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风神之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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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迪头上的布袋被摘了下来。他打了几个喷嚏,四下打量起所处的环境。阴冷潮湿的地窖内,仅有墙壁上插着的几只手臂粗的火炬提供照明;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少年注意到墙壁之上挂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刑具。

   再看看自己的处境,少年感觉到自己的衣物几乎全部被剥光,他正趴在一张特制的十字型刑床之上,腰部被用皮带固定在刑床中部,双臂平展,双腿并拢向后伸,双足则是延伸到刑床外部,搭在床垫之外。少年腿上的白丝是为数不多的蔽体的衣物,但那双本来一尘不染的丝袜此刻已经有了些许的破损,少年白净的皮肤在丝袜的缺口下若隐若现。

   “呵……堂堂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值得为一名吟游诗人如此兴师动众么?”

   在温迪的面前,女士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盯着少年的脸。明明已经大祸临头,少年的脸上却还是看不到一丝畏惧和慌张,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地笑嘻嘻地看着对方。

   “哼,油嘴滑舌对你可没有好处。”女士缓缓站起身来,到了温迪的面前。直视着温迪墨绿色的双眼,“把神之心,交出来。”

   “哎哟,别老是盯着我来嘛。隔壁不还有个有神之心的老爷子吗?这样欺负我一个平平无奇的诗人也太不讲武德了。”

   “哼,这你大可放心。为了贯彻女皇的意志,我们愚人众是一定会将全部七颗神之心尽数收集完毕的。”女士感觉到自己身边微风习习,眼前的吟游诗人的两只小辫发出翠绿色的光芒微微飘起。她冷笑一声,在温迪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温迪眉头一紧,全身好不容易聚集起的风之力转瞬消散。女士狠狠掐着少年的脸颊,不无嘲讽地说道:“放弃了统御蒙德的神明,居然只剩下了这点力量了?那倒不如将神之心趁早交给真正能发挥其力量的吾等女皇之手!”

   “咳呃……”温迪呼吸受阻,但表情依然游刃有余,“怎么,你自己的力量也不过是主人施舍之物,‘炎之魔女’——噗呃……”

   少年的话音未落,他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个耳光,女士的表情也逐渐阴郁起来,“不许——叫我——魔女!”

   女士怒不可遏,转身拿下一只宽大的木板,对准了少年小巧的白丝双足,用尽她全身的力气狠狠抽打了下去。木板与风神的脚底板亲密接触,爆发出一声清脆的炸响。温迪的双脚猛地一个哆嗦,想要抽回却被绳索牢牢固定而逃脱不得,只能前后摇摆着,企图用凉风吹散脚底火辣辣的炽痛。

   “呼哈……呼……倒也不必如此……我虽然不擅长打架,但是身体还蛮硬朗的,不必用这种挠痒痒一样的刑来让我屈服……”

   “我到要看看,你打算嘴硬到什么时候!”女士愈发愤怒起来。她叫来了在门外侍卫的雷莹术士与冰莹术士,让她们两人各执一柄梳子大小的木板,一左一右地狠狠抽打在风神的脚底上,而她自己则是拿着那把大板子站在了温迪的屁股旁,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温迪的屁股上。脚掌,脚心,脚趾,脚跟,乃至脚背,两名术士的木板轮流抽打在少年白净的双足上。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左右臀瓣甚至是少年的臀缝间的软肉都没有逃过女士的无情鞭笞。坚毅的少年刚开始的几下还可以勉强忍耐,但是随着杖刑的进行,疼痛在他的身体之上如积累的稻草一般不断累计,终于压垮了他的忍耐力。

   “呜啊!疼疼疼……咕呃……咦啊!”开始还能保持不动的双脚,此刻像是两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样四处乱动起来。而他的屁股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像是两块雪白的豆腐块被打的左右乱颤。愚人众的板子加快了节奏,木板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抽打在风神稚嫩的脚底软肉与臀瓣之上。透过半透明的白袜,甚至可以窥见少年白皙如雪的皮肤此刻已经被打得泛起了蜜桃般的粉红色。温迪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然则少年的体力根本不足以突破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最后也只能是无谓的挣扎,清脆的木板与足底的碰撞声在狭窄的刑讯室中回荡。

   “等一下!”温迪突然叫停,他虚弱地抬起头来,冷汗在他的脸颊上止不住地奔流,“我有个要求,给我一口酒喝。”

   女士轻蔑地笑了一声,转手拿了一杯至冬的生命之水递给了温迪,他也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咳、咳,不愧是至冬的酒,居然烈度这么高,还这么提神醒脑。”

   “要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就把神之心……”

   “啊,没有。我的要求仅仅是要喝一杯酒而已,你们可以继续了——呃啊!!”

