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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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屁股看的才解气啊,这么狠的皮带抽屁股肯定爽死这淫娃了,不过没开花,可惜啊……」「哥你有所不知啊,你甭看那小婊子屁股没破皮儿,但是满屁股血红才疼啊,真是好手段啊……」

   虽然这小淫娃被这顿奇痛的掌嘴笞屁股重罚打的狼狈,但是还是给牢牢绑成那副骚浪姿势,那高撅的血红肥屁股还颤着,被衙门里的火光一照,射着红艳艳的血光,再加上整个肥臀肿了有两指高,看着反而越发肉感十足,艳媚勾人。有几个后来的小后生正后悔没早点来,看着这血红肥臀上的肉儿在面前一抖一抖,衬着那白腻的细腰儿和丰肥的白腿儿,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这小淫娃当真幸运的紧呢,正好撞上这大老爷和这帮子人精衙役,从光着屁股被带进公堂到现在还没半个时辰,没说几句话呢,就一共挨了两百记屁股巴掌,一百二十下笞臀皮带,还外加三十下火辣辣的大嘴巴。平常奴婢背主私逃大罪,也不过就是八十皮带了事。小淫妇身子丰腴,趴在那喘着气儿,虽然屁股还一直传来针扎般的疼,但气倒是缓过来了。虽然就享受了笞臀皮带这一种正式官刑,但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官家刑罚的厉害不是自己能忍的。心里更是打定了主义,准备死咬着不把别的风流事招出来,要不自己这只会磨男人棒子的肥屁股不知道要被官刑笞上多少轮。大老爷明白这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已经是重罚,这打一棒也要给个甜枣,要不怎么引诱这小狐狸精上套。脸色一缓:「王氏,现在知道官法无情了吧。你虽然多次扰乱公堂,但本官看你是个弱女子,只是小惩大诫,下面继续审案你可要记住教训啊!」小淫娃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屁股抽成这样还只是小惩啊,这死老头真是缺德(身体是好,骂人的力气都回来了),不过还要靠这老头脱罪,当即服软:「奴奴谢大老爷手下留情。小女子一定谨记教训,绝不再犯啦……」大老爷倒是冲她一笑,小淫娃一看老爷态度转好,脱罪有戏,立刻精神了起来,也不哭了,等着大人继续审案。

   大老爷冲着王氏点点头,温言问道:「你刚才说是这奸夫勾引了你,才有失妇德,可有什么证据?」王氏一愣,这证据她哪拿的出来,脑子赶紧动,被扇的通红的美脸儿摆出个委屈的表情,倒也楚楚可怜,说道:「大老爷明察,这男女之间都是感觉上的事情啊,这证据实在是不好说呢,奴奴所言千真万确,大老爷信奴奴啊。」大老爷心想这小狐狸精嘴皮子倒是利索,但你这小淫娃哪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今儿就把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给做实了。想着来之前李三跟自己说的案情细节,转头看向一边的奸夫黑塔,问道:「王氏说的在情在理,你可能拿出证据?要不本官就定你罪了!」那黑塔刚看完了一场比活春宫还刺激几倍的皮带痛笞淫妇肥臀的大戏,看那自己刚把玩过的血红肥屁股在皮带下又巅又耸,棒子就没消停过。这时候听老爷问话,想起自己还被这野鸳鸯诬陷着呢,一听要定罪立刻急了,仔细回想跟王氏一个多时辰的云雨细节,想起一物件,大喜喊道:「大老爷冤枉啊,真是王氏夫人勾引小人啊!小人有证据,小人刚才跟她在卧房里的时候,她曾经拿给了那张银票还写了几个字呢……小人被带过来时那银票应该还留在卧房里,小人不认识字,不过大老爷读书人肯定明白,大老爷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骚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

   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淫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词,这王氏可真是比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骚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还要舒服呢……」「急啥,这小骚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小淫娃虽然淫荡,但也知羞啊,这淫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子脸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的肉钱。」这王氏不仅骚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小淫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非疼疯了不可。

   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肉硬还是官法硬!」小淫妇紧张着呢,一听这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诬陷欺瞒自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淫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是给这淫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淫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死里笞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淫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小淫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奸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迷惑通奸,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

   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淫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奸,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淫娃自己生的勾人,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是她逼出来的。

   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骚味,分明是笞屁股笞到了失禁。这哪还想陪她受这肉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风流淫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淫娃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她不知道小淫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肉感的小淫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骚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肉的欲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淫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小淫妇看着自己家三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大老爷哄开心了。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日后爬上大老爷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脱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啊!」「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没有物证,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逼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淫娃几个奸夫家里搜出的肉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欲擒故纵,等小淫妇入套,就用逼问口供的借口可以毫无顾忌的狠笞这淫娃的贱屁股。小淫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才皮带笞臀的痛,万一这刑讯逼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时又有点犹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臀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压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逼供又不是处刑,疼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引淫娃入套的托儿,小淫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奶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嘛,见色起意喽。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逼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子,应声:「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逼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做主。」「好!这刑讯逼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照本县刑讯流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淫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淫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安静了下来。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淫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日断其淫邪放荡,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逼供,立即执行!」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县刑讯逼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臀,两人掌刑,一人唱数。轮二十杖,如果不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臀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止刑讯立即撤案,你听明白了吗?」「奴奴明白了,谢谢张家哥哥……」一听又要笞屁股,而且这规矩听着不知道哪里不对,小淫娃不禁有点担心。

