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华夏联邦促进生育委员会 汉人正统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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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自诩自己是最尊重历史的民族,却似乎早已忘记了历史。这一百年来,我们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便是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这么一头贪得无厌的巨熊。我们明明清楚的知道,这头贪婪的北极熊从诞生伊始就从未停止过对外侵略扩张,他所有的邻居都曾经受过他的戕害,当然也包括我们自己。

  

   ———摘自 《猎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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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安德烈!你在哪?”

  

   女人慌乱的呼喊声,将安爱华从浅眠中惊醒,安爱华赶紧让脑伴将卧室的灯打开,女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见了鬼似的。“娜娜,我在呢,你怎么了?”安爱华一边说,一边将她揽到了怀里。女人默然不语,只是用力地抱住了他,女人的身体炽热滚烫,抖得很厉害。

  

   ”又是那个梦吗?亲爱的。“

  

   女人默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安爱华轻轻地用手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背脊,慢慢让她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女人在她丈夫的怀抱里再度沉沉睡去。安爱华让脑伴确认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六点零五分,离符拉迪沃……哦,这个名字早已是禁忌了,现在这里已经改名叫做海参崴了。离海参崴的日出还有一个多小时。安爱华在床上又躺了会儿,试图再睡一会儿,然而他一闭上眼睛就开始想到“委员会”,这让他再也睡不着了。

  

   安爱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到隔壁书房的祈祷角,开始了晨间祷告:“愿圣父,圣子,圣灵神的国度受赞美,从今到永远,直到世世代代。。。”他心虔志诚,按部就班地念完了祷告词,却依然感觉不到自己内心的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其实他本可以把这一切全部交给家务机器人,不过现在他并不打算让自己清闲下来,清闲意味着自己又能胡思乱想了,这是他逃避压力的方式,让自己尽可能的忙起来。

  

   等到他忙完这一切,天也差不多亮了,他回到卧室叫女人起床。女人的脸色看来苍白的有些吓人,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也很想让她再睡一会儿,不过今天可不行。他用手爱怜地梳过女人的红发,轻抚着女人的面庞,然后他举起女人的一只小手,俯身在手背上印下一个温柔又湿润的吻。

  

   女人被他的吻弄醒了,她睁开了她蓝灰色的眸子,开口道:“干嘛呢,才几点啊,今天不是周日吗?我还想多睡一会。”

  

   “你忘了?今天可是胜利日,我们预约了“委员会”。“

  

   ”好不容易能放个假。为什么要选在今天呢?去”委员会”明明可以放在工作日的嘛,那可是带薪假。“妻子懒洋洋的抱怨道。

  

   ”就是因为是放假了,人会少一些,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委员会“那个地方。快起床吧,我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安爱华说完便回到餐桌旁坐下,开始往那些被他自己烤的有些焦的吐司上涂抹花生酱。

  

   女人趿着拖鞋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忍不住吐槽道,“嘿,安德烈,你又把吐司烤焦啦?我们是不是应该预约一次癌症筛查了。”

  

   ”娜娜,这只是美拉德反应,不会致癌的,“他咬了一口焦黑的吐司,又硬又难吃,但他还是皱着眉头把吐司咽了下去,“烤焦的吐司,我的最爱!\\"

  

   “好吧,那我喝点热牛奶就好,”被唤作娜娜的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知道他丈夫的脾气,她咪起漂亮的眼睛主动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吗?安德烈,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习惯你叫我娜娜,我们现在可是在自己家,你不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喊我娜塔莎吗?”

  

   “最好还是别了,我们必须要习惯我们现在的名字,特别是像今天这种敏感的日子。不使用中文名,可能会让人误会我们是抵抗分子。”安爱华严肃的说道。其实他也更愿意叫她娜塔莎,这会让他想到过去的好时光,在他们还是露西亚人的时候,他才刚认识娜塔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在西伯利亚的树林间,他们追逐嬉闹,一直到他们都累了,娜塔莎仰面躺在了林地里。她卷曲的红发散开在厚实的落叶堆上,那落叶也是红色的,像是被娜塔莎的头发染红的一样,她光滑肉感的双腿自然地打开,分外诱人,哦,他甚至记得自己那次坚硬的勃起……

  

   “好吧,我的爱华先生。”娜娜的回答彻底打断了安爱华的回忆,他再度回到了现实里。是的,就像安爱华再也不是安德烈,罗娜也不再是娜塔莎了一样,他们早已再也回不去了。

  

   电视毫无预兆的亮了起来,安爱华知道是她的妻子打开的,她一直有在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的习惯。“今天是2077年,10月10日,今天,是一个值得我国人民永远纪念的日子。就在七年前的今天,我国人民经过长达一年零三个月的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迎来了“猎熊战争”的伟大胜利。我市为了庆祝这一盛典,将在自治区博物馆举办华夏与露西亚的主题展览,其中最重要的展品便是,在华露战争期间内在露西亚自治区境内发现的汉宣定胡碑,这一重要发现……”

  

   电视里男主持的语气慷慨激昂,安爱华却感到不是那么自在,那是一种奇怪的刺痛感。露西亚,他曾经的祖国,在这个“伟大的胜利”里,被这些“不起眼的小黄人”彻底地消灭了。说来奇怪的是,自己当年也不是那么地具有爱国精神,当年露西亚挑起战端的时候,他甚至还参加过反战游行,结局自然是被露西亚政府关了起来。再加上海参崴在开战的头一个月底就“沦陷”了,此后便一直处于华夏联邦的管控之下,所以对于这场战争,他并没有多么具体的参与感。他知晓的事实和大多数人一样,随着战局的发展,在华夏联邦压倒性的空优之下,露西亚的核心区域也就是欧罗巴部分几乎已经被炸成废墟。直到战争的末期,就在华夏联邦的战士们越过乌拉尔山脉,攻占叶卡捷琳堡,即将席卷整个露西亚之时,露西亚当时的沙皇弗拉基米尔二世在眼见获胜无望的情况之下疯狂地对华夏联邦发动了核袭击。袭击目标除了华夏联邦原来控制的所有大城市,甚至还包括了华夏联邦当时已经夺取的露西亚主要城市。当然几乎所有的核弹头都被华夏联邦的“后羿”洲际导弹防御系统完美拦截了,只有两枚核弹头顺利命中了目标,一枚彻底摧毁了叶卡捷琳堡,一枚则毁掉了大半个上海。再之后,就是时任华夏联邦主席甄皇舒那场著名的“猎熊”演说了,同日世界其他主要国家均对露西亚帝国宣战,华夏联邦的战争目标由此从寻求和平谈判调整为了彻底消灭露西亚帝国。

  

   在世界第一强国及盟友摧枯拉朽的攻势之下,不到一个月,沙皇弗拉基米尔二世便于2070年十月一日在克林姆林宫自焚了,剩余的露西亚抵抗势力随之土崩瓦解。由于露西亚帝国的主要官员,大部分都已经在华夏联邦同时进行的的“枭首”报复行动中被大量斩杀,露西亚帝国甚至一时都找不到签署投降书的人选。直到十月十日,才由华夏联邦从战俘营里揪出的克里米亚行省总检察长罗波克隆斯卡娅,代表露西亚帝国在停泊于黑海的“岳飞”号驱逐舰上签署了对同盟国无条件投降书。

  

   一个月后在克里米亚的里瓦几亚宫,华夏联邦与美利坚合众国,欧罗巴共和国,东斯拉夫民主联盟四国领袖在此签署了《雅尔塔协定》,为与上个世纪的雅尔塔协定做区别,史称第二次雅尔塔协定。协议规定将原露西亚帝国乌拉尔山以东的版图全数并入华夏联邦,原露西亚帝国的飞地加里宁格勒并入东斯拉夫民主联盟,其余领土则暂时由四国建立的同盟管理议会共管,以期在合适的未来重新建立起一个自由的露西亚国。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接下来的就应该是按部就班的重建了,那些在战火中幸存下来的露西亚人民,也都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到了尽头。露西亚的经济完蛋了,版图也缩小了好几倍,政体也将彻底改变,不过这都没有关系,露西亚这个民族国家依然会存在下去,然而接下来发生的灾难几乎彻底地毁灭了重建计划。

  

   战后第二年的春天,也就是2071年3月,这本该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却因为一场快速蔓延的可怕瘟疫而被露西亚人命名为了“岑诺伯格之春\\"。(岑诺伯格是斯拉夫神话里的黑暗与毁灭之神)疫情是在莫斯科爆发的,这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后来被命名为“COVID-71”,它的潜伏期长达数月,致死率和传播能力也远超当年对全球造成灾难性破坏的前辈“COVID-19”。由于这种可怕的病毒潜伏期过于逆天,等到莫斯科爆发疫情之时,他早已随着现代交通工具快速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地,更加诡异的是这病毒像是同时具有了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一般疯狂地攻击具有露西亚血统的男性,其他血统的民族毫发无伤不说,绝大部分露西亚女性也只是像得了一场感冒一般马上就痊愈了。而露西亚男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场瘟疫夺去了将近四千万露西亚男人的生命。而幸运地依靠群体免疫扛过这场瘟疫的露西亚男性幸存者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噩梦远没有结束。“COVID-71”对男性患者的性能力以及生育能力同样造成了毁灭性的破坏,愈后患者大面积地开始反应他们遭遇了勃起障碍,生殖器萎缩,睾丸萎缩,射精障碍等等各不相同但都让男人难以启齿的尴尬症状。随后通过大量更进一步的检查,得出的结论更让人失望,这些人的精液质量同样下降了,精子的数量和活动力都远低于正常指标,尤其是那些携带有y染色体的精子。WHO在三个月后给出了报告,如不进行系统性的干预,露西亚血统将会在五十年内灭绝。

  

   一个民族国家存在的基础是什么呢?是世居领土还是被传承的文化呢?如果如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所言民族国家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的话,那么当承载这个想象的实体消亡之后,这个民族国家是否还能存在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用华夏人的话来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份报告在事实上中断了露西亚这个国家的重建工作。

  

   作为基因工程技术的领跑者,以及COVID-71病毒传播的最大受益国,华夏联邦理所当然的招到了幸存的露西亚帝国遗民与国际舆论的怀疑,一时之间各种阴谋论甚嚣尘上。抛去阴谋论里必然包含的种种天方夜谭不提,主流的观点认为COVID-71一定是华夏联邦制作的针对露西亚民族的生物武器,是赤裸裸的种族灭绝。面对质疑,华夏联邦的态度清晰而开放——COVID-71并不是由我国研制的生物武器,凡事要讲证据,谁想调查,我们都欢迎。在此种局面之下,针对COVID-71溯源工作的国际联合调查组迅速地成立了,在举世注目下,他们前往莫斯科开始调查,大部分人都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出华夏联邦犯下种族灭绝罪行的铁证。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首先,调查报告指明了COVID-71病毒确实是一种人造病毒,却和华夏联邦没有关系,病毒的泄露源头就是露西亚帝国自己设立在莫斯科的生物实验室,由前帝国沙皇弗拉基米尔二世亲自部署的研制计划。大部分民众开始都不愿意相信,这世上哪有领导人戕害自己国民的道理。可是后续披露的更详尽的报告,却彻底地揭示了弗拉基米尔二世的疯狂。原来莫斯科的生物实验室里,除了已经泄露的针对露西亚本民族的病毒样本,还存放有几乎涵盖了世界其他所有主要族裔的病毒样本,这个战争狂人看来早就做好了与全世界同归于尽的准备,只是因为遭遇了我们不知道的意外的才没有最终执行。这个调查结果一出,对露西亚民族的同情在一夜之间消失了,甚至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掀起了相当规模的排露运动。开始有人宣称,露西亚人是现世报,病毒在莫斯科的泄露与其说是一场意外,倒不如说是一种天道轮回,露西亚民族最终为自己对暴君的容忍付出了血的代价。

  

   华夏民族又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可以被称得上以德报怨的宽广胸怀。他们表示露西亚人已经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不应该无限制的对这个族裔进行迫害,华夏人民愿意帮助和教化曾经与自己为敌的北极熊。华夏联邦为此制定了一系列的露西亚民族振兴计划,举措包括有敞开国门接纳已经被当成世界贱民的露西亚后裔,给予露西亚人在物资和就业上的优待,在原露西亚帝国领土设立露西亚民族自治区等等。其中最重要的举措便是针对露西亚血统的灭绝危机,在全国范围内设立一个帮助露西亚民族血脉延续的重要机构——华夏联邦生育促进委员会。委员会的主旨便是通过大量的政策,有鼓励性也有强制的,来提高露西亚民族的出生率。并且承诺在露西亚民族的人口达到一个指标之后,在原露西亚欧洲部分举行露西亚独立公投。既然华夏人愿意铁肩扛道义,其他国家也乐于从这烂摊子里抽身,原露西亚国也就被彻底地交付给了华夏联邦临时托管。在促生委促进露西亚族生育的诸多政策中,其中最具争议性的政策便是如果露西亚血统的女性超过三十岁依然没有生育,将会被强制要求参加由促生委组织的配种项目,而这个政策便是安爱华为之感到痛苦的根源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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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外兴安岭露西亚自治区首府 海参崴市 华夏联邦促进生育委员会

  

   刚满三十岁的安爱华已经是海参崴市档案局的副局长,这份工作给他提供了可观的薪水。安爱华能在这样的年龄便得到这份体面的工作,自然是得益于华夏联邦的露西亚民族振兴法案,该法案规定了露西亚自治区的政府雇员族裔比例。而她的妻子罗娜则追随着她与生俱来的母性,在海参崴市儿童福利院工作。对这位十分喜欢孩子的年轻女性而言,这是一份拯救了她人生的工作,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救赎了还没有迎来属于自己的“白鹳”的她。(欧洲文化里白鹳是送子鸟)

  

   每天早上,罗娜去福利院工作时都会经过那个气势磅礴的高大灰色建筑——华夏促进生育委员会的大楼。大楼的外墙用3D投影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立体露西亚孕妇形象再配上华露两族文字:血脉需要传承,婴儿是未来,生育是每个公民应尽的光荣义务。那字大的即使你站在海参崴市的市郊也能看到,委员会的人解释说这有助于时刻提醒人们他们工作的重要性。

  

   这个建筑就是安氏夫妇今天早上的目的地。由于他们结婚超过一年而还没有怀孕,根据法律,安氏夫妇需要至少每半年访问一次委员会,他们预约好的生育力顾问已经在委员会等待他们了。

  

   他们乘坐的电梯会将他们带到33楼,据说全国的促生委大楼的接待大厅都放在33层,这是谐音华夏国某地区方言的“生生”,讨一个好口彩,那些高傲的华夏人总是很喜欢这一套。

  

   “你准备好了吗?”安爱华有些生硬地开口问到,妻子进电梯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这让空气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固。

  

   “是的,我只是有些厌烦了这些有关生育能力的访问,”罗娜一边说,一边用手梳理着她的草莓色金发, “我知道这很重要,亲爱的,我也很想为民族振兴尽一份自己的力量,但是这种生育力评估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待检的动物,你知道的,像那些等待被盖上检疫合格章的母猪。“

  