   女士怒不可遏地抽出了一把火焰长鞭,粗暴地推开了两个下属。火焰的长鞭不再局限于少年的双臀双脚,而是从他的后背到他的足底,不放过一寸完好的皮肤。高温轻易地将早已破损不堪的白丝尽数燃尽,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辨的伤痕。可是下一刻,火红色的伤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在女士的下一鞭打在风神身上之前,他的身体又回到了愈合如初的状态。女士气急败坏,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在风神的身上留下多于一道的伤疤。而风神本人虽然从鞭刑开始的时候就没停止过哀嚎,言语间却从来没有一字一词的屈服之意。直到女士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温迪的后背虽然还是一片通红,却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缺损。

   “呼——呼——放弃吧。你们就是打上我一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温迪撑起身体,苍白的脸勉强一笑,“我好歹也是尘世七执政之一,凡人的力量是无法对我造成伤害的。”

   女士逐渐从暴怒之中冷静下来。她仔细地审视起了温迪的身体。风神虽是七神中第二年长的神明,却还保持着美少年模样。尤其是他的那双裸足,小巧而秀气。足弓明显,足掌红润,十颗精致的脚趾紧密地排列在脚掌之上,美得如同上好的璞玉。一个荒唐的想法在她的脑子中油然而生。她走到了少年的双足旁,它们如同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一样彼此蹭着发红的足底。女士的手突然在风神的脚底轻捏了一把,温迪猝不及防,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哦哟,风神大人还真是悠闲,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

   “哎,我都几千岁了,还要被年轻人打脚心,现在怕是连走路都走不了,更别提你捏到疼处了噗嗤——”少年的双足再一动,女士的手指在他的脚趾尖突然袭击,即使整个脚底没有一块肉不在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信号,强烈的痒感还是让温迪忍不住笑出声来。

   女士眉毛一扬,她总算是发现了眼前这个神明的弱点。她转过身去,吩咐手下:

   “换刑具。”

   温迪被从刑床上放了下来,但是又很快又被束缚起来——他的双手双脚被一前一后地绑在了一只竹竿上,像是烤乳猪一样地被挂了起来。少年的双脚似乎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顽固地将脚趾蜷缩在一起。但在女士看来,这只不过是可笑的困兽犹斗罢了。

   “卑贱的吟游诗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怎么,你还没打算放弃吗?凡人终究是没法伤到我的~”

   “哼,风神大人还是孤陋寡闻了,我碰巧知道一种伤不到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的刑罚呢。”

   女士不再废话。她的十指钻入了温迪裸露的脚底之中。少年甚至都没有试图忍耐便开怀大笑起来。身为风神,温迪深谙“飞比跑快”的道理,以神的身份出行时通常脚不沾地,久而久之练就了一双几乎没有使用过,似乎只是为了衬托风神之美而存在的双脚,像是一块从未被雕琢,浑然天成的原石。而这原石遇到专业雕刻师的时候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少年的大脑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奇痒完全占据,他疯了一样地摇晃着脑袋,浅绿色的辫子跟随着他头的动作像是拨浪鼓一样地来回摇摆。受刑的双脚乱作一团,甚至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忘记了。女士趁机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了少年的两只大脚趾,用绳子一并缚在杆子上。这样少年的脚底像是白纸一般铺开,任凭他如何喊叫挣扎,自己的脚底都完全无法闪躲对方的攻击,不得不被动地承受。

   “哇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停啊哈哈哈哈痒死——呼嘿嘿嘿嘿嘿……要哈哈哈哈哈!!死啦啊哈哈哈哈!!”

