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凰临-其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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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痛死了,这个臭老头怎么回事”黑羽山脉中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正躺在山洞里大口喘气,伤口处粉色的血液不断流出,气息紊乱,似是境界不稳。

   “妖妇!别以为你躲进这诡山我就奈何不了你!有种你就在里面一辈子都别出来!”外面传来一阵十分暴怒的声音,山脉上空站着一个拿着巨刃的老头,此刻正对着黑羽山脉破口大骂,骂了半个时辰一句不带重复的,附近的蛇虫鼠蚁都吓得爬走了。

   山洞里那女子动了一下,往洞口那边挪了几下屁股,阳光照在了她那张虽血流满面但妩媚至极且绝美的脸上,她没有回话,只是朝着天空呵呵呵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粉色的光芒。

   老头骂的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山边的一棵树上,神念不断扫过整个山脉周边,因为听闻山脉内部有能吞噬精神力的神兽和强力的食人妖花,所以他一直不敢进入山脉以及扫描内部,他死死地盯着山沟,嘴里还念叨着:“这妖女,若是你敢露头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敢伤我孙儿,管你是什么妖羽衣裳成精,剁碎了你就什么精都不是!”

   然而下一瞬他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那只神兽在山沟里出现了,浑身散发着紫色的光芒,那正是神魂的颜色,老头的神念瞬间消失,全被山沟里的神兽吸引了,几百年来火霖城的修者已经把这个神兽穿的神乎其神,什么掉一块鳞片锤炼成头盔连忘川的神魂冲击都能扛住,兽鞭泡酒可以直接神魂登天成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传说。

   可是老头一个都不信,但他知道这个神兽身上必有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被人叫作神兽,虽说灵魂并不是他的强项,庞大的神念不过是靠境界堆上去的,连一些专修魂术的低阶修士都只能单纯靠肉体实力碾压,但是他的家族有一门完全剥离自身神魂的禁术,代价是无法感知,只能按照意识消失前录制的动作和目的行动,而且只能维持两刻钟,他在考虑是先追杀妖妇还是先杀神兽,此时的神兽离山脉边缘很近,正是猎杀的大好时机,然而妖女有可能就在附近,他不敢乱来,但还是盯着神兽看,防止神兽溜走。

   神兽仿佛不知道有人在盯着它,仍趴在山沟里乘凉,偶尔舔一口水。老头的神念仍在扫描整个山脉。

   山洞里的女子望着天,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眼里倒映着一个紫色的神兽,没错,其实山沟里的神兽并不是真的,不过是一个灵魂力投影,只是那个老头神魂没那么强大看不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山里到底有没有这种神兽,不过她的灵魂极其强大,若不是在采补那个老头的孙子时被偷袭,她根本不会被那个老头揍的那么狼狈。

   眼看着老头的注意力已经被神兽吸引的差不多了,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她张开有点残破的嘴唇,小声地念叨着咒术……

   此时老头眼里的神兽身影似乎动了一下,老头瞳孔一缩,他意识到神兽可能要走了,手按在了刀柄上,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突然神兽站起并吼了一声,把老头的神魂震的生疼,老头一下急火攻心:“区区一头畜生也敢这么嚣张??”他使出了禁术,一副没有意识的躯体提着大刀朝着山沟飞去,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碎成一条一条朝着那女子所在的山洞飞去。等到老头飞到山沟里斩空气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哈哈哈哈这个臭老头怎么这么好骗啊,神兽起码还得镇守山脉吧,怎么可能趴在山沟里乘凉喝水,真当什么东西都是你那没用的孙子一样吗”山洞里的女子笑的满地打滚。老头身上的衣服化作的布条很快飞到了女子身边,她轻抚布条,精致的琼鼻耸动了几下,脸上有点嫌弃:“虽然干净,但是莽夫就是莽夫,身上那股汗臭味真恶心,算了凑合着用吧。”

   她张开嘴吹出一股粉色的烟雾包裹住浮在空中的布条,没过多久那些布条便被那女子的血气染成了粉色,布条飞出烟雾的包裹,宛如有意识一般在女子身周环绕,散发着香气,有时还会亲昵地在她的脸上磨蹭。