   安爱华略略点了点头,表达了他对妻子态度的认同。但他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一些更有趣的东西上,他现在正歪着头,以便更好地观察她妻子那圆润饱满的翘臀。他华丽的妻子现在穿着保守,一件时髦的商务夹克,黑色薄毛衣,白色高跟鞋,还有设计师休闲裤。这套衣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她的身体却让这身打扮与众不同了起来。聪明、自信的露西亚女子曲线玲珑——从她匀称的腿,到她完美圆润的肥屁股,再到她那对丰满到堪称爆乳的骚奶子。只靠着这身衣服和一点淡妆,就已经让罗娜看起来像个模特了。安爱华想起他第一次看到罗娜的裸体时候的反应,他感觉他自己中了某种性感的妻子乐透,罗娜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性而生的,当然了,她的内在也很棒,她的灵魂也是最有趣的。

  

   电梯打开了,两人有默契地同时伸出手,十指交错。他们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大厅里,这该死的地方有着至少七米的层高,感觉就像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在明亮的灯光下,机器人接待员让安氏夫妇签到,然后引导他们来到等候区。

  

   他们来得很早,只有三四对夫妇在此等待,没有人在交谈,他们的脸上刻着焦虑和紧张。他们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来,在他们的对面,一个瘦削、长着雀斑、红头发的男人和他美丽的妻子——一个身材娇小,有着一双漂亮的棕色眼睛的黑发女郎,正在痛苦地阅读一本名为如何处理过小的阴茎(露西亚特别标准)的小册子。这真是太糟糕了,安爱华和罗娜同时紧张地笑了笑,似乎是想向这些同病相怜的可怜人致意,但根本没有人理睬他们。

  

   在这片凝重的气氛里如坐针毡的等待了半小时之后,安氏夫妇终于被他们的生育顾问传唤了。尽管他们的顾问的门是敞开着的,他们还是出于尊重敲了敲门,听到一个”请进“的声音之后,他们才走进房间。随后他们身后的门便自动关上了,这自然是为了保障他们的隐私,但安爱华却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为他们夫妇打造的牢笼之中。

  

   “啊,安先生和罗女士,你们好!”他们的顾问用一种十分振奋的语气说到,安爱华却觉得糟糕透了,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的顾问也是露西亚人,华姓叶,她以前是海参崴当地的中学老师,曾经在安爱华和罗娜的中学母校任职,但没有教过他们。女人穿着漂亮的衬衫,戴着老花镜,灰褐色的头发盘成了高高的发髻,尽管她已经 45 岁了,但是她的身材却依然保持的相当不错,不算苗条但依然很性感。她身后的墙上最醒目的位置上挂着一个闪亮的桃花心木相框,里面镶着这位女士最自豪的成就,由纯金制成的生育奖章,仅被授予有五次成功分娩经历的露西亚女性。该奖项由促生委颁发,伴随着一笔不小的现金奖励,此外还有一条孕妇造型的纯金项链,此刻正骄傲地挂在我们顾问的颈项上。项链上用英文镌刻着一行小字,CHINESE BREEDERS CLUB,缩写:CBC。(双关Chinese Big Cock)

  

   罗娜正用无比羡慕的目光盯着顾问脖子上的项链看,这是无数露西亚女性的梦想,当然也包括罗娜。在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罗娜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做爱之后向安爱华提到过,如果她能得到一条CBC 项链该有多好。把一条CBC项链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这会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也会是最好的装饰,足以向全世界炫耀!当然伴随着长期不能怀孕的残酷事实,罗娜不再提这事了,但这不代表着她已经不想要这奖项了,她只是为了照顾丈夫的尊严把这份渴望埋藏在了自己内心的深处。妻子的体贴却让安爱华更加痛苦了,他何尝不想依靠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妻子也戴上属于她们夫妇俩的CBC项链,只是.....

  

   “抱歉让您久等了,如您所见,这个地方有点像疯人院,毕竟大家的压力都挺大的。”顾问开口说到, “我刚刚查阅了你们的记录,罗娜女士马上要满三十岁了。嗯,我想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们两个有讨论过要如何应对吗?”

  

   安氏夫妇交换了尴尬的微笑。经过这么多年的持续不孕,他们本以为自己可以更轻松自在地面对这个话题了,但从他们脸上的红晕以及他们无法与顾问对视的情况来判断,这个话题依然让他们感到耻辱。

  

   生育顾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安氏夫妇晾在一边,重新审视起她的记录。在安静而尴尬的几十秒后,她猛地抬起头,微微皱眉道:“你们真的确定自己了解么,当一个露西亚女人到了三十岁依然没有生育的后果吗?”

  

   罗娜的脸白了,安爱华则松开了他的领带,他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他开始紧张地揉搓他的定制西裤,他这才意识到他的手心全是汗。在罗娜的生日之后,他们还有六个月的时间,这是去年新添加的缓冲期条款,可是如果他们还是失败呢?

  

   “我们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他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激动地补充道:“我们看过所有的医生,读过所有的

   生育书籍,尝试了委员会推荐的所有治疗方法,所有!”

  

   “安先生,请不要那么激动。”

  

   安爱华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们做排卵日历,一天测好几次体温,试过了所有的激素,试管婴儿也做过两次了,用集精棒的那种。”(黑人版上有写)

  

   “这是真的,我们有时还会拿它开玩笑,”罗娜说,她咬了咬下唇, “我们的卧室几乎就像一个实验室!”

  

   “也许只是你们没找到问题所在,” 生育顾问的语气依然冷冰冰的, “作为一个女人,我可以说我们的身体确实很神秘,但是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生育顾问语焉不详的话语让整个房间复又安静了下来,她皱着眉头,快速地点击着她面前的终端设备。突然,她停下动作,一边抚弄着她颈部耀眼的cbc项链一边对他们说:“你们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的露西亚丈夫和我曾经也坐在你们两个的位置上,那个时候法案刚刚颁布,我们是第一批来生育委员会的人。”

  

   “我还以为你的丈夫是个汉人,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罗娜激动地将身体微微前倾。

  

   顾问的眼睛一亮,继续解释道:“约瑟夫是个可爱的男人,哦约瑟夫是他的露西亚名字,对不起,只是口误。他还是个很棒的丈夫,对我的孩子来说也是很好的父亲!但不幸的是......他和大部分露西亚男人有着一样的问题,上帝并没有为他配备合格的生育工具。我们当时也没有什么缓冲期条款,所以我孩子的生物学爸爸都不是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生育顾问向罗娜使了个你懂得的眼色。

  

   “你刚刚是说全部?”

  

   “是的,这种事一次以后就会很容易。”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罗娜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了。

  

   安爱华开始感到一阵眩晕。如果他不能尽快的让罗娜怀上他的孩子,那么六个月后,同样的命运就会降临到他的身上。到那时,个人选择将被迫屈服于国家福祉,安爱华和罗娜都没有任何反对的可能。在她 三十岁生日的半年后,罗娜将被添加到一个大型政府数据库中,通过许多复杂的算法,她会与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但比自己生育能力更强的男人配对。

  

   这种男人被戏称为“种马”,为了成为一匹“种马”,这个男人必须在精液检测中达标或是有一长串使女性成功怀孕的记录,这对感染过Covid-71的露西亚男孩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然,在当初这项法案刚刚公布的时候,当安爱华和他的伙伴们第一次听说“种马”这个词时,他们也一边喝着伏特加一边吹嘘自己将来会成为这些超级男性之一。但在残酷的现实教育下,安爱华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成为“种马”的天赋了,他现在只希望能够拥有一两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而且如果他不能做到这一切,那么很快,一个陌生男人将会走进他的卧室,替他将“白鹳\\"带给他的妻子。

  

   生育顾问用欢快而柔美的声音打断了安爱华的遐想:“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根据长期以来的测试结果,你妻子属于易孕体质,她的生育能力正处于巅峰,她应该有足够的机会机会来生出四五个小孩!”

  

   “但我不明白,”罗娜说。 “如果我的生育能力这么好的话……”

  

   “好吧,让我们这么说吧,这种让肚子变大的艺术,他像探戈一样需要两个人。”

  

   “可是...可是,我的检测报告也是具备生育能力呀。”安爱华讲这句话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生育顾问将注意力转回到他的身上, “嘿,大男孩,”她傲慢地说,“别这么沮丧。”

  

   罗娜同情地看着她的丈夫,她能看出她的丈夫是真的不开心。

  

   生育顾问继续对安爱华说道:“差不多到时候了,你也即将年满三十,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实了,一些可能会让你难过的事实。事实上所谓的具备生育能力只是为露西亚男性特别制定的标准,这是一个很低的标准,它大概只是比完全不可能高一点点。”她看到安爱华痛苦地把头垂下来,赶忙捏住他的一只手安慰道:“你不用难过,其实你现在能够正常地勃起已经很不错了呢!很多你这个年纪的露西亚男人都做不到了。关键是你爱你的妻子,对吧?好吧,她可能将要与另一个男的交媾,这可能会让你感觉自己不像个男人。事实上,我会说这种情况才需要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一个能够忠诚地支持和照顾你的妻子以及她未来的孩子的人。”

  

   “可...可是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生育顾问笑了起来:”呵呵,欺骗?你把这当做欺骗?我的孩子,我把这当做一种保护,一种仁慈,或者你要说是怜悯也行。如果大家都过早地了解了事实真相,那他们还愿意继续进行这种几乎没有可能成功的尝试吗?而且即使几率很低,依然存在着微小的可能,这些年同样也不乏成功的例子,虽然并不多,但是这不就是我们委员会存在的目的吗?最大限度地延续露西亚血统的存续。“

  

   ”那...那么我还有机会吗?“安爱华似乎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怎么说呢,永不说永不,那些比你数据还差的男人也同样有成功的。”妇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一百年前,这种谈话似乎是禁忌,可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更优秀的雄性样本自然更利于生育。从硬件上来说,除了精子的活力的数量,大小也很重要,射精的位置越接近子宫颈,那么精子最终到达罗娜卵子的机会就越大。我这里有一些教学用的对比影片,你们两个要看看吗?”

  

   “不!”安爱华吼了起来,随即又调低了音量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需要看,谢谢你,那没有必要。”

  

   与此同时,罗娜则聚精会神的盯着生育顾问看,看起来就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女学生。

  

   “换一个科学的说法,能够将精子尽可能地送到接近子宫颈的位置是巨大的演化优势,”生育顾问耐心地向安氏夫妇解释道,“对了,安先生你有多大呢?”

  

   安爱华抬起头看了生育顾问一眼,他一时疑心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想要在他的妻子面前羞辱自己,然后他开口问道: “您是在问我阴茎的长度吗?您真的是在问我这个问题吗?”

  

   “是的。”

  

   安爱华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把目光移回地板上。 “呃,其实我不知道...”

  

   “哦,那没问题,我们只需要更新您的信息,这些测量信息是好几年以前的了,”顾问说,她一边在书桌抽屉里翻一边说, “安先生,你介意站起来吗?脱掉你的裤子,这样我就可以用激光尺量一下了,我们会做两个测量,松弛和勃起的——当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勃起的话,这测量用不了多久,我保证。”

  

   安爱华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妻子正在盯着他看,他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8.1.”

  

   “厘米?”顾问停止了翻找, “你最近测量过吗?”

  

   安爱华点点头,他看到罗娜翻了个白眼,安爱华赶紧纠正道:”嗯接近8厘米,我想。“

  

   两个女人都看向了他。

  

   “好吧好吧,我的阴茎勃起以后至少有七厘米,我向上帝发誓!”

  

   “好吧,就算七厘米,”他们的顾问一边摇着头一边在终端上输入信息,“这对一个露西亚男人来说其实还算不错,好了,这就可以了。哦,对了,安先生,我差点忘了把小册子给你!”英雄母亲起身穿过房间,同时也将安爱华的目光吸引到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屁股上。她在文件柜前停下,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然后弯下腰去,撅起了屁股来,这个举动让她圆滚滚的翘臀显得更加突出了。见鬼,安爱华感觉到他“至少”有七厘米的阴茎抽搐着醒来,面对一个刚刚嘲讽过自己的女人发情让他的心情很矛盾。

  

   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套色彩鲜艳的小册子走到安爱华面前,“给你,安先生。我知道你们还有一点时间,但提早开始准备可以更好地帮助你们一起度过你们婚姻的下一个阶段。”

  

   安爱华抬手接书,他突然发现女人看他的目光中透露着鄙夷。糟糕,她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裤子上的凸起。安爱华还没来得及遮掩,生育顾问便用力地将那一摞小册子丢到了安爱华的两腿之间,啪唧,安爱华硬挺的小鸡巴被砸了个正着,一下子焉了下去。安爱华羞愧地低下了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罗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生育顾问没再看他,扭着大屁股走回了转椅,“你应该少一些胡思乱想,多用点时间看看这些书,和你的妻子一起。”顾问的话让安爱华把头埋的更深了,看起来就像他正在专注地阅读那些小册子。“一开始,你可能会感觉到一些愤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原始的感觉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理性的东西,他有利于我们这个社会。”

  

   现在他真的看清那些小册子的标题了,《为什么戴绿帽子会哭?》,《克服戴绿帽抑郁症》,《如何做一个角落里的好观众》,《怎样抚养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吃“派”的艺术》。。。他感觉自己就要疯了。

  

   罗娜以为他的丈夫只是在认真地看书,她向顾问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最终需要找一个……”

  

   “种马。”桌子后面的女人愉快地提醒到。

  

   “种马,好吧。”罗娜点点头,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们会对这个人有所了解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提出自己的要。。。要求吗?”