   温迪再也没有了承受鞭笞时的余裕,痒刑将少年虚假的保护外壳撕扯得一点不剩。女士使了个眼色,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冰萤术士,雷莹术士和藏镜仕女一拥而上,瓜分了少年身上剩下的痒痒肉。数十只成熟女性的手指在温迪的身上轮番起落,拢,捻,抹,挑,戳,划……愚人众的任务中不乏用女色诱惑男人的,眼前的这些熟女们的手法挑逗得温迪乐不可支,毕竟他身上其他部分的痒痒肉的敏感度比起脚底也不遑多让。强烈如山呼海啸一般的奇痒挤占了他一切的理性,只能凭借着身体本能做出反应——能够吟唱出提瓦特最美丽诗歌的歌喉歌唱着无意义的狂笑,如大理石塑像般完美的身体在手指的搔痒下胡乱地挣扎,而他那原本小巧得不值一哂的男根也自作主张,居然膨大了好几倍,宛如一条小蛇一样挺立起来。粉嫩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先走液都“馋涎欲滴”地流了下来,在尿道口处拉起了一条长长的晶莹的透明线。

   “贱种,被挠挠痒痒就欲求不满了吗?”女士终于抓到了风神的把柄,物尽其用地挖苦着。

   “真是可惜……我本来以为我的第一次能献给一个聪明善良可爱会体贴人的小姐姐呢……”

   这话再次在女士的怒火上狠狠浇了一桶油。她抄起了身边的一把毛刷,对着温迪的双脚毫不留情地,像是要把他的脚底一切污秽都尽数洗净一般刷了起来。温迪的身体再一次被铺天盖地的奇痒包围,少年的笑声响彻刑讯室。感受到了执行官的怒火,下属的愚人众们不敢怠慢,一个个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攻陷风神的防御。雷莹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扣挖着少年的肚脐,舌头在他光滑白嫩的腰间品尝着神的皮肤;冰莹则是把重点放在了温迪的胸部,重点照顾温迪白嫩的蜜腋与充血的乳头;藏镜仕女更为直接地将自己硕大的乳房蒙在了少年的双眼上,手指一左一右地对温迪采耳,阻断他的视力与听力让他无法获取信息而增强他的敏感度。

   女士则是已经近乎癫狂。她发誓要让这个只剩嘴硬的温迪屈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手中的刷子从一只增加到了两只,少年脚底的每一寸皮肤都没逃脱女士的进攻,她竭泽而渔地发掘着少年脚底的一切痒肉潜能,被绳索紧紧缚住的双足像是筛糠一样地颤抖着,对于这双可怜的小足而言,这就是它们能够活动的极限。少年的叫声笑声越来越高,下体的阳龙也越来越硬。最终,少年的双脚竟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下子扯断了加在脚腕上的绳索,而他的雄根也迎来了极限,磅礴地喷射着积攒的能量——刚好射在了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少年脚底的女士的脸上。不过温迪也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而陷入了沉睡——

   “死小鬼,给老娘起来!”

   窒息感逼着温迪从迷糊状态下醒来,他发现自己的鼻子竟被女士的脚趾死死夹住。他想要伸出手去把女士的脚掰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某种异样。

   简而言之,温迪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但是他低头看去,自己字面意义上地身首异处,现在的他,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脑袋,被摆放在了一张桌子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哼哼……我们愚人众里有很棒的姑娘,非常擅长这类事情。”女士指了指一边的藏镜侍女。“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在你的精液中发现了丰富的风元素能源。企图征得你的同意简直是浪费时间,我们决定,把神之心直接从你的身体中取出来!”

   温迪感到自己的双足被一阵剧烈的奇痒团团包围,他忍不住大笑出声。在他目光无法到达之处,少年的双脚被切割出来,单独地放在了一只盒子之中。盒子内部被一坨扭曲而恶心的触手怪物覆盖,面对少年的双足,这坨连大脑都没有的怪物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喜爱之情,它张开了自己黏糊糊,软塌塌的肉囊,与少年的双脚紧密接触,全方位无死角地舔舐起温迪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盒子的关闭,少年的双脚彻底被封印在了无尽的痒刑地狱之中。而温迪面对自己被封印的双脚也无能为力。

   他的四肢都被移除,只剩下孤零零的躯干,被三个愚人众按在一张案板上,如同即将被屠宰的肉。少年的身体由于脚底传来的剧烈的痒感激烈地挣扎着。愚人众们正准备乘胜追击,哪里肯放过面积如此巨大的痒痒肉?雷莹术士的手指,在少年的身体上宛如滑冰运动员一般溜过。温迪那个远在天边的脑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肆意搔弄却无能为力。愚人众们加大了力度,总计三十根手指摸上了少年的身体,在这个圣明的风神之躯上极尽渎神之能事。温迪的身体擅自地违背了他的意愿,凶猛的男根迅速膨大起来,达到了有些恐怖的程度。

   “这就是蒙德的神明?只不过是一个淫乱的小鬼罢了!”

