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雪莲浊染之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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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安娜·沙尼亚特这个角色,估计是难逃死亡的结局,过于急切的剧情演出加剧了这一结局的狗血程度,然而,崩坏3压倒性的美工水平,依旧让诸多舰长念念不舍,在骂着莫名其妙的角色行为的同时,也渴望着“安娜上舰吧我养你”的可能性。

  

   如果基于以上想法,你应该会喜欢这篇故事,拱坝老哥肯定更加兴奋。

   不喜勿入,互相尊重。

  

  

  

  

   【正文】

  

   “醒了?”

   耳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紧咬下唇,竭力驱散呼吸时肺部传来的疼痛,却还是没能止住眼泪顺势而落。

   模糊的视线里,勉强能看见一头橙红色的短发,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和陈天武年龄相仿,却少了一丝忧郁和沉稳,多了几分游戏人生的老练。

   我吸了吸鼻子,问道:“你是谁?”

   “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初次见面,安娜·沙尼亚特。”

   “这里是哪里?”

   “战舰停泊在珊瑚岛的上空。”

   “刚才……是不是有别人在?”

   “刚才?哦,有。你哭了,莫非听见我们说话的内容了?”

   “没有。”

   “那就是做噩梦了。”

   “我梦见天武了。”

  

   原本讶异于他体贴而敏锐的心思,可没想到话音刚落,红发少年立刻阴起脸来。

   “你都快死了,还做梦惦记男人?”

   “和天武有过约定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诘问,我有些无所适从。

   他生气了吗?为什么听见陈天武这个名字会生气?

   我试图以手支床坐起来,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逆熵赞助的ICU,别乱动,你受了些伤,运气好的话,明天就可以起床了。”

   “这里好挤……”

   我看着狭窄的病床,忍不住蜷缩起自己的小腿,玻璃罩像个鱼缸一样将我关了起来,外面男人的眼神像极了饲养者,而我则是那只被囚禁的金鱼,这一想法叫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大概是发觉了我的不安,他解释道:“上一个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人叫布洛妮娅,这个设备原本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小是小了点,反正你也不高,凑合躺着睡会儿吧。”

   “天……夜枭,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半条命,不过,夜枭是世界蛇的人,芽衣会带他回去复命。”

   “芽衣?”

   “雷之律者,那个会舞刀会做饭的……”

   “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

   “你既然向天命宣誓效忠,就是奥托主教的人。按理来说,我算你的半个同僚,理应向奥托主教请示,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你是冰之律者,按照合作契约,最终还是交由世界蛇处置。”

   “冰之律者……”

   “放心,律者权能被黄泉之杖暂时封印起来了,你还有缓口气的时间。”

   “为什么雷之律者会把我交给您?”

   “因为她知道,你受伤太重,休伯利安号是为数不多清净安全的地方,能保你静养一两天。哦,也别太奇怪了,她本来就是个温柔的家伙,而不灭之刃小队和渡鸦她们互相看不顺眼,加入世界蛇之前,和我也曾经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他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橙红色的夕照晕染在空气中,仿佛带有一丝甜味。

   “我去做饭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似乎带着几分落寞。

   起先,我以为自己就要咕咕饿着肚子度过夜晚,可没想到深夜10点钟左右,ICU再次被打开了,舰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来到床前,扶我起身,一口一口吹着气喂我吃了下去。

   “好吃。”我小声说。

   “能不能说点别的。”

   “甜。”我更加小声地说道。

   他抬起勺子就敲打在我的额头上,发出梆地一声响。

   我闭上嘴不说话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几只瓶瓶罐罐和棉签,沉默不语地抓起我腰间的披带,将其顺着脖子解下,翻起肩花下的金属纽扣,将象征着天命侍奉者的紫罗兰色围巾取了下来。

   直到此时,我才慌乱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襟已经再无阻隔,就这样如同剥红菱般生生地被剥下了外套,露出雪白的肌肤。

   但他没有进一步将手探入贴身的衣物,而是拿起一条热毛巾,将冰晶和血迹擦拭掉,又取出药膏一点点敷在我的伤口处,我坐在那里,闻着药膏的清香,半裸着身子,只感到阵阵难为情,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眼光一直偷偷落在他身上,无法掩饰内心的慌张。

   从解衣服的手法上来看,有些过于轻佻熟练了,不过,眉宇间心疼的神情,应该不是伪装出来的吧……

   我并不是很懂男性,天武从没有对我做过任何僭越之事,这是第一次和男人近距离亲密接触……说是亲密或许也不对,因为这位舰长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倒像司空见惯似的,脸红发烫的人,是我。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为了表现出举重若轻的姿态,我放下了护住胸部的双手,让身体习惯若即若离的触碰,心就那么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看我做什么?”为我包扎好伤口后,他问。

   “没,没有看。”我矢口否认。

   “如果你打算活命,这两天最好消停会,我见过的律者不在少数,大多数都和你一样,因为各种理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药。

   “您会放我走吗?”

