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屁眼被操松的小正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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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少年在我面前不安分地夹着腿,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明显是被人打扮好送到我的房间。

   他戴着漂亮的金属项圈与臂环,青碧的柔发披散在肩头,活像一条装饰着黄金的竹叶青小蛇。

   除了几处凸显风情的装饰品外,少年的腰间仅有一丝金线连着几颗细珠,在隐私部位上覆盖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那纱似乎轻轻一吹就能给轻易掀翻,嫩红的茎身就那样躺在下面,像一层糖纸似的被包裹着。

   他叫韩枫。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我光顾了。

   奇怪的是,这次见了我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扭扭捏捏地夹紧厮磨着大腿根,粉嫩的肌肤上一层微微的薄汗。要是平常吃了药的话,那没发育完全的娇躯早就发着骚淫的情热钻到我怀里来,衔住我粗大的肉棒往穴里吞了。

   难道是几月没见,怕生了不成?

   我走过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这一头青色的秀发蜷曲浓密,一看就是个美男胚子。白皙的肌肤和粉嫩的私处无需多说,我的大手抚过他敏感而诱人的肌肤,摸的他微微颤抖。他的腿根子已经湿了,晶莹的爱液顺着那张薄薄遮羞布下方蜿蜒滑落,直直地流到泛着粉红的腿窝子里。

   我把他搂进怀中,贪婪地呼吸着他秀发间美妙的清香,双手揉搓着那两瓣小巧而圆润的美臀。那里面的蜜穴被我揉捏的动作弄得噗滋作响,娇小的少年在我怀中萌发出翠鸟般的嘤咛。

   “呜呜……”

   “怎么了?为何在我怀中啜泣?”

   我感受到阿枫在我怀中洒落的泪滴,不由得低下头去看他的小脸。

   “阿枫已经不配接待您了……”

   他说的话既好气又好笑,我来这娼馆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亲枫泽,除了他我别无所爱,他居然还用这梨花带雨的娇羞话来刺激我。

   我二话不说把他抱到床上,那情趣的遮羞布早被我拆下扔到一边,看着满面泪痕地躺在我身下的少年,一阵爱怜之情瞬间满溢我的心头。

   “想不想我疼爱你?”

   阿枫一向对我的爱抚迫不及待,今天怎么欲拒还羞的,虽然别具风情,但依然让人有些担心他的状况。

   “嗯呜……我……”

   他似乎难以启齿,手忙脚乱地擦掉眼眶上滴下的泪珠。

   我上前去,抚摸着他瘦的透出肋骨轮廓的上身。

   他的乳头被人钉了入珠和乳环,轻轻抚弄就会让他娇小的身子颤抖出声。

   “疼吗?”

   我的手掌像羽毛一样轻轻剐蹭他敏感发红的乳头,他的眼眸低垂,泪珠像露水一样挂在睫毛上。

   他轻轻点了点头。

   “痒……”

   镶嵌在肉里的入珠和乳环让他浑身发痒,不知道是谁在这么浑然天成的纯洁肉体中钉入了象征耻辱和淫荡的饰物,好让嫖客们对这未成年的小男孩产生玷污到底的欲望。

   他看上去十分为难,又想被我抚摸着享受那一如春水般的脉脉温情,又必须尽男娼的职责取悦我的下体。

   他还是像平常一样跪在了我的胯下,用他柔软又细腻的唇舌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着包皮和龟头下的褶皱。带着男性浓郁气息的肉棒与他娇柔白嫩的小手纠缠在一起,小舌头啾啾地在我那涨起的鸡巴上舔吮,像一只翘着屁股往枪眼子里钻的毛茸茸小黄鹂。

   他那张樱桃小嘴要费力地张开才能容纳我的龟头,细小的喉咙像是稍微深入就会窒息一样,更让我百般怜爱。

   待他用心地替我口交完毕,鸡巴上的污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白净的小脸也已经发红发热,媚眼如丝地望着我,期盼着前戏再多进行一会。