   但想到刚才那年轻衙役说打的不重,再加上大老爷护着自己,到时候没几下就停了,又能脱罪,小淫娃又高兴起来。她哪里知道这平安县还没有中止刑讯的先例,大部分犯妇挨上两轮杖臀也就招了,最多的有几个练过武艺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过三轮就痛不可当,第三轮杖臀六十后就哭着喊着招供。「来人啊,上刑!」张头儿讲完了,一声招呼就见到两个精瘦的中年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人提着一根黑黝黝五尺长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红屁股的两侧站定。这两个汉子人长得精瘦,但满脸煞气,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牢头的打扮。手里那物件吧,长倒是长,但只有铜钱眼儿那么粗,说是棍子太细,说是藤条又粗了。看着很硬但又有点弹性,提着还往下弯,说明很沉。这人这刑具都透着古怪。堂下连一些老江湖都没见过,纷纷问起:「这俩谁啊?这棍子不是棍子,藤条不是藤条,没见过啊……」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张头儿身边,嘀咕了几句。

   「我说张头儿你行啊,把这死牢里专门逼供江洋大盗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请来笞这小淫娃了……等下,那两棍子不是极乐杖嘛?」「恩,前几天正好李老给堂上添了两根,还没用过呢,今天就让这小淫妇的贱屁股尝尝极乐销魂的滋味……」「这……这可是上次惩淫极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吗?不会把这小淫妇打出事来吧?」「李老说他弄出了一个效果更好的。这里有方家双煞镇着呢出不了事,这疼嘛……嘿嘿……」

   两人刚说完,就见方家兄弟双脚不丁不八,站在小淫妇肥屁股两边,两根极乐杖都搁在小淫妇最肥的臀峰上,就这么放着都陷进软肉里一寸多。前面唱数的衙役拿着一个最大号的堵嘴麻球,正准备找水浸一下,就看见李三指了指小淫娃下身木板上那一摊骚尿儿,悄悄一竖大拇指,拿起麻球吸饱了骚尿儿,正好给小淫娃尝尝自己骚尿儿。

   王氏正撅着肥屁股准备熬刑呢,这屁股上搁着两根极乐杖,沉的都陷进肉里,有点担心这么重的讯棍不知道笞起来疼不疼,浑不知道这哪里是正常刑讯用的水火棍,而是之前那极刑专用的极乐杖。还在想着,就见一个有自己半边脸蛋大的麻球递到了樱桃小嘴边,一股尿骚气就薰了过来,这公堂上除了自己刚才被笞屁股到失禁,其他哪有尿儿。小嘴喊了一声「不要!」,就抿得紧紧的不跟张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淫娃的脸蛋儿,让她把嘴张大。为了折腾这淫娃,这选的最大号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点一点狠狠塞进那红艳艳的小嘴里。小淫娃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呜呜直叫唤,等全塞进去后,两边脸蛋儿鼓出来老高,那浸了尿的麻球一入嘴,一股骚味就直往喉咙里钻,难受得小淫娃直皱眉头,还没开笞屁股呢,就眼含泪花,看着倒像是一个美貌小娘们因为要被笞屁股嘟着嘴发矫。一切准备妥当了,唱数的衙役喊道:「犯妇王氏轮刑讯逼供,笞臀二十,行刑!」

   只见站在左边的方老大把极乐杖高举过头,「噼」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几近半圆,凶狠的抽在小淫妇那血红得有点透明的臀峰上,杖头入肉几乎有五寸,把这肥厚的出奇的臀峰压得扁扁的,被推挤到两边的血红嫩肉狂摇,「啪」一声闷响,「一!」,原来这刑讯杖臀一下就是一下。

   这么狠的一杖,按这小婊子刚才的表现应该叫翻了天,狂撅屁股。但这一杖笞完,小淫娃堵着嘴儿呢,只娇娇地「嗯」了一小声,倒像是在叫春,不是在叫痛,肥屁股也没疼的乱扭。小婊子心里其实也奇怪着呢,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蛋子一小会儿针扎的疼,也就多了从臀峰最里面的软肉传来的一阵闷痛,还没皮带笞臀难熬呢。心里暗暗得意,死老头子果然是向着我的,这刑讯杖臀大概就是走个过场,除了那浸了尿的麻球难受,这大杖笞屁股倒不难捱,自己就挺挺等着老爷喊停脱罪。方家兄弟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交替狠抽在小婊子那肥嫩的臀肉上,不像皮带只对准一块软肉狠笞,左边的极乐杖从臀峰开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边的就往下打,这小淫娃屁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个大屁股打完了一遍。

