向下滴落。

  

   美妇的眼神里各种情绪一一闪过,厌恶,怀念,感叹,以及释怀。

  

   不过还没等她先开口,男人就先声夺人的说道:“大嫂,我刚从法兰西回来,听说纱橘这小丫头今天生日,这不?特意给她准备了一件礼物?”他的手在那湿漉漉的西服外套中掏了掏,拿出了一个脏兮兮的礼盒。他打开了开关,走了过去,将那礼盒递给了纱橘。

  

   纱橘从一开始就在打量着这个粗鲁的男人了,不过灯光昏暗,男人的脸又没有正对着自己,所以一直没看清,但是此刻她看的一清二楚了。男人的脸庞满是沧桑,不知道岁数,但却令人觉得不应该是妈妈的同代人。他留着一头精悍的短发,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一般。胡子拉碴,但是眼神却让纱橘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小巷子里遇到的一条狼狗,那狼狗的眼里冒着幽蓝的光,喉咙不断地发出嗬嗬声。她吓得腿软,本能的想要逃跑,但双腿好似灌铅一般,要不是她想起老师说的不能暴露后背给野兽,恐怕她早已丧身犬口。事后知道真相的她更是后怕不已,那条狼狗凶性大发,咬死了平日里照顾它的老人。而男人的眼神令纱橘再度想起了那段记忆,她不敢看那双眼睛,小手颤抖着拿过了礼盒。

  

   男人的嘴角咧起一抹笑容,想要伸手抚摸纱橘的脑袋,却吓得纱橘发出一声惊叫,躲到了哥哥凛人的背后,只是探出小脑袋怯生生的望着男人,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

  

   男人无奈的摊了摊手:“还真是和你妈一个样,拿完东西就跑了。你就不看看里面放着什么吗?”

  

   虽然觉得男人的话里带刺,但是纱橘却有些不敢反驳他,纱橘被男人身上那无形的气势所震慑到了,她乖乖听话的将那礼盒打开,一阵蓝色的华彩闪过,纱橘发出了惊叫声。凛人转过头看了过来,一串银色的项链静静的躺在礼盒之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那颗散发着梦幻般光芒的蓝色宝石。即便出身财阀世家,凛人也没见过谁能做到出手如此阔绰。

  

   “看样子,这些年你在外面打拼的还不错啊!”

  

   “拖大嫂的福,起码没饿死我!”

  

   “源武,你这是对我怨念颇深啊!”

  

   “呵,可不敢,谁敢对您这位藤原家出来的大小姐不敬呢?”

  

   美妇的脸色一凝,很是庄重的说道:“那只是过去罢了,现在我的名字叫作千山雪,即便是百年之后,我也是要入千家神社的!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对于千家的忠诚。”美妇的语气顿了顿:“源武,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小叔吧!回来吧,千家血脉稀疏,嫡系的两支就你和源文两支。源文已死,留下了凛人和纱橘这两个孩子。纱橘你第一次见,但凛人四岁的时候就见过你,你还抱过他呢。一笔写不出两个千字,凛人和纱橘需要一个叔叔,千家也需要一个男的话事人。”美妇的话越说越是轻柔,她一脸诚恳的望着中年男子,试图说服他。

  

   不过千源武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发出呵呵冷笑:“好啊!大嫂,各个士族绵延千年,就算我千家那也是从镰仓幕府流传下来的名家后裔!你藤原家还是摄关家呢!哪个望族能容忍牝鸡司晨的事情?大嫂,这家主的位置你占据的太久了吧?”

  

   千山雪的手在颤抖着,她那高耸的胸脯不住的颤抖着。那话语好似从她的口中挤出来一般:“这位置你要是真看上的话,那就拿去吧?但是千家企业我总需要时间去磨合,适应吧?”

  

   “免了吧,大嫂,你那套东西我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股份转移,公司套壳,人员流动,最后我成了个背锅的?大嫂,我是个野蛮人,不懂你们这些文明人的游戏。”他那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千凛人,吓得千凛人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桌子上。千源武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你不就是想搞父传子的那一套吗?让我给你当狗,替你看家护院,之后再转交给这小子?”

  

   千山雪近乎发出悲鸣声:“源武,我真没有这种想法啊!你是凛人的叔叔,我怎么会去谋算你呢?”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千源武拿起了帽子戴了上去,准备离开,但他停住了身子:“对了,忘记告诉你一声了,这次是首相邀请我回来的,啧,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公家和武家斗的可真够激烈的啊!”