   女士扯起温迪的头发,因为足底持续不断的搔痒,少年的歌喉能发出的唯一声音只有笑声,他再也没有力气还嘴,汗水如雨,涕泗横流,早就已经没了神的风度。女士取来了一杯掺杂了高浓度媚药的烈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着他的嘴倒了进去。

   “一想到要和你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女士将自己的裸足狠狠踩在少年的脸上,随即走到了温迪的躯体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接过了一边的愚人众递来的道具。温迪的余光瞟了一眼,瞳孔惊恐地颤抖起来。

   那是一根穿戴式的巨大假阳,通体漆黑,虽然是人造之物,但柱体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辨。女士也不与温迪多废话,往阳具上撒了一遍润滑油,接着像是抱着一只洋娃娃一般将温迪的躯干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将温迪的菊门对准了自己的龟头——

   “这个……这个不行啊啊啊啊啊啊!!!”温迪绝望地大声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女士的巨根直捣龙潭,顷刻之间就贯穿了温迪的花心。温迪的神力伴随着他的尖叫从他的下体中似流水一般泄露。即使温迪有意控制,但是媚药的效果开始体现,他的下体不仅没有萎靡下去,反而更加坚挺。女士身后的动作不停,粗壮的巨根在润滑之下在温迪的身体中来去自如,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温迪的花心。她自己的私处也如泉注。

   脚底的搔痒,菊部的中出,媚药的作用,三管齐下之下温迪的理智几乎被完全蒸发。他的辫子都泛起了绿光,微微漂浮着,事到如今他自己也似乎爱上了这种跟喝醉了一样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身体宛如一座永远不会枯竭的富矿,其中的能量无穷无尽。女士为了能够竭泽而渔地榨干风神的力量,不惜动用元素力。她的双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温迪的两颗红豆,手指轻轻捏着那对兴奋得勃起的乳头,轻轻地捻动;同时慢慢地向温迪身体中注入元素之力,这让温迪的境况火上浇油。他的身体时刻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之下。女士的力量让他的身体如火山一般炽热,而伸入后庭的巨根则是唯一的镇静剂,在他的前列腺处温柔地抚摸,此等威力之下,少年根本无法抵抗,他的力量迅速地随着精液一同流出。

   两次高潮过去,女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神的体力的确不容小觑,她只是操弄了几下腰就已经酸软得厉害。她眼见其余三位愚人众,虽然在军纪约束之下,三人都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可是红的像是苹果一样的脸颊早已经出卖了她们的心。

   “是不是眼馋了?来吧,这个死酒鬼就交给你们了。一滴都别给他剩下!”

   女士趁机脱身,但是温迪的噩梦还要继续。男根的操纵者变成了雷莹术士,温迪的后庭被一阵强大的电流轰击,他高喊着求饶,但三个已经被挑逗起性欲的痴女谁都不再关注少年的哀求。抱着那完美的神躯,她们将数年守身如玉积攒的性欲尽数发泄出来。电流从他的后庭一路穿过他的头顶,那孤独寂寞的广寒宫吞没了少年挺立的男根,而丰富的水帘洞盯上了温迪绝美的容貌。三女每隔一段时间就轮换一次,军旅的枯燥生涯实在难捱,三女如同沙漠中的旅者,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绿洲,尽情地痛饮着甘泉——天知道下一次有尽情享受的机会得什么时候。温迪的阳具在她们的手中被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疯狂榨取。有时涂上闪闪发亮的精油,由三个人齐心协力地撸动;有时被点住会阴,水雷齐下刺激他的腺体;有时深陷于柔软的巨乳之下,在温柔的挤压下被迫交粮;有时则是被温暖宽大的脚掌覆盖,在被践踏的屈辱之下射精……

   温迪的精液已经收集了整整一满壶。他自己在这个过程中都昏迷了两次。但三女还是不知疲倦地榨取着少年的存货。

   “求求你……我真的……没有了……”

   温迪意识模糊,他那能让提瓦特上一切音乐都黯然失色的歌喉已经变得沙哑,连续几个小时的搔痒和连续高潮已经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但是那三个女人却还是永不停歇地与他做爱。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突然响起,一束光芒照在了温迪的脸上。他疲惫的眼睛只瞟了一眼,就放心地沉睡过去。

   “旅行者……”这是他意识还在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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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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