   我把他抱到我的腿上,勃起的大棒顶着他流淌着蜜浆的花穴。

   “已经这么湿了……”

   他的里面像是夹着一包浆,时刻等待着插入一样。

   韩枫喜欢被温柔抚弄的前戏,而我却钟爱他那紧致而温暖的淫洞,享受他的媚道被一棒棒贯穿到底,穴肉吸附我每一道青筋和褶皱。

   “辉夜大人……这次请您轻一点……哈啊……”

   他也在忍耐,小小的花口\\"噗啾噗啾“吸吮着我的龟头。

   “里面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

   我尽量温柔地将肉棒顶了进去。他的小腹开始紧缩着颤抖起来,小穴痛苦地被我超出承受范围的尺寸一点点顶开。他要被我操的松松的了,每次我都这么想。

   “想我在里面中出吗?”

   我靠近小韩枫的耳边,朝着他敏感的耳后吹着气。

   “嗯啊……想……”

   在这么小的孩子里面内射,多多少少会有些罪恶感。假如我是第一次操他的话,还会有所顾忌。

   “你今天被人内射多少次了?”

   这个问题似乎击中了小韩枫的敏感带,他的身子更加烧了起来,不安分的扭着腰,里面的肉腔开始夹着我的鸡巴蠕动起来。

   “啊……啊啊……嗯……五次……”

   我抓着他嫩红的乳头,像是惩罚一样拽着,把他拽的浪叫连连。

   我开始动腰把肉棒往里面挺去。不必像怜惜处子一样怜惜他,他已经是被无数个男人骑过的骚婊子了。

   我挺腰的速度急速加快,他挺翘的肉臀也给我撞得啪啪作响。

   “嗯……嗯啊……再快一点……好舒服……嗯……要去了……”

   “刚才不是说让我轻一点?嗯?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浪蹄子……”

   我掐住他的下巴,一只手撸动他的前端,把他幹的淫水四溅,骚叫连天。

   “啊……呜呜……韩枫是淫贱的臭婊子……请客官干死我吧啊嗯~~~~”

   “妈的,谁教你的叫床话……好啊,这就插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我一边拉动他的乳环一边三管齐下,他的穴被我撞的发抖,他的鸡巴和奶子都掌握在我手中,像只被压在身下的小羊羔一样咩咩直叫。

   “你这里面越来越骚了,还不到成年就要被幹成吸不住屌的黑洞了对吧!”

   “哦……哦……哦……啊~嗯~~哈啊……啊……”

   韩枫已经被肏上了巅峰,穴里骚汁被插的咕噗咕噗淫响,膝盖也在床上跪着摩擦到发红。我的龟头顶到他的最深处,感觉剐蹭到了一个圆形的异物。每次剐蹭,韩枫都比我反应更强烈,双腿抖的跪都跪不稳,穴汁更是从肉棒与花口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你里面是不是也被钉了珠了?!”

   “啊……啊……是的……每次插到里面都好爽……客人们给的钱也更多了……哈啊……韩枫好舒服……”

   我放慢了抽插的幅度。未成年卖淫已经是极限,他们居然还在韩枫身体的内部动了手脚,把增强快感的入珠钉到了甬道的肉壁里,在靠近敏感带的附近。难以想象把一颗钢珠钉进体内的媚肉,该给一个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

   事前韩枫夹着腿不愿张开被我抚摸的原因也是这个。里面的钉珠让他不敢把身体敞开……

   现在的他被改造成了一个纯粹的玩物。等他再长大一些,想必又要接受更多惨无人道的调教吧……

   “不要再做了,韩枫。我带你去把里面的珠子摘掉。”

   上一秒还在被操的梨花带雨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却听到这种话。

   “诶……啊……大人您不喜欢吗……是阿枫的里面……不够紧了吗……”