  

   “你无需为此担心安夫人,我可以向你保证,女士们对我们的算法匹配结果满意率非常高,目前的满意率接近百分百。”生育顾问充满自信地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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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安氏夫妇开始被政府规定的最后期限压垮,截止日就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高悬于顶,他们破天荒的没有庆祝罗娜的三十岁生日。让另一个男人进入他们的卧室,安爱华对自己从前从来没质疑过这种野蛮做法感到不可思议,至于那些狗屁绿帽鸡汤他一页都没有翻过。可是不管他有多愤怒,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无论他使用了多少辅助工具和药品,令人难以置信的压力直接影响了他的性能力。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阳痿了,即使罗娜同穿着她的那些最性感最放荡的内衣,给他送上最诱惑的眼神。他有半数的情况甚至都不能操她,更不用说让她怀孕了。

  

   截止日到了,依然没有宝宝。。。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你试过了,这才是最重要的,甜心。”罗娜在末日来临的早上如此宽慰他,他们将在今天中午再次与他们的生育顾问会面。

  

   “我们走吧。”安爱华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开了房门,袋子里包括了一些换洗衣服与一些零食,还有洗漱用品和其他必需品。他们要在远离海参崴的豪华度假小屋度过一个周末,这是促生委为“配对”活动推出的最新福利,费用将全部由促生委报销。听上去是不是棒极了?但毁掉这一切只需要一个附带条件,那就是他们必须要和那些该死的“种马”呆在一起。

  

   “中午好!”冲他们打招呼的是个挺着大肚子的露西亚年轻孕妇,才刚搬来半年,今年刚刚19岁,皮肤白皙长相甜美。

  

   “你好,”罗娜笑着回应道,安爱华则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嘿瞧你的肚子,几个月啦,它看起来。。。“

  

   “很夸张是吧,其实还不到六个月,”孕妇一脸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可能是因为三胞胎的关系。。。”

  

   “wow,原来如此。”罗娜的表情看起来羡慕极了,而安爱华则不声不响地走向了车库。

  

   “那。。。回见。”罗娜发现丈夫已经走远,赶忙道了声再见,急匆匆地跟了上来,“安德列,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还在还在和人说话呢。”

  

   “我拎着一堆东西呢。”安爱华一边把东西放上车,一边冷冷地应了一句。这当然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他不爽的原因就是那个新搬来的年轻孕妇,她的丈夫是个华人,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那一种。这几年像这样汉男露女的组合越来越多了,这当然不是因为露西亚女性媚汉,当然她们其实也挺媚汉的。战争刚结束的时候,原露西亚国的土地上到处都在发生着露女倒贴汉男的事情,促生委成立的时候为此一度立法禁止了华露婚姻,又对汉人男性前往露西亚自治区进行了限制,还为露西亚血统男女的结合设置了巨量的婚姻补助,这才总算是基本抵消了汉人男性的择偶优势。可是接下来,促生委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因为客观存在的露西亚适婚男性的巨大数量缺口,如果严格执行这些政策,多达几千万的露西亚女性便只能守活寡了。混血儿总比绝种好,促生委只能做出妥协,他们在战后的第三年出台了新的政策。新政策规定了,只要能证明自己已经经历了一年空窗期的露西亚成年女性便可以向促生委提出汉人丈夫的申请,他们的新邻居便是这个政策下的产物之一。而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就像是在证明露西亚男性有多么无能一样,绝大部分的汉露夫妻组合总是像他们的新邻居一样丰饶多产。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里,这给了敏感的安爱华巨大的刺激。

  

   罗娜大概是知道丈夫的心情不好,她再没有答话。开车以前,安爱华偷偷瞥了一眼他的妻子,他震惊于她在这种情况下的冷静,仿佛他们只是要去做一次牙医检查。在接下来的旅程里,安爱华和罗娜什么话都没有说,这同样也是他们一生中最不顺利的车程,他们几乎撞上了路途中每一个可能的红灯,安爱华甚至开始幻想会不会遇上车祸或者外星人攻击地球之类的突发事件,好让他能逃脱这可悲的命运,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

  

   他们停好车,谁也不敢打破紧张的沉默。狗日的电梯居然满员了,这该死的地方到底有多少生不出孩子的露西亚夫妇,他们不得不等待下一班。这再次损耗了一些时间,所以当他们最终到达33楼时,他们为了不迟到只能跑了起来,我正在可悲地向我的绿帽未来狂奔,安爱华难过地想。

  

   安氏夫妇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机器人接待员面前,这个该死的机器人露出了一张僵硬的笑脸:“ “正好赶上!恭喜!今天是大日子!他们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们了!”

  

   “他们?”安爱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那些种马已经来了?安爱华心情忐忑地跟着妻子走进了生育顾问的办公室,在剩下的两张椅子上坐下。还好还好,办公室内坐着的三个人,都是他见过了的。他们的生育顾问和另外一对在促生委很难见到所以他印象极为深刻的组合—汉人男性和露西亚女人的组合,汉人也会有生育问题让安爱华的内心收获了一点安慰。

  

   生育顾问站了起来面朝向他们,一段时间没见,她看起更加的丰腴了,那对傲人的双峰仅仅因为起身的动作便夸张地上下抖动,就像是想要挣脱胸罩束缚的活物,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她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说道:“好,都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大家的东西都带齐了吗?”她的笑容让安爱华想起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两对夫妇发出微弱的应和声。

  

   “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带上女人,还有避孕药是违禁品哦。”生育顾问说完抱着肚子大声笑了起来,好像她刚刚讲了一个多么了不得的笑话,等一下,安爱华这才注意到生育顾微隆的肚子,她这是又怀孕了?

  

   四个人的脸色都像便秘一样难看。

  

   “祝你们有个难忘的周末,”生育顾问说,“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该说再见了。”

  

   房间里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有一个问题,”安爱华说,他觉得至少有人应该说点什么,当他确定自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以后,他清了清嗓子,用尽可能严肃的声音说道:“如果我们这次没有成功怎么办?”

  

   生育顾问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的妻子不在排卵期?不可能呀,数据库不可能搞。。。”

  

   安爱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这次配对没有让我妻子怀孕的话,如果它不起作用,我们该怎么办!”

  

   生育顾问静静地望着他,那眼神就好像他是个傻逼,随后她转过身去开始整理起她凌乱的办公桌。

  

   “叶顾问?”被无视了的安爱华继续问到。

  

   “安先生,请不要杞人忧天,”生育顾问连头都没回,“您说的状况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可是万一.....\\"安爱华很固执。

  

   “没有什么万一,”生育顾问已经把办公桌整理好了,她拿起一个坤包,优雅的转过身来,对着两对夫妇摆了摆手道:“你们还请在这里稍候,你们可以用你们的脑伴来连接终端收看关于这次配对旅行的介绍影片,我要去休我的产假了。那么,再见了各位。”她说完便迈动自己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径直地走出了办公室。

  

   随着房门的彻底关闭,房间里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叶顾问她果然是怀孕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是她丈夫的种。据说那些些开始了配种生涯的女人都会像叶顾问一样一胎接一胎生个不停,可是促生委规定过露西亚女性生育三胎以后就不再需要接受强制配种了,她们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安爱华不愿意也不敢细想,他看了看周围,其他人的目光看来都有些呆滞,看来大家都在看介绍影片了,他便也连上了终端。

  

   影片的开头是此次促生委海参崴分部组织的旅行住宿信息,看起来就像一般的旅游广告,安爱华直接跳过了,这种时候谁还有功夫关心这些。接着便是一段冗长的关于本次配对活动援引的促进生育法案的介绍,“促进生育专员将由经过大数据筛选的具有露西亚血统的男子担任....\\"安爱华觉得这是引用的法案里唯一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的条款了。国家可以确保罗娜的第一个孩子能获得来自露西亚本民族的最好基因,智商140,六块腹肌,再配上罗娜草莓色的金发,白皙的皮肤还有美丽的蓝眼睛。这至少意味着罗娜不会像他讨厌的新邻居一样生下一堆看起来像汉人的孩子,他还能再要求什么呢。

  

   “你们好。”

  

   安爱华的思绪被一声低沉的男声所打断,四双眼睛齐刷刷地转了过来,办公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跟在后头的那个男人非常壮实,他的个头并不很高,但异常宽厚,看起来就像是由两个正常身材的男人组合而成的。他穿着褪色的旧牛仔裤,土灰土灰的衬衣,里面的白色背心皱巴巴的,还有一双沾满干泥巴的靴子,他黄土地一般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他看起来就是个来西伯利亚拓荒的老农。领头的那个看起来要年轻也要白的多瘦的多了,但他依然比在房间里等待的两个丈夫要强壮。他的穿着时尚,留着酷酷的短发,眼神里明白地写着我读过大学。两个人的年纪差距很大,穿着也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有一点你可以确以,他们都是汉人,根本不需要身份证明。这些汉人肯定不是促生专员,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仿佛是为了回答安爱华的疑问一样,年轻的汉人接着说道:“我们是这次负责你们两对夫妇的”配种“任务的促生专员,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做陈汉兴,今年23岁,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你们可以叫我大陈。而我身边的这位老爷子叫做莫国富,你们也可以叫他莫大叔,如您所见,他是来海参崴当地拓荒的农民。”

  

   “怎...怎么可能,”安爱华慌乱地说,“法条不是规定了促生专员必须要有露西亚血统吗?”那个汉人模样的丈夫在他的身后鸡啄米也似的点着头。

  

   “我拥有六十四分之一的露西亚血统,它来自我的曾曾曾祖母,她生于1946年的华夏东北,她的父亲是一个来自红联军队的强奸犯,当时的历史需要我发送给你吗,先生?”陈汉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不用了。”安爱华赶忙摆手道,在海参崴并入华夏联邦后,反思露西亚民族历史上犯下罪行的节目和书籍可是出了不少,安爱华当然也看过。

  

   “而莫老爷子呢,他身上的血统可就更古老了,我们做过DNA检测,可以上溯到萌古西征,兴许是传承自当时的某位露西亚贵妇呢。”

  

   该死,该死,萌古西征,太扯了吧,这都快一千年了,这含露量都快没了吧。安爱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抗议,不管是多么低,那个粗鄙的老农民确实也符合具有露西亚血统这个规定。而且那还是这些小黄人第一次彻底打败露西亚人,像今天一样的彻底,那时的萌古人一定也会享用露西亚女人,而他的祖先们一定也像他今天一样只能懦弱地接受这一切,这样的联想让他感觉糟透了。

  

   在陈汉兴简短的自我介绍之后,他们四个人便跟着两个“具有”露西亚血统的促生专员出发了。他们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一辆加长款的豪华SUV正在这里等待着她们,预备将这两队不幸的夫妇带到一个僻静的度假小屋,在那里放松并享受长达两天的“美妙繁殖过程”。

  

   十年前,如果有人告诉安爱华他将来的人生会是如此,他可能会直接从高楼上跳下来。但他现在年纪大了,肩上扛的责任也更加多了。特别是罗娜,他知道自己必须为了她勇敢起来,她一定需要他的陪伴才能度过这个难关。车载电脑提示他们这次这次旅程至少超过三个小时,车出了海参崴市以后路况就变得很不好,他们跟着在座椅上颠簸弹跳,陈和莫坐在前排暂时没怎么理他们,安氏夫妇借机和另一对夫妇聊了一会儿。原来那看来像汉人的丈夫以前确实是个汉人,为什么说以前呢,因为这个家伙是个华国网红,在华露战争爆发几个月以后经群众举报,被扒出过去有在网络上支持露西亚国的言论,之后便被顺藤摸瓜查出了收受过露西亚国政府资金的黑历史,是传说中的“黄露孝子”。当时就被判了一年,等他被放出来以后华露战争也已经结束了。他们这批“汉奸”也被特别立法剥夺了汉族族籍,强制划入了露西亚民族,原名孟驰的他也被重新注册了一个叫做孟耻的丢人名字,算是真正地求仁得仁了。但他也因此得以在当年就来到露西亚自治区,利用露西亚自治区女多男少的情况,很顺利地自己找个了莫斯科大学毕业的汉名叫做杜怜的露西亚漂亮小姑娘为妻,结束了他多年的光棍人生。到这儿,他本以为自己也算得上否极泰来了,谁想,也许是因为在监狱时自己“汉奸”的名声广为狱友所知,时常被人殴打,可能因此影响了生育能力,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让自己的妻子怀上。他终于也在妻子年满三十之后,面临了和安爱华一样的命运。

  

   大伙聊了一会儿也就乏了,纷纷在车上打起了盹儿,安爱华是最后睡着的。一是因为压力,二是因为坐在他侧前方的火辣黑发人妻杜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安爱华其实也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不该意淫别的女人,可是这就是男人不是吗。她闭着眼睛手拿一个名牌小包,用一种淑女的姿态将自己匀称的丝袜腿交叉着,这个女人的性感几乎让安爱华忘记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大概是因为偷瞄的多了,在他最后闭上双眼之后,他陷入了一场和杜怜有关的美梦中。在度假小屋的大床上,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他和杜怜,她没有脱衣服,只是将自己穿着的丝质蓝色连衣短裙掀起来,就猴急地跨坐了上来。女人结实双腿紧紧缠住她的腰,自己则在下方努力地挺动着,在梦中他拥有自己梦想的大鸡巴,至少有十五厘米那么长。 他们从床上肏到地板上,又爬回床上。

   “你喜欢被真男人的大鸡巴肏吗,杜怜。”他 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抽插着。

   “哦,是的,是的!”,梦中的杜怜用双揽住自己的脖子向自己渴求着,“肏我,安爱华,用你的白色大鸡巴肏我。”

   “给我生一个血统纯正的露西亚宝宝把。”就在梦中的安爱华准备给杜怜灌精下种的时候,安爱华被一阵剧烈的摇晃弄醒了。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妻子罗娜,她正脸带疑惑地看着自己, “笑的这么开心,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我....我做了一个关于我们未来孩子的梦。”他用谎言掩饰了过去,车窗外,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西伯利亚的夜晚总是来的这么早,“我们是快到了吗?”

  

   “我想是的。”休旅车已经驶离了主干道,现在正沿着一条弯弯绕绕的道路缓慢行驶,这条看起来还未完全完工的道路窄的只容得下一辆车。

  

   这是一条林间公路,天空几乎已经被西伯利亚的高大树木给遮蔽住了。从路边时不时冒出的施工标志来看,这里还没开始正式营业,与宣传影片里介绍的豪华度假地相比,还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事实上,因为临近夜晚的缘故,这里甚至让他想起了一些看过的恐怖电影的开场。罗娜也开始搓手,就像她妈妈紧张时一样。SUV在一块空地前停了下来,空地尽头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林海。

  

   他们还未看清四周的环境,车门便被那个姓莫的老农拉开了, “动起来,动起来,都给俺从车里出来,动起你们的懒屁股!”这是安爱华第一次听到他开口,他的嗓音粗犷,极具威严,让人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四个人赶忙下了车,车外面有些冷,感觉就要下雪了,陈汉兴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已经进屋了吧。

  

   “快给俺跟上,狗日的死毛子!别让你们的种马等太久!不然俺会拿鞭子抽你们的!”老农民骂骂咧咧地走向空地正中一个由木头搭建的屋子,他确实要比陈汉兴粗鲁多了。

  

   安爱华坠在队伍后头,他最后看了一眼正不停传出鸟鸣兽吼的幽深林子,便快步向大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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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爱华才刚把门关上,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尖利的女性叫声。他循声看去,那个年龄大的的能做他爷爷的老农,正用一只手紧紧掐着杜怜的屁股。显然,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坏了,因此尖叫了其来。他的丈夫孟耻走上前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莫大爷则瞟了他一眼,轻蔑地说:“小鸡巴狗汉奸,大爷我打算现在就玩玩你的露西亚小婊子,你有意见吗?”