   直到全部布条都变成了粉色,它们开始缠绕住女子的全身,最后全部融入了女子的身体里,仅仅几息那女子的气息便稳定了下来,恢复到了开始采补时的状态,她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那足以令所有雄性发疯的完美身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拨弄了一下裹胸的布,那硕大的胸脯随即抖动了一下,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变小多少。”说完便足尖一点往山外飞去,山洞里只残留着少许妖冶的香气以证明她来过。

   秦观走在整个南方最大的一个城池里面,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他新奇地四处张望,本来他是打算来这里买盐和米的,村子里不知为何没了多余的米派发,他只能到城里买,于是他便顺水推舟来了这里。然而来了这里之后秦观便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回去种田了,他想在这个名叫凛凤王城的地方生活,反正家里没什么要搬的,父母也没有了,孑然一身他去哪都是白手起家,不如留在这城里当个赏金猎人或做生意。

   “哗啦啦……”南方的雨季总是带着商人们的忧愁。泥泞的道路,被干扰的视线,这些都让运输成本和风险大大增加。秦观坐在马车的蓬下,看着前方被河水冲塌的河堰一脸忧愁,“老爷,不如我们今晚还是回去吧,这路走不了了。”秦观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马车里传来一声叹息:“算了,还是不要绕路了,遇到强人就糟了,先回凛凤城吧。”“好嘞。”秦观调了个头往回走。

   “听说上个月这个狗皇帝册封了一个皇后,是个没见过的人。”车里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秦观瞪了一下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马车,“是嘛,听说上一个皇后是被活生生抽死的,这个应该会有更吓人的死法吧,难怪现在封后都没有公开了。”

   “估计在所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皇后之前她就被打死了,公开有啥用,不过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少妇啊。”车里的声音明显高了一点,秦观闻言眼睛也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暗了下来:“再漂亮都与我无关啊,已是人妇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后,怎么想都是没有交集的……“

   秦观拿着一块玉佩在皇宫里穿行,当然并没有明目张胆,他是来行刺的,有人要买卢尚书的狗命,现在拿着卢尚书的玉佩用来证明任务完成,秦观没有储物法宝没办法带走一整颗人头,所以只能拿走贴身物品。

   在秦观出宫的路上,他路过了后宫,这里胭脂水粉味逸散,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味道,与其说是后宫倒不如说是这狗皇帝的淫宫,不仅有酒池肉林的传说,还有妃子之间互相磨豆腐的传闻,城里的人们虽不敢说,但是也算家喻户晓,秦观有点燥热,淫靡的香气不断钻入他的鼻子,他想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那个漂亮的少妇皇后,他开始蹑手蹑脚地往凤源宫摸去。

   “嗯哼~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呢…嗯~“秦观经过某个非常奢华的宫殿时听到了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那声音媚的仿佛要刻进灵魂一样,光是听听腿就软了,秦观捂着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爬,很奇怪地是这里居然没有守卫,秦观很快就钻进了宫殿里面,他趴在大梁上,看见了他出生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虽然他的见识不多,但是皇帝跟这个皇后的玩法实在是超出了常识。

   皇后此时只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秦观这个位置能刚好看见她的侧脸以及全身,一袭淡粉色拖地百水裙,领口处缀着淡黄色的锦缎宽边,两座山峰在此高高顶起,现出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月牙白锦缎腰带系出窄而窈窕的腰身,盈盈一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前惊人的雄伟。外罩绣金氅衣,纹有海棠盛放,乌黑的青丝盘成流云髻,斜插一只精致的孔雀金步摇,典雅端庄。但是那一双散发着强烈魅惑之意的丹凤眼却与她身上的端庄形成特别大的反差。

   更重要的是此时只有皇帝躺在大榻上,锦缎从皇后的裙底伸出,仿佛巨大的金色裙摆,无数的锦缎缠绕在皇帝一丝不挂的身上,四肢被锦缎拉扯着摆成一个大字瘫在榻上,还有几条锦缎像舌头一样轻轻缠绕舔舐着他的下面的阳根,锦缎从锦囊处开始包裹,不断往上缠绕,七八条锦缎如梦交缠,把他的阳根裹的密不透风,同时上下摆动,皇帝却是一脸痴傻,皇后则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皇帝不断涌出精元,脸上带着媚笑。