   韩枫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小脸上布满抽插时留下的泪痕,腿已经支撑不住,瘫软在了床上。从我刚刚拔出阴茎的花穴中流出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从他的大腿根流向了床单。

   我操他操到了一半。这对一个男娼来说是一种折磨。他现在连思考都夹杂在快感中,还以为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到位,还要强忍高潮后带给身体的刺激,站起来服侍客户走人。

   平时我操完他会抱着他睡觉,他最喜欢依偎在我怀中,被我用手指轻轻搅着穴肉,在余韵中闭上双眼,第二天清早再带着依依不舍的表情将我送至门外。

   再不济也是抱完了他,在里面内射之后给他盖好被子离开,现在算怎么回事?那颗入珠已经钉进去了,你要让他再忍受一遍取出来的痛苦吗?

   韩枫受不了突然把填满身体的灼热一下子拔的干干净净,他闭着眼睛,本能地把小手往后穴伸去,在客官的面前自慰起来。

   “哈啊……哈啊……嗯……”

   他那纤柔的小手一只揪住自己樱红的乳头,一手在肉穴里抽插,时不时地撸动着前面粉雕玉琢似的肉芽,直到两端都双双高潮,才停下了深入里面的手指。

   辉夜看着他在床上蜷缩起来的小小身体,心中一阵不忍。

   “对不起……不该强求你的……”

   我坐上床,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和前发。

   “呜呜……不能摘……摘了的话……会死的……”

   小韩枫的眼中流出泪水,像是回忆起钉入时的痛苦一样紧闭双眼,双腿也不自在地夹紧,小手握的发白……

   他在床上顾涌了两下,朝我怀里一个劲的钻。我把他抱到怀里,轻轻吻上他发烫的嘴唇。

   ”不摘了……等你长大了……我就带你走……“

   “真的吗……韩枫好幸福……”

   他充满留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阖上双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待七年后,他刚成年不久,我便施法,进入了他的甬道。

   那颗珠子被夹在层层叠叠,软腻水滑的媚肉之中,已经被爱液蚀的只剩下一小块。我略施斗气,它便化作粉末,夹杂在肠液里滑了出去。

   他和小时候一样对我依恋,只不过身子已经发育成熟,里面给我的快感也是与日俱增。

  

   这之间的日子,漫长而黑暗。我曾走到那红楼下的窗边守望他美妙的踪迹,却听见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他被人一下下拽着头发往玻璃窗上撞,身上全是皮鞭抽打和蜡油炙烫过的痕迹。

   我心痛的在颤抖,那些伤疤可能永远也不会愈合,留在细嫩的皮肉和裂开的心灵上。

   他在被人残忍的侵犯。那个人丝毫不顾忌一个男妓仅剩的一点点隐私,把他的身子顶在透明的窗户上操着,冰冷的窗户让韩枫的吐息都蒙上了白雾,他被寒冰般的玻璃冻得发抖,身上未痊愈的伤口撕裂开渗出丝丝血痕。

   我几乎是将门一脚踹烂地冲了进去,一把掐住那男人的喉咙,用他秃顶的脑壳撞碎了玻璃,看着他直直地哀嚎着坠落在地上血浆四溅。韩枫被吓坏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声。他将头颅埋进了膝盖,不愿让我看到那伤痕累累的残躯。

   我一把拉住他瘦骨嶙峋的手腕。那上面遍布铁链束缚的淤痕,还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那是注射过媚药的痕迹。

   已经没有更悲惨的故事足以形容他。或许死亡对他已经成为了一种童话,而他的肉体却在人间不断遭受折磨。

   那天,我杀了许多人。

   我把他失温的身体揽进了斗篷里,他无声地依靠着我。这一年他十六岁。

   那一晚我们蜷缩在郊外的篝火,吃的是烈火炙烤的野味。他被我的温度温暖着,静静地趴在我的怀中。韩枫没什么衣服,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各种房间里衣不蔽体的接客。我把他用兽皮包裹起来,让他在寒冷的冬日里不至于昏厥。