  

   孟耻闻言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满面通红地站在体型巨大的老农身边,似乎是想要揍他却又迟迟不敢动手。最后还是罗娜替孟耻解了围,她用尽可能温柔的音色对老农说道:“莫先生,陈先生怎么不见啦?“

   “是啊,他人呢?”安爱华领会了老婆想要帮忙转移话题的意思,赶忙附和道。

  

   老头子终于松开了杜怜,转向了罗娜,他睁大了他那双一直眯着的双眼,在罗娜的身上色眯眯地扫着,“你就是罗娜吧,这么快就等不及啦,你们这些露西亚小母狗真是着急,虽然汉兴那小子看上你了。但是你要是着急的话,俺也可以帮忙的。“

  

   罗娜在他贪婪的目光下后退了一步,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莫国富揽在了怀里:“给我过来!躲什么!让老子摸摸你的的肥屁股,捏捏你的骚奶子!”莫国富别说边将他看起来粗糙如老树根一般的大手顺势从罗娜的上衣口子里伸了进去,白皙软嫩的女性乳房就这样被这个中国老农攥在手中肆意地揉捏了起来。

  

   “唔嗯……”罗娜呻吟扭动着,她试图用手推搡,却哪里挣扎的动,没几下整个人几乎都瘫软在了老农民的怀里。

   这下轮到安爱华着急了,连忙上前抓住了莫国富的胳膊恳求道,“莫……莫先生,我妻子她不是这个意思,你放过她吧。”

  

   莫国富哪里肯依,他随便一抬胳膊便把挂在他臂膀上的安爱华甩开了,整个过程下来他的大手都没离开过罗娜的胸部,他接着将罗娜的上衣撕开了,变本加厉地开始用食指地拨弄起着罗娜粉嫩的乳尖,极为享受地欣赏起露西亚小白兔在自己手指玩弄下喘不上气的娇羞模样。

   这时从大屋内部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莫老爷子,先过来吃晚饭了。“原来陈汉兴是去准备吃的去了,莫国富听闻此言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撒开来,最后还不忘在罗娜挺翘的丰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抽得她花枝乱颤,这才往餐厅走去。四只受惊的小兽则两两搀扶着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餐厅的面积很大,一个机器人服务员正在往长方形餐桌上上菜,他们眼中的“文明人”陈汉兴则提着一个啤酒瓶站在餐厅的壁炉旁,看到他在场两对夫妇都略略松了口气。这是货真价值的壁炉,烧原木的那种,火已经烧的很旺了,屋子里暖融融的,而窗外已经有雪花开始飘落,最后粘在小屋结霜的窗玻璃上。

  

   陈汉兴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 “你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要不要喝几杯放松一下,大家放松一下就好了。柜子里有红酒,你们需要的话可以自己拿,冰箱里也有一些其他的饮料。”

  

   “好主意。”老农民附和道。尽管罗娜和杜怜同时摇头拒绝,莫国富还是从酒柜里拿了两只红酒以及一个装了冰的铁桶。

  

   “上桌吧,各位,都傻站着干嘛呢。”陈汉兴催促到。

   两个露西亚妻子坐在了长桌的一端,而他们的丈夫则像书挡一样保护性地坐在了旁边。

  

   机器人服务员替众人把酒倒好,莫国富和陈汉兴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举杯道:“为了我们可爱的女士们。”处于被动地位的两队夫妇也只好举杯应和。晚餐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从龙虾到上等的牛小排,甚至还有佛跳墙这种中式名菜。莫国富和陈汉兴都大快朵颐,尤其是莫国富后来甚至都用上手了。两对夫妇面对如此美食,却是吃的很少也很慢。

  

   两个汉人开始聊起他们的生活,陈汉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没什么出彩的经历,纯粹是因为响应国家号召就注册了促生专员,刚刚上岗。而那个姓莫的老农则果然如安爱华所料已经做了爷爷,来自华夏西北的一个小地方,他老伴死的早,打光棍已经快二十年了。几年前听到政府有政策可以申请露西亚小老婆,他就果断地报了名,不到一个月就配对成功。政府给他配了个三十岁出头的露西亚寡妇,还发了地,可把莫大爷高兴坏了。小寡妇么,没孩子,挺苗条,有点姿色,前夫就是华露战争被打死的耗材。刚认识的时候看到他是一个老大爷还挺扭捏,抱着前夫照片哭了好一会儿,结果这个小骚货被莫大爷弄了一晚上就老实了,第二天早上就和莫大爷恩爱的不行,还把家里原先死鬼前夫留下的物品全给丢了,说什么要要迎接新生。缺点就是不经肏,水又多,晚上一弄第二天就要洗一遍被褥,还经常被他弄得下不来床。他来了三年多,凭本事让小寡妇给他生了三胎,现在也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了。后来政府组织给人基因测序,测出他有什么劳什子的露西亚基因,跟他说他可以报名注册什么促进生育专员,他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便打电话问了老家的儿子。儿子告诉他,这专员的意思就是免费肏露西亚小姑娘,肏怀孕了政府还给发奖励,莫大爷一听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赶紧报了名,这也是他第一次出任务。

  

   莫国富粗鲁又直接的话语弄得两对小夫妇都有些尴尬,又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们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除了孟耻之外其他人都喝了不少。看起来,这场漫长的餐会似乎还会延续很久。

  

   “这里还不错吧,”陈汉突然问到。

   “还不错,”杜怜说,她圆圆的脸颊因为饮酒而呈现出一种好看的红晕, “这和我想像的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莫国富舔着厚厚的嘴唇说。

   “过程,”她回答,她又灌下一大口酒,“我以为会有些流程什么的,结果大家就是在这里吃了顿饭……”

  

   “我们确实是有流程的,”陈汉兴站了起来大声宣布到,四个人都望向他,“这都是我和莫大爷在车上商量好的,好了,现在该到了剃毛环节了!”

   “剃毛环节!”莫国富兴奋地拍了拍他的大腿。 “给毛子们剃毛!”

   “等等,什么意思?你想让我们给自己剃毛?” ”孟耻说,他现在是这群人中最清醒的人。

   陈汉兴耸耸肩,点点头。

  

   孟耻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体毛与流程有什么关系?”

   “狗汉奸,你话还真多。”莫国富恶狠狠地说,他显然很讨厌孟耻,“叫你剃你就剃,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是......\\"

   “我和莫大爷现在都代表国家,拒绝服从我们的命令或要求将被视为叛国行为,你们也将为此受到政府的严厉处罚。你想再一次叛国吗,孟耻?”

   孟耻终于闭上了嘴巴,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后,四个人都得到了一包亮粉色的一次性剃须刀,然后被带到一间灯光明亮的大浴室,并被告知要脱掉衣服。莫国富和陈汉兴都留在浴室里,一点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们就站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两对夫妇神情紧张地脱掉他们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直到有两个可悲的瘦弱男性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鸡巴,站在两个美丽的露西亚女性旁边。两位女士则尽量地把双腿并拢,膝盖相抵,同时用颤抖的手遮住自己诱人的羞处。

  

   “这真的有必要吗?”安爱华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他和妻子一起脱掉衣服。

   “当然有必要,”陈汉兴说,“这可以帮助你们认清自己。”

   “好了,是时候给俺们表演你们的剃毛技术了!”莫国富对两个女士说到,他完全无视了他们可怜的丈夫。 “你们这些露西亚婊子,汉人大爷不喜欢这些毛!阴部,腋下,都要剃光光,听明白了吗?现在,如果你们需要俺们的帮助,就和俺们说,因为俺们会一直在这里!”莫国富的唇角浮起一抹坏笑。

  

   脱毛过程开始了,两对夫妇给自己打上剃须稿,娘里娘气的粉红色剃须刀在皮肤上划过,直到他们最私密的部位都变得光秃秃的。陈汉兴让杜怜和罗娜在她们的阴蒂上方保留了些阴毛,看起来就可爱而有趣的的跑道条,褐色跑道是杜怜,草莓金色跑道自然是罗娜了。她们的阴户从内到外都是粉色的,两片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看便知道她们的丈夫平时没有好好耕耘这片处女地。

  

   安爱华也完成了他在两腿之间的作业,在他生命中的过往经验里,与这么两个美丽的裸体女人零距离接触,都会导致他迅速的勃起。而此刻他的男性象征却一点反应没有,安静地低垂着头,像被剥去壳的虾一样。可怜的孟耻比他的情况更惨,他的私处本来长着一团浓密的黑色阴毛,彻底遮挡住了他的阴茎。一旦去掉了毛,他可怜的本体就现了原形,他那玩意儿不仅小而且颜色难看,包皮因为色素沉淀的关系看起来就像没洗干净一样。

   ”这样才能看清楚嘛,露西亚男人。“老农民伸出一根小拇指一脸嘲讽地对着我们。

  

   陈汉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单反相机,对着孟耻刚除完毛的小鸡巴就开始拍照。孟耻还试图用手遮挡,莫国富不得不上前控制住他的手。 “狗汉奸,我一岁的儿子都比你的鸡巴要大,”莫国富笑得非常开心,“难怪你废话这么多,如果我每次上厕所都要尿在我的蛋蛋上,我也会对这个世界感到不安!”

  

   “拿上这个。“陈汉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矿泉水瓶盖对杜怜说,“我们需要给你的小鸡巴丈夫来点参照物。”

   他让杜怜在他丈夫的小鸡巴旁边举起那个矿泉水瓶盖来比较大小。杜莲的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双乳,丰润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没有看镜头,只是紧皱着眉头,显然是对其他男人对她丈夫的侮辱感到不满。安氏夫妇接下来也经历了类似的遭遇,最后是四个人的大合照,两个性感的女人配两个窝囊废。

  

   ”该换衣服了。“令人作呕的照片拍摄持续了差不多整整二十分钟总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是“制服”。两对夫妇都得到了同样的衣服。女性是丁字裤比基尼,无毛的阴户被黑色丁字比基尼所覆盖,宽大的臀部两侧系着绳结,黑色的细线穿过她们的股沟,让人有一股想上去提一把好让细线勒在她们股沟和白虎逼上的冲动。她们所谓的上衣就更过分了,不过是一些绳子,不要说遮盖不住她们丰满、Q弹的白色豪乳了甚至连她们粉红色、上翘的乳头都盖不住。两位人妻都在不断地尝试调整她们的比基尼泳衣,以获得更大的遮盖范围。

  

   安爱华可以看出他的妻子是多么讨厌这个“过程”,但此刻他更专注于他自己的“制服”上。他的制服其实类似一条小号黑色 Speedos泳裤, 除了它们在胯部过于宽敞的构造。安爱华也在尝试调整他的内裤,以使他们裆部的位置看起来没有那么松。

  

   “这确定没有拿错型号吗?”孟耻说话了,他的裆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空袋子,十分可笑。

   “没有拿错,这是为了你们特制的,你们很快就会发现这裤子是干什么用的。”

   不就是为了羞辱我们长了一个茶壶嘴吗,安爱华腹诽到。他看到陈汉兴直勾勾地盯着罗娜看,她正别扭地左右变换着重心,她还在试图调整她太小的比基尼。即使这场面很尴尬,安爱华也不能不赞叹妻子的美,一个高挑丰满的金发美人,每个露西亚男孩长大后的梦想。在换上了这件色情的丁字裤比基尼,妻子显得更诱人了。陈汉兴毫不掩饰他对罗娜的兴趣,安爱华听说汉人对露西亚女人有种特别的癖好,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们想在异族女人身上满足自己的征服癖吗?

   “看来大家都换好衣服啦。”

   “这些可笑的衣服。“罗娜边说边把丁字裤从她的臀沟里拉了出来。

   “就是说啊!”杜怜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左边的比基尼上衣,那细线刚刚好能盖住她粉嫩的乳尖。

   “我们回去以后会提出正式投诉的,这是羞辱!”孟耻握紧了他的小拳头。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陈汉兴似乎根本不在意孟耻的威胁,“没有的话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陈汉兴拎着相机离开了房间,一两分钟后他拿着着两个粉色的金属小笼子回来了,他把两个笼子交给了丈夫们。

  

   “这是什么?”安爱华一脸恐惧的表情,他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只是不敢相信。

  

   “贞操笼呀,这可是合法程序。“

  

   ”这怎么可.....\\"丈夫们还没抗议完就闭上了嘴,他们看到了贞操锁的包装上面印着华夏联邦生育促进委员会,袋子还印着粗略的说明,关于如何正确地穿戴贞操锁。

  

   “看什么看,赶紧把你们丢人的小鸡巴锁起来吧。”莫国富催促道,他那饱经风霜的土黄色脸上带着不小的满足。

   可悲的丈夫们慌乱地操作起来,孟耻先把锁戴好。莫国富看到孟耻的小鸡巴被贞操锁完全包裹住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老头子走过来,用一把钥匙锁住了它,然后它放在了口袋里。他把大手搭在瘦弱的孟耻身上,赞许地说道:“狗汉奸,这是你今天做的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安爱华身上了,安爱华的双手都因羞愧而颤抖,他努力将金属环套在在他干瘪的蛋蛋上,很明显他不喜欢这玩意儿。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只能小心一点,不让这恶心玩意儿对自己的命根子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仅此而已了。

  

   在他完成后,高大帅气的陈汉兴走过来,友好地拉了几下这个装置以检查它的坚固程度,同样用一把钥匙锁住了它,把钥匙放进了口袋里。

  

   “好吧,那感觉如何?”陈汉兴问。

  

   “你们两个已经看起来好多了。”莫国富幸灾乐祸。

  

   “我们要戴多久?”孟耻抱怨道。 “我感觉有点疼了!”

  

   “你会习惯的,小鸡巴废物,”莫国富告诉他。 “几个月后,你几乎不会注意到它!”

  

   “几个月!”安爱华和孟耻同时惊叫到。

  

   “是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等你们老婆的肚子开始变得又大又圆又软的时候,我们就会把你们从笼子里放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罗娜问到。

  

   “只是以防万一,”陈汉兴连忙说到, “我个人是无所谓啦,不过促生委的研究表明,一旦确定以前的配偶完全失去繁殖能力,有生育能力的雌性就会更彻底地把自己交给新的配偶。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过分,但这确实是流程的一部分。”

  

   罗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安爱华的心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他不确定他是否能忍受让他的妻子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的男性象征被一个粉红色的金属笼子锁了起来,现在在他的双腿之间看起来很可笑。他凝视着下方,试图回忆自己生命里是否有比现在低谷的时刻,这个噩梦却还在继续……他们被吩咐把裤子提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搞清楚了他的裤裆下额外空间的意义所在,这正合适。

  

   “我说吧,这是为你们特制的。”陈汉兴永远都是那么开心,“好了长话短说,现在,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

  

   莫国富已经走到了杜怜身边,他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了杜怜的腰,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破牛仔裤看起鼓鼓囊囊的。

  

   可怕的结局终于开始降临在两对露西亚夫妇身上。没人说话,丈夫们连头也不敢抬,两个汉人拉着两个露西亚人妻向卧房走去,安爱华跟在后面,他看到她妻子的屁股在离自己一两米远的地方颤动着,屁股旁边是两只拉在一起的手,那是罗娜和陈汉兴的手,他们手拉手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是恋人一样。

  

   “不要难过,我的露西亚朋友。你们应该为你为国家所做的贡献而感到自豪,不要只想着自己那点感受。”陈汉兴大声地说,显然是说给他身后的丈夫们听的。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露西亚民族的未来,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这样做是为了露西亚民族的未来,我们必须这么做.....”安爱华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着这两句口号。

  

   [newpage]

   他们被带到了一间豪华的大卧房,卧房里并排放着两张心形的大床,都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

  

   卧室门一关上,安爱华就被他的妻子和这个新男人之间的一个漫长而性感的吻招待了。起初罗娜还有些抗拒,但在那些狡猾的汉人这样有助于怀孕的狗屁说辞下,罗娜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屈服于这个黄种男人。

  

