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头、黑人、种猪玩坏的永雏塔菲让雏草姬撕心裂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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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头、黑人、种猪玩坏的永雏塔菲让雏草姬撕心裂肺

  最后一次见到塔菲的时候,她变得很安静。

   曾经天真透亮的眼睛如今已安详地闭合,长长的睫毛羽毯般覆盖着眼睑,能说会道的小嘴巴也紧抿着,嘴角露出一勾做了甜梦般的弯弧,仿佛一切的苦难和经历都不过像个噩梦一样结束了。

   她的小脚端立在我面前,粉嫩柔软的脚趾不似我过去看到它们踩在泥水和粪土里的模样,变得干净且香艳。我捧起她的一双小脚,放进嘴里慢慢品尝,这是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却已经无法激起我心中的波澜,就像吃饭之前涮了涮口一样平淡。

   塔菲的脚如我幻想的那样,香甜可口。我的舌头包裹她的脚趾,触探她的脚心,牙齿轻轻撕起她脚背的皮肤,看她紧弹的皮肤被扯皱回弹,留下粉红的牙印,这一切全部发生在塔菲的眼前,但是她现在无动于衷,甚至不愿抬一下眼皮。这已然不是我当初遇到她的模样。

   面对长桌上琳琅满目的器官烹饪,咀嚼着嘴里塔菲的幼嫩足趾,我的思绪蹁跹流转,终于慢慢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直播间里荤话连篇的V圈小主播,用稚嫩但对肥宅来说恰到荤处的塔言塔语蒙骗一众头脑简单的管人痴。当时的她顶着一头粉毛和青春无敌的脸颊,形象在批站直播分区里一骑绝尘,姣好的少女肉体对荷尔蒙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而骨子里雌小鬼和阴湿病娇的本性又总在不经意间产生巨大的性吸引力。她的动态下面总是有无数粉丝不顾形象地发情,而她的回应也总是热情又主动宛如伏在床被里对你拍打怀中空气的雏妓,初入V圈的我很快也沉迷其中成为发情评论的一份子。

   她的私信列表里网罗V圈各种牛鬼蛇神,而她也来者不拒三教九流全数归纳裙下,虽然是个人势但以肉眼可见的耐久和努力让自己爬上了国V舞台的聚光灯之下,尽管手段略让人咋舌。

   凌晨四点我在私信里问塔菲,塔菲会抛弃雏草姬吗?塔菲回复给我一个No喵的粉毛表情,说她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最喜欢的雏草姬。

  

  

   第二天直播游戏玩到深夜,平日不显疲倦的塔菲气息却异常沉重,当时的我听着塔菲粗砾的呼吸声满是兴奋,还以为那是对雏草姬别开生面的奖赏,现在想想一切悲剧的开端也总是这样被误会。

   事情的起源是一条1000元的SC:“塔菲的原神玩得不错啊,陪我玩玩可以吗?”

   这种富哥儿发言在塔菲的直播间并不鲜见,即使他说的话看起来有些高姿态,但是在鲜红的的留言框里也显得很合理,塔菲作为知名的炒作女王每天要应对的奇葩留言数不胜数,所以直播间里根本无人在意留言内容,只零星飘过两条富哥V50的弹幕。

   但是有一个人很在意,那个人是塔菲。

   这条SC一出现在留言区,塔菲的呼吸声就加粗了几分,手里玩着的可莉也忘了放大招。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就像没有看过留言区一样,闷声玩游戏,和弹幕的互动也停止了。

   随着塔菲一言不发嗯打了十几分钟原神,弹幕池的刷新速度逐渐变慢,但是突然又炸开了锅,原因是富哥又发了一条SC,数值是2000。

   血红色的留言框上面说:学狗叫两声就给你上总督,怎么样?

  

   这种话显然超出了开玩笑的边界,我看到以后非常气愤,点进他的空间就准备摇两条独轮车,却发现这个号下面没有一条动态,纯金色的头像和一眼刚注册的乱码ID让人找不着发泄口。我还是很生气,在直播间里开始骂他,其他雏草姬当然也是一样,独轮车像雪花一样飘过屏幕。

   塔菲随后暂停了一下游戏界面,夹着嗓子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含混,有些敷衍潦草。

   我感到更加生气,虽然这么做能恰米,但是节目效果很差,而且对粉丝很不尊重。平时塔菲虽然经常训粉捧老头跟雏草姬对着干,但是相互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底线,那就是粉丝群体里是没有明面的三六九等的,今天这样一搞,完全把脚踩在这条底线之外,雏草姬群体肯定要狠狠地开团了。

   还没来得及打开V8发帖,突然被屏幕上五颜六色的画面冲击了眼球。我仔细一看,是一连串总督开通成功的通知。

   接下来的一分多钟里,无数忽然冒出的三无小号纷纷完成了总督开通仪式,塔菲的直播间排名从虚拟区第十六坐火箭一样冲上了直播分区榜首,并且直播热度甩开第二名两位数......那是个粉丝数百万的百大up,而今天是他的生日会。

   直播间的总督数量还在上升,最后定格在一千,按照两万一个月的开通费用,塔菲今晚挣了两千万。

   塔菲还在谢总督,每个乱码都非常拗口,但是每一条都价值两万块。弹幕池一时间停滞了,因为半天说不出话,我也石化在椅子上,手里是编辑到一半的帖子“塔女妖终于不演了,捧老头收米一个舰长学一声狗叫。。。”

   塔菲面对着一条弹幕也没有的直播间念完了总督名单,然后宣布自己身体不舒服今天的直播到此为止,比以往下播时间提早了六个小时。她的声音疲惫困倦,仿佛已经十天没有睡过觉。直播间黑屏以后,雏草姬才突然反应过来,仿佛刚刚处理完脑子里的信息,满屏刷起了问号。

   回过神后我才想起,以往念留言区一条不落的塔菲好像没有念那两条SC。

  

   晚上塔菲没有发动态,微博也没有营业,上条动态的回复区直接变成战场,一夜囤积了上万条评论;切片在下播后光速放出,三十分钟播放超百万转发过万,QQ群里塔菲的新闻在病毒式传播,我加的一百多个话题各异的群十分钟内全部看到了转发;V吧的热度创造历史新高,贴吧热榜前十全是塔菲和老头的话题,V吧的盒大手开了一整晚也没有找到一千个总督的任何一条消息,好像他们是凭空出现。

   讨论持续到第二天下午,到了塔菲要直播的时间。

   不停刷新直播间的时候我在想,现在正跟我做同样操作的人有多少?至少有一万人了吧?