   他眼里充满畏惧和感激之情。我看到他的眼睛亮闪闪的,被火光倒映着满脸金红色光芒,不知那是泛在眼角的泪花还是闪烁的灵魂。

   我用藤蔓的绳结,和粗糙的树皮做了一只戒指,套在他遍布划痕的手指上。

   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在问我这个动作的含义。

   “我要娶了你,韩枫。”

   他的肩膀微微发着抖。即使是他,也知道嫁娶这样词语的含义。

   “像我这样的……能行吗……”

   他的声音也在打颤。肩膀上的兽皮滑下一截来,露出白皙的肩胛骨。

   还不等他说出什么多余的话,我便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害怕的打战,他的手一点点颤抖地抚摸上我的肩,像我们以往性交的前戏那样,逐渐接受我的吮吻,身体也慢慢地放松,逐渐地敞开着。

   “我……”

   一个吻结束,韩枫早已泣不成声。他的眼泪流到了嘴角,混在唾液和唇瓣上面,连津液都变得苦涩。

   我抱着他的身子。

   “今晚不做。等你的伤都好了,我带你到温暖的大房子里去,让你一辈子不用像今天这样流泪。”

   “你以后也不会受伤,身上一点疤痕也不会再有。顿顿都吃得饱饭,什么都不用做也可以得到幸福、”

   韩枫睁大了眼睛,仿佛我在讲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

   他的手把我的红斗篷抓得紧紧的,就像一个怕丢掉宝贵事物的孩童一样。

   “我……什么都没有……那样也……可以吗……”

  

  

   我们在不久之后的夜晚合为一体。“新婚”这个词,对他而言意味着,得到更多的、只属于一个人的温柔抚摸与疼爱。他可以放心地与我缠绵一整天,而不用担心下一个男人把他的爱从身边夺走。

   他做了我的人。

   我每天都把他的里面射的满满当当,在看着他腆着红扑扑的脸蛋儿睡去。

   韩枫长胖了不少,皮肤也由营养不良的苍白转变成软乎乎热腾腾的牛奶白色,手臂和胸脯的脂肪也变多了,腰也变得有男人味了。

   他胯下两只无花果瓤色的卵蛋,也发育的鸡蛋大小,粉红色的阴茎也长势喜人。

   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每天喜滋滋地望着我,夹着两大团胸肌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像个青年儿童一样。

   这可真是个美丽的故事不是吗。他的心褪去了布满伤痕的壳子,露出里面的,青涩的,小心翼翼欢喜地收集着爱而跳动的小心脏。他漂亮的肉体像青春的树一样吐出枝丫,依偎着那片只属于他的土壤。

   我比以往更深地热爱着他。要说以前是不得不疼爱的怜悯,现在更多的是对这团旺盛生命,这个年轻男人的,从灵到肉的喜爱。像是一个男人栽下一棵瑟瑟发抖的树苗,却看它逐渐长大般的怜爱与快意,

   他白嫩的像一团柔软的大绒球,你抚上他的肉体,会感觉摸到了一朵云,那身上芬芳馨香的气息,摸一下指尖都能留下香味。他的肉脂白里透粉,性器和私处更是出了水的粉嫩,那两团柔柔腻腻的奶子,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恨不得天天扒了他的衣服揉着,把他抱在怀里吻着才过瘾。

   韩枫也喜欢我摸他暖暖肉肉的大奶子。主动穿着敞口的衣服勾引我,让我把他的奶头都捏的肿肿的。

   他连乳沟间水腻的汗都是香的,尝起来像流淌在他身体上的甘露,让我像一个饥渴的兽一样一头拱进我的猎物胸前,把脸埋在他的乳间肆意吮吸。

   韩枫永远都是开心地笑着,把我埋在胸间的身体包在怀里,两人尽情地耳鬓厮磨,他的脸会因此充满粉色的红晕,像是春天盛开的桃花一样柔媚色情,那双盈满情水的红宝石色眸子,更是媚的像空中飘荡的细丝,让人盯的着迷,忍不住俯下脑袋把舌头侵入进去嘴巴肆意吮吻。