  

   千山雪哗的一下站了起来:“花山院那老狐狸找你的?你打算加入他们之间的争斗?你这会把千家带上灭亡的!每一次公武之斗都有庞然大物倒下去,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千家一个小小的名家稳据千叶市,你还不满足?”

  

   千源武发出嗤笑声:“所以说妇人就不应该掌权,真是够鼠目寸光的。这次的公武之斗的根源虽然是绵延千年,但是触发的矛盾与往常截然不同。武家背靠合众国,做着北上的美梦;公家则偏向于帝国那边,想着南下。以往的公武之斗是什么?不过是一些公卿,大名,法主,国人众的争斗罢了!而这一次的则是真真正正的大棋局啊!”他用着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的是,我们只是棋子,还是最为可怜的别人对弈用的排头兵。大嫂,时代变了,你那套困守家业的做法行不通了!”

  

   “我的那一套或许不行,但是你那一套要是失败的话,绝对会把千家带上灭亡的道路!”

  

   “嗤,所以说不能让女人来当家嘛!千家在源氏幕府的百年间只是个小商人家族,连自称世家都没资格,但是凭借在讨幕之战中的战功被足利将军看重,封了半家。其后千年,一代代先祖们向上爬去,才有了现在的千叶市,现在的千家!现在大嫂你告诉我应该谨慎,应该保守?”

  

   “大嫂,站队确实是危险的。但是错过这次站队的机会,我们可能要下几代子孙才有机会再次站队。”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明知道前方湍急的海潮中隐藏着危险的暗礁,你却一意孤行的要闯进去!”美妇气的小脸煞白,露出了不可理喻的脸色。

  

   “大嫂,道不同不相为谋。反正日后我们总会再度遇上,何必如此迫不及待呢?”

  

   男人打开了别墅的大门,风雨打在了他的脸上,并且将屋内的蜡烛吹灭。一时间烛影摇曳,千纱橘吓得缩进了哥哥千凛人的怀中。那明亮的赤色眸子眨啊眨的,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

  

   男人大步流星的冒着交加的风雨离去了,独留下气氛沉重的千山雪一家人。

  

   “母,母亲?他是,我的叔叔吗?”

  

   千山雪颔了颔首,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随后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要是他不那么激进的话,千家的这份家业确实应该落在他的手上,不过...唉,美妇再度发出叹息声。”

  

   ...

  

   “源武君确实是世之俊杰,不过我们该怎么相信你呢?除非...”电话那头传来了苍老的声音,他的语气之中毫不掩饰着贪婪的意味。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千源武粗暴的打断了:“嗤,你们这群老狐狸还玩得动女人吗?下面还硬的起来吗?”

  

   “嘿嘿嘿,这就不劳源武君费心了,就算是我们不行了,那也可以让别人代劳的嘛~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看看录像就好了。”

  

   千源武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绝无可能,她们就算和我立场不同,但也是千家人,你要我做出这种事,那你们到时候可就别怪我发疯。当年的事情你们应该也有印象吧?上次我能跑到法兰西,这次实在不行我跑去中东,你们要不要来试试?”

  

   另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嘿嘿嘿,源武君不要生气嘛~那你总得拿个方案说服我们吧?”

  

   千源武长吐一口气:“你们到时候自然会看到我献上的投名状。”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千源武沉思了一会,按住了桌上的红色按钮,很快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很是恭敬的弯下了腰:“源武大人,有何吩咐?”

  

   千源武点起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缓缓说道:“我们当初那些同学们,还能召集多少?”

  

   “当年的同学们有的被警视厅抓了起来,有的飞去了中东,还有的则被警方围剿了,当然部分和我们去了法国。您有需要的话,一周内,我们能召集三百人,而且多数还能佩戴上枪械,毕竟我们当初可是坦克都搞到手了。”

  

   千源武露出了怀念的笑容:“将大家召集起来吧,我们要做笔大的了。”

  

   ...

  

   “什,什么!凛人他出事了?在哪里?”千山雪的脸上满是慌张的表情。

  

   “夫人,是在XX路口,路人已经打电话了,是交通事故!不过似乎被不良缠住了,不让救护车开进来。”

  

   “快,快走,我要去看”踩着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千山雪蹬蹬蹬的向外跑了出去。

  

   “去XX路口,快!”千山雪发出催促声,她的专属司机开的飞快,向那路口开了过去,但千山雪逐渐发现不对劲了。

  

   “这,不是去XX路口的路线吧?”