   第二个十杖又从上下屁股软肉一杖杖十分力气的狠抽,最后聚在臀峰收尾。等唱数报出:「二十!」这轮二十杖臀,倒是这小婊子被绑在这刑架子上挨的最舒服的一顿笞屁股,除了那两瓣肥屁股肉最里面的疼痛是不是小痛一下,那屁股蛋子就像没打过一样,还是那皮带笞出的满臀血红。唱数的衙役先大力抽出小淫娃堵着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妇王氏轮刑讯逼供杖臀二十已毕,有招无招?」王氏正美着呢,一挺那美脸儿,想都不想的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难招,大人明鉴!」那烈女的样儿装的十足(反正这杖臀也不疼)。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将那大麻球儿狠狠塞回那张现在倒是倔强的很的小嘴里,这堵嘴儿倒是让王氏皱了柳眉,感觉比那杖臀倒是还难受了几分。唱数衙役走到一边喊道:「」犯妇王氏无招,罚第二轮刑讯逼供,追加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四十,行刑!「方家兄弟提起两根极乐杖,还是一板一眼的从这肉感强烈的肥大屁股的臀峰开始,每一记杖责都全力抽下,深深陷进那一大坨血红的软肉中,十杖一组把整个肥臀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拉下的抽一遍。小淫娃也不疼,堵着小嘴呢不能说话,心里还惦记着脱了罪要记得赶紧疏通一下衙役,那五十鸳鸯毛竹大板笞光屁股可得少受点罪,打个屁股开花没办法,别打烂了……就这么挨到快三十,小淫妇的肥屁股蛋子还是没啥变化,下面看的人倒是闹开了:「这俩人瘦不拉几的,大概是没点力气,你看那淫娃屁股都没扭起来呢……」「就是,刚才挨皮带的时候小婊子都叫翻天了,这都打了快五十臀杖了,叫都没咋叫呢……」「我看啊,是这大老爷看这淫妇长得勾人,留了手,想让她脱罪收着当床上私宠呢……」「小声点,这老爷都六十多了,还能……?」「嘿嘿,棒子不行,不还有舌头和手呢嘛……」最后十杖,方家兄弟就像一点没听见这些胡话一样,木头人一样保持着跟刚开始一模一样的频率和力度,挥动极乐杖,像捶肉团子一样一下下狠笞着眼前的肥屁股。小淫娃倒是不那么舒服了,每挨一记杖臀,那臀肉深处的闷痛好像尖锐了起来,肥屁股开始随着杖责轻轻起伏,小嘴儿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嗯唔」呻吟,倒是连成了串。还没等小淫妇弄明白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最后十记臀杖也打完了。唱数的衙役虽然知道小淫娃这轮肯定不招,还是依着规矩又走了过去,拽出堵嘴麻球,喝问:「犯妇王氏,第二轮刑讯逼供杖臀四十已毕,你有招无招?」小淫娃还在回味着屁股上最后那一阵子有点尖锐的闷痛,但想着大老爷护着自己呢,自己吃不了亏,收起胡思乱想,那烈女样倒是装上瘾儿来了,也高声应道:「奴奴真是清白的啊,这刑讯杖臀厉害,但小女子着实冤枉难招!」说着还有些幽怨的忘了大老爷一眼,这都两轮了,走过场也该停了吧,但看大老爷那稳如泰山的架势,看来还得再装个一轮呢。刚要继续堵嘴,那唱数的衙役就见方老大还是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了个喝水的手势,一愣之下明白方老大叫自己拖一点时间。托着一大碗泡了薄荷的水就走了上来,低头喂那小淫娃喝水:「王氏,老爷可怜你受了两轮逼供杖臀之苦,特赏你一碗薄荷水润润喉咙,还不谢恩?」小淫娃从上堂以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还被巴掌和皮带笞屁股折腾的失禁放尿香汗淋漓,也是渴了。「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那薄荷清凉,刺激得有点晕乎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冲大老爷甜甜一笑:「谢大老爷赏赐的甘露,奴奴这厢谢过了。」这哪还像公堂熬肉刑的犯妇,倒跟大老爷调起情来。大老爷也没理她,不阴不阳的「嗯」了一声,心里暗想:「这赏你薄荷水是怕你待会疼昏过去少吃苦头,待会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时候就知道老爷的好了。」唱数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给自己打了个好的手势,知道可以开始了。

   又是粗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塞进淫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犯妇王氏第二轮无招,罚第三轮刑讯逼供,追罚两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六十,行刑!这小婊子刚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样子装的更像,跪趴在那儿把肥屁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宁受笞臀之苦,也不招供。方家兄弟也不理她在那做声作色,八风不动,依旧交替着把极乐杖高举过头顶,那黑黝黝的杖身带着响亮的风声狠狠抽在小淫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屁股臀峰上,像尺子量过一样,还是入肉五寸,把那肥厚的肉臀峰压得扁扁的。随着「啪」的又一声闷响,王氏登时感觉不对了,臀峰深处的软肉里冒出的那股隐隐闷痛竟然变得十分尖锐起来,这痛跟皮带那从皮肉外针扎肥臀的疼还不一样,如同一把钝刀在肥屁股里面割肉一般。舒服了两轮杖臀六十的小淫娃哪想到突然之间这杖臀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被堵住嘴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长鸣,那自己主动撅得老高的肥屁股又像挨皮带痛笞到最后时那样,猛烈得抛耸起来。刚才挨皮带的时候还能稍微注意一下下体的鱼钩戳扯之疼,这第三轮才刚开始的极乐杖杖肥臀的剧痛竟让小淫娃连鱼钩拉扯都感觉不到了。屁股往上猛撅的时候,正好右边方老二那一记臀杖迎着这往上狠顶的臀峰狠狠抽落,这一下包含着小淫娃自己往上挺臀的力道,入肉竟有六寸,两边的肥软屁股肉挤压过来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样。上一记臀杖那钝刀割肉的剧痛不像挨皮带竟能绵延许久,方家兄弟两杖之间间隔较久,等方老二第二记因为淫娃自己撅屁股抽的更狠的臀杖落在肥屁股上时,上一杖的剧痛竟然没有一点缓解,两杖带来的剜肉奇痛迭加在一起,小淫娃都觉得臀峰被那两杖笞屁股压扁的软肉像给一刀劈开了,痛的又是一声喉咙里发出的长长的「嗯」声,那声音之大竟比小淫娃之前张嘴痛叫还要高亢悠长,小淫妇疼的脑子里就想一件事:「这杖臀怎么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大概是被这一声高亢的惨呼给惊了,刚才还喧闹的观众竟然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小淫娃第三轮逼供杖臀才挨了不到五杖,刚才挨了六十杖都没扭的肥屁股竟然疯狂上下抛起来,加上那极乐杖记记都抽进肉里,带的满屁股血红的软肉抖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惊的张大了嘴,有的就开始问:「怎么回事,这淫娃疯了?怎么突然叫成这样?刚才不是还舒服的很嘛……」「是啊,这第三轮才笞了五记不到,这小婊子的屁股怎么比挨皮带耸的还厉害?」有几个细心的定睛一看,指着淫妇肥臀上刚挨过极乐杖的地方,说:「看那,仔细看……」只见那刚挨了重杖的五条肥软屁股肉就像被这第三轮的开头五下杖责唤醒了一般,五条紫红的杖痕慢慢凸了起来,替代了原来的血红色。众人面面相觑,有的脑子灵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这就跟文火炖肉一个道理,这个臀杖跟抽屁股皮带不一样,是从最里面的屁股肉慢慢往上笞,一点一点地肿,等杖痕凸出来了才开始疼。」「有道理我也懂了,这小淫娃屁股太肥太厚,皮带只能抽个表面,这臀杖可是正合适呢,肯定杖完以后这小婊子满屁股的肉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