   我俩基本上在一起便能体会到幸福。哪怕冬天他依偎在我的斗篷里瑟瑟发抖,那滋味飘在心里的也是暖的香的,他就是个宝贝,一块让人爱不释手的宝贝。

   还有他那比丝还柔滑的卷发……软的像春天第一汪融化的雪水,带着清澈透底的藻绿,生机勃勃地卷起一个个小小的漩涡,一浪又一浪地蔓延着。闻上去像是卷带着初春绽放的花香,让人头晕目眩,那发丝却又是那般浓密柔软,把人缠进那纤柔的情丝,在爱河中永恒地深陷。

   而当你向他求欢,他更是毫不犹豫地敞开那荡漾着春水的身体,陶醉地在胯下吞吐着你的性器,那神色幸福而安详,仿佛一只蜂鸟在吮吸爱的甘露。

   韩枫早就把他接过客的淫媚化为了骨子里的浪荡,他在床上就是个肏不腻的骚货,是你不动他都能想出一百种方法把你吸射的淫种。在他身上你能品尝到永不重样的性爱技巧,在他身体里射的每一炮都包含着浓浓的情爱。

   我们几乎可以随处敞开了做爱。在街头喷泉水池的石凳上面,韩枫丰美的肉体跨坐在我身上颤动;在单人的试衣间里,我把韩枫肏的射在了穿衣镜上面;在品尝美味食物的餐厅里,酒足饭饱的他藏到桌布下面,吮吸着我的鸡巴作为餐后甜点……

   他是尤物。是甘霖,是爱侣。我对他的疼爱胜过一切。

   他像一只洁白的羽鸽在我身旁舒展他的绒羽。只在我的手心中舒适地抱窝,蜷缩成一团软热的绒球,给人无尽的怜爱。

   只是抚摸他的肉体便令人心满意足,更何况走进他的心。

   对于韩枫来说,想要走进他的心,必须先满足他的身体。

   由于体内被长时间周期性注射大量媚药的缘故,韩枫有严重的性瘾,已经到了每天不做上几个小时,无法缓解的地步。他的身体经常热的颤抖,眼里含着泪水,下面又湿又烫,肠壁抽搐着扭在一起,用手指都没办法彻底缓解,鸡巴射过之后还是又湿又紧的状态,根本无法下床。

   每到这时,他便需要我的“特殊照顾”。

   我是见不得韩枫自慰的。他自慰的样子又迷茫又淫荡,眼里写满了无法被填满的痛苦和失落,以及情欲的极度煎熬。他射精的样子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浑身被粘腻的汗水和精液包裹,充满了摇摇欲坠的虚无感。看着他的精液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这还不够,他还有后面没能满足。他跪在床上,头发贴着床单,含着泪水用随手抓来的棒状物插入自己的后穴,里面的淫水磨成了浆,无论什么样的棍子都咕滋咕滋地一吞到底,一边自慰一边低低的浪叫着,像是怕被人发现一样,喘息着隐忍着,直到把东西吸到深处,通向那被淫欲折磨的腺体,用力地抽插捣弄,最后抑制不住失声的哭叫,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前列腺液才罢休。

   当我发现他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那根深入肠道的棍子已经被深深吞进了甬道内部,满床都是粘汁爱液,我的恋人就这么失神地躺着,像是被凌辱了一番一样,身体没有一丝活力,唯有脸上未退的潮红和腿间还在流淌的汁液,昭示着他淫荡的肉体还需要更多的填满。

   他的敏感带早已被媚药浇灌的极为欲求不满,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不间断的刺激,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天里面是干干净净的,每天都要忍着双腿间被肉棒撑开过后的疼痛入睡,服了药之后,连入睡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每夜都是被不同的肉体肏幹和穿刺间,昏迷着得到片刻的“安宁”,与此同时,肉体还在不断紧缩着接纳男人对更深处不断的捣弄和穿刺。

