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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诺的调教记录

  夜半时分,一辆平平无奇的面包车行驶在漆黑的夜色中,路旁仅有几盏昏暗的路灯给前路带来了几分光亮,却显得公路更为阴森,把公路映照的仿佛是鮟鱇鱼的巨口一般,渐入深渊。

   面包车平缓且宁静的行驶着,昏暗的灯光透过车窗的玻璃,给车内的事物凭空镀上了一层黯淡的光膜,司机的双目诡异的没有一丝神采,动作僵硬的好似被学艺不精的蹩脚木偶师操纵着一样,可就是这僵硬机械的动作却将着便宜的面包汽车开的像昂贵的轿车一般的平稳安静。

   车的后备箱里静静的躺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身穿着夏季特有的短袖校服,露出了耦白色的手臂和双腿,两只小巧的手腕被反剪在背后呈十字状被粗糙的绳索死死绑住,两只秀气的脚腕和膝盖上也被绳索紧紧缠住,一只脚上的运动鞋和白袜子不翼而飞,露出了红润白嫩的脚掌和五只圆润饱满的脚趾,脚掌上依稀的还可以看出留存着透明的液体,小男孩的双眼被一个黑色皮质的眼罩紧紧蒙住,半张的口中里被塞了看上去脏脏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布,借着淡黄的光影隐约的还能看到仿佛还塞有一摸白色的不知名布料。

   “呜……”

   这时面包车的后车箱里穿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声。

   米诺从昏迷中转醒,被布塞住的口中不经意流出一丝无意义的呻吟,仿佛是身体对着粗暴手段的控诉,脑海中的一片混沌让米诺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略显抽搐的扭动了几下躯体。

   “你醒了……”

   空洞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语声在米诺耳边响起,刺激着米诺的神经,让米诺干涸的思维加速运转起来,在加巨米诺头脑刺痛的同时也加速了头脑中混沌的驱散。

   “呜……”

   我这是……在哪里……什么味道……好臭……

   仿佛要从喉咙中挤出来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便在口中未知的布条的作用下化作了无力的呜咽声。

   空洞的话语声没有理会米诺的举动继续自顾自的响起。

   “小可爱,你很幸运的被选中了,虽然以你现在的小脑袋可能还无法理解你即将获得的赏赐,但你迟早会感谢我将你带到主人面前的……”

   仿佛魔音贯耳,令人费解的话语不断的萦绕在耳边,直刺到米诺的脑海深处。

   可恶,脑袋好痛,眼睛被蒙上了,什么都看不到,嘴也被堵上了,呜,什么东西啊,好臭,手被绑的好难受,好麻啊,脚也好难受啊,什么东西滑滑的,好恶心,呜呜呜,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呜呜呜……”

   米诺低声的哭泣着,泪水从眼罩的缝隙中一点一点的透出来,从米诺圆鼓鼓的脸庞滑过。

   “……我们的存在就是服侍我们的主人,主人的意志就是我们奉献的目标,我们的思想,我们的生命,我们的身体,我们奴隶的一切都是要完全的献给主人的……”

   司机空洞的话语还在继续,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就仿佛是被人操控转述出来的一样,却可以从言辞中听出异样的狂热,司机空洞的双眼眨都不眨一下的直视着前方,手上的动作僵硬而坚定,坚定的开向远处的黑暗。

   “……现在的痛苦只是为了以后的快乐,这是你必须要经受的考验,毕竟你是被选中的,未来要服侍在主人身边的……”

   呜呜,我不要,快放我回去,好臭啊,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忠诚是铭刻在你思想深处的,痛苦是快乐的源泉,我们会将你从头到尾的改造,让你可以更好的服侍我们共同的主人。”

   呜呜呜呜,我想回家,放我回家……

   “顺便说一句,作为前辈,我送给我们可爱的小奴隶一个见面礼,虽然完全算不上见面就是了,嘿嘿,你现在嘴里塞的正是我现在操控的这具身体的主人穿了一周的,臭臭的袜子哦,啊,当然还有我们可爱小奴隶自己的一只袜子呢,毕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将肮脏的衣物清洁干净也是我们身为奴隶的职责之一呢,小奴隶从现在开始练习起来吧。”

   察觉到了米诺的惊恐,司机停下了狂热的洗脑,换上了一套另外的话语,与狂热不同的是,这次毫无感情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是一丝化不开的戏谑。

   “呜呜呜……”

   米诺呜咽的呻吟更大了,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口中脏臭的袜子饱蘸米诺的口水,多余的口水漫过袜子从米诺的嘴角满溢而出,顺着脸颊低落到车厢的地板上,蓄成一摊透明的涎液。