   梁上的秦观咽了一口唾沫,空气中弥漫着皇后身上妖冶的体香,他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身体无比燥热,下面也竖了起来,他已经爬不动了,浑身冒汗,不知为何他很想试试皇帝的这个玩法,修士运用真气御物算是正常操作,秦观以为这个也是以气御物。

   但很明显他想错了……

   “刺客……在这皇宫我见得到了,但是敢摸到凤源宫来的你还是第一个。“皇后修长洁白的玉手抚摸着秦观的脸,在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秦观身边转了两圈。秦观被现在这景象吓得浑身发颤,大气都不敢喘。

   在这之前,皇后送走了被榨的奄奄一息的皇帝,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瞟了一眼大梁上的秦观,秦观瞬间感受到了皇后的目光,他吓得赶紧往外爬,可是这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好歹是个能跟大乘期修士打平手的强者,秦观这种元婴修士根本逃不过她的感知,不过是不想因为皇帝在这节外生枝罢了。

   皇后大袖一甩,偌大的宫殿里忽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缎带,五颜六色仿佛仙女的霞光,携带着诱人的香气,快速将秦观捆了个严严实实,就这样被吊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精致的琼鼻动了动,随后长长的香舌伸出,舔了一下秦观的脸,皇后原本慵懒的神态瞬间变得兴奋,眼里闪动着异芒,娇艳的红唇轻启,问了一句:“阳元未失?“

   秦观被柔软的缎带裹缠的浑身脱力,皇后那绝美的脸庞就在他的面前,他甚至能闻到皇后喷出的温热芳香的气息,皇后那魅惑的丹凤眼盯着秦观让他根本无法说谎,他只有答了一声是。

   话音刚落便是唰的一声,秦观被丝带裹着丢在了凤榻上,身上的缎带宛如灵蛇一般游走,两三下就把秦观的衣服扒个一干二净,然后四肢被固定在榻上,此时皇后身上的淡粉色烟笼拖地百水裙已经变成了大红宫装,身周五彩丝带环绕,长长的裙摆曳在地上,仿佛准备出嫁的新娘子,她骑在秦观身上,轻轻地摇晃着,似乎是在调整位置。

   秦观挣扎了一下,立马有一条缎带飞来将他眼睛蒙上,秦观浑身冷汗,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娘娘请自重“脱口而出,但回应却只有皇后的一声嗤笑:“阳元未失的小孩子也就讲的了这种话了…呵呵呵,还请自重?有本事你就把我甩下来呀,嗯?”那声音仿佛又变得刚才榨皇帝时那般魅惑。

   皇后的葱指拉开裙摆,用另一只手拨弄着身下的那根被包裹着的竖直旗杆,玉指纤纤,仿佛世上最美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秦观的阳根,他感觉自己快要缴械了,“我让你自重…给我把精元全部贡献出来吧,嗯啊~”只听得这一声媚得入骨的声音刚响起,秦观感觉自己被温暖湿润所完全包裹,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这是已经开始和皇后交欢了,皇后毫不掩饰的娇声叫唤让秦观的感觉再上一层楼,仿佛世界只剩下这座散发着香气的宫殿,他已经无法思考了,贪婪地吸着皇后身上的魅惑体香,阳根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但是皇后的那里仿佛可以无限扩张一样无论怎么变都可以完全裹住他的阳根,周围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着,缠绕在根上的罗缎也在上下蠕动,配合着皇后的动作,深处传来阵阵轻缓的吸力,温柔的如同抚摸一般,秦观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没坚持多久便直接缴械如注。

   不断喷发的精元让皇后的里面持续痉挛并不断缩紧,她抱着秦观的脑袋,将其按在胸口中轻抚着,秦观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朝着皇后胸前的一片温暖抓去,但是脑袋被紧紧地压在了皇后地胸口上面也看不见,虽然隔着绸布,但秦观仍感觉到皇后的那一片伟岸与柔软,他很是激动,他以为只是来看看人们常说的美的不行的皇后长什么样的,没想到能发展成这样,秦观虽然很意外但是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没有和其他女性有过上面交集,最多就是在村里养鸡的王大妈那里买点鸡蛋,更何况是和如此雍容华贵的美人直接交欢,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这样想着秦观更卖力了,虽说被缎带束缚着但他还是晃动着下身找刺激,皇后正享受着元阳和元阴交互带来的滋补,忽然感觉到骑着的这个人好像有点小动作,一下子没骑稳里面漏了一点出来,感受到这个的皇后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一把将秦观推倒回榻上,此时的秦观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在忘形地动着。房里传来的“啪”一声,皇后虽然已经刻意收了力但还是把秦观的半张脸打肿了,秦观这才发现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没叫你动你就不要做多余的动作,给我好好躺着!”皇后的声音不大,但是大乘修士的威压还是把秦观震的快晕了,下面也变软了一点。