   说着话呢,第三轮组十杖就打完了,正好把这肥屁股笞了个完整,一寸肉也没放过。现在这小婊子刚才还只是血红的肥屁股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鼓起了十道紫红的杖痕,疼的浑身打颤,喉咙里的呜咽身连成了串,张头儿选这从之前惩淫极刑淘汰下来的刑具加上请来方家兄弟的目的也达到了。这方家兄弟别看精瘦,可为了对付那些死牢里穷凶极恶的犯人,练了整整二十年的武艺,在牢里审讯犯人的时候能一棍下去皮儿不破,里面肉打烂。连江洋大盗都扛不住他们几棍,今天就要把这小淫娃的两块肥屁股肉从里到外笞到每一块软肉都又肿又痛,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那极乐杖,本就是文火熬臀的酷刑,一般要笞到五六十记才会剧痛难当。被淘汰下来是因为慢热,但用在今天刑讯这小狐狸精就再合适不过。如果用水火棍,二三十下杖臀就打的这还挺狡猾的小婊子疼痛难忍,她说不定会一两轮熬完就立即招供。

   这极乐杖正好前两轮笞的不痛不痒,等小淫妇疼起来的时候,应该就到杖臀数目多的轮次了,又堵嘴不让她求饶招供,可以让她一次性痛个够。这小婊子自以为玩弄了别人,却自己入了套,不得不完完整整苦挨这极乐杖杖肥臀的销魂感。

   且说这第三轮组笞完,王家兄弟可不会管自己杖下这肥屁股颠成啥样,看到十条紫红杖痕鼓起,知道让这小骚货好好感受杖臀之苦的刑讯才刚开始呢。

   第二组开笞,两兄弟速度和力度跟刚开始的时候一点没变,每一记极乐杖杖屁股都极准的落在一道紫红杖痕上。小淫娃挨组到最后的时候,发觉记笞在臀峰上的杖责带来的剜肉奇痛才开始慢慢消下去,可没等那痛楚缓解,第二组第一记极乐杖又狠狠的抽在臀峰同一个位置,痛上加痛。小淫娃就这么抛耸肥臀挨着第二组狠笞,妄想能减轻杖屁股的苦,可等第二组十记杖臀交替落在自己肥屁股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时,因为上一组剧痛还未消就会给补上新的一记狠笞,到最后无论方家兄弟杖在哪条杖痕上,小淫妇都能感受到满屁股都有钝刀割肉的极度痛苦。堵着嘴儿没法求饶,只能咬紧了牙苦挨,那堵嘴麻团被咬的死紧,里面吸满的骚尿儿就被挤了出来。混着淫娃的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又骚又辣,难受之际,简直让自己连哼哼唧唧解一点痛都做不到了。就这么忍到三组三十记杖臀打完,第四组又开始痛笞的时候,小淫娃就感觉满屁股那剜肉奇痛直往脑门子上窜,疼的天灵盖冒火,实在痛不可忍,也不顾那鱼钩死咬着下体两穴,那正在被极乐杖狠笞的肥屁股像压了个弹簧而不是木杆子,像疯了一样大幅度上下猛力巅耸,再被细腰上绑着的绳子往下拉的时候,下腹白嫩的皮肉就狠狠撞在身下木杆的横梁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啪」声。拴着鱼钩的牛筋在淫娃往上撅臀的时候松开,落下的时候又崩的死紧,在杖臀的痛苦下,淫娃连鱼钩戳穴的疼都感受不到了,上方那坚固的门状木框竟被这小女人拉的咯吱作响。因为小淫妇颠屁股劲儿太大,带的肉膝盖儿也是在下方木板上磕的「碰碰」大响,这肉膝盖跪着的可是三角木锥子啊,这膝盖疼不疼也就她自己知道了。熬到快五十记笞完,因为这臀杖一组十下只落在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每一记的痛又要很久才缓解,这痛迭着痛竟然没有没有止境。小淫娃一狠心开始大力甩头,眼泪口水横飞,想把自己甩晕,可刚喝了那薄荷水,现在头脑清醒的很,不仅不晕,那肥屁股上传来的每一丝钻心的疼都体会的真真切切。

   从三组打完小淫娃开始疯了样的抛屁股开始,堂上就变得鸦雀无声。只剩那极乐杖杖肥臀沉闷的「啪」声,小淫娃小腹狠撞在屁股下木杆响亮的啪啪声,肉膝盖跪在三角木锥子的碰声和牛筋绳拉的木框晃荡的咯吱声。

   虽然大伙儿都痛恨这淫娃骚浪,但这第三轮杖臀六十的场面看着实在太狠了。倒不是可怜这淫娃,这骚货就该被这么笞,而且还得加罪。女人们是在想如果换做自己犯罪给捆在那刑架子上熬这杖臀之苦,心里就不由得发寒。男人们是觉得原来这刑讯杖这小婊子的肥屁股竟然比之前加起来都刺激,一个个棒子挺得老高,就差没扑上去给那还带着十条紫红杖痕的屁股摩上几下。