   “唔唔。。。”罗娜被强吻的喘息声和二人之间交换唾液的啧啧水声交织在一起,让安爱华的感觉有些奇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是他初恋的妻子亲吻另外一个人,他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愤怒的,但也许是自己已经做了足够久的心理建设,现在自己这方面的情绪并不很强烈。他甚至感到有些庆幸,至少比起另外那个老迈,愚蠢,粗俗的农民来说,陈汉兴看着要顺眼多了。而且他甚至没有办法否认,这个该死的男人看起来和罗娜很搭,甚至可能要比自己搭的多,他们抱在一起接吻的样子就像一对登对的夫妻。虽然这个该死的男人肯定不了解罗娜,不知道她是个多么特别的人,高大帅气,肌肉结实的他只是把罗娜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一个被他征服的雌性猎物而已。

  

   安爱华回忆起他第一次和罗娜赤裸相见的情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他们都还没有成年,他们偷偷地在安爱华的家里厮会。外面下着雪,房间里开着暖气,灯也关了。在那个美妙的夜里,他和罗娜四目相对,甜蜜又紧张。安爱华脱光他的衣服,爬到罗娜柔软的裸体上,他们也像眼前一样互相亲吻着。那个时候他还没感染过病毒,比现在要强壮不少,他的鸡巴尺寸也很正常,有差不多十二厘米长呢,罗娜甚至还会担心他那看起来略有些狰狞的阴茎会不会伤害到她。经过一番努力,安爱华终于顺利地把他的小兄弟放进了罗娜的体内,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小兄弟感受到的触感,那是他第一次被妻子温暖湿润的小穴嫩肉包裹,真是紧的爆炸。他温柔的向前挺动,罗娜的眉头微蹙,安爱华一边轻抚着她一边缓慢的挺动,直到整根尽没。然后便是安爱华在妻子体内第一次射精,那一次他甚至都没有持续一分钟,不过没有关系,那个时候的安爱华可不像现在这样没用,充满活力的他一个晚上足足干了妻子三次,每次的时间都更久,他不确定那个晚上罗娜有没有高潮,但是她的反应确实要比现在做爱的时候要好的多了。这是一个足以让人回味的夜晚,也是他们共同生活中的神奇时刻。然而,如果过去的回忆是一场甜美的梦,那么现在就是纯粹的噩梦……

  

   他看着他可爱性感的妻子,同那时相比,罗娜有了新的变化,但都是好的方面。现在罗娜的臀部更丰满了,胸围也更大了。一双明显不属于自己的黄色大手正在妻子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安爱华可以看到陈汉兴捏着罗娜的屁股,抚摸着她肉感的身体,粗大的手指灵活地将丁字裤比基尼纤细的细绳一 一解开,安爱华感觉到他的鸡巴在贞操笼里开始抬头。

  

   陈汉兴把嘴贴在罗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安爱华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他只看到罗娜不停地在摇头,陈汉兴很明显是想让她做点什么。可恶的家伙,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罗娜在拒绝你,你看不到吗?她都要掉眼泪了。即使是哭丧着脸,罗娜看起来依然美丽又性感。

  

   陈汉兴用他那双浅黄色的大手,托住了罗娜白皙而圆润的脸颊:“拜托,你是在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这样试过?从来没有?相信我,你会喜欢的。我对我所有的女孩都这样做。我认为我们应该试一下。”

  

   “我不是你的女孩。”罗娜说。

  

   “好吧,那你即将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你愿意相信你的婴儿供货商吗?“陈汉兴显然是开了一个玩笑,安爱华觉得这个笑话简直糟糕透了。

  

   罗娜用手指擦掉了她漂亮的蓝眼睛流出的一滴泪水,陈汉兴轻笑着抚摸她的肥屁股,用力拍了一下。他注意到了安爱华的目光,黑眸里闪过一丝精光,说道:“一会儿你可以负责拍照记录。”

  

   罗娜转过头来尴尬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我丈夫他一定要呆在这儿吗?“

  

   ”一定要。“陈汉兴不容置疑地答道,他边说话边捏着罗娜丰满的臀部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安爱华眼睁睁地看着罗娜还在摇摆着的高耸豪乳被汉人轮廓分明的强壮胸肌压成了两张雪饼,该死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是如此的登对,简直就是郎才女貌。罗娜是女性美的缩影,白皙,美丽,曲线玲珑,身体上与精神上无一处不柔和。而陈汉兴则是阳刚之气的代言人,他不仅仅比安爱华高大的多,身上的一切也像钢铁一般坚硬,他展现出的肌肉线条像是被捶打过一样,配上他略微暗沉的肤色,彷佛一尊铜像。

  

   “来吧,让我们试试吧,宝贝,”陈汉兴说。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我看不出这对我们的事业有什么帮助……啊……\\"罗娜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惊叫,原来她整个人已经被陈汉兴拦腰抱了起来,他用两只手抓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倒转了过来,安爱华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是站立式的69。

  

   “你只需要听话,我现在需要你性感的嘴唇含住我的大鸡巴!”

  

   陈汉兴态度的骤然转变吓坏了罗娜,她不敢再抗拒,而是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把他的裤子一条条地剥了下来。陈汉兴胯下那根顶天立地的大鸡巴失去了最后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啪的一声砸在罗娜的俏脸上。”这……这也太大了……“罗娜红着脸眼神迷离地盯着那根面目狰狞的华夏鸡巴看。这也难怪,无论是尺寸还是外观,都和露西亚男人那短小无力的阳具完全不同,又粗又长,至少有二十公分。阴茎表面有爆出的青筋,龟头硕大无比,像是一门随时要对自己开火的巨炮一般,这样的视觉冲击让罗娜根本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了。安爱华能看到她妻子的喉头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看来是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看到罗娜大张着嘴吃惊的表情,陈汉兴露出得意的笑,“比你丈夫的废物鸡巴可大多了把,我很高兴看到你喜欢我的鸡巴,它也喜欢你。来吧,我敢打赌你喜欢舔我的大鸡巴?”罗娜听言只是伸出手抓住陈汉兴的鸡巴,就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这其实也很正常,她毕竟只处理过丈夫安爱华那用单手握住都绰绰有余的小东西,对这样的大家伙实在是欠缺经验。

  

   但陈汉兴对进程缓慢很不满意,他用一只手夹住罗娜,空出一只手狠狠地拍了拍罗娜的白屁股,在罗娜的肥白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用你的小手按摩它,你这个性感的露西亚婊子!你有一个白色的大屁股, 还有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你用那对宝贝喂养我们的孩子了,动作快些,这只是第一步!你只需要好好听我的话。”

  

   金发女郎这才开始动作,她用环握住鸡巴的手轻轻地撸动了几下,陈汉兴的阴茎在她的撸动下似乎还在变大。她的手在陈汉兴鸡巴的映衬下,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小,她的头发因为重力的缘故像一个金色的瀑布一样洒向地面,她漂亮的脸蛋也因此完全没有遮挡,所有细微的表情都一览无遗。那种崇拜的眼神,安爱华发誓他从来没在他的妻子脸上见过,这让他有些生气,鸡巴大就让你崇拜了?难道自己的爱妻也和外面那些媚汉的庸俗露西亚女人一样,遇到汉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道?

  

   ”它...怎么还在变大!“罗娜忍不住问道。

   陈汉兴发出一阵隆隆的笑声,说:“宝贝,你只要继续,你就会知道它最后能变得多大。”

   罗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面对陈汉兴的鸡巴最终能有多大这个问题,罗娜变得像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一样,她之前的紧张和忧虑彻底地消失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撸动以后,陈汉兴的中国鸡巴变成了一个长约25公分,直径将近五公分的圆柱体。面对着这个巨物,罗娜的服从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她像抚弄婴儿一般轻柔地爱抚着它,陈汉兴的先走液也开始从龟头的马眼上渗出,随着罗娜的动作,沾满了她的双手,可她看起来没有半点嫌恶的意思。

  

   “我想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对吧?把它塞进嘴里就行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有那么一瞬间,露西亚人妻似乎找回了自我,她继续嘴硬地说道: “别那么肯定。”

   “我喜欢你这种性格,我的露西亚小辣椒。”他边说边向前挺动臀部,这让他胯下的长矛撞到了罗娜的脸,罗娜刚刚摆出的镇定姿态再度被慌乱粉碎了,看着罗娜慌乱的样子,陈汉兴下令道: “现在给那个大鸡巴一个吻,一个深深的吻。”

  

   罗娜翻了个白眼,然后不再迟疑,攥着这根比自己脸都长的鸡巴,张嘴含进了口中。安爱华在惊恐的沉默中看着这一切,他彻底地被自己的妻子的表现惊呆了。安爱华聪明的妻子先是尝试吞咽了几下,他可以看到妻子的小嘴像金鱼一样凸了起来,她在做什么,想把这怪物整个含进去吗?这个又长又粗由粗大的血管网络驱动的怪物,她居然在尝试深喉!没错,看她的动作,像是呕吐一般将大鸡巴吐了出来,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样子可毫无优雅可言。一定是顶到嗓子眼了,安爱华有些心疼,可他还没调整好这复杂的情绪,她的妻子便又开始继续动作了。她这次改变了策略,她伸出自己软糯香甜的舌头在男人的马眼上舔弄了几下,然后,便将嘴唇从阴茎的头部移开。她像刷漆一样舔遍了阴茎的棒身,然后再度回到蘑菇头的位置,再次用她丰满的红唇将男人巨大的龟头整个含了下去,一厘米一厘米的向前,她的眼睛圆睁着,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渗出的泪水湿润了面颊,可她依然还在努力。安爱华捂住了脸,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自然看的出来,罗娜愿意为这该死的汉人男子付出很多。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几米不到的地方看着,他无法相信他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有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让他有些害怕。他转过身去不再看这一切,面前的每一帧画面都让他发自心底的厌恶,他真的希望自己现在能有一把枪,只要瞄着这该死的小黄人来上一枪,他就能够阻止这一切。

  

   安爱华本以为不看这一切,自己就能好受些,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 “别忘了我的蛋蛋。“陈汉兴提醒罗娜的话语以及背后传来的吸溜吸溜的吮吸声让安爱华能很容易地想象出背后在发生着什么,用该死的汉语怎么说来着,身临其境?

  

   ”连蛋蛋也这么大!“罗娜的轻声惊呼让安爱华再度气愤的转过来身来直面这一切。她美丽的白种妻子正在努力地将那沉甸甸地睾丸往嘴里含去,每一个都有高尔夫球的两倍那么大,低垂在汉人强壮的大腿之间。比起皱缩在自己胯下的那比鹌鹑蛋还细小的睾丸,确实很难不让妻子将这个男人与自己进行比较——而且这种比较不用提一定不会让自己喜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的出陈汉兴在所有方面都更有男子汉气概——不仅能给女人带来快乐,还能提供生命的种子。

  

   ”露西亚小婊子真会舔!“与此同时,陈汉兴满意的赞许到,罗娜的表现让他很是满意。虽然刚开始她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现在她已经能把手和嘴的动作协调的很好了,整个过程中陈汉兴只感到自己的鸡巴头在被一根温暖腻滑的软肉按摩,棒身也被罗娜暖呼呼的手心按的麻麻的。”该给小婊子一点点奖励了!“陈汉兴说罢便伸出舌头对着罗娜那被埋藏在比基尼下的肥美鲍鱼伸了过去,他直接用舌头将碍事的比基尼拨开,一条水光熠熠粉嫩饱满的肉缝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两条薄薄的阴唇水润湿滑,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莹莹亮光,她们紧贴在一起像一对密不可分的姐妹一般替女主人守护住这通往人间极乐的紧密甬道。\\"你的小逼看起来真诱人。“陈汉兴评价到。

  

   刚刚还在投入地替男人舔弄肉棒的罗娜对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还是有些不习惯,两条紧实的大腿用力的挣扎起来,但是陈汉兴这一身铁打的筋肉又岂是她一个弱女子挣扎反抗的了。他双手用力,胳膊上的肌肉块块隆起,现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胳膊拧得过大腿。他深吸了一口气,像吸毒一样将鼻子凑到罗娜的下体蜜穴间使劲地抽动着鼻子。这夸张地抽动鼻子的声音自然毫无保留地传到了罗娜的耳朵里。虽然自己看不见,可这淫乱又疯狂的场景依然让她心头小鹿乱撞,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可从没这么狂野过。而陈汉兴像一条狼狗一样狂吸自己下体味道的表现,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既难为情又感到特别的兴奋,下体的爱液像小溪一样汨汨直流。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正将脸怼在自己小穴上的陈汉兴,“罗娜小姐,都说你们露西亚女人骚,可你也太夸张了吧,我不过是闻了闻,你就激动成这样!”

  

   “我...我才没有....啊啊啊.....不要舔那里...\\"罗娜本来还想嘴硬,谁想早就被自己淫荡的小穴迷得双眼赤红的陈汉兴大嘴一张直接将她剃得光溜溜的美鲍整个含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罗娜两条腿绷紧没命的夹起陈汉兴的脑袋来,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没过一会便在陈汉兴舌头的舔弄下达到了今天第一个小高潮,这刺激的感觉让罗娜给男人舔弄鸡巴都顾不上了,陈汉兴那根热腾腾水光熠熠的大鸡巴也被她吐了出来在半空中一上一下晃悠着。

  

   “你真的很敏感啊,罗娜女士,这么容易高潮,天生就是个需要男人滋润的骚货呢。”陈汉兴松开了罗娜的美鲍,他的嘴边都是罗娜刚刚涌出的春潮,他用舌头像是在舔吃什么珍馐美味把嘴唇边上妇人喷出的全阴精部舔吃了一遍。而刚刚高潮的罗娜正处于高潮以后的虚脱阶段,哪有心思反驳他,只是大张着嘴口歪眼斜地大口喘着气。

  

   陈汉兴把不能动弹的露西亚人妻丢到了床上,自己也脱光身上的剩余衣物爬上了这个”大爱心“。趁着罗娜喘息的功夫,陈汉兴一边撸着自己那令人羡慕的雄伟肉棒一边对着安爱华的方向招了招手。

  

   “您是在叫我?”安爱华谨慎地指了指自己问到。

   “不然还能是谁?你这个小鸡巴废物,站那么远干嘛,走近点也才能看的更清楚嘛。”

   “您不用管我,我站在这里就行。”安爱华说,在这个房间里就够让他难堪了,他才不想靠的那么近。

   “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我是在命令你!”陈汉兴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他已经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已经缓过劲的罗娜身上,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威严,让安爱华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他只能顺从地拖动自己不情愿的脚步向大床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他的妻子罗娜像一只温顺的宠物狗一样,撅着她诱人的雪臀,跪趴在大床上向陈汉兴挺立着的大鸡巴爬去。

  

   “嘿,你们夫妻的步调还是很一致的嘛。\\"陈汉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取笑他们的机会。已经被侮辱麻了的安爱华在离自己的老婆撅起的大屁股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面对汉人无耻的打趣他还能报之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可比陈汉兴的话语更让安爱华感到难以忍受的是他妻子的反应,罗娜已经再度为陈汉兴的大屌做起了服务。安爱华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可怜无助又痛苦地看着罗娜,他的娜娜跪倒在笑嘻嘻的汉人面前,她的背部保持着弓形,白皙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也许是无需再对抗重力了,或者只是因为更熟练了,罗娜处理大鸡巴的动作已经比刚才自然多了,“伙计!看你老婆的样子!”陈汉兴热情洋溢,用一种和大学室友交流什么好东西的口气说道: “你真是个幸运的人,她天生就是个舔鸡巴的能手!”