   皇后自然能感觉出来秦观的变化,一双丹凤眼中又变得水波盈盈,她轻抚小腹,里面再次缩紧,慢慢动了起来,秦观被震的脑袋嗡嗡响,离失去意识只差临门一脚,可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又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经过刚才的那一次大释放,他除了累还是累,但是身躯仍然保持着极度的兴奋。

   “不…”秦观想要拒绝,结果张嘴就被无数丝带死死的封住了嘴。皇后摘下凤钗,一头长发散落显得更加魅惑,她俯下身,在秦观的耳边吐气如兰:“这次不准再漏出来了,漏一滴就继续做一个时辰…嗯啊~”

   皇后的动作加速了,秦观只感觉自己下面像着火一样疼,但是皇后身体里柔软紧致,深处不断传来的吸力又产生了无尽的快感,被裙摆盖住,秦观并没有办法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只感觉那里在不停的滑动,很快就又要缴械了。

   “噢~”皇后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她挥了挥手,封住秦观嘴巴的丝带瞬间松开,随后便吻了上去,皇后的舌头就像她操纵的罗缎一样又香又软,还能卷起来,在秦观的嘴里搅来搅去,仿佛在画着什么阵法,秦观只感觉很香,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快感,连嘴都被堵住了,此时的秦观无比兴奋,用尽所有的力气射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发。

   皇后宛如一只天鹅,修长的粉颈高高扬起,吸收了元阳之后的她身躯越发柔软,魅惑之意更重了,头发也长了不少,她从秦观身上下来,反而秦观已经被榨的失去了意识,双眼紧闭口水横流,浑身都是皇后的体香,只有那根旗杆仍然挺立着。

   皇后看着躺在凤塌上的秦观若有所思,然后她笑了,笑的很大声,她成精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如此高兴,几乎整个后宫都听到了这个新皇后的笑声。她和元阳未失的男人交合过后就正式成为一个人了,她会拥有自己的名字,拥有真正的感情,甚至会诞下子嗣,复兴妖羽女帝的灵魂。

   但是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她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交欢,若是接收了第二个男人的精元就会境界大跌甚至变回一件衣服,但她从来不会想这些事,因为就算她自己不能吸收也可以给没有融入身体的罗缎吸收,上面的花纹可以吸收任何一个男人的体液以增强罗缎的长度和韧性,她摸着小腹,那里是存放妖羽之种的地方,只要没有被人打穿身体取走种子她便可以无限产生沾染妖气的罗缎,只要这些柔软的罗缎接触到皮肤就会让人快速兴奋,上面的花纹给它们增添了不少妖异的气息,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次采补前都会用罗缎包裹采补对象全身,根本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舒畅感,几乎是一瞬间就会奉献出无数的精元,虚一点的甚至一次就会变成人干。

   如果十息之内没有射出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阳根被绸缎捆住了射不出来,而且一般修士根本感觉不出自己被捆住了,反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强烈快感,蓄力着最后的全力一击。

   “看来夺位的事情要尽快了呢,”皇后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还是先起个名吧,不然以后这些人连自己皇帝的名字都不知道。”

   皇后看着窗外,轻轻地扒了一下裹胸的绸布,那道深不见底的沟里飞出几条清香柔软的绸带将秦观包起来并将他吊在梁上,秦观仍然昏迷着,他不知他这一次入宫刺杀直接改变了凛凤城的命运。现在的他除了爽还是爽,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就这样在无意识之中被皇后的缎带层层包裹丢在凤源宫里。