   他连走路夹两下腿都能在路边扶着墙喘着满脸红晕,一摸他,那里面早已精湿一片。韩枫是个烂货,我不得不承认并接受这一点,他柔软的屁股里面夹着被男人肏烂的肉穴,带着他骚浪的淫欲,整夜不得安息。他怕我责怪他,怕我因此抛弃他,所以他宁愿夹着一根拔不出来的棍子肏自己也不愿一次次来找我,求我安抚他的燥热和难耐。

   连我的精液,射在他脸上,他都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刮下来舔掉,生怕下次不射给他似的,怕我隔天就从他身边消失了似的。

   对他来说,能有人愿意待在他身边,不把他随意交给别人,已经是一种奢侈的幻梦了。

   他从小就是一件货品。一件玩具。一件玩烂了可以不用修的物品。没人会正眼看他,还给他多余的爱抚和情感,仿佛他生下来就是没人要的破鞋一样,可以随意被人践踏。

   就连我愿意平等给他的爱,他也当自己是个奴隶一样的侍奉着,怕我哪天厌恶了把他卖了,让他变成一条给人随便骑的公狗,哭叫着想回到原来幸福的日子。

   韩枫坏掉了吗?也许吧,但我愿意承担修好他的职责。

   他对性药物上瘾。回想起来,他第一次吃媚药的时候,喂给他的人骗他说这是糖,随后他就被捏着下巴掐着喉咙就着杯子里的冷水把那药丸吞了下去。

   吞下药丸之后,韩枫先是被送下去的冷水激的浑身发冷,然后又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化开,接着他双腿发软,腰软的发颤,小腹烫的发抖。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捂着肚子乞求一点缓解,随后就被男人拽起来,握着性器,逼他睁开因发热而迷蒙的眼睛,用手指撬开他发烫的嘴唇,逼他细小的喉咙里塞下男人粗大的性器。

   韩枫跪在地上,想呕吐却被龟头塞进喉咙,他的眼泪无助地往下流,没人认为他是在求救,稚嫩的少年满脸泪痕地含着鸡巴,这幅场面只会让人把性器更深地插入他的喉咙。

   韩枫想要抵抗,可舌头也是热的,药丸滚过舌面的痕迹都是滚烫的,下面更是又湿又烫,热的他频频扭腰夹臀,里面的肠壁就像被蚂蚁爬过,再注射了蚁酸一样又痒又痛,幼小的敏感带更像是要跳出来似的挑战他的神经。这幅样子,让勃起的男人觉得像是在勾引一样。

   于是第二个男人骑上了他的身体,像是不需要任何前戏似的把鸡巴挺了进去。小男孩的眼睛痛苦的睁大,随后又被按着头颅埋入男人的胯下。那一晚过后韩枫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无力张开的嘴巴被撕裂了唇角,合不拢的双腿中留下精迹和丝丝的血污。

   这之后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韩枫被当成了一只旧沙袋,辗转在男人的胯下。幼小的后穴被撑的松软,嘴巴和身体也不得不跟随男人的节奏律动。韩枫学会了许多伺候下体的技巧,如何让自己不被插太深的情况让客人射出来。后来,药是用的越来越频繁了,连他的灵魂都仿佛被绑在了那律动的娇躯上,随着男人挺入的节奏而喘息摇晃。他的瘾变大了,从小心翼翼地躲避变成了求之不得的勾引,每次都扭着纤细的腰肢把肉棒吞到最深。

   辉夜把他带出来时,已经是第四年了。

   韩枫的药瘾并未随着肉体的解脱而消失,他像个瘾君子一样,跪在辉夜的胯下求着他给自己弄些针剂或者药丸。他那羸弱的身体正在被性毒品折磨,辉夜看不下去,给他找人炼制了许多解瘾的药丸。一开始,辉夜欺骗他那是媚药,让他能更好的为自己服务。万万没想到,韩枫的眼里居然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像一只被主人捶打调教过的家犬,眼里是被奴役过的病态模样。

