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回:人中仙迷蒙寻生死 小刀张醉欲自寻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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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正望见那刀子飞来,惊得她不由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刀子正正向她头上飞来!说时迟那时快,董福海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那秦深面前,一把抓住那刀。说来文字冗长,当时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花见,转眼的功夫,来客已不见了踪影! 秦深如过鬼门关,倒在地上不住喘气,冷汗直冒,连呼好险,见董福海反握尖刀,知是此人救下自己性命,忙拜倒在地,连连道谢。董福海将她搀起,连对秦深说到:“快去救你大伯一家,去的早还有救!我去捉那竖子。”说完,便派来几位弟子陪同。听闻此言,秦深飞也似的跑向南屋,有到是“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到底还是一家人,不能不急。

   按下秦深去南房救大伯不表,且看那董福海!好个董八极,飞檐走壁满是功夫,门人弟子也是布满各行,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已经是暗中封锁了整个北京城!那董八极顺着方才出去的轨迹追去,余光又一扫那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好毒辣的刺客!”原来那刀上正蘸了毒,名曰曼陀罗,擦边就死,不知何人如此毒辣,敢在那京都杀人?正想着,他忽地看见那黑影向右拐去,抓紧冲去,却看那黑影消失在了角落。

   习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董福海正注意着风吹草动,忽然听见后方破风声,他舌尖一顶上牙膛,一叫丹田浑圆气,使了个“飞龙在天”,将刀向后送去。那黑影一闪身,腰上被刀擦了一下,正落在董福海的臂中,董福海也不细看那人,轮圆了把他扔了出去,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摔了个倒栽葱。

   董福海上前一把撕掉他的面罩,要说江湖中人,彼此熟悉,此人面黄肌瘦,胡子拉碴,董福海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姓名世人不知,江湖人称“草上飞”,独轻功和暗器功夫了得,常做暗杀的买卖,被江湖列为一害,人人得而诛之。

   那董福海看见此人也颇为震惊,不想此人竟落在自己手中,便问道:“何人差你来刺秦深一家?”那草上飞颇不在意,摇头晃脑:“我草上飞乃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落入你手便算我倒霉,我已经沾了必死的毒,定然是活不成了,问我买家,我是一百二十个不答应!”

   董福海知道问不出什么话来,灵机一动,便想起了听说的八卦新闻,诈他道:“那空中妙手已经怀孕,正在我门中,你告诉我谁买通了你,我保你家人平安如何?”谁料,那草上飞真应允下来,说到:“乃是城西小刀张。”董福海点点头,一扭脖子送他上了路。

   董福海提着此人尸首,前往秦一刀的店铺,正看见那秦深正让自己的几位弟子帮忙收拾东西。原来那秦水福大命大造化大,草上飞刺杀秦深后自然应去刺杀秦水,然不料惹上了董福海这个硬茬子,一路逃窜,秦水竟毫发无损。见秦水没事,秦深终于放下心来,诉说经历种种,秦水夫妻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董福海回到秦深的净身所内,将来意与此次事件说明一通,秦深不住点头,与董福海商议一番决定,八极门将资质上乘的女弟子派来学习手艺,辅助秦深开店,并保护秦深,而作为回报秦深需免费为八极门内有需求的人净身,且每年所内都要给八极门一部分费用,作为分红。

   第一个免费净身的就是董福海。亲手阉割自己的恩公,总感觉怪怪的。毕竟是自己亲自商谈的第一个业务,姑娘家家的到底还是有些墨不开,而董福海虽已成为一代宗师,年龄却仅仅三十岁,气血方刚,秦深也自然觉得可惜。

   写生死契约时,秦深红着脸问道:“恩公,你要只割两个蛋,还是全切了呢?” 那董福海虽一心向武,是想羽化成仙的主,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聊起这样隐私的话题也不免感觉尴尬,他本想统统阉去,却又想到小便终究不便,便说到:“只骟蛋儿去,只骟蛋儿去。”督促着赶快进行净身,好摆脱这尴尬的处境。

   秦深将董福海脱光,绑到了手术的硬板床上,那董福海赤身裸体,看着秦深,也不免叹息,若是自己不痴迷武术,也不至于此。秦深看着董福海似乎遗憾的表情,又劝到:“恩公,咱又不是那穷苦人家,又不入宫,何苦要净身呢?”董福海一听这话,道心更固了:“我这是要追求成仙得道,休要胡说,赶快骟去。”

   秦深哭笑不得,抓住了董福海的阴茎,开始摇晃,她冰凉的手贴在温热的下体,董福海感觉到下体开始膨胀了,想到在梁上看见秦深帮那少年手冲,他好奇的问到:“你为什么要帮要净身的人手冲?”秦深的脸又红的像红苹果一般,像蚊子哼哼一般诉说了之前父亲的教训。董福海突然感觉她这样可爱,可惜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阉人,恐怕也难了解她了。想到这,董福海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心说,呸,我可是要羽化成仙的人。 董福海看着秦深白白嫩嫩的腿,又看着那绷紧的胸部,一时失了神,下面硬的好像钢铁一般。秦深又气又笑,揉搓着他的下体,轻轻的用手开始撸动着,手指摩挲着马眼,似乎在演奏美妙的曲子,董福海只觉得快感不住冲上脑海,终于到达了顶点,射了精液出来。董福海心想,这快感太美妙了,幸好我机智,选择了净身,不然恐怕这会是终身弱点。