   我乖乖地抬过头,以纯洁无辜的目光仰望着这位舰长。

   “你是沙尼亚特血统?”

   “嗯。”

   “难怪,有点像。”

   “像谁?”我小声问。

   “琪亚娜,我最初认识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

   “思维简单,心地善良,人生阅历像片白纸一样。”他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我的鼻子,“惟一的区别是,人家有很多亲人朋友作为后盾,而你……你就只是个傻白甜。”

   我低下头,思索了一会,知晓了他的意思。

   我不可能活下来,不应该对自己的命运抱有任何幻想。

   他像是想起了点什么似的,起身去了一个房间,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件纯白的小裙子,那是犹如冰雪公主般俏丽的裙子。

   “这件衣服是琪亚娜的,凑合穿一下,你是冰之律者,想来会很适合你。”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该接过来,他便放在床头,兀自离去了。

   甚至没等我说声谢谢。

   这个名为琪亚娜的女孩,即使是天命总部的女武神也或多或少地听过有关于她的传闻,刁蛮任性还是其次,最难以忽视的,便是圣芙蕾雅学院长德丽莎曾经为她攻打过总部的消息……

   当时,休伯利安号也加入战局了吧,也就是说,这位舰长,也是打心底珍惜这个女孩的。

   可是,他却让我穿着琪亚娜的衣服。

   不得不承认,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

   素雅的蓝白配色,丝质的布料,从细节上看得出来是由手工缝制的,细腻的一针一线仿佛出自一位温柔母亲,紧凑而大胆的裁剪设计,露出让人直吞口水的深深的乳沟和整条雪白的大腿,配上小巧的银色皇冠,闪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站在镜子前,久久不愿离去。

  

   “怎么,不合身?”舰长走进来问。

   “不是的,那个……舰长一定很喜欢琪亚娜小姐吧。”

   “为什么问这个。”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因为感觉到这件衣服里的爱意了。”

   “不要自作主张脑补一些有的没的,这和你没关系。”

   “舰长很想念琪亚娜小姐。”我笑了,心里暖暖的。

   他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红了。

   正当我幡然醒悟,是不是戳痛了他某些伤心事,准备道歉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就这样,被抱在了怀里。

   一个从没有体验过的绵长的吻,封住了我的呼吸。

   那坚毅的胡须,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起来。

   舰长蛮横地舔舐着我的双唇和牙齿,吸吮着我的舌尖,不断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戏,唇齿交融。一开始,我以为这吻是带着伤痛的,但随着吻的不断深入与延长,却荒谬的感觉到了一丝甜蜜,这让我感到小鹿乱撞,欲罢不能。

   第一次的接吻,女孩子的初吻。

   明明不该是这个样子。

   如果,如果是和天武做这种事情,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一味地做着最后的逃避。

   “睁开眼,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不说话,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流出来。

   “智商也是,吻技也是,都糟糕透了,混到现在,还说着自以为是的话,安娜·沙尼亚特,你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大概也就这张漂亮脸蛋和这副下作的身材了吧!”

   舰长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让我心里有些受伤,可又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

   他,是喜欢我的模样和身材的。

   即便是注定要面对死亡,我也并不是一无所有。

  

   男性的崩坏能抵抗力极低,又无法使用圣痕增强自身,所以活下来的仅仅是少数,除了天武之外,我对男性的了解一无所知,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原本是护着我的,所以放心给我这样的待遇,想到这里,我心底一荡,别样的情怀蔓延在整个身心,甜蜜又痛苦的感受随着猛烈的揉弄与抚摸就冲击着大脑,这些东西混乱交织在一起,叫我不断地发出雏鸟般的娇吟,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有些眩晕了。

   “不,不要,还没有和天武这样接吻过……”

   “你没机会了,你的身体今天就要服从于我!”