  

   “夫人可真是聪明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千山雪的心不由沉了下来:“你打算要什么?钱财,女人?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有人想要见见夫人,我不过是个跑腿的。”夫人还是乖乖坐好为妙,不要自作聪明的搞些小动作。千山雪的背后传来了冰冷的触感,千山雪有些惊讶,毕竟霓虹虽然允许黑帮的存在,但是搞到枪,那可不太容易,到底是谁绑架了自己呢?

  

   另一边的千凛人同样慢慢的醒了过来,他惊讶的望着眼前的面具人,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你,你是谁?”

  

   面具人直接将一套白色的汉服丢到了千凛人的面前:“换了!”

  

   千凛人露出了羞愤的表情:“八,八嘎!我,我可是男人!可恶,混蛋!”他挥舞着拳头就冲着面具人打了过去,面具人则握住了他的拳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叠照片,向千凛人展示着。千凛人的脸变的煞白起来了,那照片上分明是自己的母亲千山雪一脸急切的从大厦中走出,然后上了一辆加长的高档汽车。千凛人有些不敢想象自己的母亲到底会遭遇什么悲惨的事情,他的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面具人只是继续指向了桌上的纯白色汉服,千凛人的身子抖颤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此刻还被男人所控制,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面具人则一副看客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惬意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千凛人慢慢的脱下了身上穿着的衬衫以及运动裤,露出了那身雪白的嫩肉,看着桌上汉服上那可爱的小熊胖次,千凛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准备拿起那胖次给自己换上。

  

   面具人却轻拍了自己的手,很快便有女仆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千凛人不由发出惊叫声,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面具人也不管他,只是对着女仆说道:“带我们的凛人小姐去洗漱一下。”

  

   女仆的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但还是带着凛人向着浴室走了过去。将凛人的那头齐眉短发放下,好好地梳妆了一下,再给他剃掉了身上的毛发,顺便给凛人喷上香水,这才带凛人走出了浴室。

  

   面具人很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慢慢的换上一身纯白的广袖汉服,他站了起来,直接将凛人搂在了怀里,大步流星的向着外面走去,凛人的身子一僵,却不得不跟随在男人的身后。此刻的凛人已经完全看不出男孩的模样,那原本就很是清秀的脸蛋此刻看上去更是雌雄莫辨。他的瞳孔里泛着泪光,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不知道为什么,面具人给他准备的袜子似乎并不普通,一种难言的瘙痒感袭向了他的脚底,使得他每走一步,都会受到来自脚底的酥麻感。

  

   凛人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大厦其他路过的员工不由用着诧异的眼神望着千凛人,千凛人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垂下了头,紧跟在面具人的身后。因为带着黑色礼帽的缘故,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面具人。他们继续向前走着,一直走到了车站站台。电车很快到站,此刻正是早高峰,一群上班族拥挤着进入了车厢,千凛人则被面具人护在怀里,向着电车深处走去。

  

   电车的车门关闭,凛人似乎有些猜到了面具人的邪恶想法,他用着颤抖的声音轻轻说道:“我,我知道你这个变态想要玩什么把戏!你,你要是敢做什么的话,那,那我就要叫出声了!”

  

   面具人则直接搂住了凛人那曼妙的腰肢,他主动地咬住了凛人那晶莹剔透的耳垂,玩味的说道:“然后让东京所有的士家都知道,原来千家的嫡长子凛人少爷居然是个女装的变态?”

  

   凛人被面具人吓得身子一阵酥软,差点跌倒在地上。但他可是经受过严格的士家教育,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屈服呢?整齐的银牙好似咬破粉唇一般,他咬着牙吐露道:“大,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你应该也是位大人物吧?你就不怕...”一阵灼烫的鼻息打在了凛人那白璧无瑕的脸蛋上,面具人的牙齿渐渐用力的咬住了凛人的耳垂。

  

   凛人的脸蛋通红的,很是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人们,生怕被陌生人发现自己此刻的不正常。面具人则露出冷笑,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将手机放在了自己风衣的口袋之中,将蓝牙耳机塞入了凛人的耳朵之中。耳机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凛人不可置信的发出了疑问:“母,母亲?”