   仿佛某种恶趣味被满足了一样,空洞的话语言说着狂热的声音,毫无羞耻的言论萦绕不觉,掺杂着米诺的呜咽哭泣声的车厢在漆黑的夜色的掩护下,缓缓驶向黑暗……

  

   “呜呜呜…呜……呜呜……”

   惊恐的呜咽伴随着哭泣的哽咽回荡在宽阔的实验室内,实验室的中心是一张通体由金属打造的躺椅,在通明的灯光照着下幽幽的泛着冷光,米诺浑身赤裸的躺坐在躺椅上,幽冷的金属铐镣自躺椅的扶手和靠背上生长绕过米诺白嫩的手腕脖颈脚踝,死死的束缚住米诺的自由。

   “呜……呜……”

   略显疲惫但依旧惊慌失措的啜泣和呜咽从米诺被口球牢牢塞住的口中断断续续的穿出来,眼泪从米诺的眼角涌出顺着面颊上可爱的弧度滑落,混合着从米诺嘴角溢出的口水在一起低落到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在这过分寂静的实验室里发出滴答的清脆碰撞声。

   “噗嚓…噗嚓…哒……噗嚓…噗嚓…哒……噗嚓…噗嚓…哒……”

   突然,皮鞋的硬鞋跟和金属地板相互挤压发出的声音混合着仿佛犬科动物的肉垫和爪尖摩擦地板的声音从远处扩散,缓缓的靠近束缚着米诺的金属躺椅转进米诺的耳朵,米诺本来已经缓缓平静下来的心情有恐慌起来,乏力的四肢无力的扭动挣扎着,被令人异常恐惧的过分贴身的金属铐镣固定住的头部连微微转动都变成了一种奢望,两只本应充满灵性的眼睛被恐惧填满,米诺拼命的向右看去,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自阴影中漫步,浮现出清晰的身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米诺拼命的叫喊起来,可是口中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无法说出口,远处的两道身形越发的清晰,米诺越发的恐惧起来,最终只能乏力的合上眼眸,恐惧和寒冷使米诺被束缚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绝望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谁来救救我……’

   脚步声乍停……

   ‘救救我啊!’

   “好啦,不要害怕啦~”

   仿佛是为了安慰米诺,米诺的头上突然被一股毛茸茸的触感所覆盖,一道温和稚嫩的童音在米诺耳边轻柔的回响。

   仿佛是被这温柔的语气给予了勇气,又或是在这温暖的感觉下恢复了些许的气力,米诺颤颤巍巍的将泪眼婆娑的眼眸挤出了一道缝隙,被眼泪掩盖的样貌渐渐清晰,一只身上仅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正散发着温暖的微笑着的柴犬占据了米诺眼中的缝隙。

   “好啦好啦,米诺乖哦,不要再害怕啦。”

   仿佛是在逗宠物一般的话语从柴犬的口中传出来,一只温暖的被赤黄色柔软的皮毛覆盖着的温暖手爪轻轻抚上还在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顺时针的温柔揉搓着米诺的肚皮。

   ‘脸颊好肉啊,好想捏一下啊’

   米诺被突如其来的现实冲击,反而短暂的忘记了恐惧,甚至还想去上手捏一下面前微笑着的肉嘟嘟的柴犬面颊。

   柴犬微笑着将鼻子贴近米诺的胸口,温暖的气流被米诺的胸口撞散,气流顺着米诺的胸口扩散开,最后复归平静,只将舒适的温暖留在了米诺的胸前。

   柴犬将鼻子从米诺的胸口一路向下嗅吸着,柴犬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微笑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厚重皮毛都难以遮掩的陶醉的潮红。

   越发粗重的呼吸打在米诺赤裸的皮肤上,米诺脸上逐渐被挑逗的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被柴犬呼出的气流喷中的白嫩肌肤也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润。

   ‘呜,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一点舒服……’

   未经世事的米诺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意味这什么,只是觉的身上不断传出舒服的信号,原本不断颤抖的身躯也慢慢平息下来,甚至原本被寒冷冻的缩成一团的小肉棒微微抬起头来,肉棒下面的两团白团子也轻微的舒张开来。

   “嗯?”

   柴犬带着陶醉神色的眼眸一扫,将米诺肉棒和蛋蛋的小小变化扫入眼底,双目一转,微笑着的嘴角扬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戏谑弧度。

   柴犬将鼻子靠近米诺白白嫩嫩的小肉棒,将温暖湿润的气体均匀的喷到上面,同时将抚摸着米诺柔软肚子的前爪撤回,抚上了米诺缩成一团的白团子上,用爪尖最柔软的毛发瘙弄米诺的私处。

   “呜!”