   那边小婊子第三轮痛苦异常的杖臀六十也终于熬完了,那肥屁股也不耸了,软踏踏的顶在木杆子上,屁股上那十条杖痕完全凸了起来,比本来就肿的有两指高的两条杖痕间的软肉,竟还硬生生要高了一指多。往下看去,那白嫩的下腹竟也在刚才最后三组笞屁股中给下身木杆子撞的通红,看着都很是凄惨。

   那唱数的衙役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站着没动。倒是张头儿走了上去,连一分钟都不让这淫娃休息,把她嘴里那混合这口水和骚尿的麻球儿拔了出来,大喝道:「犯妇王氏,第三轮刑讯逼供杖臀六十笞完,有招无招?」小淫娃这六十下杖臀可是疼的狠了,肥屁股上那满臀的钝刀割肉之痛还在徘徊,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想着再也别杖臀了,下意识张口,先是猛喘粗气,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疼……疼……别……别……招……招……」小淫娃的意思是疼,别打了,我招,但张头儿和大老爷今天算计了这淫娃一晚,这主菜还没吃到一半呢,哪给她逃。极其粗暴得就把那堵嘴麻团给狠狠塞进了小淫娃小嘴儿里,小淫娃这下倒是惊醒了,一看嘴巴又被堵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说要招供了啊。小淫娃刚才还疼着,说话声音不大又模糊,这「别」说的跟「不」差不多。张头儿冷冷望她一眼,大声喊:「不招?」张头儿不给她任何机会,当即站到一边大声宣布:「犯妇王氏第三轮臀杖六十无招,罚第四轮刑讯逼供,追罚三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八十,行刑!」「第四轮?平安县之前应该还没有女犯尝过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屁股吧……」「好像确实没有呢,刚才臀杖六十这小婊子就把屁股甩疯了,这八十下笞屁股不得把她打出屎啦……」

   大堂上平安县土生土长的老人不少,好前几年整治淫妇最多的时辰也经历过,这刑讯逼供杖臀,确实之前从没有女犯撑过第三轮六十记笞屁股,可能之后也不会有了。这小婊子刚才第三轮笞完痛得都快疯了,当然想招供了,也是她运气好啊,平常轻浮放浪让大老爷和这一帮子衙役恨的牙痒痒。这倒让这娇生惯养肯定不是个熬刑烈女的大屁股淫娃成了平安县挨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臀的个女人,而且还是让专治淫妇肥臀的极乐杖来重笞。极乐杖这名字起得好啊,这淫娃的大屁股今儿可真的极乐了。也亏得这小淫娃生了个女人中都罕见的又肥又大肉还厚实的磨盘肥臀,摩男人棒子爽,这熬这杖臀痛笞也能比别家女人多挨好几十杖。这极乐杖又设计的巧妙,只会笞的淫妇痛不欲生臀肉奇肿,没有皮开肉绽的可能,加上方家兄弟在死牢锻炼了十来年的手艺,今儿这给小淫娃准备的打屁股正餐非逼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这边堂上议论纷纷,那边厢小淫娃又给堵上了小嘴儿,眼见就要挨这八十杖臀,那还不急疯了,媚眼儿含着泪冲着大老爷连连摇头(意思是不要打招啦),肥屁股在后面又扭又摆,活像个摇头摆尾的小母狗向主人乞怜。可大老爷就像个庙里的泥菩萨那样坐在那儿,看也不看她一眼,连个表情都没有,小淫娃都迷糊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死老头子不是向着奴奴的嘛,再来八十杖屁股,奴奴怎么活啊……」她哪知道这本来就是大老爷和张头儿给她精心定制的公堂笞肥臀大餐,她不想吃也得捆在这刑架子上活活吃完。

   后面方老大向着唱数的衙役又做了一个两根中指往淫妇下身插的手势,那衙役也是配合默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在张头儿从后衙带出来的那堆东西里翻出了三块物事。一块是个小罐子,里面是透明的药,一股辛辣清凉扑鼻而来。另外两块竟然是两根用大块的陈年老姜削成的棍子,一根铜钱那么粗,另一根大概有男人大拇指粗,长约五寸。衙役先走到小淫娃面前,手指头抠了一大块药膏,分别涂在那张俏脸儿的眉心,两边太阳穴,小琼鼻底下人中抹得最多。小婊子就感觉给这药膏一刺激,小鼻子抽一下闻着那清凉气,本来迷惑的小脑袋瞬间清醒了。这还没完,衙役又走到小淫娃高撅等着挨笞的肥屁股后面,一手一个老姜棍子,双手齐塞,一粗一细两根姜棍给硬生生塞进了被鱼钩钩扯的大开的花穴和菊门里。这小淫娃的肥屁股本就是她敏感之处,上了公堂虽然被笞的满屁股的痛,但竟然一直都有些兴奋,加上香汗淋漓,花穴带着菊门都有点湿漉漉的。两根老姜棍子尽根齐没,来了个双贯通,小淫娃被棒子草惯了,竟然控制不住的就用两个穴儿里的嫩肉肉夹紧了两根棍儿。老姜棍子里的姜汁瞬间就给挤乍了出来,那姜汁刺激嫩肉的火辣滋味直接往小婊子的脑子里钻。小婊子喉咙里「嗯哼」连连娇吟,倒像是跟两根姜棍儿云雨一样。这么一番折腾是为了让小淫娃被杖屁股的时候保持清醒,可这小淫娃也真是太过于骚浪了点,被这老姜棍子插双穴儿,竟然还有点兴奋起来,花穴里又是一丝透明的春水儿顺着两片白嫩的花唇儿往下滴。