  

   另一处劫持住千山雪的加长轿车此刻也停在了路边,千山雪还很是疑惑为什么绑架自己的黑衣男子要将蓝牙耳机给自己,此刻她完全明白了。她同样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叫声:“凛,凛人?”黑衣男子直接将千山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分开千山雪的那两条美腿,千山雪吓得发出了惊叫声。随后一想到电话的那头是自己的儿子,她随机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黑衣男子露出了邪恶而又得意的笑容,他的大手滑过千山雪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逐渐上移,最终停在了千山雪的那一对高挺的酥胸之上。自从丈夫千源文死后,千山雪便从未与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凛人和纱橘,她已经完全将自己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哪料到此刻,此刻自己竟然再度被男人亵玩着。千山雪的脸蛋羞的通红,试图反抗黑衣男子的暴行,却被他狠狠的在自己那高挺的胸脯之上打了一巴掌,敏感的部位被重击,千山雪又痛又舒服的发出一声嘤咛声。

  

   耳机对面的千凛人自然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声,不过此刻情窦初开的他哪里知道那声让他心跳加速的嘤咛声背后代表的含义呢?凛人只是担忧的问道:“母亲,你被人抓起来了吗?”

  

   千山雪的脑袋一转便想到了来龙去脉,大概自己是上当受骗了。不过问题来了,这种极为简单的事情反而难以实施,无论是女仆还是司机都是她的贴身亲信,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背叛呢?一道闪电滑过千山雪的脑海,她下意识的发出惊呼声:“千源武那个混蛋下手了!”胸前一片冰凉,她上身穿着的黑色连衣裙直接被身后的男人扒了下来,他附在千山雪的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可真是冰雪聪明呢!难怪老大要我好好享用你~”

  

   千山雪将那蓝牙耳机攥在手心里,用着恨恨的语气说道:“千源武,千源武他个畜生,我,我可是他的大嫂啊!怎么...”

  

   身后的黑衣男子则发出嗤笑声:“我们可是跟大哥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嫂你不会连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没听过吧?一个女人罢了,我们大哥这种世之罕见的枭雄,会在乎这种事情吗?”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千山雪胸前的两团白腻乳肉,发出了威胁的声音:“大嫂要是再不和我大侄子聊一聊的话,嘿嘿,你应该不会想要那种后果吧?”

  

   千山雪的身子发烫,此刻的她已经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听话的乖乖拿起了蓝牙耳机。而耳机对面的千凛人同样遭遇了大危机,身后的面具人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抵在了千凛人那挺翘的臀部上。千凛人吓得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他身上所穿的汉服薄如蝉翼,那根粗大而又滚烫的肉棒就好似烙铁一般,紧紧的贴在了他的翘臀之上。

  

   然而,然而对面可是自己的母亲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母亲发觉自己居然被男人玩弄啊!

  

   这,这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凛人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逃脱身后那好似铁环一般的手掌,另一边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以避免发出糟糕的声音。面具人则掀起了凛人襦裙的裙摆,那肉棒直接隔着一层丝质内裤摩挲着凛人的翘臀。凛人羞的简直快要哭出声来,自己,自己明明是男子汉啊!居然,居然被迫穿上女装,然后在电车中被男人随意的亵玩着。

  

   面具人的风衣将凛人整个包裹进自己的的怀里,他一只手将凛人的白色小熊胖次褪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凛人的汉服内,顺着那丝滑的腰肢慢慢的向上摸索去,最后停留在了凛人的胸前。凛人那束缚住曼妙腰肢的白色腰带同样被面具人解了开来,他一副衣衫半解的模样靠在了面具人的怀里。如此羞人的场景令凛人只想哭出声来,可是一想到耳机那头的母亲,凛人便不敢说话。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凛人的滑腻翘臀上摩挲着,凛人吓得身子不住的抖颤着。耳机中再度传来了母亲的询问声:“凛,凛人?你现在在哪里啊?”

  

   凛人的声音抖颤,他一边忍受着臀部那根可怕巨兽的摩挲,另一边则回应着自己的母亲:“我,我现在的话在去学校的路上呢。嗯~”凛人吓得发出了惊叫声,身后的面具人竟然直接伸手触摸着他那敏感的菊穴。身为千家的嫡长子,未来的家主,千叶市的幕后主宰者,居然会遇到这种可怕的事情,凛人完全不敢相信,他直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也许,也许梦醒了,就可以摆脱这可怕的场景了吧?