   米诺从来都没有被其他人这么轻柔的触碰过私处,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着米诺的头脑。

   “呼…呼…呼…呼…呼…”

   米诺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红的能滴出血似的,棕色的漂亮瞳孔被快感微微的冲击的有些涣散失神,因为疲劳而停止流淌的口水也重新从嘴角的缝隙渗了出来,白嫩的肉棒被一抹色气的红润色泽从根部蔓延而上,低垂的茎身在这种刺激之下逐渐的充血膨胀,嫩嫩的包皮被撑的缓缓褪去,露出了粉嫩的龟头。

   “啊呀,这就兴奋起来啦,不过真是没看出来呢,小龟头洗的很干净嘛。”

   柴犬用爪尖戳弄着米诺褪下一半包皮在凉风中颤抖的变得炙热的龟头。

   “呜唔……呜……唔嗯…嗯…”

   米诺小巧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白嫩可爱的脚掌上,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柴犬的动作向上弓起,从未经受过如此刺激的肉棒在柴犬熟练的挑拨下变得越来越坚硬,被包皮保护着的娇嫩的龟头被迫暴露在了凉风中,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肉棒出发冲击着米诺尚且年幼的头脑,喉咙中本应穿出的呜咽也变成了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娇喘。

   “嘿嘿,看着这么乖巧的孩子却把自己的棒棒洗的这么干净,诶,那是不是还会在私下淫荡的玩弄自己的小唧唧呢,嗯,果然不愧是主人选中的,真是一只淫荡的色~狗~狗~呢~”

   柴犬脸上依旧温和的笑着,只是嘴角挑起的戏谑的弧度越发的高挑,就像看到什么有趣的狗狗玩具一样,身后微微卷曲着的尾巴剧烈的甩动着,打在柴犬身上洁白整齐的白大褂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才……才没有……我才不是……不是淫荡的狗狗……’

   米诺的脸颊因为羞愧变得更加红润,心中想要反驳着柴犬的话语,却又因为身上的快感不断的冲击头脑而变得断断续续,被塞着口球的嘴巴只能发出略带色气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最后,能传入到柴犬耳朵里的只剩下了充满着淫荡意味的娇喘声。

   柴犬伸出前爪,两根爪趾微微用力,捏住米诺充血膨胀了的茎身,提放在眼前,眼神认真仔细的像是在美术馆里端详着什么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细致的观看了许久,柴犬突然张开了微笑的嘴角,一根柔软灵活的舌头从里面探出头来,向着米诺露出的粉嫩龟头上温柔的卷去,舌尖在米诺的马眼周围轻柔的画着圆圈,最后由下至上的舔舐带走了马眼上的露珠状的液体。

   “呜!”

   突然,米诺的身体猛然一颤,被冰冷金属舒服住的小肚子上肌肉不断的颤抖收缩着,胯部翘起,将肉棒突显的略发孤单的暴露在空气中,娇小幼嫩的肉棒凭空的剧烈抽搐着,光洁的蛋囊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出了细密柔软的褶皱,两颗秀气的显得可爱的睾丸被紧缩的蛋囊和肉棒一起,紧紧拥入怀中,米诺的马眼微微的张合着,米诺全身紧绷声音颤抖,可是最终似乎还是差了一点力气,也只是吐出几滴晶莹的液滴。

   “诶,只是空枪吗。”

   失望的神色霎那间爬满了柴犬的面庞,稍微不甘的用爪尖继续戳弄了几下还在颤抖的肉棒,见的米诺的肉棒只是继续颤抖了几下,缓缓的吐出几滴前连腺液便再无动静,柴犬嘴角戏谑的弧度一下子就耸拉了下来,看上去似乎是在一直微笑着的面庞也因为气愤微微鼓了起来。

   没有了刺激,米诺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灵动的双眼因为失神而显得空洞起来,缓缓平复的呼吸夹杂着意义不明的呻吟,满溢的口水透过嘴边的缝隙顺着幼嫩的面庞向下流淌,汇聚到下颚,最终滴落到精致的锁骨上。

   “哼呜……”

   ‘要不就握住他的小肉棒继续撸?或者是用肉垫反复揉搓他裸露着的龟头?或者就一起做?…’

   见到眼前因为是第一次最敏感的私处被如此剧烈的刺激从而快要被玩坏了的米诺,柴犬气鼓着两腮,不甘心的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玩弄米诺才能把米诺的初精给弄出来。