   后面围观的男人们倒是兴奋之际,虽然那是姜棍儿,可这小淫娃紫红的肥屁股里含着两根棒子的样子可比正常春宫刺激多了。唱数的衙役看一切就绪,走到准备受刑的淫娃面前,大声道:「犯妇王氏,老爷仁慈,怜你三轮笞臀之苦,赏清凉膏和姜棍。第四轮刑讯逼供即刻执行,杖臀八十,行刑!」「噼!啪!」只见左边方老大一杖狠狠抽在淫娃臀峰中间的一条紫红杖痕之上,像量过一样还是入肉五寸,笞的淫娃整个肥屁股都颤出臀浪,杖儿抬起,十条杖痕上下猛烈得晃荡。小淫娃刚才被又是抹药又是塞姜棍儿,倒是勉强休息了一下,肥臀上轮留下的痛倒是散得差不多了。这组刚几杖笞完,肥屁股上那无法忍受的钝刀剜肉奇痛又回来了,肥臀又开始跟着杖责狠耸。一组杖臀熬完,两根极乐杖又被搁回臀峰两道杖痕上,一遍一遍一寸肉都不放过的笞这小婊子的肥屁股。肥臀儿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寸软嫩屁股肉都像有小刀在割,这如同刀山剐肉的钻心剧痛让小婊子死咬住堵嘴的麻球儿,那还含着的不少骚尿儿被咬了出来,嗓子眼被堵住喊不出,奇苦难熬。银牙一咬,小婊子一阵猛咽,把她自己的骚尿儿给整个吞了下去,好不容易让嗓子自由了,一声剧烈响亮的哀鸣从喉咙里就冒了出来。「呜呜嗯嗯嗯——」,小婊子声音倒真是又柔又媚,这叫的活像在床上浓情之时被棒子插到巅峰的骄叫一样,果真是享受到了公堂笞肥臀的极乐滋味。

   熬到第二组过半,可能是那些个杖痕被极乐杖一组又一组调理的太肿胀,屁股肉皮儿就紧了,之前被一百二十笞臀皮带抽出的钢针扎屁股肉之苦竟跟杖臀呼应了起来。小淫娃只感觉满屁股每寸软肉活像里面在被刀割,外面被无数钢针刺肉,里外交加,痛苦到了极点。这其实也是张头儿刚才让老爷赏这小淫娃一百二十皮带笞臀就地正法的目的,这精心给这可恶的小淫娃设计的公堂笞肥臀大餐环环相扣,痛迭着痛,苦连着苦,可算小一号的惩淫极刑。小淫娃被这一波连一波的剧痛折腾疯了,肥屁股在极乐杖狠笞之下,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又快又猛得上下耸动,下腹撞木杆的「啪啪啪」声又响了起来,两团大肥屁股抖得剧烈,前面肥奶儿也跟着猛摇,如果不是屁股上那十条紫红杖痕,倒像是在挨插一样。笞完第三组前几杖,小淫娃那又抛又甩的肥屁股突然被猛的撅到最高,定在那不动挨了一杖。两条大白腿拼命往两边分开,两片花唇闭得死紧,前面的小嘴儿也抿得紧紧,小脸蛋憋的通红如血。这小淫娃刚才喝了一大碗水,现在大概是又要被笞尿了!可刚才挨屁股巴掌都失禁过了,这次怎么死憋着?方家兄弟见多了受笞刑失禁的淫娃犯妇,哪会让她好好憋着,一对眼,提着两根杖子一左一右,这次一点都不间隔的交替狠笞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这一下痛苦更猛烈,小婊子本就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哪还忍得了,两瓣肥屁股肉一紧一松,花唇大开,一股尿儿往下激射。方家兄弟也不管她,又是两下杖屁股交替连着狠笞,确听见又尖又响的「哧哧」声从淫娃还塞着大姜棍儿的菊门里面传出来,两兄弟站得近,一股臭味儿就到了鼻间。

   「哈哈哈,小婊子屁都被打出来了……」下面听到的人叫了起来,方家兄弟恼火这淫娃笞屁股还撇出屁儿,这次用了十二分力气狠狠给了那还定在那里撅得老高的贱肥臀两记杖责。杖子刚抬起来,却见淫娃大张的菊门突然一抽一抽的,塞着的长姜棍儿和鱼钩竟被一点点给挤了出了。小婊子喉咙里一连串的「嗯嗯」声连着响。方家兄弟要是这还看不出来就白笞了这么多女人屁股,怪不得小婊子要憋着,她这是被极乐杖杖屁股笞到要当堂出恭了!方家兄弟停了杖责,「噗……咚……」声响起,淫娃菊门里的姜棍儿给生生挤了出来,落在了底下的木板上。「噗噗噗……」菊门不被姜棍塞着,一连串的响屁儿就撇了出来响彻公堂。小婊子把笞得肿得老高的肥屁股撅到了最高,两瓣屁股肉儿分得大大,整个白嫩的臀沟儿和两个穴儿就完全在公堂正中央亮相了。方老大刚把掉下来的姜棍儿踢飞,就见小婊子菊门连续一开一合,一大坨褐色的浊物就一长串得排了出来,整个公堂都能闻到那强烈的异味儿。小婊子撅着的肥屁股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的落回木杆上,然后就听见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小婊子喉间传出来。

   「草,小淫娃真被笞出来屎来了……好臭……」「这小骚货贱得很,笞屁股笞到公堂之上屎尿齐流,该!」「嘿,说不定这小婊子被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看她光着身子大小解,爽着呢……」