   然而直播并没有如期而至。塔菲的账号发布了一条新动态,从语气上看确实是本人。

   “要跟雏草姬们说白白了喵😺taffy遇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发展机会喵,可以实现自己的偶像梦的喵😺所以接下来的一阵日子可能要消失了喵😺等到taffy变成真正的偶像再回来陪伴雏草姬们喵😺”

   关闭了评论区,但转发量是七位数。

   重复解读这条相当于休眠公告的动态直到大脑空白,我气愤地砸坏了键盘。塔菲确实谈及过自己的偶像梦,说羡慕同为虚拟偶像,别人可以在舞台又唱又跳粉丝拥簇星光瞩目,而自己只能嗯打游戏在阴湿角落玩软色情;也说过自己进入这个行业的初衷是实现偶像梦想,然而经历工会背刺跟运营捅刀后变得心灰意冷。

   当时入脑的我共振地可怕,破天荒发了条30块的SC鼓励塔菲,下播后又在私信里搜肠刮肚说些萌萌蠢话,第二天看她继续闷声打游戏,才反应过来看营收,不出意料果然又是个小高峰,于是感叹塔菲的节目效果真是越来越精妙。

   所以这种用于休眠公告的偶像梦借口在两千万之夜的对比下讽刺得可笑。我随手翻了下论坛,V吧里跟老头开银趴的小簧文都整了上千字了,雏草姬在自留地里要么玉玉要么发癫要么ttk。

   想想塔菲过往的作为,不会真的有人把塔菲的公告当真吧?那可太令人恶心了。

  

   塔菲作为虚拟偶像的生涯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烂完,以至于瞬间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丑闻,三个月以后V圈再没有关于她的一点话题,只有许多脍炙人口的定型文把她和老头的故事钉死在耻辱柱上。

   而我跟塔菲的最后联系则保留在私信列表,时间是三个月前。界面上是我满屏的“什么意思?”而塔菲的最后一次回复就在昨天:

   “taffy永远不会离开最喜欢的雏草姬们喵😽”

   很快我就彻底远离了网络,远离了那个有美好也有狗屎的V圈。

  

   夏天到来的时候我在上海找了一个洗碗的暑假工,饭店开在夜生活很繁华的商业街,后厨则藏在苍蝇胡同的弯弯绕绕里。每天凌晨三点以后我负责打包一天的厨余垃圾从厨房扔到后街的垃圾堆,那条路是无数门前富丽堂皇的营业场所藏污纳垢的地方。

   我没有想到能在那里再次遇到塔菲。

   后街因为人少,路是很黑的,很多酒吧小旅馆的天窗跟后门都开在这边,环境差到走两步就能踩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倒垃圾的时候我看到四个垃圾箱后面有身影在蠕动,以为是猫,扔了垃圾袋转过来看,却猛地看见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我吓得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后厨,回来后就把这件事讲给值班经理说了。

   “后街这两天跑进来一个女傻子,长得挺好看,染了一头粉毛,但是疯疯癫癫的,挨操都不反抗,被晚上的流浪汉糟蹋了好几回。”

   “兴许你碰上了。”

   他回复我。

  

   我听完有种不好的预感,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一直到第二天上班。第二天白天下雨,晚上我主动请求倒垃圾,领班咂笑了一下就让我去了,我觉得他笑得很恶心。

   一路跑到垃圾堆,路上满是水坑,我绕着垃圾箱来回走了四圈,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

   我轻舒了一口气,准备回去,然后听到一个拐角的胡同里传来像猫一样的唏叫。

   我听得不真切,进到耳朵里竟然变成了女孩的啼哭,不由得往那边多走了两步。靠近拐角发现那是个酒吧的后门,挂着颜色杂乱的霓虹灯,把地上照得脏兮兮地黑。我知道这种后门的后半夜一般是瘾君子出来溜嘴跟动手动脚的地方,就不打算再往里面走,然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拐角里面踢出来一只皮鞋,小圆口低跟,是jk常穿的学生鞋。

   “塔菲...”

   我下意识地说出来一个名字。

   耳朵里的猫叫也变得真切了,是女孩啜泣的声音。我踌躇着转过拐角,看到一上一下两个身影趴在墙上。

   在下面的是一个格子裙被撩到腰上,露出两瓣屁股的女孩,光着脚踩在水坑里,腿上青红痕迹一块接着一块,还有频繁使用注射针头留下来的针眼。她的手跟脑袋被按在墙上,脸被扭到了背对我的方向。另一个趴在她身上的是附近的流浪汉,浑身散发着垃圾堆的腐臭味,正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头,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胡乱揉捏。他用没穿鞋的臭脚把女孩的内裤踩到她的脚踝边上,还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孩身上阻止她的挣扎,女孩的身体紧紧贴在墙上跟随抽泣的节奏颤抖着双腿。他胯下紧紧贴着女孩下身的地方,我仔细看了眼,应该是进去了。

   “操你妈的看什么看,给老子滚远点。”

   流浪汉瞪着眼睛冲我大骂,按着女孩脑袋的手高高挥起来像是要对我动手。他的腰还顶在女孩屁股上,做着慢速的抽插运动,女孩的屁股被来回推举,白花花的臀肉像波浪一样摇晃。

   “对...对不起...”