   他甚至没有解开那件属于琪亚娜的裙子,就这样生生地从裙底扯开裤脚,挤出一条油滑紧凑的道路来,带着坚硬的毛发和滚烫的触觉研磨着我的娇软。

   那样陌生而新奇的感受,好吓人……我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再次被强吻了,这一次的吻像是触电一般让我的神经末梢颤栗起来,双腿猛地加紧了,完完全全地紧贴着吓人的肉虫,刻印出了那狰狞的形状和尺寸,腿心的花苞一点点绽开了,带着湿热和饥渴,一种荒谬而又强烈的预感通过身体的反应抵达了脑海,让我知晓了这后知后觉的事实——

   想要被侵犯。

   想要被疼爱。

  

   就像一个刚刚被出售的玩具一样,我的每一处都在被反复细致又用心地把玩,但最终,所有的舒适感都直奔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处而去,在被一寸一寸充填的同时,我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颤栗起来,肌肤渐渐浮起了一层薄汗,在一阵阵轻晃慢送中折射着晶莹的光泽。

   身体已经敏感到不行了,我知道,只要他再深入一点点,我的理智就会溃散,但舰长却反复绕过最可怕的肉核和花蕊,耐心研磨在表层,让我的声音逐渐欢喜起来,双腿也越伸越开,在空中无力地打着摆子,最后连喘息声都满是撒娇的意味。

   是故意的,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我主动想要,故意缓慢舔舐吸吮细腻的乳首,让那里又痒又麻,像是要溢出奶水来一样,从头到尾,这个坏家伙连一次激烈冲刺都没有发起,我就数次绷直身体,银牙紧咬,泄地一塌糊涂。

   “就这,雪莲小队的队长就这么禁不起,才20分钟就成了这样子?真是没用。”舰长板起面孔冷冷地说道,“14岁的丫头都比你能干。”

   “啪!”

   翻过身来,高高翘起的雪臀被狠狠的打了一记。

   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起来。

   就这样,又被骑坐在屁股上欺负了40多分钟,满室弥漫着浓郁的汗臭和淫靡的体液气温,我的头脑被晃动的昏昏沉沉,忽然舰长抓起我的脖子,将发麻的小嘴撑得无法合拢,一鼓作气贯穿了我的口腔,腥咸的液体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到嘴里。

   “不懂情调的小东西……给我统统喝掉!嘶……哈……好爽……”

   太多了,太累了,含不住也咽不下了,我放弃了抵抗,剧烈地咳嗽了一声,淫靡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浓烈的气味冲进了鼻腔,咽进了气管,让我的喉咙彻底被他的凶物所玷污,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呼……”他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靠在窗沿,默默点上一支烟,“一般。”

   如此下了结论。

   我呆住了,明明带着被弄坏的觉悟撑了整整一个小时,双腿全程酥麻,被干地簌簌发抖几乎已经合不拢,精浆横流,浓稠的爱意还在一点点微弱痉挛中往外不舍地吞吐着。

   即使如此努力,即使如此动情……我也只是一般啊。

  

   我强忍着哭泣的冲动,伸出手轻轻拉了一下男人的小指头。

   “舰长。”

   “怎么了?”

   “我已经被中……能不能做你的……”

   “哈啊?”

   “做你的女武神。”话说到一半,又艰难地改口。

   “就你这样的,也想上舰?”他调侃着,把烟掐灭了。

   “舰长的女武神,都像芽衣姐姐一样强吗?”

   舰长望着夜空,若有所思,最后伸出手,一点点的摆弄着手指头怀念道:“不灭之刃的队长,天命最强女武神幽兰戴尔;副队长,S级女武神丽塔;同时继承了卡斯兰娜和沙尼亚特之血的空之律者,琪亚娜;主教大人的孙女,学院长德丽莎;逆熵盟主的唯一传人,理之律者布洛妮娅……还有这次参与讨伐你的雷之律者,雷电龙马的独生女芽衣。你跟哪一个比,都差得远了。”

   “为什么,她们都不在舰上了?

   “……”

   “是因为律者的缘故,舰长才会一个人吗……”

   话才说出口,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大概是已经狠狠地干过我一次,舰长气消了大半,最后仅仅是沉默了几秒钟。

   原来,男孩子只要干了个痛快,就不会轻易生气,真好……如果是这样的话,天天侵犯安娜也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对,都不在了。”

   “安娜也是律者……把我留在身边,做为替代品,我会努力学习技巧,每天晚上都取悦舰长……不行吗?”

   他咬了咬牙,仿佛有所动摇。

   其实我知道,就算心一软被留下也好,被放走也罢,我都无法逃脱必然的命运,天命和世界蛇已经达成了契约,无论我将来流落到哪一方手上,都会是相同的结果,夜枭也罢,舰长也罢,都救不了我,我只会害了他们。

   我想要的,只要一句温柔地安慰啊。

   哪怕是谎言,哪怕只是温柔地摸摸头也好。

  

   “把自己的衣服换好,明天夜枭和渡鸦要来确认你的身体情况,然后带你回世界蛇总部,看见凯文的时候,不要太胆怯,挺直胸膛,看对方的眼睛,不要逃避,你是天命的女武神,要死也要站着死。”

   最终的结论,如此冰冷无情。

   我想原本我是不怕死的,已经承受了太多的伤痛和牺牲,像我这样的笨蛋,早就该一死了之,可是在经历了那样惊心动魄的欢好之后,在那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乐之后,我却忽然变得胆怯了。

   “舰长……”

   “说。”

   “能不能请你,把我玩坏掉……”

   “想好了?”他大感意外,却没有问为什么。

   “嗯。如果我平安无事地去赴死,天武说不定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如果安娜变成了属于舰长的坏孩子,天武也就会死心,不会忤逆他的尊主了……这是在最后,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

   “但是,看着喜欢的人被夺走,也很痛苦的吧?”