   这羞耻而又淫浪到了极点的美貌淫娃肥臀熬笞,大庭广众屎尿齐流的画面瞬间点燃了身后人群的激情,这简直是一辈子都看不到的春宫啊,虽然臭了点,也就忍忍吧。小淫娃虽然出恭的时候爽,但现在也被这当堂排泄的羞耻给弄得俏脸红的都发紫了,脸儿被挺在那里没办法,把媚眼儿一闭,「呜呜呜」大哭了起来。原来小淫娃今儿想着要跟奸夫淫乐,云雨之前吃了晚饭补充一下,这先从家一路光着屁股走到公堂,再加上笞臀时挺屁股太用劲儿,早消化得差不多了。那喝下去的一大碗薄荷水虽然舒服,但对小肚儿很是刺激,这时给这极乐杖杖肥臀狠狠收拾的欲仙欲死销魂至极,哪里还忍得住,就这么大庭广众光着屁股表演了一出当堂出恭的大戏。

   方家兄弟看了眼张头儿(他现在做主逼供),张头儿也料到了这一出,一摆手:「暂且停杖,找两个杂役婆子来收拾干净,再继续杖臀!」两个婆子拎着两大桶井水一条脏抹布,对着小淫娃哪会仔细收拾,一桶凉水先冲在刑架子上,把脏东西给收拾了。另一桶就直接兜着小淫娃紫红的屁股就浇了过去,这凉凉的井水浇在那还绵延着杖臀剧痛的肥屁股上活像到了一盆热油上去,疼的小淫娃「嗯呜」一声痛叫,把个肥屁股又甩了起来,活像一条大白蛇,水珠四溅。一个婆子被这脏水溅到,怒了,狠狠一记大巴掌抽在小婊子臀峰,又带出了一声痛叫。两个婆子拿抹布把她臀沟儿使劲擦了擦(免得脏了刑具),粗糙的抹布把那白嫩的臀沟儿擦的一片通红。小婊子也是奇淫无比,抹布抹过两穴儿的时候哆嗦了一下,竟然又娇娇地「嗯」了一声。

   看弄地差不多了,张头儿先向大老爷拱手:「老爷,您看犯妇第四轮刑讯杖臀刚过半,当堂出恭,污秽了公堂。您看这可如何处理?」大老爷装作沉吟了一下:「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刑讯杖臀规矩,中途不可停下。这干扰刑讯又污秽公堂,不得不罚。本该等刑讯结束再施惩戒,老爷这次法外开恩,就加罚这轮逼供二十臀杖,给凑个一百整数吧。」其实犯妇受刑失禁正常,可老爷正请小淫娃吃公堂笞肥臀正餐呢,正好给她加点菜。这极乐杖杖屁股又不虞皮开肉绽屁股开花,就多给这小淫娃尝尝滋味。张头儿一点头,回过身说:「犯妇王氏,刑讯杖臀期间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臀杖,共计六十臀杖,行刑!」

   小婊子趴在那哭呢,当堂出恭之后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听到加罚都浑浑噩噩的。就感觉一个大手又给自己脸上抹了许多清凉膏,下身的鱼钩和姜棍儿又给塞了回去。然后就听见「噼啪」两声一起响了起来,撅着的肉屁股上两道刀割针刺的剧痛直奔脑门而来。

   原来方家兄弟看小淫娃已经被极乐杖给笞软了身子,又因为当堂出恭给追罚了二十臀杖,再一杖一杖慢慢得调教下去,痛苦的时间太长,把她笞疯了就不好了,过几天还有极刑等着她的肥屁股呢。当即两根杖子高举,力度不减,两杖同时狠抽两条紫红杖痕,起起落落,间隔极短。这么杖臀虽然时间短了,但那肥屁股上的痛苦可是疼了两倍。小淫娃已经没力气巅耸肥臀了,只有满屁股的软肉跟着杖责狂抖。小婊子只感觉满屁股那刀割针刺内外交插的剧痛传遍了全身,全身都痛苦的麻木了,整个丰腴美艳的身子只有那个还在被极乐杖调理的肥屁股敏感着。整个人像只剩下那两大团肥屁股肉挺在刑架子上,像拍肉糜一样给官家杖臀狠笞,小脸儿上表情是痛的欲仙欲死,倒像是快要高潮的样儿。很想晕过去,可前面唱数的衙役死盯着她的脸蛋,发现她眼神开始涣散了,就抹上一点清凉膏点进她的小鼻儿里,再拿着掌嘴用的绣鞋底火辣辣的给她一记大嘴巴。晕又晕不过去,动也没力气动,可这杖屁股的剧痛又忍受不了,小婊子痛的浑身香汗一层透了一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喉咙里的「呜呜」声就没断过,一路喊到了杖臀结束。

   这剩下的六十记臀杖因为两杖齐落没有间隔,笞得飞快。六十杖结束,只见小婊子肥屁股上那十条紫红的杖痕完全给笞成了绛紫色,两条杖痕之间间隔着细细的一条还是血红的嫩肉,竟然一点皮儿都没破。整个肥臀肿了足有三指来高,本来这小婊子的屁股在女人中都是顶级的肥大厚实,现在看着足有正常女人的两倍大小。这六十杖臀虽然打的快,停了杖以后那余痛可不比杖责的时候好受,里外交攻绵延不断的剧痛让小婊子在被笞完之后还在那呜呜咽咽地痛叫,这放开手段的极乐杖杖肥臀之苦可比那简单的屁股开花疼了无数倍。张头儿知道今儿这还加了菜的公堂笞肥臀正餐小婊子是完完整整的享受了一遍,心里暗暗解气,走了上去拔出堵嘴麻球,喝道:「犯妇王氏,第四轮刑讯逼供杖臀八十,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共受一百臀杖,有招无招?」