   “呜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柴犬突然的大叫了一声,两只前爪猛的抓住面前的金属躺椅的边缘,爪尖扎进坚硬的金属躺椅里,柴犬的全身肌肉死命的紧绷着,双腿却依旧不争气的带动全身在颤抖,头颅僵硬的低垂着,呲开的嘴唇下,两行交错的犬牙死死的咬合在一起,身上的毛发不自然的炸起,两只眼睛瞪的溜圆。

   “哈……哈……”

   不一会,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柴犬扶着躺椅粗重的喘息着,白雾一片一片的从猜拳口鼻里喷发了出来,在空中飞速的扩散开,缓缓的消失不见。

   柴犬的身躯无力的从金属躺椅上滑落,跪坐在地面上,四只爪子的肉垫被湿滑的汗水包裹,舌头耸拉着搭在嘴边,口水顺着舌尖滴落,融合进了地面上堆成一摊的汗水中。

   “哈……哈……主……呜…哈……主人……呼……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柴犬一边厚重的喘息着,一边带着哭腔的不知道对着哪里说着求饶的话。

   “哦,你错在哪里了?”

   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从柴犬的脖颈出传出来,原来柴犬的脖颈处戴了一个和毛色相近的黄色项圈,隐约的还能看见项圈上闪动的蓝色电弧,项圈通体是由某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而成,光滑的表面不带一丝缝隙,锁在了柴犬的脖颈上。

   “呜,我……我…我错在不应该没有先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就……就擅自和新来的狗狗玩了……”

   柴犬知道这平静的声音就是主人发怒的象征,只好老老实实的出声认错,只是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来越低垂,脸上的羞红连厚厚的毛发都没有挡住,染的柴犬的两庞绯红。

   “嗯。”

   因为柴犬老老实实的认了错,平静声音终于带有了一点波动,听到这里,柴犬暗暗的送了一口气,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动,依旧是羞愧的样子。

   “既然错了,那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呢。”

   “是…是的。”

   “那就惩罚你戴上贞操锁塞上一整晚的振动棒吧。”

   “诶,主……”

   “你有意见。”

   柴犬刚想酝酿一下向主人求饶把惩罚减少一点就被那又变得平静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道。

   “没有没有,我愿意接受惩罚。”

   “一会结束工作之后自己去领罚。”

   平静的声音来的快去的更快,柴犬恭敬的把头低垂着,见项圈没有了声响,才把头缓缓抬起,抬起右爪用爪背抹去额头不存在的汗珠。

   “呼……”

   柴犬轻呼出一口气,扶着躺椅站起了身,有点委屈的嘟起了嘴,两腮被空气塞得满满的,看着躺椅上还在失去意识的米诺,脸上写满了不甘心,突然间,柴犬的脑中闪过一道光芒,一盏无形的灯泡在柴犬头上亮起,脸上又恢复了最开始时候的温柔微笑,只是眼中的笑意带着狡诈的意味。

   柴犬拿出口袋中的控制面板,熟练的操作着,随着面板指令的发出,金属躺椅的底座徐徐展开,粗大机械臂延伸而出,细长的机械触手缠绕而上,米诺全身被机械所围绕,机械臂上锋利的金属针头扎入到米诺的身体中,不同色泽的或清澈或混浊的液体被注射到米诺体内,把米诺白嫩的身体当成画布一样随意的涂上颜色。

   “咔咔……”

   米诺脖颈和四肢踝腕的金属枷锁不停的发出咔咔的声响,本来坚硬的枷锁表面诡异的如同液体一般在米诺的身躯上流动着,等到所有液体一滴不剩的全都注射到米诺的身体里之后,金属枷锁里发出的咔咔声也随之停息。

   “叮…”

   束缚住米诺全身的金属枷锁随着大大小小的机械臂的脱离而随之脱离,虽然是金属却像融化的黄油一样的顺滑,在米诺的身体上滑下,缩回到了金属躺椅里,将赤裸的米诺彻底的解放了出来。

   在快感和痛苦的先后刺激之下,本就失神的米诺彻底的昏迷了过去,一道道由于挣扎而交错在米诺迅速恢复白嫩红润的身躯的青紫色擦伤繁杂却又显得规整,娇小的脖颈和幼嫩的踝腕处五只纯白色的金属环扣幽幽的泛着冷光。

   柴犬将米诺的右手提起,认真的盯瞧米诺手腕上的青紫色擦伤,只见米诺手腕上的擦伤以肉眼可见的恢复速度快速的恢复着,柴犬微笑的点了点头,小心的将米诺抱起,递给了身旁双目呆滞的身影,迈步离开了实验室,身旁高大的身影动作僵硬的抱起米诺,僵硬的动作异常轻柔精准,高大的身影迈着僵硬的步伐随着柴犬一同走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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