  

   在事实面前,安爱华现在无法假笑或是故作轻松的耸耸肩,他就这么像石雕一样立着直面着这一切。罗娜闭着眼睛,两颊泛红,小嘴被陈汉兴的鸡巴扩张成令人难以置信的角度。原来娜娜的嘴可以张得这么大呀?饶是如此,罗娜也还是时常会被巨大的黄种阴茎呛住,呕吐和咳嗽是难以避免的事,很快她的脸上便被自己的唾液等等分泌物弄得一塌糊涂了。尽管罗娜已经如此努力,可是陈汉兴似乎还是对罗娜的动作幅度不满意。他伸出大手一把扯起罗娜草莓金色的秀发,金发在力的作用下被捏成一个杂乱的朝天辫的形状,陈汉兴便以此为柄操控着罗娜上上下下。因为他的动作太大了,咽反射让罗娜一下子把他粗大的鸡巴吐了出来,痛苦的咳嗽着,看到妻子狼狈的模样,安爱华觉得心痛极了。陈汉兴自然不会有这种情绪,他生气地拿着自己的大鸡巴像棍子一样抽打起罗娜的脸蛋,“我让你吐了吗?小婊子?”

  

   “咳咳咳....别打了...\\"罗娜吃痛不住求饶到。

  

   “闭嘴,婊子,你喜欢我打你!”汉人打的更加用力,他用他的大鸡巴猛击着罗娜的脸,安爱华感觉妻子挺翘的小鼻子都要陈汉兴的鸡巴敲扁了。

  

   “放过她吧....”依然尴尬地站在床在旁边的安爱华忍不住求情到。

  

   “小子,”陈汉兴瞪了安爱华一眼, “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你他妈也给我跪下。”汉人对安爱华做了个向下的眼色。

  

   安爱华感到自己的胃一阵翻滚,然后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床边。

  

   “妈的,我在帮你们家传宗接代,你不感恩,还敢逼逼!知道要怎么认错吗?””陈汉兴露出病态的笑容。他现在正把罗娜的脸压进他的两腿之间。 “好好的舔!”他咆哮到,这话自然是对罗娜说的,他把他的大鸡巴整个盖在罗娜的脸上,让她感受这东西的重量。 “哦,哦,就是这样!\\"陈汉兴满意地叫了起来,虽然从安爱华现在的位置看不真切,从他们的姿势和反应来看罗娜大概是在用舌头舔弄陈汉兴的屁眼了。

  

   “快一点,别发呆了!在我决定对这个婊子更粗暴一点之前!”陈汉兴转过头来对着像头小白猪一样跪在床边的安爱华命令道。

  

   ”谢谢华夏大鸡巴祖宗肏我的老婆,改良我们露西亚男人的劣质基因....“安爱华一边哐哐哐地磕起了头一边连珠炮似地说着极度羞耻的话语,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准备过,但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是啊一个战败的民族难道不该臣服于征服自己的民族吗?华夏人没有消灭他们,还关心起他们民族的延续,这不是如同再造父母吗?不就是因为露西亚男人过于无能,才需要华夏男人替自己传宗接代的吗?这么大的恩德,叫一声祖宗怎么了?而且即使现在自己想反抗,他也做不到,陈汉兴明显更高大更强壮,反抗除了会招致一阵暴打外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如同华夏民族与露西亚民族的对比一样,他们个体之间的差距也是显而易见的。他记起了当年弗拉基米尔大帝是为什么和一直对露西亚帝国友好的华夏交恶的,因为露西亚国已经有了太多的华夏移民,每年又有无数的露西亚女人都被优秀的华夏男人娶走,而下头露男打光棍的比例越来越高。如此下去露西亚国被华夏同化也是迟早的事,所以大帝选择了激烈的反抗,但是虫豸的反抗给自己招致的只有灭亡。华夏人不是说过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像露西亚这样的劣等民族应该坦然地接受被高等的华夏民族同化的命运,而不是做什么无谓的反抗,自己也应该要做个识时务的人。

  

   ”好吧!你可以起来了!“安爱华的表现果然让陈汉兴满意了。

  

   隔壁床上,已经把杜怜肏到只知道高声尖叫的莫国富赞叹道:”还是你们读过书的人会玩,俺就只知道肏女人!“

   陈汉兴得意的笑道:“早告诉过你了!这些露西亚人奴性都很重,你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奴性引出来。“

   莫老爷子闻言也对呆立在那不动的孟耻命令道:“狗汉奸,你也跟着来一套....“

  

   莫老爷子和狗汉奸孟耻之间发生的事先隐去不表,此刻刚刚从地板上爬起来的安爱华开始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什么鬼?!?冲动?妈的,妈的,尽管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安爱华感觉他的蛋蛋里有一种泵送感,虽然此刻它们看起是如此的干瘪。起初安爱华试图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没过过一会儿这冲动感就越来越强烈了。当他发现他的阴茎开始在这个可笑的贞操锁中抬头时,安爱华开始不自然地左右扭动,当你的阴茎顶在细密的铁丝网上时,这感觉确实很不舒服。他现在只穿着内裤,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憋着尿的小男孩。当陈汉兴看到安爱华的小便舞时,他正在把他的肥棒塞进罗娜的嘴里, “怎么了,Russiaboi?你裤子里有虫子?”

  

   “没什么,先生。”安爱华强装淡定摇了摇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阴茎会在这种时候勃起,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天生的绿帽奴?露西亚男人都有绿奴倾向,他想起从前被他嗤之以鼻的江湖传言,虽然他刚刚在陈汉兴的引导下说出了那一番羞耻的言论,但他并不想承认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个绿帽奴。如果人会因为尴尬而死的话,现在他就该死了。他紧锁眉头试图强忍住抽搐的冲动,可是当他龟头上的敏感皮肤在坚硬的金属笼下摩擦时,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大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显然是想通了关窍, “该死的露西亚男孩,你的脑袋坏了吗?难道你只是因为看我肏你妻子的嘴就变硬了吗?我操,你这个变态!”接着他用手指穿过罗娜柔顺的金发,像小狗一样抚摸着她的头顶,“停一停,看看你的变态丈夫!”

  

   罗娜把头转了小半圈,看着她的丈夫,陈汉兴的阴茎还有一部分停留在她的嘴里,安爱华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出压在她脸颊内侧的龟头轮廓。但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她的眼神毫无歉意,她已经从被迫营业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华夏大鸡巴吮吸者。这极大地激怒了安爱华,但是此刻,比愤怒更直观的感受是疼痛,该死的贞操锁是在收紧吗?越来越疼了。

  

   “看起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我的华夏鸡巴,”陈汉兴看着安爱华冷笑道, “你想摘掉你的笼子吗?小鸡巴废物,它让你觉得难受?你想让我替你开锁吗?”

   安爱华点点头,就像一只顺从的小狗。

   陈汉兴笑道: “先把你可笑的裤子脱掉,让你的老婆看看你的小笼子。”

  

   安爱华赶忙拉下裤子,这该死的装置让他无法正常勃起,现在有把它摘掉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可当他看到他妻子的眼神时,他马上就后悔了,他知道,现在在妻子的眼中他根本就算不上一个男人了。陈汉兴和罗娜现在都在盯着他看,这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安爱华涨红了脸,开始试图用手遮掩住这羞辱性的装置,但马上就被陈汉兴制止了。

  

   “你最好习惯这一切,”陈汉兴说,“因为我总是让露西亚丈夫看我肏他们的妻子。“

   ” 总是?”安爱华问到,”你不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吗?“

   “我确实是刚刚开始做促生专员没错,可是调教你们这些露西亚绿奴我可是很有经验的,我也有露西亚同学哦,去华夏读大学的同学。”陈汉兴说完对他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

  

   安爱华终于开始感觉到的勃起正在消退,这让安爱华从难以忍受的身体疼痛中恢复了平静。但是这能持续多久?还有多久他会再次勃起?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可是观赏自己的妻子被华夏猛男肏弄确实是极度刺激的体验,他的勃起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他真的想把这该死的笼子摘掉。

   陈汉兴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小白猪,我会给你摘下笼子的机会。这当然要看你的表现,例如现在,当我将我的大鸡巴从你妻子的嘴里拔出时,我希望你亲吻她,深情的。”

   安爱华的双腿微微颤抖,他讨厌大陈那享受的表情。“亲吻她?”

   “是的亲吻,kiss,用你的嘴和舌头,”陈汉兴笑着说,他扯了扯罗娜的金发,罗娜努力大张着嘴,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一寸又一一寸地吐出她的阴茎,——这是一种服从的行为,然后他再度地用力地上送鸡巴会来回报她的服从,女人再次发出咯咯的作呕声,但这次她克服了本能没有退缩。 “这难道还需要解释吗?小白猪。”

  

   陈汉兴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伸向罗娜,罗娜现在又变成了一只小猫,她像小猫一样舔舐吮弄起陈汉兴的每一根手指,整个过程之中国她都没有看她的丈夫一眼。陈汉兴对罗娜的表现心满意足,继续开始他对白猪的教化。“你难道连你的老婆也不敢亲吗?小白猪,虽然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的露西亚小婊子高潮,可是我希望你能替我为她做好准备?我是一个好人,我是在给你机会让你参与进来,毕竟你们还是夫妻不是吗?你刚刚说的不挺好的吗,拿出行动来,帮你老婆的小紧逼热热身。”

  

   话说到这里,安爱华自然明白陈汉兴是什么意思了,这也实在太羞辱人了,他壮着胆子抗议道: “您的意思是,要我帮您进行前戏?我不想——”

   陈汉兴跳下了床,站在了安爱华的面前,汉人黑色的瞳仁现在充满了火,这让安爱华害怕地僵在原地。

   “你他妈在跟我说话?小白猪!婊子养的!你他妈怎么敢!我应该把你活活打死!我应该——”

   是罗娜阻止了事态的继续恶化,用她令人难以置信的性感和温柔,她张开两条藕臂环住生气的汉人轻声劝道:“别生气了,我的主人,他这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再问他一次,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接着罗娜转过头来换上一副冷冰冰的腔调对安爱华训斥道:“我说的对吧!小鸡巴废物!你这个娘娘腔还敢拒绝主人?在这里轮得到你拒绝吗?“

   罗娜其实还穿着她的那套小比基尼,但本就不足以遮住她的大胸的细薄织物经过汉人的一番淫弄,两个骚奶子现在完全暴露出来了,她的乳晕有银元大小,乳头不大却以最色情的方式向上翘起。即使她现在一头乱发,她也足以登上所有性感杂志的封面。

   ”是的,我愿意……“安爱华答道,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罗娜的身上移开。

   “好吧,好吧,白猪。看在你和你老婆的份上,快点让你老婆为我准备好?让她准备好迎接我的华夏大鸡巴。”

  

  

   安爱华极不情愿地爬上了床,自己居然会为了和妻子调情而感到困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可他并没有功夫用来长吁短叹。“赶紧吻她吧!操!”不耐烦的陈汉兴用他蒲扇般的大手摁着他的头把他逼到了离罗娜的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夫妻二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他和妻子交换了一下目光,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丈夫,他还是能看到她眼神中的闪躲的, 那是她内心深处尚未熄灭的羞耻感。“你还在等什么?亲她!你害怕亲自己的妻子吗?”陈汉兴不耐烦地催促道, “吻她!做个男人,吻那个性感的婊子!”这次他上了手,重重拍了拍安爱华的后脑勺。丈夫终于向前倾身,将嘴贴在刚刚才为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服务过的嘴唇上。安爱华至少已经亲吻过他的妻子几万次,但这次与哪一次都不同,有些陌生的东西。她的嘴是咸的,就像她刚被从海里捞出来一样。还有另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并不是臭味,但是安爱华本能地讨厌他,他知道那是另外一个雄性留下的,一个比自己强壮得多的雄性。安爱华本能地想挣脱,他不喜欢陈汉兴留给他妻子的气味标记,但是罗娜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可爱的情侣!哈哈哈!“陈汉兴的笑是发自己内心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对可悲的夫妻,一只手撸动着他宛如马吊似的阴茎,而这对可悲的夫妇就在他的大屌之下亲吻。他偶尔戏谑地将紫黑色的巨大龟头掠过他们的脸旁,就好像是在给这对夫妇赐福一样。罗娜的反应是毫不在意地继续亲吻她的丈夫,安爱华虽然也没有办法躲开,但他脖子以下的身躯本能地摆出闪躲的姿态,他表现得就像他的脸附近有一条毒蛇。

  

   “小白猪害怕我的大鸡巴,哈哈哈!”显然,安爱华的反应让陈汉兴找到了乐趣,他很喜欢这样在露西亚妻子面前羞辱他们的丈夫,这会让她们更加服从她们的新情人。根据他的经验,这确实行之有效,任何华夏男人都可以操弄到像罗娜这样美丽的露西亚女性,但如果你想让她真正服从你,忘记她无能的露西亚丈夫,彻底地向你献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那么你还需要利用上女性的慕强本能,她们渴望群体中最高大、最强壮、最具统治力的男性。陈汉兴花了不少时间才弄明白这一切,这对他来说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经验。

  

   陈汉兴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罗娜,如果你丈夫也吮吸我的鸡巴会不会很有趣?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呀。”

   罗娜和安爱华都被惊到了,两个人停止了接吻。 “您说什么?”罗娜忍不住问道。 大陈用他宽大的手背深情地磨蹭着她的侧脸,然后让她吮吸他的一根手指,他像逗猫一样让她平静了下来。”我想让你的丈夫和你一起舔我的鸡巴。“这次他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个人都听清楚了。

   罗娜不再说话了,她明白不管她怎么回应,事情都不会改变。

   陈汉兴把她不置可否的反应当成了同意,他继续对丈夫说道:“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看你的妻子也想看到你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安爱华感觉自己就要疯了,让他为另一个男人口交,而且还是在罗娜的面前,如果他这么做了,从今晚开始自己在妻子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尽管他很害怕反抗陈汉兴的下场,可当这个可怕的念头一进入他的脑海,他还是脱口而出:“不!!!”

   “你回答了我什么?”

   “不,谢谢,”平静了一点的安爱华尽可能礼貌地答到,他希望他的礼貌能得到回报。

   陈汉兴可不理他这一套,他开始在离安爱华惊恐的脸几厘米的地方晃动她的大鸡巴,“它只是根鸡巴,比你的你废物鸡巴大很多没错,但它不会咬你的。你的老婆也舔过呀,她可是很享受呢。”

   “我不是……同性恋,”安爱华拒绝道。

   “操,我也不是。”陈汉兴说,他想了想,然后打了个响指,让安氏夫妇同时抬头看着他。 “嘿,我说过我是个大善人来着,我们来做个公平的交易吧。如果你能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十秒钟。只需要十秒钟,我今天就不会草你的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这确实是个充满了诱惑力的提议,一个可以让他瞬间摆脱一切尴尬局面的提议,他接茬道:“大陈,你是认真的吗,如果我赢了,你就放过我们?”