   我跌跌撞撞往后跑,连滚带爬着滑倒了两三次,直到撞开后厨的门,领班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我偷懒磨洋工,还破口大骂。

   “跟条死狗一样,倒个垃圾能花半小时?懒鬼屎尿多!”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边鞠躬一边道歉,领班往我脚边吐了口痰,双手插着兜,肚子上的肥肉几乎顶到我的脸上。

   “出门看条母狗就给你逛了半天,没见过公狗日母狗?他妈的最看不起你们臭念书的,生下来就高人一等?见过什么世面?什么都懂?他妈的就爱摆谱,呲脸平时摆给谁看呢?念了书就是爹?”

   我重复道歉,除了道歉想不到还能做什么,眼眶慢慢变得温热,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最后看到的画面,佝偻瘦小的乞丐爬在洁白的少女肉体上。

   她把脸藏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粉色的头发脏得像抹布。

  

  

   我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又是怎么把沉重的躯体扔到床上,第二天起床空气热得连呼吸都发烫,而我甚至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睡着。

   想确认自己的精神状况,于是起床准备接杯冷水,却发现自己虚弱得没办法站稳。

   电话响了,是领班,来电显示竟然有29个未接。

   “已经整整三天了,不想上班就别上,这个月工钱也不会结了。”

   “对不起,晚上就过来。”

  

   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门前的垃圾箱,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一个粉色头发的脑袋,我知道我已经魔怔到了骨子里。

   来到后厨,领班看我憔悴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指责,象征性地骂了两句后吩咐今天不要再做重活。

   “倒垃圾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我说。

   领队又咂笑了一下,这次没那么恶心。

   凌晨三点到了,我提着两个齐胸高的垃圾袋往后街走,内心已无悲喜,甚至隐隐期待将要遇到的场景。

   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的同情本就毫无道理,像塔菲这样随意抛弃粉丝的雌小鬼,本就应该在垃圾堆里被排着队轮奸。

  

   来到后街,期待的场景却没有出现。昏黄的路灯下面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蹲在垃圾桶旁边,脚下是被扒拉得乱七八糟的厨余垃圾。

   我走近前去,少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靠近,双手在一堆粘稠污浊的剩饭堆里刨拣着什么,直到我走到她的身后,看到她在臭气熏天的剩饭里捡出些还能辨认模样的食物然后塞进嘴里,一旁的苍蝇饶有兴致地跟她一起大快朵颐。

   “是塔菲吗。”

   我低声问。

   没有回答,少女继续把泔水扒拉进嘴里。

   我蹲下来慢慢靠近她,看样子她的鞋子之前丢了以后没有找回来,所以才赤着脚踩在一滩泔水里,脚上被划出很多细小的伤口,脚趾也有碰伤的红肿。

   之前没有看清楚,现在借着路灯才发现她的处境是多么凄惨。她的腿上胳膊上有很多硬块,硬块中间是一个可怕的孔洞,四周的皮肤皲裂且干瘪,毫无正常皮肤的弹性跟颜色,我知道那是频繁在一条静脉上使用注射器的结果。

   她的身体骨瘦如柴,很多地方只是皮包着骨头,皮肤因为贫血呈现出不健康的惨白色,这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她给我的印象如此刺眼。

   “塔菲,我们回去吧,还有雏草姬在等着你。”我悲伤地说。

   被发绺糊着的面孔忽然抽动了一下,少女慢慢转过头,空洞的目光让我感到恐惧。

   她突然栽倒在我面前,白骨一样的双手抱住我的裤腿,嘴里嘟囔着一些话。

   “药,给我药,快,我要死了,给我药。”

   我吓得一脚踢到她脸上,挣脱出她双手钢钳般的桎梏,同时神魂不定地惊呼:

   “你不是塔菲?!”

  

  

   “那玩意管自己叫阿夸,天天在垃圾桶翻泔水吃,睡醒了就找人卖批换毒品。”

   “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什么,毒狗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领班数落我。

   “后街一年不知道要死几个那种玩意,也就你们这种死书呆子这么大反应。”

   “对不起。”

   “以后离那东西远点。这片儿栽在毒狗上面的死书呆子可太多了。”

   “工钱扣三天,明天别迟到。”

   “好好好。”

   回到出租屋仍然惊魂不宁,依然甩不开那个女毒狗可怕的样子,但是被毒狗吓到的那一瞬间我也突然意识到,我还是不希望塔菲过得凄惨。

   不是她,也好。

   出门倒垃圾,对门口的垃圾箱还心有余悸,仿佛会从里面跳出来一个瘦骨嶙峋的毒狗冲我挥舞注射器。甚至不敢多看垃圾桶两眼,扔了垃圾就扭头小跑。

   “别跑喵,别跑喵。”

   我猛的停下脚步,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声音。

   “请......请帮帮小菲喵。”

   垃圾桶旁边传来那个熟悉的,只要一听到,牛子就会开始膨胀的声音。

  

   从便利店买完一次性内裤跟新丝袜新毛巾后,我坐在弹簧床上。桌子上罗森的便当已经被风卷残云,看着浴室毛玻璃后升腾起的白雾,和着淅沥沥的淋浴声,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地遇到了那个女人。

   手边是被她穿得破破烂烂的公式服,白色衬衫已经变成了土黄色,百褶裙也起了毛边,可以想象消失的三个月里塔菲受了很多苦头。

   地上是脏兮兮的靴子,和随便一团就塞进靴子里的黑丝。塔菲脱鞋的时候有些难为情,因为随着她慢慢拔出脚,狭小的出租屋马上就被浓浓的酸臭味占满。而当她把满是勾丝的破烂黑丝从大腿上慢慢滚下来时,一股更加浓厚像是山西老陈醋的酸味充斥了空气,熏得我无法睁开眼睛。