   “皇上万万不可啊!女子怎可坐上这龙椅!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太荒唐了!”次日上朝时几乎满朝都是这种话,可是此时的皇帝已经无法听进谏言了,他的脑袋里被皇后的丝缎操纵着,自己的意识和实力几乎十不存一。

   皇后的丝缎不断影响着皇帝的意识,皇帝思绪混乱,朝堂吵吵嚷嚷的让他很是烦躁,他突然一拍龙椅,大声吼道:“老子是皇帝!老子要谁登基就登基!吵什么吵!”满朝文武顿时目瞪口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狗皇帝不问政事荒淫无度,但是这么有魄力的喊叫还是第一次。

   “讲的真好~他可是皇帝呢~你们怎么可以不听话呢…嗯?”帘子后面传来一阵魅惑入骨的声音,皇后从帘后走出,身着金色凤袍,香肩半露,硕大柔软的酥胸若隐若现,随着步伐轻轻跳动着,凤袍特地修改过变得有些紧身,衬托出妖娆的曲线,婀娜丰腴的蜜桃臀诱人至极。

   皇后的出现,满朝文武再次支支吾吾,不少大臣只知道封了一个皇后,没想过皇后这么漂亮,同时也有不少大臣摇头叹息,感叹红颜祸水,半晌终于有一把声音响起:“妖…妖妇莫要妖言惑众!历史上从未有女子称帝的先例!你这是把凛凤国推入火……”此人话还没讲完便被无数缎带缠绕,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丝缎紧紧缠绕着他下面的阳根不断蠕动,仅仅五息便被吸光了精元,丝缎松开时只掉出来一具干尸,脸上还带着痴傻的笑容。

   “女子怎么就不能称帝了,难道这狗皇帝就治理的好了?”皇后说着还啪的打了皇帝一巴掌,但是皇帝不仅没有生气还嘿嘿嘿的傻笑着,大臣们沉默了,皇后一把将皇帝薅下了龙椅,自己坐了上去,龙袍金色的裙摆铺满了整个龙台,仿佛散发着霞光,如果没有躺在旁边傻笑的皇帝可能会更好一点,皇后小巧洁白的玉足从裙摆间探出,踩踏着皇帝的下体,“你们倒是看看这个白痴皇帝除了玩女人还会什么,不用我推这个国家也在火坑里了。”皇后倚在龙椅上,姿态慵懒,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那也轮不到你登基!哪里会有女人登基的国家!”

   皇后狭长的凤目瞟了一眼讲话的老臣,脚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从裙下伸出多条锦缎将皇帝的阳根彻底包裹,层层叠叠包裹的锦缎不断蠕动着,皇帝随着不断的颤抖逐渐变成一具干尸,皇后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一国之主,她看着皇帝的尸体笑了笑,玉手一挥,整个朝堂的门窗全部关闭,守卫瞬间全部倒地,从她龙袍的裙摆之下冒出无数金色的锦缎,一群酸腐文臣根本没法逃过这些锦缎的捆绑,很快整座朝堂的顶部就吊满了缠着锦缎的人,锦缎在他们的下体不断游走,很快朝堂之上便充斥着呜呜声,持续不断地漏出精元,一些岁数大地老臣直接被采成人干。

   皇后的这一次集体采补持续了整整一天,待到锦缎全部收回到皇后的裙里时,朝中还能站着的人已经稀稀拉拉,皇后依旧倚在龙椅上,神态依旧慵懒,但是那身段仿佛更加婀娜丰腴,原本刚好半露的酥胸现在仿佛呼之欲出,朝堂里充斥着精元的味道,和皇后的体香混在一起,让人双腿发软。“本来就是个烂地方,谁掌政都差不多,就别再讲什么女子不可参政的蠢话了,我自有我的治理之道。“皇后讲完这一句便拂袖而去,仅留下满堂的余香。

   就这样,在八月初三那一天的辰时,一个名叫莫千翎的女子登基成了皇帝,或许有人还不知道前段时间皇帝册封了一个皇后,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叫羽帝的妖艳女子统治着这个国家,不过大家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反正这个国家都烂了,谁登基都是一样烂,登基大典过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羽帝那婀娜丰腴的身材印在了众人的脑海之中。