   二轮慢火炖肉不提,小婊子是真心给这第三第四轮加起来一百六十臀杖给笞成了软泥一般。四轮加起来挨了二百多臀杖的刑讯逼供,小婊子也算创下了一个前无古人怕也后无来者的记录了,可见这小婊子的淫浪多招人恨。先是猛喘了几口气儿,小淫娃才有气无力的应道:「愿招,愿招,不要……不要……笞屁股……」心里也渐渐明白过来,这大老爷今儿不是要关照自己,而是想好好「关照」自己的肥屁股。现在不仅白白熬了四轮杖臀,最后还要招供承认那淫邪放浪的重罪,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官家刑罚的折腾等着自己,又是后悔(后悔不该信那死老头子,她可从不后悔自己的错)又是害怕。大老爷也明白这公堂笞肥臀大餐应该也足够让这小淫娃爽疯了,听她招了,微微一笑:「很好,愿意招供本官自然就不难为你了。本官刚刚也拿到了几个捕快递过来的信件,与你的字迹对比无误,是你与另外几个姘头的调情邀约的情书。这认证齐全,物证也有了,本官就能定罪。现在你招供得把你的所有奸夫姘头一个一个地说清楚录为口供。你可想清楚了,但少一个,日后查明,可别怪本官索你上堂,再赏你一次今日笞臀之苦!」又转向张头儿,「张班头,这招供笔录之事还是你负责,务必把每个奸夫都查清楚。」张头儿应了声,转向王氏:「犯妇王氏,既然你愿意招供,就把你的奸夫一个一个说清楚。犹豫一次或者模糊一次,就罚你两记杖臀,你可听清楚了。」

   小淫娃听老爷说物证也有了,她也不傻,心里正恨死了大老爷。「你明明刚才一点没动,肯定是早有了物证,故意让我多受这杖臀之苦。死老头子,狗东西……」可也不敢表露出来,这公堂笞屁股她是真怕了,只是柔柔顺顺的在那趴这听审。听了张头儿的话,又感觉给笞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两根极乐杖又搁了上来,压得屁股肉儿又一阵阵疼,赶紧应道:「奴奴明白,奴奴明白,肯定不敢有一点欺瞒大老爷啊,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啊……」被这屁股上的两根极乐杖威胁着,小淫妇哪敢有半点犹豫,一五一十的招出了所有奸夫姘头情人,不仅后面群众,连见多识广的老爷和衙役们都是大惊,有的当场就怒发冲冠。一边听着的陈木匠刚刚看着小淫娃给笞得屎尿齐流还稍微解了气,现在又面露杀气,像要活剐了这小婊子。你道怎的,这小婊子短短两三年,姘头竟然有快五十个之多!

   方家兄弟见惯了罪大恶极的死囚,现在也不由得怒气上涌,挟着怒气把极乐杖狠狠挥下,又一人赏了这小婊子的臀峰两记狠笞。小婊子这次没堵嘴,痛得狂叫:「哇,妈呀……亲爹,亲爸爸,别再打奴奴啦,奴奴已经招啦。小凤儿知道错啦,再也不敢啦!」原来这小婊子闺名叫王凤儿,王老头望女成凤嘛,没想到这女儿长成了一只活脱脱的小淫凤。现在给笞得连「爸爸」「小凤儿」都喊出来了,看来确实这小婊子疼到了家。大老爷听了这番招供,虽有心里有预计,但也是不由得怒气勃发,把个白胡子都气的直颤,这是个男人听了这些谁能不气。重重一拍惊堂木:「混账!无耻之极!在我治下还敢如此,你这个小娼妇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赎!不赏你个惩淫极刑如何平民愤!」稍微压了压怒气,转头问李三:「你把这小娼妇的罪行给老爷我报一遍,也说说按照国法,如何判罚才够重!」李三捕快头子,熟悉刑名,思考了一会,应道:「禀大人,这犯妇十恶不赦,实在令人痛恨。其罪行如下,主动勾引奸夫,背夫通奸,为条大罪。诬陷人证,公堂之上信口雌黄,为第二条大罪。不思悔改,欺瞒父母官,为第三条大罪。再根据招供,淫邪放浪,不守妇德,按照国法,是重罪。奸夫姘头有近五十之多,毁坏地方风气,是重罪之二。父母在世,败坏门风乃不敬父母的不孝之罪,为重罪之三。犯妇共犯三条重罪,三条大罪,六罪并罚,惩淫极刑是她该受之罪。且远不足以抵罪,剩余判罚还需跟刑名师爷们多次商议,在国法范围内,从重从严,按照最高标准罚其罪!」

   这个朝代,罪名分五等,死罪,重罪,大罪,小罪和过失。除了杀人放火的死罪之下,这小淫娃竟然被定了三条重罪,三条大罪,还需多人商议,从重从严。除了要挨那淫妇听见就发抖的惩淫极刑,剩余的刑罚肯定也是严厉无比,小婊子的这身美肉儿和那个大肥屁股不知道要在官家的刑具之下翻滚折腾多少次。小淫娃自上堂以来就妄图脱重罪,没想到吃完了整个公堂笞肥臀大餐之后竟然被定了个六罪并罚,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小脸儿登时吓得煞白,身子整个软了,就跪爬在那撅着个屁股大声哭起来,哭声响彻公堂,听着让人真解气。大老爷点点头,说道:「甚好!就这么定了,今日先判这小娼妇十日之后去衣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公开处刑,罚整套惩淫极刑。这十日之内,罚小娼妇每日在衙门照壁裸身晾臀四个时辰,其余刑罚在惩淫极刑后宣判。就这样吧,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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