   黑丝从脚尖离开以后我看到了塔菲裸足的全貌。可以猜想她的靴子应该有个把月没有离开过脚,所以被整整一个月的黄酸脚汗浸泡过后她的裸足已经近乎尸白,像是泡在福尔马林液中的肢体。但这并没有掩盖塔菲裸足的瑰丽,反而因为白得不健康的颜色,让她的裸足有了更加奇异的美。看到塔菲的足弓像古希腊雕像一样饱满又圆润,足心则像和氏璧般粉嫩洁白,虽然她对自己的脚臭十分害羞,但她也许不知道这股滋味进入雏草姬的鼻孔里会让他们多陶醉沉迷。当看到塔菲的趾骨突出瘦削,从粉白圆润的脚趾上直直来到脚背又潜藏进足背点缀着病态般紫色的苍白皮肤下,我知道我的心已经被面前的女人永远俘获了。

   现在塔菲正在我的浴室里洗澡,隔着毛玻璃和氤氲的水蒸气,塔菲姣好的萝莉体型在我脑海的幻想里若隐若现。我想再清晰一些脑海里塔菲酮体的模样,于是捧着两只脏兮兮的靴子,把脑袋狠狠地埋进去。靴子深处皮革腐烂的苦涩跟在鞋垫上不知道刷了几层的脚垢跟脚皮的酸臭让我感觉自己似乎更加了解了塔菲,自己鼻孔探索的地方过去三个月里是如何包裹塔菲幼嫩的小脚,载着她东奔西跑,又见证了她跟多少老头的床笫欢合,见证了多少有钱的肥仔捧着她白花花的裸足用牛子摩挲,射出精液,命令她踩着湿乎乎的精液穿上这双靴子给他们跳舞。

  

   “塔菲,让我再多了解你一点吧。”

   我喃喃自语,抽出靴子里两只破破烂烂的黑丝。它们在过去是如何束缚塔菲修长白嫩的双腿,勒刻塔菲精致漂亮的小腿弧线,又如何摩擦塔菲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的大腿像牛奶一样嫩滑;它们现在又是如何吸饱塔菲的每一滴汗液,看她的双腿是如何被每个老头抬起,它们是如何夹紧老头恶心的肥腰,膝窝如何取悦摩挲金主丑陋的牛子,黑色的布料偷偷饱蘸了多少他们的精液......

   一双黑丝在空气中暴露了没多久,脚尖的布料就已经凝固结块了,可想而知塔菲有多久没换过袜子,又踩着这双袜子流出了多少斤汗。

   把黑丝慢慢塞进嘴里,复杂的滋味立刻轰炸了我的舌苔,各种倒人胃口的酸臭苦涩咸湿甜津犹如凌迟般瓜分我的味蕾,怪异的口感刺激得让我瞬间流下眼泪,但是我又舍不得把它吐出来,忍受着含魔鬼椒一样的痛苦开始咀嚼塔菲的丝袜。当唾液混入丝袜的纤维,牙齿感受到黑丝的弹性,我仿佛刚从子宫中出生的胎儿,发出了低声的抽泣。

   “塔菲是奶酪味的吗?”

   “什......什么?”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到裹着毛巾的塔菲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

   那副雌小鬼的模样这么快就忍不住露了出来。

   “塔菲是奶酪味的喵。”

   “是......是奶酪味的。”

   “塔菲的袜子好吃吗?”

   “好......好吃”

   “那为什么要哭呢?”

   我茫然地看着塔菲,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短暂的沉默滞涩了空气,塔菲忽然抬起右脚踩到我的脸上,巴掌大的裸足还不及我的脸一半大,在我宽阔的脸上任性地践踏。

   调皮的足一会摆弄我的眼框,一会塞住我的鼻孔,一会检查我的口腔。灵活的脚趾夹住我的舌头来回挑逗,又撑起我的嘴巴端详牙口。戏弄我让塔菲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她咯咯地笑起来。

   “雏草姬真笨,怎么都不知道反抗喵。”

   她那副张牙舞爪的雌小鬼模样曾经无数次让我隔着直播间恼火不已,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报复,我一口咬住她想塞进我嘴里的裸足,她惊慌的表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直接抱起扔到弹簧床上。毛巾在空中展开,离开塔菲的身体慢慢飘落。

   弹簧床咿呀叫唤,塔菲惊慌着下意识蜷缩了裸体,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巨大鼓包,发出刺耳的尖叫。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抱紧身体的塔菲无辜又怯懦地看着我,未擦净的水滴从她湿漉漉的发梢落到胸脯,又沿着乳缝的弧线缓缓流过臂弯,滑过小腹平坦无瑕的弯弧后没入大腿根和腹股沟的神秘三角区里。

   她的腹肉软濡像奶油,光滑如绸缎,脐穴妩媚像性器,腹股沟深邃饱满,陈述着小腹的肉感,又不合时宜地掩藏住更深的地方让他人的遐想连篇累牍。

   我在吞口水。

   互相瞪视了半分钟后她忽然奸诈地笑起来,像是小鬼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嘻嘻不好玩吗?”

   我低头去捡毛巾,她也不再羞涩,赤脚站起来在弹簧床上上蹦下跳,粉雕玉琢的鸽乳摇晃得惊心震魂,小巧玲珑的樱桃跃动得摄人心魄。

   蹦跳到有些疲惫后她才松垮地裹住被子,坐在床沿上晃悠一双小脚,湿发滴湿了床单。

   “雏草姬真是屁用也没有喵。”

   我从衣柜里翻出封尘的吹风机,没想到邋遢的我真有能用上它的一天。

   塔菲用脚趾勾起电线,双手撑着床沿,一只脚抵着床边一只脚高高地把插头举到我的脸上,白幼的肩膀勾勒出精致的锁骨。

   “塔菲不会吹头发,雏草姬帮塔菲吹头发喵”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阴湿大胆的雌小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戏弄。

   我接过吹风机,塔菲立刻毫无顾忌地坐在我的腿上,赤裸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塔菲酮体冰凉的温度毫无阻碍地传递过来。

   “好粗的电线喵”