   韩枫咽下了药丸。像奴隶在讨好主人一样,舔弄着辉夜的手指,像在口交一样地将药丸含入嘴中,还不忘张开空空如也的口中,仿佛一个要被检查的家畜,又好像在诱惑辉夜赐予他莫大的快感。

   辉夜给了他。但是,在爱人身下忘情浪叫的同时,韩枫却感到下体的热流减少了。他惶恐不安,怕辉夜会因此对他施暴。临近高潮,韩枫哭着说他射不出来,下面的快感像被水冲淡了,没有要将男根深嵌体中的焦渴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辉夜把啜泣的他抱进怀中,韩枫愣住了。平日在娼馆里,自己的身子一天不热,老板和嫖客就会对他暴力处置,不仅要加大用药的剂量,还要派一些打杂的伙计,把他里面操热才肯罢休。这样以来,韩枫接到外面的客人之前,都已经是性交过后的状态了,身子里含着“热身”过后的痕迹,蠕动着媚软的腰肢,带着奴隶般低贱和淫媚的神色,服侍另外的男人。辉夜也是“另外的男人”之一。只是,韩枫爱他。他也爱韩枫,多少会感知一些他身体内部的差异。

   如此经验之后,韩枫更是对性事不敢怠慢,潜意识里,他还把辉夜当做以往的客人对待。

   他不敢想象,失去了淫荡的皮囊,他还剩下什么。更不敢想象,还有人会愿意接受什么都没有的他。

   韩枫不经常流泪。即使在性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咬着牙承受。可唯独在辉夜的怀里,他却总是泪如雨下。无论是做爱还是拥抱,他总是哭的像个孩子,好像所有被欺负的痛苦都能在辉夜的怀中缓解似的。

   “你就算以后都不能做爱了,我也不会不爱你的。”

   韩枫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一直以来,别的男人都不要他其他的东西,只要那骚浪淫软的身子骨能在他们身下张开腿,吞吐他们的性器。辉夜这么一说,韩枫反而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我……我还小呢……还能舒舒服服的幹好几年……不会松的……大人放心……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唔……”

   韩枫还没说完,就被辉夜吻住嘴巴,他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张开甜软的嘴唇接纳爱人的深吻。辉夜抚摸着他瘦削的躯干,那里本来应该长上更多软软热热的肌肉,让他的身体显得健壮而不是病态的绵软。

   “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辉夜松开他的嘴唇,露出长辈一样的责备。

   “什么叫’还能幹好几年‘你当自己真的是个玩物?我玩腻了就会不要你?”

   韩枫低下头,他下意识地以为,当自己不再年轻到随时随地勾起男人的性欲,他就会被抛弃,被转手,或者去流浪。

   “你觉得我想什么?买你去别处逍遥的家伙吗?”

   韩枫点点头,又摇摇头。

   辉夜扶额,看来这整件事对于韩枫,还处于一个懵懂的阶段。

   “听好了,在外面的世界,像你这样的孩子,连发生过一次性关系,都可能会被指责。别说你小时候,就算你现在的年纪,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已。”

   “十六岁……还很小么?”

   韩枫不解地偏头,仿佛辉夜在讲一个他不甚了解的案例或者故事。

   他八岁被人破身,已经做了八年的男妓。他不懂辉夜说的“发生过一次”和自己“发生过无数次”的区别。

   辉夜叹了口气。看来让韩枫接受所谓的现实是一种变本加厉的残忍。

   韩枫又好像听明白了一点,扭扭捏捏地玩着指头

   “那我……在外面算是罪人吗?还是……见不得人的家伙……”

   辉夜开始后悔跟他说外面的事情了。

   “因为您说……会被指责……”

   “不是。你不是罪人,你是被人强迫的,你什么都不知道……算了,我也不希望你知道了。你就好好做你的未成年恋人就好。”

   辉夜抚摸他的脊梁,韩枫像一只打呼噜的猫咪一样弓着腰躺在他膝盖上,呼噜噜地晒着太阳。

   “到了外面别说你是伺候男人的,也别说关于窑子的事,明白么?”