   正胡思乱想着,秦深用力挤出了残留在阴茎内的最后一点精液,熟练的拿起注射器,打算打麻药。董福海极力反对,生怕药物干扰自己的阳气,又不肯喝大麻汤,秦深无奈,只得回归传统方法,用小竹板鞭打他的小腹。不多时,便处理好了,秦深拽住阴囊皮,迅速拿出那尖刀,对准其根部一刀斩下,眨眼间,血流如注,秦深毫不在意,将刀向上抬去,阴茎与阴囊交界处筋多之地,小心避开,细细瞧着看着那董福海的身体微微发抖,抓紧机会,刀锋一翻,整个阴囊统统被切了下来。因为是“半除其势”,净身就容易的多了,剩下的只须涂抹止血膏,静候数日即可了。

   董福海见净身完毕,竟把那鸡蛋生生咽了下去,惊的秦深长呼奇人。

   董福海退入房内休息暂且不提,先说那小刀张。那小刀张原本是个劁猪骟羊的师傅,名叫张淘,后竟遇三穷苦孩子求助净身,张淘发了善心,说好管阉不管活,仨人竟活下来一个,正是那敬事房总管宫殿监督领侍,正四品的崔大总管!崔大总管重情重义,想到那当初求助那张涛分文未取,在当上大总管后竟评他为“小刀张”,专管太监输入。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那崔总管因中风突然去世,这才使得敬事房所有人都升一级,那王葆也因此才掌握了如此换人的机会。小刀张不甘如此,又看那秦水门前车水马龙,不免生了嫉妒心,暗中派人暗杀秦水、秦深。

   派出杀手后,小刀张也坐立不安,人愤怒本就容易做出错事,可惜覆水难收,就这样夜不能寐的撑了几天,又听说步军统领衙门发现了草上飞的尸体,自当任务失败,也不再提心吊胆。忽然这天,门口来了一人,说是那辅国将军府有请,小刀张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旁人,来请自己的也是那将军府上的胡管家,是自己的老熟人,便跟着去了。走了没有二里地,小刀张只觉着天怎么黑了,再一看,天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星星?再睁眼,自己已然是躺在了秦深的手术台上了。

   小刀张嘴里塞着鸡蛋,又被紧紧缠绕,他不住的呻吟,想好好的求饶道歉,可惜声音只能在嗓子眼里发出了了。秦深向宣读审判命令一般的说到:“我是个心软的人,别人说点什么我都会饶恕,可你找人刺杀我们一家,这是生死的仇敌,我阉割了你,也不算过分吧。”小刀张宁愿上面挨一刀,也不愿下面挨一刀,他想着,一辈子玩鹰,反叫鹰叨瞎了眼,想不到自己和刀竟也有被倒过来的一天。

   秦深抓着他的阴茎,似乎不想让他最后射上一次,又似乎是小刀张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平日存精了,在阴茎接触刀尖的瞬间,小刀张想到了他刀下的无数个阉人,自己似乎要陪伴他们了。

   秦深在阴囊左右各横割开一个深口子,小刀张疼的就浑身用力,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硬生生的把丸挤了出来了。秦深好像不想为他止疼,在刻意折磨他,又好像是想让他回忆回忆自己的一生,便取出了猪胆贴在小刀张阴处,猪苦胆黏乎乎的,可以止血消肿,就这样糊在下体,小刀张也不免的感觉恶心。小刀张想着,第二步是割势,这可是个技术活儿,浅了以后还要改刀,深了就要尿裆,想我刀下可都是正正好好啊。正想着,下面突然像火钳子夹似的剧疼,一阵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深已经将他的阳具用石灰腌好,装入匣中,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和几个来自八极门的女徒弟七手八脚的把小刀张抬了进去。

   那秦深忙着去给那荆禾拔管,看着那喷涌出来的尿液,秦深和荆禾都欣慰的笑了,联系好了王葆,冬季选太监是能给他一个名额的。三天后,小刀张拔管,同样的喷涌,小刀张却没有哭,也没有笑,他默默的看着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不相干,他没有家人,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净身所,他也不敢报官,他明白一个如日中天的势力有多恐怖。

   一个月后,那小刀张竟失踪了,被人再发现时他在筒子河中,赤裸着身体,似乎在抚摸着光滑的下体,脖子上挂着装着阳具的盒子。没有人寻找,也没有人挂念,仿佛消失的是天上的一颗星星。想到小刀张,秦深也莫名其妙的感到悲伤,可能同为净身师吧,因为也可能是自己的“杰作”就这样没了。

   这日,秦深侧躺在躺椅上,一男童赤身裸体站在她背后,捂着脸,把自己的睾丸平放在她手上。她手中正把玩着这孩子的睾丸,轻轻揉搓,前面正面对着一排孩童,阴囊根部统统被紧紧绑住。 周围围坐着一圈女徒弟,不断听着秦深的讲解---原来这是“绳系法”与“揉捏法”,都能够达到效果,只是这种阉法仅限儿童。

   正讲解时,那门突然被敲响,见此人,秦深也是下了一跳,不知是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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