   塔菲怪声怪气地说。

   我羞红了脸。

   我拾起一捧头发,粉色的发丝像蚕丝,掬在手心还会轻易流走,如此美好的头发放在博物馆也能被单独列一个展览柜但是现在正不要钱一样在塔菲的头上疯长。长发像会流动的冰块,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仿佛小时候戒不掉的咬嘴唇跟用手指摩擦背心的涤纶纤维。

   快吹完的时候塔菲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看着二楼窗外快要亮的天,飘着些松散潦草的云,门口梧桐高大的枝叶肆意在窗户外面伸展,海量的蝉鸣聒噪不已,26度空调的外机轻轻嗡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我的怀里睡觉。

   我突然意识到夏天已经来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期待的夏天正在现实地发生。过去无数次在白日梦里百无聊赖憧憬幻想,现存社会的每一个平衡都期待着打破只是想知道它颠倒后的模样,观照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每天都期待在一个夏天被人接走拯救即将毁灭的世界,白日和黑夜里的梦比世界上任何一本小说都精彩,但一旦开口讲述那些梦言辞就像枯木烧尽的灰。

   怀里赤裸的少女呼吸平缓,对依偎着的身体有着无限的安全感,即使她已经起码两个星期没洗过澡,被我发现时还饥肠辘辘,人嫌狗厌;而三个月前她收到的大米足够一个人锦衣玉食一生,她的一言一行被上万人揣摩她的经历也被无数人讨论。

   “夏天请再长一点吧。”

   我祈愿。

  

  

   梦寐以求的夏天持续了两个星期以后,我还没能适应并把它当成现实。

   这两个星期里我晚上打工白天睡觉,塔菲则在晚上我打工的时候起来觅食,白天等我回来跟我同床共枕。塔菲的游戏力比直播时展现的强很多,估计以前没少演。电脑上所有的单机游戏被她玩了个遍,顺便三天不眠不休息打通了前不久刚刚发布的《丝之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对能联网的一切东西都很抗拒,住到现在也不愿意打开房子的WiFi。我猜想可能是因为两千万之夜之后受到的网络暴力。

   她告诉我自己是怎么在后街发现我的,我把毒狗当成塔菲,又被毒狗吓了一跳,狼狈不堪地一路逃跑,她就躲在旁边窃笑。

   又说自己是如何神通广大,没有带身份证也不揣一分钱在偌大的上海独自存活半个月,虽然每过去一天身上的汗臭味就加深一次但还是有成群的流浪汉和醉鬼和老男人远远惦记着自己。

   “塔菲保护自己的手段比防开盒的手段还要多喵。”

   问到两千万之夜相关的事情时她总是突然缄默,然后脱下袜子赤脚踩我的脸。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提及。我知道现在的每一刻都是脆弱又珍贵的平衡。八九月了,上海随时会突然入秋。

  

  

  

   “这两天活儿有点重啊。”

   领班跟我说。

   “酒店没什么活动,结果后厨的工作量增加了一倍,怪。”

   “是不是有公司包场,我看前台穿西装戴墨镜的人挺多。”

   “还真是,早上晚上都能看见。”

   凌晨四点下班回来,远远看到出租屋的灯没开。上楼发现空调外机也停了,开门发现门被反锁。

   敲门的时候里面没有回应,我的额头开始冒汗,看了看出租屋纸糊一样的门,下定决心准备硬撞开。

   还没后退到冲刺距离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光脚踩在地上套着能当麻袋穿的短袖的塔菲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熬过头了喵...丝......丝之歌太好玩了喵˃̣̣̥᷄⌓˂̣̣̥᷅”

   我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粉毛炸了一脑袋,估计是睡得太潦草。

   “怎么不开空调?”

   “亲戚来了喵。”

   睡觉的时候因为空气十分湿热辗转反侧睡不着,塔菲似乎心有灵犀,冰凉的小脚直接揣过来贴着我的胸口。就这样迷糊地昏沉到下午,因为没睡踏实,我起床的时候精神很萎靡。

   “需要塔菲的早安mua吗😽”

   “差不多得了,别恶心我。”

   她狡黠地坏笑了一下,突然伸腿去踢我的裤裆。被我拿住脚腕以后发疯要往床上跑。

  

   我们嬉戏到了弹簧床上......

  

   忽然吵起了架......

  

   忽然她生起了气.......

  

   很久以后,我坐在餐桌上反复思考,终于意识到这个昏昏欲睡的下午的争吵就像夏天的雨一样,毫无道理但是总会到来,追问跟懊悔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关于吵架的细节我全部都忘掉了。我还能想起忽然生气前空幻暧昧的肌肤相亲,这是我不愿彻底遗忘这段记忆的原因。

   记忆的结尾倒是很清楚:塔菲在空调的冷风下哭得像二次元里的动画,我僵立在地上涨红了脸。

   “雏草姬不要taffy了”

   “所以为什么要逃避跟两千万有关的话题呢?”

   “taffy就是不想谈不想谈”

   “是的你总是不想谈,所以雏草姬都跑光了,你被老头玩腻了沦落街头了”

   “都怪taffy喵,都怪taffy喵,都是taffy的错喵,taffy现在就离开喵。”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正面回应呢?盗影团是这样,雏草姬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明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有人接受你的,为什么就不愿意回应呢?”