   就这样过了半年,这个国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外敌依旧无法入侵,人民依旧如此生活,朝廷通过举荐招收了部分新的文臣,此时正在报读本月的税收。“陈氏上缴三百九十两……” 莫千翎听着汇报,习惯性地倚在了龙椅上面,手支着下巴,神态慵懒,脚踢了踢藏在裙下的秦观,她的裙下全是飞舞的丝缎,秦观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每天上朝都被羽帝的缎带包裹着在裙底下,让秦观舔她的那粉嫩的阴唇,而且经常会喷的秦观满脸都是,同时一双玉足和锦缎双管齐下,在秦观的阳根之处撩拨,还没等退朝莫千翎的裙下便湿了一大片。

   “今日既然无大事发生那就提前退朝,都回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可是我们的……”那汇报的大臣话还没说完便有两条红绫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五颜六色的丝缎钻进了每个人的衣服里,顿时所有人一脸舒畅,没过一会便踉跄着离开了朝堂。

   莫千翎张开腿,撩起裙摆将秦观提了出来,秦观抬起头,一脸疲惫,莫千翎大袖一卷把他拉了上来抱在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个不停,“夫君~今天的还舒服吗,你射的一天比一天多让本宫很高兴呢,想要什么奖赏吗。”秦观不语,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下的锦缎仍在不停蠕动,无比舒畅的同时又无法射出,只能任由锦缎缠绕。

   莫千翎看秦观没有说话,知道他已经累坏了,便剥下了胸前缠绕的丝带,酥胸跳出,散发着一股清香,“来,咬着这个。” 莫千翎捧着秦观的脑袋,将他摁住在那玉峰红莲之上,秦观动不了,就算他不吸他也感觉有一股散发着温热的液体正在流进他的嘴里,他只好用力一吸。

   “啊~~!”莫千翎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同时缠绕秦观阳根的锦缎瞬间缩紧,秦观措不及防一下全射了出来,但是这次之后并没有之前那般的疲惫感,反而是越射越兴奋,下面一片滚烫,锦缎轻柔的缠绕已经无法满足了,他焦躁地动了起来。

   莫千翎仍然抱着秦观,看见他开始动了,嘴角勾起一抹媚笑,“本宫的乳汁香吗,你这段时间很卖力,本宫可以再奖励你一样东西,说说吧,想要什么。”但是秦观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莫千翎疑惑,她摸了摸秦观的头,轻轻地吻了上去,阴唇里飞射出无数丝带将秦观的整个下身裹住,里面拉扯着一下就挺了进去,秦观感觉自己被全世界的温柔包裹了,就算是精怪的乳汁也只能让他坚持多了一会,丝带收紧,轻轻挤压着锦囊,缠在根上的也在不断游走,柔滑的触感以及温热的包缠,这般采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坚持超过三息就会被采成人干,但是莫千翎的绸带紧紧地勒住了秦观的根部让他射不出来,秦观对此全然不觉,只是遵循本能地动着,陷入柔软酥胸的双手,嘴里搅动的香舌,不断涌入鼻腔的魅惑体香,缠绕全身的柔软缎带,秦观全身的每一处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本宫奖励你一个孩子吧,夫君一定很喜欢可爱的孩子吧,毕竟你都没见过你的父母呢…” 莫千翎在秦观的脸上吐着香气,一股接着一股的粉色烟雾从她嘴里喷出,携着可以令所有男性兴奋的香气钻入秦观的七窍。忽然莫千翎松开了勒紧的绸带,一股洪流直冲她的身体,她捧着秦观的脸,红唇凑近他的耳边媚声说道:“不准漏出来,一滴都不准,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嗯~”

   莫千翎的穴不断痉挛,毫无节制地吸收着秦观的精元,朝堂里响起了羽帝那毫不掩饰的娇声叫唤,下面的水越喷越多,像瀑布一样流下了朝堂的阶梯,“嗯~啊啊再快点,本宫的乳汁你都白喝了吗,射这么少怎么生孩子,嗯~”

   秦观干的越发卖力,忽然他一阵虚脱,里面传来一阵咕噜声,羽帝的粉颈高高扬起,将秦观的脑袋死死的按在那深不见底的酥胸之间,里面涌出清香柔软的丝带无穷无尽地缠绕着秦观的脑袋,一下子就把秦观采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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