  

   可是后庭的异样感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面具人的手指摩挲着凛人的雏菊,女仆已经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洗的干干净净,凛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面具人很是陶醉的用鼻子摩挲着凛人那修长的后颈。他一只手揽住了凛人的腰肢将其束缚住,另一只手则抵在了凛人的雏菊口,用力的向内捅入。凛人的臀部肌肉下意识的夹紧了面具人的手指,雏菊外围的括约肌紧缩着,阻止着面具人手指的侵入。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徒劳且无谓的抵抗,凛人一边和他的母亲千山雪聊着天,另一边还要控制着臀部的肌肉,阻止那只手指的捅入,另一边他还得小心的环视着电车内的人群,以防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被什么人拍下,然后晒到网上去,很快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起来。那根手指很快便强行分开了凛人那紧致的括约肌,钻入了他那紧致而又火热的直肠之中。凛人羞的简直就要哭出声来,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就在另一头和他打着电话,凛人便强行压抑住哭出来的冲动,毕竟他可不能让母亲担忧啊!

  

   面具人似乎感受到了凛人的心情,他的手指一边在凛人那滚烫的直肠中抽插着,另一边则主动的在凛人的耳边发出低语:“凛人,可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呢~”好似长辈在表扬着自己晚辈一般,如果忽略掉那根在凛人雏菊中抽插着的手指的话。另一边的千山雪同样也不好受,黑衣男子强行的将她那黑色的A字短裙掀起,大手将那包裹住她美腿的黑色丝袜强行撕破,肉棒只在千山雪的蜜穴口处摩挲一二便强行捅了进去。

  

   千山雪先是发出一声闷哼声,随后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这具美肉已经十多年没有男人为其浇灌,此刻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黑衣男子的粗大肉棒一插进去就好像陷入了泥泞中一般,他舒服的叫出了声。千山雪即便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不过也才三十出头,此刻正是她美艳到不可方物的时刻。如今她的肌肤捏上去,简直就是嫩的快要流出水来。

  

   黑衣男子惬意的享受着千山雪的小穴,那多年未被男人深入的小穴紧紧的夹住了黑衣男子的肉棒,好似一个榨精魔窟一般,那蜜穴之内的褶皱和嫩肉好似触手一般紧紧地缠住了黑衣男子的肉棒,令那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寸步难行。千山雪那原本高傲冰冷的脸蛋此刻悄悄地爬上了一层红雾,就连那双英武的丹凤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

  

   黑衣男子的手用力的揉捏着千山雪的胸前软肉,将其在自己的粗糙手心中变化成为各种形状。他那粗糙的手指不住的摩挲着千山雪胸前好似新剥鸡米头般的乳头,很快那软嫩的樱乳就变得硬实起来,看着那硬的好似玛瑙一般的乳头,黑衣男子贪婪的咬住了千山雪的乳头,然后用力的吮吸着,千山雪被这下突然袭击吓得发出了惊叫声。

  

   耳机那头的凛人同样被玩弄的迷迷糊糊,但他还是听到了母亲的惊叫声,他耐不住好奇的问道:“母,母亲?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千山雪断断续续的回应着自己的儿子:“噫~啊,没,没事,我不小心摔倒了而已...啊!”黑衣男子好似恶作剧一般,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千山雪的那颗完全硬起的乳头,另一边则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千山雪的蜜穴深处。肉棒挤开那好似海葵触手一般的膣内软肉,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花心上。千山雪只能捂住小嘴发出呜呜的悲鸣声,生怕自己此刻的状态被凛人所听到。

  

   她完全不必有此担心,因为凛人此刻遇到的麻烦一点都不比自己的母亲小。将其抱在怀中的面具人先是用手指扩张着凛人的雏菊,令那雏菊足够的放松,以便容纳那根粗大肉棒的插入。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上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龟头顶在了凛人的雏菊上,凛人不由瞪大了眼睛,他挣扎的动作大了起来,那翘臀向前顶去,试图逃脱身后那根可怕的炙热肉棒,却被面具人一揽纤腰,再度进入了面具人的怀中。

  

   面具人的双手紧紧的按在了凛人的腰肢上,他的下体用力的向前挺入,龟头抵在了凛人那娇嫩的雏菊之上。那雏菊口的褶皱此刻好似盛开的花朵一般慢慢的展开。先是龟头顶进了凛人的括约肌中,凛人发出了痛呼声,路人很是疑惑地望着她,生怕自己此刻女装的样子被路人发现,凛人的脑袋垂下,向后靠去,缩进了面具人的怀里。