   塔菲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沉默地穿起来那套刚来时穿的公式服。

   我忽然开始恐惧,因为我知道真正打算离开的人都是安静的。

   穿好那套洗得褪色的公式服以后,塔菲踮起脚勾住了我的脖子。

   她努力往我的嘴上靠,呼息碰到了我的脖子,我条件反射地推开她。

   “别这样。”

   我说。

  

   “这阵子刚说活儿重怎么突然就没活了。”

   “前两天穿狗皮戴墨镜的人也不见了。”

   我没有接领班的话,提着垃圾袋沉默地往后街走。

   下班回来后,无意识地瞟了一眼垃圾箱,没有发生期待的画面。

   准备开门,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一卷录像带。

   都21世纪了还有人用胶卷录像带,老套的真是让人想笑。

   还得特意去中古物市场淘一个播放机,路上顺便在罗森买了虎皮蛋糕卷。是塔菲这两个星期造的最多的甜点。

   问过她为什么要一直嗯造虎皮蛋糕卷,塔菲眨巴着眼睛告诉我就是喜欢。我无聊得追问为什么喜欢,塔菲忽然停下了嘴。

   “因为塔菲很残忍。”

   我被她的回答弄懵了,追问她为什么。

   “不讲道理的喜欢就是很残忍。”

   “只是喜欢就可以支配虎皮蛋糕卷,早上吃晚上吃中午吃昨天吃今天吃明天吃,先啃虎皮再吃面包撕掉虎皮只吃面包只吃虎皮扔掉面包都好吃,有一天不喜欢了也可以随手扔掉,很久以后忽然想起来也能随手再买一块。”

   她沉默了一会,装出很吓人的口气说:

   “可是虎皮蛋糕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您的虎皮蛋糕卷。”

   店员大声地喊。

   我从发愣中回过神来,连忙道歉。

   回到出租屋,插入录像带,画面竟然还挺清晰。

   录像里塔菲正安静地坐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餐厅中,漂亮地像个公主。面前的餐桌有十几米长,琳琅满目的美食随便挑一个都是我完全吃不起的样子。

   但是塔菲胃口不很好,随手扒拉了两下刀叉就匆忙跑出了餐厅,身后是一群手忙脚乱的仆人,虽然每个仆人看上去穿的都比我好。

   画面忽然转到了一个地下室,放着些三角马,麻绳,皮鞭跟电动椅之类的玩具。全身赤裸的塔菲茫然地站在中间,身边是挂了满墙的情趣衣服。从女仆装兔女郎到jk到比基尼泳衣cosplay甚至地雷系和OK绷,几乎涵盖了所有我能想象到的性癖,有些衣服甚至扩展了我的见识。

   “老头玩挺大”

   我内心说。

   画面再一转来到了某个房间,塔菲痛苦地躺在地上,公式服被撕成了布片。地上流了一些血迹。她的脚边是一只看起来很高贵的猎犬,旁边有几个人在大声地争吵,有人走过来掐断了录像,这个画面就潦草地结束了。

   下个画面是面积巨大的客厅,塔菲无助地坐在长长的沙发上,身后是一排身强体壮的黑人,塔菲白嫩柔弱的肌肤跟黑人油亮发光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色差。

   之后是一镜到底,站在后面最雄壮的黑人从背面抱起赤裸的塔菲,比我手臂还粗长的生殖器毫无前戏地顶进了塔菲的下身。

   “嗯咕~”

   塔菲翻起了白眼,张大了嘴巴。黑人的生殖器直接在她的肚皮上显出了形状,并且没有让她缓一缓,抱起她的双腿就开始抽插。

   塔菲面对着录像机,双腿被扒开,全身赤裸门户大开,小穴的形状在画面里清晰可见。粉嫩的阴蒂,窄小的缝隙和滋沽滋沽冒着水的穴肉被黑人的生殖器来回蹂躏,大腿饱满的软肉被黑人粗糙的大手揉捏玩弄。

   被这样抱着玩了几分钟后,后面的黑人陆续围到塔菲身边,等待领头的人缴械。他含住塔菲发红的耳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塔菲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舌头就伸到了塔菲红润柔软的嘴唇上,一口嘬住塔菲的小香舌。黑人高大的身材跟塔菲娇小的萝莉体型对比鲜明,塔菲不得不仰起头才能跟他正常接吻。透明的唾液不断从她的嘴角滑落,身下黑人的动作也更加粗暴,塔菲堵住黑人的宽厚嘴唇不顾一切地吮吸,让他都感到不太适应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吻技粗糙又笨拙,不会还是初吻吧?

   我想发笑,脸上却湿湿的。

  

  

   “I can\\u0027t breathe!”

   黑哥终于承受不住拔出舌头,低头看着一脸痛苦但强撑着坏笑的塔菲。

   “you\\u0027re motherfuck a bitch! ”

   黑哥被塔菲的嘲笑狠狠地激怒了,抱着塔菲的双手一滑,让塔菲直接掉到了他的生殖器上。刚才还只浅插一半的巨大铁棍忽然全数从下身没入塔菲的身体,直接从塔菲的小腹冲到了肚脐眼下方,令塔菲疼得尖叫起来。扎耳的高分贝尖叫刺痛了黑哥的耳膜,一记呼啸着的巴掌冷不丁拍了过来。

   “shut up! you son of a bitch!”

   是身旁的一个矮子黑人,这个矮当然也只是相对于这群人而言,但他的生殖器比正插入塔菲的这根大小更加夸张。

   被刺激了这下以后,黑哥的动作明显加快。粗大的阴茎在塔菲肚皮上来回起伏,从塔菲小穴里流出来的汁水也越来越多。随着黑人膝盖一弯。阴茎连着根部完全没入塔菲的小穴,咕噜咕噜的喷射声音从塔菲肚子里传出。

   “呃啊~痛~痛~好痛~好痛~好痛喵~”

   塔菲嘴角抽着冷气,断断续续地哀哼。

   但这群黑人没有给塔菲休息的时间,高大黑哥抽出软趴趴的牛子后一把把塔菲丢到地上,围在一旁的众多黑人马上就两眼放光地涌了上来。

   矮子黑人抢到了绝佳的位置,不顾塔菲的小穴正缓慢吐精便拔屌而入,扩张的撕裂感让躺在地上的塔菲疼得弓起了腰,骨盆跟脊椎扭曲出堪比九十度的弯弧。

   “痛~肚子...肚子好痛喵~”

   罐头粗细的牛子一下捅到了塔菲肚脐附近,白嫩弹滑的小腹上鼓起了他牛子的形状。这给矮子黑人造成了极为兴奋的愉悦,他把住塔菲细软的腰狠命往前顶,动作粗暴地像个野兽,毫无做爱的技巧可言。可怜的塔菲在地上被拖来拖去,连呻吟都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气声。