   “我以一个炎黄贵胄的名誉起誓,”汉人说,他将他的龟头抵上安爱华困惑的脸。 “十秒钟。如果你能把它含在嘴里那么久。我发誓,你们很快就会穿好衣服回到城里。”

  

   安爱华现在没有功夫去躲这条毒蛇了,安爱华觉得这个建议一种莫大的羞辱,这是不言而喻的——但同时,他也认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是的,这是他将她们夫妻从这该死的噩梦折磨中拯救出来的最后机会。他看了看罗娜,罗娜又在用手玩弄她的金发,她脸上不屑的神情,显然是被她的丈夫居然对这种羞辱动心而感到恶心,她现在根本不想理他的丈夫。没有从妻子那里寻求到的支持的安爱华咬了咬牙,心一横,开口道:“还有解开我的贞操锁!”

   “当然,小白猪,我会解开你的锁的,如果你坚持住的话。”

  

   他抬起头来,看向那只狰狞地直视自己的独眼怪物,安爱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张大嘴,陈汉兴的超大号鸡巴挤过他的嘴唇,停在安爱华的舌头上,他确实很大,可是自己还是能含的住的。咸味,还有古怪浓郁的雄性味道他已经很熟悉了。安爱华脸红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他嘴里的搏动。汉人的大鸡巴是滚烫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他讨厌它,讨厌它,讨厌他....我需要坚持十秒,十秒能有多久?我一定行的。

   “一……二……三……”安爱华在心里默数着,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兴奋不已,他睁开眼瞄了一眼陈汉兴,安爱华眼神中第一次带上了了轻蔑,这有什么难的,我要赢了!

   陈汉兴低头微笑,开始微微地收紧臀部,“六.. 七...” 陈汉兴开始将他的鸡巴向外抽,他在做什么?他是知道自己要输了,主动放弃了吗?就在安爱华默数到八的时候,安爱华嘴里巨大又滚烫的肉棒彻底地离开了他的嘴,他的口水还牵着丝挂在汉人巨大的鸡巴上,随着汉人鸡巴的抖动而摇摆颤动着。

   “耶,我赢了!”安华华兴奋地说道:“这场赌局我赢了!”

   “对不起,小白猪,”陈汉兴说,”不到十秒。“

   “等等,你说什么?”安爱华说,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口水, “你发过誓的!”

   “是啊!我说的是超过十秒,”陈汉兴说, “而你只让我的鸡巴待在你嘴里八秒钟!”

   “可是,是你主动拔掉的!”

   “我有说过我不能拔掉吗?”陈汉兴的脸上带着那种捉弄人的笑容,“你如果对我的鸡巴感到恋恋不舍,你应该要追上它,就像你的妻子一样!你看了那么久,还没有学会吗?“

   陈汉兴的诡计像砖头一样重重的落在了安爱华的心头,之前他认为不可能感到更加屈辱,但他错了。他的手现在颤抖,他感到彻底崩溃了,他被陈汉兴耍了,他吃了他的鸡巴,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他被践踏成碎片的自尊。

   罗娜有些突然地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上,他以为他的妻子会为了自己说些什么,或者安慰自己什么的。但罗娜没有,她扯住安爱华的头,拉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我们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安爱华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了,他条件反射似的舔起妻子的阴户,罗娜开始尖叫,“哦,是的你这个废物!那里,就是那里,不要停下来,你这个废物的舌头比你的露西亚小鸡巴有用多了!”她疯狂地扭动,安爱华完全无法思考,他只能努力的用舌头让妻子更加兴奋,一如他从前做的一样。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听着罗娜的高声尖叫很让他满足,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尤其是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在狂野的欲望中呻吟着,在安爱华的记忆里,罗娜几乎从来没有这样过,一点都不淑女,这才是真正的她吗?她的阴部看起来和尝起来一样好。她下体的皮肤完美无瑕,粉红色的阴唇看起来美的都有些不真实,就像人造的一样。她草莓金色的秀发,她沙漏般的身材,她白皙光洁的皮肤,她漂亮的脸蛋和宝蓝色的眼睛,她那被自己爱液浸透的粉红色阴唇——她简直就是是希腊女神的化身。

  

   “哦,哦,哦,……我去了……”罗娜终于在他的辛勤劳作下高潮了,他的头从她湿漉漉的胯部猛地抬起。她仰面躺着,头靠在两个棕色枕头之间,陈汉兴则骑在罗娜的胸上,他的膝盖深深陷进黑色的床单里,同时他的阴茎笔直向下,他又在让罗娜在给他口交了。他阴茎的大小和角度似乎让口交进行的没那么顺利,陈汉兴粗暴地扇了几下罗娜的脸,嘴里骂了一声“没用的婊子。”便和罗娜交换了位置。现在他背靠着床头,罗娜则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双手双膝跪地,一对豪乳在重力的作用垂成诱人的吊钟形。现在罗娜终于又可以顺畅地给汉人男舔鸡巴了,咕叽咕叽,女人的白人嘴穴被黄种鸡巴彻底贯穿占有,明明呼吸都因为口中物的size过于夸张而变得有些不畅了。可罗娜却好像染上毒瘾的瘾君子不肯放开毒品一样死死的含住男人的巨棒,手口并用甚至连孕育孩子的乳房都被她开发成了伺候鸡巴的工具,她深邃诱人的乳沟柔嫩腻滑,包裹感很强,陈汉兴满意地看着自己紫黑色的大龟头从胯下女人那娇软丰盈的乳球间探出来,然后再被她用小口轻柔的含住,再用刚刚和自家丈夫接吻过的舌头按摩男人敏感的马眼。如此新鲜的玩法,安爱华从没见过,当然这也不能怪自己的妻子偏心,凭安爱华的小鸡巴,即使从前的罗娜有心,也根本无从施展,巧妇难为无鸡之炊嘛。

   “好……好爽你是我见过最会舔鸡巴的露西亚婊子!你生来就是为了吸华夏鸡巴的!”陈汉兴表扬完他的妻子,很快就注意到了跪在床尾不动的安爱华,他拿起自己丢在床头的裤子砸向他:“你他妈的在傻看什么,小鸡巴废物?我有叫你停下来吗?继续舔你老婆的骚逼!”

   “钥匙...你说过的....\\"安爱华哀求道,也许自己真的是个该死的绿帽奴,之前给老婆舔了那么久的逼依然没有动静的小鸡巴,在看到妻子和陈汉兴的口交戏码之后,小鸡巴再度挺立了起来,疼痛再次袭来。

   “我给忘了。在我的裤子里,你自己去拿吧。”

  

  

   在解放了自己的小鸡巴以后,安爱华自觉地来到罗娜身后开始使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来履行自己的责任。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在这个位置吃过妻子的屄穴,但当他把头埋进妻子心形翘臀时,他就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工作,每个人在床上都有自己的角色,也许这就是适合他的角色。

   安爱华的舌头没有那么长,可也足够了。很快,他的鼻子就已经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那是妻子发情的味道。准备工作做好了,罗娜的阴户离开安爱华的嘴,她被该死的黄种男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已经变得多余的丈夫可怜巴巴地看着汉人张开嘴,他开始用舌头在罗娜的唇舌之间进行情色的冒险,黄种男人现在热烈地吻着她,他用牙齿叼住罗娜的红唇,罗娜完全没有抗拒他热吻的意思,仿佛他们是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她用一只手抓着他粗壮的阴茎,纤细如白葱的手指环绕住棒身。在男人温柔的抚弄下,她的两腿不停摩挲着,阴唇间闪烁着女性的需要。 “你会成为一个好妈妈,是吗?”男人问她。罗娜点点头,同时发出一声娇吟。

  

   安爱华踉踉跄跄地下了床,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但他并不敢离开房间。大陈开始把手移到罗娜肥嫩多汁的屁股上,他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插入罗娜早已沦为泽国的蜜穴里。罗娜喘着粗气,配合地坐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向下坐去,整个人坐到了陈汉兴的大手上, “哦哦哦……好大。“

   ”嘿婊子,这不过是一根手指。\\"

   “可是……可是……这根手指是我经历过最……最大的东……东西”罗娜边回答边耸动起她雪白的肥臀,白花花的臀肉撞击在大陈的手掌上荡起一道道香艳的臀浪。

   “比你丈夫的鸡巴还大?”

   “……比……比他的废……废物鸡巴大多了!” 罗娜用双手撑在床上,好让自己起落的更快些,骚穴被手指插弄的噗滋作响,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喷,在大陈的掌心里形成了一个微型的水洼。

   “哈哈,废物看好了,看看真男人是怎么玩女人的。”大陈几乎是用单手托着女人的肥臀,他的臂力着实惊人,看来就像他用一根手指就撑起了罗娜百来斤的丰满肉体。

   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两颗蜜瓜般的白嫩爆乳上下弹跳,罗娜就像一只西伯利亚雪原上的雌兽被陈汉兴这个华夏猎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很快,她就全身崩直在陈汉兴的手指上达成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哦哦~好爽~~小穴变得好奇怪!想尿尿,娜婊子要尿尿了!啊……“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娇吟,罗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泄出了阴精。

   “骚货,你这头大屁股母猪,你只是用我的手指就潮吹了!”

   “嗯嗯~还不是你的手指太粗大~比人家老公的鸡巴还大!“

   高潮以后的罗娜瘫倒在汉人的怀里,大陈将他的手指从她还在紧紧夹着的骚屄里拔出,像喂小动物一样,强迫她吃下自己的潮液。 “骚货,如果你用我的一根手指就能潮吹,等到我的大鸡巴进入你的身体,等到你的子宫被我的精液灌浆,你要疯成什么样?\\"

   “……我不知道。”罗娜只说了这么一句,这是实话,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又有谁能知道呢。她倚在陈汉兴的粗壮的手臂臂上又喘了会气。然后是更多的亲吻,陈汉兴把她翻过来,开始吮吸她的乳房,用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住她敏感的乳头,而她则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尖叫起来。所有的前戏都让陈汉兴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以至于青筋都鼓胀了起来,连他的蛋蛋看起来也比刚才更大了。很明显,陈汉兴也准备好了。他终于跪坐了起来,罗娜则尽可能地张开自己肉感十足的大长腿。他用指尖抚弄着罗娜光洁的大腿内侧,而罗娜则深情的望着他,目光里兼具着欲望和恐惧。

   他们现在在自己的私人世界里,罗娜和陈汉兴都忘记了安爱华这个正牌丈夫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安爱华不过是一个干瘪的身影,蜷缩在房间一侧的阴影里。陈汉兴把他的华夏大鸡巴放在她身上,从她的阴户一直超过她的肚脐。

  

   安爱华可以看出她仍然对把那个东西塞进她体内感到紧张,虽然她已经湿透了,这样的鸡巴看起来能把她撕成两半。陈汉兴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低头盯着他金发碧眼的美丽公主看了好久, “宝贝,放轻松,宝贝,我不会上伤害你的,我的小兄弟也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希望我的小母狗尽可能快乐。快乐的妈妈才会生出健康的宝宝。”

   “我相信你,请慢慢来,”罗娜说, “把它放进去,但请不要伤害我,嗯,我想你要先把我撑的开一点。”

   “你放心,我对你们露西亚人可是很有经验的,”大陈笑着,用双手压着罗娜双腿尽力的向两边压,她的屁股因为反作用力几乎离开了床。 “该死的小母狗!你的屄穴是我见过的露西亚女人里面最漂亮的!”

   “谢谢夸奖,陈汉兴主人。”罗娜痴痴地望着他。

   他们俩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只通过他们的眼神交流,陈汉兴开始慢慢地将充血的阴茎尖端沿着罗娜的粉红色花蕾摩擦。虽然已经很湿了,但他的动作依旧很慢,他温柔地将他的先走液和龟头上尚未变干的爱液涂抹在柔软的外层褶皱中。

   终于到了这一刻,罗娜的脸上同时流露出惊恐、期待和兴奋。当她的新欢开始将他的华夏大鸡巴与她光滑的蜜缝小洞对齐时,她闭上了眼睛。

   “好吧,我要进来了,”他提醒罗娜, “只要放松,宝贝,享受它。你越放松,你就越能更好地享受这样的大鸡巴,我会把你肏上天的。”

   在罗娜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陈汉兴已经设法将他那顶紫黑色的王冠塞进了她的体内,她天鹅绒般的阴道内壁在他脉动的巨蟒前向各个方向分开扩张。这只是开始,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壁这么多年来都没被丈夫触碰过的神经跟着活了起来。大陈依然专注地看着二人的交合处,肉屌从上而下,缓慢但夸张地的楔入女人紧致的淫乱肥穴里,每次看到如此光滑的白色处女地被自己的华夏大鸡巴开垦都让他的内心感到无比满足。接下来每一厘米的推进对罗娜来说都是艰难的,现在真的已经抵达了全新的领域了,丈夫的小鸡巴从来没有拜访过的地方,这让她的身体紧张地缩了起来,她捂着肚子,然后用类似刚刚被子弹射中的惊讶表情盯着陈汉兴看。

   大陈对露西亚女性的不适应早有了经验,他在罗娜的阴道里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拉出一两寸,再慢慢地把它推回去,这样往复来回,好让她能够适应。他接着放开了她的一条腿,然后将她捂在肚子上的手抓了起来,与罗娜十指紧扣。大陈又继续深入了几厘米,罗娜呼吸声急促而短促, “该死的宝贝,你确定你不是处女?”

   “不,啊……我不是处女。”

   “可你是华夏鸡巴的处女。”

   “是的,主人,啊……我是华夏鸡巴的处女,请慢一些。”

   “操蛋的露西亚小紧逼夹的我太紧了!”

   安爱华觉得自己可以看到罗娜宝蓝色的眼睛里有一种强烈的痛苦,当然这痛苦很快就消失了。她望向自己的下体,她现在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华夏阴茎刺穿了,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自己真的被一根坚硬似铁的巨物插入了。

   陈汉兴喜欢她的反应,但他发现再也忍不住了,这么下去,他可能要花上好几年能在这个女人体内射精。他黑色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狂热。罗娜也发现了,但不知道如何回应。发生了什么事?一百万个令人不安的想法同时在她的脑海中掠过,但现在已经太迟了,自己已经踏上了不归路。

   陈汉兴开始抽动了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浑然不顾罗娜眼角沁出的泪水, “等等,陈汉兴主人,请慢一些!你太大了啊……我,啊……我受不了的……”

   “你这个性感的白婊子!我忍不住了!”

   “不,求你了!不要太快,主人,啊……求……求你了,你答应……我了,答……应了!”在罗娜痛苦的哀鸣中,陈汉兴那根华夏巨炮势如破竹地推进着,内部全新的花径嫩肉从四面八方将棒身前端紧紧夹着。

   “闭嘴!你这个露西亚小母狗!”

   “噢,好痛……痛,你在伤害我,主人!”

   “我是在开发你,宝贝!我正在开发你这只已婚的露西亚小母狗!”罗娜开始呜咽,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会让这个粗鲁的男人进入她的体内?而她自己的丈夫就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闭嘴露西亚婊子!哭什么!”