  

   面具人则好似搂着小女友的普通男人,将小鸟依人的凛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路人挪开了眼睛,不去管这对他眼中的情侣。凛人那原本温柔而又明亮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光泽,变得无神了起来。自己,自己居然被男人给强行插入了...凛人陷入了认知崩坏中,而这自然是令面具人更加如鱼得水的玩弄着怀中的美肉。

  

   肉棒被凛人的括约肌紧紧的夹住,面具人的肉棒大的惊人,凛人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好似要彻底的裂开来一般。他痛的想要放声大叫,但又是电话那头的母亲,又是电车内的陌生人,他怎么敢,怎么敢大叫呢?委屈的泪水从他那清秀的脸蛋上流淌而下,凛人那长长的睫毛抖颤着。他的小脸被面具人强行拧了过来,然后粗暴的吻了上去,用力的吮吸着。

  

   下体先是后退,随后积蓄力量的用力一撞,凛人的小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他的直肠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塞满,一种莫名的充实感从他的后庭中传来,冲散了之前的疼痛感。凛人不由张大了自己的小嘴,一副失神的模样。面具人则吻住了凛人的小嘴,粗大的舌头撬开了他那整齐洁白的贝齿,粗舌卷起了凛人的软舌,在他的小口之中横冲直撞着。

  

   面具人的肉棒同样在凛人的雏菊之中用力的抽插着,那处菊穴外的菊纹被粗大的肉棒直接撑破,殷红的鲜血从中慢慢的向下滴落着,将凛人那纯白的汉服染上了红色。一时之间面具人也有些恍惚了,他在凛人的耳边低语着:“哼哼,凛人的第一次哦~就好像女孩子一样,下面流出了这么多鲜红的血,可真是够有趣的呢~”

  

   凛人则痛苦的流出眼泪来,自己男性的尊严被丢到泥泞中,然后被狠狠的践踏着,此时此时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可惜他的痛苦与绝望对于面具人而言就是绝佳的春药,他的肉棒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直肠的长度惊人,面具人的肉棒直接插入进最深处,他的下体顶在了凛人的翘臀之上。凛人则努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避免自己发出呻吟声。

  

   先是一种被狠狠填满的快感萦绕在他的大脑中,随后则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好似微弱电流一般的快感从他的菊穴中传导出来。凛人的玉白阴茎此刻同样硬了起来,即便心理上再是厌恶,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肉棒噗呲噗呲的插入着,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撞击在他的前列腺上,此刻的凛人双腿酥软而又无力,只能倚靠在背后的面具男的身上。

  

   面具男则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一次次重击在凛人的前列腺上。面具男直接伸手握住了凛人的那根玉白阴茎,然后用力的撸动着,很快凛人便到达了高潮,白浊的精液从他的输精口中喷射而出,洒在了他那身汉服之上。面具男同样也到达了高潮,他那巨大的龟头抵在了凛人的前列腺上,随后一股浓稠而又滚烫的精液就此射出,浇灌在凛人的前列腺上。臀部的肌肉被刺激的紧缩,勒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不舍得它的离开一般。凛人的那根玉白阴茎被刺激的再度射了出来。

  

   面具男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千凛人原本无力的躺倒在面具男的怀里,此刻他的瞳孔一阵收缩,惊讶的声音脱口而出:“叔,叔叔!为什么是你!”

  

   耳边那边的千山雪同样听到了自己儿子的惊呼声,她很是惊慌的问道:“你,你对凛人做了什么?”

  

   千源武露出了亢奋的笑容:“你现在什么样,你的宝贝儿子凛人就是什么样!”

  

   凛人则流出了委屈和震惊的眼泪:“母,母亲她...”

  

   千源武挑起了凛人那玉白的下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啧啧啧,千家的嫡长子,凛人少爷居然在电车上被男人玩弄。”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走到了千源武的身边:“老大,那边出了点意外。”

  

   千源武挑了挑眉:“哦?”

  

   “那小鬼太机灵,我们抓住了她,但是让她跑掉了。不过我们的后备队还是抓到了她,不过,不过多抓了一个女警。”

  

   黑衣男子将照片递给了千源武,千凛人不由叫出了声:“纱,纱橘酱!佐藤警官!”

  

   “混,混蛋!你放过她们!”

  

   千源武则露出了残酷的笑容:“是吗?我倒是对她们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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