   围上来的黑人越来越多,有人抓住塔菲白嫩小巧的小手,逼迫她上下撸自己的黑管;有人用阴茎顶住塔菲光洁柔软的腋窝,摩擦自己的龟头。刚刚缓过神的高大黑哥再次加入战斗,提着牛子插进塔菲苍白的小嘴,籍着塔菲痛苦的呼吸吞吐他沾满白浊精液的牛子。

   黑色的身影越来越多,逐渐挡住了摄像头。在众多黑色躯体中唯一露出来的塔菲的一只小脚,经过一个小时的多人运动以后,突然痉挛般夹紧了脚趾。白嫩的脚趾紧缩成一团抠着脚心,仿佛受到巨大电流的刺激,随后好像被抽离骨头一样耷拉下来,变成毫无灵魂的一块软肉。

   录像带到这里就结束了。

  

  

   提出辞职以后领班没多说什么,似乎像我这样失魂落魄的人他已经见怪不怪。而这个月的工资他最后还是给我补齐了。

   “女人,毒狗,赌棍,切记不要沾啊,沾了就会沉迷,沉迷就会堕落。”

   “回去好好念你的书,你的路总归跟我们这些下层人是不一样的。”

   他说的好像很有用,但是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回到出租屋我开始闷头睡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时日。

   直到饿的快死了,才准备出门买点东西吃。

   开门看到一卷录像带。

   我失了智一样抱着录像带跑回屋子,急促又笨拙地把它塞进播放机。

   画面是全身只穿着粗孔网袜的塔菲,手脚拴着铁链被吊在地下室的天花板。

   粉嫩小巧的乳头扎了两根银色的钉子,肚脐也被一根银色长针捅了对穿。

   她蒙着眼罩,茫然地抬起小脑袋,粉色头发被编成好看的发饰,还是像个贵族公主。

   镜头外面有人拉过来一架车床一样的机器,插上电以后才看出来是个工地用的打桩机。

   几个男仆打扮的人低头商量了几句以后,把机器挪到了塔菲的身后。

   机器拖地的声音沉闷又冰冷。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塔菲表现得十分恐惧,竟然开始喵喵叫了起来。

   “呜哇,喵喵喵,嗯喵,喵喵,不要欺负塔菲喵,不要欺负塔菲喵,喵喵~”

   这时我才知道一个女孩无助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学幼小的动物说话,好像那些在她记忆力最可爱的家伙们会突然出现变身超人保护她。

   机器固定好以后,有人引导着打桩机的头部插进塔菲的小穴。视觉封闭的塔菲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只感受到有个坚硬冰凉的金属插进了她的下体。

   忽然镜头边上的几个仆人又低头说了几句话,好像被传达了什么额外的命令。机器半晌没有打开,过了一会有人从画面外又抬进来一根铁管。

   我意识到这是要开发塔菲的双穴。

   塔菲曾经毫不羞涩地给我看过她的后庭,洗完澡以后套着白色T恤坐在床上全无顾忌地提起腿抬起屁股,仿佛对我分享她肉体的美好是一件轻松而愉悦的事情。淡粉色的花瓣围绕着后庭的穴花缓缓吞吐,四周娇嫩的肌肤仿佛一掐就会出水。

   “只给雏草姬看喵”

   她狡黠地笑,看着我不知道如何躲闪的笨拙动作又变成哈哈大笑。

  

  

   几个仆人终于完成了安装,机器通电后引擎的轰鸣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画面。

   “喵~喵~喵~”

   塔菲的哭泣已经被引擎的噪音掩盖,她只能不停地喵喵叫,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对自己的命运如此无力,像是她爱吃的虎皮蛋糕卷。

   打桩机终于启动了。

   两根在工地里能轻松震碎混凝土的实心钢管对着塔菲的小穴和后庭轮番抽插,震动的频率跟速率都远超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疯狂的冲击中塔菲的下身完全失守,淫荡的液体从穴花里汩汩喷出毫无阻碍。被链条锁住手脚的塔菲无法挣扎,只能在巨大的羞耻中无法拒绝地认清自己现实淫荡的身体。一股清亮透明的尿柱从她的身后崩出,砸在地面哗啦作响。这下她要接受的现实又多了一份——被无情的打桩机插到漏尿。

   仆人们从画面外又接来一根管子,熟练地套上了塔菲的嘴巴。又是一阵引擎轰鸣的声音,从这跟管子外面似乎传递过来许多粘稠的液体,从管道传导进塔菲的小嘴,又借着机器的推力冲进塔菲的肚子。没过一会塔菲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就挤胀得像个孕妇,而管道里的东西也从她的嘴角流出端倪。那是浓稠的浆液,不像是人的精液,而更像是来自某种肮脏的动物。

   “嗯咕~噗~噗~噗~”

   塔菲难受到了顶点,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她的双腿死命地撑开,脚背绷到了极致和细长的双腿曲线相连。十根脚趾用尽全力在撑开,仿佛能帮助她缓解身体的不适。

   随着嘴巴上管道的持续工作,塔菲的肚子终于失守。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噗噗声,塔菲身后插着的两根打桩机被后庭喷薄而出的白浆淋了满头。

   “呜呜~”

   羞耻至极的塔菲无力地呜咽,然而这并不能阻碍她不受控制的肛门喷涌出成滩精液的事实。混杂着尿液的精块从她瘦弱的腿间啪嗒落下,打桩机仍旧轰鸣运作,而少女已经流尽了最后的眼泪。

   录像带持续了两个小时。

   暂时忘记饥饿的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胃像刀子剜肉一样绞痛。

   我躺在出租屋的地板上忍受胃部的痉挛,身体蜷缩成蜗牛。

  

  