   陈汉兴的大鸡巴在她体内高速进出,它正在调整露西亚肉屄的大小,好适应他两腿间愤怒的蟒蛇。罗娜被他压在床上,她的下体感觉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火钳,她被压在床上,雪白的双腿张开,虽然她很顺从,虽然她的阴户已经极尽所能地在分泌爱液在帮助润滑这个怪物一般的巨大生殖器。即便如此,每一寸的疼痛都令人难以忍受,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分成两半了。更糟糕的是,陈汉兴已经完全疯狂了。她只能咬紧牙关看向天花板,嘴里呼出毫无意义的惨烈嚎叫声,又粗又长的东西每一下都在进入自己体内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越来越深,她的蜜洞在男人的蛮力之下伸展扩张。偶尔她也会低头,再一次震惊,她竟然能把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

   陈汉兴越来越用力,她的思绪都被肏的飘离到了奇怪的地方,像是她田园诗般的青春。当年,学校里的每个人都在称赞罗娜的美貌,同学们都同意,如果有人要嫁给王子并住在一座大城堡里,那就是罗娜公主......

   陈汉兴没有看她,他仍然低头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欣赏着他的华夏婴儿制造机在她的小洞里撞来撞去的性感对比,这个小洞看起来已经是原来的两倍或三倍了。他还有好长一截可以喂她,他再一次朝前全力一突,罗娜再次痛苦地大叫,而他肿胀的蛋蛋第一次用力拍打在她带着褶皱的菊花上。

   “啊!!!救命!!好大!!快停啊!!!”罗娜恳求他,她美丽的面庞痛到扭曲变形,同时她试图向后爬行以脱离他的鸡巴,但没有成功。 “疼,疼,太疼了!”

   陈汉兴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他知道他身下的女人很痛苦,但他也知道她很快就会习惯,就像他所有的女人一样。当你用25厘米长的大鸡巴肏她们,沦陷是迟早的事。罗娜的脸确实很漂亮,但那又怎样,露西亚女人天生就是我们汉人的猎物,无论年龄和身份,她们的宿命就是被我们汉人所征服。 “你这个漂亮的婊子,你这个漂亮的露西亚婊子,”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骂着,“这就是你渴望的。我占有了你。看看这个紧致的露西亚屄穴,我现在拥有这个露西亚屄穴,只有我!”

  

   就这样被高速抽插了一段时间后,罗娜惊奇的发现扩张带来的疼痛渐渐消散,而抽插带来的愉悦越来越强烈,她的哀嚎慢慢转变为轻轻地闷哼,她绷紧的身子也慢慢地开始放松,身体也慢慢地开始跟随陈汉兴抽插的节奏迎合了起来。

   “开始爽了?宝贝。”

   “哦,是的,大鸡巴……哦哦哦~人家变得好麻好痒~快肏我~肏我吧,主人,肏死我这个露西亚骚婊子” 别说她的丈夫安爱华了,连她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说出的话语。

   “你是谁的婊子?”

   “我是你的婊子!”她告诉他。

   “等你给我生完孩子,你每次带你的孩子出门,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个哈华夏鸡巴的荡妇。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喜欢,是的,我喜欢!我想要怀上一个健康的汉人宝宝,我需要主人的精液,我要给主人生宝宝。“

   “该死的露西亚婊子!” 他说,随着高速的抽插,他的蛋蛋啪啪啪地敲在女人的屁股蛋上。 大陈用两只手抓着罗娜两颗雪腻的乳球用力地揉搓,他肌肉发达的臀部像永动机一样提供了无穷的动力,驱动着他勇猛抽动、顶入。几乎是每一下都又狠又深地操入罗娜肉穴的最深处,大鸡巴将她紧窄娇嫩的花径肉壁撑得满满当当,他们短暂地吻了一下,然后陈汉兴停下来看着她,突然往她嘴里吐了口水,罗娜像是接到了什么天仙玉露一般把每一滴口水都吞吃了下去。

   “真是贱婊子,夹紧你的骚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把你的小逼都肏松了!”

   其实罗娜只是因为体力消耗的过大,两腿之间有点使不上力了,但她没有争辩,她只是媚眼如丝的看着陈汉兴,用她那双修长的藕臂一直环绕在他粗壮的脖颈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应道:“是啊,你的中国鸡巴这么大,人家都被你搞松了呢~啊啊啊~要去了~~“这位丰美白皙的大美人在自己淫辱的话语之下居然又达到了一个高潮。人妻像一只白色的八爪鱼般紧紧抱住压在自己身上强壮的异种奸夫,透明如水的人妻阴精再次从花心喷薄而出,一头浇在陈汉兴的硕大龟头上,让陈汉兴倍感舒爽。

   陈汉兴拔出自己还在冒着热气的巨大阴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尽管罗娜现在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她还是努力的跪坐了起来,她愿意尽一切所能去满足这个伟大的完全征服了自己的异族男子。她感觉到有什么温暖又湿漉漉的东西从划过她的臀部,她大声喘息,那个东西压在了她的阴唇上。陈汉兴现在用双手抓住她的腰,然后他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罗娜的身体因突然其来的穿刺而感到一些不适,但是这次比之前顺利多了。很快,快感的浪潮随着汉人的动作再度高涨了起来,罗娜现在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实话说,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整个人像快瘫软的烂泥。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双腿打着颤,头无力地杵在床上,女体呈一个三角形,外部力的支点便是大陈坚硬如铁的鸡巴,她全身的媚肉都随着男人的撞击而颤动。大陈命令她转头看着自己,他喜欢看到那张可爱的脸上迷醉的神情,女人便以一个跪趴着的回头望月的姿势崇拜地望着自己的新主人。大陈的身上也湿漉漉的,没人能分的清是他流的汗还是露西亚人妻喷出的潮液。大陈一直很喜欢用这个姿势肏弄露西亚人妻,女人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她在用自己的小穴向华夏征服者降伏一般,这是真正的雌伏!而且胯下的罗娜身上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性感。他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撞击下打颤的大白腿,他喜欢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脚趾不受控的卷曲,他喜欢看女人白色多汁的臀肉在他撞击下弹跳变形,他喜欢女人的小紧逼对他的分身如虎钳般的抓握,她潮湿温热的小洞是快乐的源泉,是真男人的天堂。最最关键的还是女人脸上对自己露出的崇敬的神色,每当自己的大屌在骚货的紧逼中触底,崇拜就会多上一分,他可以清清楚楚地从露西亚女人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中阅读到。

  

   陈汉兴看得出来,自己已经彻底的征服她了。 “你喜欢我的鸡巴对吗?”

   “对对对!”

   “我是这个小白逼真正的主人!你以后还会让你废物露西亚丈夫碰你吗?”

   “不会!不会!这个小鸡巴只配自己撸,操我,操死我把,陈汉兴!我要给陈汉兴爹爹生好多混血宝宝!”

   ”骚女儿!有了汉人爸爸就不要老公了,你老公在边上看着呢!“

   罗娜咬了咬下唇,狠狠地说道:”让他,啊……让他看,这个废物绿帽奴正好能看着撸……喔……亲爹爹……亲祖宗……骚货要爹爹天天干骚货的小穴喔……不行了……亲爹爹太会干了,女儿的……女儿的露……露西亚骚逼要被亲爹爹肏穿了!“罗娜再度在陈汉兴的肏弄下达到了一个足以升天的高潮。

   安爱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罗娜已经完全变成一个荡妇,自己和她多年的感情都在汉人铁打的鸡巴下灰飞湮灭。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自暴自弃的安爱华也不必再顾忌妻子的目光了。他像发了疯一般撸动起自己短小的露西亚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流出根本不能让女人受孕的废物露西亚精液,做绿奴有什么不好呢?妻子绝顶高潮的样子那么美?自己和罗娜结婚以来又见过几次?而面前这个汉人,一个下午让罗娜高潮的次数就比他们结婚以来经历的都多。承认自己是劣等民族是让人痛苦的事,但这是事实不是吗?露西亚民族又有什么比得过大汉呢?历史辉煌?人家建立起世界性大帝国的时候,我们露西亚人不知道在哪里做野人呢?聪明?众所周知,东亚人群的平均智商世界第一。我们现在不要说和汉人比身体,就是性能力的差别都像天与地那么远,我们就该让大汉民族替我们好好改造下我们劣等的基因,我们就该像被汉人彻底同化的众多民族一样老老实实地被大汉融合,坦然地接受本民族湮灭于历史长河的命运。匈奴,柔然,突厥,回鹘….绵延千年的所谓“龙狼”之争,狼凶残又狡猾,可是狼崽子不停在换,而龙的子孙永远屹立不倒!现在该轮到我们露西亚了吗,北极熊比狼更加贪婪凶暴,甚至狠狠地从龙身上剜下了好几块肉来,然而当真龙重新苏醒,翔于九天之上,我们的结局也不会任何不同,历史该回到正轨了,龙裔即将再度统治世界,我们早投降输一半捏!

  

   还在享受男女交合极乐的陈汉兴和罗娜自然不知道安爱华丰富的内心戏。在享受过罗娜用肉穴的蜜汁给自己的大屌做的又一次全方位无死角的液压按摩以后,大陈再度发车,他其实也有些忍不住了,现在该用一次猛烈的冲锋让这个白种女人彻底地成为大汉的生育工具了。他慢慢地加速,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大鸡巴上沾满了白花花的女性爱液,这爱液本来该是透明的,但是在自己鸡巴高速摩擦和搅拌之下竟然像奶油发泡一样都成了泡沫状。他咧嘴一笑。拍了拍罗娜那白花花的肥屁股,加快了动作,现在她阴道里的阻力比之前小的多了,说实话肉屄太紧也不是什么好事,男人开垦的时候费力不说,勒的鸡巴也疼,满足感更多还是来自于心理。现在这已经被自己耕开的熟地在性体验上才是恰到好处。没有几下罗娜就再度尖叫着僵直了, “该死的白婊子,你也太敏感了,你就这么哈我们汉人的鸡巴吗?你这个妓女,白种母狗,露西亚民族的背叛者。”

  

   这次罗娜并没有继续用骚话回应,她几乎已经要无法思考了,她只是从喉咙里不停地挤出些没有意义的叫声。

   大陈笑着弯下身子,用一只大手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提了起来,男人用强壮的身躯和臂膀环绕住女人,女人则转过头来,报之以热烈的吻,他们用双唇又疯狂地递送和交换了一波体液,然后陈汉兴松开了她,扯住她的双手,从后面继续猛肏她。鲜红色的穴肉紧紧包裹在他的阴茎上,穴肉像有生命一般地吸裹着自己的鸡巴,在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蠕动吮吸快感冲击下,陈汉兴知道自己就要守不住精关了。“哦,我要射了,你的第一个孩子来了!你准备好了吗?露西亚婊子,你准备好迎接你的第一个黄皮儿子了吗?”

   “是的,射死我吧!”罗娜用最后一点力气回应到,她被压抑多年想要受孕的母性本能完全释放了出来,她闭着眼睛抽搐着看起来就像是被电到了。 大陈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发了疯,他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罗娜有些担心,因为他的撞击越来越重。她害怕这样下去男人会撞断她的尾椎。她身后的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听起来就像你在黄河壶口瀑布边上听到的一样,罗娜同时迎来了她今晚的第n次高潮。在最后一次挺枪突刺之后,陈汉兴终于不动了,他把自己长枪一般的鸡巴尽可能深地插入罗娜的体内,他就像一个正在往克林姆林宫尖顶上插上龙旗宣誓华夏对露西亚的主权的战士一样开始执行对露西亚人妻身体最后的占领仪式。罗娜能感觉到陈汉兴的五指都深深地没入自己浑厚肥腻的肉臀中,她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家伙在自己牝户内的每一次搏动,陈汉兴开始发出如兽吼一般的嗷叫。第一股浓稠的粘液从他的紫黑色皇冠尖端射出,按照他的承诺完美地命中了她的子宫,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又浓又稠的华夏高等基因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子宫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发自内心的喜悦,自己的子宫和卵细胞也一定像久旱逢甘霖一样开始啜饮起男人的生命精华。她背过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太神奇了,男人的下垂的春袋的抖动是如此地明显,它们像水泵一样向自己的体内泵送着能让自己成为母亲的魔法药水。第四第五……罗娜开始无法计数了,他已经筋疲力尽了,陈汉兴也一直抱着她不动,狂暴的射精到底结束了没,罗娜并不清楚,反正他像烧红的铁条般的肉棒仍然卡在她已经完全红肿的阴户中。

   “你看起来累坏了,孩子妈。”他一边笑着,一边轻柔地按摩她丰满的臀部,他们两个仍然通过他的大肉棒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哈……呼呼……我……我确实是动不了了……你也太……太厉害了……”让人狂乱的块感已经渐渐地消退,但是罗娜依然能感觉到高潮的余震在自己的体内激荡着,“对了,你……你怎么还这么硬?你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是的,当然,我得病了,”大陈边说边把他的鸡巴从她的阴户里拔了出来,“一种露西亚热病,看到露西亚女人我的鸡巴就开始发硬!”

   罗娜自然知道这是属于大陈的幽默,她还来不及给出回应,罗娜被扩张成幽深黑洞一般的阴户随着大陈拔鸡巴的动作竟然传出了一声响亮的类似放屁的声响,这让露西亚妇人羞愧地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陈汉兴开心地笑了笑,“没关系的,这是和汉人做爱的日常体验之一,我把你装的满满的,你看它们正在往外流呢。“罗娜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热乎乎的像浆糊一般的流质正汩汩不停地向外外流着,那是他的精液,汉人的精液,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这些高等的华夏宝精开始以惊人的速度从她已经有些外翻的鲜红色花朵中渗出,其中一部些粘在她的大腿上,但大部分都滴到了床上,把床单弄得是一塌糊涂,这量也太大了,自己的肚子居然能装得下这么多。罗娜太累了,她以这样类似狗狗的姿势趴着睡着了,或者应该说是昏了过去。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大陈拍了拍他,“好了,宝贝,该起床了。”

   罗娜晃动了一下惊醒了,一股新的乳白色软泥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腿上滴落到床上。她感觉她的臀部被拉了起来,“干什么?我还想再睡会儿,我太累了,宝贝。”罗娜抱怨到,她揉着眼睛,看起来有些生气,她的金发乱糟糟的。

   “我的工作是继续操你,直到我能够确认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嗯……好吧……可是,我们才刚刚做完耶,不应该休息一会儿吗?”

   陈汉兴轻摇了摇头, “宝贝,我们才刚刚开始呢,拒绝主人是要受到处罚的哦,念你是初犯,就罚你学声狗叫吧!”

   “什么?”

   “像小狗一样叫给我听,我的小母狗。”

   “汪?这样可以吗?”

   “你可以表现得更好!”

   罗娜翻了个白眼,还是让步了,她清了清嗓子,叫道:“汪汪汪!罗娜是汉人爸爸的小母狗!小母狗要汉人爸爸,要汉人爸爸肏我!汪汪汪!”

   陈汉兴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显然他对罗娜的表现很满意,“露西亚骚女人!今天爸爸一定让你不孕不归!“

   小母狗罗娜的屁股高高地往上翘着,她的肉洞里又热又湿,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她再一次被那头大黄牛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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