   “嗯……”

   韩枫懒洋洋地趴着,对他而言睡觉是一种享受,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

   辉夜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韩枫的事都是真的,他却想逼他忘记和隐瞒。难道爱人的存在对他而言是羞耻和需要伪装的吗?辉夜摇了摇头,他也并非人类,他也一样沾满了罪孽和隐情,他没必要给韩枫披上那隐形的拘束。

   他只是……想让韩枫知道,外面的孩子,也有不同的人生。

   他想让他快乐。

   他想让韩枫知道“快感”和“快乐\\"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尽管韩枫他接受起来可能会无比困难。

   在韩枫的世界里,“快感”是持续的,“快乐”则是无数的未曾体验以及失落。

   或者,两者早已混为一谈,让他再也无法分清。

   “韩枫,虽然这个问题很蠢,但是,你做爱的时候,真的快乐吗?”

   韩枫呆呆的看着,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总觉得脑浆都在摇晃,身体里更是爽到说都说不出来,叫都叫不清楚……但是……快乐……我不知道……做完总觉得很累,快乐什么的……我不知道……”

   韩枫缩了起来,像是在想什么很遥远的事情。

   他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仿佛快乐对他是一阵清风,一阵云雾,跟随者快感浮现后,很快便会散去。

   也是啊。快乐和快感,和怜爱,都是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每个人都不一定能全都拥有。

   “因为身体高潮完了……很快便会睡着……第二天睡醒了又要接客……嗯……之间会发生很多事……但我不太记得了……”

   韩枫的记性不是很好,回忆总是朦朦胧胧的。过度的性刺激会损伤大脑,也许是因为这个也说不定。

   辉夜把他像个孩子一样搂在身边。

   “以后你会懂的。快乐,是比快感和爱,还要令人身心舒畅的东西。”

   “韩枫,你喜欢朋友吗?”

   韩枫眨了眨眼。他没有朋友,只有床伴。

   “以后我们当朋友好不好,既当恋人,又做朋友。”

   “好呀。”

   韩枫依靠在辉夜身边,小脸被霞光映成漂亮的金红色。此时的他,真正的变回了孩子的模样。

   “你喜欢吃什么,下了船之后,我陪你去买……”

   “我喜欢吃烤鱼……”

   两个男人亲昵地抱在一起,像一对兄弟,又像一对父子。

   几年之后,韩枫窜高了十几厘米,一米八六的个子完全没了当年的娇小诱人,反倒是壮硕丰满了起来。他的心理年纪还是很小,经常会做出傻里傻气的撒娇一样的行为。这些奇怪的毛病完全是被宠溺出来的,先前的他太过缺爱,导致被突如其来的甜腻“冲昏了头脑”,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韩枫依旧搞不懂快乐与快感之间千丝万缕的羁绊,但是他懂得了爱与做爱之间微妙的区别。他变得更加成熟了,不再因为糟糕的过去束手束脚,虽然时而还是被快感折磨,但那对于他也算是无法拒绝的甘美果实。

   他爱的事情变多了,多的他没办法一手掌控,总是嘟嘟囔囔地看着一个个生活的果子从他的臂弯中滑落,还顾不上捡就被爱人取之不绝的力量抱紧,投入温暖又安全的怀抱。

   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失落。什么是自由的苦涩和美好。他还是不太懂什么是朋友,他的身边只有辉夜一个,只是每天满足自己和恋人便十分……满足。

   世界上也许有很多完美无缺的人。他们既拥有爱又拥抱友情,既富裕又不寂寞。但韩枫觉得足够了,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对他来说,爱只需要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合,那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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