   第三卷录像带是在开学以后收到的,我没有去报道。

   两个月没有从出租屋出来过,水和电也早就停掉了。屋子里到处是外卖的汤汤水水盒子,和满地乱爬毫无顾忌的蟑螂。

   在这两个月里我做过的事情,就是睡觉吃饭和看录像带。同时翻找这个房间里一切塔菲存在过的痕迹,把她穿过的T恤和内衣放在嘴里咀嚼,把床单放在嘴里咀嚼,用舌头舔她脚踩过的地板和枕头。

   我好想再像初见她的那天一样,咀嚼她的袜子,含住她的脚。

   收到的录像带贴心地配了一个独立电源的播放器。我打开开关,麻木地看着飘满雪花的屏幕。

   画面是一个农场,在猪圈里。

   出镜的塔菲头发依然那么鲜艳柔软,仿佛是她浑身上下唯一不会变化的东西,纷繁复杂的编发像是冠冕把她的小脸衬托得格外可爱。

   她全身赤裸,在铺满稻草的猪圈里爬行。

   地上是许多畜生留下的粪便跟肉猪踩烂的黑泥,塔菲双膝跪地手脚并用着在里面爬行。洁白粉嫩的小脚在泥水里被来回拖动,变成了又黄又黑的酸臭模样。

   她的身后拖着一块粉嫩鲜红的软肉,形状像是马桶塞子但是末端连着她的小穴。我辨认了半天,才看清那是什么,那是她脱出体外的子宫。

   子宫口已经有些发黑了,应该是脱出太久开始坏死。

   但这没有吸引我的眼睛,我的目光只盯着塔菲垂到地上的肚子。

   她怀孕了。

   曾经平坦光洁的小腹,现在变成紫红色的肉球拖在地上,在出租屋里,我的双手捧过的,盈盈一握的粉嫩乳房,现在像两条面团一样挂在瘦骨嶙峋的肋骨上,之前小巧精致的粉白乳晕,现在变成一大团黑紫色,以前樱花一样娇弱的乳头,现在像个黑色的煤球,上面满是被啃食的牙印伤口,和突起的疙瘩,一边淌着奶水,一边随着塔菲四处爬行的身体摇摆。

   镜头这边有人朝她招手吹口哨,她抬起头,我才看到她的眼睛。

   一双被白翳遮住了瞳孔的眼睛,像黑洞一样看不见任何光点。

   “塔菲快过来,马上要跟雏草姬配种了。”

   听到雏草姬三个字的塔菲忽然有了活力,欢快地向镜头前挪过来。不远处有人从猪舍牵出两头五百多斤的种猪。

   画面戛然而止。

  

  

   “噔噔噔”

   敲门声让我从床上睁开眼。

   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浑身酸痛,没有一块舒服的肌肉。

   “噔噔噔”

   我从床上爬到门边,打开了门,是一个妆容精致穿着昂贵管家服的老男人。

   “老爷请您跟塔菲见最后一面。”

  

   他们用神奇到堪称魔术的手段把我如今枯瘦脏乱的形象清洁一净,然后用密不透光的轿车把我载到了不知东南西北的一处庄园。

   被引导着来到餐厅门口的时候,管家打扮的老男人给我修整胸口的领结。

   “她为什么选你家老头?”

   我问。

   “并非老爷的选择。大少爷喜欢看人玩原神,头天关注到塔菲小姐以后联系塔菲小姐说愿意给她提供培训歌舞和偶像扶植的发展条件,第二天又去给她的直播间刷礼物,塔菲小姐权衡以后就答应了。”

   “但是大少爷只是开个玩笑,塔菲小姐来了以后发现被戏弄,就想办法离开了。大少爷找到她以后发现她跟人同居失去了兴趣,这才把她推给老爷。”

   我笑的像个精神病。

   “她一个玩软色情的女主播会因为想当偶像中断主播生涯?”

   “想破我防是吧?真不爱听你们编故事讲老头操母狗。”

   “失德主播被老头玩到坏掉这种事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你们老爷玩她的时候不觉得脏吗?她陪过的牛子估计比你老爷挣的钱还多。”

   老男人愣了一下,说道:

   “塔菲小姐是处女。出逃回来以后老爷本来对她已经失去兴趣,把她送给了马尼小少爷,结果跟小少爷玩的时候竟然把她的处女膜弄坏了。意外发现塔菲小姐的处子之身,这让老爷忽然重拾热情,才有了后续的录像。这段经历应该在寄给您的第一段录像带中有所提及。”

   “对于塔菲小姐的玩乐是经过交涉后塔菲小姐也同意的,虽然她对自己身体和生命的轻慢态度让我们也感到好奇。”

   “你们家真厉害,狗也能当少爷。”

   “这在我们的社会里是很平常的事情。”

   “另外需要向您致歉,老爷喜欢录像带是他独有的爱好,现在社会数码产品发展太快,新的东西他适应不了,吾谨代表老爷向您说声抱歉。”

   他的伪善让我反胃。

   “请进。”

   他最后说。

   “再见您一面是塔菲小姐最后的要求。”

  

  

   最后一次见到塔菲,她变得很安静。

   曾经天真透亮的眼睛现在安详地闭合,长长的睫毛羽毯般覆盖着眼睑,能说会道的小嘴巴也紧抿着,嘴角露出一勾做了甜梦般的弯弧,仿佛一切的苦难都不过像个噩梦一样结束了。

   她的小脚端立在我面前,粉嫩柔软的脚趾不似我过去看到它们的模样,踩在泥水和粪土里,变得干净且香艳。我捧起她的一双小脚,放进嘴里慢慢品尝,这是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却已经无法激起我心中的波澜,就像吃饭之前涮了涮口一样平淡。

   塔菲的脚如我幻想的那样,香甜可口。我的舌头包裹她的脚趾,触探她的脚心,牙齿轻轻撕起她脚背的皮肤,看她紧弹的皮肤被扯皱回弹,留下粉红的牙印。这一切全部发生在塔菲的眼前,但是她现在无动于衷,甚至不愿抬一下眼皮。这已然不是我当初遇到她的模样。

   咀嚼着嘴里塔菲的幼嫩足趾,我的思绪蹁跹流转,终于慢慢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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