   “没有关系,只要天武能活下去,就算憎恨我也没关系,所以。”

  

   我的小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肢,那经历了疲软的雄伟肉枪又在细润的乳间再次崛起,顶在我的下巴旁边,蓄势待发,似乎让我丈量究竟可以贯入到喉咙怎样深的位置,自那之后又可以抵达怎样极乐的境界,我感到满脸通红,想要睁大眼睛看一看,看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黑暗中他熄了灯,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想要得肚皮阵阵发烫。

   想要听用软软的声音向他求饶,想要身体在他的身体下颤抖不休。

   “舰长,亲……亲吻安娜的子宫吧。”

   随后。

   我的生命因为被插得如此盆满钵满而变得充盈完整。

   每一分肌肤,每一寸骨头都开始燃烧。

   大脑麻痹了,浸润在酥麻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甚至硕大的棒头在不经意间拔出时,都足以叫我哭喊着到达比插入更加猛烈的绝顶。

   天武……天武……

   我紧咬着舰长的肩膀,在灵魂出窍般的颤栗中呼喊着,想象着。

   明天,你就会看见安娜最幸福的姿态了。

  

  

  

  

  

   第二天,我换回了自己的制服,尽可能端庄乖巧地坐在舰长的大腿上,迎接夜枭和渡鸦的到来。

   经过彻夜的疯狂交缠,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浆,幸好,那根火热雄壮的坏家伙依旧顶住我的深处,孕育小宝宝的爱巢一定还在源源不断地吸收舰长的种子……但如果舰长在谈话时轻微地抖动一下大腿,我一定就会高潮到泄地停不下来吧?

   第一次发觉裙子好短,短到只要微微撩起,就能看到晶莹丝滑的黏液。

   “安娜,是时候回去了。”陈天武撇了一眼我坐在舰长身上的大腿,不动声色地说道。

   “天武……”

   “说吧,安娜,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会听。”

   “昨晚,我受到了舰长的许多照顾……”我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

   “啊……谢谢你。”他面色铁青地鞠了个躬。

   “所以,希望你能看见,”

   我终于下定决心,咬着下唇,用颤抖的发汗的指尖轻轻捻起裙角——

   “安娜的这里,已经被舰长搞得一塌糊涂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身体一直在绝顶中去个不停……除了和舰长不停地做,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天武,你的身体已经有75%被改造成了机械,一定没有办法让我这么舒服吧。”

   “安娜,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男人强暴了你?!”

   “不是哦,天武,是我自愿的,在雪莲小队,一直和女孩子们交流感情,没有品尝过男人的滋味,所以对记忆中初遇的你才会有新鲜感,可那不是喜欢哦……真正的喜欢,就应该是像这样,让喜欢的人在里面一次又一次播种,心甘情愿地被搞大肚子……关于这些,想让你知道……”

   陈天武,不,是夜枭别过脸去,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他不愿看我,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那枚曾经光辉闪亮的项链,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嗯,原来如此,我的心已经不属于你了啊。

   真是何等可怕的结局。

   最可怕的是,刚才那些话,都是安娜的真心话。

  

   渡鸦望着夜枭踉踉跄跄的挨出门去,以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舰长。

   “很不错的把戏,我应该感谢你们,既然痛苦无法消弭,那么早一点用另一种痛苦去取代它,也是不错的办法,不过,这个女孩,我们还是要带走。”

   “夜枭,交给你照顾了。”

   “这份累赘本就不属于别人,都说青梅打不过天降,我这个天降可差点输了。”

   “哈,能够理解。还有……虽然机会渺茫,如果安娜的律者权能被利用完之后,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会把她送回休伯利安。”

   “谢谢。”舰长鞠躬道。

   “那么,再见了,舰长。”

   拥抱着,温热而充实的触感最后一次抽离了我的身体,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努力的安娜,乖巧的安娜,在被带向死亡之前,赢得了胜利的吻。

   那是最后一缕绚烂,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的喜悦。

   像我这样一般的女孩,今后他还会遇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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